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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快春秋-第2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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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打手迅速地点了一下头,两手偷偷地握住了赌桌的边缘,就想发力把赌桌掀翻。
孰不知,韩若壁乃是玩这种把戏的祖宗,又怎会注意不到他们的举动?
就见,韩若壁轻轻一笑,五指张开,往桌上一按,立时,那张赌桌好似生了根一般,任是那名膀大腰圆的打手如何使力,也纹丝不动,反倒扯得他自己手臂发痛。
韩若壁似笑非笑地对瘦子庄家道:“输不起想赖账?掀桌子搅浑水这种下三滥的把戏就别玩了吧。这里的筹码至少有四百两,快拿钱来。”
庄家狠狠使了个眼色,场中的那些打手们全都靠了过来。
韩若壁是什么人物,哪里会把这种赌场里的打手看在眼里?
这时,黄芩缓缓地从位子上站了起来。
眼见着双方就要开打,掌柜的跑了过来,咳嗽了一声,道:“怎么了,怎么了,这都乱哄哄的,到底是在做什么?”
韩若壁大咧咧道:“你这赌场到底讲不讲信用?”
掌柜的笑得脸上的肉都抖起来了,道:“打开门做生意,不讲信用怎么成?”
韩若壁道:“那好,这一桌的筹码我全部赢下了,快点兑成银子给我吧。”
掌柜的上下打量了黄芩和韩若壁一会儿,扭头又看了看桌子上的筹码,沉吟良久,像是在想着什么,又像是在估量着什么。
终于,掌柜的微微笑道:“好说,好说,来,我这就点清筹码,兑银子给你。”
瘦子庄家似乎还想说什么,却被掌柜的用眼神给制止了。
韩若壁哈哈笑道:“既然掌柜的爽快,我也爽快。不用点数了,这里的筹码铁定超过四百两,就按四百两算吧。我自己带来的一百两是赌本,这一轮赢下来的钱,先落袋五十两即可,至于剩下的二百五十两,权当我下次来耍的赌本,寄存在场子里好了。”
韩若壁的这一做法大大出乎了在场所有人的预料,所以大家都呆呆地瞧着他,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最先回过神来的是那个掌柜的。他点头哈腰,笑道:“既然客人信得过我们赌场,如此也好,请随我来,我马上兑银子给你。”
等到韩若壁、黄芩拿了一百五十两银子扬长而去后,场子里围观的人才逐渐散去。
那个输了钱的瘦子庄家凑到掌柜的身边,低声道:“爷,那小子绝对是出了千的。我算得清清楚楚,明明是个‘杂五’,却被他换成了‘杂三’。您怎么就这样放他走了呢?”
掌柜的脸上的肥肉跳动了两下,沉声道:“你懂个屁?不是猛龙不过江,一般出千的人,哪有他那么嚣张的?他敢这么做,必然是有所仰仗。而且,另一个小子也不是好惹的,为几百两银子和他们这样的人起冲突,不值得。”
输钱的瘦子存了一肚子气,恨恨道:“强龙不压地头蛇,怕他们怎的?”
掌柜的不屑道:“这不是怕,是没必要。而且,你没看出来,他们其实也很上道吗?”
瘦子道:“到赌场里出千,这算是上的哪门子的道?”
掌柜的嗤笑道:“你以为他们还会再来赌吗?”
瘦子疑道:“难道不会?他们不是寄存了赌本在场子里吗?”
