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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天凌并不知道这一切,在他眼里,自己只是又有事可以做,又能够下山去历练了。他绝对想不到,此次是他此生最后一次待在武当山上,此次也是他最后一次叫清风师父,下山以后,他将卷入一场巨大的风暴之中,他的人生也会从此走上另一条道路。
。。。
少林寺里,智光看着回来覆命的智清,由于他带回来的消息太过于震撼,以至于智光短时间还接受不了。他实在想不到,那金刚指居然真的鬼使神差地落在云空手上,而那藏经阁那本惊世骇俗的金刚经注解竟真有人能够练成,还有那时无计又称云空是自己十多年前派入少林的卧底,这一切,对于本来认为自己深知内幕的智光来说都太过匪夷所思,但仔细推想才发现处处合理:灵性那个书呆子,出家后只下过一次山,便带回了空空;空空自小就显示出过人的天资,但怎奈其丹田一股暗劲压制其内力修炼,使得他练不得武,所以大家也就未对他太过关注;而灵性自戕时显示出的那完全不符合常理的武功,以及云空下山时展示的绝世轻功更是难以澄清;最后再整合少林俗家弟子雷天衡的消息与其师智清大师亲自出面的查实,一个惊天大阴谋浮出水面!
智光越想越是惊心,也越想越懊恼,想不到自己自负才智无双,居然被一个素未蒙面的“小偷”(在他少林方丈的眼中,什么“偷王之王”也好,什么轻功天下第一也罢,在他眼里也不过只是一个高明点的小偷而已)耍弄了十多年,还蒙在鼓里,而如果由智清带回来的消息属实,这个“小偷”现在还已经死了,那么就是自己一手培养了一个足以给武林带来巨大灾难的人了。可笑自己前些日子还在担心少林这数十年未有人还俗的记录被打破,现在情势居然恶劣到了这个境地,难道是自己老了?想到这个问题,智光忍不住浑身颤抖了一下,抖擞一下精神:“现在几乎已经可以确定空空是由时无计送上山来偷艺的,所谓往日因,今日果,老衲一时的疏忽,就造就出此等武林败类来。现在看来派普通少林子弟怕是还应付不了,不知哪位长老愿前往降妖除魔?”
“老衲愿往!”藏经阁首座智源与达摩院的智清同时站出,接口道。
“好!就让师弟二人同往,望你们可以早日完功!”智光见他们两人应承,心下甚喜,少林寺里除自己外,此二人算是有数高手了,他二人同往,赢面大了很多。
殊不知此二人虽同时应答,但心中所想却截然不同,那智源乃是藏经阁主管,空空和灵性原来就属他管辖之内,而此二人的个**好,性情品格,他自问是非常了解,绝非心计深沉,处心积虑之徒。然此次发生如此多事,他倒也不能仅凭一句感觉来为空空辩驳什么,只有亲自去见空空一面,弄明白现在的状况,方可再下结论。
而那智清性情耿直,原绕不得甚许弯子,他徒弟雷天衡与他说什么,他便相信什么。这智清出家前本是个杀猪的,后来为官府小人所冤枉,想把一桩杀人案硬捺在他头上,他便真的杀了人。整整一个衙门从县官到衙役一口也没留下,由此可见此人做事之决断。而后来,他隐姓埋名投身至少林寺,凭恃天生神力与刻苦的钻研,一身横练外功天下无双,嫉恶如仇的个性与惩恶扬善的风格使得他成为少林寺中少有的武林名人。不过说句公道话,因其霹雳火般的性格,只因一面之辞而枉死在他手上的冤魂倒也不在少数。
再说他本不识字,学武时起初是有师长所传,后来自己也逐渐成了师长,一辈的师兄弟都是往藏经阁取书回去修习,而自己碍于颜面又不便相询,后来看见灵性校读典籍,便要他替自己讲解经文,灵性自是细心研读后解读给他,他口上不说,心下暗暗感激,对这个师侄也是格外照顾,现下灵性身死,他如烈火般的性格,所受痛苦自是比别人要强烈百倍,又惊闻灵性可能为空空所害,恨不得生剥其皮。上次在昆仑山上,空空突然遁走,但他认为下次再让自己遇到,绝对不会放过,也领命要求追捕。
于是少林寺的追捕二人组也出发了。
。。。
江湖上也不知道多少门派派出本门精英追捕云空,为了那天龙秘宝。。。
再说南宫明月与东方峰那日下山后,便再也没有找到云空,但此前已经提过要去参加苏州姑苏慕容家的比武招亲大会,想来一个月后云空一定会到,所以两人便日夜兼程,往苏州赶去了,因感到自己武艺未精,总是给云空添麻烦,于是两人在路上还顺便研习那“天龙三绝”,东方峰苦修“龙翔罡气”而南宫明月专攻“随风摆柳草上飞”身法。
