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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魔 作者:耳根-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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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信是谁?”这些细微的举动,苏铭看到了。
“天寒宗有史以来,被誉为天资最高之人……能在万古一造之日听到二代蛮神的魂吼,被称之为最有可能成为第四代蛮神的人之一!
我的师兄……也是他,伤了方木这个孩子。”寒沧子低着头,轻声开口。
苏铭平静的看着寒沧子,没有说话。
“我知你定疑惑,以司马信的身份与修为,如何会伤方木这个孩子……”寒沧子抬起头,月光下她的容颜,尽管不是绝美,但却仍可让人怦然心动,只是,不包括苏铭。
“说下去。”苏铭抬头看了看天空的明月。
“你听没听过蛮种无心大法……此术是二代蛮神所创,司马信所修,就是这种蛮术,此术自二代蛮神创造以来,后代蛮族无人可以修行完整,难以发挥全力,无法修到无心,因此不得大成。
此术一旦大成,所有其蛮种的成长都会冥冥奉献给他,二代蛮神就是以此术,用之于外域,成就了自身蛮神身份。
司马信天资的确惊人,他本是多情之人,另辟新径,以情入心,分化蛮种分出种情,因无情,故而无心!
方木此子出生之时蛮公曾观其资质,认出他为我安东部未来希望……司马信当年随天寒宗使者来邯山城选取弟子……
方木,成为了他的蛮种,我,被他种了情。”寒沧子平静的说着,仿佛说的不是自己,但她越是如此平静,苏铭便越是可以感受到她内心的仇恨。
“方木没有伤,他是司马信的蛮种,你若真能将其治愈,也会得罪了司马信。”
苏铭沉默,看着寒沧子,对于她的这番话语,他并非全信。
“方木既被看出是安东部的希望,为何出了此事,安东部没有阻止。”
“阻止的了么?连我哥哥身为族长都不知晓此事,认为方木只是被人所伤,知道这件事情的,整个安东部除了我,只有蛮公。
他不会去阻止,甚至就算我哥哥知道了内情,也会沉默,司马信的蛮种很多,能成为他的蛮种,能为第四代蛮神的出现奉献一份力,在很多人看来,是荣耀。
甚至我不知道若是方木自己知道了答案,他是否也会认为这是荣耀……但我,不这么认为!”寒沧子抬头,美丽的双眸望着苏铭。
“你是这么认为的么?”
苏铭没有说话。
“不但是蛮种认为此事是荣耀,还有如我这样被种了情之人,也几乎都以此为荣,这蛮族,已经不是当年一代、二代蛮神带领下的蛮族了……
这是一个病态的蛮族,一个全部人都沉睡的蛮族,一个以牺牲为荣,以奴役为荣的蛮族!寒菲子,也逃不出这个命运!”寒沧子声音有了急促。
苏铭看着她,眼前这个女子的这番话语,让他觉得此女有些不同。
“我怎么才能相信你?”许久,苏铭慢慢开口。
寒沧子沉默片刻,脸上有了红晕,看了苏铭一眼,银牙一咬。


第二卷 风起天寒 第172章 雨中邯山链
“你……你跟我来。”寒沧子拿起安东部的地形图,起了身。美丽的俏脸此刻更加红晕,就连耳根都红了起来,让人看去有一番异样的感觉。
苏铭一愣,有些不明白眼前这女子是怎么了。
寒沧子此刻芳心快速的跳动,当前从这另一个方向,走上这安东部的山峰,她背影婀娜,随着其走动可以隐隐看到其内的曼妙。
苏铭下意识的摸了摸鼻子,可摸到的却是面具,苦笑中站起身,跟着寒沧子走去,他还是想不明白,这寒沧子为何会如此表情。
