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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课,趁着还没到宵禁去图书馆找参考书的时候,赫敏怒气冲冲地闯进图书馆,找了个角落重重地坐下去。她的眼眶红红的,脸上还挂着点儿泪痕。本来她就极为疲惫了,现在这个样子看起来糟糕透了。塞壬忙跟过去,掏出手帕,再倒一杯清水递给她:“怎么了?”
“罗恩说……克鲁山克……斑斑……克鲁山克……”赫敏抽泣着说。她忍了忍,终于忍不住抓着塞壬的衣服放声哭泣起来。还好塞壬已经用了静音咒,才不会引来平斯夫人的关注。塞壬轻轻拍着她的背,直到她终于哭完,平静下来。“嘘,别哭了。”塞壬轻轻道,“你觉得是怎么回事呢?”
“猫吃老鼠本来就……嗝……天经地义!再说,罗恩又没看见……嗝……克鲁山克吃了斑斑!他没有证据!他怎么就知道……嗝……斑斑不是躲起来了呢?那些男孩子那么粗心,说不定斑斑就躲在他床底下呢!”赫敏打着嗝说。塞壬执起她的手按压太渊穴,将嗝止住。“你觉得,为了一只宠物与韦斯莱交恶,值得么?”塞壬慢慢地问,“或者,为了维持与韦斯莱的友谊,放下你的骄傲去道歉,值得么?”
“我不知道。”赫敏低声说,一向高傲的她显得那么无助,让塞壬恨罗纳德韦斯莱恨得牙痒痒。不就一只又老又病的老鼠么?怎么及得上赫敏重要。赫敏对他那么多的帮助他居然都可以转头忘掉了,还理直气壮地惹哭她!而且,这已经是第二次了。“那就不要理他了。”塞壬道,“等你想清楚值不值得再说。要不要我帮你去教训韦斯莱一顿?”
“不要!”赫敏立刻道,“让我……让我再想想。”
快宵禁了,平斯夫人来赶人了。塞壬为赫敏用了化妆咒来遮住红肿的眼眶和眼下浓重的黑眼圈,将她一直送到格兰芬多休息室入口,目送她一个人孤傲倔强地走入被周围所有人,包括她曾经的好友排斥的境地,无法可为。于是第二天早餐时,一只隶属于神奇动物园的送货猫头鹰将一只用粉红缎带打包的灰老鼠顺带一封极具斯内普风格的警告信丢在罗纳德韦斯莱的牛奶里,塞壬隔着半个礼堂对那边的赫敏举杯一笑。说实话老鼠是神奇动物园里销量最低价格最便宜的货品了,塞壬有些想不通怎么会有人对老鼠这种宠物感兴趣——小白鼠仓鼠豚鼠之类还可以理解,虽然臭了点但还算可爱。但灰色掉毛老家鼠就在丑陋不堪入目的范围里了。“格兰芬多还真是好运气啊。”亚历克萨冷笑着说。
“什么?”塞壬茫然问。
“才毁了一把光轮2000,又有人送来火弩箭,不是好运气么。”
塞壬这才注意到那边打打闹闹熙熙攘攘的是在围观那柄火弩箭。在比赛之前教授们终于把它发还了。
好扫帚如果没有好技术相配也没什么可担心的。不过哈利的技术确实是极好的,即使是最敌视他的人也不能否认。
“说不定波特又会被摄魂怪吓得掉下扫帚呢。”马尔福经过时冷笑。
塞壬摇了摇头,“哈利波特最近在学守护神咒,学的还不错,摄魂怪未必能对他起太大效果。毕竟学校比赛不限制球员带魔杖来着,只是不准在比赛中使用而已,不是吗?而且教授们也不会高兴的。”“等着瞧吧。”队长弗林特冷笑着道。倒霉催的情人节
