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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快春秋-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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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隐有退缩之意,滕来富倒上一碗包谷子酒,推到他面前,道:“我听说苗疆中地突逢大旱,赤地千里。这都过去几个月了,老天爷硬是滴水不降,已经死了不少人啦。唉,照这样下去,真要闹起□来,人吃人也不稀罕,所以,那些个被掳走的姑娘,是福气也说一定。”
倪少游奇道:“开什么玩笑?苗疆那等雨水充沛之地,怎可能有什么大旱?”
滕来富不屑道:“我的消息几时有错过?”
倪少游将信将疑,仍旧举棋不定。
见对方还在深思熟虑,滕来富有些不耐,道:“千槌敲锣,一槌定音,你倒是爽快点儿,给个准信啊。”
端起面前的酒碗,倪少游一口气喝光了,道:“既然这样,你叫那两个家伙再加二百两银子,让我这一趟得七百两,我就豁出去了!毕竟干这种事,是犯了江湖忌讳的。”
滕来富道:“好,我去问问,假如他们同意,我就领你和他们会合,日后一道上路。”
二人又闲话了几句,便各自分头去了。
武陵,毗邻沅水,自古就有‘黔川咽喉,西楚唇齿’之称,因为湘西境内进出的船只多半要来此中转,是以整个武陵就象是个四通八达的大码头一般忙碌。那些停泊的船只中,有到港靠岸的,也有需从武陵转往沅水各支流上游大小码头去的,还有在此暂歇等候往武昌府去的等等。
此时,红日偏西,暮色渐沉,河面上细风轻飏,波澜微漾,夕阳斜斜照射在水面,一派金碧辉煌。因着天色,天气冷了下来,淡淡的水雾在黄昏的光晕里显出一片迷离。
两岸密密麻麻地泊了许多大小船只,每艘船只上都被要求点上了灯火。它们弯弯曲曲地按去的方向排列成几纵队,全在等码头的官吏登船检验、查问税务,办理进出埠手续,才能继续上路。
外行人瞧见这些船只只觉大同小异,没甚区别,可事实上这些船只中有运客的,有运货的,而且根据运送客人多少、货物种类的不同,船只的种类也不尽相同,复杂不一。
黄芩所乘的往辰州去的客船,也在这些等待的船只中排着队。与它并列、排在另一队相反方向的船队中的,是一艘从辰州来的客船。这只客船是从辰河上拐出来的。
又是闲闷的时候,黄芩等部分船客站在甲板上四下瞧望、等待着。
何之章就站在黄芩身边。
自从上次偷窃未遂后,他总是粘着黄芩说话。
可见,单调的旅途中,能找到个说的上话的人,并不是件太容易的事。
很快,众人瞧见一个官吏模样之人,另带了两名随从,登上了对面的那艘客船。
船老大立刻面露讨好的笑容,迎上来,道:“官爷好。官爷是新上任的吧,我记得以前都是另一个官爷上船来查问的。”
他经常跑这条线,为图方便通行,早已寻机会结识了负责查验的官吏,并且暗中给过不少好处,拉拢稳固了关系,是以这次见到换了人,不免大失所望。
那名官吏一边在甲板上逛了一圈,四下瞧了瞧,一边以鼻子‘哼’了声算作回答。
船老大小心地跟在他屁股后面,又道:“瞧样子,今天到的船实在太多,官爷辛苦了。”歇了口气,他又道:“怎么大家都跟商量好似的,挤在一个日子里过来麻烦官爷啊。”
那名官吏一面推开船舱的门,一面回头斜他一眼,道:“不都是今天到的,已经囤了几天了。原先负责查验的那人暴病死了,我倒霉,接了他的班,交待、接替事项什么的颇为费事,所以耽搁了几日。”
他草草扫了眼船舱内,转回身,问道:“你这船要到哪儿?”
船老大道:“武昌府。”
那名官吏让随从记下,又问道:“生意如何,坐了多少船客?”
