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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您已经快一个月没有去素平轩了,您那位置快被云裳郡主给占了。”平儿又道。
“云裳郡主是谁啊?”我好奇。
平儿愕:“小姐你连云裳郡主都不记得啦?是沐王府的郡主啊。”
我猜想,那个云裳郡主应该不是我的啥至交密友,而且韩子嫣以前应该没少在她那里吃亏,因为平儿提起她,语气又恨又畏。
“那沐王爷是个什么样的人啊?”我勤奋好问。
“沐王爷是当今圣上的堂弟,是我国有名的才子,年轻时是京都四大才子之首。文采斐然,才高八斗,睹物成诗,就连我们家二少爷都比不上呢!”平儿一脸骄傲,像农民伯伯夸自己喂的猪毛发油亮,膘肥体壮。可是平儿,那只猪可不是你的哦,你得意个什么劲!
“出门要跟老夫人或夫人请示么?”我继续好问。
“出门为什么还要请示?小姐您有不是小孩子!”平儿一脸不解。
嘿,我终于明白了,这个世界虽是男尊女卑,男权高涨,男人三妻四妾,可有一点可不落后于一夫一妻制社会,那就是女儿可以自由出门,随便逛逛。
啊!多么美好的社会风气啊!
“平儿,女子可以做官么?”我继续发问。
“不可以的小姐。”平儿开始不耐烦。
“那女子可以经商么?”我依然发问。
“不可以,小姐!”平儿已经不耐烦了。
“平儿,女子能像男子娶妻那样,收一堆面首么?”其实这是我最想问的。
从平儿想拍死我的表情推知:不可以!
还是封建社会风气嘛,差点一叶障目,不见森林了!
“那么平儿,素平轩是什么地方?”我还在问。
在我和平儿“提问——回答”的游戏中,素平轩出现在我的眼前。
从平儿口中得知,所谓的素平轩可是既不“素”也不“平”,那里的一道菜可以够你在外面的小饭店吃一个月,那还得是你能吃。价格如此昂贵,却不是你有钱就能吃的,要年初去定位,包年制。年费先交,吃饭还要另算钱。素平轩一共三楼,一楼是大富大贵的人家能定的,年费白银十万两;二楼要有官职的人家才能定,年费二十万两白银;三楼必须是王侯家,年费黄金五十万两。
我听得直砸舌,真**!
可是年初去定位却是抢破头。这不是财力的问题,是权势、财力和面子的一种比拼。
韩王爷为人谨慎,不想去出那种风头。可是子嫣小姐却对那个位子觊觎很久,因为那个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长皇子在三楼有位子,韩小姐虽不学无术,但是还是深谙“近水楼台先得月”这个道理。爱情让人鬼迷心窍,韩小姐年初时竟然偷了韩王爷的王印,又在库房偷了黄金五十万两,终于抢到一个位子。韩王爷知道后,气得七窍生烟,把她掉起来打,要不是老夫人以死相逼,韩小姐就不至于只有一个月下不了床这么简单了。我估摸,不死也得废了。
这个位子代价虽惨重了点,却是韩小姐在云裳郡主面前唯一骄傲的资本。因为云裳郡主下手去偷王印时就遭到毒手!韩家事发后,沐王爷就算准她的宝贝女儿会学样,一直留个心眼。结果证明知女莫若父!
云裳郡主不是什么善辈,每次见到韩子嫣都以偷儿辱之。气得韩家小姐胃疼,却无言反驳。我相信“以五十步笑百步”这句话韩家小姐是不知道的。
当然这个位子不是她们矛盾的终结,她们的主要矛盾还是前文提到的令百花失色、令百鸟愧颜、令千万少女芳心暗动的帅哥长皇子。全京都都知道韩家小姐对长皇子的仰慕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断,誓死非君不嫁。云裳郡主也被这位品貌出众性格温和的大皇兄迷得七荤八素,什么直系旁系亲属一概不论,芳心明许若久。
韩王爷和沐王爷英明一世,结果都被宝贝女儿搞的英名扫地,成为满朝文武的笑料。
我嘴角抽搐:“这便是传说中的素平轩么?”