一路寒沧子默不做声,苏铭也没有说话,二人从另一个方向走上山峰,没走出多远,前方山林内出现了一处山洞。
这山洞很是隐秘,若非对此地熟悉之人,均难找到。
“这里无人回来,是我小时候无意中寻找到的玩耍之地,长大后时常会独自一人来到这里,此地也被我布置了一些天寒宗的防护,很安全。”在那山洞外,寒沧子没有回头,背对着苏铭,轻声说着。
苏铭皱起眉头,打量了四周一眼,烙印之术散开,看着寒沧子没有开口。
“你……你进来吧。”寒沧子再次咬牙,当前走入到了这山洞内,苏铭迟疑了一下,确定四周没有异常后,这才走入进去。
山洞不大,如房间一般,只是有些漆黑,但在苏铭的目中,虽说不如白天般清晰,但也可以看清一切。
“你带我到此地,是……”苏铭皱着眉头,话语刚说到这里忽然顿住,整个人下意识的退后几步,呆呆的看着寒沧子,说不出话来。
却见寒沧子依旧是背对着苏铭,但她的双手在苏铭话语时,竟解开了衣衫,露出了绝美的背。且在苏铭这愣在那里之时,寒沧子身躯颤抖,把全部的衣衫都解开,展现在苏铭面前的,是一个完美的女子背影。
那凹凸的曲线,那绝妙的肤色,甚至苏铭都可以看到寒沧子身上因颤抖而起的细微绒毛,那背部的曲线在腰处惊心动魄的凹陷后,又在其臀部夸张的起伏,勾勒出一幅让苏铭目瞪口呆的画面。
“你……”苏铭再次退后,盯着寒沧子,不知该说些什么。
“这就是我的证明。”寒沧子颤抖着身子,转了过来,双手抱着胸,眼角流着泪,但却坚定的看着苏铭。
“方木身上的蛮种,你已经看到。在他身上,我没有说谎……至于我这里,我被司马信种了情,但也只是在心中种了情。
我可以把身体给你,尽管破不了他种的情,但这是我唯一能让你相信的方法了。”
苏铭沉默,目光在寒沧子身上扫过,许久没有开口。
寒沧子默默地站在那里,流着泪,在等待着。
“为什么选择了我?”半晌后,苏铭平静的开口。
“因为我在你的记忆里,看到了一些不该看的事情……我相信,你能做到,即便眼下做不到,但你以后一定能做到。”寒沧子执着的望着苏铭,其美丽的容颜尽管带着泪,但却有让苏铭尊重的坚韧。
“我如何相信你真的看到了我的记忆。”苏铭沉吟少顷,平静了被寒沧子突然的这一幕带来的冲击,恢复了冷静。
“虚洞,四年,铁链,拒绝,二代蛮神头颅!”寒沧子轻声说了这一句话,她不知道苏铭是否想起来什么,但她确信,自己的这些话语,对方会懂其中的几个。
苏铭深吸口气,压下心中的震动,看着寒沧子许久,猛的抬起脚步,走向这瑟瑟发抖,站在自己面前的女子,随着他的走近,寒沧子闭上眼,等待接下来的一幕,她已经做好了准备,为了她没有完全说出的仇恨,她可以放弃一切。
苏铭走到了寒沧子的面前,那淡雅的幽香钻入鼻间,似融化在了身体内,他看着这个与白灵完全不同的女子,耳边回绕她之前所说的约定,抬起右手,按在了这女子的眉心。
寒沧子身子一颤,紧紧地咬着唇,一动不动。
许久,苏铭抬起右手,默默地蹲下身子,捡起了她解下的衣衫,为她披在了身上,把那让人怦然心动的娇躯盖住。
“不需要如此,我看到了司马信种在你身上的情,与方木的蛮同为一人……你的约定,我答应了。”
苏铭在寒沧子的耳边,轻声开口,说完,他转身,走向这山洞的出口。
寒沧子身躯颤抖,她猛的睁开眼,怔怔的望着苏铭要离去的身影,眼中的泪水更多,她没有想到,苏铭会在这个时候,走开。
“天寒宗有你想要的地图,我接触不到,但我知道有!”她下意识的开口,其话语让苏铭的脚步一顿。
“谢谢,我们天寒宗见。”苏铭没有回头,走到了洞口。
“这一次天寒宗收取弟子,只选择了寒菲子,不会考虑其他人……就算是闯了邯山链,也很难加入,你……”寒沧子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这句话她本不打算说的,可此刻,她还是说了。
