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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刚刚还想把他当成食物缠死的家伙,现在居然乖乖盘在地上任他触摸,还一副引以为荣的模样……
森林守护神啊森林守护神,果然是所有森林生物的克星!而且,所有的森林居民还都一副被克得很舒服的样子,连这条小森蚺都像宠物一样的乖巧。血影的魅力,还真是无穷无尽!
白止跟着森蚺走到了一处树洞,把醉酒的小白兔安置好了,这才又挖了些草药往森林外走去。
原来,小白兔在森林里喝了早熟的果子掉落后发了酵的果浆,醉醺醺的不能走路了。于是,森蚺就很敬业地做起了职业家丁,小心地咬着它,想带它去哪个树洞里睡觉。没想到,半路看见了个大家伙。它可还没吃早餐呢,于是,它就在经过这个猎物的时候又返回去多看了两眼。
没想到,它准备好了要牺牲自己的早餐,可是早餐却很自动地想找上它。这么好的事情,它怎么可以错过?看这个猎物很弱的样子,估计不花多少时间就可以解决了吧?于是它把小白兔安置在柔软的草丛里,然后开始为自己的早餐奋斗。
谁知道,它的早餐也不是这么容易就能攻克下来的。看着弱弱的样子,想攻击到却并没有想象的那么轻松。甚至,它还被小火苗烫到了。
后来么……事实证明了它看中的猎物居然是森林守护神的主人!森林守护神可是所有森林生物心中的天神!活着的天神!天神的主人啊!再借它一百个胆,估计它也不敢看着白止流口水了。
我们倒霉的森蚺同学默默看着大只的食物在它面前晃悠了半天,还过来摸它的脑袋,一副很亲热的样子,然后就这样大摇大摆地消失在了它的视线和感知范围中。万般哀怨的它灰溜溜地去找野味了。
白止自然不知道这条欠扁的蛇这么惦记着自己的小身子板儿。一路轻松地哼着小曲儿,他朝着那些向自己打招呼的邻里们挥着手,一脸阳光地走进了叶歆的配药间。
“怎么去了那么久?你要是再不回来,我就要去找你了。”叶歆以长辈的口吻微微责怪了一句。
“很抱歉。我在树林里遇到了点小麻烦。”白止把药篓从背上卸了下来,拿出了几棵新鲜的草药放在了指定的位置,然后提着药篓准备拿去处理剩下的草药。
“没事吧?”听见白止的回答,叶歆这才把视线转移到了他身上。看到白止身上的泥污,他轻轻地皱了皱眉,露出了担心的神色。
白止绝对可以算是灰头土脸的典范。清晨的森林,露水可是很丰富的。他在地上滚了好几圈,衣服又能干净到哪里去呢?
“我没事,只是一点小麻烦而已。”想起了那条森蚺,白止微微一笑,打心眼儿里感叹了一下小白兔的超人魅力,然后继续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叶歆看着白止消失在视线里,笑了笑,一耸肩:“果然还是个孩子啊……心情调整得就是快。”他摇晃着手中的水晶试管,视线却飘向了城市旁那片手机树林的方向。
那里面,会有着什么呢?
第十话 主教的打算 上
更新时间2011…8…2 20:06:27 字数:3091
白止极像发呆地盯着床边的一支蜡烛。
睁着眼睛冥想的状态已经彻底稳定了下来,接下来,他要练习的就是在冥想中分神观察周围的环境。
睁开眼睛冥想,和一边观察周围一边冥想,是完全不同的概念。睁开眼睛,你可以去尝试克服视力这个干扰因素,努力把看见的一切无视。可是观察周围,要求的就是完全的一心二用。冥想的时候一心二用,这是相当有难度的。
从晚饭后的六点,一直到半夜十二点半,他始终没能找到一点像样的感觉。这就好比是一边在百米高空走钢丝,一边还要在脑子里算算术一样。这种时候,就算是十位数加减法都会成功地难倒一名大学生的。至少到现在为止,他只能把分心的状态维持上不到十分之一秒。
眨巴了一下眼睛,他稍稍松懈了下来,活动了一下身体。这种一心二用的练习,不是一朝一夕可以见成效的。从维克多口中,他也已经知道了冥想的麻烦之处,所以他一点也不着急。
他开始考虑重修斗气了。
虽然魔法很厉害、比斗气厉害,但是他还只是一个学徒。学徒级的魔法,再厉害也只能吓唬吓唬同等级的武者和普通人。加上他还对这种力量比较生疏,所以,目前为止,魔法所起到的作用,除了加热药材就是提供水源了。在战斗中,除了用出来比较好看之外,似乎并不能给他带来什么帮助。
毕竟,光凭着他原来的那身本事,他就已经可以吓唬死学徒级的人和普通人了。
而斗气则不同。在初期阶段,斗气最明显的作用是增强身体的力量。对他而言,利用自身的灵巧、武力和时机来打架是他最适应的方式。斗气可以改善他的身体素质,使得他的身体更加灵巧而有力。这并不会改变他的战法,自然也不会让他生出不适应感。
或许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人都觉得魔法比斗气厉害,但是对他而言,至少在初期,还是斗气的实用性要大一些。就像今天在树林里的情况,如果他的斗气练到和魔法一样的程度,那么他完全可以躲得更快。虽然不至于可以击败对方,但是也绝对不会像今天那样狼狈。至少,自保是绝对没问题,把小白兔抢出来的可能性也非常高。
门轻轻响了。
“进来。”
叶歆从屋外走了进来,带着淡淡的微笑。白止有礼貌地站了起来。
“还没睡?”