为什么我眼前出现的只是一座老旧、朱颜尽退、旗帜微破的三层小楼?原来“素平轩”三个字是这样来的!
刚进门,伙计迎上来:“韩小姐!您可是快一个月没有来了。快快,楼上请。”然后又压低声音贼贼地笑,“长皇子也来了。”
我抚额;啼笑皆非。
我细观这个伙计,衣服样式虽跟其他地方伙计穿的一样,可是这布料却是上品中的上品,我哑然,果然,名不虚传啊!再观一楼大厅,共十几张桌子,此刻只有三四桌人,却是个个锦衣华服,衣香鬓影,仪表不凡。
果然,果然,什么东西都不能只看外表。真是败絮其外,金玉其内啊!
三楼还是跟一楼一样宽敞,却只摆了六张桌子,还挤在一起,都临窗而放。我估计相邻两桌都能听到对方说话。这、这就值黄金五十万两?!我这样小康之家出身真是难以理解。
此刻有两桌客人,一桌一个眉眼俊朗的白衣男子在凭栏远眺,独斟独饮,神情悠然自得,见我上来,眼都没有抬一下。好个富贵闲人!
另一桌显得热闹很多,两个男子,一个佳人,旁边还站一小丫头,应该是贴身丫鬟,跟平儿一个等级。其中一个男子也是一袭白衣,跟刚才那个男子却是全然不同的风味。只见他面如冠玉,色若春花,眉目含情,双眼含笑,好个可人儿啊!“若得之,必以金屋藏之。”我暗想。另一个青衣男子,桃花双眼,含威不笑;墨眉星目,熠熠闪光;方面正脸,线条明朗;皮肤微白,红润细腻。只是那神情过于阴冷,眼神含冰,嘴唇微薄,一看便知是冷酷薄情之辈。
哎?这个国家的男人怎么都长得一脸女气?
那女子背对我,我没有看清她的面貌,但单看背影也知是倾国倾城的主。
那青衣男子见我上来,眼一扫,寒气逼来,那寒光中还带着鄙夷和敌视。我心一紧。也不知韩子嫣这厮以前怎么得罪他了。白衣帅哥看到我,倒是礼貌一笑。那笑颜美若天人,我的小心肝扑通了一下。然后他冲对面的女子努努嘴,那女子转头。我惊叹,好美,比我想像的还要美:圆嘟嘟的小粉脸蛋,腮凝新荔,眼波横流,唇似樱桃,巧目盼兮,巧笑倩兮,丝毫不比我这身主差啊!
看清是我,那含情的娇笑落成鄙夷的冷笑,走到身边,上下打量,挑牲口似的:
“哟,这不是韩家的偷儿么?前些时候听说你寻死觅活的,怎么没死成,还到处活蹦乱跳的?”
这神态,这口气,不用猜,必是云裳郡主无疑。
多大?最多十五、六岁,一个初中的小女生,再怎么牙尖嘴利都若带幼稚。
我轻笑:“听闻沐王爷才高八斗,学富五车;沐王妃温柔贤淑,知书达理,怎么就教出这么个粗鲁无知的东西,”然后冲那丫鬟一颔首,“快快,牵回去,让沐王爷拴好,别放出来乱咬人了。”
他们那桌的白衣男子一口酒喷出来,青衣冷面男看了我一眼,略带惊讶。
我绕过那郡主,朝我的位子走去。那个所谓我的位子竟在那两桌客人之间。为了避开那个倒胃口的云裳郡主,我选择背对他们的位子,正好与那两个帅哥背靠背。坐定后,抬头,对面独饮的白衣男正在看我,见我也看向他,一举酒杯,示意敬我,我点头回礼。
后知后觉的云裳郡主体会出我话里的意思,抢步到我桌前,怒目而视:“韩子嫣,你竟敢把本郡主比做狗!”
