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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妖 作者neleta-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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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neleta


藏妖:楔子

大洲朝经历了两年的内乱,以皇帝古幽的自杀而结束。古幽,身为一代君王,却拥有倾国倾城的美貌。自古红颜多薄命,哪怕是男子,空有美貌却无治国之能的他命中注定只能沦为臣子的傀儡,在皇宫被攻破後引火自焚,结束了自己年仅十八岁,从未有过欢笑的短暂一生。而这场内战的主谋,古幽的皇叔古年,在登上帝位後,改国号为“幽”,其中的深意不言而喻。
虽然古年对古幽抱著违逆常伦的感情,但不得不承认,在治国上,古年比古幽更适合为帝。短短四年的时间内,幽国走出古幽在位时的民不聊生,逐渐进入盛世。
在古年登基後,他册封了四位异姓王爷,分给他们大片的领地。其中,封地最多,战功也最显赫的就是厉王严刹。这位胡汉通婚生下的“杂种”,凭借他强大的能力,坐拥“幽国”最肥沃的东南之地,为四位王爷中实力最雄厚的一位。

藏妖:第一章

“王爷回府……”
随著一道高昂的通报声,厉王府内的奴仆们一路小跑至正厅门前,分列跪在两侧。当正门缓缓打开,一队人马停在门前时,奴仆们齐声大喊:“恭迎王爷回府。”王府外方圆百米之内,无人敢随意靠近。这种场面,三五不时就会在厉王府出现一回。
江陵厉王府,占据江陵风水最佳之处,占地万亩,依山傍水。在整个东南十洲,厉王严刹就是皇帝,江陵刺史在严刹面前就如皇上身边的太监管事,还不算贴身太监。严刹要杀的人,那就一定得死;严刹要保的人,就一定不会有事。
俗话说,树大招风。严刹如此招摇,真正的皇帝古年为何会如此放任?个中的原因,谁也说不清楚。严刹的势力越来越强,而古年却还不时下道圣旨,赏赐些金银田地。也许是严刹不管多麽过分,都不会起反叛之心;也许是严刹太过厉害,古年只能安抚;也许是时机未到;也许是古年没有多余的精力去管他的臣子,他的江山。
严刹坐稳了他的厉王,而他的“厉”不是空穴来风,古年也不是随随便便就封了他一个“厉”王。见过严刹的人,希望自己今後能不见就不见;在严刹手下做事的人,则时刻保持警惕,以防自己不小心触了主子的霉头,小命不保。严刹不残暴,他只是无心,没有心的人,你如何说他残暴?
就好比现在,当严刹刚踏进府门,跪在地上迎接他的管家严萍就满头大汗,战战兢兢地从地上爬起来跟在他身後,大气不敢出地尾随进了前厅。严刹的身高过丈,身材魁梧至极,约有两百多斤重,当他坐下时,宛如一座小山。(按照现在的算法,严刹越有两米三左右,两百多斤是市斤,也就是四百斤重)
胡汉混血的他,有一双骇人的绿眸,刚硬的头发随意绑在身後,高挺的鼻梁,较厚的嘴唇,棱角分明的脸庞,和英俊搭不上半点边。但他就那麽不经意地瞟你一眼,那种不怒自威的眼神都会叫人打个冷颤。整个厉王府还没哪个人敢直视严刹,这话可能说得太过绝对,但即便是有,也是凤毛麟角。
严刹坐下後,看了一眼脸色苍白的严萍,什麽都不问,而是接过贴身侍从严墨端来的茶,慢慢喝了起来。诺大的前厅,只能听到茶碗和盖子相碰的声音及偶尔的喝茶声。当严刹喝了半杯茶,严萍弓著身子,小声道:“王爷,南院的秦夫人……有孕了。”
他的话说完,前厅内半天都没一点动静。严萍不敢抬头去看自家主子的脸色,他只知道,王爷放下了茶碗。
“谁负责南苑的汤药?”