“我知道了。”苏铭走出了这山洞,看着天空的星辰与明月,离开了安东山峰。
许久,寒沧子从山洞内走出,她神色复杂,站在那里怔了半晌。
“应该是我谢谢你才对……谢谢……”寒沧子喃喃。
黑夜里,苏铭坐在他当年第一次来邯山城时所在的那座山峰,从这里看去,可以看到邯山城的轮廓。
山风很大,呼啸的从他身旁吹过,将苏铭的头发吹起,在这漆黑的夜里,他独自一人默默地坐在此地,目光没有去看邯山城,而是看着天空的星辰,在那闪烁的星光里,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在寻找着什么。
“天寒宗有我需要的地图,我一定要进入此宗。哪怕畏惧真相,也要找到地图,不能因畏惧对躲避……”
“方木的伤,是我对方申的承诺,是这孩子数年里与我的机缘,哪怕因此得罪了司马信……”
“寒沧子的约定……这是一个很特别的女子,特别的不是她的外表,而是她的思想……
我已经失约了一次,希望这一次,我能如约……”苏铭喃喃。
“安东客家这个身份,不能再用了,否则的话,会引起一些波折,寒菲子也会寻来,还有颜池族长颜鸾……
寒沧子曾说,这一次天寒宗只会收取寒菲子一人,外人就算是闯了邯山链,也很难加入天寒宗……此事……需做详细的准备,如此一来,也必须要换个身份了。
资格,要加入天寒宗,无非就是需一个资格而已,这个资格,哪怕已经固定,但以不同的方式拿出,会有不同的效果。
我需要一次震撼!”苏铭目光一闪,盯着邯山城后,普羌部的山峰,眯起了眼。
“淬炼夺灵散的所有材料,都已经齐全了,天籁枝方才也被我种下,用不了几天,就可入药融合。
如今所缺的,只有淬炼此散需要的死气……以死气淬散,散成一刻会有劫罚降临,尸代受劫,碎而散成!
此散,或许能成为我开尘的本命之物!”苏铭右手一番,立刻在手中出现了一个黑色的珠子,这珠子,正是苏铭当年血火叠燃沉睡苏醒后,从普羌部的族人手中得到的死髓珠。
看着此珠片刻,苏铭将其收起。
“邯山链,要闯就需闯普羌部之链!闯此链,除了为加入天寒宗所需准备外,还有就是成功后,可以向普羌部提出一个要求。
以死气淬散,若换了其他方法,锁住山峰的普羌不会同意,且就算同意也定需大量的波折……
唯有闯邯山链,此事一举数得!”苏铭望着夜色中的普羌部山峰,他看不到此山顶部,那里被一片浓厚的雾气遮盖,看着看着,他目中有了果断。
十天后的清晨,天空乌云密布,闷闷雷霆时而传来,豆大的雨水,哗哗洒落,碰撞在山石上,摔落在大地上,邯山城内行人渐少,即便是外出也都带着斗笠,穿着蓑衣。
这样的雨天,长久居住在这里的人都知晓,往往需数月才可过去,即便是偶尔的晴天,也持续不了太久。
三部山峰在这雨中的清晨,一如既往的寂静,唯有三峰之上的三色雾气,依旧弥漫,笼罩四周,使得神秘如旧。
在这一天,邯山城外,从远处走来了一个身影,他和很多人一样,穿着蓑衣,带着斗笠,看不清相貌,只能看到斗笠与蓑衣下的黑袍。
他默默的走来,走进了邯山城的大门,踩着积水,迎着雨滴,走在街道上,顺着山路,走到了进入第三层城阶的石门,尽管是雨天,但这石门外还是有几个三部族人站在避雨处,打着哈气,如往常一样贩卖着进入第三层的令牌。
方林也在那里,他是第一个看到远处走来的这有些不同的身影,有了当年的那次经历,他已经谨慎了不少,他看着那身影缓缓走来,在进入石门前,那身影一顿,转头看了自己一眼,方林连忙脸上露出微笑,这是他当年经历了那次事情后,学会的微笑。
紧接着,当那穿着很是寻常的蓑衣身影走入石门后,这石门立刻出现了惊人的波动。
“开尘!!”方林立刻精神起来,但他不知为何,在精神之后,脑中不断的浮现方才那个身影,隐隐觉得,在那身影一顿时,似乎有些熟悉……


第二卷 风起天寒 第173章 欲鸣惊人!
