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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快春秋-第2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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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招,正是他凭悟性自创出的,曾经让‘火焰刀’管天泰无计可施的‘画圆缠丝’! 
韩若壁目不转睛地瞧看着,心下称奇不已。
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黄芩施展此种奇特的招式。 
原来,当初在猫头山上,黄芩以‘画圆缠丝’对付管天泰时,韩若壁正专心同谢古斗法,是以没能瞧见,直到今日方才一睹全貌。
本来,凶相汉子那轻巧挑出的一刀,无论敌手是提尺来接,还是以攻为守,都能有无穷后招予以克制,但黄芩却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没做出任何应对,只是在身前画起了一个圆圈,这便让凶相汉子进退失据,不知所措起来。
事已至此,凶相汉子只得硬起头皮,催动刀势,把后招接二连三地施展了开来,一时间刀芒四射,如狂风中雪花卷地,似云海间光影翻腾,向黄芩滚滚而来! 
他哪里知道,黄芩的‘画圆缠丝’之势已达内家武学守势之极尽,纵然以‘火焰刀’管天泰横行天下、所向披靡的‘纵横刀’刀法亦不能与之匹敌,他的‘乱雪飞云刀’刀法虽然也称得上世间少有的神功,但比起‘纵横刀’绝对是尚有不如,又怎能与之抗衡?
就见,不管‘乱雪飞云刀’如何翻翻滚滚,左冲右突,黄芩的铁尺都能和着天地间神秘的韵律画圈,把一次次攻来的刀势牵引开来,以圆克方,以横破竖。
使刀汉子攻得越久,越是气喘如牛,心浮气躁,而黄芩越是斗到后来,越是恬淡宁静,气定神闲,虽然目前还没有分出最后的胜负,但高下立判。 
瞧见这样的局面,纵然是一旁观战的‘黑炭头’也知道情势大为不妙了。他顾不得牵制尚未出手的韩若壁,骤然移动身形,绕道了黄芩的背后,也不打招呼,手中熟铜锏猛地往前一挺,直刺向黄芩的背心。 
他特意没有选择威力更大的挥、砸之法,而是平淡地直直一刺,为的就是避免激起太大的劲风,令黄芩有所查觉,所以根本是心存偷袭之念,用意极为歹毒。 
韩若壁瞧在眼里,心中只是冷笑。
他心下一片雪亮,似黄芩这般高手若真是打他个措手不及,或许还有点威胁,但此时他已掌握了主动,这类三流偷袭哪能再威胁到他?是以既不出声警告,也没出手相助,只等着看黄芩如何应
付。 
但闻黄芩‘嘿’的一声,突然将手中铁尺高高举起。
失去了‘画圆缠丝’牵制的‘乱雪飞云刀’猛然迸发出了被压制已久的力量,顿时霞光万道,配合着偷袭向黄芩背后的铜锏,分前后齐齐杀到! 
刹那间,黄芩手中铁尺急挥,舞起的黑光长达数尺,闪烁吞吐不定,几乎犹如实体,黑光内发出一阵阵空气被撕裂的噼噼啪啪之声。
黄芩的身形就笼罩在这一片黑光之中,忽然间变得无比伟岸起来,气势雄浑,撼地摇天! 
顿时,那根铁尺上传来如泰山压顶般,无以伦比的重力!
钢刀、铜锏在这样的重力面前仿佛都如齑粉一样微不足道,‘黄膘紫骝’那原本看起来有模有样的攻势也当即土崩瓦解,一串串电光火花激射而起,一阵阵金铁交鸣撕心裂肺,霎眼间,亮得发白的阳光仿佛都为之一暗! 
定睛再看时,三人的身形已然分开。
但见,‘乱雪飞云刀’手中的镔铁雪花钢刀已不知被震飞到什么地方去了,周身的衣物也不知被什么样的力量撕扯成了一条条,一缕缕,褴褛地挂在身上。他浑身上下有许多处割伤,满是血痕,看起来应该是铁尺激起的锐利如刀的、爆炸开的气流所导致的,头上束发的丝带也已经碎成了粉末,因而披头散发。此刻,他正摇摇晃晃着,好像吃醉了酒一样往一边退开。 
刚退开几步,他就‘哇’地喷出一口鲜血,中间夹杂着几块斑斑驳驳的、被震碎的内脏,然后两眼一翻,仰天倒下,当场毙命了!
