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快到子时,王府里才渐渐安静了下来。四苑的公子夫人们算不上王府的主子,所以皆没有资格招待客人,全部在自己的院子里呆著。这让月琼很是松了一口气,若大婚那天他也不必露面就再好不过了。
躺在床上,月琼还是睡不著。脑袋里不再全是之前闪过的那些画面,而多了一些让他心乱的事。月琼在心底里怀念岛上的日子,虽然严刹的举动让他糊涂,经常的侍寝让他难过,但那段日子却是他过得最安心的日子。
洪喜洪泰已经睡了吧,烛火也熄了,床内很暗,月琼睁著眼睛发呆。他要不要提前走?还是等到严刹放他出府或公主刁难他再走?可提前走,他要如何走?府里的守卫森严,他的身份又无法明著出府。怎样能安全把洪喜洪泰、桦灼安宝带出府又不被严刹通缉?严刹娶了公主,怕也不会再困著他不放了吧。
烦啊烦啊,月琼翻身闭上眼睛,睡著了就不烦了,可是他睡不著。眼睛胀得厉害,额角也“突突”地疼,可他就是睡不著。好怀念以前一挨床就睡著的日子,他睡不著的时间似乎越来越长了,昨日他只睡了两个时辰。
“唰”
身後的床帐突然被人掀开。月琼睁开眼,以为是洪喜或洪泰,他转过身去。“啊!”惊呼被堵在嘴里,月琼吓得心快跳出嗓子眼了。粗糙的大掌捂著他的嘴,小山一样的人放下床帐坐在了床边。月琼咽咽唾沫,对方知道他看清自己是谁了,放开手。
“将军?”月琼没有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发颤。山罩下,嘴被人粗暴地啃咬,舌闯入他的嘴内肆虐,脸被胡子扎得生疼,当月琼以为自己会被对方“折磨”时,对方突然放开了他。
严刹喘著粗气脱鞋、脱衣、脱裤,月琼也在喘著,躺在那里愣愣地看著他,耳边是自己“怦怦怦”的心跳声。脱得只剩下一条亵裤的人推推他,月琼往床里躺了躺,让出大半的位置。严刹大方地进了月琼的被窝,右手一提,月琼趴在了他的身上。
“将军?”他,为什麽会来这里?他怎麽过来的?有人看到吗?月琼的脑子里乱乱的,乱得他发晕。严刹扯掉了他的衣裳。
“睡觉。”将军粗声下令,月琼干涩的眼睛眨了眨,阖上。粗糙的大手在他的身上游移,月琼以为自己会睡不著,可不一会,他的意识就开始模糊了。大约过了半个时辰,躺在严刹臂弯里的月琼发出均匀的呼吸声,严刹长长舒了口气,闭上眼睛。
这一觉月琼睡得是昏天黑地,压根不知道严刹是何时离开的。当他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更夸张的是他的口水把枕头弄湿了一大块。他一醒来,守在床边的洪喜和洪泰简直是喜极而泣,为公子终於能安稳地睡觉而激动。
月琼赧然地擦擦嘴角,他怎麽就这麽睡著了呢?太,太丢人了。瞟一眼洪喜洪泰,见他们神色正常,他暗暗松了口气,该是没有人发现那人来过吧。说不清楚心里是什麽滋味,月琼也没有去深思,他红著脸穿衣下床,洗漱用饭,难道说那颗“荔枝”终於发挥功效了?
