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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生不舍英伦-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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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弗勒斯在衣服遮掩下捏紧了拳又慢慢松开,面上戴着空洞的面具。他不切实际地希望着,地窖到礼堂的路能再长一些……长到没有尽头。
学生在礼堂里集中起来,被一片惶惶不安笼罩着。别的教师也来了,被卡罗兄妹用魔杖指着。维埃回身看了西弗勒斯一眼,便稳步走上教授席变成的演讲台。他仅仅是站在那里,什么动作都没做,就有一股逼得人无法呼吸的杀气排山倒海地向四面八方袭去。学生们东倒西歪。
“我很遗憾,在不久之前,得知马尔福家族背叛了黑魔王。”维埃平淡地说道,声音没比耳语更高,却让礼堂里的每个人都清晰地听见了,“黑魔王慈悲地给了马尔福家族一次机会,却没有被珍惜。在两个小时之前,纳西莎·马尔福为她愚蠢的理想而死了。现在,黑魔王认为,该让诸位知道违背他的下场了。”他冰色的眼睛扫视全场,没有人敢与他对视。
“德拉科·马尔福。”维埃淡淡地召唤。德拉科麻木地擦过西弗勒斯走上去。西弗勒斯的手在袖子底下动了一动,却没能拉住他。
“德拉科,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维埃问。阿莱克托·卡罗在下面尖声叫道:“还问什么?杀了他!”
“我……”德拉科张了张嘴,麻木的表情中忽然闪过一抹挣扎,“我——”
他没说下去。维埃杀机四溢地问:“你知罪吗?”
德拉科那样一个单纯的孩子知道什么罪?他从小崇拜黑魔王,到后来害怕他,从没敢想过背叛。他连他母亲什么时候投靠了凤凰社都不知道。
 
“我——”德拉科像是从夺魂咒中挣扎出来,猛然爆发出呐喊声:“我不甘!我不想做一个暴君的奴隶!我不想被当做玩偶,没有自由,生命被随意剥夺!”他被突如其来的一个咒语打到了,鲜血飞溅,却还挣扎着爬起,喊:“伏地魔,他只能带来恐惧和死亡——他不值得——一个马尔福的追随——”
西弗勒斯死死捏着手,看着他从小被泡在蜜罐里的教子身上溅出一道一道鲜血,无论如何移动不了身子。他后悔了,他早该撂倒维埃,带着德拉科离开。他不该相信,维埃会让德拉科安全。他——又一次,信错了人。少年在痛苦中扭曲了天使般俊美的面容,艰难挣扎着断断续续声嘶力竭地喊:“马尔福——不会追随——这样除了残忍……什么都没有的主人——”
他的声音随着血液流失而渐渐低微,最终消失了。少年像个破布娃娃般瘫在血泊里,失去生命气息。 
德拉科在凤凰社 。。。
他的声音随着血液流失而渐渐低微,最终消失了。少年像个破布娃娃般瘫在血泊里,失去生命气息。
没有人敢于吭声。即使是米勒娃和波皮这样敢于与他战斗的人,也被用石化咒控制住了无法动弹。
“诸位都看见了,与黑魔王为敌的下场。”维埃一身血气,冷冷地道,“那么就散了吧,自己好好想想,别妄丢了性命。诸位教授,送学生回去休息罢。”他转过头来看西弗勒斯,“校长,那么麻烦你帮我把后续工作处理了吧。”
西弗勒斯忽然觉得身上一轻,可以活动了。他走上前去浮起德拉科,少年的黑色巫师袍上快凝结的血将滴不滴。西弗勒斯在心里发誓,他要亲手杀死维埃,为他的教子报仇。
他飘浮着德拉科走出城堡,然后将少年抱在怀里。少年的肢体已全冷,微微地僵硬了。当他走出学校大门的时候,听到维埃在他背后问:“西弗勒斯,你要去哪里?”
西弗勒斯迅速地戴上了空洞的面具,回过头冷冷看他:“与你无关。”
“我说过,我会做你想做的事。”
西弗勒斯在心底恶狠狠地想:那么你就自裁吧!
