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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回春-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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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朱笑了笑点头“好像是这样呢”

黑马好像挺兴奋的,再次嘶叫起来,在马厩里连蹦带跳,围着朱朱转着圈,用头蹭了蹭朱朱,一副亲昵的姿态看得小厮目瞪可呆,他喂养了几天,这连马屁股都没拍一下,难道长得好看的男子在马面前一样吃香?

小厮正臆想着,朱朱已经骑上了黑马,当然,她是经过黑马同意的,同时她也知道它叫惊鸣,听它说是因为它的声音,朱朱也领悟到了,在她耳边嘶叫起来确实挺惊人的,难怪卫暮阳会叫它“惊鸣”。大概是一鸣惊人的意思。

不得不说,果然是匹好马。坐在上面稳稳当当,一点都不颠簸,毛顺亮滑,手感极好,而且奔跑起来犹如在风中疾飞,感觉超爽。

马是这个时代最好,最普遍的交通工具,朱朱会骑马并不意外。朱朱高兴的是,能够骑上卫暮阳的座骑更是让人高兴。

“真是匹千里马啊惊鸣啊要是我向你家主人买下你你愿不愿意跟着我啊”这么好的马让人有种占为己有的冲动。

朱朱的话刚落音,身下的惊鸣开始奔跑起来,而且还蹦蹦跳跳的,若不是朱朱抓紧缰绳,估计被它甩了下去,惊魂未定的朱朱还来不及责怪,就意识到得罪了这匹脾气古怪的黑马,揪着缰绳连忙安抚道“开玩笑的,你怎么就当真了,停下来,停下来,否则会死人的。”

“姑娘~”暖雪远远的看着惊险的一幕,捂着嘴惊叫出声,话音未落,就感觉一道身影从眼前掠过去。

朱朱这边也吓得不轻,听了朱朱的话,黑马并没有放过她,继续乱跳的,摆着尾巴似乎要给朱朱惩罚“你们人类就知道骗人,你这个不怀好意的家伙,竟然敢打我的注意,看我不把你摔死。”

朱朱吓得冷汗直冒,知道犯了它的大忌,这个惊鸣是匹忠心的马,而且还是较真的马“我没有骗你,开玩笑也不行吗?你这个没有幽默细胞的家伙连蠢驴都不如。”朱朱也怒了,抓住缰绳就是不松手,任它如何就是不松,平衡着自己的身体避免被摔下来,她就不信能够被摔下来。

被骂作蠢驴的惊鸣本来就是一个暴躁脾气的家伙,这样一来,朱朱彻底的激怒了它,扬蹄,甩头,踢踏,变着方儿就像把朱朱从背上丢下去。

一人一马暗暗较劲,看得周围的人胆战心惊。惊叫连连,暖雪吓得脸色苍白,想要靠近却被周围的人拉住不让她被马蹄践踏了。

缰绳勒紧双手发疼,朱朱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要跟一个畜生认真,好了,今天她真的是在劫难逃了,就算不丢命也会缺胳膊断腿什么的。想想就冷汗直流,抓着缰绳的手紧了紧。余光看见围过来的人,找到了挣扎着的暖雪,想要安慰她才发现笑都那么困难。

就在朱朱后悔的时候,背后突然坐了一个人,身后贴上来的人几乎把她抱在怀里密不透风,喷出的气流在耳边渐渐发烫,紧接着手里的缰绳被抓住,连带着她的手也被包裹着,惊惶之中她还能分辨出空气中飘着的属于一个人的人清香“吁~~~”

卫暮阳专注的看着前方,抖动着缰绳,根本没留意怀里的人僵直的身体,撞击着他的胸膛。

最后的不确定在他的声音中被打碎,朱朱扭头,就看见心无旁骛的控制着惊鸣的卫暮阳,尽在咫尺的脸庞让害怕的心渐渐有了着落,只是卫暮阳的脸色并不好,黑沉着犹如暴风雨欲来,阴沉沉的。

