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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人还不知道她的小九九么!
当下脱下外衣罩住了秦九,而后扶着她起身。
“真人,我不冷。”秦九站好,如是说。
只是,那个伸出手紧了紧披在身上的外衣的女人,是谁啊!
真人没有理会秦九,起身后,直径走向了河边。
他一听这边出了事,赶过来的时候,正好见秦九被人拖上来,一脸的死白。恍惚间耳边听闻慕梁吟哭泣絮叨,说是因为她秦九才会跟人掐架……真人当时只觉心脏都快停止了,一门心思只扑在秦九身上,因着刚秦九昏迷不醒,倒是没在意还有个人还在水下。
当下便不迟疑,走了过去。
众人一见是药王爷来了,纷纷自主的让开了道。
这真人自是有法子。
因着大家腾了地,此刻他独自站在河边——一言未发,气场天成;一袭白袍,神明降世。而后掌风一出,一诀符纸自宽大的衣袖而出,闪着白光瞬间移至在河水正上方。
“符无止形,以气而灵。”念诀中的真人竟也是帅气异常。
秦九勾了勾嘴角,正在心里暗自赞叹,结果转眼瞧见周遭围着的少女少妇们,那一双双要将真人生吞活剥的眸子,还一个个面目含春的样子。秦九跺脚:矜持!真人喜欢矜持的女人,比如像我这样的,好吗?
符的威力可不小,秦九立即又被真人的动作给吸引了去。
在大家的惊诧中,河里的水不断翻涌,而后就如有柄刀子和着水势,将河床分了开来——一左一右各一刀,本应浸在水下的河床此刻被截了一段上来,临架在渐渐平静下来的河水之上。
符仍在散发白光,而真人已经收了姿势。
“非卿!”姗姗惊喜地喊道。
果然看到那截临架在河水之上的河床,躺着个人。
看那一身服饰,俨然就是沈非卿。
慕梁吟见真是沈非卿,当下想都不想便急忙的奔了过去,只是刚踏上那河床时,有片刻的心慌。
河床里淤泥不少,大块石头却是占了多数,这也好在是石头多,淤泥的水又蒸发的快。这厢,慕梁吟小心翼翼的探着脚,走了过去。
真真好是神奇,明明临架于河水之上,走起来却是实的很,如覆平地。
“啊!”
眼看着慕梁吟都走到了沈非卿的身边,谁知这时突得听她惨叫。
秦九心头一紧,不自觉上前几步,忙问:“慕四,你怎么了?”
周围的人群听得更是心下一颤,几个胆大点的当下围了上去,却也是不敢走近。
视线都被人挡了去,秦九急忙走过去,拨开人群挤了进去。
那速度快的,真人伸手都没把人抓住。
“慕四,你发什么愣?”秦九一施驭风步走到了慕梁吟身边。
而后她推过浑身僵硬的慕梁吟,顺着她的眸光朝躺在地上的沈非卿看去。
也是一惊……沈非卿的身旁,还有一具白骨,最离奇的是,那具白骨的五指正正巧掐住在沈非卿的脖颈上。
这难怪慕梁吟会大叫了。
此情此景,和着中元节鬼门开的老话,现在如此白骨,要多诡异就多诡异!
偏偏再一眨眼,那五指白骨从沈非卿的脖颈落了下来,好似并无生命,只是个因惯性下落的动作。
秦九和慕梁吟对视了一眼:巧合吗?
时间一久,到底是好奇心战胜了一切,几个胆大的围了上来。
“白……白骨!”当下,急晃晃的后退。
到底还是有人做了决定:“报官!”
等沈非卿被沈家接走,慕梁吟也跟着回了沈家,而白骨被官府收走。当下,大家便急急的各回各家!
开玩笑,七月半,鬼门大开好吗?
