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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古传承血脉的精血吗?嘿嘿,果然神奥玄妙。
子亦非闭着眼,仔细体验着血脉精血的种种奥妙,感悟颇多。
然而,这种接近于顿悟的感悟之旅却被一个声音不和谐的打断了:“少爷,精血……凝聚出来了吗?”。子亦非睁开眼,入目的是福伯可怜兮兮的眼神,心里不由一阵烦躁:哼,此剑奴性太重,还打断了我的感悟,失去了机缘,着实可恶
“凝聚出来了,我感觉的到,这里有五滴精血”
感悟被中断,也是机缘,子亦非很快平复了心情,伸出右手,比了比,不含半点感情地开口说道。
“一滴,只要一滴即可”
福伯脸大喜,摇身一变,光芒再现小楼。
外边,躲在隐蔽处的双儿双眼一睁:哎呀,少爷还真是在炼丹吗?可为、为何不去炼丹室呢?
黑锋宝剑再现,流畅的剑身,多出了一条短短的凹槽。
谦鞠剑向前一扑,滑到子亦非面前,剑身讨好地颤抖,那凹槽一端,正好对着子亦非的食指指尖。
福伯是在用这样的方式,乞求子亦非的传承精血。
“谦鞠剑,你确定要?”
子亦非控制着手指,始终与剑身凹槽保持着一定距离。
刚才那短暂的感悟,子亦非已然知道,自己这副身体并没有开启什么血脉觉醒,所有的一切,都是福伯自己的误会
谦鞠剑剑尖连颤,迫不及待地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刺啦’,指尖划破,一滴鲜红饱满的血滴,滴在了凹槽入口,顺槽而下,逐渐融入谦鞠剑之中。
随着精血被谦鞠剑吸收,子亦非心中逐渐浮现出这把本命神剑的精神状态,一种掌控生死,操纵随心的感觉,如烙印般打在心间。谦鞠剑,从此便只听命于子亦非,不得背叛否则剑断神陨,不归天演怀抱
谦鞠剑吸收完精血,剑身猛然一抖,仿佛怔了怔,然后变回成瘦瘦的福伯。
“啊”
福伯一现,就发出凄厉惨叫,手指颤颤巍巍地指着子亦非:“少、少爷,您,您原来没有血脉觉、觉醒?”
“嗯,大概是”
“您骗,骗老奴”福伯的脸皱成菊花,欲哭无泪,好似被地主压迫的包租老佃户。
“谁骗你了?”子亦非冷哼,“说我血脉觉醒的是你求着我滴出精血的也是你还有,滴之前我还特意问过你,你没反对我才滴的怎么,现在倒来反咬我一口?”
“这,这……”福伯顿时语塞,一张老脸灰黄一片。
这下可亏大了
福伯心里捶胸追悔,弄了个半天,原来少爷不是自然觉醒血脉啊?那自己这么眼巴巴地凑去成为他的本命神剑,那不等于自动跳进火坑里了?
福伯他潜伏在甄府十一年,为的就是等待一个结果:甄飞能否血脉觉醒,若不能,他就会抽身而退
可现在,他可能成为了史第一个和非血脉觉醒人类提前契合的本命神剑
一句话,悲剧啊
“好了,你别一副吃了多大亏的模样”子亦非一挥手,“实话告诉你,你觉得憋屈,我还瞧不起你咧呸,一副奴才模样,身为百兵之首的剑,身奴性深重,如何能发挥效用,杀敌斩首?要我看,有人能接受你这把谦鞠剑,你应该感到荣幸才对”听完,福伯的脸色立刻变得一阵青一阵红,什么,荣幸?你这个甄家的废物还敢瞧不起我?你是血脉未觉醒的私生子,我好歹也是天演神剑的后代,你有何资格瞧不起老……老奴?