掌柜的笑道:“显然不会了。他们说明拿回赌本一百两,落袋五十两,是表示小赚一轮则可,至于剩下的、寄存在我们场子里的二百五十两,其实就是不要了的意思。”
瘦子迷惑道:“我正奇怪呢,从来没见有人这么办事的。”
掌柜的‘哼’了一声,道:“这两个外乡人肯定是要在高州办什么大事儿,所以赌钱是假,借着咱们的场子玩一手扩大他们的影响是真。如果我料得不错,不消一个时辰,他们的事就会传遍全城,也就是说,他们在一夜之间就成了高州城的名人。我想,这才是他们的目的。至于那一桌子四、五百两银子,恐怕人家还没放在眼里呐。”



☆、第39回:探消息电白港里遇包器,觅妖瞳放鸡岛上访五龙

高州城里最大、最豪华的客栈无疑是坐落在北街口的‘平安客栈’了。此刻,韩若壁就躺在‘平安客栈’最贵的一间套房里摆放着的、极其宽大的、雕满了灵芝和如意的、黄花梨质地的月洞门架子床上。
方才,一进门,他就一面嚷嚷着“累死了累死了”,一面直奔那张瞧上去舒适无比的大床去了。
以手作枕,韩若壁高高地翘起二郎腿,悠哉游哉地摇晃着,同时招呼黄芩道:“黄捕头,快过来,这床真不错,一起躺下歇会儿。”
黄芩回身关上房门,边向床边去,边数落他道:“住个客栈还挑肥捡瘦的,你可真够讲究的。” 
韩若壁笑道:“讲究有什么不好?没钱时是可以将就一下,但有钱时就不妨讲究一下了,我可是刚赢了几百两银子的主儿,难道就不能讲究一下?”
实际上,这话只不过是说辞,因为在他和黄芩去赌场前,就已经入住了这家客栈的这间客房。
黄芩摇了摇头,不预与他斗嘴,只道:“好好好,你就‘讲究’吧。”
说完,他在韩若壁身边躺下了。
韩若壁撤出左手,有意无意地搭在黄芩身上,‘切’了声,道:“得了便宜还卖乖,说得好像你没沾到我‘讲究’的好处似的?唉呀呀,其实这一路跟在我身边,我的好处都被你沾遍了吧。”
转头瞧他一眼,黄芩故意道:“是啊,你的好处还真是不少。”
韩若壁打蛇随棍上,不依不饶道:“是吧是吧?那你倒是把我的那些好处一个个说来听听,我也好数数看到底有多少。”
黄芩一笑道:“仔细想想却又说不出几个了。”
韩若壁佯作黑脸,拿脚往黄芩的小腿处轻轻踹了一下,道:“才说‘真是不少’的,怎么转脸就又‘说不出几个了’?你耍我?”
因为舍不得,所以他踹得很轻。
黄芩喘了一口气,又温柔一笑,继续道:“其实,一个就足够了,那就是‘谁也替代不了’。”
听了他的话,见了他的笑,韩若壁心都要化了。
自然而然的,他执起黄芩的手。
他握得并不紧,但绝没有任何人能令他松开。
这时,窗边传来很有节奏的‘噼噼啪啪’声,一声快过一声,一声响过一声。
是雨声。
雨打窗棱声声紧。
下雨了。
这一刻,被隔在窗外的雨,却似浇湿了窗内人的心情。
韩若壁和黄芩牵着手,仰面朝天地并排躺在一起,一言不发,似乎是在听雨,又似乎都舍不得开口打破这美好的静谧。
“笃笃笃。。。。。。”一阵敲门声不合时宜地响起。
二人扭头相视一眼,会意一笑。
黄芩眼神一亮,道:“莫非有人送消息来了?”
韩若壁点了点头,道:“八成是了,只是比我预想的要快了许多。”
说罢,他翻身坐起,跃下床,往门边走去。
黄芩也跟着起来,行至桌边坐定。
韩若壁打开门,只见外面站着个膘肥体壮的大汉,再仔细一瞧,却原来是黑皮大金牙的赌场里的某个巡场打手。他的头上、身上都湿了,显然是出来得急,没带雨具,半途遇雨淋湿的。
没想到来人会是他,韩若壁感觉有些讶异,道:“你们赌场和我不是钱债两清了吗,又派你来做什么?”
那大汉抹了把脸上残留的雨水,讨好地‘嘿嘿’一笑,道:“不是赌场派我来的。”
他一面跨过门槛,一面道:“我是特地来领银子的。”
韩若壁闪身让他进来。
坐在桌前的黄芩将眉角微微一挑,道:“这么说,你知道那两人的下落?”