作者有话要说:
☆、七月有鬼(3)
人群散去后,因着左右找不到裴元,真人和秦九便就先回了济世堂。到医馆的时候,济世堂里漆黑一片。见此,秦九忙念叨起真人教她的清目咒。待走进后院,隐约便听到裴元的鼾声,看来他倒的确是回来先睡了。
走了几步,秦九就拉过跟前的真人,对着裴元的那间房,努了努嘴:看裴元平时挺斯文的一个人,鼾声是够大的啊,难怪不言嫌弃他。
“先去洗洗,暖暖身。”谁知真人一碰上秦九冰冰凉的手,皱眉吩咐道。
七月倒是不冷,只是秦九一身湿漉漉,现下晚风徐徐,却也是带着一丝凉意的。
其实秦九不知冷不知热,但见真人关心自己,秦九眼眸一转,而后凑近真人,压低了声音,说道:“那你要陪着我。”
“胡闹。”闻言,真人的表情瞬间变得很不自然。
秦九现下会了清目咒,分明看得一清二楚,她忍笑道:“你在门外陪着我啦!今天又是落水又是白骨的,我在山阴过了十年,可都没今天这么刺激。真人,你听听现在心都还有点慌。”
这么一说,孙真人便想到了之前,秦九落水后那奄奄一息的模样,倒还真是十分可怜。
秦九就是一有机会,就出可怜牌,偏偏孙真人心疼她,次次都让她得逞。
现下看着这一大桶摆在房间里的洗澡水,秦九若有所思,她开始绕着大木桶,慢慢地走了一遭,而后脚步一顿,突然的眸光一闪。
立即转身对着大木桶,一指仙法,轻而易举的就将木桶移到了正门口。
“真人你还在吗?”秦九对着门外,轻轻一唤。
真人自然是没有离去,他背对着秦九的房门,负手而立。
听得秦九唤他,便回答:“恩。”
秦九这才安心下来,她开始动手除了身上湿漉漉的衣服,先是外衣,而后里衣……最后底裤、肚兜。
光溜溜的,这才进了水桶。
她是高高伸出左手,而右手拿起葫芦瓢,在澡桶里盛了一瓢水,对着自己的左手缓缓斜泼下去。秦九可真是一点自觉都没有!洒泼水声响得屋里屋外都听得见。
“哗哗哗——”
再高高伸出右手,这次换成左手拿起葫芦瓢,在澡桶里盛了一瓢水,对着自己的右手缓缓斜泼下去。
秦九那双眼仔细关注着依旧没动静的门外,当下一咬牙,将自己的玉腿抬得高高的,而后盛了一瓢水对着腿,泼了下来。
“哗哗哗——”
“哗哗哗——”
听得越来越放肆的水声,门外的真人不由眉头一皱,而后转回身,看向秦九的屋子。
真人这一转头便瞧见,秦九的影子清晰的摇曳在门上,加之屋外漆黑一片,屋里灯火通明,他瞧见的便是一副美人沐浴的影子图——屋内的秦九抬高腿,映在门上的影子也抬高腿;屋内的秦九右手拿瓢缓缓泼水,门上的影子也是同一个动作。
“哗哗哗——”
秦九洗澡的动作,应着屋内点灯,门上清晰了她的影子,又听得见声音,这感觉真同自己亲见了一般。
真人当下转回身,颇有点恼羞成怒:“把灯灭了。”
听着还真是一点都不容商量的声音。
屋里的秦九一乐,她开始更欢愉的泼起水来,一会儿抬抬腿,一会儿伸伸手,现在就差个起身致谢,大肆发表感言。
“秦姑娘!”偏偏,某人这是频临暴走的节奏。
秦九本就还不想理会,一听他叫自己这么生疏的秦姑娘,当下更不想理会了。
谁知,人家下手也快,隔空灭蜡烛!
唔,好黑。
秦九气得将葫芦瓢一扔。
也不知,葫芦瓢掉地上去砸到了什么,竟是发出一阵响声,这可让屋外的真人心下一紧。
他问道:“秦姑娘,你没事吧!”