再看那个使熟铜锏的‘黑炭头’,浑身软软塌塌的,早就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了,想是全身骨骼寸断而死。
见二人死作了一堆,韩若壁一边暗里盘算如果黄芩对自己施展‘画圆缠丝’,自己要如何应对,一边不太满意地摇了摇头,埋怨道:“怎的连一个活口都没留?”
黄芩尴尬地笑了笑,道:“这一招使得顺了,一时手滑,没控制住。”
此话并非是敷衍韩若壁,原本,他是要留一个活口的,怎奈最后还是没留成。
韩若壁道:“你的这一招瞧上去挺有名堂,上次对阵时,怎没见你冲我使出来?”
说这话时,他目光闪动,令人难以捉摸。
黄芩收起铁尺,道:“这一招,我是边想边使的,到现在使得也不是很纯熟,总觉得还有些微妙的地方没能参透。”
韩若壁道:“原来这一招是你自己琢磨出的啊。”
黄芩点头。
冲他笑了笑,韩若壁转身行至篝火残烬附近,蹲□,迅速地解开近前地上的几个包袱,喜滋滋地逐一翻找起来。
那几个包袱是‘黄膘紫骝’随身携带的。
黄芩缓步上前,道:“找什么?”
韩若壁头也不回,道:“还用说?当然是找金银财宝了。” 
扭头瞧了眼不远处的两具尸体,黄芩讽刺道:“要人的命,夺人的财每到这种时候,你都很会见缝插针。”
掂了掂手里的金锭,韩若壁回头嘻嘻笑道:“首先,这一回,要人命的不是我,是你黄捕头;其次,这些金锭、白银本就不是他们的东西,是他们以‘要人的命,夺人的财’得来的。”
黄芩微微皱眉道:“说的好,但你老是干此种杀人掠财的勾当,不怕遭天遣吗?”
韩若壁佯叹一声,道:“怎么不怕?以前,我总是求老天让我正正当当地发大财,”
黄芩讥声插嘴道:“你这也算正正当当?”
韩若壁假装听不见 ,冲他挤眉弄眼了一阵,继续道:“后来发现这样一点儿也不实际,倒不如别管什么天谴,先把大财发了,再去求老天原谅,别落下炸雷劈了我来得实际。”
黄芩忍不桩噗嗤’一笑,而后道:“如此说来,你是想得了这里的财物,继续发你的大财,不打算还给宫姑娘了?”
韩若壁转回头,一面不停手地翻找,一面道:“宫姑娘能送马给我们,足见豪情、气度不输男子,所以定不会在乎些许金银,以后倘有机会,将‘如意宝’完璧归赵给她也就是了。至于‘黄膘紫骝’身上的钱财嘛,就权当贴补我们一路的盘缠吧。”
黄芩长‘嘘’一声,道:“你自己出手大方,便觉别人也该同你一样出手大方了?”
此时,韩若壁已将几个包袱搜罗一空,站起身,扬眉笑道:“出手大方有什么不好,出手大方朋友才多,多个朋友多条路,多了我这条路,宫姑娘该偷笑才是。”
见他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黄芩便什么也不说了。
将那些金锭银锭收拾进一个包裹,丢在一边,韩若壁又把一只长约五寸,宽、高均约两寸的,红底金绣、华贵不已的长方形锦盒打开,从里面厚厚的丝绸衬垫上取出一件物什,道:“看来这东西就是‘如意宝’了。”
这只锦盒是他从某只包袱里翻找出来的。
黄芩凑上前,瞧见韩若壁掌中之物长约三寸左右,径长半寸上下,整体是个圆柱,除了两头还算平整,表面不但有各式各样奇形怪状的突起,还有不少坑坑洼洼的凹陷,也不知是什么玩意儿,颇为特别。更为特别的是,它的质地非金非玉,非木非石,通体散发着淡淡的紫光。
见黄芩探着头瞧得辛苦,韩若壁干脆把那东西递到了他手里。
黄芩接过,入手时虽觉凸凸凹凹膈得慌,但马上又感到一片温暖。他讶异道:“这东西竟是热的?”