。。。
再说我们的主人公云空,他虽自幼修习佛法,心境祥和,但遭到此等冤枉,也是心下苦恼异常,而更加令他感到痛苦的是,自己还不能解释,因为归根结底,那本金刚指确是时无计自灵空那里偷来的,而时无计既已离世,自己是万万不能再把此事推在他身上的,于是,所有的罪责,所有的不是便只得由己一力承担了。想到这里,云空看了看自己的右手,食指当日已经接近残废,十多日下来,居然自然痊愈了,甚至力道与强韧还颇有胜之,而在自己这十多日的苦练下,右手中指,无名指,左手食指的金刚指也可以运转自如了。只是如何遥遥发罡,以气破敌这一项,云空还是未得要领,每次强行运功,都是一道血箭,总是不能将气脱离媒介自如得使出来,令云空很是懊恼。而每次对敌,手指都会为反震之力所伤,此事也令云空头痛不已,虽说现在有四根手指可用,但也不能出手一次就残一根吧。金刚指法取意金刚经,练之不说能得金刚不坏之身,好歹也不要反被他人轻易震伤吧,云空虽金刚指法已交还少林,而那金刚身法又毁损了,但还是找了本《金刚经》来,每日研读,望能从佛法中悟出要领来。
只是翻来覆去也不知道读了多少遍,对现在的水平虽颇有帮助,对以往所学也有所融会,但新的进境却并未如预想般来临。
而以云空的身法,区区十多日,便轻松地来到了江南鱼米之乡—苏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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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易容有方
三吴风景,姑苏台榭,牢落暮霭初收。☆。 の。电子书★夫差旧国,香径没、徒有荒丘。繁华处,悄无睹,惟闻麋鹿呦呦。
柳永的这首《双声子》形象地将这个江南小城淋漓尽致的体现出来。苏州并不小,为何称其小城呢?因其精致,恬雅,重细节而不疏整体,尽奢华而不显俗气。自古姑苏出美人,该是从西施开始,浣纱女西施从诸暨(越国)嫁到苏州(吴国)的那一天开始就让苏州城成为美丽传说的发源地。这个捧着心颦着眉的大美人留给苏州的不仅仅是一座馆娃宫和一个美丽的传说,似乎在不经意间把她的绝代风韵也传给了苏州城,以至于苏州的女子即使在经历了千年的滚滚红尘后,其一颦一笑之间也恍如有着昔日美人的神采,让人不禁怀疑当初西施在吴国也确留有后代。这些“红袖添香夜读书”的苏州美女,皆从听曲开篇,而弄丝竹管弦、浅吟低唱、梦幻悠长,可真是“其情其景向谁诉,芳心惆怅细思量”啊,她们的柔媚、清丽、优雅、婉约、灵秀、敏慧、细腻、纤巧使得苏州这座城市也蕴含了“幽藏内敛”的习性。
云空自那西北苦寒之地来到这烟波雨渺的人间天堂,虽然已是秋日,但如同秦观《浣纱溪》里描述的那样“漠漠轻上小寒楼,晓阴无赖似穷秋。淡烟流水画屏幽。自在飞花轻似梦,无边丝雨细如愁。宝帘闲挂小银钩。”恰逢雨日,只见那雨打在屋瓦上,韵律清脆,屋瓦浮漾湿湿的流光,灰而温柔,迎光则微明,背光刚幽暗,对于视觉,是一种低沉的安慰。苍茫的屋顶,远远近近,听雨一张张敲过去,象似一张古琴,那细细密密的节奏,单调里有一种柔婉与亲切,在听觉上是一种美感。单调而耐听的雨,是一种回忆的音乐,江南小调随着丝雨优优雅雅的被二胡如一阵清风般徐徐拉出,那袅袅的微风淡淡地勾画出层层叠叠的翠色和轻柔飘逸的气质,舒缓而流畅,细腻而柔情。乐声重起之处,是古琴和箫幽幽扬扬潺潺远远的伴着涓涓流水之声,令初到贵境的云空为之心醉。
来苏州这一路,云空也不知道遇上过多少江湖豪客,但云空自己一个人没有那么多顾虑与负担,一般都是连照面都不打就闪的无影无踪了,他的金刚身法委实太过惊世骇俗,完全无迹可寻,令追捕他的武林人士很是苦恼。
当然,云空更是苦恼,他夜不能寐,日不能食,无论走到哪里,那些江湖人都能第一时间找到他。为此云空很是好奇,莫非有人专门为自己作画,所以这些人才能第一眼就认出自己?为了求证这个问题的答案,云空耍了个花招。他先是逃开几个道人的追捕,然后又躲在暗处,探听消息,才明白自己一路上衣服也不换,胡子也不剃,头发也不整,这不人不鬼的样子靠想的也知道是谁。