“他还没死。”维埃道,声音是平平淡淡的,“我杀过多少人才练出,放血放到生死边缘的技术。”
西弗勒斯低头看怀里的少年——呼吸已停,心跳已停。
维埃已走到极近的地方,“不过如果不快点施救的话,他就真的要死了。”
“去我家。”西弗勒斯当机立断。维埃抓住了他的手。一阵幻影移形的眩晕过后,他们出现在废弃了的蜘蛛尾巷。
给德拉科灌下补血剂之后,维埃将手指捏成一个奇怪的姿势,屏息凝神,施了一个中国魔法。烟雾从他的手指间飘出来,缭绕着丝丝缕缕缠上德拉科,沁入他的身体,就见少年惨白的面色慢慢地恢复过来。西弗勒斯忙去探他的脉搏和呼吸,已渐渐恢复了。
“西弗勒斯,你的手。”维埃道。
西弗勒斯收回手:“没事。”只是手心被指甲抠伤了而已。
“顺便治了吧。”维埃说着,再次施了那个咒语。西弗勒斯只觉一股温温凉凉的感觉沁入四肢百骸,像是全身毛孔都在舒适的泉水里舒展开来,身上一切不适都一扫而空。
过了一会儿,德拉科睁开了眼睛,茫然而虚弱地问:“……教父?……我这是……怎么了?”
“那么我先回去了。”维埃道。
德拉科的险死还生让西弗勒斯心绪太过激荡,这时候才注意到,维埃的声音里有一丝几不可察的虚弱。他半阖着眼 
,神色一片冷淡,蜡烛昏暗的光线中,唇与面是同色泽的。
他没有等西弗勒斯回答,便转身离去。
西弗勒斯想了想,问:“德拉科,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我很好。”德拉科回答。
“清理好自己。动作快一点。我们去另一个地方。”
必要的时候德拉科的动作也可以很快,不到十分钟就清理完满身血迹修补了巫师袍出了浴室。西弗勒斯处理掉到处沾着的血迹,用守护神发了个消息。不久之后,一只有着眼镜花纹的银猫来了,吐出一个地点:“格里莫广场12号。”
“那是哪里?”德拉科问。
“凤凰社总部。”西弗勒斯道,拉着德拉科幻影移形。
“这里是布莱克老宅?”一踏进这所昏暗阴沉的屋子,德拉科就一脸厌恶,大失所望地道,“这里比妈妈描述的要难看多了。”
提起他为了凤凰社而死去、甚至不顾儿子安危的母亲,他的表情里难掩悲恨。西弗勒斯也无法理解,纳西莎那样一个溺爱儿子的母亲为什么会不管不顾地自杀。她甚至是为了德拉科才投靠了邓布利多的。
一只让人望而生厌的狗冒了出来,从西弗勒斯身边抢走了他的教子,发出巨大的噪音:“好样的小子!不愧是我的侄子,也敢当众指责神秘人——”
他的大嗓门掩盖掉了德拉科的一声痛呼。西弗勒斯给他来了个力劲松懈,把德拉科救回来:“蠢狗!想害人一边去,你还有自己的教子可以祸害。”
狼人冲过来拉住了又进入好战状态的狗:“西里斯,德拉科还有伤呢。”
蠢狗不甘不愿地看着把德拉科护在身后戒备的西弗勒斯,被狼人死死地拉住了,没能冲动起来。
大概已经有人把德拉科在学校里喊出来的那番话传达给凤凰社了。西弗勒斯发现这些个一向讨厌斯莱特林的家伙居然没一个露出平常的厌恶目光,相反的,多的是赞许和热情。波特作为德拉科在学校里的死对头,居然微微地脸红了。韦斯莱低着头,把脸憋得跟头发一样红,玩弄着手指。
“那个……”波特结结巴巴地说,“马尔福,你很好……你很勇敢。比我想象得勇敢的多……”
德拉科跳脚,“你才勇敢!你全家都勇敢!”
