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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却只是道:“怎么,新校长阁下赶不及去享受膜拜?”
维埃没说话,只是周身缠绕的冷意更重了,像是一座灭顶的冰山。他本是要去收拾什么东西的,却站住了只是用极冷的眼神盯着西弗勒斯看。
西弗勒斯接着道:“可惜,模仿得再怎么像,你也没有让众人臣服的能力……”
“臣服?哼。”维埃脸上纹丝不动。这个话题似乎反而让稍稍他放松下来,身上的寒意没有加重。是了,他本是全不在意别人的看法的。西弗勒斯道:“你也不可能,让我臣服于你……”
“我不需要。”维埃截口道。
“你是不需要,你可以对我为所欲为,实现你最龌龊最不可告人的欲。望,不需要顾忌任何——不是么?”西弗勒斯微垂了眼睑,冷笑。
维埃的唇角扯出一抹极为微弱的冷笑,转头出去了,砰的一声带上门。
再怎么若无其事,其实他还是受到了不小的影响吧,否则怎么会这么失礼地用力关门。
西弗勒斯顿了下,低头看书,才发现把书拿反了。
同居(小修) 。。。
西弗勒斯本是打算激怒了维埃,让他对着自己发泄出来,自己也好从他情绪不稳中找出什么破绽。结果却没达成期望。不知维埃在情绪不稳之下,会做出什么。
然而这一夜维埃一直没有回来。西弗勒斯等了一整夜,一本书只翻了两页。到大清早时,西弗勒斯想起,从锁着的窗子看出去。外面天色很暗,只看见雪光反射下隐约的影子。他尽力分辨着……过了一会儿,有个人影出现了,沿着湖边往回走。那影子清冷单薄,被风吹起了衣袂和长发。
天色渐亮了,勉强能认出那是维埃。
西弗勒斯想明白了,维埃对自己还是有极深的感情的。按照黑魔王的想法,自己现在可不是仅仅被软禁,好好地呆着,而是被作为一个勉强用来代替德拉科的禁 脔玩偶之类的东西,玩死了也没关系。可是维埃却待他太好,为他治了全身的伤,让他睡在卧室里舒适的床上,让小精灵为他送上精美的食物,还有纸仆随他所愿用是不用。明明应该是极为生气的,却还是没有伤他分毫。他明明对他有欲念,却没有乘人之危,不曾趁他无力反抗而有什么无礼的举动。
这叫他,怎能不受触动?
其实要他对维埃温柔一些也不是不可以……那人若是心情好了,应会满足自己并不过分的要求。可是真要继续利用他的感情么?西弗勒斯却有些犹豫。
现在与原来毕竟不同了。原来他可以从维埃那里得到消息传回凤凰社去,也可以让维埃对自己关心的人留情。而现在,他即使得到消息也无法传递出去,他最在意的马尔福一家也都脱离了黑魔王的控制了。他没必要再去主动招惹他了,那个人,只怕也未必待见。
毕竟是有心理阴影了。
或许,冷淡一些会好一些吧。
要只论私人感情不论其他,西弗勒斯对维埃并非没有好感。他毕竟并非真的铁石心肠,有人这样待他,他却在回应中充斥了利用,心中毕竟怀着歉意。
维埃在深夜里回来,照样对西弗勒斯视而不见地进浴室洗漱。西弗勒斯微微犹豫了一下,坐正了,在他出了浴室又转向房门时叫住了他:“塞壬。”
不知怎么的他脱口而出的是那个人的教名,却并非像以往那样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才喊出来的。这样称呼他会不会让他羞恼?毕竟那代表着错付的信任啊。那人握着门把手站住了,回过头来,神色清冷,语气淡漠,似乎毫不在意,又像是将怒意深埋:“什么事?”