我失笑:“把你比做狗?你比得上么?狗冲来人龇牙咧嘴还能把人咬伤,撕下块肉,你龇牙咧嘴半天,赚到了什么?”
我听到背后又传来喷酒的声音,而对面的白衣帅哥正低头咳嗽。真拙劣,谁都知道你在笑。
气急败坏的云裳郡主那起桌上的茶杯,准备泼我一脸,可杯里没水,她竟直接砸茶杯过来,我额头生疼!
平儿大叫,冲上去要动手,我忙拉住她:“别别!”
云裳郡主以为我怕了她,得意转身。
平儿退回来,气:“小姐!”
“你被狗咬了,还要咬回去不成!”我轻柔额头,真的挺疼。
背后这次传来的是轻笑,而对面的白衣帅哥缺德地哈哈大笑。
我不悦,冲对面的一颔首:“对面的公子,你看到狗咬人就乐成这样?要是你见狗咬人,旁边还有三只其他非人类的生物手舞足蹈,幸灾乐祸,是不是该笑飞了?”真是的,这群王族公子,人生目标缺缺,斗志少少,走马章台,千金买笑。看到女人争执不出面解围就算了,还以此为乐!
背后传来哈哈大笑,对面的先是一愣,随即笑起来,仿佛挺不介意我的冷嘲热讽。云裳郡主那桌的白衣公子走到我这边坐定,含笑:“好个伶牙俐齿!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几日不见,长进不少啊!”
咦?以前认识?
我一脸疑惑看向平儿。
平儿行礼:“见过长皇子!”
啥?他就是长皇子上官雅亦?!就是韩子嫣和云裳郡主争得头破血流,发誓非他不作他嫁的上官雅亦?
上官雅亦看到我一脸疑惑甚是不解。
平儿解释:“前段时间我家小姐不慎落水,头部受了点刺激,很多事模糊了。”
上官雅亦释然。继而又假惺惺地问:“现在可大好了?”
“谢殿下关心,我呀,四肢齐活,五脏六腑安好,只是现在脑子里的细胞和你们相比少了一颗。”我一脸遗憾。
上官可能是觉得我这种说法新鲜,追问:“那你脑子里现在有多少颗细胞?”
“249颗!”
对面的白衣帅男见长皇子也没有讨到便宜,心里平衡了,乐得哈哈大笑。背后突然传来一声轻笑,像是想憋没有憋住,随即又消失了。
对不起哦,长皇子殿下,我只是挖了一个坑,是您自己非要跳的!真是的,那么
刨根问底干吗?
长皇子讪讪地回去了。
云裳郡主那不灵光的大脑转得太慢,一脸茫然问:“什么意思?”
白衣男笑得更欢。
上官雅亦刚移步,对面的白衣男便起身过来,坐下:“在下徐忆尹。韩小姐介不
介意在下同桌而食?一个人独饮,无趣得很。”
您老都坐着了,我说介意,您会回去么?
我贼笑:“同桌而食没问题。只是你一个大男人,不会准备让我一个小女子给你
买单吧?”
“何为买单?”徐公子不耻下问。
“就是结帐!”我乐于解惑。
他大笑,回头冲小二喊:“韩小姐这桌的帐记在我那桌,赶紧上菜!”
不一会儿,菜上来了。跟他们废话了半天,着实饿了,拿起筷子准备大快朵颐,
发现平儿还站在旁边,就拍了拍身边的位子:“坐啊!”
平儿一愣:“奴婢不坐!”
我也愣:“不坐怎么吃?”
平儿嗔怒:“奴婢不能与主子同食!”
我惊:“你就是出来看我吃的?”
平儿无语,瞪我一眼:“主仆有别啊小姐!”