“真人,我怕……水。”几秒后,秦九示弱道。
秦九这委屈的声音,可让真人暗自悔恨,他一想秦九此刻恐慌的小模样,立即失了平时的冷静,快走几步,一把就推开门。
“砰——”
“嗵——”
这可真真悔得秦九肠子都青了。
刚为了门上的影子效果更好,秦九特地的将木桶移到了大门前,谁知想,真人会推开门来。
木桶被翻了个底朝天,水洒了一地,秦九更是倒地不起:就是想逗逗真人,结果变成这样……
疼!疼!疼!
“……”真人也很是头疼这种场面。
更准确点,是羞赧。
秦九却是一怒:“真人坏死了,把人家弄得疼死了!”
原谅真人的暗自补脑。
秦九二怒:“尤其是屁股,疼死了。”
“好好说话,女孩子说话好听点。”这回真人总算有反应了。
不过,说教味十足啊。
“真人,我起不来了。”秦九终于消停了只是躺在那里,身上是散了的木桶板,身下是一地的洗澡水。
何况,全身光溜溜的……
真人叹了口气,转身在秦九的床上拿了块长布来,裹了秦九,就抱回了床上。
这刚要把人放在床上,偏偏秦九搂紧了真人,就是不放手。
“别闹。”他是去收拾下残局。
见真人想抛下自己,而自己也搂得有点吃力,当下秦九故意糯糯的叫了一句:“夫君哥哥。”
闻言,真人的身形一僵,顿时没了动作。
秦九见他果然是记得自己,却什么都没说起,当下难过:“是不是我不想起来,你就不打算认我了。”
“你还去当了道士,还真的是不要我了!”越说秦九就越委屈。
今天落水,却是像把上半生重新过了一遍,之前她就有记起来的迹象,今天终于是完全记起来了。可秦九刚是勾引不成,眼下投怀送抱也无动于衷,秦九开始质疑:他是真的当道士了!肯定是被真人抛弃了,以前自己就老是麻烦他,现在没有自己他才生活得好呢!
想着想着,秦九更紧的搂着真人不放手,偏又不忘念叨:“坏夫君,不认我,坏真人……”
看着此刻秦九的小纠结。
真人虽是不说话,却在心里碎碎语:倒是个没良心的!不想认你,又何需对你这么好?一直以来没说出来,不过是怕你会不接受。
我选择修道,也不过是看中了它能让我跳出六道轮回,我在等你啊,傻瓜。
作者有话要说:
☆、无节操番外三小则
(一)
一群老婆子磕着瓜子议论着这几日的趣事。
“听说孙家的那童养媳前几日又闹出笑话了?”婆子语调略带尖酸的起了个头。话匣子一开,各种议论接踵而来。平日里说人是非就是她们茶余饭后消遣的唯一乐趣。
“可不是,那丫头太能闹腾了。”一婆子接话道。
“听说昨儿晚上又翻墙又爬树的,弄得孙家鸡飞狗跳,孙母差点拿着扫帚去打那丫头,却被孙家少爷拦下了,那孙母平素多和善一人啊,呸……。”吐瓜子声音还如此清晰。
“那孙家少爷医术甚高,但自小身子不好,平日里靠那药渡日,怎么也该收个年岁大点的媳妇照顾他,怎么就收了个小丫头,那丫头的年岁都可以当女儿了,难不成是有恋童癖不成。”这婆子说出来的也不知是同情还是讽刺。
一个小脑袋侧耳倾听不远处的声音,起先听不清是何言论,仔细听清之后,拿了墙边靠着的扫帚,冲了上去。“好啊,你们这群长舌妇,我们孙家之事且是你们能言论的。”
单手叉腰,一手拿着扫帚,俨然小泼妇一般出现了这群婆子面前。
那群婆子自然是笑得前俯后仰,这江书秦在孙家撒泼玩闹也就够了,怎的还敢出现他们眼前丢人。这孙思邈家教甚严,没想到教出来的小媳妇却是这般泼辣,这才七岁之龄,若是年纪稍长,指不定会变得如何。
“我们如何言论关你这小丫头何事? ”一婆子恶狠狠夺了她手中的扫帚,并推了一把江书秦,这江书秦自然站不稳往后一仰倒在了地上。
“光天化日之下,言论是非且伤人者,若是告上府衙之内,我看二十个板子是免不了的。”清冷之声从江书秦身后传来。
抬头就见是孙思邈走向那婆子,语调幽冷,琢磨不出其中的寒气。
那群婆子听此,瞪大了双眼,往后退了一步咽了咽口水,心虚道:“我可没推她,是她自己倒下去的。”
说着,吓得婆子们早早散了场,一个个脚底抹油的不见踪影。
“你怎的还不起来,还坐在地上作甚?”孙思邈转身,见江书秦还坐在地上,可显然没伤一点皮肉。
“夫君哥哥,我不起来,你抱我啊。”江书秦娇嗔道。
“自己起来,不起来我就走了。”孙思邈一副冷脸不为所动,转身便走。
“夫君哥哥,别走啊。”江书秦欲哭无泪,脚上的疼痛一点点扩散开来,应该是被婆子推倒一瞬间扭伤了脚。
“……”
“孙思邈,你给我站住!”