尽管是清晨,但雨水很大,天空朦朦的,乌云密布,黑压压一片压下,遮盖了本应明媚的阳光,使得大地虽说并非黑暗,但却有了灰色。
邯山城第三层内,行人就更少了,那些雨中的店铺被雨滴打在屋檐上,发出啪啪的声响,顺着两边的漏斗如涓流般落下,与地面的积水融在一起,分不出新旧。
那些铺子里的店家,要么打着瞌睡,要么盘膝修行,唯有个别的几人,站在门内,看着外面的雨,不知在想些什么。
苏铭在这雨中的宁静下,呼吸这带着潮湿的清晨之气,走在这邯山城第三层的街道上,他的相貌外人看不到,只能看到雨中他略有孤独的身影,走过一间间铺子,没有引起人太多的关注,只是偶尔走过那几个望雨之人目光里时,许是打断了他人的触景,惹来一些瞩目。
可也仅仅是一扫便无人去在意,更没有人可以想得到,这个带着孤独的雨中身影,他要去做什么,他会给邯山城的这个清晨,带来什么样的惊变。
苏铭默默的走着,顺着小路走到了前往第二层的入口,放眼望去,这里只有他一人存在,看不到其他身影。
第二层的入口,同样是一扇大门,能进入者,原本唯有开尘客家,但如今随着三部遣散了客家后,此地只有开尘可入。
整个邯山城,不算三部族人,能走上第二层者,唯有五人。
在这入口的右侧,竖着一座数丈大钟,此古钟通体紫红,似锈迹斑斑,其上透出一股沧桑的岁月之感,似乎被放在这里已经很久很久。
那古钟的表面,雕刻着三尊样子古怪的凶兽,一尊为龙首之蛤,一尊为背山之龟玄,最后一尊,则是因岁月的流逝,使得此古钟图案模糊,看不太清晰,不过此尊凶兽明显居首,从高度上看,那龙首之蛤与背山龟玄,都在其下似遵从一般。
此刻在雨中,此古钟上满是雨水,雨滴落在上面哗哗作响,顺着边缘雨水流淌。
苏铭站在进入第二层的石门旁,望着眼前这巨大的古钟,斗笠下的双目慢慢有了明亮的光芒。他之前一路都是不疾不徐,步伐不快,可每一步落下,都很是平稳的同时,仿佛在凝聚着自身的气息,从山下,从邯山城第四层一步步走来,如蓄势一般,若宝剑的磨砺。
如今,这势已待发,这剑已砺峰,只待势出惊天,只待剑起光寒!
“闯邯山链的方法,除了如和风一样寻寒菲子这样的三部族人帮助,进入邯山之顶外,还有一个方法,此方法面向所有来到邯山城的蛮族……就是敲动这古钟!
以钟声传遍八方,昭告闯邯山链之事……”苏铭默默地望着此鼓,双目里的光芒越加明亮起来,他很早之前就询问过和风有关邯山链之事,知晓此古钟绝非寻常修为可以敲动。
这也是为了防止修为不够者,闯邯山链送死,浪费彼此的时间,也亵渎了邯山链的威严。
“钟声九下,方可具备闯邯山链的资格……我既要选择留下一场震撼,为能进入天寒宗做准备,说不得,要嚣张一次!”苏铭喃喃,雨中的他,其身影从平静中突然有了变化,一股惊人的气息从他体内轰然爆发出来,如剑出半鞘,如势起半边!