藏妖:第二十四章
吃了中饭,黎桦灼和安宝来了,带了月琼爱吃的汤包。王爷大婚,府里没人注意他们,黎桦灼趁乱派安宝出去买了汤包,还买了豆腐丸子,可把月琼乐坏了。终於正常地睡了一觉,又有好吃的,月琼让洪喜拿出所剩不多的好茶,招呼大家一起吃。
“月琼,你终於能睡了,我也能睡好了。”吃了一会,黎桦灼开口,“你多吃点,赶紧把少掉的肉补回来。”
月琼笑眯眯地吃著汤包,回道:“整日吃了睡睡了吃的,身上都是肉,这下正好去点油。”
“你身上还有油吗?”黎桦灼上下打量一番,对洪喜道,“洪喜,赶紧做点好吃的给你家公子补补。”
“我炖著鸡汤呢。”洪喜笑著说。公子能睡觉了,他和洪泰比什麽都高兴。
月琼哼哼两声,没有说话,脸上飘过两朵不正常的红云。他总不能跟他们说严刹一来他就睡著了吧,就连他自己都觉得这事太蹊跷。巧合,一定是巧合,是那颗“仙丹”终於起了功效。
躲在自己安静的林苑跟黎桦灼闲聊了一个下午,月琼在屋里练了练基本功,没有跳舞。府里最近来了好多人,他还是小心些的好。吃了晚饭,洪喜给公子烧了热水,让公子洗洗澡解乏,兴许晚上能睡得更香。
前阵子因为睡不好,月琼没怎麽净身。洪喜这麽一说,他也觉得身上有些不舒服。不过洗澡的时候洪喜和洪泰不能帮他,月琼花了近一个时辰才算洗干净。换了新的羊肠,月琼等头发干了上床睡觉。
洪泰吹熄了烛火,放下床帐,月琼瞪著眼睛盯著床顶,怎麽又没有睡意了?可能是昨晚睡太久了。甩甩头,把今晚那人是不是还会来的猜测甩出去,月琼闭上眼。睡觉!那个热水澡似乎还真有点用,心里一直念著“睡觉睡觉”,月琼还真来了瞌睡。不知用了多久的功夫,月琼的意识终於开始迷迷糊糊,床帐掀开,一人上了床,他顿时醒了。
来人还是把自己脱得仅穿了一条亵裤,推推月琼。在月琼贴著床壁了,他钻进月琼的被窝,把人一抓,一提,搂在自己的怀里,然後拿胡子扎了月琼的脸一通。放开嘴唇发肿的人,严刹似是舒服地喘了口气。趴在严刹的身上,月琼咽咽唾沫,心又跳得他有点难受了。
摸著月琼胸前的一根根骨头,严刹的眉头紧皱。“府里有克扣你的口粮?”
啊?月琼摇头,没有吧,他今天还喝鸡汤了呢。
“那你怎麽瘦了这麽多?”质问。
“有吗?我没觉著啊。”不想这人知道他睡不著。
严刹的大手摸了半天月琼的胸骨,然後一路摸到了他的屁股,月琼抖了抖。粗糙的大手在他的屁股上来回抚摸,越摸手劲越重。
“将军。”月琼发现自己的声音有点哑。忽然身边的人一个翻身伏在他的上方,月琼咽咽唾沫。黑影罩下,仍火辣的唇又被咬上了。严刹好像饿了多日的狼,鼻息粗重,抚摸月琼的手越来越急躁。
“唔嗯……”
月琼的左手推在严刹的胸前,不过那点力道可以忽略不计。体内的羊肠被抽了出去,一个坚硬炙热的东西顶住了他。
严刹一直吻著他,月琼无法出声求饶。坚硬的东西闯了进来,月琼的左手握住严刹的肩,低吟。心快跳出来了,扣著他腰的手是那样地用力,闯入的坚硬好似要把他刺穿。黑暗中,那双绿色的眼睛一直在凝视著,月琼闭上眼,不敢看,越看他越心慌。
“唔!”
严刹突然用力一顶,月琼叫了出来,想到可能会让洪喜洪泰听见,他捂住嘴。
“唔!唔!”
月琼的眼里是求饶,这人是故意的吗?严刹也许是故意的。他两手扣著月琼的腰,腰部的律动渐渐失控。并不大的床发出了响声,月琼害怕极了,怕引来洪喜和洪泰。左手死死捂住嘴。
而严刹却很恶劣,他拉开月琼的手,动作不仅没有慢下来,反而有加快的势头。月琼起初还能咬著唇坚持,可到後面他就完全被严刹带给他的狂潮给淹没了。害怕和激情快要逼疯了他,山罩下,把他的尖叫吞进了嘴里。体内感觉到一股热流,月琼唯一能做的就是喘气。唇上的嘴没有离开,而是继续吻他的嘴角,他的下巴。体内已经发泄的炙热还在缓缓地抽动,月琼的胯间湿润一片。
糟糕了,洪喜和洪泰一定听见了,被褥也脏了,洪喜和洪泰看见了他更会解释不清。糟糕了,糟糕了。
“啊!”
