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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海屠龙-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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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少龙微感紧张,因为他不知道对方是不是已找到线索,把自己卷进去了?当下应道:
“属下离开总坛时,承蒙帮主指点了许多奇人异士的姓名来历,其中就有塞外三奇,他们怎么啦?”
席亦高道:“塞外三奇,已经死了两个。”
徐少龙道:“以塞外三奇的身份和武功造诣,如何竟有这等事情?实是教人感到难以置信。”
席亦高道:
“其中一个名叫博洛多,乃是胡人,使一具独脚铜人,有万夫莫当之勇,他之死倒不奇怪,因为他乃是死于同列三奇中的黄衫客于一帆双笔之下,但干一帆其后也被人杀死,这一件就值得奇怪了。”
徐少龙道:“总座可知道于一帆乃是死在何人之手的么?”
席亦高道:“现在还不知道,但相信不难查出。”
徐少龙讶道:“敢是已有了线索?”
席亦高道:“可以这么说。”
徐少龙哪肯放松,连忙追问道:“那是什么线索?”
席亦高道:
“据本座所知,于一帆狙杀博洛多时,尚有帮手,由于于一帆身亡时间,距博洛多被杀不久,于一帆杀了博洛多之后,不久便被别人杀死,因此本座深信于一帆在杀死博洛多之后,当时的行踪去向,他的帮手一定略有所知,甚至可能知道很多,例如于一帆是到什么地方,见什么人等等,循此线索追查,这件命案,实是不难侦破。”
徐少龙额首道:“总座说得不错,于一帆命案不难侦破,但属下却有两件事感到不解?”
席亦高道:“你有哪两件事情不明白?”
徐少龙道:
“头一宗是这黄衫客于一帆虽是边塞之人,武林中有数的名家,固然他的事情,大家都愿听听,可是照总座的说法,咱们竟是非常关心他的变故,并且要出动人马,调查真相,只不知于一帆此人,与咱们有何关系?值得咱们如此重视?”
他停歇了一下,又道:
“第二宗是那博洛多与于一帆既然同属塞外三奇,何以又互相争杀?”
席亦高道:“这两个问题,其实只是一个答案,那就是于一帆是咱们的人。”
徐少龙啊了一声,作出恍然大悟之状。
席亦高又道:
“能够击杀于一帆之人,放眼天下,寥寥可数,想来不难查出,少龙你也可以列入有能力击杀干一帆的名单内,因此,本座须得循例问你一声,今天清晨时分,你可曾出去过?”
徐少龙心头一震,暗想莫非已露了什么马脚?
要知如是普通之人,兜了好些圈子才问到这件事上,徐少龙便不致于大惊小怪了,但席亦高是何等人物,手法自是虚虚实实,不易猜测。
因此,从现在起,他每一句答话,都可能被席亦高用以证明有杀死于一帆之罪嫌,亦可能由于答对了一句话,使席亦高不问。
他立刻应道:“属下没有出去。”
席亦高道:”若是没有出去,可有证据?”
徐少龙道:“这个……恐怕很难找到什么证据了。”
席亦高道:
“如果不能找出正面的证明,咱们就从反面求证,假如你离开此地的话,那一个人最可能发现?”
徐少龙暗中泛起了透不过气来之感,但表面上仍须装出不动声色,道:
“大概只有连晓君吧?”