“你直呼了那个人的名字!”韦斯莱脱口而出,“这就能证明你比大多数人都勇敢了!那个……”他低下头,脸红得让头发都黯然失色,声音低如蚊呐,“你比我以为的好……我是说,就好那么一丁点!”
波特接上:“德拉科……我能这么称呼你吗?……那 个……虽然我们在学校里时是敌人,不过……我也很佩服你!敢在那种情况下对所有人大声说出对伏——神秘人的批判,就很厉害了!”
德拉科有些吃不消这些人的热情了,把自己躲到了西弗勒斯身后,原本有些苍白的面色,现在耳朵通红。但波特等人还没打算放过他,格兰杰跳出来拍着德拉科的肩:“别担心,马尔福。我们都在反抗神秘人,不会有人因为你出身斯莱特林就看不起你!”
西弗勒斯不满地“哼”了一声,把教子再往身后一拨,看了一圈,最终选择了相对来说最稳重的狼人——在非月圆时期卢平还是很擅长照顾孩子的,不可否认他当教授期间连最刻薄的斯莱特林也不能说他为人不好。“卢平,别让德拉科再受到不必要的伤害,”他狠狠地瞪了一眼孩子那没大脑的舅舅,“否则我会让你后悔的。”
卢平笑着对德拉科点了点头:“先坐下吧?西里斯已经叫克里彻去给德拉科收拾房间了。”
“我没允许你直呼我的教名。”德拉科咕哝着坐了。
“我想最好能让波皮来一趟。”西弗勒斯道。
“学校那边……”卢平顿了顿,“维埃会不会……?其实你也不能在这里呆很久的。”
“今晚不会有事。”西弗勒斯道。当然不会有事,维埃自己救活的德拉科,当然知道西弗勒斯还要安排好德拉科未来的去路。德拉科今晚说的话,已经让马尔福家族完全站在了黑魔王的对立面,不可能善了了。
其实西弗勒斯也有些吃惊,德拉科会当众说出那番话来。那么挥洒一腔热血的表现,简直像是没大脑的格兰芬多。要不是这些话很显然能让反对黑魔王的人对他改观,西弗勒斯也不会就这么把他带到凤凰社总部来。不过他的欣慰更多一些,德拉科终于成长为有自己的主见,而不是只会听从大人吩咐的成熟的人了。
波皮很快来了。她第一时间拖着德拉科仔仔细细地进行全身检查,然后才宣布:“他恢复得很好,再休息几天就没事了。西弗勒斯——你发明了什么新药或者魔法这么有效?”
西弗勒斯道:“强效补血剂和神锋无影的治疗咒——你不是知道了吗,波皮?”要说实话是维埃救的德拉科,这些人只怕就会对德拉科戒备起来了,“夺魂咒对德拉科还有残余影响吗?”
波皮再做了一个检查:“没有了。”
那再好不过。
“对了,还有一个消息,”卢平道,“卢修斯·马尔福越狱了。”
“我爸爸!他怎么样?”德拉科脱口问。
“别担心,就我们所知魔法部还没 有他的行踪。”卢平安慰。布莱克撇了撇嘴,没说话。
“如果爸爸回去……”德拉科惊惶失措地看向西弗勒斯。
“我会注意的。”西弗勒斯对德拉科一点头。
卢修斯可不是黑魔王的死忠,现在的黑魔王恐怕早就让他失望了。那么一个老奸巨猾的家伙,不探听清楚情况是不会选择立场出现在人前的。现在黑魔王还住在马尔福庄园里,卢修斯要不为人知地探听消息太容易了——纳西莎就是那么干的。何况卢修斯还是个体型小巧易于躲藏的阿尼玛格斯。现在的情况下,卢修斯也只能选择凤凰社了。
等德拉科安顿好,波皮把所有人都赶走了:“现在让这孩子休息!有什么话明天再说!”最后只剩下西弗勒斯,按着德拉科的肩点了点头:“既然已选择好了你的路,就不要再担心别的,坚持走下去吧。”
德拉科欲言又止,迟疑地点头。
这孩子是在担心他父亲吧。想到他骤逢剧变,西弗勒斯微微柔和了表情:“会好的。好好休息。晚安,德拉科。”
“晚安,教父。”

父亲 。。。
 之后几天都没有卢修斯的消息。预言家日报上连卢修斯越狱的消息都没有。西弗勒斯毕竟在学校,与食死徒本部有些消息不通,他也不好巴巴的去问。直到有一天晚上,西弗勒斯回自己房间的时候,一只原本伏在角落里的脏兮兮毛发纠结看不出本来颜色的雪貂趁着西弗勒斯开门跳了进去。
西弗勒斯面色不动地进了房间,拎起蹲在桌子上等他的雪貂进了卧室,锁了门,布下一串警戒咒。
“卢修斯,你的样子可真是够华丽的。”西弗勒斯把雪貂丢在靠椅上,自己坐到了床头。
雪貂的身形拉长,变成了卢修斯。铂金色的头发乱糟糟的纠结成一团,胡子拉碴,身上的衣服又脏又破,面色惨白,瘦得像具骷髅——几乎完全认不出是那个把华丽当做座右铭的铂金贵族了。他捂着脸,吸了口气,强自镇定了声音,沙哑地问:“德拉科葬在哪里?”