既然已经提醒过,塞壬以为不会发生什么恶性事件了。结果到了比赛中途,哈利还是用一个不完全的守护神咒把一群穿着灰袍子伪装摄魂怪的家伙给炸了出来。更得不偿失的是,即使受到干扰,哈利还是抓住了金飞贼。斯内普气坏了,不是为扣掉的那五十分,那些都是会在课堂上赚回来的。让他生气的是,这些孩子干的太不华丽了。弄几个博格特对这些贵族孩子们来说没什么难的,要把博格特变成摄魂怪也只需要高年级学生一个混淆咒就够了。至少塞壬他自己就是干过这门工作的。再说了,他们就不知道摄魂怪一出,再怎么阳光灿烂的天都会变得阴冷吗?于是塞壬忽然觉得无事可干——他那些零碎工作都有人抢了,杀老鼠洗坩埚的工作可以一直排到两个月之后,连简单的药剂也有高年级的代劳,他只需要做一些制作技巧比较高的魔药就可以了。而次日早上城堡又戒严了——西里斯布莱克再次闯进了格兰芬多塔,差点杀死了睡梦中的罗纳德。韦斯莱,但在韦斯莱尖叫时逃跑了。塞壬对着那个得意洋洋炫耀自己的危险经历的家伙恨得牙痒痒。布莱克怎么就不把那刀子砍下去呢?顺手杀个躺在床上毫无防备的男孩可一点都不难。过了两天,纳威。隆巴顿收到的吼叫信解开了众人关于布莱克怎么进入格兰芬多塔的疑惑。原来是他把口令写下来乱丢,让布莱克捡到了。而格兰芬多看门的那个神经兮兮的骑士画像就真让布莱克拿着口令进去了。再过了几天就到了情人节了。虽然这一年没有洛哈特,也没有到处飘着粉红纸屑的环境装扮,但也许是被洛哈特刺激的,今年的气氛却是粉红粉红的。
情人节那天早餐时,亚历克萨跟塞壬打赌,他今年能收到至少十封粉红色信笺。塞壬不信。今年可没有洛哈特的小矮人来搅局了,怎么可能有这么夸张。
“你低估了自己的魅力了。”亚历克萨笑得意味深长。
塞壬倒是知道随着年龄渐长,他的容貌愈发地艳丽起来。事实上如果他肯承认事实的话,那已不仅仅是艳丽,而带着些魅惑的味道了。但虽然他的面目棱角并不那么分明,却也不会像小时候那样有可能凭着那张脸被误认为女孩子。尤其是他的桃花眼,眼梢自然地带着一丝妩媚艳丽的桃色上挑起来,即使不笑时,遮住下半张脸也会让人觉得他在艳艳地笑,哪怕他一贯的微笑比较淡然温和,配上这双眼睛,若是被不那么纯洁的人看见,大概会觉得他在勾人。当比平时多一倍的猫头鹰飞进礼堂时,塞壬提早给自己面前下了障碍重重以防猫头鹰一头扎进他的餐盘里。虽说他不大相信自己能收到十封信,但五封六封大概还是有的,还是有备无患的好。结果被亚历克萨说中了。当一只两只五只六只各种鸟类俯冲到他的上空,撞上障碍重重,不得不丢下粉红色信笺和巧克力还有鲜花的时候,塞壬看着那架势心慌慌。果然当猫头鹰雨下完的时候,他前面的信件一眼看去就不止十封了。“拿来看看吧。”亚历克萨伸手抢走了塞壬的信,一一看信封上的署名,“诶,这个摩西迪斯是拉文克劳的。果然你的魅力已经在学院之外也远播啦。”
“哦,亚亚,亲爱的,我也爱你~”对面阿尔弗雷德捧着上面用花瓣拼出love字样的信深情地咏叹。
“维维,那是当然的了。”亚历克萨捧心回答,那声音里的甜腻绝对会让邓布利多的甜食盒都难以接受。
塞壬乘机拿回了那些信。其中中有一封居然是拉文德·布朗,格兰芬多的。要不是那个雀斑厚得像月球表面脸色唰唰唰掉铅粉的花痴女好几次矫揉造作地故意往他身上撞,他还真记不住她。万幸塞壬还是个剑仙,可以身如游鱼滑出布朗的熊抱,然后学乖了尽量避开。事实上谁都知道他跟赫敏关系亲密了吧?虽然事实上不是情侣关系。那些看不惯赫敏出身的蛇们如果觊觎塞壬的容貌,给他寄粉红色信也算是正常。而拉文克劳,那些低调的鹰不会在乎塞壬喜欢谁,只要不是鹰院的人。这个布朗算怎么回事?连自己院的人也不顾吗?不过也幸好,亚历克萨还没看到这封信。不然塞壬会被他嘲笑上一整天,而不是那么轻易被阿尔弗雷德勾引就忘了。