席亦高道:“这话甚是,待本座亲自去问问她。”
这位位居五旗帮总务司司主的人物,果真站了起身,举步走去。
徐少龙心中的震骇和紧张,真是难以用文字形容。因为席亦高询问连晓君之时,自是会用点技巧,不让连晓君听出他询问的真意。
另一方面又没有与连晓君串通过,她全然不知道这边的情况,当然想不到须要替他说谎掩护。
总而言之,席亦高这一去,必定把真相弄出来。这时唯一解决之办法,就是把席亦高迅即干掉,如果不然、杀死于一帆之事一泄,紧跟着集中全力调查他的行动,最后定能发现他就是“大尊者”了。
说到干掉席亦高,当然不易,一来他本身武功高强,不是三五十招就可以赢得他的。其次是环境的不利,由于有余娠媛以及另外一些下人,如若拼斗起来,惊动了所有的人,连晓君在这等情势之下,决计无法正面叛出五旗帮。
换言之,她只好帮助席亦高,向他动手了。
处于这等极为险恶的境地中,徐少龙发现以往受到的严格训练,已发挥“临危不乱”的妙用。
席亦高行出数步,只听徐少龙道:
“总座,连晓君她目下一定是在厅子里,与一些下人在一起,何不让属下传话,着她进来?”
席亦高停住脚步,心中虽是不甚赞成此议,却没有马上驳回,只道:
“你去叫她,怕也不大妥吧?”
徐少龙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法有什么用处,口中说道:
“属下用不着亲自前往,这儿有传召下人的唤人铃。”
他走到这书房的一个角落,伸手指指一条锦绳。
席亦高点点头,道:“也好,你着人叫她来吧!”
他回到座位上,瞧着徐少龙扯动锦绳,眨眼间,一阵步声来到院落中,但见一名家人出现在书房门口。
徐少龙吩咐下人道:“去把小姐请来。”
那人应了一声,转身自去。徐少龙接着道:“总座,属下这就回避一下。”
席亦高点点头,但旋即改变意思,道:
“不必了,这只是例行公事,本座按规矩问她几句,咱们还有要紧之事……”
直到玉罗刹连晓君的轻盈步声,来到书房门口,徐少龙才又紧张起来。
连晓君一迳走入房内,艳丽的面靥上,挂着那副冷若冰霜的表情。 
 

 
 
 



第二十四章
 
连晓君的目光先射向席亦高,接着才转到徐少龙脸上。
当她望到徐少龙时,但见他神色严肃,找不到传召自己前来的线索。
徐少龙并非想这样,可是他发觉当连晓君目光移到自己这边之时,席亦高也向他望过来而他的目光,锐利得宛如刀剑一般,心知只要露出一点点痕迹,便将被这机警异常的老手瞧破。
因此,他迫不得已打消了向她眨眨眼睛,或是个什么表情暗示的打算。
连晓君的眼睛转回席亦高脸上,问道:“席叔叔,是你叫我来么?”
席亦高道:“是的,我们正在探究一些问题,也许你对我们有所帮助。”
连晓君问道:“只不知你们在探究什么问题?”
席亦高运用技巧,不着痕迹地道:
“很有趣的一个问题,你先告诉我,你前天晚上,看见了什么?”
徐少龙的心冷了一大截,因为这位拿手做情报的高手,实在厉害不过。第一点,他丝毫不露出任何足以暗示出正在查究徐少龙的痕迹,甚更进一步,使对方误以为他们正在合作讨论某一个行动,因此叫连晓君把所见所闻说出来,让他们参考。
这么一来,除非连晓君已经背叛五旗帮,预早得到徐少龙嘱咐守口,不然的话,这席亦高毫无敌意,她焉会提防?
其次他还用了一个钓饵,那就是一个“有趣”的问题。这是最令人渴想得知的诱惑。连晓君赶快把前晚如何保护阎炎之事说出来,实是合情合理。
徐少龙已不存任何希望,暗中迅即作各种应变的打算。
这个五旗帮握有大权的重要人物,武功甚高,是以很难有杀他灭口的希望。但如果被他把消息传回去,则眼前已经成功了一半的“屠龙计划”,势必受到极大的破坏。
他正在伤脑筋之时,但玉罗刹连晓君竟在凝眸寻思,并非如他所料般急急说出当天晚上的情形。
一丝希望涌上心头,虽然弱得有如风中的游丝,但已够他兴奋的了。玉罗刹连晓君干咳一声,道:“席叔叔,你再说一遍行不行?”
席亦高道:“当然行啦!我问你前天晚上,看见什么?”
