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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眼上,没有人愿意表明立场的。”
我哭,怎么没有想到!难道我如花似玉就要老死闺中啦?!
徐忆尹幸灾乐祸:“嫁予我如何?我们徐家把女儿许给长皇子,立场已经是跟二皇子对立的了。”
“那如果长皇子失败了,我不就要跟你们徐家一起万劫不复了么?”当我傻呢!
徐忆尹哈哈大笑:“我们徐家不打没把握的仗。”
徐收起戏谑的神情,一本正经:“考虑考虑。”
我一脸虔诚:“我会认真考虑的。”
那厮得意:“等你答复!”()
第008节出谋划策
深夜,大哥二哥的书房仍是灯火通明。朝中有发生大事了么?我叫下人炖了些补汤,亲自送了进去。
大哥见我,微惊:“这么晚了怎么还没有睡?”
我撒娇:“见哥哥们辛苦,炖了点安神汤。哥哥们也该早点休息才是。”
二哥笑:“放下吧,你早点去睡吧。”
我拉椅子坐下:“是不是朝中有发生什么大事啦?”
大哥苦恼:“大事多了。北秦进犯我国边疆,南海又有海寇来犯,蜀中地动,死伤惨重。哎!天灾**满堂红啊!”
我大骇:“怎么这么多灾多难?”
大哥道:“朝中这几天都在点兵点将,我请缨去驱秦,陛下不忍心让我去,说父亲不在家,家中大事还得我操劳,另派了父亲曾经的一个副将去了;蜀中已经派人前去安抚;只是南海的海战,除了长皇子,没有人有经验,都不敢去。”
我不解:“那就派长皇子去啊。”
大哥道:“长皇子被软禁起来了。”
我惊:“为什么呀?”
二哥叹:“景嫔宫里地大宫女给皇后下毒。事发后一口咬定是景嫔指使地。”
我问:“景嫔就是长皇子地母妃吧?是景嫔指使地么?”
二哥点头道:“现在还在查。应该不是。景嫔那人。一直懦弱怕事。而且皇后死了。对她一点好处都没有。”
“那现在怎么办?”
二哥道:“怀冀王强烈要求处死景嫔。清理后宫;长皇子力保。皇上也不相信。现在把长皇子和景嫔软禁在一处。等证据确切再说。不能只凭一个宫女一面之词。”
我急:“事情总得有个轻重缓急啊。应该先驱海寇才是。处决景嫔和长皇子也得等保住南海再说啊!”
大哥无奈:“怀冀王不肯善罢甘休啊。现在长皇子、二皇子夺嫡在即,没有人愿意在这个风口上愿意帮长皇子说话,皇上也没有办法。而且如果长皇子打了胜仗,二皇子的地位就更可危了,怀冀王这个时候断不会放过长皇子的。”
我气:“这个怀冀王怎么这么蠢!国破家安在?到时二皇子给他们怀冀王府当皇帝么!”
大哥二哥齐叹气。
我想了会,道:“大哥,先国后家的道理知道的大有人在,只是现在特殊时刻没有人愿意当出头鸟。大哥何不去同外公舅舅们商量,外公不是左丞相么?让他联合右相上书保住长皇子,让其戴罪立功,并且向朝中承诺,有功不奖,失败当罚。”
二哥道:“只怕右相不愿意,他一向圆滑奸诈。”
“二哥忘了,徐右相的女儿是长皇子未婚妻子啊!”