随着其气势的崛起,天空若巧合一般,在此刻有一声闷闷的雷霆轰轰而过,一道隐藏在白天里的闪电,蓦然一闪。
在这雷霆下,苏铭的右手抬起,他望着身前这巨大的古钟,深吸口气,右手猛的拍在了古钟上。
咚……
钟声如洪,带着一股闷意,蕴含了沧桑,如从无尽岁月前飘渺而来,一股肉眼难以看到的波纹,从这古钟上猛地散开,随着其声音,向着八方暮然而去。
那波纹无形,但却波动了苏铭的衣衫,使得其身体立刻如有一股大力轰然冲击,仿佛要将其生生的弹开此古钟所在之地。
几乎就是这钟上回旋天地,传遍了整个邯山城,更是传到了三部山峰的刹那,这个雨中的宁静的清晨,立刻惊动了无数正在盘膝打坐的人们。
“邯山钟鸣!!”
“有人要闯邯山链!我就说么,越是接近天寒宗来人,邯山城就越是热闹!”
“嘿,只是一声钟鸣罢了,钟响九次,才具备资格,否则的话,就需获得三部的认可,才会被直接送到山顶去闯。”
“不用太过在意,这几个月,此钟响过几次了,但无人能敲动超过六下……而且接下来的日子,这样的钟鸣还会存在,毕竟加入天寒宗,可是足以让人去拼尽所有。”
邯山城内有了热闹,有不少人纷纷走出,在雨中看了看第三层那邯山钟所在的地方,只不过因雨水太大,故而这些人往往看了眼后,就匆匆回到了屋舍里。
这邯山城第二层内,此刻居住的几位开尘强者,包括南天与柯九思在内,听闻了钟声,但却没有外出查看,南天微微一笑,毫不在意。
柯九思更是连眼都没有睁开,沉寂在他的居所里,对于这钟鸣置若罔闻。
玄轮,还有其余两位开尘强者,也大都是如此,莫说钟鸣一下,就算是钟鸣了六下七下,也无法让他们太去注意。
至于邯山城四周的三部山峰,则是在这雨里一片寂静,似乎没有因此钟的响动,而出现任何变化,实际上也的确是这样,三部的族人大都是听到后,便不再注意。
包括颜鸾在内的三部首领,甚至算上方申,也都只是从入定中睁了下眼,便再次闭合沉浸在打坐之中。
唯有寒菲子,她站在其居所的窗旁,看着外面被雨水连接的天地,那朦胧中模糊的邯山城,目光有了闪动。
除了她之外,实际上还有一个女子,此刻也默默地注视这雨中的邯山,她是寒沧子。
第一声钟鸣,只是如一个小石子仍入到了水中,起了几层涟漪,很快就会平静,甚至若过去个半天时间,怕是很少有人会在意,之前听到的钟鸣。
苏铭神色平静,那股从眼前这古钟上传来的震动形成的波纹,在融入其体内的瞬间就消散了,没有对他造成丝毫影响。
钟声还有余音回荡着,可四周除了这余音与雨水的哗哗,再没有其他声息,不但没有人冒雨赶来看一看是谁在鸣钟,就连这第三层那些距离不远的店铺里的主人,也都没有半个走出。
一切,还是寂静着。
苏铭右手从古钟上抬起,内心不起丝毫波动,又再次放下。
咚……
第二声钟鸣回荡,但就在其刚刚回荡开来的刹那,苏铭的双眼如利剑出鞘,寒光四溢中右手连续在那巨大的古钟上猛的再次落去。
咚……咚……咚……咚……
连续的四声钟鸣,加上之前的两声,共是六声,那带着沧桑,透出岁月之感的声音,几乎连成在了一起,化作了一声声震动心神,甚至取代了天空的雷鸣,成为了此刻环绕在邯山城,弥漫在三部山峰的唯一声音!
邯山城,震动了!
那些本已经回到了屋舍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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