胸口被咬了一口,虽然不疼,不过把月琼的魂拉了回来。
“这个时候你还在想什麽乱七八糟的事。”严刹有些不悦,重重地啃咬月琼的脖子。月琼躲开:“洪喜洪泰,听到了。”即使是自己最亲近的两位侍从,他也不想他们知道严刹来过。
“他们闻了迷烟。”
严刹没有退出的意思,继续在月琼的体内律动,软下去的分身有了抬头的迹象。
迷烟?月琼顿时松了口气,不过又皱皱眉,这人怎麽能用迷烟,万一伤了洪喜和洪泰怎麽办?还有,这人为何要来?他以前都没有半夜来过。还有,“嘶!”大眼泛出泪水,严刹咬他的胸口。
“你的胆子渐长,在床上都敢分心。”
月琼眨眨眼,不敢吭声。
“唔!”
脸被胡子扎了,被堵住嘴的月琼乖乖张嘴,让蛮横的舌进来。在严刹又去进攻他的脖子时,他赶忙说:“洪喜洪泰,会发现。嘶……”他又被咬了。一定留下痕迹了。明日他怎麽解释?下一刻他就暗呼糟糕,严刹生气了。
……
气若游丝地躺在严刹的怀里,月琼不知是该庆幸还是该哀叹。照目前的状况他明日应该能下床,可他身上的痕迹,被扔在床边的脏床单他要如何跟洪喜洪泰解释?
“睡觉。”满足的人下令,月琼赶紧闭上眼睛。刚刚这人生气差点没折腾死他。心突然怦怦跳了几下,月琼惊讶,难道说他的适应力真地强了一点点?不可能,不可能!
“睡觉!”
睡觉睡觉。
怀里的人睡著了,严刹搂著他的右手渐渐用力,左手小心地摸上怀里人的肚子,绿眸闪闪。有人悄声走了进来,严刹抱起睡著就很难醒的人,让来人铺上和原先一模一样的干净床单和被褥。
……
原本月琼还担心怎麽跟洪喜洪泰解释,哪知睡了一觉起来,床上没有半点的变化,脏的床单也不见了。洪喜和洪泰好似真被下了药,跟往常一样在他醒来後给他端来热水洗漱,给他端来可口的早饭。他把头发放下了一些,遮住了脖子上的痕迹,好在那人啃咬的地方大多在锁骨处,穿上衣裳就几乎看不见了。
难道床单和被褥是那人换的?月琼想想也不无可能。以前跟著那人四处征战的时候,他们两人的被子褥子就是那人叠的。不是他不叠,一开始他不会,後来会了,叠得也跟花卷一样,他就是卷巴卷巴。那人看了一次就不让他叠了。想著那样一个为王六年多的人突然给他换被褥,月琼心里的滋味啊,什麽都有。
因为月琼不让洪喜洪泰去跟行公公讨补品,黎桦灼就把他自己的一些补品拿给了洪喜洪泰,让他们做了给月琼补身。月琼很是感动,有如此好的朋友和侍从,他还有什麽过不去的坎呢。他睡得好了,黎桦灼脸上也有了笑,又跟以往一样在他的林苑里一窝就是一天。不过一口气吃不成胖子,月琼少下去的肉要好一阵子才能补回来。
离大婚不过只有一天,这晚严刹还是在众人入睡後进了月琼的房间,还是先拿胡子扎一遍月琼的脸,然後脱衣,“折磨”他。欢爱过後,月琼窝在严刹的怀里昏昏欲睡,严刹侧躺著,一手揽著他,一手轻摸他的肚子。快要睡著的月琼左手按住严刹的手,皮疼。
“明日让洪喜去行毕那讨补品。他拿回的东西你全部吃了,不许剩下。”月琼缓缓睁开眼,什麽意思?严刹摸摸他凸起的盆骨:“半月内,把少掉的肉给我补回来。”
月琼这下明白严刹的意思了,刚想说不要,就听严刹威胁:“想我明晚召你侍寝?”不要!月琼马上点头:“啊,知道了。”明日这人大婚,晚上召他侍寝,不必公主杀他,他就被其他人杀了。
“睡觉。”大手裹紧被子,月琼闭上眼睛,直觉探到了危险,他跟这人的关系似乎有了超出他控制的变化。
早上醒来,严刹如常的不知何时离开了。床单被褥也换了和原来一样的,月琼不知他和严刹现在算是什麽。八年前和严刹相遇後,一开始他不得不依附於严刹;到他被严刹强暴了,严刹不许他有半点离开的念头;再後来严刹封了王,他成了府里供他出气的最不得宠的公子;而现在……他不知道。
“唉……”