“怎么?”孙思邈转头。
江书秦一脸不悦,双眸含水,委屈道:“我脚扭了。”
“不早说。”孙思邈折了回去,抱起江书秦。
江书秦愕然,如此夫君,不幸还是大幸!诚然,有那么点不开窍。
(二)
孙思邈静坐在天池边上垂钓,墨发白衣,周身散出一阵清冷之气。
江书秦步入水池边,出现在孙思邈身后,蹑手蹑脚的走去,蹲下身来,伸出双手覆在他的眼上。刚想与他玩玩猜猜我是谁的游戏,谁料道,他一出口便是:“别闹。”语调清冷,却无一丝的责备。
“如你这般闲不住的自然是闷。”他转过脸来,眉宇间散着与生俱来的仙气,眼眸薄凉如水,如此出尘的清姿看得江书秦略略失神,竟是看了几年还是这般受用。
诚然,江书秦只有七岁,但却是知道什么是美。如她夫君哥哥这般模样的男子,在城内这是找不出第二个来的。
“夫君哥哥,我刚从隔壁老夫子学得三字,给你看看,你看我写得如何?”江书秦笑着说道,只见孙思邈面上无一丝表情,几年下来他都是这副冷傲于世的冰脸,都未笑过一次。江书秦严重怀疑他因为几年下来都这副表情,面部肌肉已然退化,以致如今成了面瘫。
她倒是时常幻想着他能对我笑一次,只是不笑都这般出尘了,若是这一笑倾倒了其他女子,这可怎好,不笑便不笑,总比被其他人觊觎的好。
“好。”孙思邈点头,眼却一直盯着竹竿。常听得此池中有一尾鱼,取那鳞片做药材却是极好的。
江书秦从小袖中拿出一张纸,小心翼翼的展开,横在他面前展示。
纸上写着“孙思邈”三字,虽一笔一划下笔呆板,但写的极其认真,尤其那“邈”字比划复杂,却是一笔未错,
“你要学写字我明儿教你,还有自己的名字都不识,写我名字作甚。”本想着夫君哥哥会夸赞一番,可说的却是这般话,当真心凉。
只是他一直都是这般不冷不热,江书秦也习惯如常。
“隔壁大婶说了,自当以夫为天,我怎的不能写你名啦。”江书秦气哼哼转过脸,收了纸藏入袖中。
“明儿我教你写你名字如何?”孙思邈见江书秦闹小脾气,也不知如何说才能让她消气。
“不学。”江书秦干脆转过身去,背对着孙思邈。见他没了下文,补充了一句,道:“要写就写孙大傻三字。”
“……”
(三)
“夫君哥哥,我喂药给你喝啊。”江书秦端着药碗出现的孙思邈眼前。
孙思邈抬眼,伸手去接药碗,江书秦后退一步,不给他接触药碗的机会。
“我有手,可以自己喝。”孙思邈无奈道。
“夫君哥哥,我以后是要做你娘子的,这些小事应该让我先练习着才对。” 江书秦面上灿若三月桃花,晕染着一层胭脂色,煞是好看。
孙思邈见此,心头萌生一种别样的心思,此种心思说不清道不明,心内涟漪划开,不知不觉面上竟也染上红霞。他不自在的转了头看向别处,不言一句。
“夫君哥哥回魂喝药啦。”江书秦侧过身,爬上了凳子,横在了孙思邈眼前;搅了搅药匙,舀出一点吹凉了送到孙思邈唇畔边。
江书秦眨了眨秋水双眸,咧嘴一笑,道:“吹凉了呢,快些喝。”
孙思邈竟如梦中一般,张了嘴任由江书秦一口一口的喂着。
“夫君哥哥好乖呢,喝完了。”汤药见底之时,孙思邈才回过神来。脸上红霞犹胜刚才。
“夫君哥哥,你又生病了,脸怎的这般烫?”