“先生放心,不会影响到明天的工作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叶歆坐了下来,“年轻人,努力是好事情。不过,一定要注意劳逸结合。过分拼命是会伤身体的。”
“嗯……”白止稍稍低着头,显得十分恭敬有礼。不过,他的回答却有些别扭。
有时候,人就是这么犯贱的动物。没人会不希望得到别人的关心。他很少被人关心,可是突然有人关心起他来,他却反而觉得异常别扭。
他不喜(。。…提供下载)欢这种感觉。他习惯了人人都对他敬而远之,或者仅仅维持着礼仪上的客气;他习惯无人理会,静静做自己的事情;他习惯用虚假的笑容去回应别人的虚假,用以维持一份表面的和谐。
在他看来,值得他毫无防备地相处的,从五岁至今,只有一个人。
“坐吧。在我面前,不必这么拘束。”叶歆温和地微笑着,映着烛光,他脸上的一丝疲惫被很好地掩饰了起来。
白止坐了下来。
“这些天来,你的进步很大。刚刚半个月而已,你已经学会了调配所有的初级药剂,这份天赋可真是难得啊。”叶歆的目光中有着毫不掩饰的赞许。
“先生过奖了。”白止淡淡地回应了一声,把视线移向了别处。
“这些,送给你了。”
“嗯?”白止回过头,看了看叶歆向他伸出的右手。那是一瓶褐色的药丸。
“这是……”
“冥想的时候用它辅助的话,效果会好很多。”
“这个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没关系,我还能配出许多来。”叶歆把药瓶放在了白止的床头,一脸慈祥地看着面前的年轻人。
“……”白止沉默。自始至终,他都没有任何表情,一脸的冷漠。
接受一个长辈,总会比接受一个同龄人要难一些。毕竟,多数人都更喜(。。…提供下载)欢和同龄人交往,而不是长辈。特别的,对于白止而言,他更喜(。。…提供下载)欢话不多并且性格比较冷的人。对于叶歆的善意,他很是无奈。
“有兴趣、学习药剂吗?”
“……”白止低着头,半天没有说话。
“晚安。”叶歆有些无奈地笑笑,站了起来,走出门去。
白止松了口气。他看了看床边的那瓶药丸,沉默了片刻,闭上眼睛,开始专注地重修斗气。
他一向不擅于处理人际交往。不,与其说是不擅于处理,不如说是不愿意处理。他不喜(。。…提供下载)欢被太多的感情所羁绊。感情,对他而言,少而精便足了。哪怕,全部寄托在一个人身上,也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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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要走了吗?”主教大人坐在一张桌子前,微笑的低着头问了一句。
“嗯。”少女的声音从一件褐色斗篷下发出。
“现在,还是这里比较安全。一旦出了这里,你的话,一定会被跟踪的。”主教大人看着桌子上的一份资料,右手食指轻轻敲打着桌面。
“我明白。不过……也是时候去拜访一下了。”少女站在房间里那副神王的画像前,缓缓说道。
“需要我派人保护你吗?”
“不必。你之前给我的东西已经足够用了。如果连那些都无效的话,除了你自己,别人的保护也不可能万无一失。”
“也对。”主教大人右手的手指停了下来。他抬起头,温和地微笑着,“小心点。”
“我会的。”少女把斗篷的帽子拉得更下了一些,转身背对着主教走去。
主教大人闭上了眼睛。
少女走到了主教大人正前方的墙壁面前,仍然没有停下,竟然直接把墙壁当成了空气,生生撞了上去!