他说的当然是李自然及其弟子。
那大汉含糊答道:“我有他们的消息。”
韩若壁道:“在赌场时你为何不说?”
那大汉犹犹豫豫道:“那时我当值。。。。。。总是不太方便。”
其实,他是怕在赌场里说了,得的银子就未必能全部落进他的腰包了,毕竟那个黑皮掌柜的是高州城里出了名的‘过手扒层皮’,而他又是替赌场干活的。
韩若壁稍想了想,即刻明白了他的‘苦衷’,道:“哦,那现在总可以说了吧,尽量说仔细些。”
那大汉点点头,道:“前天一早,掌柜的派我去电白县的电白港码头上找‘钱老赖’要债,因为他欠了我们赌场一笔银子后就躲起来了,由于找不见人,掌柜的也一直没辙,后来偶然得知他躲在那里,就赶紧叫我过去了,还嘱咐我如果钱老赖继续耍赖,就不是打一顿这么轻松了,而要剁掉他一根手指头。。。。。。“
黄芩插嘴道:“你们赌场的事我们不感兴趣,快说有关那两个人的事。”
那大汉不悦地抽了抽鼻子,心道:不是你们要我尽量说仔细些的嘛?
嘴上,他不再说钱老赖的事,直接道:“我就是在电白港的码头上见到你们要找的那两个烂赌鬼的。当时,不只他们两个,还有几个人和他们在一起,其中三个是‘红毛鬼子’。我记得很清楚,中间有个‘红毛鬼子’长得特别高大,而且两只眼睛一只绿,一只蓝,妖模鬼样的。”
韩若壁讶道:“红毛鬼子?”
‘红毛鬼子’是当地人对西洋人的蔑称。
韩、黄二人互视一眼,心中疑虑顿生。
韩若壁故意装出不相信的表情,道:“真的假的?他们怎么可能和‘红毛鬼’混在一起?”
那大汉赌咒发誓道:“要是我说的有半句假话,必定车压马踩不得好死。”
转瞬他又道:“当时码头上还有不少船工,不只我一人瞧见,他们都可以作证。”
这也是他急着冒雨赶来告诉黄、韩二人这个消息的原因。毕竟,整个高州城里看见过画像上那两个人的绝不可能只有他一个,而韩若壁在赌场里引人注目的做法一定会使‘拿画像重金寻人’这件事儿很快传遍全城,也因此,迟些时候自然少不了一堆‘眼观四路、耳听八方’、靠提供消息吃饭的混混们跑来看画像认人。他可不希望被那些人捷足先登,把银子领了去,否则就没他的份了。
韩若壁装作沉思熟虑了一番,道:“前天瞧见的?。。。。。。也就是说现在八成已经不在电白港了。”
那大汉闻言先是老实点头,转又凶起脸道:“你什么意思?是不是不想给我银子?”
韩若壁摇头笑道:“银子还是要给的,但不能给一百两这么多。”
那大汉放了半颗心下来,道:“你想给多少?”
韩若壁道:“先按一人二十两,给你四十两,如果他们还在电白港附近,回头我再给你六十两。你觉得这样合理不合理?”
那大汉哈哈笑道:“合理合理。”
看来,对于四十两的报酬,他已经很是满足了。
韩若壁立刻取了四十两银子把他打发走了。
屋内,只剩下陷入沉思的黄、韩二人。
韩若壁锁起眉头,喃喃道:“李自然和‘红毛鬼’混在一起,到底想做什么?”