船老大道:“有人包了整艘船,坐多坐少没妨碍。”
那名官吏不耐烦道:“谁包的船,叫他出来,我有话问。”
船老大只得到船舱里找人去了。
不一会儿,一个头戴斗笠,瞧不清面容的汉子钻出来,到那名官吏面前,粗声粗气道:“我就是包船的。什么事?”
那名官吏见状,很不满意,斥道:“帽子压到眉,不是强盗就是贼。你是第一天跑船的吗?怎么一点规矩都不懂?!”
那汉子只得摘下斗笠。
只见,斗笠下的那张脸有明显的烧伤痕迹。痕迹较新,且与寻常烧伤不太一样,感觉要更为恐怖骇人。这就难怪他要戴着斗笠不肯以面目示人了。
那名官吏见状,厌恶地移开了目光,吩咐两名随从进去船舱仔细查看。
这边,何之章也瞧见了那人的脸,忍不住讥笑道:“现在的江湖,真是什么人都敢跑了。连这种打火做饭,都能把自己眉毛、胡子烧得一塌糊涂的雏儿,也敢出来混!”
黄芩听言,定睛瞧看了一下,脱口而出道:“雏儿?怕是他一根手指,就能让你死个七八次。”
何之章吓了一跳,道:“你识得他?”
黄芩道:“不识得,不过他脸上那伤,可不是打火做饭烧出来的。”
何之章道:“那还能是怎么烧的?”
黄芩道:“若我瞧得不错,那种烧伤不是普通的火引起的,而是被‘离火之精’烧伤的。”
何之章道:“越说越悬乎了,什么叫‘离火之精’?”
思索了一刻,黄芩道:“什么叫‘离火之精’。。。。。。这倒不好说了。我且问你,什么叫‘火’?”
何之章立刻答道:“这谁不知道。。。。。。火嘛,就是。。。。。。就是。。。。。。”他哼唧了半天,却也没能说出来。
黄芩道:“你可是心里知道,却就是说不出来?”
何之章点头道:“最寻常不过的东西,可真要说它是什么时,却说不出来了。”
黄芩笑道:“我也是这样,知道‘离火之精’是什么,却很难与你说个明白。”
又思忖了片刻,他道:“这么跟你说吧,火有很多种,比如平日里烧柴、烧炭的灶火,有时能看见火焰,有时却没法看见火焰;还有人生气时的怒火、身体有需求时的□、吃了某些东西会上火、以及坟地边上的鬼火等等等等,都是火。你瞧见的火,只是火的一种样貌,而并非真正的火。真正的火叫‘真火’,‘真火’无处不在。柴、炭里面有‘真火’,但需要经过焚烧才能释放出来。人的身体里,也一样有‘真火’。一般人的‘真火’,如果释放出来,大多是怒火、□,或者嘴里长个疮、泡之类的,可若是修为达到绝顶之境的某些内家高手,就可能把体内的‘真火’离体发出,那就是‘真火’中最精纯、最猛烈的‘离火之精’。”
何之章听的张大了嘴巴,一时竟是合拢不上,看样子也没能听明白多少。
黄芩笑道:“你听不懂没关系,总之,‘离火之精’是绝顶厉害的东西。”
瞧了眼对面船上之人,他继续道:“被这样的东西烧过,却还有命站在那里与人说话,可知修为不俗,让你死个七次、八次是不成问题的。”
何之章好不容
易合上了嘴巴,惊奇问道:“听你说的这么玄妙,江湖上有什么人能发出这种‘离火之精’?”
一指对面甲板上被烧得面目全非之人,黄芩道:“我哪知道,你去问他吧,他一定知道。”
紧接着,他脑海里浮现出‘火焰刀’管天泰的形象,暗道:有这样本事的人,我只见过一个。只是,那人应该尚在京城江彬府里,距这里万里之遥,是以,绝对不会是他。
转念,他又想,可除了他,难道还有人能以‘离火之精’离体伤人?。。。。。。莫非我当真小看了天下英雄?