韩若壁点头道:“ 很特别吧。”
又上下左右仔细察看了一遍,黄芩手指圆柱一头的平整处,道:“这上面刻的什么?”
刚才韩若壁并没能注意到,此刻看了看,道:“好像是个小篆的‘如’字。”
黄芩又转到另一头,歪着脑袋琢磨了一下,道:“看样子,这应该是个‘意’字了。”
他是仅从字形上猜测的。
韩若壁看过后,颔首道:“没错。”他又‘哈’了声,道:“‘如’、‘意’,原来‘如意宝’的名字是这么来的。”
看罢,黄芩把‘如意宝’递回,韩若壁接过重又收入到锦盒中。
这时刻,日头高挂,空地上蒸腾起一片热浪。
韩若壁拍了拍锦盒,别有意味道:“你说,这东西能不能把买凶之人给引出来?”
听出他话里别有用意,黄芩疑道:“屠戮‘朔雪庵’的‘黄膘紫骝’已死,你还想怎样?”
韩若壁‘嘿嘿’一笑,道:“如果可能,我有意帮宫姑娘引出买凶之人。”
黄芩吃了一惊,肚里寻思道:他素来不做赔本的买卖,怎的突然间想掺合这件事了?若说是得了宫姑娘的好处,要回报人家,可我也杀得‘黄膘紫骝’,这个回报已是不小。莫非,他对宫姑娘。。。。。。
念及此处,黄芩面色困惑,直言道:“你可是对宫姑娘生了什么想法?”
韩若壁先是一愣,忽然眨着眼睛道:“早晨开门七件事,柴米油盐酱和茶。”
黄芩一愣,道:“七件事,应该是柴米油盐酱醋茶吧。
韩若壁哈哈笑道:“醋已经被黄捕头吃掉了,哪里还有?” 
黄芩一怔,意识到自己确是有些别扭,于是低下头去兀自寻想,没吭气。
黄芩越是这样,韩若壁越是暗自得意,故意凑到他眼皮底下,伸出一根指头轻轻地搔着他的面皮,继续逗他道:“老实说,我确是对宫姑娘生了‘想法’。。。。。。”
面上被他的手指搔的痒得难受,心里被他的话堵的憋得难受,黄芩‘嗖’地伸手,一把擒住了那根招惹自己的手指头,同时抬起头来,整张脸都冷如冰霜,道:“你只见过她几面,想法倒是生得够快的。”
韩若壁挣了挣手指,没挣开,心下不免有些着恼,道:“放手!”
黄芩没理他。
韩若壁来了气,故意道:“以你的眼光看,宫姑娘怎样?”
黄芩道:“这话该我问你。” 
韩若壁做出心生向往之态,道:“我瞧她性子刚烈,剑法高超,行事临危不乱,颇有大家风范,乃是难得的奇女子。”
明知宫露白确如韩若壁所说,但黄芩心里就是忍不住直窜火,皮笑肉不笑道:“所以你对她生了想法?”
韩若壁歪了歪嘴,道:“是啊,我想,倘若她哪天做不成大小姐,须的混迹江湖了,倒可入伙‘北斗会’做个当家的,现下有机会,自然是能帮则帮,也好拉拢拉拢关系。”
黄芩眯起眼道:“你真的只是想拉拢关系这么简单?”
韩若壁吸了吸鼻子,道:“当着黄捕头的面,我还能想什么复杂的事儿?”
黄芩的眼皮跳了跳,道:“看来,背着我就能想了。”
说话间,手上下意识地加了几份劲道。
韩若壁的手指吃了痛,不禁‘哎呀’一声,黄芩才反应过来,赶紧收了力,松了手。
转而,他哂笑一声,道:“你想拉拢关系,也得人家瞧得上你的‘北斗会’才成。”
韩若壁白了他一眼,活动了一下手指,道:“你瞧不上,人家未必瞧不上。”
黄芩怔了怔,低下头,不知在想什么。
怕真把人逗弄急了没法子收场,韩若壁道:“其实,我对宫姑娘真的没有任何非份之想,不过是帮人帮到底而已。”
黄芩抬头道:“但愿吧。”
瞧他硬板着一张脸,韩若壁忍不住笑了,道:“我不过随便诌几句话逗你玩儿,你的脸就硬成砧板了。”
黄芩狠狠地瞪了他几眼。
韩若壁偷笑不止。
可能,对于二人间的关系,他仍觉哪里不满足,是以只要安生了一些日子,就想寻衅惹一惹黄芩。
沉吟片刻后,黄芩问道:“你和宫家有什么瓜葛?”
