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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副机关长,您找我有事吗?”铃木美黛子径自走上前来,沉声问道。
福山雅竹将胶卷放到桌上,一脸凝重的说道:“美黛子,你马上将胶卷洗印出来。”?“是!”
看着铃木美黛子离开的背影,福山雅竹的心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不到片刻,铃木美黛子匆忙走上前来,将照片地道了他的面前。
福山雅竹拿起照片,看着上面鲜艳的字迹,一脸凝重。
森下林将军1号中午12点带精锐小组,从东北坐火车抵达上海,对茂林镇地区进行破坏活动,望你部对铁路周边进行秘密防守。
看着这些信息,福山雅竹深知,这一定是一项绝密部署的计划,里面一定有巨大的阴谋。
正在他心思百转千回之时,藤原香秀敲门走上前来。
“藤原君,你有事吗?”福山雅竹将手中的照片不着痕迹的放到一边,淡淡地问道。
“机关长,您难道忘了吗?是您让我今天一早来您的办公室取金条去西门宅邸,将松岛礼的恋人小松晴子救回来的。”
福山雅竹了然,一脸凝重的说道:“最近事情太多,我竟然给忘记了。”
“副机关长,您的脸色不太好,难道身体不舒服吗?”藤原香秀关切的看着他问道。
“不是。”福山雅竹眉头紧锁的说着。
“对了,副机关长,刚刚我的叔叔来电了,让我们尽快将货物运回本土。”
福山雅竹听此,眸光微动,原本阴霾的脸上露出淡淡一笑:“藤原君,晴子的事情先搁置一下,晚上,你再去西门宅邸。”
藤原香秀有些不解的问道:“副机关长,您是有什么事情要吩咐吗?”
福山雅竹直直的看着他,旁敲侧击的问道:“藤原君,我刚刚还在为一笔生意发愁,不过,你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现在发财的机会来了。就是有些风险,不知你是否愿意挣这笔钱。”
“副机关长,只要是跟您一起做的,我相信一定会万无一失,您尽管吩咐。”
“那好,你一会儿就从库里拿出血空箱子放到车里。”?“空箱子?”藤原香秀不解的重复着。
福山雅竹淡淡点头:“是的,我要给平宫立他们演一场好戏,也顺便挫挫他们的锐气。”
“我知道了。”?“那你现在就去准备吧!”
“是!”
当房门被关上之时,福山雅竹思虑再三,拨通了司令部机要科科长办公室的号码。
“喂,是山口君吗?我是福山雅竹,我刚刚给司令官打电话,没有人接,他去哪里了?”
“刚刚松下课长打来电话,他去陆军医院了。”
“原来是这样。”
“福山君有事吗?”
“是这样,儿玉机关长来电话让我运送一批物资回本土,现在禁严,我想让他给我开一个通行证。”
“福山君,您难道忘记了吗?现在上海是平宫将军说的算,恐怕你是需要找他去开了。”
“瞧我,记性还真是很差,竟然将他给忘记了。”?“对了,福山君,白兰的伤势好些了吗?”
“好些了,就是她听说天皇让我三月会本土和三公主完婚,心情有些低落。”
“当然,谁都不愿意和自己相爱的人分开。”
“不过有些事终究是事与愿违,刚刚我的父亲还来电,说是中午会让他的朋友给我带些家乡的特产,你是知道的,我比较喜欢喝家乡的清酒。”
“你身体不好,还是少喝些的好。”
“只是偶尔喝上一小口,不碍事的。”
“福山君,三月你真的准备回本土完婚吗?”
“应该是吧!”
“那白兰小姐怎么办?”
“我想她暂时回难过,但时间是疗伤良药,她回将我忘记的,这我并不担心。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我这次运回本土的物资中,有一件贵重的东西,是我亲自为三公主准备的,我怕路上会出差错。”
“您放心,不会的,我们日本的巡逻兵已经控制了海面,应该万无一失的。”
“不过我听说,水面上还会有一些肆无忌惮的水匪在伺机而动,万一物资出现差错,我会给福山家族蒙羞的。”
“您放宽心吧!物资一定会顺利到达的。”
“但愿吧!”
电话挂断,福山雅竹心思百转千回,他立刻让宫崎龙井将英世叫了过来。
“少爷,您找我?”