正当他松了口气,决定把信件拿到没人的地方去好好构思一下怎么写十四封委婉的拒绝信时,一只黑色雕鹗抓着一只礼品盒飞进了礼堂。这只世界上最大的猫头鹰震慑了大部分学生,礼堂为之一静,学生们纷纷抬头仰望着它,看是谁将收到它所送的信件。它在众人头顶上横越过礼堂,一直飞到教授席上,然后……落在了斯内普面前。
礼堂里一片寂静,然后响起了可怕的喧哗。
“想不到还有人敢在情人节给院长送礼物。”亚历克萨啧啧地道,“不管他是谁,勇气可嘉啊。”
“怎么?”塞壬问。
“我姐姐告诉我的。”亚历克萨说,“她上两届有个女生给院长送了情人节巧克力,私下的。然后那女生跟费尔奇约会了一整个学期。”
“她可真是不幸。”塞壬说道。
这时候,在邓布利多笑眯眯的要求下,斯内普不情不愿地打开了那只礼品盒子,从里面拎出一件跟他平常穿的款式几乎一模一样的袍子来。
“我还以为会是一件比较有创意的礼物。”亚历克萨耸了耸肩,转回头来说道。
斯内普在看压在袍子下面的卡片了。他紧紧抿起唇,然后恶狠狠地扫视下面看八卦的人群——在塞壬身上多停留了那么一秒视线。
塞壬立刻转头朝向餐桌,好像从不曾好奇地往那个方向看过,好像他什么也不知道,清白无辜得像一棵水嫩嫩的小葱。他知道那是谁送的了。哀叹一声,克制着不要抱头栽倒在餐桌上。就在前一天,他定做衣服的那家店寄来消息,让他写一张卡片,用来附在礼物后面。平时教授在礼堂里收个什么礼物并不会太引人注意,他却没注意到正好赶上了二月十四日,造成了这么惊人的效果。本来是一片好意,因为时机选择错了,肯定要被讨厌了。跟费尔奇约会一学期?——恐怕没那么轻易被放过吧。
这一整天的课塞壬都在提心吊胆着这个,在神奇动物保护课上捏死了三四条弗洛林毛虫。海格心疼不已掉下的拳头大的眼泪都没把他惊醒过来。所幸,这一天没有需要精密控制的古代魔纹和魔药课。毫不容易终于熬到了晚上,要去魔药办公室工作了。塞壬几乎想要逃避到天涯海角去,以躲开斯内普的怒火。但考虑到逃避一时的后果可能更严重,他也不可能永远离开霍格沃茨,磨蹭到快迟到时,还是把脖子一梗进了斯内普的办公室。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早死早超生吧。
斯内普彼时正在改作业,他紧紧地皱着眉头,看起来今天交作业的学生们会得到极低的分数和极有创意的会让他们集体泪奔的评语。
此外办公室里没有别人,没有那些被罚了劳动服务的学生。毕竟是个节日,既然斯内普心情不好,自然不会让那些个蠢蠢欲动的学生在前面碍眼。
塞壬试图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教授,今天晚上我需要做什么吗?”斯内普用切金断玉的凶恶眼神投向塞壬:“我本以为你的脑子里还多少装着点常识,原来也被迷情剂塞满了么?还是你需要到圣芒戈检查下你的鼻子是不是还能通风?这该死的愚蠢的让所有脑子里只剩下蔷薇科植物的巨怪发情的节日,到处都是除了折磨嗅觉之外毫无用处的劣质香水味,即使有点儿能让人忍受的也是除了浪费生命浪费魔药材料没有任何建树的迷情剂。你还需要我提醒你该干什么么?”没错,在情人节这一天,迷情剂中毒的学生数量会激增到20%左右。尤其是在去年被洛哈特提醒了之后。