奇异的一幕出现。少女并没有撞到墙。她悠然飘至墙边,然后,又悠然地从结实的墙里穿了过去。
即使现场多上数千个人也未必有人可以发现,主教大人左手手心的位置,有一个近乎透明的六芒星印记闪烁了一下,光芒迅速黯淡了下去。
房间里就剩下了主教大人一个人。白色的墙壁完好无损,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温和的微笑瞬间消失不见。主教大人面无表情地看着对面的墙壁,右手的食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
半晌,他轻轻一笑,笑容中带着几分无奈与黯然。
“真是无聊的游戏……”说着,他那温和的微笑又回到了他的脸上,视线转移到了桌上的文件上,他叹了口气,“可惜,再无聊,都必须继续玩下去。结果会如何?我很期待。”
文件上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小字,在文件的最上方,赫然写着一个名字——路恩·高根。(还记得么?德里克郡的年轻郡守)
瞥了这张羊皮纸一眼,主教大人缓缓站了起来,随意地用左手食指在上面轻轻点了一下,然后抽身离去。
关门产生的微风吹入了房间。桌上的羊皮纸在微风之下,如同风化一般渐渐化为了齑粉。
另一间房间。
一个神情冷漠的年轻人闭着眼睛盘坐在床上。主教大人走进房间,他都没有任何反应。
这绝对是常人无法想象的事情。要知道,主教是教会的最高领导人,统领着所有的教徒,并且有着生杀大权。他的地位甚至比国家的帝王还要高一些。在他走进房间之后不但不下跪,甚至连睬都不睬一下、直接当他不存在的,恐怕世界上找不出第二个人来了。
不管是什么身份,就算是帝王,有这样的行为,都是绝对的重罪。主教是神在人间的代言人,冒犯主教,就等同于冒犯神王!而主教大人却居然没有任何生气的表示,仿佛年轻人的这种表现是很应该的一样。
当然,这个年轻人就是维克多。
“伤势怎么样了?”
“还好。”
“实力恢复了多少?”
“一成。”
“一成啊……”
“找我有事吗?”维克多睁开了眼睛,抬头看着一袭白衣的主教。
“没什么。”主教大人微微笑了笑,“只是在想,你是怎么活着回来的。”
“……”维克多面无表情地看着主教,一言不发。
半天的沉默。
“怀疑我是卧底的话,你可以杀了我。”维克多的语气稍稍变得阴冷了一些。在他看来,这样的怀疑,直接质疑了他的尊严。在这个世界,许多人将人格看得很重,比生命重要得多。
“我不会怀疑你。”主教大人的微笑变得莫测起来,“只是,想起了另一个有趣的家伙。”
“……”维克多的神色放缓了一些,微微蹙眉,思索了片刻。“菲利普斯吗?”
主教轻轻笑了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第十一话 主教的打算 下
更新时间2011…8…12 19:43:02 字数:3080
——
HOHO~我旅游过后华丽丽地回归了!想你们了~喵~
——
白止做了个深呼吸,睁开了眼睛。
此时此刻,他由衷地感谢维克多。维克多在和他一起逃出三境森林的时候,曾经两次输入斗气帮助他疗伤。直到现在,他才发现这些被注入他体内的斗气对他意味着什么。
仅仅一晚,他已经感觉到了斗气的存在,并且循着之前斗气的运行轨迹将它在体内运行了一周。
他的斗气运行速度快得令他惊讶,似乎只有短短几分钟,一周就运行结束了,其中最主要的原因就是维克多的斗气。
在为他疗伤的时候,维克多自己也伤得很重,这不假。不过,即使是这样,他和维克多的斗气水准也还是不可同日而语。在接受过了高强度的斗气冲击之后,他的经脉变得格外的通畅,他花了一整晚凝聚起的一点点小猫小狗,通过这么宽敞的大道,自然是一点问题都没有了。如果不是受他自身斗气控制能力的限制,他还可以运行得更快,完全不必担心经脉承受不了。
维克多。又是维克多。他的思绪突然地一变,放在了这个萍水相逢,却又生死与共的人身上。
但求安心。这是他一贯的生活作风。与他毫无瓜葛的人,他不会管他们的死活。但是,救过他的命的人,特别是冒着自己的生命危险救过他的命的人,他是狠不下心来弃之不顾的。
理性告诉他,他和维克多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这样悬殊的实力对比,即使他因为求个安心去帮维克多,但他也是有心无力,只不过是去送命而已。再者说,他只是凭借直觉感到了对方有危险,甚至连危险是什么都不清楚,这又让他怎么帮?