“英世,我要你亲自去一趟霞飞路25号,告诉江老师,让他用电台通知南翔镇的地下党,必须在11点50左右破坏南翔北站铁路。”
“是。”
“记住,一定要看好身后是不是有尾巴。”
英世点点头:“我知道了。”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福山雅竹一脸凝重,他在算计着每一个步骤的万无一失。
思虑片刻,他再次拿起了电话,拨通了特工总部机要科的号码。
“喂,是白兰吗?我是福山雅竹。”
“福山君,有事吗?”
“你怎么不听话,伤还没好,怎么又去上班了?”
“福山君,我一个人呆在家里有些害怕,所以才来上班的。”
“发生什么事了?”
“我家楼下总会有一些神秘的人,不断的盯着我家。”
“有我在,你怕什么?一会我去接你,带你去医院让加藤为你好好检查一下伤势。”
“好吧!”
电话挂断,福山雅竹和宫崎龙井快步向门外走去。
第二百八十七章 红日接头()
索菲亚教堂。
当安娜一踏进这里,就看见一个身穿风衣,头戴礼帽的人正站在神像面前双手合十,虔诚礼拜。
眸光微沉,她缓缓走上前,做着同样的动作,沉声说道:“不要一百卢布,而要一百个朋友。”
“没有朋友,去寻找。找到朋友,要真心。”
话音落下,两人相视一笑。
“能和大名鼎鼎的死亡之花合作,我花泽拓也真是十分荣幸。”
花泽拓也,代号红日。共产国际小组成员,日本共产党,同时也是梅机关机要科科长。
安娜淡笑的看着他:“花泽,多年未见,你真是一点都没有变,依旧说话如此幽默。”
“可安娜你变了,变得冰冷孤傲,让我有些认不出来了。”
听此,安娜无奈的耸了耸肩:“没办法,既然选择特工这条路,就必须要对一切冷漠。”
花泽拓也听言,叹息一声:“话虽如此,但真的能做到能有几人呢?”
“好了,言归正传,这次组织上让我唤醒你,为的就是完成猎鹰计划。”
“我知道,之前我也听到过组织的来电,让我配合你的行动。”
安娜皱眉凝重的说道:“现在有个事情万分紧要,伊万古犹的棋子莉莉娅和儿子尼古拉希被日本人秘密送往上海了,我希望你能帮忙找到他们的下落。”
“我会尽力的。”?“还有,维克多拉教授的学生花水七草偷走了一份最新型战斗机计划图,现在也已经来到了上海。”
说着,她从兜里拿出了三张照片放到他的手中。花泽拓也仔细看了看,随即将照片交还给她的手中。
“放心吧!我会尽快找到他们下落的。”?……
特工总部。
白兰放下电话心思百转千回,她知道又有行动了,这次无论如何,她都一定要和福山雅竹并肩作战。
想到这里,她拿起外套刚准备出去,顾柔却敲门走了进来。
“顾柔,你有事吗?”
“我是来看看你的伤好些了么?怎么也不在家多休息几日就来上班了?”
“我一个人在家无聊,也就只好来上班打发时间了。”?顾柔四处看了看,小心的在她耳边低声说道:“程局长刚刚给我发了一份电报,告诉我今天晚上特派员要抵达上海,让我和军统的人一起保护他的安全。”
“中统和军统联合?”
白兰有些惊讶:“还真是前所未有的事情,看来此次事情绝对没有那么简单。”?“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你也不必担心,一会儿福山就会来接我,我会告诉他此事的。”
“那就好。”
顾柔放心的点点头,转身走了出去。
白兰迟疑了下,转身也心事重重的朝门外走去。
特工总部门外。
白兰一来到门外,就静心的等待着。
这时,丁默村带人开车从院内走上前来。
“白兰?你这是在等谁啊?”
车子停下,丁默村摇下车窗沉声问道。
“我是在等福山,主任您这兴师动众的要去哪里?”
“去陆军医院。”
白兰听此,不解的问:“去陆军医院也要这么大的阵仗护送吗?”
“当然不应,杨科长他们是另有任务。”?“哦,原来是这样啊!”
就在两人说话间,福山雅竹的车子已经停靠在了白兰的面前,后者对着丁默村点点头,随之快步走进了车内。
她刚坐到福山雅竹的身边,有力的手臂便将她拥入怀中:“白兰,你的身份恐怕已经暴露了,我还是向组织申请,将你调离吧!”