于是云空便换了一套衣衫,剃了胡子,扎起了长发,更主要的是。。。换了皮。。。
何谓换皮?当日云空在那昆仑山坐忘峰谷底时,曾误食那吸瘴气为生的小树上结的紫色毒果,后来在不知不觉间运功逼毒至体表后全身皮肤的颜色转为紫色。而后虽逼尽余毒,皮肤回复原样,但这件奇妙的事却深深地印刻在云空的脑海里。他本天资聪颖,在时无计的启发与教导下又学会了推理,详细推想起来,明白自己是在无意间运功将毒逼至表皮,还借此机会提升了相当的功力。而当下如果只是做换衣服刮胡子这些表面工作,难保还会有人能认出自己,但是如果连皮肤的颜色都变了。。。恐怕就是神仙也不敢贸认吧。
于是,云空这个不知道该说艺高胆大还是胆大妄为的小子,居然上药房抓了一包砒霜服下,然后逼毒至体表以改变肤色。。。如此创意,想来即使是那号称可以妙手换颜的药王白瑞,也是自叹弗如吧,真是太疯狂太匪夷所思了。更绝的是,云空初次食用砒霜过量,皮肤黑得跟碳一样,乍一看就是山精现世,再细看如同阎罗复生,总之是九分不像人。所以云空在吓晕几个人后,只得又割开手指,逼去一部分毒,然后再将余毒扩至体表,以此来调控体色,可怜那砒霜号称“杀人越货,通奸害夫,故往今来,必备毒药”,却被云空这小子用来做染色剂了,实在很是冤枉。(韧体恶搞细胞又在作祟了,原谅我吧)
几番实验以后,云空将体色调为淡褐色,他熟读佛经,又见过天竺来的番僧,知道那边人自出生便是那样的体色,而江湖易容之术也没有能力改变体色,故而如此一番变形,对外谎称自己来自天竺,便万无一失了。
如此果然有效,自那以后,云空便是大摇大摆的走在街上,也不会有人能认出来了,但是他却又陷入另一种困扰之中。
始作俑者,仍然是他那倒霉的皮肤。江南不比中原,来到这里的外邦人士很少,而自西域那里过来的就更加罕有,云空走在街上,不时有人对他指指戳戳,而那些含笑而温婉的苏州女子们,更是看着他捂着嘴偷笑。这些令云空暗暗着恼,又不明白问题出在哪里。
“这位大叔,请问。。。”云空实在无法忍受了,拦住一个中年汉子问道。
“年轻人,你中毒了吧,还不赶快找家郎中看看!”那个汉子打断他的话,脸上一脸担忧。
“我,我,没有啊!”云空大惊失色,以为自己被看穿了。
“阁下眉间隐隐看的见黑气,此乃中毒甚深之相啊,难道没有感觉一点不适吗?”那个汉子又惊又疑,暗忖自己数十年行医的经验,难道今日竟是看走眼了?
“这个,我没什么特别不舒服啊?”云空暗悔自己莽撞开口,还所问非人,真是运气有够背的。
“哦,有此等事,容在下为小兄弟把脉一看。”那汉子职业病犯了,每见疑难杂症,奇异病症,都是说不上来的兴奋。
“先生的好意在下心领了,只不过在下还有要事须马上去办,不能在此处耽搁太久,所以。。。”
“胡说!还有什么比性命更重要!”医者父母心,救死扶伤是每个行医者的天职,那汉子不由分说,便伸手来抓云空的手腕,云空下意识一缩,那汉子便抓了个空。
“好小子,原来身有绝世武功啊,果然英雄出少年!”那汉子的眼中满是赞叹,他本是医道中有数的武功高手,那一伸手的动作已经如同条件反射般自然迅捷,能轻易躲开者寥寥,但云空却轻描淡写地避开了,让人看不出深浅。
“在下‘同仁堂’李贤,敢问小兄弟贵姓,师出何门?”那汉子对云空更感兴趣了。
“我。。。在下天竺神象上人门下,忽而胡,久仰中华上国文化,自幼学习汉语,功成后便来贵境观光学习。”云空脑筋一转,决定冒上次那个番僧博尔伯的师兄弟。
“咳,小兄弟。。。”李贤突然走进几步,放低声音说道,“在下不知小兄弟有何难言之隐以至于要冒充番僧,只是你着书生长衫,背一个书架,(未免惊世骇俗,里面装的是蝠王,可怜它从前傲啸山林,今日只得屈身于一个小书架里)除一身褐色皮肤类似天竺人,其他分明就是一个汉人,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啊。而且你感觉到四周不少目光注视着你吗,明处与暗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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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江南名家