朱朱心虚,知道她闯了祸,毕竟惊鸣是他的坐骑,未经过他的同意就动用他的东西,还闹出了事故,想来不高兴也是正常的,所以朱朱乖乖的坐着,一声不吭。

果然是一家亲,卫暮阳呵斥了几声,跳脱的马转了几圈安静下来,周围的人兴奋的鼓起掌声。

等惊鸣安静下来,朱朱这才发现,身后的人心跳如雷,大概是被气的,朱朱更加不敢造次了,低低道“对不起谢谢你”扭着身子就要跳下去。

“驾”耳边只听见一声吆喝,朱朱还没反应过来,身体下意识往后一倒,撞在卫暮阳的胸膛上弹了回去,不解的回头看他,才发现他们离毡包越来越远了。

“我要下去。”朱朱说得很镇定,扭头瞪着卫暮阳。卫暮阳死死的抿着嘴扫了她一眼,什么都没说,一夹马腹,惊鸣似乎很兴奋,撒开马蹄跑得更欢了。朱朱害怕了,这样不言不语让人猜不到下一步的人实在太危险了,一遍掰开扣在腰上的手一边冷冷的命令“放开我。”

卫暮阳就像是没听见一般,夹着马腹跑远了,身后的毡包缩成了一个小圆点,在一望无垠的浅色草远山,显得那么渺小。

不管朱朱如何折腾,卫暮阳就是不松手,朱朱被禁锢着死死挣扎还是挣脱不了,累得气喘吁吁,脸涨得通红眼里喷火,如果能够烧死人卫暮阳恐怕已经焚身碎骨了。而卫暮阳对她的威严熟视无睹,惊鸣停下来的时候朱朱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抱着跳下马背。

脚一落地就挣扎着逃离他的束缚,卫暮阳似乎早有准备,双手揪着她的双肩不松,忍耐似乎到了极限,摇着他吼道“你疯了吗?”

“你才疯了。”朱朱被他吼得一愣,好一会才吼着回过去,仰着头,梗着脖子与他对视,目光定定“不就是骑了一下马吗?用得着绑架吗?”

“你…”她是不知道,惊鸣从来不被除了他之外的任何人砰,她竟然还敢骑上去,不是疯了是什么。可是看她那理直气壮的神情,一副死不悔改的语气,能够把人气得灵魂出窍。一直从善如流的卫暮阳在看见她的双手时,责骂的话竟然骂不出口。明明犯错的是她,找死的也是她,为什么他会担心,会心疼?

“我什么我?”朱朱抓住一点把柄就得寸进尺“你这样不打招呼就把我绑来,和我不打招呼就骑上了你的宝贝骏马有什么区别,你有什么立场来教训我。现在看来我们之间公平了,根本没什么瓜葛,我们…”

卫暮阳觉得脑海里一片混乱,眼前的人一张一合的唇因为方才的惊吓失了血色,而一张脸却因为争吵而涨得通红,更加映衬的一双眼睛水汪汪的惹人怜惜,可他的双眼却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盯着略微泛白的唇,悬在身侧的手在他还没意识到已经锁住了她的双臂,直到唇上一片冰凉,阻断了埋怨连篇的声音,卫暮阳这才知道他做了什么。不等他反应过来,脑海里一片震惊,就被推开了,对上那双震惊,羞辱的目光,蓦然觉得心被揪痛。不等他解释,朱朱扭头逃也似的跑了。

唇上依然带着她的冰凉,卫暮阳却懊恼不已,他竟然,他竟然在这样的情况下不受控制的吻了她,他一直恪守礼教,信奉男女大防,对女人敬而远之。可是…刚刚他做了多愚蠢的事…想到那双眼睛,刺得人心痛,后悔得想要撞墙。俊朗的人直挺挺的看着跑远的人,失去了追上去的勇气,闭上眼,直线型的仰躺在柔软的草地上,内心一片煎熬,指尖停留在唇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惊鸣在他不远处的地方啃泥巴,并不关心这些。

暖雪看见朱朱安然无恙的回来,心里一松迎了上去,并未察觉朱朱神情怪异,随口一问“卫公子呢?”