福伯本来想发作,可骨子里一百多年来的奴性愣是让他把蹦到嗓子口的话可憋了回去,憋出深深内伤。
“怎么,想骂我?”子亦非瞥眼,不屑地说:“动动你的脑子,原来的甄飞,凡人一个,就算得了妖宝,恐怕也不敢孤身一人去猎杀修士?哼,既然你成为了我的本命神剑,算是自己人,我也就告诉你事实的真相其实,我真名叫做子、亦、非”
说完,子亦非心神一动,福伯还来不及呼喊,就化作一道黑光,没入了子亦非体内。
本命神剑,受姬家血脉滋养,所以非战斗情况,都会被姬家子弟收入体内好生温养、磨砺,沟通心神,加大默契
“嘿嘿嘿,好久没来新朋了”韭菜嘻嘻笑着,一个小蓝点迎了去。
过了许久,子亦非体内爆发出艰难一叹:“没想到,真没想到,世间竟有如此离奇的事,您,您居然是一头妖兽还,还有一个八级妖兽的残魂”
“小菊花,你就慢慢适应,告诉你,跟着子亦非,保管你不会后悔”
“老奴叫、叫谦鞠剑,不是小、小菊花”福伯对韭菜显然甚为敬畏,畏畏缩缩地抗议。
“谦鞠剑,谦鞠、谦鞠,小名不就是小菊花吗?我这么叫你,是表达亲热,以后大家都是一条船的人了,你可要为子亦非冲锋陷阵,多捅捅别人的菊花哦”韭菜嘿嘿直笑。菊花?那是什么意思?
正当福伯被韭菜的话弄得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时,子亦非开口了:“韭菜说的对,身为一把剑,最重要的就是一往无前、舍我其谁的锋锐以后你不要叫谦鞠剑了,嗯,改叫嵌菊剑,专门捅别人”
啥啥?三言两语的,老奴叫了一百多年的名字就这么被改了?福伯更加晕乎了。
“小菊花,基本情况你已清楚了。”子亦非回到卧房,在床盘坐下来,继续用心神与福伯沟通:“现在说点有建设性的,剑神一笑,你该教我怎么用了?”
“用不了,用不了”福伯一听,连连否认:“少爷,您既然没有觉醒血脉,这剑神一笑,可就没法使用咧”
“为什么?我不是有你吗?”。
“光有本命神剑怎么够?”福伯继续辩解:“剑神一笑,是以觉醒血脉为主导而发出的绝招,我们本命神剑,只是载体”
“嘿嘿,那是不是说,剑神一笑并不是普通的招数,而是每次激发,都要以消耗传承血脉为代价?”子亦非冷笑,发出疑问。
“这,这个……是的”福伯被子亦非笑得心里发渗,最后咬牙承认。
“那你先前可是骗我?说什么只要三天就能击败霸道境修士的血脉技能,居然是以自残为代价的?”
“谁说是自残了?少爷真是冤枉老奴了”福伯哭叫着,声泪俱下:“假如少爷是自然觉醒的血脉,一天之内发动三次剑神一笑,只要控制的好,是不会对血脉有任何损伤的这三天,老奴本来的打算,就是为了教导少爷如何控制这一招的威力的啊可谁想,少爷您居然还未曾觉醒……”
第一百二十四章本命神剑凝聚精血
第一百二十五章剑神一笑夜杀洛府
第一百二十五章剑神一笑夜杀洛府
“哦”子亦非拉长声音,“未觉醒也没关系,你现在教我也不晚,我倒要看看,姬家保命绝招剑神一笑,有多么神奇”
“既如此,请少爷听老奴慢慢道来”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床铺的子亦非从入定中醒来,眼睛透出神光:好一招剑神一笑,原来如此
据福伯交待,姬家子孙,只要是血脉觉醒了的,都会有本命神剑与之滴血契合。
当年姬家鼎盛时,每个流淌着姬家血液的子孙,无论出生贵贱,一生都有三次机会选择进入家族法阵,觉醒血脉
血脉觉醒的越早,在家族内的地位就越高,史料记载,姬家一代剑神姬无计,就是三岁时血脉觉醒,最后成就无比辉煌,是一个不败的传说
血脉觉醒后,姬家子孙就可以进入天演神剑所在的神剑堂,选择契合的本命神剑,修炼姬家剑法。
姬家剑法,深奥无穷,口诀却很短,讲究的只有一个字:悟
以自身融入天地,感悟天地灵气,体悟宇宙规则,一剑划出,万物辟易
姬家先祖把悟出的剑道划分成九个等级:剑童、剑客、剑侠、剑尊、剑圣、剑帝、剑仙、剑祖、剑神。