“他还活着。”
“哪里?”
“德拉科还活着,在布莱克老宅。”
“砰”的一声卢修斯摔下了椅子,以令人吃惊的速度揪住了西弗勒斯的衣领:“你说什么?德拉科还活着?”
“不错。”西弗勒斯理智地掰开了他的手,“我猜你需要洗个澡冷静一下。”
“……对。我需要一点理智。”卢修斯撞撞跌跌地站着,从干枯纠结的乱发里露出一个绝对不符合贵族形象的大大的咧嘴笑。
卢修斯在浴室里呆了整整两个小时。西弗勒斯叫小精灵准备着鸡茸粥——方子是当初维埃留的——,拿了瓶红酒倒上,拿本书打发时间。等卢修斯出来时,除了惨败的脸色浓重的黑眼圈皮包骨头的形状,又恢复了铂金贵族的风范——只是穿了一身西弗勒斯的黑袍,再怎么风范也有限。卢修斯以绝对不符合贵族式优雅从容的动作飞快地灌下了一整碗粥,才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恢复过来:“德拉科现在在哪里?”
“他在布莱克老宅——凤凰社总部。有人照顾,很好。”
“凤凰社总部?”卢修斯皱了皱眉头,“我听说他说了一些大逆不道的话。”
西弗勒斯抽出自己那段记忆给卢修斯看。
“那不像是德拉科会说的话。”卢修斯看完了记忆道,“德拉科或许能摆脱夺魂咒的控制,但他绝不会表现得那么格兰芬多……我宁可相信他会跪下去哀求饶他性命。”
“你的意思是……”
“德拉科是被夺魂咒控制着才说出这么格兰芬多的话的。”卢修斯眯着眼道。
西弗勒斯吃了一惊:“维埃没有理由这么做。把马尔福家族推 给凤凰社对他来说没好处。”
“纳西莎作为凤凰社的间谍而死了。”卢修斯慢慢道,“马尔福家族除了投靠凤凰社,没有第二条路可走。德拉科这样的表现,可以让我获得凤凰社最大的信任和同情。”
西弗勒斯皱眉:“那又怎么样?难道你或者德拉科会把凤凰社的消息传给他吗?”