“啊?”云空这下傻了,他虽武功卓绝,却未学过神识,那些追踪他的人只有走到他面前告诉他自己是来追捕他的他才知道,“哦,这个人来抓我的”,否则那些躲在暗处,伺机而行的他一概不知。☆。 の。电子书★
而这一路这些身在暗处的人也没少玩过小动作,什么暗器招呼啦,下毒相害啦,统统都尝试过了,只是云空如同轻风一般,暗器丢出去,明明看上去打中了,那云空却仍然毫发无伤;而什么毒都下过,云空好像变色龙似的,红一会绿一会就没事了,眉头都不曾皱过一下,这个傻呼呼的假和尚看上去全身都是破绽,但实际却似乎无懈可击,令在这些长于在暗处动手脚的人也很是郁闷,摸不清云空是整日装傻充愣,还是身有法宝,伤他不得。
这件事最大的奥妙就在云空的那一身古怪内力上。那内力其实云空一日也未曾正经练过,只是运转金刚身法,必要调动内息,云空的全身穴道便慢慢有了一股小小的内力,并随着云空的练习缓缓增大,恰巧云空又遇到巨蟒缠绕,险些丢了性命,却无巧不巧地将这些微小的内力壮大成长起来,扩充了自身的经脉容量。更凑巧的是,云空误食了谷底瘴气所生的紫色小果,在保护自身的过程中,那处于离散状态的内力又连通了起来,形成一股不走寻常路的内息,使得云空间接打通了任督二脉,连通天地桥,内力更是突飞猛涨。奈何一来云空一天正规内力也没有学过,如何调动内息什么的一无所知,只会像普通人一样,哪里需要用力便用哪里的力;二来这世上怕是也没有人练过他这种不走寻常路的内力,也没有什么现成的办法可以学习,全凭自己摸索。但正是他自己的放任不管或者说不知道怎么管的行为造成了他的内力就向免疫系统一样,有了自动运行的功能,或者说更多时候云空躲开不知来自何处的暗器是出于本能,那暗器临体时必有劲气,自身内力感觉到有劲气临体便下意识的带动身体一闪,再厉害的暗器也没啥作用。
再说中毒,云空内力抗毒就像家常便饭一样,一进入体内便排至体表,如果不经自身控制的话,强大的内息会将那毒力紧顶着体表挥发到空气里,忒是诡异无比,此等玄妙,云空本人都是不知,那些暗中下手的江湖客更是每每惊得目瞪口呆,无可奈何。
云空此刻才知道自己自认为天衣无缝的易容计划,早就被人看穿了,只不过那些江湖客不想当面点穿,暗中伺机而动罢了。想到这里,云空很是气馁,内力流转之下,全身褐色的皮肤颜色不断转淡,继而转为莹洁的白色,一时间,一个丰神俊朗,雄姿英发的书生显现出来,顿时四周传来“咦”的惊异之声,周围的百姓哪里见过如此奇特的现象,都是嘴张大了合不拢,而那些少女看云空的眼神又多了一丝柔情与倾慕起来。
“好内力!倒是在下看走眼了,原来少侠的武功竟强劲至斯!”由“年轻人”到“小兄弟”继而现下叫“少侠”,李贤今日算是开了眼界,内力还能这么轻易的逼毒,天下之大,果然无奇不有。
“在下惭愧,可笑还自认为无懈可击。”云空忽然发现自己要学得还有很多。
“敢问少侠可就是那昆仑山下大战‘鬼刺客’叶凌峰,又挫败番僧博尔伯的那个云空云少侠?”李贤再次凑近低声问道。
“可不是么,让先生见笑了。”云空懒得隐瞒了,索性都认了。
“如果少侠真欲避人耳目,在下或可效劳。”李贤淡淡地笑了,以他多年的阅人经历,云空绝对不是传闻中那种欺师灭祖,卑鄙无耻之徒。
“这样子啊,不知道先生为何要助我呢?”云空虽阅历经验仍显不足,但毕竟已经谨慎小心多了,他也明白,没有人会平白无故的帮自己,既冒风险,必有所图。
“在下是一个医者。”李贤见云空不相信自己,倒也没有怪他。
“为什么突然说这个?”云空不明白李贤葫芦里卖的什么。
“也就是告诉你,在下对那些秘籍宝藏没有兴趣。”
“那。。。”
“不过在下的确有一事请云少侠相助。”
“哦?”听到有条件,云空反而相信了李贤,转而对自己怎么能帮上一个医师的忙感到好奇,“先生知道,我原来是个和尚。”云空现学现卖,模棱两可地回复李贤。
“呵呵,其实少侠曾是和尚还是道士这并不重要,关键是少侠所表现出来的神奇内力或许能助我一臂之力。”李贤这次说得很清楚,“大街上毕竟人多眼杂,少侠可否移驾至舍下,再行详谈?”
“只是周围有那么多耳目。。。”
“无妨,在下这就离去,想来少侠甩掉这些人不难,在下留下地址,少侠今晚过来即可。”
李贤说完从怀里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