黄芩道:“一定同他南下的任务有关。”
韩若壁道:“看来,我们是要走一趟电白港的码头了。”
黄芩表示赞成,道:“不错,总要去查探一番才好。”
二人立刻起身,戴上斗笠,披上蓑衣,冒雨向电白港的码头而去。
高州府作为广东省下四府之首,辖地较大,人数颇多,地理位置也处于战略要冲地带,境内驻扎有不少官兵,并且尤以港口码头附近为甚。而其辖下因多发雷电而得名‘电白’的电白县,更是高州府的战略要地,不但背山面海,而且海岸线有四百多里长,海域辽阔,沿线港口码头也不少,因此,为避免海盗侵扰,早年间朝廷就在电白县内建起了一座神电卫城用于防御。因是之故,黄、韩二人这一路行来,遇见了不少官兵。幸好眼下并非海盗猖獗的时候,否则,似他们这样行色匆匆的外乡人最为引人注意,保不准就会被官兵拦下来多方查问。
到达电白港的码头后,雨变小了许多,二人摘下斗笠,在码头上巡了一圈。这会儿,码头上很冷清,只有几艘准备往近海打渔的渔船停泊在那里。其中一艘船上,几个船工正在往弦绳上系红布,为出海打渔讨个吉利,
“喂,船大哥,你这条船是要出海吗?”黄芩纵身跃至船前高声道。
其中一个个头不高,皮肤黝黑,四十出头,看上去像是船老大的男子往这边望了一眼,继而快步从跳板上走上岸来。
看他的身材十分健壮,可走起路来,却有些不协调,应该是常年打渔落下的毛病。
来到黄芩跟前,船老大道:“等明日祭过海神,我的这条船才出海。客人想要什么海货?要多少?”
看来,他以为黄芩是来预订海货的。
黄芩道:“我是想问点儿事。”
听了他的话,船老大当即没了兴趣,转身就想回船上去,却被韩若壁一闪身挡住了。
“怎么?”船老大没好气道。
韩若壁兴致十足地笑了笑,道:“都说七品官吏进贡七头鲍,一品官吏进贡一头鲍,既然来了这里,正好弄几只上好的一头鲍尝尝滋味。”
原来,鲍鱼的等级是按个头大小决定的,基本上,如果鲍鱼的个头够大,仅仅一只就达到、或者超过一斤重了,就叫作‘一头鲍’。而‘七头鲍’则是指七只鲍鱼加起来才一斤重。
船老大的鼻子‘呼哧’了一声,不屑道:“看来你是个外行。俗话说,有钱难买两头鲍。一头鲍?遇上就遇上了,遇不上,你给多少银子我也打不到。”
转念,他又道:“如果你真心想要,不妨先付点儿订金,我给你试试,运气好的话,打到几只三头鲍,你就该知足了。”
韩若壁道:“好啊,得付多少订金?”
船老大眼珠子一溜,道:“怎么着也得五两银子吧。”
一边的黄芩‘哈’了声,道:“欺负我们是外来的,不懂行情?五两银子,还是订金,你们打渔的一年才挣多少,十多两就算是很好的了。”
船老大的脸微红了红,强辩道:“不说出海多危险;不说网破了还要经常修补、晾晒,放在海里的挂网,时间长了会长满水草,半月、一月的功夫就得拖上来摘干净,不然网压到水底,拉一次网得两三个劳力;也不说刨除大雾、大风、大浪等天气,一年中真正能出海打渔的时间也就四五个月,只说这把子力气卖得咱们累出了一身病,临到了时哪个身上能没有漏肩风、历节病的?如此,就算多收你们一点订金也不为过吧。再说了,你们要的鲍鱼和其他鱼不一样,没法子用渔网打,必须找人潜到海里去捞,而且还得趁鲍鱼不注意时一下子铲下来,否则一旦鲍鱼有所查觉,就会死死地吸附在海里的礁石上,到那时,即便把它们砸碎了也拿不下来。”
韩若壁哈哈笑道:“你嘴上说,不说这个不说那个,其实全都说了。船老大,就冲你这般能说会道,五两银子就五两银子吧。”
既然他乐意大方,黄芩也就不再多话了。
眼见生意谈成,船老大心情转好,嘿嘿笑了起来。
韩若壁一面将银子点数给他,一面看起来很随意地问道:“你的船在这里停了多久了?”
接过银子,船老大道:“有好几日了。”
韩若壁显得很不经意,道:“这里是不是常有‘红毛’出没?”