大哥拍额:“怎么没有想到?急糊涂了。我现在就去左相府。”
我拉住他:“大哥,都三更了,左相府只怕是早歇下了。”
他失笑。
大哥次日把我们晚上讨论出的法子与左相商量,左相早有此意,叫大哥提起,当即就奔向右相府,把此计同右相说了。徐右相救长皇子心切,但是一个人又斗不过怀冀王,见左相肯帮忙,大喜!俩人立刻奔到皇宫,保了长皇子,并向满朝文武保证长皇子有功绝不要赏。怀冀王无法,只得退一步。当日长皇子被解禁,令其挂帅,出师南海。
长皇子不知从哪里听说是我家献的计,带着厚礼来,上门道谢,哥哥们设宴款待,我一介女流,不便出席。
入夜月色尚好,长皇子还在,哥哥们抽不得身。
我无聊,信布走入后院。秋深露重,一阵寒风,我瑟瑟发抖。
披风落在肩上,我回头,上官雅亦笑容和煦,比月色更柔和三分。
“我听子旭说是你的计,谢谢你。”他笑,眉目含情。
我谦虚:“其实此计根本不叫计,没有什么技术含量,能想到的大有人在。只是现在我们韩家无权无势,身在利弊之外,才敢献。”
上官雅亦笑:“无论如何,都得谢谢你们为我奔波。”
我故意打击他:“别自作多情,谁是为了你。我们为的是大盛的江山,海战在即,无人挂帅,国危矣!倾巢之下,安有完卵?说到底,我们只是为了自己。”
他捏了下我的脸:“你这张嘴,得理不饶人,真是叫人爱不得恨不得!”
他轻轻地搂我在怀:“你什么时候实现对我的承诺?”
我不解:“什么承诺?”
他提醒:“中秋之夜,你可是说了,如果二皇子退婚,你会嫁给我为侧妃的。”
我推开他,怒:“二皇子退婚,是我千辛万苦,冒着生命危险去搞定的,管你什么事啊?”
“那时你可没有说谁去搞定!”他得意。
我气!
他轻吻我的额头:“等着我,等我得胜回朝,我要风风光光娶你过门。”
我哭笑不得:“做个小老婆而已,还风风光光呢!”
他哈哈大笑。()
第009节嫣然小筑
自那晚过后到他出征,我都没有再见过他,他的话却让我坐立不安。当初跟上官博亦退婚时根本没有想到这层。怎么办?难道真去给他做侧妃?这不是自己犯贱么?好好的二皇子正妃不做,跑到长皇子那里去做侧妃,这肯定又会成为京都一大笑谈,估计韩王爷又要暴跳如雷了。
我得想个法子,让他把这个承诺还给我,实在不行,就食言而肥,反正韩子嫣这身子听苗条的,再胖一点没有关系。我又不是啥正人君子,古人都知道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他不知道么?
朝中大事终于安定了一些,景嫔名为软禁实为保护在长皇子府,怀冀王一时也找不到借口再发难;北秦国力本就薄弱,还自不量力学人家搞侵略,没几天就被打得落花流水,滚回了老家;蜀中地动,朝中捐财捐物,减租减税,人们生活有了最低保障,没有造成动乱。
只有南海,久攻不下。
日子一天天似流水般划过,转眼冬天就到了。天冷,我就懒得动,以前朋友们笑我是只冬眠动物。我不想出门,更不敢出门,主要是怕碰到上官博亦,那可不是闹着玩的,一想到他,我就头疼,估计悟空想到紧箍咒就是这种感觉。人家长皇子好歹给我做个侧妃,虽是小的,也不是一般人家能做的。他竟只是要我做他的女人,“他的女人”到底是什么定义啊?我无不悲哀地想,不会就是一性工具吧?
北边的大军得胜班师回朝,因为挂帅的将军原是韩王爷的副将,皇帝老儿命我那大哥去几百里开外的某城迎接,以表示皇恩浩荡。十几天的路程呢,真能折腾人,而我大哥还跑得屁颠屁颠的!二哥初入爱河,下班后就与郭小姐人约黄昏后,这么冷的天还到处跑,冻不死他们!偌大的院子就我加仆人若干。
某日午后,阳光暖暖的,吃过午饭,我命平儿搬把睡椅在后院,我们躺着天南地北瞎侃,好不惬意!
