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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纪汪闷闷地坐好,抿紧嘴,虎视眈眈地瞪着徐离骁骞,好像那是他的情敌。安抚了易怒的熊纪汪,周公昇和善地问:「既然你是月琼的未婚夫,那为何这么多年他都从未提起过你,更未想过去找你?」
徐离骁骞的脸垮了下来,哀怨道:「琼琼出世后我和父亲就离开江阴了。叔叔好像没有告诉琼琼他有一个未婚夫,所以琼琼只知道他有个素未谋面的哥哥,根本就不知道我是他的未婚夫。」
第二十章
闲杂人等都出去了,徐离骁骞的表情立马变了。他笑嘻嘻地冲到饭桌边坐下:“琼琼,我还没吃饭呢。”月琼叹了口气,走到门边打开门。
令他惊讶的是屋外只有严壮在。
“公子?”
“麻烦严管事拿些吃食来。”
严壮朝屋内看了一眼:“马上就来,公子稍等。”没有多问,他快步离开了。严刹不在屋外,月琼松了口气,关了门。
一转身,他吓了一跳,徐离骁骞居然在他跟前。
“嘘……”让月琼噤声,徐离骁骞侧耳听了听,然后低头在月琼耳边小声说,“琼琼,这周围都有人哦,你我说话得小声些。”
月琼的大眼瞪大,点了点头。他小声问:“你找了我四年?”
徐离骁骞又变了张脸,泫然欲泣地说:“是啊。知道琼琼出事了,我爹就派我来寻你。琼琼是不是忘了你我的定情信物了?怎么不随时戴着好让我的人发现?”
月琼马上忽略徐骞的后两句话,惊愣:“徐叔叔……知道了?”
“嘘……”徐离骁骞突然身子一转飞奔到桌边坐下,月琼正糊涂着,他身后传来敲门声。“公子,饭菜拿来了。”
月琼急忙转身开门。严壮端着一碗清汤面条和两个馒头走了进来。无视徐离骁骞不满的瞪视,放下碗后,他退了出去。
“琼琼……,他们就给我吃这个!”徐离骁骞的眼睛鼻子都皱到了一起。
月琼抱歉地看着他,犹豫要不要找严管事给他拿些好吃的来。“算啦,这个也能填肚子。”徐离骁骞一手拿筷子,一手拿馒头,大口吃了起来。
月琼在门边站了会,上前给徐离骁骞倒了杯茶,算是抱歉。
坐在徐离骁骞身边看着他吃喝,月琼也不吭声,他心里很乱。
徐叔叔知道他的事,那那个人也一定知道了吧。现在已经够了乱了,那个人绝对不能露面。
徐离骁骞回头瞧了月琼一眼,神秘兮兮地凑到他耳边,边吃边说:“放心啦,他不知道。我爹没有告诉他。”
接着他扯开嗓门道:“我爹给我下了死令,找不到媳妇不许回家。可怜我不仅丢了媳妇,还被人欺负,我爹也不管我的死活。琼琼,我好可怜啊。”
月琼的冷汗冒了出来,实在是无法消受徐离骁骞多变的性格还有他说话的方式。安抚小狗似地拍拍他的肩,月琼左右看了看轻声问:“你是如何知道我……嗯……”
徐离骁骞咬下一口馒头,用手沾了茶水在桌上写道:“他”身体好了之后,老爹派人来告诉婶婶,知道你出事了就马上命人寻你,结果一直没有你的消息。
后来就派无敌神勇英明的我来找你啦。哪知你被严刹藏在这里。若不是你的人告诉了婶婶,婶婶派人找到我告诉我你在这里,我还在四处转悠呢。
琼琼,你让我找的这么辛苦,你要对我负责!
月琼的额角有点抽,他也这着徐离骁骞,沾了茶水在桌上写下:“他”的身体已经无碍了?
徐离骁骞写道:嗯嗯,差不多好了,只不过得小心护着,不能受累,不能烦心。你的事我老爹没有告诉他,怕他着急。
“那就好,那就好……”月琼失神地低语,脸上是放心,是思念。
“琼琼,”徐离骁骞实然可怜兮兮地扯扯他,泫然欲泣地嘟着嘴:“能不能再给我讨两个馒头,我饿。”月琼的鸡皮疙瘩立刻遍布全身。
赶紧和严壮要了一碗面和两个馒头,还要了一碟牛肉,月琼静静地等徐离骁骞吃饱。
徐离骁骞似乎是饿惨了,吃得毫无形像。月琼的手指动了动。在桌上写下:谢谢。正埋头苦吃的徐离骁骞愣了,抬头咬着一嘴牛肉露出一个超丑的笑:“唔系(不谢)”。
月琼也笑了,徐离骁骞说话虽然夸张了点,但是个直性情的人。
终于吃饱了,徐离骁骞打了几个饱嗝,又喝了两杯茶才心满意足地拍拍肚子呈了口气:“呼,活过来啦。”
又打了个饱嗝,徐离骁骞转过身面对月琼,脸色突然变得异常严肃,甚至有些不悦。月琼咽咽唾沫,吓了一跳。
“琼琼。”徐离骁骞摸上月琼的右臂,“是谁伤的你?是不是严刹?”