其实力大致对应妖兽一到九级。
姬家子孙一剑之威,一半取决于他对于天地规则的悟,而另一半,则取决于他本身血脉开启的力量。
剑神一笑,作为姬家子孙的保命绝招,它依仗的完全就是施展者的血脉力量,跟悟出的剑道没有半点关系。这一招,能够把血脉力量百分之两百地转化成杀招,出其不意、克敌制胜
“这简直就是人类版的旋能极光啊”
子亦非啧啧赞叹,九环妖核的旋能极光有一大缺点,那就是施放的时间太长,而剑神一笑则完全没有这个限制,随想随发。
不光如此,子亦非认为,剑神一笑还可以转化任何蕴含了能量的事物,比如妖力、灵力、异能法珠、灵石等等,从理论来讲,都是可以操作的
“这才是最大的收获啊我体内的姬家血脉尚未觉醒,不过并不代表剑神一笑不能为我所用”
子亦非兴奋地想着,走出金丹小楼,可还未领略新鲜野风,两道香风就吹将过来。
“小弟少爷,三天了,你可算出关了呢”
研究剑神一笑,不知不觉,难道竟过去了三天?子亦非感受着两具柔软萝莉身体的挤靠,心中讶异。
“少爷,你饿不饿?”双儿躲着甄柔视线,调皮地在他耳边吹气,“我给你煮粥,还是你要、要先沐浴呢?”
“小弟,炼出什么好丹,给姐姐瞧瞧”甄柔冲着子亦非脸蛋一亲,接着却是两眼放光,双手在他身猛搜,什么**部位都不避讳。
不提子亦非搜肠刮脑地应付两只萝莉,这三天,洛府也没闲着。
此时此刻,正院大厅。
洛汶水高居中央,旁边陪坐的是煌中籍等来自浜月城的修士,而我们的守备大人宋招鱼,也领着几名心腹,额头冒汗,添坐最尾。厅内气氛沉重,这会儿,大家的视线都集中在最中间的一群人身。
厅外明明阳光,可光线打将进来,却仿佛都避开了这一群人,这群人,就好像是被光明遗弃的子民,站在大厅中央,形成一圈黑黑的庞大阴影,看不清面目。
其中一团黑影前一步,出声道:“洛汶水,我们钜子的提议,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这声音,赫然有些耳熟。
“金在洙,你这无耻之徒,竟然还有胆回来”洛汶水坐在椅子里,脸肥肉颤动,口里怒不可遏。
这黑影,就是以兽潮来袭之名骗了他好大一笔灵石的隐客金在洙,没想到,时隔不久,他居然又出现了,口口声声说什么又有一次大规模的兽潮将要袭击隐星城,要求自己支付报酬,雇佣他们来抵御这股‘恐怖’的兽潮
“洛汶水,你说话要凭良心我怎么无耻了,次的交易,我们是公平自愿,童叟无欺这次我们钜子亲自前来,你有什么不满,可以等会私下向他投诉我”金在洙夷然不惧,口若悬河地说:“但是,事情要分轻重,我们隐客钜子会,这次的确打探到隐星城周围有数量恐怖的妖兽在聚集,据我们分析,他们的目标就是隐星城洛汶水,你身为城主,可要为城里万千百姓的性命着想,千万别为了省那么几个钱,本末倒置、因小失大要知道,命没了,灵石都会便宜了别人”
省那么几个钱?洛汶水听了,面容充血,血压升,饶是他乃叱咤一境,也不由被气得心虚气喘,直欲吐血:那是几个钱吗?你们一来就狮子大开口,要去了隐星城三年的赋税啊
“洛城主,鄙人隐客钜子会一名名不见经传的钜子,我姓焦,你叫我小焦好了。”
见气氛有些僵硬,领头一团黑影前一步,语气和蔼:“想来一次洛城主和我们小金有些误会,不过这一次,兽潮的确有些恐怖,我们钜子会丧失了许多好手,才探得那里面,至少存在一头三极中阶的妖兽”
三极中阶,相当于叱咤三境的修士,这等实力,已然超过了洛汶水而且,这股兽潮里也未必只有这样一头妖兽,说不定还有四级、五级的妖兽坐镇
“没有误会你们走,隐星城的安危,不需要隐客钜子会来操心”
小焦说完,洛汶水不假思索,立刻出声送客。
什么钜子啊,有自称小焦的钜子么?洛汶水心中愤怒:不用说了,一定还是金在洙这个棒子在装神弄鬼,从他老家大寒国拉来了许多整形修士来骗我的灵石嘿嘿,三年的税赋啊,好大的胃口,呸,你们这群棒子怎么不去死?
