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胂罅泻谩Ｕ馐峭蝗惶揭簧淦婀值慕猩瞎俨┮嗷邮质疽馕冶鸪錾Ｋ叩酱扒埃蚩懊牛焓职汛疤ㄉ系哪侵话赘胱ソ矗吹礁胱油壬系闹教酰成布浔淞恕�
我也起身，惊讶问：“出事了么？”
他点头：“出大事了。”
我也担忧起来：“出了什么事？”
他捏着纸条的手紧紧握住，狠狠捶在红木桌面上，满面怒容：“上官雅亦监国了。”
“什么？”我也吓一大跳。上官雅亦监国，就是不在太子之位，却兼任太子之职，看来皇位定向，已经是定数了。难怪上官博亦会生气。
“接下来我们怎么办？”我小心翼翼问坐在床前一言不发的上官博亦。
他突然站起来，道：“立刻启程。”
“现在啊？”我不免不满，现在是凌晨一点左右。外面风那么冷，风又那么大，冻死了。再说现在哪里有马车？不会叫我们骑马去吧。
“现在！”上官博亦命令道，“快点捡好你的东西，马上回东盛。真是不该来。”他抱怨道。
我本想表达一下我的不满，但是他最后那句话让我心寒。他是一个野心家，不是我们青春校园的小男生，可以为了爱情不顾一切。他有自己的事业和理想，所以他能这么任性来接我，我应该感到荣幸无比。
可是我的心，不免疼了起来。我还是那个不谙世事的女生，一直没有长大。所以对他那句理所当然的抱怨很心疼。
看着他那张焦急的脸，我的心很空荡，我是不是已经抓不住他了。我什么都帮不了她啊。（）
第111节童年忆事
我们没有骑马，官博亦不知从哪里弄来一辆豪华的马车。一路上上官博亦神色凝重。虽然他极力克制自己，可是我看得出，他非常不安。他这次打了胜仗，应该是大功一件，皇上在这个时候提上官雅亦做监国，实际上是在贬上官博亦。他理所当然不安。
我依在他的怀里，轻声问：“博亦，你不要担心了，应该不会有事的。”
他叹气：“嫣儿，你叫我怎么不担心？我有你，有很多门客、副将和亲兵，我不能让你跟着我受苦。”
我安慰他：“博亦，是你的就注定是你的，不用担心；不是你的，再怎么努力都是没有用的。”我是个十足的宿命论者。我一直觉得，什么都是生命中注定好的，我们可能改变过程，可是谁都不能改变结果。
上官博亦眉眼间松了一点，但是还是紧缩。我怕他一个人胡思乱想，就逗他说话：“博亦，我们闲唠一会吧。你跟我说说你小时候的趣事吧。”每个女人。对她心爱的男人的童年都充满了好奇，他的童年像是一个童话的国度，四处鸟语花香。
我也不例外。我一直想知道，上官博亦小时候是什么样子的，是不是像现在这样爱摆谱。
他笑：“小时候哪有什么趣事？从我记事起，就是每天读书练字，骑马射箭。你以为都像你一样终日玩乐啊？”
我不平：“谁说我是终日玩乐？从我记事起，我也是每天念书的啊。”我从三岁就读幼儿园，应该算是念书吧？
上官博亦好笑：“你也是终日读书？那你都学了些什么啊？”他们所有人，都觉得我是一个目不识丁的草包。其实也果有其事，这个年代的文字，我百分之八十不认识。
我骄傲道：“学的东西可多了，语文数学日语历史地理政治，哪一样不要学？告诉你，我虽然从未名列前茅，但一直也是前十名啊。”虽然我从小念得就是普通班，从来没有上过重点班。
上官博亦困惑：“你又在胡扯些什么啊？”
我看着他的脸问：“博亦，你是喜欢那个月下落泪的韩子嫣还是喜欢这一年跟你东奔西走的韩子嫣？”这是我第一次试图跟他谈起我的身份。
他不解：“有什么区别么？不都是你？”
我没有笑，脸上的神色很严肃：“如果我说不是呢？如果我告诉你，我和你那个一见钟情的女孩不是同一个人，你会选择谁？”
他笑，捏我的鼻子：“你是不是闲得发慌？”
我咬了咬牙，痛下决心：“博亦，你有没有觉得我跟你曾经相识过的那个女子不一样？你想过这个世上有长得一摸一样的人么？”我只是借着韩子嫣的身体，应该算是长得一摸一样，也仅仅是长得一模一样。
我和她，绝对是迥然不同的两种性格。
他见我慎重其事。看了看我，沉思片刻，才道：“你想说什么？”
我突然不想说，更加不敢说了。我该从何说起？他是一个十足的无神论者，跟天雨一样，认识菩萨是泥巴捏的油笔画的。难道让我告诉他，我是借尸还魂的？他肯定会哈哈大笑，然后称赞我的想象力丰富
我笑着打诨：“不是说你小时候的事么？怎么扯到我头上来了？”
他吻了吻我的额头，才道：“我记忆中，小时候没有什么愉快的事，说起来有点沉重，你真的想听？”