“或许,我们可以谈谈。”西弗勒斯道,有些底气不足。他已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面前的人却 微微阖了眼,淡淡说一声:“好。”
他缓缓走到西弗勒斯面前,居高临下,冷着脸,极具压迫力。他半阖的眼睛,掩去了一切感情。
“不必说抱歉,”他先开口道,“你我……各为其主。”
“我也不会……要你原谅。”
一时间静默。西弗勒斯分明看见,他嘴角勾起一抹极淡极浅,殊无笑意的笑。
“……也罢。”
西弗勒斯站起来,于是与他贴得极近,近到可以感觉到对方的体温,近到一伸手就可以将对方揽在怀里的地步。他们的身量差不多高,因此可以直视对方的眼底。那人的眼睑微微低垂着,掩去眼睛里的感情。他没有更靠前一步,也没有退后。
西弗勒斯想,这一次,他没必要再欺骗他、利用他的感情了。这一次,他可以完全表达自己的感情,不需要顾忌任何东西了。无论说实话会有什么后果,他受着便是。
他微微后退一点,拉开一个不会太过于让人不安的距离,脚后顶着床,其实也退不开多少。面前的人又靠近了一点,又退后了。他微微仰起头,盯着天花板看。其实,他从来不习惯于说实话。“塞壬,你所做的一切,我很感激。一直以来,无法回报,反而虚情假意,伤害了你。我欠你的……太多了。可是,你所要的爱情,我回报不了。我欣赏你的才华,感激你的付出,享受你的体贴纵容,毫不逼迫……可是,我不爱你。我无法爱上你。不是你不够好,不是你付出的还不够,是我……心里被别人占据,配不上你。我一直在想,我何德何能,让你为我这样尽心,让你为我甚至不惜违背黑魔王……我想不出来。你这样优秀的人,应该配上更好的。你从来不缺乏追求者,为什么偏偏选择了我。我本不该利用你对我的感情,辜负了你的信任,是我行为卑鄙。可惜……”他们站在了敌对的立场上。再来一次,他还会做同样的事,不会有所迟疑。何况,还有邓布利多的死,横亘在他们中间。他说不下去。
“我知道。”那人淡淡道,阖了眼睛,“你是最值得信任的……可惜,我不在你所想要保护的人的名单上。”
他闭着眼,牵了牵嘴角,不知是笑是哭。
周围环绕着压抑的气氛。西弗勒斯却不知道还能说什么。他不能说他将再也不会伤害他,他不知道未来会如何。
“就这么罢。”那人道,声音低下去。“你想要什么尽管提,我会为你办到。”
西弗勒斯忽然觉得心中一酸。这人,在这个时候,还是这样待他……他却忍不住提:“如果我要你反对黑魔王,投靠凤凰社呢?”
“……你会信我么?……”他反问,“就算你信我,其他人呢?邓布利多死在我的手上。”
西弗勒斯发现,自己说不出一句信任。邓布利多之死是一道无法愈合的伤疤,一碰到就隐隐作痛。他有一种揽他入怀安慰的冲动,却忍下了……这人恐怕不会接受吧。
“那么,别再爱我吧。”
他顿了一瞬间,“好。”
西弗勒斯知道自己几乎什么要求,都能得到满足……甚至也许哪怕提出要逃离黑魔王的控制,到凤凰社去,这人都会为他设法。……如果真那样做了,黑魔王震怒之下,他恐怕会面临死亡之境。
可是,他真的能不再爱他吗?……
与格兰杰或者德拉科不同。在众人眼中,他们两个是在死亡名单上的,由其他人确认过。他们两个都是没读完七年级的学生,战斗力太弱了,哪怕被发现还在凤凰社保护下活着也无关紧要。毕竟,像塞壬那样从很小就擅长战斗,而现在已成为黑魔王座下第一打手的,几乎没有。
而自己,却不一样。自己是被放在塞壬的监控之下,而不是放在被诛杀的人员名单上。要是自己逃了,一旦黑魔王问起,恐怕,塞壬会面临杀身之祸。西弗勒斯可没忘了德拉科被交给塞壬的时候,卡罗兄妹是隔几天就过问一次的。