这时,何之章重新审视黄芩,以怀疑的口吻道:“你能说道出什么‘离火之精’,可见不是寻常跑江湖之人,定是见识过人的江湖高手。”
黄芩笑了声,道:“也可能是我胡诌出这些来诓骗你的。”
何之章道:“没关系,是与不是,等我回来就知道了。”说罢,一闪身,不知他往何处去了。
黄芩依旧站在原处,没管他去向哪里。
那边,官吏的两名随从已自船舱内先后出来,其中一个道:“后舱里有十来个女的挤在一起,好像都是苗人,不知干什么来的。前舱里守着两个男的,其中一个和这人一样被烧伤了,但伤势更严重些。”
那官吏扫了眼被烧坏脸的汉子,打起官腔道:“事情呢,我一件一件查。先把路引拿出来瞧瞧。”
那汉子依言将路引递上。
那官吏仔细看过,掷回给他,大声质问道:“上面写的不是去往杭州吗,怎么船老大告诉我是往武昌去的?你们到底往哪儿去?”
那汉子无奈答道:“原本的确是打算往杭州去的,可上船之前我们出了点意外,我和我兄弟都受了伤,不信你瞧我的脸。因为这伤,便没法再远途劳顿了,所以临时改了路线,往较近的武昌府去。”
原来,这艘船早先是为了往杭州去而包下的。
那官吏不耐烦道:“我不管你有什么由头,总之路引有问题。”
船老大赶紧上前,赔笑道:“是是是,您多担待,多担待。”
那官吏铁着脸继续质问道:“那十来个女的怎么回事?有没有夹带私货?税银如实上报了吗?有文书没有?。。。。。。”
连珠炮似的问题把那汉子问的不知先答哪个是好。
这时,船老大不停地向那汉子使眼色。
那汉子得了提醒,立刻拿出一封文书,口中道:“有文书的,有文书的。”
他一边悄悄的在递过去的文书下面垫上五两银子,一边道:“官爷请看。”
那官吏不动声色地接过文书,一抬手,下面的银子便不露痕迹地落入了袖中。
他大概翻看了一下文书,面色和口气都缓和了不少,道:“原来你们是人伢子啊。这可得问一问了,里面十几个女的都是买来的吗?”
那汉子点头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那官吏抬眼瞧他一下,目光中的厌恶之色已被银子冲淡了不少,道:“买卖契约都齐全吗?”
说着,把手中的文书递了回来。
那汉子接过,又在文书下垫上五两银子,重新递过去,道:“齐全,都齐全的。要不,官爷再仔细瞧瞧?”
那官吏口中道:“也好,让我瞧瞧刚才有无遗漏。”
他又接过文书,照例暗暗收了银子入袖,作势翻了翻文书,道:“是了是了,是齐全了。”
再次将文书还回给那汉子,那官吏拍了拍对方的肩膀,笑道:“武昌啊,好地方哦,油水错不了。”
言毕,他一招手,就要领着随从下船,再去别的船上。
船老大见没事了,追过来寻问道:“官爷,我们什么时候可以上路?”