“回王爷,是孙嬷嬷。”
“把她叫来。”
严刹的话中听不出喜怒,好像有孩子的那个女人根本就不是他的女人。可跟随了他十六年的严萍却清楚,主子听到这件事後,非但不会高兴,反而会大怒。
严萍站著没动,站在严刹身後的严墨慢慢退了出去,带了两名侍卫走了。严萍知道,他是去找孙嬷嬷,不,是去押孙嬷嬷。
严刹今年三十有二,按他的身份和地位,早就应该妻妾子嗣成群。严刹有很多女人,也有很多男宠,可是却没有一个孩子。他不允许任何人在没有经过他同意的情况下有孕,而到如今,仍没有一个女人可以为他生下孩子。
厉王府有东西南北四个苑,那里住著严刹的女人和男宠。东西两苑共住著二十一位公子,南北两苑则住著十九位夫人。每一年,都有人被送出府,每一年,也都有人被送进府。严刹没有妻,没有妾,只有供他发泄欲望的夫人和公子。他从不需要用手段去强取豪夺,不管是夫人,还是公子,要不是心甘情愿自己进来的,要不就是被人当做礼物送来的。
严刹不会花心思在他们身上,但只要他们听话,不闹事,严刹就不会为难他们,虽然他庞大的体型意味著他的欲望不是常人可以承受的,但除此之外,哪怕是要送他们出府,严刹都会慷慨地给他们一大笔银子,算是补偿。在这一点上,严刹是仁慈的,但是,一旦犯了他的忌讳,哪怕是最得宠的,也会受到严厉的惩治,例如偷偷怀了身孕的秦夫人。
当严墨押来了孙嬷嬷後,浑身发抖的孙嬷嬷跪在地上哭著求饶。
“王爷,奴婢确实是送了避孕的汤药过去的。求王爷饶奴婢一命!求王爷!”
“咚咚咚”,孙嬷嬷不要命地磕著头。她在王府五年了,深知王府的规矩。秦夫人跟著严刹有四年,这在王府内极其罕见,除了西苑的月琼外,她是跟著严刹最长的人了,而且一直都没有被冷落,可以说,她是严刹最宠爱的女人。正是因为如此,孙嬷嬷对她放了心。按照府里的规矩,孙嬷嬷要看著每一位侍寝後的夫人喝下汤药,就是为了怕有人私下倒了汤药,怀了孩子。可秦夫人跟了王爷四年,一直都是规规矩矩的,孙嬷嬷也就大意了,几次她没盯著,秦夫人都老实地喝了,却没想,还是出事了。
“送了汤药,那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在场的人都为严刹的这句话惊呆了,孙嬷嬷瑟缩了一下,忘了磕头。她一直肯定是秦夫人没喝汤药,这才有了孕,她是万不敢朝其他方面去想的,尤其是秦夫人偷人这一可能。就是给秦夫人十个胆,她也不敢在府里偷人。可王爷这麽说了,不管如何辩解,她和秦夫人都完了。她是负责南苑的嬷嬷,出了这麽大的事,她难辞其咎。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除了喊饶命,孙嬷嬷什麽都想不出了。
“严萍。”
“老奴在。”
“治下不严,自领十杖。”
“是。”
严萍暗自送了口气,虽然要躺十天半个月的,但说起来这是最轻的处罚了。
“孙嬷嬷和秦露,按规矩处理。”
孙嬷嬷哭喊起来,马上被人拖了出去。严墨立刻带著人去南苑。
“严萍。”
“老奴在。”
“今後谁再坏了规矩,不必禀报,直接处置。”
“是。”
严刹站了起来,这件事到此结束。“叫月琼来。”他离开了前厅回松苑。松苑在厉王府的最中央,是严刹的院落。平日里,他很少在白天回松苑,几乎都呆在紧邻著松苑的朝阳斋内,那是他的书房。只有在他心情不好的时候,他才会在白日里回松苑。