所以,哪怕是为了回报塞壬对自己的种种恩情,西弗勒斯也不会真的提出这个最令人为难的要求。
自己需要为凤凰社做的事已做完了。他可以什么也不管,因此被局限在一屋中也无所谓了。他……总要为他做点什么。
日子过得很舒适。有美食养着,有书供着。西弗勒斯在办公室、在蜘蛛尾巷的所有藏书被塞壬用一个加了空间咒的袋子打包了给他。过了几天,“应黑魔王的命令”,西弗勒斯拿到了另一支魔杖,用来在制作魔药供给食死徒时使用。于是连西弗勒斯最爱的魔药也有了。但魔杖给了他之后,塞壬就没拿回去过。这是在代表着再次交付信任吗?有了魔杖之后,要打开门窗离开对西弗勒斯来说也就不是难事了。就是开不了门,开窗总能出去的。虽然是在地窖的办公室里,但霍格沃茨城堡的魔法却将这扇窗移到了四楼。
西弗勒斯认得,那是塞壬自己的备用魔杖。但拿在他手里,却觉得不比他原来的魔杖不合手。这么一来塞壬就不能像原来那样无论哪只手都可以随手抽出魔杖来用了,战斗中,会受影响吧。
但他从来没提过自己的难处。从来没有。
要说有什么让西弗勒斯有些为难的,就是塞壬那条蛇,总是偷偷用一种
看着仇敌般的眼神看着他,让西弗勒斯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一天会不小心被咬上一口。甚至西弗勒斯有一次还收到一杯掺了大量蛇毒的茶作礼物。可惜蛇毒被茶叶中的成分破坏了一些,否则西弗勒斯会拿它配制魔药。
其实那蛇从一开始就不给他好颜色看,时间可以追溯到第一次看见他时。只是一旦到了塞壬在场的时候它就乖巧可爱,让人怀疑它的仇视是错觉。看在塞壬的面子上,西弗勒斯倒是愿意勉强与它和平共处,若是它还不依不饶,他可以配点儿药让它乖乖去睡觉。
现在塞壬没像最开始那样几乎不进入卧室了。他看起来像是把所有的心思都放下了,待西弗勒斯没有越过一分。他将校长职务上必有的大堆公文带进卧室来批改,时不时地向西弗勒斯求助。他确实不适合这个职务,在斯莱特林呆了六年,蛇类的权谋机变却没学到几分。他自己也说,他就是一柄应该被人掌握在手里的剑,用来杀人的,而不是一根指挥棒。
因此无关紧要的事西弗勒斯也就代他批了,当然尽量不着痕迹地偏向学校的利益。塞壬或许看出来了,或许没看出来,一一通过了。
除此之外他还要制作黑魔王交代的魔药,空余时间还在写书。西弗勒斯看了他的稿子,上面一堆麻瓜术语,云里雾里的难以看懂。但西弗勒斯也能看出,塞壬对麻瓜的了解,对麻瓜科技的平淡深入,却让人心惊的剖析。
他在校时也是亲麻瓜的,还因此被同学排挤过,怎么成了仇视麻瓜的食死徒却是个谜。他成了食死徒却为何对食死徒的行事作风不屑一顾,也是个谜。
现在西弗勒斯却看出,他对麻瓜的亲近中,带着忌惮。他是个麻瓜威胁论者——这或许可以解释一部分原因。
拯救西弗勒斯斯内普(错字) 。。。
在传递了又一次食死徒行动的消息之后,艾薇说道她找出了斯内普被关押的地方。
『他被关在维埃在霍格沃茨的办公室里,明天维埃会参加行动,正是去救西弗勒斯的好机会。』
就在斯内普传来消息说他毁掉了拉文克劳的冠冕并怀疑赫奇帕奇的遗物在莱斯特兰奇手上后不久,艾薇的笔记本突然发起狂来,歇斯底里一整夜,把房间里弄得到处都是墨水。等她平静下来,才告诉哈利,斯内普的间谍身份暴露了,被交给维埃看守。
虽然斯内普确实是哈利曾经最恨的人——仇恨程度甚至超过伏地魔,但他毕竟是凤凰社的成员,为了魂器的消息暴露了身份。哪怕仅仅因此,哈利也是要去救他的,更别说还是艾薇的要求了。