嘿,你教训我,冲我瞪眼的时候怎么没有想到主仆之分?
我笑:“吃个饭还主仆有别!难道主子和奴婢吃饭不是同一个器官进,同一个器官出么?坐吧,哪有那么多规矩!”
众人没有发话,倒是云裳郡主跟捡到至宝似的,讽刺道:“没教养的东西!”
平儿气,不敢冲云裳郡主,转而狠狠瞪我一眼。
呵,这跟教养有什么关系?
我一把拉平儿坐下,气道:“你怎么不如主子啦?你能绣能补,能浆能洗,和你相比,我才是四肢不勤,五谷不分,为国家为社会没做半点贡献的废物一个!”
云裳郡主乐:“可不是!”
我冲徐大公子道:“公子见谅,小女子粗俗惯了,豆包当不得干粮,上不得台面!”
徐忆尹一笑:“韩小姐自谦了。”
我亦笑:“我自幼跟随祖母长大,祖母礼佛,我一向愚钝,只知其中一句,佛曰众生平等!”
云裳郡主学舌:“众生平等?你与猪狗平等么?”
我不理她,继续道:“我是千金小姐不错,但是我的地位是我祖先用血汗换来的,我与生俱来,没有出过一丝力,所以我并不以此为傲!投胎的时候,只要佛祖打个盹,我与我的婢女可能是完全不同的人生。‘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她用她的双手换取生存,而我们只会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能与她同桌而食,我们应该感到荣耀,公子你觉得呢?”
徐忆尹抚掌:“说得好!”
平儿泪光点点。
云裳儿不屑:“虚伪!”
我气,回头拍了下上官雅亦:“拴好你们那桌的某中生物,别让她乱吠!”
云裳郡主这回听明白了,怒:“猪狗不如的畜生!”
我问:“猪狗不如的畜生骂谁?”
“猪狗不如的畜生骂你!”云裳儿一字不落地回答。
大家笑得荡气回肠。
真是的,不是我想欺负你,我挖个坑你就跳,我拦都来不及。
而她竟然自得地跟着笑!
三位男士笑得更狠!
我和平儿笑得肚子疼。真是活脱脱一部周星驰版搞怪剧。()
第004节中秋夺魁
那个徐忆尹的生平来历,是第二天我在平儿那张无敌八卦嘴里得知的。平儿一脸春色道:“徐公子是徐右丞相的大公子,他最擅长的是骑马射箭,可堪称百步穿杨。她还有个妹妹,叫徐忆相,是有名的才女,去年元宵节斗诗,把京都四大才子中的三个都斗得落荒而逃呢。”
哦!他就是如果没有韩家还在东街卖字卖画的徐右丞相的儿子哦!
“那还有一个呢?”谁那么厉害?我好奇。
“没有被斗败的是我们家的二少爷啊。”平儿一脸坏笑。
“为什么?”平儿并不是一脸得色,而是一脸坏笑,我更奇。
“因为我们家二少爷那天吃坏了肚子,没有去,才逃过一劫!”平儿笑。
噗!这也行?!
“小姐,”平儿一脸贼相地压低声音,“那天坐在长皇子身边的就是二皇子上官博亦。”
“啥?”我一口茶喷出来。那座冰山就是我素未蒙面的未婚夫啊!这也太震撼了吧,佛祖啊,我又不是北极熊,您送一座冰山给我!
我看上官博亦的表情,好像并不是十分中意我啊,反而是眼神里透着反感和厌恶,为何非要非我不娶呢?我灵光一闪,可不是,韩家当家的握着大盛王朝过半的兵权呢!他哪里是想娶韩子嫣啊,不过是觊觎韩家老头手里的百万精兵罢了。当初我从平儿那里听到韩子嫣的品行,又听闻英俊过人的二皇子要娶她为妻,我特震撼,觉得他的欣赏力真是异于常人。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一层呢!