回到松苑的卧房内,严刹由严牟和严壮为他更衣後,穿著宽松的袍子半躺在宽大的特制床上,双眸微阖。厉王府内凡是姓严的,都是严刹的家眷,严刹成王後,赐予了他们自己的姓氏。他们都是跟著严刹出生入死一路过来的人,对他们,严刹很信任,但并不亲密。他们对严刹很忠心,但也不敢逾矩。为严刹换了衣服,点了燃香之後,严牟和严壮就退出去了,守在门口。两人的主要职责是负责保护严刹的安全。
半柱香的功夫刚过,外间有人进来。严刹睁开双眼,看向门口。他的卧房视野开阔,没有屏风等会遮挡视线的物什,所以当人一进来时,他就清楚地看到了对方,包括他脸上的紧张。
站在门口,月琼看著严刹双脚怎麽也迈不出去。他很紧张,对於他这种实质上失宠的人来说,他最怕的不是严刹不召他侍寝,正相反。严刹心情好的时候,绝对不会想起他,但只要他心情不好,他就是那个让他出气的人。侍寝对月琼而言是刑罚。每一回侍寝,他都要在床上躺足八天,还要遭受许多非人的折磨。
“过来。”
对於月琼的发呆,严刹有些不耐了。虽然每一次月琼都是这副让他心烦的模样,但每一次他还是会忍不住发怒。
月琼的心剧烈地跳动,他挪到床边,左手慢慢脱掉外衣,没有衣扣的内衫仅用一条腰带系著,方便严刹脱下。没有华丽的绸缎,月琼的内衫是棉布的,相当朴素,头上也仅有一个木质的发簪,已经用了许多年了。上了床,还不等他坐稳,严刹就等不及地把他拽了过来,让他跨坐在自己腰上。
衣带被抽开,羊脂玉似的身子瞬间暴露在严刹的面前,他不客气地张嘴咬去,月琼的肩头立马多了一排牙印。也许就是因为月琼的身子太漂亮,所以严刹一直留著他,没有把他送出府。月琼跟了严刹八年,是四苑中最老的人了。但严刹是何许人,他留著月琼的原因和这个没半点关系,仅是因为月琼的身子很美。
左手推著严刹的胸膛,残废的右手无力地垂著。月琼的喘息越来越急促,严刹在他身上制造出的疼痛也越来越明显。当严刹扯去他的内衫时,月琼伸手去脱严刹的衣服,并不是他想要了,按照这麽多年的经验,这个时候,他要主动为严刹脱衣服。严刹是厉王府的主子,他是一个小小的侍寝公子,什麽该做,什麽要做,他必须清楚。
严刹靠在床边,当月琼已经全裸时,他的衣袍仅是敞开。双腿间的硕大每每让月琼看得心惊胆战,惧怕不已。对一晚至少需要四个人的他来说,瘦弱有残的月琼简直就是狮子面前的兔子,不堪一击。
双腿被分开,尽管月琼的热情已经被挑起,他还是怕得哆嗦起来,挺立起来的粉红瞬间变软。严刹不管这些,更不管月琼有多怕。秦夫人的胆大包天让他不悦,他需要发泄。他的脾气很不好,只是这麽多年,很少有人敢撩拨他的怒气。
“唔”,尽管做好了准备,当那个尺寸明显非人的东西蛮横地挤进来时,月琼还是忍不住叫了出来。
严刹的动作没有丝毫地停歇,缓慢而坚定地向那个温暖湿滑的甬道挺进。扎人的胡须在月琼的身上留下无数的红点,被吻过的地方,红紫一片。
月琼大口喘著气,即使日日被人“折磨”,他的後穴仍然无法适应严刹的巨大。唇被堵上,严刹不想听他疼痛的抽气声。在那根可怕的东西终於完全进来後,月琼眼角的泪滑了下来。好疼。
严刹吻著月琼的嘴,爱不释手地抚摸他美丽的身子,不等月琼完全适应,他的下身动了起来。他不是个温柔的人,对受宠的夫人或公子,都不会留情,更何况是用来出气的月琼。在他的身上,月琼小得可怜,不怎麽漂亮的脸因疼而变得有些丑陋。他没有求饶,只是流泪,没太大的动静。当严刹的动作狂野到没有心思再吻著他时,他咬著严刹的衣服,咽下出口的泣声。