连晓君道:
“原来如此,那么席叔叔在这间书房内,可曾发现了什么值得一提的物事没有?”
席亦高摇头道:“没有。”
他旋即会意过来,微微一笑,态度相当友善。
玉罗刹连晓君道:
“是呀!侄女也看不见有什么东西值得一提的,所以大有无从奉答之感。”
席亦高摆摆手,道:
“算啦!我们不提这个。我对少龙的查证,乃是例行公事,不能不这样做,事实上亦没有什么可怀疑的。”
他们稍为谈了一些总坛大寨中之事,徐少龙获得席亦高的暗示,便辞出书房。本来席亦高还有话与他说,但碍于连晓君,又不便再度命她回避,是以索性暂时不谈。
连晓君跟着徐少龙离开,来到大厅。
徐少龙轻轻道:“你别问我,现在不是时候。”
连晓君会意,知道徐少龙乃是恐怕有人窃听,一直等到傍晚时,他们应邀到总督府赴宴,两人在马车中,连晓君道:
“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一点实请了吧?”
徐少龙笑一笑,道:“说来话长,我们找个机会,好好细谈才行。”
玉罗刹连晓君断然道:“不,你用不着说很多话……”
徐少龙耸耸肩,道:
“如果你对我这个人的人格,还信任得过,最好不要多同。”
连晓君道:
“据我观察所得,你虽是擅长机变,计谋百出。可是你的本质,不是助纣为虐的江湖人物。”
徐少龙道:“谢谢你的夸奖!”
连晓君道:“你究竟是谁?”
徐少龙道:“我的姓名一点也不假,就是徐少龙?”
连晓君道:“我问的是你的真正身份。”
徐少龙道:“你想听真话抑或是假话?”
连晓君道:“这一句是我下午向席叔叔说过的。”
徐少龙道:“我这一问,大有道理。”
连晓君道:“狗屁!我不相信。”
徐少龙道:
“如果你要听假的,我就信口胡吹一番,谅你难分真伪。如果要听真的,对不起,等你终身已定之后,我们才谈不迟。”
他一提起她的“终身”,连晓君登时陷入沉思之中。
过了一阵,连晓君才道:
“少龙,你希望我嫁为黄家之人呢?抑是不想这件亲事成功?”
徐少龙默然不语。
连晓君道:“你既不肯表示要我,那就等如说不要我啦!”
徐少龙否认道:“话不是这么说……”
连晓君道:
“假如你只是感到不好意思承认,毋宁但白地承认,反正我不会怨你。”
徐少龙道:
“唉!世上之事,能有说话这么简单就好了,你要知道我真的陷入矛盾之中。”
连晓君了解地道:“我相信你这句话。…
徐少龙道:
“假如我完全以理智分析,当然可以毫不迟疑他说出不要你的话。但我很不幸却考虑到,当时光流逝,多少年之后,我忆念起你时,将会有什么想法呢?会不会痛悔现在说的这一句话呢?”
连晓君愣一下,美丽的脸上,引起了迷惘惆怅的神色。
徐少龙苦笑一下,道:“这是无法作答的问题,你心中明明知道。”
连晓君道:“但我已知道自己的想法。”
徐少龙大感兴趣问道:“只不知你的想法,可不可以告诉我?”
连晓君道:
“当然可以,我的想法是如果你肯要我,我就不愿嫁到黄家。但除了你之外,这件亲事,却是我的最佳归宿,这个机会,这一辈子大概只有这么一次。”
“不错。”徐少龙道:“不可能有第二次这等机会了。”
马车继续驶去,车内这一对青年男女,默默无言,各想心事。
徐少龙首先失声慨叹道:“啊!快到总督府邸啦!”
连晓君心头涌上一阵忧惶,道:“唉!那座府邸,即是其深似海的侯门!”