一个小丫鬟跑进来禀报:“小姐,二皇子来访。”
我要求她重复了三遍,才消化了这个消息,手脚一时冰凉。
平儿拉我:“小姐,怎么办?”
我回神,推平儿:“快快快,你去拦着,说我出去了!”
平儿气:“小姐。我是你地贴身丫鬟。你出去我能不跟着?”
对对。急糊涂了!
对那个丫鬟说:“就说你们家小姐不在!”
那小孩吞吐:“小姐。二皇子一进门就问小姐您在不在。奴婢说在。他才让奴婢来请地。”
我恨不得踢她一脚。
这是我家。还能便宜了他?我自我安慰。自我麻痹。自我欺骗地往大厅三步一回头地挪。
一进大厅,发现我那近来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二哥也在,我禁不住热泪盈眶。
二哥,亲人哪!
上官博亦见我来,浅笑:“本王最近在后院修建了一处小阁楼,又从万寿山移了数株梅树,此时梅花开得正艳,特来请子儒兄和子嫣过府赏梅。”
您家不就是建了个小楼,移了株梅树么,用得着这么到处显摆?
韩子儒陪笑:“劳殿下费心记着,实在荣幸之至。”
上官博亦扫了我一眼:“现在可方便移步?我的马车就侯在府外。”
韩子儒起身做了个请的手势,就率先出去,上官博亦看了看我,示意我先走,我吓得一哆嗦,赶紧出去。
门口侯着两辆马车,颇寒酸,还不如韩家的气派,更是比不的徐家的万分之一。我挑一辆钻进去,不一会而上官博亦上来,然后马车开动。
我大惊:“我二哥呢?”
上官博亦眼里寒光四射:“这马车只能坐两个人,子儒兄在另外一辆上。”
我狂哭,您倒是早说啊!
他盯着我,那寒光仿佛要将我千刀万剐,我吓得发抖,赶紧低下头去。
“你把本王的话全当耳边风了。”他声音阴阴的。
啊?我迷惑,抬眼看他。
“告诉过你,让你少跟上官雅亦或徐忆尹混,你倒是一个都没落下!”口气无不讽刺。
我发软,差点就跪在他面前求大王饶命了。
进了王府,还是拐来拐去,一座园中院出现在我们面前。墙体刷成了淡淡的紫色,圆拱门是墨紫色,门上的珠帘是深紫色,拱门上方有一块朱紫色的匾,上书:“嫣然小筑”。进门,红白两种梅花开得正盛,香气扑鼻,里面的石桌石椅是橘紫色。
怎么全是紫色?
刚坐定,一个小厮进来:“王爷,韩家来人了。”
啊??我和韩子儒都大惊。
然后韩子儒的小厮跑进来,气喘嘘嘘:“少爷,您前脚刚走,郭家后脚就来人,说郭三小姐从阁楼梯上不慎滚落下来,您快去瞧瞧!”
我大舒一口气。
只是,这个郭家,做事怎么这么不靠谱,他韩子儒又不是郎中!
二哥神色慌张,站起来向上官博亦辞行:“王爷,事出突然,改日再登门赔罪,先告辞了。”
“二哥,我也去!”您别留我在这狼虎窝啊!
他竟不悦:“我去郭家!你去干吗?”
你这小王八羔子,还没娶媳妇呢,妹子就先不要啦?
上官博亦拉下我:“子儒兄快去,子嫣本王会亲自送回去的。”
“谢殿下!”他一作揖,迅速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我欲哭无泪!
上官博亦指了指这院子问:“喜欢么?”
我谄笑:“很漂亮!”
“那送你住如何?”他似笑非笑。
我忙摆手:“谢殿下。不过韩家给我屋子住了。”
他骤然伸手,用力一拽,拉我坐在他腿上:“你说,如果本王派人半夜把你劫来,藏于这阁楼,韩家会不会想到?”
我大骇,用力推他,我不要做金丝雀!