只是渐渐的,房间里有了另一种声音,不是野兽的低吼,也不是床板的晃动,而是一人的哭泣和呻吟。伏在严刹的身前,月琼这个最不会来事的男宠在严刹身上留下道道抓痕。自始至终,他都一直坐在严刹的怀里,八年前他被严刹强要了之後,他们在床上就一直是这个姿势。
一阵激烈的律动过後,严刹低吼几声,双手扣著月琼的腰一动不动。月琼的发髻早已散开,和严刹的头发纠缠在一起。
“将军……”
月琼还是忍不住出声求饶了,他不行了。他盼著严刹的火气已经没了,这样他就会召别人来。严刹是中午用过饭後回府的,时值初夏,天黑得晚,而此时,屋内已经暗了下来。
“八年了,你还不适应。”
又一次发泄过後的严刹依旧埋在月琼的体内,左手抚摸月琼几乎没有知觉的右臂,听不出火气是否消了。
“将军……”这人天赋异禀,他不适应很正常。月琼觉得自己的腰已经断了,大腿根部在打颤。
全府上下,只有月琼会如此称呼严刹。在严刹跟著古年造反时,月琼就跟著他了。那时候,严刹是令人折服的将军。後来严刹成了王,月琼对他的称呼却没有随著改变。只有在人前,月琼才会改口。严刹从不问月琼为何叫他“将军”,他也没有因此对月琼怎麽样。只是在他封王之後,他的身边不再只有月琼一人,也许这就是他对月琼的惩罚。而只有在他心情不好的时候,他才会想到月琼。
埋在体内的巨物又开始律动,月琼的脸都白了。以往,这人都会放过他,为何这次他喊了两次“将军”这人还要继续?究竟是何事让他生这麽大的气?月琼没有问,这不是他该问的,而且就算他不问,也会有人告诉他。
抱著月琼,严刹在他的身上留下新一轮的印记。雪白凝华的身子,早已是青青紫紫。当屋内完全黑了之後,严刹才终於放过了月琼。叫人把昏迷中的月琼抬回去,心情好转的他在床上用了晚饭,然後召东苑的瑶君和西苑的昕君侍寝。

藏妖:第二章

月琼是在淡淡的药香中醒来的。屋子里的烛火亮著,该是天黑了,只是床帐放下了,他无法判断出准确的时辰。不过按照以往的经验,他怕是睡了有一整天。
“公子,您醒了吗?”床外有人问,虽是问句,他却拉起了床帐。对於这种情况月琼早已习惯,不管他是否去侍寝了,只要他睡醒,他的两位侍从必定会有一人出现。
月琼动不了,身子已经被清洗干净,後穴里是浸了药油裹著药膏的特制羊肠;身上的青紫淤痕不用看也知道早已被上了药,明日他的身子就再无一点欢爱後的痕迹;就连酸软不堪的四肢和腰身也被揉捏过──这都有劳於洪泰和洪喜。不过虽有药油缓解著,後穴的胀痛依然明显。
只要不是侍寝的日子,羊肠就会一直埋在他的体内,每天换一次。这是月琼跟著严刹进了王府後的第二年起便开始遭受的刑罚,他最无法忍受的刑罚。因为他是男宠,後穴要保持干净、香软、润滑,这种羊肠就是专门为男宠准备的。吸收了药油和药膏的後穴,会让王爷享用起来更加舒服,也更加干净。
床帐挂起後,月琼的侍从之一洪喜把他扶了起来,紧接著洪泰端著粥品来到床边。粥是极为清淡的菜粥,配了一碟腌萝卜和一碟腌笋干。很简单的膳食,相比南北苑的夫人以及东西苑那些得宠的公子,月琼不仅在膳食上显得最简单。他的院落“林苑”是西苑最角落最偏僻的院落。他每个月的月钱只有一两银子,是所有夫人公子中最少的,而且是少得可怜,就是洪泰和洪喜每个月的利银都有五两。更别说绫罗绸缎、珠宝玉器了,那是没有。只要来过林苑的人,哪怕是最娇蛮的人都会觉得严刹对月琼太过分了。寒酸不足以形容林苑。