“……”
“不对,夫君哥哥你这是害羞了还是怎的。”
“……”
“我以后就是你娘子啦,有什么好害羞的嘛。”
“江书秦,你把药碗洗了去。”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秦若若若献文!!!萌哒哒。
☆、七月有鬼(4)
秦九哪知真人想些什么,她如今什么都记起来了,当下决定不管怎样都要缠着真人,于是秦九抱怨完又开始闹腾着不让真人走。
谁知得偿所愿,秦九却失眠了……
她躺在床上,撅着嘴,瞟了眼即可大亮的窗外,然后狠盯着在床上打坐的真人。
……真人。
居然就这么打坐了一晚上!
再一想到真人那副油盐不进、禁欲寡情的模样,秦九恨不得戳他脑门:温香软玉都送上门了,居然无动于衷,无趣,无趣!
再一深想,秦九一抹红晕浮现脸上:某色女,想什么呢!
“醒了。”这时,只见真人收回打坐的姿势,转身问道,“脖子还痛么。”
秦九闻言,就想动动自己的脖子,谁想立即痛呼:“痛。”
说到这,真的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勾引真人,就是全世界最没出息的干活!看看秦九,摔得扭伤了脖子这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越想越得气,偏偏还苦于无法扭动脖子,秦九当下避过真人的视线,暗自委屈:都是真人的错。
真人见她如此,既不出言安慰,反而还起身下了床。
“真人你要去哪?”秦九一察觉到,也顾不得耍小性子,急急问道。
“应该是扭伤了,我去拿钢圈,固定一下。”反观真人,语气平平。
只是,钢圈?
……一想到自己将会在脖子上圈着一层钢圈,秦九立马内心抓狂:真人真的好讨厌!丑死了,你才要用钢圈!
“那你快点回来……”闻言,真人正想应声,谁知秦九继续道,“……好帮我穿衣服。”
瞬间,那一张万年冷清的脸上,疑似红晕闪过——哦!红晕貌似越来越浓,据说这可以用另一个词来形容……恼羞?
“都是真人的错,现在脖子动都不能动,总得有个人帮我理好衣服递过来吧!”秦九说得理所应当、大言不惭。
只是这话当下噎住了真人,明明听着挺坦荡的,但是为什么,总觉得很是放肆。
秦九见真人不答声,更为放肆,只见她双手捶床,嚷嚷开:“我不管,明明是因为真人推门进来才这样的,真人就该负责。”
果然。
古人云: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
古人诚不欺我。
“好好说话。”真人一提音量,这是怒了?
秦九当下一扁嘴,不言语。
只是委屈的模样倒是有趣。
也不晓得这会儿,她在心里怎么挤兑真人呢!
真人瞧她这样,张口却不知道怎么哄她,就走到了衣柜前,一开柜门。
看着满柜的白衣,他随手取了一套来。
“怎的都是白的?”这次真人柔和了声音,明显没话找话。
偏偏秦九不给面子,就是不答声:叫你不哄我。
真人的脾性,看着温润如风,实则淡漠冷清,说到底,就是在与人相处上面——无端的给人一种深沉、遥不可攀的姿态。其实不过是久居独身,又致力医道,情绪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