“不。”
白兰窝在他的怀中,摇摇头:“福山,此时的我绝对不能和你分开。”
“乖,怎么又不听话了?你知道吗?你如果出了什么事,我会痛不欲生的。”
车轮在飞速旋转着,白兰听到如此动人的表白,抬眸深情的看向他,难过的说道:“福山,我们现在约定好。如果,我们有一方出事,活着的人一定要为对方继续抗战下去,好吗?”
福山雅竹扶着她雪白的脸颊,沉声说道:“白兰,我答应你。但你要记得,在我福山雅竹的心里,早已将你当成了我唯一的妻子,任何人都不可能代替你的位置。”?“我也是,早已认定了你,今生今世非你不嫁。”
两人紧紧拥抱在一起,这一刻,他们的心仿佛也交融到一起。
陆军医院。
福山雅竹的车刚刚进入院内,丁默村却早已在大楼外等候着。
福山雅竹和白兰径自走下车来,漫不经心的走到他的身边。
“丁主任,该不会是松下课长让你来的吧?”
“的确是的。”?“哦?看样子,这老家伙是坐不住了。你尽管放心,有我在,这件事情就能够控制,你的妻子也一定会安然无恙回来的。”?丁默村了然的笑着点点头:“有您的这句话,我可就真的放心了。”?福山雅竹淡淡一笑:“丁主任,你我一起进去恐怕会引起松下川的疑心,我看,还是你先进去,我陪白兰到加藤君那里换好药,随后就到。”
“好的。”?看着丁默村远去的身影,福山雅竹的脸色凝重,而后带着白兰转身向二楼走去。
他们一来到医生办公室,就看见加藤归一坐在办公桌前查阅资料。
“福山君?你们怎么来了?”加藤归一沉声问道。
福山雅竹命令宫崎龙井站在门外守候,而后急忙说道:“加藤君,我长话短说。我从石井三木的口中得知,他的研究资料就藏在陆军医院他的办公室保险柜中,密码是1931。”
“我知道了,一会儿,我就沉寂将它取出来。”
“还有一件很紧急的事情,今天中午十二点,森下林将军将带着一个精锐小组从东北坐火车抵达上海,对茂林镇进行破坏。”
“那福山君可想好了对策?”
“是的,我准备亲自带人去刺杀他们。”
“可那样会很危险的!一旦暴露,后果将不堪设想!”
福山雅竹淡淡地安慰道:“放心吧!我已经安排好了,不会出现意外的。”?“福山,我也要去!”白兰一脸担忧的说着。
福山雅竹淡淡一笑:“我答应你,让你参加这次行动。”
“那我呢?”
看着加藤归一希翼的眼神,福山雅竹摇摇头:“你恐怕不行,你还是留在这里好为安娜作掩护吧!”
“怎么,安娜也要参加行动么?”加藤归一不解的问道。
“当然!”
安娜悄无声息走上前来:“不过,福山,我可是日本人怀疑的对象,把我带出去可不是一件易事。”
福山雅竹冷冷一笑:“我要做的事情,似乎还没有做不成的。”?说话间,一楼大厅内忽然传来喊叫声。
福山雅竹耸了耸肩:“安娜,你的机会来了。”
几人相视一笑,随即便向着一楼走去。
第二百八十八章 攻击神秘女人()
几人一来到一楼,只见英世带着几人,抬着一个身受重伤的人大声喊道:“医生!医生!”
“英世,发生什么事了?”
加藤归一径自走上前,沉声问道。
“我的手下刚刚被人打了黑枪,你赶紧为他医治!”
加藤归一走上前,为伤者检查了下伤势,而后对着小池护士吩咐道:“赶紧将人推到手术室。”
“是!”
“不行!”
这时,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走上前厉声说道:“没有松下课长的命令,谁也不能在这里医治!”
“滚开!”
英世一脚将人踹倒在地,厉声吼道:“你是什么东西,竟敢拦我的路!”
“英世!不许造次!我倒想看看这个松下课长的威风。”
说完,他便在白兰和宫崎龙井的陪同下,向着108病房走去。
病房内。
松下川怒瞪着南野清一,厉声质问道:“南野君!谁给你的胆量,竟敢让你的儿子去抓我的侄子!”
南野清一一听,这才了然,原来自己是让酒井依子反算计了一回。
眸色微沉,一脸凝重的说道:“松下课长,我事先曾和您报告过,您也说过,如果有人危害了帝国的圣战,哪怕是天皇的女婿,您也会照抓不误的。所以,我才会有胆量去命人抓太郎。”
“究竟是谁口出狂言,要抓我?”