他冷笑:“没用的,你推不开的,”然后把唇贴在我耳边轻啃,“也许你可以试试上次的法子。”
“你是因为我退婚拂了你的面子而故意报复我吧?”我怒。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你真聪明,”他佯笑,“本王比以前更想得到你了!”
我用力挣扎,还是不得,一咬牙,唇凑了上去,贴着他的唇。
他一怔,我挣扎开来。
没想到吧,这叫兵不厌诈!是你叫我试试的!()
第010节围场遇险(1)
那个该死的韩子儒的心上人并没有从阁楼楼梯不慎滚下来。
后来才知道,跟古今中外的所有恋人一样,小俩口刚谈时甜甜蜜蜜,慢慢地矛盾就出来了,有些小口角是在所难免的。那天俩人为了件比鸡毛蒜皮还要鸡毛蒜皮的事情闹别扭,两人都特别有个性,约会还没有结束就各自回家,一拍两散!
那就是为什么韩子儒那天反常在家!
郭情女士回去后一自我反思,发现自己是任性了点,跟他道歉吧,拉不下脸,而且她个人认为,女生跟男生道歉,多跌面子啊。等这呆子道歉吧,也不知道要等到哪天。身边某个该千刀万剐的丫鬟出诡计一条,于是就发生了后来我的悲剧!
我就这样成了他们爱情调味剂下的牺牲品。
自那以后仍至往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我对韩子儒都是横眉冷对、怒目而视、冷语相讥,就差拳打脚踢了!搞得全家丫鬟小厮都知道他们四小姐和二少爷有不共戴天之仇。我那憨厚的大哥有几次好心来和解,都被我一并拉下马,吃了几次亏,也就对二哥爱莫能助,由着我闹。
在对韩子儒的打击报复中,日子像流水哗哗而过,不着痕迹,新年的脚步悄然而至。
我们家那些倦飞的鸟儿都回巢了,突然饭桌上多出来五六个人,对我的视觉和味觉造成了强烈的冲击,兰姨打趣我:“怎么见我们回来你就神色紧张,神情恍惚,坐立不安。从实招了,背着我们做了什么对不起列祖列宗的事?”
我心碎了一地。
我发现大家都有了变化。
小弟长高了些,一个小屁孩已经出落成翩翩佳公子,不知惹皱了多少少女的心呵;三哥经历上次的事后,明显地成熟稳重了些,也明白了家才是最温暖最坚实的后方,不再整日泡在他的布庄,有空的时候陪奶奶三娘聊聊天,跟我唠唠嗑,跟兄长们下下棋;兰姨和二娘三娘红光满面,不知是江南水土滋润的还是韩王爷滋润的。
变化最大地要数韩王爷了。以前那个刚正不阿地军人。那个不苟言笑地父亲不见了。现在地脸上常常挂着满足地笑容。话也多了。说到高兴处毫无顾忌地哈哈大笑。如脱胎换骨。家里地事一概交给大哥做主。他整日看看书。陪母亲妻儿闲侃。
赛翁失马。焉知非福?
韩王爷常叹。要知辞官后地生活能如此惬意逍遥。早些年就该辞。也不用整日提心吊胆地。
新年张灯结彩。我看到亲自爬上梯子、往门上贴对联地韩王爷。就想到中秋时。他站在院子中央。对家丁指手画脚。真快。恍若隔世。我来到这个世界竟然有半年之久。21世纪地那个世界仿佛淡出了我得记忆。如果不是刻意。我很少想起以往地生活。我可能真是个薄情地人。也可能我已经拿自己当韩子嫣了。融入了这个家庭和这个社会了。
在南海地长皇子至今未归。听哥哥们说好像遇到了阻力。海寇好像有备而来。且不得手誓不罢休。
而我还是在吃饭——睡觉两点一线奔波。
晚饭桌上,二哥问大哥:“明日可有事要出门?”