“哎既然洛城主如此自信,倒是我们钜子会冷脸贴热屁股了,既如此,钜子会在此祝隐星城好运告辞”小焦一叹,众多黑影,转身向厅外闪去,瞬间消失于阳光之下。“嘿嘿,叔叔此举英明,什么隐客钜子会,在我看来,就是一帮遮头盖脸、不敢见人的江湖骗子”煌中籍这时笑出声,指着骆叔道:“就算兽潮里有三极中阶妖兽又如何,有骆叔这位霸道境大拿在,兽潮来了最好,我们正好杀妖兽、夺妖核,发一笔横财,啊哈哈哈”
“不错,哼,区区兽潮,来多少,杀多少”骆叔一副高人模样,闻言点头猛打包票。
哎,浜月城毕竟是中型城池,随便一个护卫,都有霸道境的修为,看来这一次弃甄飞,选择浜月煌家联姻,倒也不失为一个明智的抉择
洛汶水暗暗点头:不过如何说服莘儿,哎……时日还多,慢慢哄着,总能让这孩子明白为父的良苦用心
“那就一切全靠贤侄和骆道了”洛汶水微微颔首,猛然一喝:“宋招鱼”
“啊?属下在”
正在一心神游打酱油的宋招鱼没想到还有自己的事,连忙连滚带爬地滚了出来。
“调集城管,加强城墙守备兽潮一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时值非常乱局,我们切不可大意酿成祸事”
“城主放心,属下的城管,以一当十,定然不让半头妖兽溜进隐星城”
反正有骆叔坐镇,油滑的宋招鱼索性吹起牛不打草稿,大包大揽起来。
“哈哈,说的有意思”煌中籍却拍掌大笑,“半头妖兽却是可以放进来滴,妖兽身,可都是闪花花的灵石啊哇下下下……”计议完毕,隐星城便动员起来,城管出动,许多物资、人力,都以防备‘恐怖兽潮’的名义给征调来。
一时间,隐星城,鬼哭狼嚎、风声鹤唳
当天晚,月圆星稀,直到中夜,光线也是明亮异常,一名城管在洛府外边的街道巡逻,一边剔牙摸裆,一边心里寻思:嘿嘿,这样的日子多么美好,兽潮攻城,毛都没有的事,正正好给了俺们扫荡那些哭穷歹货的机会,若是平常,城主要保护那些小摊小贩,说什么不可杀鸡取卵,现在嘛,哈哈,鸡我所欲也,卵亦我所欲也
这名神通修士正在寻思是不是该乘机开个洋荤,找个漂亮的凡人良家来,突然间,脑壳一疼,眼前一黑,仿佛撞了什么铜墙铁壁
“麻辣葛八子,谁这么不开眼,敢拦在我倾城毛四的前头?知不知道今晚全城宵禁,你……”
倾城毛四骂骂咧咧,抬起头,一望之下,却愣住了神。
挡住他的是一名八尺美男,浓眉星目、红唇白齿,一身匀称,阔胸蜂腰,一看就是不凡之辈。
倾城毛四油滑得紧,连忙改口:“这位道,面生的很,不知是否第一次来我们隐星城啊?”
“宵禁?为何事?”