朱朱抖了一下,回想起那个吻,气得咬牙切齿“被狼叼走了。”甩开暖雪的手气汹汹的往毡包去。本来拉一匹马给小黑子示范的,最后竟然被轻薄,想想追逐就觉得生气,可着劲擦拭着双唇,总觉得上面残留着他的气息,想想就更加火大了。

暖雪一听,惊了一下,随即想到可能被卫公子说了,毕竟那匹马是他的,被她家姑娘骑了出来,任谁也会脸色不好,这样一想,暖雪也不多问,默默的跟在身后回去。毡包群里的人都知道朱朱差点被马甩下来,如今看见她平安回来都说她被上天保护着,围着她连连说些关切的话,朱朱勉强打起精神应付了一下,脚步飞快的回去就不出来了。

暖雪掀帘进来就看见朱朱蹲在水盆边洗脸,连忙取出手绢走了过去,朱朱接过来擦了擦脸,暖雪道“头发乱了我给你挽一下。”朱朱依然坐在榻上不吭声,毡包内沉默了一会暖雪道“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朱朱惊了一下,下意识抚摸着自己的嘴唇,抬眼观察了她一眼,没好气道“就是被骂了一顿,毕竟那人是名门出身的,也不会骂得多难听,就是太小气了。”欲盖弥彰的掩饰却因为她的演技好,说话看着暖雪的眼睛,暖雪没怀疑相信了,陪着朱朱说了几句安慰的话,又说了 几句卫暮阳的不是,这才把事情蒙混过去。

朱朱后来想起那个吻,想哪天卫暮阳一定鬼迷了心窍才会做出那样失态的事,所以再见面时她的心态已经调节好了,对着他能够若无其事的打招呼,没有半点芥蒂。

卫暮阳也是一样。

第二天就到了比赛的日子,朱朱出了自己的毡包没多久就看见一同走来的卫暮阳,脸色变了变,才换上自然的神情,卫暮阳似乎没留意,等朱朱打招呼的时候她看见他愣了一下,随即面色平静“木公子。”

“朱公子。”两人点头示意了一下,一左一右的朝白宁走了过去,他的身后是他们各自的坐骑。那匹叫惊鸣的黑马一眼看见朱朱就扬高了马蹄嘶叫起来,朱朱知道,他们的梁子就此结下了了,还是和一匹固执暴躁的畜生。想想就觉得可悲

看见他们过来,白宁难得挤出了一抹笑与他们各自寒暄了几句,才面对着他们大声宣布“好了,人已经到期了,就让白某来宣布一下比赛的规则。”朱朱目光在周围扫了一下,发现来的人不少,老人孩子妇女都来了,脸上带着迫切期待的情绪,对接下来他们要比的赛事似乎很期待。

“今年不同往日,我们草原迎来木公子朱公子两位买家,马匹只有那么多,谁多谁少都不合适,所以才有了今年的赛事,谁套的马多购买的就多,为了公平起见,双方人数一样,时间是一炷香。请暮公子,朱公子各自挑选十个人,马匹就在前面的山谷,祝你们马到成功。”朱朱今天才发现,白宁也是一个能说会道的人。

与卫暮阳对视一眼,唇角勾起一抹笑,扭头去田成他们队伍里挑人。卫暮阳心情复杂的看了她一眼,千万般言语在对上她的视线全都被淹没了。她带着挑衅,带着较劲,带着对昨天那一吻若无其事的神情看他。卫暮阳突然发现,他耿耿于怀的一吻,在她心里就想没发生一般,就连方才的招呼都那么自然,并没有女子的娇羞,看来,是他想多了。

正文 第一六三章马到成功

第一六三章马到成功

苍鹰镖局有的是卧虎藏龙,朱朱在田成耳边低语几声,一会功夫就点出了八个人,小黑子才刚刚学会骑马就跃跃欲试被朱朱一把眼刀子飞过去立马静音,眼里却流露出哀求的神情,朱朱假装没看见对着他们道“你们过来,我们先说一下战略。”

朱朱的话还没说完袖子就被暖雪拉住,朱朱知道她要说什么,看了她一眼摇头“我的技术你不是不清楚,放心,我不会伤害自己的。”