大哥道:“明日约了朋友去皇家围苑狩猎。有何事?”
二哥失望:“没什么大事。本想借你的千里驹骑一日。”
大哥笑:“那千里驹我明日是不用的。只是你本不擅骑术,那马性子又劣,恐你驾驭不了。”
二哥喜:“那你就不用操心了,借我便是。”
大哥无奈地笑笑。
二娘疑惑:“你明日要出远门么,要用到千里驹?”
二哥支支吾吾。
我道:“肯定是情姐姐要!”
众人惊:“什么情姐姐?”
二哥冲我使眼色。小样,没用的,机会稍纵即逝,此时不旧恨新仇一起算,待何时?
我清了清嗓子:“就是郭侍郎家的三小姐。她人可好啦,天寒地冻地每天跟着我们家二少爷,月还没有上柳梢头,就人约黄昏后了,一起吃个饭啦,听个曲儿啦,拉个手儿啦,拥个抱啦什么的。身体也好,寒风凛冽地跟着二哥到处乱窜,也没被冻死!真是生得伟大,活得光荣!”
二哥咬牙切齿地狠狠瞪我。
父亲问:“多久啦?”
我忙道:“也没多久,两三个月吧!”
父亲气:“胡闹!怎么早不说!为父不在家,你也应该请大哥做主。怎么能让人家姑娘没名没分地整日跟你抛头露面?至少应该定个婚啊!”
二哥转怒为喜:“父亲同意啦?”
父亲:“为什么不同意?这是好事!”
二哥道:“孩儿素闻郭侍郎与父亲不和,每次孩儿上门,他都避而不见。况且情儿还是庶出,孩儿怕”
父亲打断他:“明日为父亲自上门为你定下这门亲事。为父与郭侍郎,倒是从未有过过节,只是他是徐右相的门生,不便与为父亲近。如今为父已无官职在身,他应该不会有什么顾忌。”
二哥忙跪下:“谢父亲成全。父亲的话在理,虽然孩儿上门郭侍郎不见,但是从未阻止过情儿和孩儿来往,父亲出面,他肯定会答应。此事全靠父亲周旋!”
为什么会这样?我本想给他一刀的,怎么到头来反拉了他一把?
他得意地冲我扬眉示威,气得我牙疼!
大哥欢喜道:“如此甚好!”
兰姨忧心:“子旭也该寻门亲定下,已经不小了。”
大哥一时伤身:“孩儿暂时还没有这个打算。”
兰姨叹:“她都去了七年之久,旭儿何苦为她如此!那日并不是你的错啊。”
哦?她是谁?
大哥:“话虽如此,孩儿终究放不下!”
有故事!
我一直疑惑,为什么大哥都二十四都未娶亲,在这个年代,这个年纪应该是孩子都会打酱油才对啊,他却连个侍妾都没有,韩家又不是娶不起媳妇,他也不是要工作不要生活得人啊!我曾经百思不得其解时很恶劣地想他是不是某项功能不行。
次日我早早起床,守在大哥门前。
他开门看到我笑靥如花地站在他门口,甚是不解。
我谄笑:“大哥,今日狩猎带我去吧。”
他大惊失色:“还去?要是遇到像上次那样的事,父亲非得拆了我不可!”
我一头雾水:“上次怎么啦?”
他切齿:“不记得啦?上次带你去狩猎,你同孟将军家的幺子争一只斑鹿,把他射与马下,虽没死,一条腿却瘸了。那时父亲位高权重,孟将军只得忍气吞声。如今我们家今非昔比,要是你再出事,谁保你?要是真有什么事,还叫祖母活不活啦?”
啥?这个韩子嫣还真是人憎狗厌!韩王爷的忍劲太强了,要是我女儿,早被我打死了!
我忙撒娇:“嫣儿保证,一步都不离开哥哥,绝对不惹事生非!大哥也知道嫣儿落水后,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