那日,宫家的管家宫祥和韩若壁的对话,他都听在了耳中,所以冷静下来,仔细又想了想,就感觉韩若壁有心帮宫露白查买凶之人,是出于什么瓜葛了。 
韩若壁淡然一笑道:“没什么瓜葛,算是有点儿替人还债的意思吧。”
黄芩猜测这瓜葛应该和韩若壁的长辈有关,但知道他不愿深谈,便没再多问,边往系着黄膘、紫骝马的那棵榕树走去,边道:“也对,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欠下的,还是还了的好。” 
把两匹马牵过来后,他又道:“一会儿下山,找个买主,把宫姑娘送的那两匹马出手,我们骑黄膘、紫骝上路。”
韩若壁愕了半晌,拍手笑道:“黄捕头,我拿的银钱、古董本就不属于‘黄膘紫骝’,可这两匹宝马绝对是他们的财产。你不但杀了那两个死鬼,还要抢他们的宝马,这才是货真价实、如假包换的‘要人的命,夺人的财’吧。”
不待黄芩发话,他又‘啧啧’道:“我瞧你明明对杀人越货的买卖得心应手得紧,却偏要窝在公门里,不肯入伙我‘北斗会’,未免太过可惜。”
“休要胡言!”黄芩轻斥一声,转而道:“你不是想把买凶之人引出来吗?”
韩若壁不解道:“是啊,那人花大价钱请得‘黄膘紫骝’,想来对‘如意宝’志在必得,我们手上有了‘如意宝’,不怕买凶之人不找上门来。”
黄芩‘嗤’了声,不屑道:“有了‘如意宝’又如何,把它挂在脖子上满街走吗?”
韩若壁干笑两声,道:“也许,我可以通过‘北斗会’把‘黄膘紫骝’被两个江湖人杀了的消息散布出去,买凶之人得到消息,自然清楚‘如意宝’落在了别人的手里。”
黄芩道:“即便如此,江湖人多如牛毛,买凶之人仍然很难找到我们。”
韩若壁这才领悟了黄芩的意思,道:“所以,你才要我们骑着黄膘、紫骝招摇过市,那样一来,买凶之人就很容易通过这两匹特别的马的踪迹找到我们了。”
黄芩点头。
韩若壁赞道:“当真是好法子!”
但念头电转间,他又犹豫道:“那人能请得‘黄膘紫骝’这样的杀手,八成财大气粗,说不定还会请到更厉害的江湖高手对付我们,我们骑着‘黄膘紫骝’的马,一路上大模大样的,不等于成了别人的活靶子?”
黄芩耸了耸肩膀,道:“夜路走多了,难免遇上鬼,老实说,我也不想陪着你当活靶子。”
将装满金银的包裹搭在紫骝马的马背上,一把从黄芩手里夺过缰绳,韩若壁朗声笑道:“能拽上你一起当活靶子的机会实在不多,绝不能轻易放过!”
稍后,黄芩牵起黄膘马,韩若壁拉着紫骝马,一并下了‘野狐岭’。
二人回到关前时,正是午后最热的一段光景,大家都没精打采的,懒得注意旁人。即便有人注意到黄芩和韩若壁身后多了两匹马,而且还是之前那两个江湖怪客骑来的,也好像没瞧见一样。毕竟,这些人多是行商、过客,最怕惹上是非,又因为对于江湖上杀人掠货的事听过不少,一旦感觉有异,只会远远躲开,哪
敢多问一句?