话是这样说,暖雪还残留着昨天那惊险的记忆,抓着她的袖子不松“他们不会耽误事的,公子犯不着亲自上场。”

这边拉拉扯扯,卫暮阳他们已经准备好了,手里挽着绳子,井然有序的站在各自的马旁,卫暮阳并不亲自上场。两袖清风,目光无意的扫了过来。

朱朱看见了,推开暖雪的手,道“我已经决定了,这次的事不许有误。”暖雪还想说什么,就接到她轻飘飘的眼神,咬了咬唇追了上去,朱朱似乎已经猜到她要说什么,抢先出声“你不准去,老实的待在边上看着。”一句话止住了暖雪的脚步,趁着这空档朱朱已经走到人堆里,开始讨论计策。

她以为会是怎样的赛事,没想到是比赛套马,多的人为胜,这样一来就是凭实力说话了,幸好她的骑术不耐,而且,听白宁宣布的时候她已经有了计策。

每一批马群里都会有一匹马王,只要套住了马王,其他的还不乖乖的自投罗网,所以她提醒他们一定要认出马王,并且把它制服了。三十六计能够用得上的都被她简单的说了一片,直到白宁的人过来提醒他们可以开始了,才整队出发。

坐在马背上看了一眼暖雪,余光瞟见卫暮阳丢过来的眼神唇角一勾,一夹马腹越过栅栏而去,风中,她的身影那么坚定,束发的丝带迎风飘扬,微侧的脸庞精致绝美,那一笑,美得雌雄莫辩,让人移不开视线,胸有成竹,势在必行,任谁都不敢质疑。

锣鼓声响起时,他们犹如箭在弦上,咻的一下直射出去,衣袖带风,在浅黄色的草原上,星星点点。他们一离去,白宁等不参加比赛的人也跟了上去,大约快到一个山坡的时候他们都骑着马上去,一行人浩浩荡荡,放眼望去,蜿蜒的溪水旁,一片神色的马群正吃着草,有的摇动的耳朵抬头望去,二十人,穿着不同颜色的衣服在马背上猎猎生风。

卫家的人是统一的深色衣服,朱朱他们这边就五颜六色得分不出派别,看着他们的时候朱朱还有心思开小差,想着他们就应该定制一套红色装束,这样气场就大了不少,看起来还舒服。她忘了,在今天之前她根本不知道他们要比的是什么,再多的早知道也是徒劳。

渐渐的两边的人开始分开,朱朱与田田并肩而行,身后跟着其余八个能骑善猎的能手,他们的能力没有人比田成更了解,况且田成的骑术她是见过的,能够在奔跑的马背上直立而不倒,跟着他的这匹马又是极为听话的,比不上千里马日行千里。却忠心耿耿,与千里马相比毫不逊色。因此就送你一匹汗血宝马给他,他也不会换的。

“锁住目标,同心协力。”朱朱在马背上朝身后的人打手势,他们听懂了,夹腹四散,间马群成包围的状态围起来,卫家的人似乎也是这种战术,他们的领头人一声令下,几乎是同时与朱朱他们分开,一左一右的把马群包围起来,渐渐的两方的人把马群包围在其中,吆喝着让它们惊慌,司机找出马王。

朱朱知道他们的策略的时候皱了皱眉,看他们的伸手似乎是练家子,出身于卫家肯定受过正规的武术指导,苍鹰镖局的人不过会些三脚猫的功夫,而且不成门派,靠得的以命搏命。两方都要马王,硬拼他们这方会吃亏,如果不拼的话他们会输。

正观察着,就看见卫家的人已经草马群中间而去,田成与其他几个人也围了上去,顺着他们的方向看过去,果然一匹健壮的棕色骏马在马群中嘶喊着,扬高了马蹄,朝西边而去,它一移动,其余的马匹连忙让出道,并且在后面跟着。那就是马王,几乎是激动的浑身颤抖。