右手几近残废的月琼靠在洪喜身上静静地让洪泰喂他喝粥。菜粥、腌萝卜和腌笋干是月琼每次服侍完王爷後最想吃的东西。一开始他的膳食由负责西苑的行公公派人送来,可他吃不惯,後来西苑的公子多了,行公公忙不过来,他又失了宠,就在林苑里自己搭了个小灶房。好在他进府後就跟著他的洪喜洪泰很能干,灶房虽小,五脏俱全。他们在这小小的灶房里给月琼做出了一道道可口的饭菜。简单却让月琼吃得欢心。
其实严刹也没有太过分,在吃穿用度上也不算太克扣月琼。起码在吃上每月供给月琼的和其他夫人公子没有什麽太大的区别。但严刹从不赏赐月琼东西,若真要说赏赐,也就是月琼每次侍寝完後,他会命行公公送来一支上好的人参或是几盒燕窝等补身子的东西,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喂公子喝完了粥,洪泰说:“公子,您睡了一天,刚刚行公公来过了,给您送了头菇、海参和鱼翅,说给您补身子。”(这里的头菇指猴头菇)
这麽多?这是月琼的第一反应。这次险些把他折腾死,送多些也是应该的。这是月琼的第二反应。
“头菇煮了汤,我们三人正好补补,海参和鱼翅你拿去当了,记得别让府里的人发现。”这是月琼的第三反应。
“好的,公子。不过这几日您不能吃太多荤腥,等您身子好些了,我去找行公公讨一只老母鸡跟头菇一起炖汤好。”
“老母鸡太荤了。”月琼很不喜欢油腥。
“不会的,公子,我会把油滤掉的。”了解自家公子的洪泰说,“您身子虚,多喝些鸡汤好。”
拿过筷子把碟里的最後一根笋干吃掉,月琼叹道:“我想吃豆腐干了。”
“我明日就给公子做。”洪泰笑了。
……
这回,月琼被严刹折腾得比较惨,在床上足足躺了十日精气神才回来。终於可以下床了,他在院子里站了半个时辰,倘若後穴中没有那根讨厌的东西,他的心情会更好。
“月琼。”
刚刚坐下来享受暖春的阳光,月琼回头高兴地唤道:“桦灼。”朝对方招手,“洪喜刚做了米酒蛋花汤,你来的正好。”
“那我可真是赶巧了。”来人在月琼身边坐下,洪喜立刻为他盛了一碗。
黎桦灼,和月琼同住西苑。月琼在这个王府内唯一的朋友,进府三年,也是府里唯一一个进府就失宠的男宠。黎灼的父亲是江陵富商黎立昌,为了讨好江陵的土皇帝,黎立昌把自己年仅十七岁的最貌美的小儿子送给了严刹。可他千算万算没算到自己儿子多年未发的隐疾,侍寝的当晚,被父亲当作寿礼送人的黎灼在极度的伤心及害怕中,引发了严重的哮症,险些一口气没上来见了阎王。扫了严刹的性致不说,还令他的父亲倒贴了几百万两银子平复严刹的怒火。
第二日黎桦灼就失宠了,他的父兄气他的无能,没有接他回去,严刹虽然被扫了性致不过也难得地没有送他出府,作为严刹的一个特殊的男宠,黎桦灼从此在王府里住了下来。黎桦灼的湘苑紧挨著月琼的林苑,同病相怜的两人渐渐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月琼今年二十有四,比黎桦灼年长四岁,黎桦灼当月琼是兄长,月琼也当他是弟弟。
喝了一碗,月琼把空碗递给洪喜,洪喜会意地进了厨房,再给他盛一碗。黎桦灼津津有味地喝著汤,一脸满足,脸色红润不见丝毫失宠的落寞。当然月琼的脸上也同样看不出来。两人恐怕是王府里唯二的两个打心眼里不愿侍候严刹的男宠了。
接过洪喜为他盛上的第三碗汤,月琼问:“怎麽一个人来了?安宝呢?”他问的安宝是黎桦灼的侍从,跟著他从黎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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