坐在窗边长长叹了口气,月琼喝著洪喜给他熬的燕窝粥。早上起来他让洪喜去行公公那讨补品,行公公给是给了,可给得也太多了点。多当然是好事,可一样都不能卖就不是好事了。而洪喜和洪泰这回竟然态度坚决,绝不拿出去卖,让他补身子。月琼喝著燕窝粥,感觉吃著一块块银子。
其实他以前根本不在乎银子,银子的多少对他来说没有任何的差别。可经历过一段没有银子的悲惨日子後,他终於认识到了银子的重要性。从那之後,他就成了桦灼所说的钱眼子。不过话说回来,若他以前是钱眼子,他也不会经历那段差点饿死的悲惨日子。所以说,银子很重要。
府里府外都是喜庆的鞭炮声,最角落的林苑相对来说还不算太吵。公子夫人们同样不够身份出席王爷的大婚,月琼也乐得轻松。离那些喧嚣越远,他才安心。桦灼今天没来,估计去探听消息去了。王爷大婚会有不少小道消息传出。真是服了桦灼,若是他,他宁愿躲在院子里练剑。
对了,说到练剑……
“洪喜洪泰,我的剑去哪了?”月琼朝院子里的两人喊,“怎麽不在床下了?”正在院子里收拾花草的洪泰一脸纳闷地回道:“前日公子用了之後我给公子放回床下了。”
“啊?那怎麽不在了?”好不容易喝完了燕窝粥,月琼趴在床边看,原本放剑盒的地方如今空空如也。洪喜和洪泰进来了,也跪在床边帮忙找。主仆三人找了半天也没找到,月琼皱皱眉,难道是“他”拿走了?
“洪喜洪泰,不必找了。”月琼拍拍膝盖站起来,“逃命的时候也拿不了,算了。”
“公子。”洪喜洪泰一听公子说逃命,就一脸难过。月琼对两人笑笑:“好了好了,去鼓捣花草吧,我在院子里溜达溜达。”
洪喜洪泰去院子里继续收拾花草,月琼在院子里边溜达边四处查看,从哪里能逃出去呢?就算不为了自己,为了洪喜洪泰、桦灼和安宝,他也得逃出去。眼前浮现一双绿眸,月琼的心“怦怦”跳了几下。那人不会让他逃吧,可他若不逃,兴许连那人都会被他牵扯到麻烦中来。
中午,洪泰给公子蒸了条他爱吃的鱼,洪喜还做了“四喜丸子”“红烧猪尾”。对爱吃素的月琼来说,有点偏荤了。可两位侍从不停地在他跟前念叨说他瘦了瘦了,想到多养些膘,等逃的时候他也能顶两天,月琼也就能吃多少塞多少了。
藏妖:第二十五章(最新更新)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古年的圣旨。
“夫妻交拜──”
“送入洞房──”
随著礼官的高喊,穿了一身红的严刹拽著红绸把公主“牵”入了他们的新房。公主的四位嬷嬷和六位侍女随著公主进了婚房。公主刚刚坐下,她就有失规矩地自行揭了红盖头。严刹只穿了新郎官的红袍,没有戴那顶可笑的帽子。对公主私揭盖头一事,他表现地很镇定。
凤冠霞帔的昭华公主古飞燕,只化了淡妆让她看起来也极为美豔,只是眼里的冷光和不屑清楚地映在严刹的绿眸里。
六位侍女退了出去,四位嬷嬷站在床边一副保护公主的架势。严刹远远站在另一侧,但他的体型太过高大,屋内仍显压迫。
古飞燕当著严刹的面摘了凤冠,开口道:“厉王,虽说你是王,但本宫嫁给你你就是驸马,往後的规矩要按著宫里的规矩来。”
严刹看著她,不出声。
古飞燕压著嫌恶道:“晚上没有本宫的召唤,你不得踏入本宫的房间,更不得进本宫的卧房。本宫若要与你行周公之礼,自会让嬷嬷给你递帖子。但事後你要回你自己的住处,不得在本宫的屋里过夜。本宫不喜欢自己的夫君有侍妾,更不喜欢自己的夫君有男宠。但本宫不是不明事理之人,王爷既然收了那麽多房,那本宫也不为难王爷。但本宫既是公主又是王妃,王爷若要召谁侍寝必须事先命人禀报本宫,不得让本宫难堪。”
石嬷嬷插嘴道:“王爷娶了公主是天大的福分,王爷要怜惜公主才是。”
古飞燕嘴角一挑,问:“王爷可有何不满之处?”