这还不算有所警觉而没有中毒的。说起来,谨慎的斯莱特林虽然这类小动作不断,中迷情剂的可能性是不大的。拉文克劳的学识丰富到可以保证他们一眼就认出迷情剂的独特色彩效果来。老实的赫奇帕奇不会给人用迷情剂。只有奔放的格兰芬多,如果有一两个有脑子,平衡性也足够发达到不会炸掉坩埚的学生,配出了迷情剂的话,那只能是一场悲剧——格兰芬多的学生通常可分辨不出食物中是否下了毒药,也从来不会想到这种可能性。不过迷情剂的解药,也就是镇定剂在前一天就做好了送到医疗翼去了。塞壬当时可是熬了几大锅,够两倍的量了。现在塞壬其实只是在没事找事地配置空气清新剂打发时间,以免无事可干更尴尬而已。但塞壬没想到,这一天居然就这么平平淡淡地过去了,虽然被鸡蛋里挑骨头地用力讽刺得几乎体无完肤,却居然没有受到实质性损害。只是,即使在魔药教授的办公室里度过了四年半的工作时间,这一次他还是觉得有点承受不起了,到快到宵禁,假装无事地告辞离开时,他的后背已经全湿了。失落的银色飞鹰
某个周五的下午,塞壬刚下了课,就在教室门口被斯莱特林球队的追球手沃林顿堵住了。
“维埃,弗林特叫你到球场去,带上你的扫帚。”
“什么事?”
“马尔福家给他寄了把扫帚,也是银鹰的。不过那把扫帚有点不听话,我们折腾了好久都没让它老老实实飞。弗林特问你是怎么把发疯的灵感飞鹰驯服的。”作为一个斯莱特林,这个时候就要集体优先了。塞壬点了点头,“好,你先去吧,我去拿了扫帚就来。”等塞壬到魁地奇球场的时候,穿了绿色球衣的一群斯莱特林正围成一团看最具冒险精神的弗林特在扫帚上疯狂地跳8字舞……不,是被扫帚带着跳8字舞。他正欲哭无泪地大喊着:“你们这群混蛋——等我下来了不操练死你们我就不姓弗林特——”塞壬在心底狂笑,上前问:“没人去把队长救下来吗?”
“下面早布了软垫咒了。”有人回答。于是塞壬也跟着看热闹,直到弗林特被甩下扫帚,在软垫咒形成的空气缓冲垫上像橡胶球似的弹跳了五六下,停下来。弗林特虽然在魁地奇训练时说一不二,但平时为人却很好说话,谁也不会把他凶恶过头的威胁当真。而施了软垫咒,也不会有人担心他就这么受伤——要知道,在正式的比赛上,下面可是没有软垫咒可用的,可还是每场比赛都有不少人掉下去受伤呢。魁地奇可是野蛮的游戏。塞壬等弗林特恢复过来了,轻轻咳嗽了一声以提示自己的到场,“队长,我来了。”
“对,维埃,你来得正好,”弗林特迅速道,“来试试这把扫帚。好家伙,可真是精力充沛啊。你对发疯的银鹰有经验。”
塞壬接过扫帚时,听得马尔福哼了一声,开口:“小心,混血种,这可是我爸爸收藏的银色飞鹰1945,全世界只剩不到一百杆,你可赔不起。”
塞壬不跟他一般见识。那孩子脸上还残留着一丝儿尴尬,因为这一次他父亲给他寄的扫帚不是他心心念念想要的火弩箭,却是一把半个世纪之前的并不以速度闻名的旧扫帚。而这扫帚竟然也不给华丽的马尔福面子,骑上去就会出问题。塞壬将那杆扫帚接到手里。一入手,它便轻轻地摇了一摇,像是离开主人太久的宠物重新找到了主人。
再熟悉不过的感觉了。熟悉的纹理,熟悉的色彩,熟悉的手感,还有熟悉的魔法波动。他毫不怀疑,如果拆开扫帚尾巴,会在下面层层叠叠的魔法符文之间发现W。R。这个签名。他遗失的银鹰1945。
为什么它会在这里,在马尔福的手上?塞壬疑惑地望了马尔福一眼。“啧。”塞壬轻轻松开手,手指抚过银鹰优雅的木柄。银鹰悬浮在他身侧,停留在让他可以轻易跨上去飞翔的习惯位置上。他亲手改装过,用了十几年的扫帚,到如今他改换了身体,还认得出他来。