我笑：“当然，我想了解你的一切！”
他收起脸上的表情，肃静道：“嫣儿，我小时候过的并不快乐，但也不能很痛苦，也有过一些欢愉的时光。我的母后是真心的疼爱我，为了我的未来，她做了很多事，有些事在你们外人看来，有点心狠手辣。所以人都可以指责她。唯独我不可以，我知道，她是为了我。而我的父皇，也是真的憎恶我。”
他眉头紧皱，停了下来，痛苦不前。我伸手去抚平他的眉梢，他轻笑一下，轻吻一下我的手，我小声问：“听说皇上在所有皇子中，最喜欢的是上官雅亦，对么？”
上官博亦冷笑：“不，父皇更加不喜欢他。他比我可怜，父皇不喜欢我，是明着表达出来的，世人都知道的，可是父皇不喜欢他，却只有他们俩知道。”
我笑：“还有你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上官博亦没有笑，慢慢回忆道：“那是我六岁时候的事吧。你知道我只比上官雅亦小两个月。我母亲是皇后，在宫里是极有地位权势的，而我外公家也是极显赫的，所以那时我总是一些稀世的宝贝玩，兄弟们都爱跟在我后面。上官雅亦的母亲景嫔，只是一个宫女，没有什么地位。可是上官雅亦总是以长皇子自居，要我们兄弟臣服他。所以我就经常带着兄弟们拆他的台。那时并没有什么争权夺势之心，只是孩子们的一种淘气罢了。那时兄弟们总是一起玩游戏，输赢谁都不在乎，让我们愉快的是，只是游戏的过程。我记得那天秋高气爽。我们兄弟下午念书累了，就商量着一起去御花园捉迷藏。我一直留意到御花园一处藏青色的假山，所以那天我卖弄了一个心眼，穿了一件藏青色的外袍，趴在山洞里一动不动。他们在我身边转悠了好几次，就是没有发现我。我很得意。”他的嘴角浮起一股淡笑，为了那时的小聪明，也为那时短暂的难得的欢愉时光。
他接着道：“他们在洞外喊，二哥你出来吧，你赢了。我正准备出去时，我父皇来了，三弟四弟立马站好。父皇看都没有看他们一眼，直径拉起上官雅亦的手，擦着他的脸，笑道，‘看你脏的，回头你母妃该骂你了。’上官雅亦撒娇道，‘孩儿以后不敢了。’我父皇举手擦去他脸上的灰尘，我们都很眼红。那是我们共同的父亲，却从来不看我们不眼。然后我看到父皇收起慈善的脸孔，向我的其他兄弟们吼道，‘还杵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回去读书？’兄弟们做鸦雀散去。父皇拉着上官雅亦，说你陪父皇坐坐。我很羡慕。兄弟们也很眼红，上官雅亦则一脸幸福。可是等兄弟们走进，父皇的脸冷若冰霜，上官雅亦也收起了娇态，一脸的惶恐，。父皇恶狠狠向他道，‘你今天表现不错。以后你见到父皇都要这样，父皇保证不亏待你们母子。否则，你知道父皇的手段。’然后甩袖而去。上官雅亦一个人蹲在那里小声啜泣。”
上官博亦很凄然。我不解：“为什么啊？皇帝为什么要让世人知道他最宠爱长皇子，又那样的恨长皇子？”
上官博亦叹道：“一方面是想让我母后和外公知道，我是不可能做太子的；另一方面是为了让我母后和外公把矛头都指向上官雅亦。从而保护我别的兄弟。其实在所有的兄弟姐妹中，我父皇恨的，只有我和上官雅亦。”
我不理解：“皇上为什么不喜欢你们？在你们众兄弟中，不是只有你俩最成器么？”
上官博亦叹道：“是因为一个妃子。当年我父皇并不爱我母后，他希望娶吴妃为后，他们从小就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伉俪情深。可是抵不住我外公的压力，他心爱的女人只能为妃，父皇从那时起就恨我外公。后来吴妃怀孕了，景嫔也怀有龙子，而且比吴妃的孩子小一个月左右。如果吴妃诞下长皇子，对我母后的后位肯定是一种动摇。而景嫔也异想天开想诞下长皇子可以母凭子贵，所以她俩合谋，把吴妃的保胎药换成了打胎药。吴妃落胎，是一个七八个月的男胎。吴妃打击过重，一病不起，不久就去了。父皇也是伤痛欲绝。这件事我母后和景嫔都以为是天衣无缝，可是还是让父皇查了出来。那时我和上官雅亦都出生了，我父皇没有处决她们，而是变相折磨她们。我母后还好，毕竟有我外公撑腰，景嫔的生活就不那么如意了，宫里的一个宫人都可以欺负她。父皇就是要她们生不如死。”