那官吏回头答道:“反正今夜是走不了了。明日一早,等你们前面的船上路了,你们就可以跟着上路了。”
那被烧毁了脸的汉子听罢,戴上斗笠,转身进去船舱,再没出来了。
待官吏走后,船老大指挥几个船工在甲板上处理船务。船舱里,默然坐着倪少游和两个形容恐怖的人伢子。
隔不一会儿,倪少游站起身,道:“该让她们吃喝些了。”
另二人没甚意见。
倪少游当即取了十几个粑粑,用干净的布帕裹了,又提上一壶净水,推开后舱的门送了进去。
反身出来后,他复坐回原处,对刚才应付官吏查验的那人笑道:“江湖上都说‘擒虎手’慕容长,是个一言不合就翻脸揍人,稍不称心就毙人性命的狠辣角色,不想见了官,也是要低头谄媚的。”
慕容长眼角微跳了跳,道:“叫史兄弟见笑了。”
倪少游道:“岂敢岂敢。”
慕容长瞧了眼因为伤重,靠在一边没甚力气的同伙,道:“之前得了那么大的教训,总是要吃一堑,长一智的。倘若再不把这‘一点就着’的火爆脾气灭了,怕是迟早会死在这上头。”
那同伙怨愤地瞪了他一眼,道:“全赖你几句不合,就挑事动手,结果害死了九个兄弟,还连累我受了重伤。”摇头,他又虚叹道:“真要死了,倒是两脚一伸,干干净净,偏生弄得不死不活,丢人显眼。”
慕容长‘切’了声,道:“好歹你‘裂云鞭’俞高远也是刀口上滚过几回,风浪里扎过猛子的一号江湖人物,怎的这般怨天由人起来?!再说,这事也不能全赖我啊。谁能料到一个七老八十的糟老头子,竟是火魔凶神一般的绝顶高手?他可是连个名号都不曾报出来,就对我们痛下杀手了。”
一拍胸脯,他又道:“不过,你等着,我伤好以后,定回来找那老儿,将他杀了,替你和一众兄弟报仇,还不成吗?”
话说得挺满,可听上去总差着几分底气。
俞高远冷声道:“尽说些撑门面的话有何用?别说你我能在他手底捡回条性命已是万幸,就算你哪天走了狗屎运,吞了金丹,成佛成仙,打得过他了,可再回过头来,却要到哪里找他?”
慕容长一时无语,只得忍气吞声了。
倪少游道:“我知道你们是从苗疆过来的,到底遇上了什么事,弄得如此狼狈?”


☆、第5回:启疑窦隔墙有耳须慎听,强出手流光如云跃剑匣

本就是‘贩木脑壳儿被贼抢’大丢脸面的事,慕容长哪里肯说,只管闷头生气,不言不语。
倪少游则是一副追根问底,打听稀奇的模样,笑问道:“我与二位已是一条船上的人,还有什么话不好讲?”
瞧他锲而不舍,一意探问别人的糗事,分明有借机嘲笑之嫌,慕容长只觉无名业火滋滋燃起,‘腾’地蹦将起来,就待发作,却不想一头撞上了舱顶,发出‘咚’的一声脆响。
感觉有点滑稽,倪少游忍不住笑出声来。
慕容长更恼了,一拳砸向头顶的木板,骂道:“奶奶个熊,不该问的别问,老子心里正不敞亮,小心惹毛了老子,叫你没的好果子吃!”
适时的,俞高远阴阳怪气道:“何不砸得再用力些,干脆在头顶上开个天窗,倒真是‘敞亮’了。”
听言,知道自己又犯了易怒的老毛病,慕容长坐下,嗡声嗡气地对倪少游道:“小子,有道是,饭可以多吃,话休要多问。别不知趣!”
倪少游显然并不怕他,反驳道:“我听说的是‘多看出苗头,多问出来由’,想知道来由,自然得多问。再者,我已和你们一道,前路还长,说不准会遇上什么。可万一遇上的,就是把你们弄成这般模样的厉害对头,搭上我一条命没什么,毕竟得人钱财与人消灾,干的就是脑袋提在手里的营生,可若是死的不明不白,总是说不过去。”
俞高远听言,和慕容长眼神交汇了一瞬,对倪少游道:“其实,你肯接下这趟活计,又随我们押了几日船,对我们的事,明里暗处也该听得不少了,实是不需再瞒你什么。”
到了这刻,慕容长也明白倪少游探听此事,并非为着讥笑自己,是以不做声了。
倪少游道:“你们二位,一位是‘擒虎手’,一位是‘裂云鞭’,俱是武艺超群,手段高绝的人物,道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名头甚为响亮。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有天大的神通,将二位伤得如此古怪?”