他跨上扫帚,说了一声“起”,扫帚轻巧一浮,陡然加速。迎面而来的风凌厉如刀,几乎割裂开他的肌肤,巫师袍的宽大衣袖后摆猎猎地飞舞在后。长发挣脱了匆忙束起的绸带,招摇得像是裂帛。似乎只是转瞬之间,他已高高飞到整个球场的上方,然后又瞬间减速下来,平稳悠然地滑动在空气中。然后他一拨扫帚头,开始在半空中旋转翻腾起来。陡然,他向地面俯冲,像是要在地面上坠毁成一团肉泥。但在即将坠地的瞬间,却以一个漂亮的甩尾蓦地拔高起来。他几乎能感觉到靴子擦过地面。朗斯基假动作,最惊险最刺激不过了。以此为开端,他一个接一个地玩起惊险动作来。这是多年之后的重逢,却也是告别之前的最后一次合作。他感觉得太清楚了,缘分已尽。并非不可强求,只是强求需要付出太大的代价。
银鹰1945已属于马尔福了,不论他是从哪得到它的。而塞壬自己,也有了另一把银鹰了。哪怕灵感不如1945与他有十余年的默契,也没有1945那样高度仙剑化了的速度和可操控性,但毕竟现在是属于他的。他不可能放弃灵感,哪怕是为了曾经属于他945。不属于他的,毕竟已经不属于他了。现在这样,也好。当无拘无束,在天空中飞翔的时候,冷厉的风可以轻易带走一切烦恼。但需要烦恼的事情却不会消失。当理智回到身体里的时候,却感觉到离别的忧伤。像是指间漏过的风,无法挽留,唯一能做的,只是为它找个好归宿罢。陡然袭来的一个游走球让他在本能地翻滚避开时惊醒过来。他停下,向周围望去,几个击球手都在空中看着他。塞壬挥手示意,于是击球手们开始向他击球——以测试他对扫帚的控制力。有很长一段时间不打球了,但塞壬的技术还没生疏。配合这把老扫帚,他甚至可以躲避得比原来更轻巧灵活。不久之后,他们完成了测试任务降落下来。塞壬还没下扫帚,就看见马尔福一脸的嫉妒和愤懑,这才想起,原来他骑的扫帚已经是别人的了。只不过,那个名义上的主人还没驯服它而已。不过,更关心塞壬对银鹰1945的评论的并不是马尔福,而是弗林特。魁地奇队长一脸狂热羡慕地问:“怎么样怎么样,这把银鹰比光轮2001如何?我觉得它都快比波特的火弩箭还快了。你是怎么让它听话的?”“非常稳定,非常流畅。”塞壬温柔地望着手里的扫帚道,“特殊的改装使它的速度和灵活性都比原版大幅度提高,如果能够驾驭它,你会知道火弩箭远远比不上它。” 马尔福扁着嘴走上来,伸出手:“拿来。”“你是怎么得到它的?”塞壬问。
“这可是我爸爸的收藏,卖掉一百个你也买不起,穷光蛋!”马尔福怒气冲冲地说,“把它还给我!”
塞壬有些恋恋不舍,像托付自家孩子一样把银鹰轻轻放在马尔福的手上,叮嘱:“如果你想要驾驭它的话,绝不能把它当一件工具简单对待。银鹰系列的灵性都很强,这一把尤其强。因此,你要学会怎样与它沟通,否则,它会闹别扭的。”“你管那么多。”马尔福很是不高兴地咕哝。银鹰在他手里同样不高兴地扭动着。塞壬不舍地松手,继续叮咛:“如果觉得有困难就来找我,我可以告诉你怎么与有灵的魔法道具沟通,让它与你更默契。银鹰的灵性毕竟还不是真的生成了完整的灵魂,也没有附着着黑魔法,你不用担心受到控制。”“哼。”马尔福把扫帚抱在怀里,大步走开,对着银鹰大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