以他们两人表面上的兄妹关系,虽然可以时时见面,可是实际上这等见面,不如不见。
所以在实质上而言,他们的确有“侯门一入深如海,从此萧郎陌路人”之感。
马车忽然停下来,他们的谈话也到此为止。
紧接着就是一番见面时的应酬寒喧,酒席是摆在内宅的一座小厅内,除了总督黄翰恰夫妇,以及黄云文之外。作陪的人有林秋波、上官云、清凉上人。还有一个就是总督府总文案詹天锡,此人乃是黄翰怡最心腹亲信的人,不但写得一手好文章,而且熟诸更务,可智过人。
徐少龙与清凉上人,公开见面还是第一次,免不了假惺惺地应酬一番。
席间黄翰怡谈笑风生。黄夫人也兴致甚高,气氛十分温暖轻松。一直到席罢,都没有谈到婚事。
席散之后,林秋波借一个借口,把连晓君弄走。
黄云文也跟着她们走了,厅中只剩下六个人。徐少龙一看这形势,已知端的,当下打起精神应付。
总文案詹天锡首先把谈话转入正题,道:
“杨公子,今日之初,实是黄大人有事奉商……”
徐少龙起座躬身道:“黄大人有什么事情,吩咐一声就是了。”
詹天锡等他坐好,这才笑着说道。
“这一件事倒是不便吩咐的,那便是有关令妹的终身大事。”
黄翰怕拂髯一笑,道:
“杨世兄不是一般的凡俗士子,故此老夫也不与你转弯抹角的说了。小大云文对令妹的事,谅世兄也看得出来!”
徐少龙道:
“黄大人言重了,舍妹不过是蒲柳之质,家世贫寒,岂敢当得云文兄的青睐。”
詹天锡道:
“黄大人贤伉俪亦对令兄妹非常爱重,意欲与杨公子结为亲眷,今晚特地当面奉恳这件大事。”
他反指上官云和清凉上人,又道:
“这两位都是高人异士,特地恭请他们两位见证。”
徐少龙虽然已料到有谈论婚事的可能,但现下一听人家提出来,心头仍然涌起了又酸又苦的情绪。
他定一定神,才道:
“承蒙黄大人不弃,愿与寒门结为秦晋,小生受宠之余,却觉得有点未妥。”
詹天锡神色不变,好像早已猜到他会这么说,当下问道:
“杨公子这话怎说?这件婚事,有哪一点不妥了?”
徐少龙道:
“小生一介布衣,家道寒薄。舍妹又幼失庭训,行止不免时时有违礼仪。因此岂敢高攀……”
黄翰怕拂髯一笑,道:“世兄这么说法,可就俗了。”
詹天锡也笑道:
“若然不是这等终身大事,杨公子真该罚酒呢!黄大人的意思,十分诚恳,还望杨公子速速作主。”
徐少龙这时才顺水推舟的答应了。席上的气氛,登时大为亲切轻松。
千层剑影上官云已与徐少龙见过几面,是以道贺之时,态度比较诚恳,清凉上人则还是初次露面,他不知道这个青年,就是“大尊者”。是以心下疑虑,道贺之际,口气很淡。
徐少龙发觉了这种情形,心中对清凉上人的持重,暗感佩服。
只听詹天锡又道:
“这件亲事,既蒙杨公子允许,相信已不会有任何问题了。只是有一点必须先得到杨公子谅解才行……”
徐少龙忙问道:“只不知是什么事?”
詹天锡道:
“黄大人官居极品,圣眷正隆,现下在总督任内,歌功颂德之人固然极多,但妒嫉仇视之人,亦复不少。是以黄世兄与令妹的婚礼,不能铺张,时日亦不可迁延过久。”
徐少龙肃然起敬,道:
“在黄大人的立场,自应如此,小生恭敬从命就是了。”
接下来就谈论到一些细节,黄翰怕略略谈了一些比较重要的,其余就留待黄夫人与徐少龙商议。
这个消息,迅即传入内宅。
这时黄云文与连晓君单独相处,在后园一座小亭内正在闲谈。
黄云文的书憧听到消息,连忙跑上亭去,连连道:
“恭喜少爷和姑娘,恭喜!恭喜!”