我叹气：“可是你和长皇子并没哟错啊，错的只是你们的母亲而已。再怎么说你们也是他的亲生骨肉啊，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你们？”
上官博亦道：“可能他是觉得是因为我们，他的吴妃和那个孩子才去的吧，所以他把怨恨都报复在我们头上。”
我无语，原来他的冷漠和上官雅亦的儒雅都是一种表象，他们的童年竟是这样的不堪回首，伤害他们最深的人竟是他们最亲的父亲。
上官博亦紧紧搂着我：“嫣儿，你知道么？我在宫里每天都是提心吊胆。我以前特别淘气，喜欢嘶闹，也喜欢笑。父皇就当着我母后的面骂我涎皮涎脸，缺乏教养，不成气候，后来我连笑都不敢笑，生怕我的母后因为我的笑和淘气受尽凌辱。”
我也紧紧搂着他：“以后我这里就是你最好的港湾。你可以在我面前尽情展现你自己，不用再压抑自己了。”（）
第112节回家
他笑。继而说道：“也是从那以后。我终于明白了上官雅亦比我还可怜，我也也就不再和他玩，也不带兄弟们拆他的台，我生怕因为我，父皇对他的凌辱会加深一层，不想让我们兄弟之间的恨到万劫不复的地步。他一直不知道那个妃子的事，在他心中，父皇对他的凌辱全是因为我。”
我们都沉默不语。半天他叹气：“都过去了现在我有你，有我母后，我觉得我的世界很完整。”
我诱导他：“那我们遁世好不好？带着你母后，我们三个找一个世外桃源，一起生活。你打猎我织布，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种田打渔，行吗？”
他看着我的脸，没有笑，严肃道：“你以为我喜欢争斗么？你以为我不向往你描绘的那种生活么？只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们又能逃到哪里去？如果我退出，我的皇弟们没有一个是上官雅亦的对手，到时当权的。肯定是上官雅亦。他肯定不会放过我外公家的，你叫母后走得怎么安心？还有跟随我多年的兄弟们，你叫他们以后如何处世？嫣儿，这些年，为了争夺皇位，我准备了很多，我不可能全身而退的。若是早些年能和你相知相守，我也许可以过你向往的那种日子，可是现在不行。”
他的无奈和为难我可以清楚感觉到，所以我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安慰他：“我跟你开玩笑的。你好好奋斗，将来当了皇帝，封我为后好不？”
他笑：“当然！”
我继续笑道：“给我们家的兄弟们加官进爵，怎么样？”
他笑道：“当然，你的兄弟们就是我的兄弟们！”
我接着说：“给我父亲更多的权利，如何？”
他答：“好！”
我打趣他：“那你的后宫不能广纳美女，只能有我一个人，可好？”
他想都没有想，答道：“好！”
我努努嘴：“现在回答得这么干脆，将来可不能后悔！到时如果后悔了，又该骂我是泼妇了。”
他用鼻头顶了顶我的鼻头，很亲昵道：“我上官博亦指天发誓，这辈子只娶韩子嫣一个人，绝不要别的女人，否则…”
我忙捂住他的嘴，道：“狠话就别说了。要想让我放心，回头立一张字据给我。白纸黑字我最放心。”
他轻啄一下我的唇，道：“好！”
回到东盛街头，我有种说不出的亲切和凄凉。来到这个世界，我一直在他乡漂泊，而这个地方，似乎是我最后一块坚守的地方。我这个流浪的孩子，终于回到了故土了。
上官博亦问我：“你是直接去我府上还是先回韩家？”
我想了想：“我还是先回韩家吧。虽然我并不在乎直接住到你府上，可是韩王爷估计没有那么好的度量。我怕气死他。”
上官博亦好笑：“要是韩王爷的心脏那么不好，早就被你气死了，哪里用得着等到现在？也好，你先回家吧。不过你得等我几日，这几天我肯定会很忙。等我几天我再去你家提亲。”
我笑：“我等你还少么？放心忙你的去吧，早点来接我！”
他轻轻搂了搂我：“放心吧，这次不会让你久等的。”他放开我，说，“我先送你回韩家吧！”
我笑：“我知道你很忙，你先去。这儿离我们家只有几步路，我自己走回去吧。”
上官博亦犹豫着。我笑：“这可是喧闹的东盛京都街头，你怕什么啊？放心忙你的去吧。我已经离开很久了，正想到处逛逛。”
上官博亦低头思索一下，一狠心。道：“也好。你别贪玩，早点回家。”