福山雅竹突兀的声音忽然响起,随之便是房门被推开,冰冷的眼眸看向在场的每个人。
松下川一脸冷漠的说道:“福山,我看你真是多虑了,我只不过是打个比方罢了。”?福山雅竹揽着白兰径自坐到了椅子上,冷笑着:“松下课长,我为什么感觉,你一来到上海,这里的天就变了呢?”
“福山,有什么事,我们可否一会儿再聊,我现在还有其他事情。”?“怎么,想对我也准备下达命令么?”
福山雅竹冷眼看向他:“松下课长,请你不要以为自己的背后有势力就可以对我耀武扬威,千万不要触弄我的底线,否则,我一定会让上海的天彻底塌陷!”
“你是在威胁我吗?”松下川怒瞪着他,语气森冷的说着。
“如果你想这么理解也可以。”福山雅竹不屑的撇了他一眼,冷哼一声。
这时,里屋内忽然传来一个女人低哑的声音。
“没想到代首相大人的儿子,竟然会如此无法无天,别以为要嫁给三公主就可以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了。”
“呵,这是哪里来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都不敢以真面目真面目示人,还敢在在背后说三道四。”
福山雅竹侧首对着身旁的宫崎龙井说道:“宫崎,去将这个搬弄是非的家伙抓出来,我要用她的舌头喂狗!”
宫崎龙井点点头,刚准备挪动脚步,松下川急忙说道:“福山,那你不可造次!”
“宫崎,你还在等什么!”
话音刚落,只见一个黑色的身影瞬间来到了福山雅竹的身边,举起手中的尖刀刚准备刺下去,然而福山雅竹却一个闪身躲到了一边,而后反身一脚踢了过去!
他快,那女人也不慢,只见她侧身躲到一边,顺势从腰间抽出飞到扔向福山雅竹!
锋利的刀尖直指福山雅竹的眉心,眼看着就要刺入的刹那!冰冷的眸光猛然一凛,一个旋身飞刀稳稳地停留在他的口中!
宫崎龙井见状,连忙来到她的身边,和她开始近身搏斗起来。
虽然宫崎龙井是个男人,而且功夫也不低,但面对眼前这个女人也还是有些吃力,几次三番都差点被她占据了上风,可都让宫崎龙井反败为胜。
终于!
在那女人的一个擒拿打出,宫崎龙井用忍术反将那女人制服在地,而后伸手撕下了她面上的薄纱,一张美丽的脸显露出来。
被人所制服,似乎让那女人十分的不悦,挣扎着就准备反抗,然而,后背却猛地传来了剧烈的痛楚,随之便是浓重的血腥和福山雅竹冰冷的声音。
“这次,我暂时饶你一命,只是用你的刀来惩罚你,但你记住,下次你可就没有这么好运了,因为,和我作对的人,全部都要……死!”
“福山!住手!”
松下川惊呼一声,面色吓得惨白,连忙转移话题说道:“对了,你今日来究竟所为何事?”
福山雅竹冷眼看向一旁的平宫立,淡淡的说道:“平宫将军,儿玉机关长来电,让我运送一批物资回本土,我要你马上给我开一张通行证。”?“这……”?“怎么,不行么?”
平宫立摇了摇头:“不,不是的。”?“不是便好,还有,我的手下受伤了,现在必须让加藤医生为他做手术。”?平宫立叹息一声:“福山,实在抱歉,我恐怕做不了这些主,您还是问问松下课长的意见吧!”
“怎么,松下课长难道又成了上海的最高指挥官了?”
说着,福山雅竹冷眼看向一旁沉默无语的吉田司令:“姐夫,看来,你的近况真实让人十分担忧啊!”
“福山,这是军部的命令,我是个军人,必须无条件服从。”
此时的吉田司令虽然面色平淡,但心里却早已掀起了骇浪。
福山雅竹了然的点点头:“松下课长,那你看这个通行证,你是给开还是不给开?”
“这……”
松下川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看向一脸乌黑的南诏云子,担忧的问道:“云子小姐,您没事吧!”
“这刀上有毒。”
南诏云子冷眼看向福山雅竹,强忍着剧痛说道。
松下川一听,面色一惊,连忙说道:“福山!快将解药拿来!”
“解药?”
福山雅竹冷冷一笑:“如果真的有毒,那也是她自己下的与我何干?”
南诏云子愤怒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