船老大小心地向四周望了望,压低了声音道:“不算常有,偶尔有一些跑来做买卖的。”
韩若壁像是突然想明白了什么,道:“那些‘红毛’来此是为了做买卖?”
船老大点头道:“是啊。不管他们明面上为的什么,实际上都是为了做买卖。客人说起这个,是想同他们做买卖吗?” 
韩若壁佯叹一声,道:“想有什么用,从太祖时朝廷就有了海禁令,我哪儿敢啊。” 
船老大诡秘一笑,道:“朝廷有朝廷的规矩,咱们升斗小民也有升斗小民的活法。不是我夸口,你要是真想和他们做买卖也不是不可以,就是要担点儿风险。”
原来,从本朝初年就实行了海禁,规定除外国使节所乘的船只(即贡船)可以附带商货进入指定的港口进行贸易外,其余商船一律不准进入港口,而且也严禁百姓出海进行贸易活动,也就是说,在海上,只准许有“朝贡贸易”,其他的贸易一概不准。但是,在利益驱动下,再不合法,杀头的生意也有人做,因此还是有不少人暗地里同外国人通商,甚至私造船只偷偷出海进行贸易。
韩若壁若有所思地‘哦’了一声。
黄芩也觉出了点意思,道:“听说前天有三个‘红毛鬼’跑到码头上和人接洽生意,你瞧见没有?”
船老大回想了一下,道:“是了,这几天里也只有前天在码头上看见过‘红毛鬼’出现,好像是和几个外乡人碰头,我还记
得其中一个‘红毛鬼子’的眼睛特别怪异,居然一只蓝,一只绿的,怪渗人的。后来,他们一起离开了。” 
本来,黄芩还想拿出画像让他识别一下李自然等二人,但听到他和提供消息的赌场打手一样,说到了那个两只眼睛不一样颜色的西洋人,就知道错不了了。毕竟,在电白这么个不大的地方,而且还是在同一个码头上,出现两个两只眼睛不同颜色的西洋人的几率,实在低到可以忽略不计。 
于是,他直接追问道:“你知道他们往哪儿去了?” 
船老大摇了摇头道:“我只瞧见他们上了红毛的一艘小船出海了,具体去哪儿就不知道了。”
黄芩琢磨了片刻,道:“小船的话,出海应该走不了多远的。”
船老大笑道:“那是当然,海上肯定有大船接应他们。”
韩若壁凝思半晌,忽然道:“如果我想和那三个红毛做买卖,你能不能帮忙牵条线?”
船老大笑道:“跑来做买卖的又不只有那三个红毛,你老惦记他们做什么?”
韩若壁随口道:“不是正好说到他们嘛。”
船老大进一步道:“其实,只要你手头上有好货,或者有足够的本钱,我一定可以帮你介绍一桩好买卖。”
韩若壁敷衍道:“再说吧。”
船老大还想说点什么,却见一队官兵走了过来,于是转过话头道:“今天先这样吧,后天你过来取海货,到时我们再详谈。”
说完话,他就要往船上去,却被一名官兵喝止了:“你们鬼鬼祟祟的干什么呢?”
船上的几个船工见了,都停了手上的活计,望向这边。
船老大笑应道:“没什么没什么,这两位客人是外地来的,想从我这儿买几只新鲜的鲍鱼,我正和他们谈价钱呢。”
满含警告意味地瞧了眼船老大,又扫了眼韩若壁、黄芩,那名官兵道:“你们最好老实点儿,别犯什么事。”
忽然,从队列后面窜出来一个面色枣红,身材高大的官兵,直冲到韩、黄二人面前。
“恩公?韩大侠。。。。。。是你吗?”
他的声音显得十分急切。
韩若壁愣了愣,定睛一看,觉得有点儿面熟,可一时间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了。
“嘿!韩大侠,是我啊,”说话间,那人一把扯掉自己头上草帽状的军帽,兴奋不已道:“我是包器啊!你送过我五十两银子做路费。哈哈,能和你再见真是太好了!你不记得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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