严刹开口:“今晚本王是否要等公主的帖子?”
“正是。”
严刹又问:“几时之前公主没有递来帖子,就表明今晚本王可以召他人侍寝?”
古飞燕讥嘲地笑笑:“子时。”
出乎公主和嬷嬷们的意料,严刹仅是淡淡地说:“本王知道了。”说罢,他转身离开,甚至在走之前还对公主行了个夫妻之礼。
“公主,您说严刹是何心思?他居然愿意接受。”姚嬷嬷问。
古飞燕冷冷道:“他只是明白自己的身份。尽快打探清楚厉王府内的事情。”
“是。”
严刹从公主的房里出来後去了设宴的厅内,各方来客纷纷向他敬酒,其中不乏安王杨思凯、恒王世子江裴昭的使节。就连与严刹最不对盘的齐王解应宗也派了人来祝贺。李休因为染了风寒没有出席,严刹的心腹亲信们也全都来了。
此时,江陵城的一家青楼里,一人轻啄了一口美酒,感慨道:“若非厉王府内的眼线太多,本王还真想亲自灌严刹几杯酒。”
另一人笑道:“王爷是海量,安王的那几杯酒可灌不醉王爷。”
又一人道:“依我看,安王若敬厉王酒,厉王一定会以为你不怀好意。娶了公主,可不是什麽值得庆祝的事。”这人说完轻咳了两声,他身後的仆从立刻给他端茶。
屋内的人,若让正在厉王府喝酒的人瞧了,定会大吃一惊。安王杨思凯、恒王世子江裴昭、以及身染风寒该在府里休养的李休。杨思凯和江裴昭的使节在厉王府道喜,而两位正主竟然在江陵的红楼里饮酒寻欢。不过寻的自然不是肉欢。
安王杨思凯身边坐著一位面色冷漠的男子,身形削瘦,叫叶良。一整个晚上都没有开口说过话,杨思凯也没有细说他的身份,只道了他的名字。不过从他对这人呵护备至的态度上,李休和江裴昭都看出来两人是怎麽回事了。最起码也能看出杨思凯对这名叶良是怎麽回事了。
江裴昭喝了两杯茶,叹道:“厉王的身形太乍眼,不然我们三人可以聚在这里喝喝酒。”
杨思凯不知想到什麽,笑了一声:“哎,你们说今晚公主会让严刹上床吗?”他一说完,李休嘴里的酒险些喷出来,江裴昭则是赧然地咳了两声,不作回答。他身边的叶良则是无动於衷。
杨思凯给他夹了几道菜,低声道:“良,别光喝酒,好歹吃几口菜。”对方默默地拿起筷子把杨思凯夹给他的菜吃进嘴里,杨思凯见状急忙又给他夹了几筷子。李休看向江裴昭,对方摇摇头表示不知。
不一会,叶良就放下筷子表示不再吃了。杨思凯眼里闪过心疼,他摸摸叶良的脸,更柔声地说:“是不是觉得无聊了?要不要回屋去看书?”叶良点点头,站了起来,杨思凯对李休和江裴昭示意让他们稍等片刻,他搂起叶良,送他回屋歇息。
过了半个时辰,杨思凯才回来。一扫刚才的风雅,他的脸色不大好。江裴昭关心地问:“那位公子怎麽了?我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