我倒是无所谓。大学里谈了两场不咸不淡的恋爱,毕业后结了一场普普通通的婚姻。一年后丈夫出轨,离婚。离离合合对我来说我都是很平淡,可能我一直是比较薄情的那个,所以并没有怎么受伤感,对爱情的态度是:相信有至死不渝的真爱,也相信我遇不到。
可是韩子嫣不同啊。她初恋都没有。就这样成为政治下地牺牲品了?哪个女孩年少时没有紫霞仙子地梦想。希望自己心爱地人踩着五彩祥云来娶。
我暗叹。现在那个牺牲品是我。她也许穿到别地地方去了。对我而言。就没有那么可悲了。上官博亦对我来说。只是一个陌生人。爱。我幸。不爱。我命。反正都一样。我无所谓。
以后我就是王妃了。也是一富贵闲人了。有钱有势有时间。可以称此学点东西。首先要学写毛笔字。小时候妈妈送我去某培训班学过几天。后来只要她前脚离开。我后脚就开溜。老妈叹豆腐当不得玉雕。也就死心了。其次要学学刺绣。平儿擅长刺绣。免费地师傅在身边。不学岂不是浪费喽?再次就是去学古筝。小时候特淘气。静不下心来学这些。等长大了想学却疲于生活。没有时间。
是老天听到地遗憾。给我地机会么?
如此看来。嫁给二皇子。好处多多嘛!
于是我心中踌躇满志。对嫁给上官博亦反而充满了期待。一句诗脱口而出:“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不复返!”
哎?呸呸!!不吉利啊不吉利!
“小妹要去哪?”一回头,我那器宇轩昂的大哥和博学儒雅的二哥站在一棵桂花树下,那笑容令满树桂花黯然失色。
我赶紧拉开他们:“花被你们羞掉了!”
大哥愣:“为何?”
二哥哈哈大笑:“大哥,小妹夸我们闭月羞花呢”
大哥溺爱地摸摸我的头:“小妹自上次落水后,整个人都不一样了。比以前更加的懂事了,也比以前可爱了。”
二哥接:“还比以前更加惊艳了呢!”
夸我漂亮呢?我乐!
大哥道:“后天是中秋节了,每年中秋都要进宫去过,妹妹可记得了?”
我好奇:“不记得了。大哥快说,有啥好玩的?”
大哥温和地笑道:“皇上会请王爷和大臣的家眷进宫上月,然后会有一些节目,比如赛个诗啊什么的。”
我失望。
二哥道:“每年的彩头都很丰厚,也不知道今年会是什么。”
“去年是什么?”我问。
大哥笑:“不记得啦?是一把金弓,被你拿去化了,打成一副手镯给祖母当生日礼物了。”
我大骇:“去年的彩头是我拿的?”
大哥点一下我的鼻子:“你倒想!是二弟拿的。”
二哥一脸无奈地笑笑。
“那比试的题目难么?”
“不难,就两题。去年是作画和弹琴。”二哥说得一脸轻松。
原来这么有艺术高度啊!
转眼中秋。大清早,家里已是热闹非常,仆人们把大红灯笼高高挂起。
咦?又不是元宵,挂灯笼干吗?
平儿鄙视我:“为了热闹!”
韩老爷子站在院中空地,指挥众仆人忙这忙那。
因为晚上要入宫,所以中午吃团圆饭。
老夫人叹道:“子孟今年又不能陪我过中秋了。这孩子,也不知道现在身在何方。”
别人倒还好,只是我那三娘闻之伤神,眼眶红红的,又怕扫了老太太的兴,强忍着。儿行千里母担忧啊!
我那行踪不定的三哥,此时此刻远在他乡的你可曾思念为你牵挂落泪的老母?
我又想起了在另一个时空的双亲,不知道我那躯体是被韩子嫣占了还是已经深埋地下了。真希望是前者,那孩子虽野蛮了一点,可是至少她活着,对父母来说,这比什么都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