目标已经锁定,唯一的难处就是如何把这块肥肉吞下去,朱朱打马过去奔去时,双方已经交了手,套马的绳子都落在马王的身上,可是谁的都未跳上去,一位卫家的人想要跳过去抱住马王,马王灵敏的一闪,那人就掉在地上,被身后的马群践踏,几乎是一命呜呼。

朱朱看着,勒住了缰绳大喊“不要以命相搏”

苍鹰镖局的人听见了,都回头看过来,神色复杂,稍稍一会之后,看着朱朱点头,眼里有着感动的神色。田成稳坐在马背上,甩着手里的绳套。忘了说,在这里,只要谁的绳套第一个套住了马,那匹马就是他的。

朱朱几乎是屏住呼吸看着田成,绳套从手中飞出时,马王正好抬头似乎在寻找着什么,这是个绝佳的机会。绳套直直的朝马王飞去,其余的人都怔怔的看着,忘了追逐其他的马匹。就在绳套要套上之时,斜刺里飞来的另一个套绳打掉了田成的绳套,于此同时,马王似乎察觉了什么,就算没有那个绳套,田成也不可能套住它。

它很机警,也很谨慎,几乎是风吹草动都能引起它的注意。

而朱朱,在身边不远处响起的嘶叫声的时候,几乎是下意识的看过去,一匹白色的骏马扬高马蹄,朝马王嘶叫着,看它平安无事就在地上刨土。

朱朱皱眉,看看它,再看看重新被追逐的马王,嘴角浮着一抹笑,握着套绳的手因激动而颤抖,观察着白马的举动,甩开手中的套绳,老实说她对自己并没有多大的信心,她是生手,从来套过,所以三番两次的失败之后,她急得脑门出汗。

大家都在追逐那匹马王,就朱朱一个人死死追着白马不放,这样的举动引起了山坡上的人的注意,不知道是谁看见了,惊讶道“呀那不是朱公子吗?”

他的声音一出,众人都看了过去,果然,那身影不是她是谁。

“哈是我家公子。太好了,要是我家公子套住了就是我们赢了。”小黑子兴奋得蹦蹦跳跳,拉着暖雪的手上前几步,恨不得背上插了翅膀飞过去,看着看着,小黑子疑惑了“公子为什么不去猎马王?”

“看看再说。”不只是他,就连暖雪也意外,为什么不去猎马王,只要把它套住就事半功倍了。

小黑子的疑问引起了大家的注意,没一会身后议论纷纷,除了卫暮阳与白宁,两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复杂的神色,眼睛从那匹马王身上落在白马身上,以及,一次又一次想要把绳套套上马脖子的朱朱。

渐渐的,在场的人似乎看出了一点门道,惊呼“你们看,那匹白马好像与马王在并肩奔跑,难道它们…”被一语点破,在场的人沸腾了。对唐家得了先机异常激动。

朱朱并不知道他们已经察觉了,卫家的人看出了点门道,为首的人看了一眼身边的人,那人会意,夹着马腹朝朱朱的方向跑去。朱朱并未察觉,她一心一意的想着如何把绳套套在马脖子上,这匹白马是马王的克星,只要不管是套住马王或者是牠都占住了了先机。

这次她看准了机会,吸了口气,让自己与牠并肩想、同行,手中的套绳被她甩得呜呜作响,还未甩出去,就被一个力道拉住,朱朱抬头看着多出来的绳套,怒目相对,来人笑了一下,手一甩,就把朱朱手中的绳套拉了过去,朱朱只觉得手心火辣辣的疼,看着他恨恨骂道“卑鄙”

那人似乎被骂得脸一红,讪讪道“朱公子得罪了,兵不厌诈,况且又没规定不可以如此。”边说边打马离去。

朱朱这才发现,身边的白马已经跑远了,她手上没了套绳怎么套马,顿时气得全身发抖,却还是不敢落后一步追了上去。

小黑子瞧着朱朱的绳子被抢了,立马变成怒目公鸡,狠狠的啄着卫暮阳“你们卫家使诈,竟然用卑鄙的手段”

对于小黑子的质问,卫暮阳扫了他一眼,并不言语,他不说话自然有人说话“谁说了不可以如此,你争我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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