将宫露白送的那两匹马低价出手后,黄、韩二人寻了处树萌歇下,吃过干粮,喝足了水。
天真是太热了,坐在地上不动也会不停地出汗。
黄芩想屈起腿,靠着树干美美地打个盹儿,韩若壁却拉住他一条腿,硬垫在脑袋下面,就地躺了下来。
黄芩想抽没抽动,道:“做什么?”
韩若壁打了个哈欠,道:“当然是借你条大腿躺下歇息。我又不是铁打的,忙活了一早上,哪有不累的道理。”
黄芩哭笑不得,道:“你累?一早上,你除了数金锭、银锭,动动嘴皮子,哪里累了?”
确实,‘黄膘紫骝’可是他一个人费力撂倒的。
韩若壁也不理他,高声吟道:“‘孤客倦夜坐,闻猿乘早发。’起得太早,哪能不累?我要好好补一觉。”
说完,他头枕着黄芩的一条大腿,闭上眼睡了。
黄芩本待发作,又见他两只眼圈确是有些发黑,应该是睡眠不足所致,心下一软,便作罢了。
既然迁就了韩若壁,自己便要委屈一下了,没法子,黄芩只得抻着一条腿由那颗脑袋压着,小心地屈起另一条腿,靠在树干上闭目歇息。
不知过了多久,韩若壁在梦里感觉憋得不行,一下子给憋醒了。
这时,他发现,原来是黄芩的一只手不小心搭到了自己的脸上,挡住了口鼻。他推开那只手,正要骂黄芩几句,却见黄芩已然靠着树,垂着头,睡着了。
韩若壁无声地笑了,轻手轻脚地坐起身,望着沉睡的黄芩颌下缓慢的、间断地滴落的汗珠,倍感赏心悦目。
当黄芩醒来时,望着他的韩若壁的脸上仍旧挂着之前的笑容。
黄芩抹了把脸上的汗渍,奇道:“好端端的,为什么笑?”
脸上的笑容更深了,韩若壁悠悠道:“肯定不是因为早上发了点儿小财。”
睨他一眼,黄芩道:“你这算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韩若壁一歪脑袋,道:“我还‘隔壁王二不曾偷’呢。”
一时间,二人都忍俊不住,笑出声来。
隔日,关口开了,包括黄、韩二人在内的众多旅人、行商,全挤挤攘攘地排起队,挨个儿过关去了。黄、韩二人过了关口,骑上黄膘、紫骝,大摇大摆地进入广东省境内。
这日,二人途经一座城镇,牵马走过最热闹的那条大街时,韩若壁边走边东张西望,扫见街边有一间名叫‘弘盛堂’的古董店。韩若壁停下脚步,道:“走,去那间古董铺子里瞧瞧。”
黄芩嫌他多事,瞧了眼铺子的门脸,道:“有什么好瞧的?”
韩若壁道:“你跟来不就知道了。”说完,往那里去了。
黄芩只得跟着他到店前栓好马,步入里间。
‘弘盛堂’不大,只有一间门面,但店堂的布置很用心,四周墙上挂着几张名人书画,下面的案台上摆着一些古董玩器。
店老板是个四十出头,有点龅牙的中年人。
见韩、黄二人进来后,他迎上前,笑容可掬道:“不知二位客人对什么类型的古董感兴趣?”
他说话慢吞吞的,还有点儿龅牙,所以笑的时候露出牙龈。
韩若壁也笑道:“我有件古董,想请人鉴定一下。”
听他这么一说,黄芩当即明白他要做什么了韩若壁是想弄清楚‘如意宝’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店老板略微有些失望,随即便以微笑掩饰掉了,道:“没问题,但按规矩得收点儿费用。”
韩若壁道:“多少?”
店老板笑着伸出四根手指,道:“四两。”
韩若壁心道:比起‘白羊镇’上‘荣宝当’的马掌柜那黑心的‘十两一鉴’,还算厚道。
他点头,道:“可以。”说着话,就要从银包里取银子。
店老板抬手阻止他,仍旧慢吞吞道:“客人莫急,先把东西拿出来看看,万一我没有鉴定的本事,你也就无需给我银子了。”稍顿了顿,他又故作谦虚道:“术业有专攻,其实,在古董里面,我对字画了解得多一些。”
“可惜我带来的东西并非字画,”韩若壁道:“不过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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