但是,几乎所有人都反对他去救斯内普,西里斯甚至说出“让他自生自灭最好”的话来。德拉科倒是不阴不阳地说了句“原来凤凰社就是这么对待功臣的吗?”于是西里斯闭嘴。莱姆斯则是安慰他:“维埃不会对西弗勒斯做什么的,他对西弗勒斯的爱情隔着一英里都能闻到。”
哈利还是头一次知道原来维埃对斯内普的感情居然是……他的眼睛要瞎到什么程度才会喜欢那个又老又丑阴沉恐怖的油腻腻的老蝙蝠啊。可是那才更可怕吧,怀着那样的心思,却被背叛了,恼羞成怒之下他恐怕会对斯内普……咳。
哈利知道他们之所以阻止他去是因为担心他的安全。但斯内普的安全就不需要担心吗?比起他自己整天躲在格里莫广场来,斯内普要勇敢得多,对光明方的贡献要多得多。他们怎么能因为斯内普被关在敌人眼皮底下就不去管他了呢?那是……他们的战友啊。
他打定了主意,要自己去。被艾薇训练过半年,哈利自觉在学校里训练DA练的根本就是小孩子过家家的玩意。那时候他怎么会觉得自己勇敢呢,那根本就是无知的莽撞自大。而现在,不会再那样莽撞了。
何况,不仅赫敏强烈支持他,艾薇更会帮他。罗恩虽然看起来不情不愿,却还是表示如果哈利要去他也一定会跟去。德拉科倒是一听说就马上要求去了,却因与计划有冲突而被留下。跟艾薇商量好了行动细节,留下罗恩和德拉克跟负责“保护”,或者“监视”的蒙顿格斯·弗莱奇,周旋,哈利与赫敏一起披上隐身衣,离开格里莫广场,幻影移行去霍格莫德。
在霍格莫德找个无人的拐角,哈利专注于将魔力向内。很快,他感觉四肢着地,身上一轻——变成一只脑门上有道闪电形白痕的绿眼睛黑猫。赫敏则变成了一只栗色松鼠。这就是他们留下罗恩他们 的原因,罗恩的阿尼玛格斯是只狮子,太惹人注意了。而德拉科的阿尼玛格斯还没练成。
他们收好隐身衣,通过蜂蜜公爵的秘道进入霍格沃茨——令人惊讶,维埃也知道这条秘道,却竟然没有在这里设置什么防护措施。按照艾薇提供的消息,他们通过各种秘道,不惊动任何人地一直下到地窖。果然在原斯内普办公室的对面,多了一扇挂着银蛇画像的门。哈利披着隐身衣变回人形,掏出活点地图查看,果然斯内普是在对面房间的卧室内。这条走廊附近没有任何人走动。
『现在霍格沃茨的宵禁时间是晚上7点。7点之后走廊上就不会见到学生。卡罗兄妹会分别在格兰芬多和拉文克劳的休息室前面巡逻。而斯莱特林出身的学生会主席——原来是马尔福先生,现在则是帕金森小姐,在赫奇帕奇休息室门口。斯莱特林内部由扎比尼先生负责。扎比尼先生事实上并不是黑魔王的狂热支持者,他很可能会对你们视而不见。』艾薇提供了如是消息。
赫敏拿着地图监视,哈利则用蛇佬腔跟斯内普门前那条美杜莎打招呼:“你好,美丽的小姐。”
『维埃门上的蛇只有用蛇佬腔说出密语才会开门,但是它对面是西弗勒斯的办公室,那条美杜莎也是说蛇语的。她想必会知道维埃的密语是什么。』
果然,哈利很快就从美杜莎口中套到了维埃的门的密语,“复方汤剂”。那条银蛇很不情愿地对他嘶嘶吐着舌头,打开了门。
里面就是维埃的办公室了。哈利无比惊讶地发现斯内普正在办公室里搅动着一锅魔药,哈利却一时怀疑他看错了人。
他似乎脸颊上多了一点儿肉,面色红润,神态轻松,像是再没有什么能让他烦心了。他小心翼翼地往坩埚里加了一片什么树叶,又观察了一会儿魔药的成色变化,才几乎是毫无戒备地转过头来,看见哈利,愕然一闪而过,于是立刻恢复了哈利所熟悉的用于恐吓学生的表情。因为他显得比原来强壮,气势更吓人了。
“你们来做什么?”