此种开口先炫对方几句,再询问想知道的事的做法,明显比直接追问的效果要好得多。
‘嘿’了声,慕容长一副心有不甘,可又不得不甘的模样,道:“是我惹的祸,还是我来说吧。”
俞高远道:“那敢情好。”
酝酿了一阵,轻抚了下脸上的伤,慕容长无比懊恼道:“回头想想,真他奶奶的不值,弄成这样,不过是为了争一口气而已。”
瞧看了一下二人的伤势,倪少游讶然道:“只为争一口气?”
慕容长点头道:“这事说来话长,几月前,我们从苗疆弄了一批妞儿,按原来的计划,是离开苗疆后,直入湘西,到辰州坐船从水路转出去,最后把人押送到杭州。哪里料到,走的时候遇上苗疆大旱,一路上想找□水喝简直比登天还难。你想,连个糟烂的水坑都寻不到,就更别提什么小沟小河了。他娘的,全都给晒干了。”
倪少游赶紧问道:“苗疆真的大旱了?”
先前,藤来富这么说时,他还不敢全信,毕竟也可能是对方希望自己接下这桩脏活,才故意那么说的。但是,慕容长也这么说,倪少游便不得不信了。也因此,他那颗一直以来由于接下这桩买卖而发虚、不安的心,立刻平稳了不少。
慕容长连连点头,道:“这还能有假?那一带的汉人实在没法子,已经开始拿活人祭拜龙王了,但不知龙王是聋了,还是瞎了,就是不下雨。”
俞高远也附合道:“不错,往年这时候总是可劲的下雨,今年真是奇了怪了。”
慕容长继续道:“说回头,那十几个妞儿是今年的最后一批,所以暂时不需要留许多人在接应点候着。本来我们这一趟,只需要四个人负责押送,但剩下的那帮兄弟在苗疆憋了快一年了,日子过得也是苦哈哈的,颇有怨言。所以,老俞就决定趁着这个空档,多带些兄弟出来,和我们一道去杭州,也好等交人后,一起在那‘上有天堂,下有苏杭’的杭州,吃肉喝酒、赌钱嫖妓,痛快痛快。因为同行的人多,所以之前好不容易屯了些水罐,用背篓装带着,但也是不够的,只能省着点儿喝。那日,许是老天开了眼,让我们在一处山坡脚下,寻到了一个有水源的好地方。那是一道小溪,虽然也已快被晒干了,但还有些水。大家正想好生歇息、取水,却见一个糟老头也跑来取水。那糟老头身上还带着一把看上去和他一样老旧的刀。我当然不愿便宜他,就叫他离我们的宿地远点。可那糟老头偏说是他先来的,让我们滚远点。看在他年纪大,胡子、头发全白了,虽然瞧上去身子骨还算硬朗,却定是经受不起我三拳两脚的面子上,我没理他。于是大家远远相隔,各歇各歇的。之后,我和兄弟们闲话,谈到这场大旱时,大家都气愤不过地诅天咒地,可偏那糟老头象疯了一样哈哈大笑,说旱的好,旱的正合他心意。我听言恼怒不已,就上前同他理论。。。。。。”
这时,俞高远叹了声,打断他道:“你那也叫‘理论’?”
慕容长强词反问道:“怎么不叫理论?”
俞高远讥讽道:“带着一大票兄弟,刀在手,剑出鞘,气势汹汹地杀将过去,这也能叫‘理论’?”
慕容长尴尬道:“我看他不过一个糟老头,以为稍吓一吓,就能让他屁滚尿流地奔逃了。”
俞高远无奈道:“可人家不但没逃,还把所有冲上去的兄弟打死的打死,打伤的打伤。。。。。。”
倪少游道:“后来呢?”
沉默片刻,慕容长咬牙道:“后来,那糟老头取了几袋水走了,边走还边笑声不绝,想是开心得很。”
惊叹了一声,倪少游道:“这老头的功夫当真出神入化了。”摇了摇头,他又道:“可听上去,他的言行好像有些痴傻,不知是何方神人?”
慕容长哀叹一声,道:“都被杀成那样了,还有谁敢开口问他的来路?”
俞高远瞧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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