可是,再理性的人都会有不理性的时候。
心血来潮,他一下子蹦下了床,往门外跑去,匆匆地和叶歆打了个招呼,抄起镰刀,连药篓都没拿就跑到那片手机的树林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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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教大人通过洁白的墙壁上那一扇十分朴素的窗户向外望去。
天空一片蔚蓝,雪白的云朵如棉絮般遍布在蓝色锦缎上,显得十分和谐安详。
“先生。”一个紫发的少年低着头,十分恭顺地站在一边。
他的衣着很普通,属于那种混进人堆就再也找不到的类型。不过,他身上所散发出的阴戾的气息却让人无法忽视。仿佛,稍不留神,他就会立刻如毒蛇般悄然一击,夺走你的生命。
他很冷。不过,这种冷却与维克多的冷截然不同。维克多的冷,透着杀伐的味道,可以让人感觉到他是经历了无数的征讨,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这样的冷漠之中透着对生命的漠视。或许正因如此,所以他看起来十分难以亲近。这样的人,表面看上去并不骄傲,可骨子里却透着一股傲气,是宁死不会被驯服的野马。不过,他却并没有什么邪气,似乎是个挺正派的人。
这个紫发少年的冷,却是一种阴戾的冷。这样的冷,不是每个经历了无数征讨的人都能够拥有的。他给人的感觉不仅仅是难以亲近和傲气十足,更是沾满了邪气,像是躲在暗处的一只饿狼,总是死死地盯着你,盯得你头皮发麻。这样的冷,带着噬血的气息,带着对杀戮最最原始的渴望。
不过,就是这样的一个少年,对主教大人却表现出了出奇的尊敬。很明显,他的阴戾已经被极力收敛了起来,傲气也荡然无存,如同一只被驯服的家犬一般听话。
“先生找流有什么吩咐?”少年低着头,小心翼翼地问着,似乎是生怕主教大人不高兴。
“我要你去一趟德里克郡。”主教大人背对着少年,仰头望着天空,缓缓地说道。
“是。”这个自称为流的少年一脸慎重地回答道。
“放轻松一些。这次的任务并不会有什么危险。”主教大人微笑着转过身来,温和地看着流,“除非他想让整个德里克为他陪葬。”
少年微微抬头,用那同样是紫色的眼睛看了看主教大人,随即立刻又低下了头:“流明白了。可是,流应该怎么做?”
“不必动武,质问便可。”
“是,誓死完成任务。如若不然,流自裁于此!”紫发少年单膝跪了下来,把头埋得很低很低,显得格外卑微。
“很好。去吧,需要的时候,我会给你指示。”主教大人微笑着转过身,再次看向了窗外的天空。
“先生,流去了。”双手抱拳,一股阴冷的气息突然充斥了整个房间,紫发少年的身影倏忽变得模糊起来,随即瞬间迸裂开来,碎成了道道雷光。
主教大人对于这个变化没有任何表示,只是依旧盯着那片天空。
“要下雨了。”他喃喃自语了一句。
蔚蓝的天空,雪白的云朵逐渐聚集起来,在下方洒下一片阴影。
……
与此同时,遥远的地方,一个叫路恩·高根的年轻人也抬着头,看着天边的几朵云霞。良久,他叹了口气。
他所在的房间看起来比较一般,就像是现代普通人家书房的样子,只不过少了许多现代物品。
“少爷,怎么了?”一个长着大胡子的中年人从书桌旁向前跨出一步,关切地问道。
“没事。”路恩收回了视线,转过身,面对着中年人,似乎是十分留恋地看着这里的一切。两人都没有说话。
“沃伦叔叔。”
“我在。怎么了,少爷?”
“如果我不在了,德里克,就拜托您了……”
“少爷说的什么话?少爷还这么年轻,怎么会不在呢?”大胡子的语气显得惶急起来,他三两步走到了少年身边,一把抓住了少年的胳膊,“少爷受伤了?还是生病了?我去请治疗师来!”
“我没受伤,也没生病。沃伦叔叔,放开我。”路恩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皱起了眉头。
沃伦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松了手。他因为心急,一时间倒是忘记了,他这个弱弱的小侄子根本禁不起他的揉捏。果然,一个鲜红的掌印出现在了路恩的胳膊上,似乎再用力一些,这条胳膊就会断掉似的。
路恩揉了揉他的胳膊,没喊一声疼,只是怔怔地看着那个掌印,不知不觉地红了眼睛。
沃伦看在眼里,顿时不悦地咳嗽了两声。“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就这么点小伤,哭什么哭?把眼泪擦了!”
路恩像是受惊的麻雀一样剧烈地一颤,随后方才看清前面的人是沃伦,于是才努力控制着情绪,竭力让自己显得正常一些。
“少爷?您到底怎么了?”沃伦这才些许看出了路恩的异常,觉得很不对劲,于是他关切地又问了一句。
“我只是希望好好地守护这里、我甘愿放弃了其他的野心、甚至没有想过和他斗……可为什么,他还是不能放过我……”
“少爷?你在说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