八尺美男不消说,正是千幻变化后的子亦非,他好容易安抚好两只萝莉,等到夜深出来,却发现一路狼藉,仿佛被千军万马践踏过一般,不由得好奇发问。“哎,道有所不知,听说城外又有兽潮,虎视我们隐星城……”
倾城毛四是个见人熟,听人问起,便夸张地把洛汶水的下令连珠炮地一说,可没想,话还没说完,他的脑袋就一凉,浑身一麻,彻底失去了意识。
“神通二境,蚊子腿也是肉,正好吸了”
子亦非收回冰天印,冷然傲立,倾城毛四张大了嘴,仰天而倒,额头冒出丝丝寒气,赫然开了一个森森小洞
这时,洛府门口这条街道转角恰好转来一名城管,熏熏的眼神正好捕捉到了这可怖一幕,不由浑身一激灵,酒醒了大半,张开口,嘶声力竭地嚷道:“魔……修魔修出现了”
寂静的中夜被打破,惨叫覆盖的范围,众多修士从睡梦中纷纷惊醒,骚动暗涌,这其中,不乏前段时间被魔修吓破了胆子的守卫城管。
子亦非迅速解决掉酒醉修士,把二人吸干,越过高墙,丢入洛府大院,喉中呵呵大笑:“洛汶水,给我滚出来煌中籍,给我纳命来”
笑声如雷,震动整个洛府
洛府一角,煌中籍从静坐中醒来,一脸迷惑:魔修?哪里来的疯子,找洛胖子麻烦也就罢了,为何扯本少爷?
圆月当空,八尺雄躯屹立院子中央,脚下是蔫坏得不成人形的两具尸体,子亦非横眉环视,扫视着四周角落里不断冒出,藏头露尾的护院修士。
这里面,有轮守城管,也有洛汶水直接指挥的守城头领。
他们仿佛黑暗中见不得人的老鼠、蜥蜴,畏畏缩缩,不敢走到月光之下。“唤洛汶水出来,否则我今夜,血洗洛府”
子亦非手一张,一把黑锋宝剑挚在手,剑身晦如水,隐藏杀机。
围观的修士没有一哄而散,因为洛汶水披着衣服,从一角踱出,气度雍容,皮球一般的肚腩随着脚步,下狂颤。
“天堂有路你不走,魔修,次逃得一命算你命大,怎么,这次脑袋烧坏了,居然跑来送死?”
洛汶水神识扫过,发现子亦非宛若凡人,心头不由惊疑不定,然而好在背后是身形高挑的骆叔,有霸道境修士压阵,他的底气霍然又充足了许多。
管你是哪里的魔修余孽,既然敢现身,今晚就让你有来无回洛汶水咬着牙暗念。
“你是魔修?”
骆叔皱着眉,神识亦扫过了子亦非,问道:“你很古怪,说明来意,若无生死大仇,我们不妨坐下谈谈,化敌为?”
他为人老道,在浜月城跟随煌有罚多年,晓得趋利避祸、宜结善缘的道理,既然面前这人深浅一下子看不透,那么不如先套套话,看看是否可以化干戈为玉帛?
别看他在隐星城里修为冠绝,但他深深知道,修士界里,一名霸道境大拿并不算什么,稍不留意,惹了不该惹的人,就会被人当做小鸡仔,轻易给扭断脖子。
低调,低调才是王道
“没什么好谈的,今天我来,有两个人必杀,一个是你,另外一个就是煌中籍”子亦非冷冷丢下一句话,手掌一张,一枚白色印章凭空涨大,瞬息飞到骆叔身后,用力向下一砸
这是……道器?
骆叔脸和煦的笑容立刻凝固,因为他分明感觉到,这颗印章面蕴含的威能,竟是与他见过的道器大致相当,且更有过之而无不及
惊诧中,骆叔急忙召唤出一件中品灵器,向后去托住冰天印。
他不得不托,因为冰天印砸落的位置,正好是大摇大摆赶来的煌中籍
冰天印一碰那件中品灵器,这法宝便灵光涣散,冻成一团,变作一只冰疙瘩,‘叮当’一响,掉落在地。
“少主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