“他不需要。”卢修斯微微地冷笑,“他只需要马尔福家族安全……他欠我的。”
欠了什么?西弗勒斯没问。只是想起维埃救德拉科是因欠了马尔福家族的情,而不是完全为了自己,西弗勒斯莫名地有一丝失落。
他换了个话题,问:“你是怎么会在这种时候离开阿兹卡班的?我可不觉得你能像你那个营养全供给了四肢的妻弟那样游过那道海峡。”
卢修斯低笑了一声,却没有多少笑意:“塞壬……把我弄出来的。他的阿尼玛格斯是只巨型的白鹰,可以轻松载着一只体型小巧的雪貂飞回陆地。”
不是囊毒豹?西弗勒斯小小地惊讶了一下。阿尼玛格斯和守护神通常会是同一种动物,除非……爱上一个人,使守护神转变成了对方的形象。其实囊毒豹是西弗勒斯最早的守护神的形象,直到他五六年级时才变成了牝鹿。
西弗勒斯注意到,卢修斯是称呼维埃的教名而不是姓氏。要让一个马尔福称呼别人的教名可不是容易的事,除非他被马尔福所承认,或者情况需要对人显示亲密。卢修斯没必要对自己耍这种心机,可是他的样子,却像是对维埃有心结。
卢修斯神色有些冷,“他救了我,却杀了纳西莎,还差点杀了德拉科……此仇不能不报。”
西弗勒斯不知为什么觉得自己应该解释一下,“纳西莎是自杀的。德拉科是维埃救回来的。”
“他自己认的,他杀了纳西莎,还叫我别恨错人。”卢修斯不置可否地道。
维埃确实是高傲到不屑于解释不屑于推诿的人,可是主动认下没犯过的罪也不是他的风格。可是维埃又为什么要杀死纳西莎?对他而言,留着纳西莎的性命,将德拉科纳入自己的控制之下,从而间接控制马尔福家族和西弗勒斯自己,那才更符合他的利益,更符合黑魔王一方的利益。无论如何,不应该是将马尔福家族逼到敌对方去。
但西弗勒斯只是问:“你有什么打算?”
“跟德拉科见一面。邓布利多死了之后凤凰社也没什么前途了,如果可能还是离开英国的好。”
“除非你幻影移形过海峡,否则没有离开英国的可能。”西弗勒斯道,“凤凰社现在还算过得去,正缺一个有 脑子的。再者德拉科也没什么机会离开凤凰社了。”
卢修斯皱了皱眉,“不了,我再看看情况吧。德拉科那边,先别告诉他。”
“好。”西弗勒斯道。
次日一早卢修斯就变成雪貂走了。马尔福家是霍格沃茨校董,卢修斯在学校时就十分了解学校里的各种密道,要想有心避人学校范围内也没什么人能找到他。西弗勒斯并不担心他。看时间维埃差不多练完剑回来了,西弗勒斯便去了自己房间的对门。门口那条蛇依然是看他一眼就放行,里面却没人,只听到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
过了一会儿,水声停了,维埃走了出来。
他像是没预见有别人在,只在下 身围了条浴巾。几乎浮着淡淡珠玉光泽的玉色肌肤下能看见一条条形状分明却并不贲张的肌肉,构成豹子般矫健优雅的身形。他的胸膛到腹部长长短短地分布了十几道色泽浅淡的疤痕,左肩上,一道近乎黑色的伤疤连到胸前,在玉色的肌肤上极为显眼。左臂上,则有许多伤疤纵横交错,有几条在黑魔标记下凸起,将那只黑色骷髅衬得愈发狰狞。上臂有一块,是他当时被狼人咬伤,自己削去了皮肤肌肉留下的,记得当时那只手差点就废了。三年前狼人事件时西弗勒斯曾见过维埃的身子,他身上本是没什么疤痕的,即使是被狼人抓出来的几道,在波皮的治疗之下也不会留什么痕迹。不知是经过多少九死一生的经历才会留下这么多伤,又因为自然愈合而留下疤痕。明明是美玉有了碎痕瑕疵,却不会吓得人退避三舍,只会显出会让女孩子心如鹿撞的阳刚之气,不再像从前那么偏向于阴柔。
西弗勒斯忽然觉得有些自惭形秽。同样是有许多疤痕,自己的身体却偏偏苍白病态,丑得可怜。或许是因为,那些伤大多是年幼时被父亲虐待得来的,后来自己也没兴致给自己配除疤药剂,而后来战斗中受的伤却都用魔法治好了。但更多的,则是自己的身体素质本来就不好,不像维埃那样年轻健壮。
维埃愣了愣,说了句:“不好意思,失礼了。”忙退进了卧室。西弗勒斯却分明发现,他在两边头发遮掩下的耳朵是红的。等他再出来时,已穿了整齐的衣袍,只是还湿的头发梳整齐了披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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