黄云文心下了然,却故意皱起眉头,道:
“今天又不是过年,你一个劲的恭喜什么?”
小童笑嘻嘻道:“小的恭喜你们两位呀……”
连晓君玉脸泛起红晕,心头鹿撞。黄云文瞧她一眼,但见她无意流露的娇羞,美不可言,几乎看得呆了。
小憧把听来的消息一一说,连晓君虽是江湖儿女,可是她目下的身份,却是一个知书识理的闺秀,因此不觉深深垂首,羞不可仰。
过了一阵,她没听到声音,不免感到奇怪,抬头一望,恰好碰到黄云文的的注视的目光,吃了一惊,连忙低下头去。
书憧知趣地走开了,黄云文仍然一言不发。
连晓君再度抬头,又碰到他那对的人的目光,忍不住道:
“你干嘛直着眼睛瞧人?”
黄云文道:“你害怕么?”
连晓君道:“你好像抓贼似的,人家能不怕么?”
黄云文道:“我有句老实话想告诉你,又怕你骇着了。”
连晓君勾起了好奇之心,忙道:“说吧,我放大胆子就是了。”
黄云文道:“二十年内,你免不了常常被我这样瞧法的。”
连晓君又疑惑又好笑,道:“为什么呢?”
黄云文道:“因为你实在太动人啦!二十年只怕看不够。”
连晓君轻啤一声,道:“想不到你也这般贫嘴!”
黄云文道:“这是发自衷心之言,想装也装不来的。”
连晓君道:“我不跟你说了,我要回家啦!”
黄云文吃了一惊,忙道:
“不,我们好不容易才见面,谈不到几句话,你就要回家了。”
连晓君轻轻道:
“假如我还不走,给人家知道,一定会暗暗笑我,看不起我。”
黄云文听她说来成理,不觉怅然,道:
“你说得甚是,我虽然很不服气,亦不把别人的闲言闲语放在心上,可是为了你之故,却不得不向世俗之见低头。”
玉罗刹连晓君芳心暗暗欢喜和感激,因为黄云文的这几句话,虽然是淡淡之言,却深含情致。
她抬起头望他一眼,道:“我将有一段时间不能到这儿来啦!”
黄云文道:“我知道,但只要你不反对,我可以上你家去呀!”
连晓君笑道:
“你如果不怕人家说闲话,我怎会反对?还巴不得你天天光临寒舍呢。”
她说过最后这句话,突然红泛玉颊,大力羞赦地垂下头。
黄云文心头泛起了甜蜜之感,满怀怜爱,忍不住伸出手去,握住她的玉掌。
连晓君娇躯一震,当真不敢抬起头来。
她越是显得娇羞;黄云文就更为胆大,把她一拉,拉到怀中。
但她接下去却没有别的动作,就这样耳鬓厮磨地贴立在—起。
过了一阵,连晓君抬起头,四目相对,两人的脸上,都流露出如痴如醉的神情。
黄云文柔声道:“慧珠,恕我唤你的名字……”
连晓君道:“你叫吧,我喜欢你叫我的名字。”
黄云文道:
“你希望我将来做什么?是博取功名,投身宦海?抑是闭门读书,论述著作?”
连晓君泛起一抹浅笑,道:
“这是你的前程,你的事业,不应该问我。我一介女流,懂得什么?”
黄云文诚恳地道:
“你不是庸脂俗粉,相反的,你不但饱读诗书,极有才情,而且听说你还修习过武功。”
连晓君吃一惊,道:“谁说我修习过武功?”
黄云文道:“是林夫人林秋波。”
连晓君心中大感不安,问道:“她怎么说的?”
黄云文道:
“她道杨楠兄虽是儒雅书生,但身怀绝技,不是平凡之人。你家学渊源,一定也差不到哪儿去。”
连晓君忖道:“如果说的真话,则我大可以放心了。”
黄云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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