韩家男女老少都得知我要回家的消息，都聚集在大门口迎接我，老远我就看见他们一个个仰面而立，翘首以盼。我心里一阵酸疼，泪水不觉流下，并不是做作。只是在瞬间突然觉得，原来我的世界，也似如此热闹，并不是我一个人冷冷清清的。
为首的是我父亲韩王爷。祖母呢？以前都是她站在最前面的啊。兰姨满眼噙泪，见我上前，抱着我哭：“嫣儿，你可回来了，让兰姨好生挂念啊！”
韩王爷也上前，拍拍我的肩膀：“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啊…”
一家人无不掩面而泣。重逢的场面热闹了起来。
我急忙问：“祖母呢？”
兰姨拭泪，叹气道：“祖母都病了好几个月了，现在连床都不能下了。”
我心惊：“没事吧？”我才离家一年，那么强势的老人就倒下了，真是病来如山倒啊。
父亲安慰说：“没事的，进去再说吧，大家都别站在门口。”
兰姨带着我，直奔祖母的卧房。她的卧房我从前没有来过，庄重中带着高贵，也很简练，像老太太的性格。一个青年貌美的丫鬟正在她跟前喂药。我脚还没有跨进门槛，就喊道：“祖母，祖母…”
她推开挡在她面前的丫鬟，看到是我进来。眼里浮起一阵泪意，颤颤巍巍：“嫣儿…”
我一步奔到她的床前，握住她的手，哭喊：“祖母，嫣儿回来了！是嫣儿不孝，嫣儿没有时刻陪在祖母身边！”
她显得很消瘦，手只剩皮包骨头，气力不足，泪就落下：“回来…回来就好啊。”
我哭道：“祖母，嫣儿以后哪里都不去了，保证陪在祖母身边。”
她喜极而泣。
家里的变化都不是很大，几个哥哥比以前成熟一些，弟弟比以前长高了一些，父亲和几位夫人都老了一些，都符合时间变化的规律。我并没有感到伤感。无论我们多想停留，时间总是会无情席卷一切，呼啸而前。
让我惊讶的是，我那个以前从来不沾京都，从来不沾东盛的三哥，竟然过上了朝九晚五的上班生活。我问大哥他那布庄是不是现在不打理了。
大哥惊讶：“三弟变了么？我怎么没有发现，他在家已经呆了快半年了，你走后没多久他就回来了，然后就住下了。”然后又神秘向我小声嘀咕道：“他好像在京都有心上人了。有次我看到他画一个女子的画像。想细看一下长什么样，他紧张兮兮地收了起来。”
原来是爱情让爱飞的鸟儿有个恋家的感觉。只是他都快二十三了吧，如果我没有记错，他应该和二哥是同年的，只是比二哥小几岁而已。在这个年代，二十三岁都没有娶妻就算大龄青年了。怎么他谈了恋爱还搞得偷偷摸摸，好像情窦初开的未成年人死的。
大哥笑道：“他们小年轻的想法，我怎么知道？”
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大哥你才多大？比他们才大两岁而已，怎么搞的自己老气横秋的，还他们小年轻，你不是小年轻啊？”
大哥笑着敲我的头：“没大没小！”
我想起了我那定了婚的二哥。忍不住问大哥：“他们怎么还不成亲？”我二哥已经二十三了，而郭情姑娘，好像也是快二十了吧？在这个年代，他们就是大龄的问题男女，怎么还不结婚替社会减轻负担。
大哥摇头：“这个我就不清楚了。兰姨问了二弟好几次了，二弟说郭姑娘暂时还没有这个想法。”
我不免担心：“情姐姐不会要反悔，看上别人了吧？要不都这么大了，怎么还是没有那个打算。”
大哥回头一想，半天才道：“应该不会吧？郭姑娘不像是这样的人！”
我冷笑：“这样的人写在脸上啊？”
大哥担忧道：“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二弟可能受不了，他对郭姑娘用情很深的。”
我忙打自己的嘴巴：“我这乌鸦嘴，我胡说的，情姐姐肯定不是这样的人！”岔开话题，我问大哥：“那你有没有看上哪家的小姑娘啊？”
大哥笑得很含蓄，支支吾吾的。我喜：“你也有心上人了？”看来我们韩家快要三喜临门了。兰姨一定会乐坏了。这阵子她一定没少为我们家的这群大龄青年担心。
大哥的笑容尽是甜mi，我乘胜追击，问：“是哪家的姑娘啊？”
大哥还是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我不乐意，不就是谈个恋爱么，一个个搞得这么神秘，用得着这样故弄玄虚么？他也岔开话题，反过来问我：“你跟二皇子现在怎样啦？”
我大方说道：“好上了！”我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