哈利一时说不出话来,赫敏连忙道:“教授,是莱恩斯弗要我们来,救……带您离开这里。”她顿了顿,“我们要在战斗结束前回到格里莫广场。”
斯内普眉头一皱,“波特,你或许知道在你第一场魁地奇比赛上,奇洛的袍子是怎么着火的?”
哈利张了张嘴,被赫敏拉住了。她羞恼地低声道:“奇洛的袍子没着火,是我点了您的衣服……”
斯内普哼了一声,又问:“你们怎么安排?”
“您可以披上隐身衣。我和哈利的阿尼玛格斯体型都很小,可以一起躲在隐身衣下面。”赫敏解释着他们的计划,“我们可以通过密道离开霍格沃茨,然后再从霍格莫德幻影移形到格里莫广场。”
斯内普没答话,低头看坩埚,过了一会儿,动作缓慢优雅地洒了一把粉末,然后迅速搅拌两圈,熄了火。哈利刚说了一句:“不知维埃什么时候会回来,”就被斯内普一声冷哼吓得再怎么心焦也不敢说话了。赫敏倒是没什么紧张感地四处环顾。
“等着,别乱动。”斯内普说道,收拾起坩埚,进了内间。其实从哈利进来看见他到他收拾完出来也不过十来分钟,哈利却感觉时间漫长得像是过了十个钟头。斯内普在走出房门时脚步一顿,向哈利伸出手:“拿来。”哈利还有些愣愣的,他补充了一句:“隐身衣。”
当波特和格兰杰出现在他眼前的时候,西弗勒斯知道,他的责任又回来了。之前他可以以西弗勒斯·斯内普的私人的身份,做自己想做的事,而现在,他已回归了凤凰社成员的身份了。
他将离开,去凤凰社。对不住塞壬。他知道。他此举会让他陷入极大的危机。可是凤凰社,相较之下还是更重要一些。塞壬毕竟不是那个可以让他为之放弃全世界的人。
西弗勒斯恍惚想,这一次,那人又会有怎么样呢?可那人哪怕被全世界背叛了,也只会微微一声冷笑吧。
因此他披上死对头留下的隐身衣,拎起一只松鼠一只猫,头也不回地离开。
没有留书,那个人自然知道,自己终究再次辜负了他的信任。
或许下一次见面,他会不再容情吧……那也好。
只是西弗勒斯还盘算着,还有艾薇现在还在食死徒中,又有一件魂器用来联系,之后也许可以请求她帮他打听一下塞壬的事情。
因此到了格里莫广场,西弗勒斯首先就想问,艾薇的笔记本呢?
“教父!”德拉科的声音打断了他。德拉科从楼上几乎是冲下来,但还是想起从小接受的教育端起贵族式的矜持,放慢了脚步。然而,眼眶却不可掩饰地红了,声音也不可掩饰地颤抖了:“教父……我想你……”
西弗勒斯往前走了一步,按住德拉科的肩,道:“那群小脑比大脑发达的狮子有没有欺负你?”
德拉科傲慢地笑了笑,抱怨,“就凭他们?那群四肢夺走了大脑营养的家伙。教父,真无法想象我居然能在这么一群下等人中间生活……”他的声音低下去,“教父,维埃待你怎么样?……有我父亲的消息吗?”
“据我所知食死徒还没有得到你父亲的消息。”西弗勒斯道 ,“这是好消息,说明卢修斯还在安全地方。”
西弗勒斯按着德拉科的肩往楼上走,一边问了最近发生的事。德拉科知道的消息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