啊?月琼的脑袋瓜子跟不上徐离骁骞,刚才有在说报的胳膊吗?
“琼琼,这个问题很重要,回答我,是谁伤了你?没有人能伤害我的琼琼。”徐离骁骞眼神一变,变得让月琼顾不上搓鸡皮疙瘩,他含糊地说:“啊,嗯,没事,已经过去了。”
徐离骁骞拍了下桌子:“是谁?是不是严刹?”
见对方一副不许他回避的模样,月琼沉默了一会道:“不是他,他不会伤我。这件事已经过去很久了,我的胳膊没有废掉只是无力罢了。徐骞,谢谢你找了我这么久。”
卧房隔壁的一间斗室内,一人站在墙边“聆听”屋内两人的交谈,眼里闪过不知名的光。
“唔……”徐离骁骞的脸色又陡然一变,撒娇地说,“琼琼好坏哦,不愿意告诉我。”
月琼全身的寒毛乍起,苦笑:“都过去啦。徐叔叔还好吧。”
“好,怎么会不好。每天和人下棋品茶,游山玩水,他比谁都好。就是我不好,琼琼不要我,还不想理我。”徐离骁骞继续扭动,月琼阵阵发抖,忍耐。
恶心完了,徐离骁骞放开月琼,在桌上写下:琼琼,为什么不用我老爹给你的东西来找我们呢?我老爹应该告诉过你,只要把那个戴在显眼的地方,我们的人就会找到你。
月琼犹豫了片刻,慢慢写下:我一开始没有打算去找你们,后来事情出了岔子,我想去找你们却已经没有办法了。我无法正大光明地把东西戴在显眼处,我也不知道在江陵你们的人是否能发现。
万一弄不好……在这里的日子挺平静的,我也习惯了,唯一担心的就是我娘和小叶子,不过现在也好了。
徐离骁骞的脸上全是心疼,他继续写下:你的事我已经写信告诉我老爹了。琼琼,你要走我随时可以带你走。婶婶那边也做好了准备,随时可以离开。我会带你到一处仙境,你我二人从此就过着只羡鸳鸯不羡仙的幸福日子,好不好,琼琼?
月琼的心怦怦怦直跳,不是惊喜。想到要离开,他就想到那双绿幽幽的眼睛,他就有点抖。大眼瞪着那几行快消失的字,月琼咽咽唾沫,他能不管洪喜洪泰、桦灼安宝吗?他能丢下小妖吗?
他能……直觉地在心里摇头,月琼写下:我不能走,起码现在不能走。请你把我娘带走吧。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她。等我这边的事情结束了……
月琼想了许久,然后起身走到床边,掀开床褥,取出他的宝贝盒子,拿出那两封信。他把信交给徐离骁骞,写下:帮我把这两封信交给我娘。天下可能又要不太平了,有些事我不能不插手。
徐离骁骞:什么事?
月琼摇了摇头:现在还不好说。严刹和皇上之间……可能会有一起争战。我无法阻止,也无力阻止。即使是走,我也必须在这件事结束之后再走。
徐离骁骞眉心紧皱:若是这样的话你更得走。你已经和这里没有关系了,这天下是谁的,他们是死是活,谁胜谁负都与你无关。不过天下若能易主,我会大笑三天。
幽幽吧了口气,在桌上的字迹全部消失后,月琼才慢慢写下:留一个我好与你联系的人,若我要走,我会找你。
卧房隔壁的一间斗室内,一人站在墙边:“聆听”屋内两人长时间的沉默,绿眸幽暗,双拳紧握。
这边,徐离骁骞把信往怀里一塞,又一脸的不正经,飞快写下:琼琼,你是不舍不得严刹?
“不是。”月琼回答的有点快。
徐离骁骞低笑,凑过去:“嘿嘿,琼琼,你就是舍不得严刹。”
“不是。”月琼的心怦怦怦的直跳他怎么会舍不得严刹。他舍不得洪喜洪泰、桦灼安宝。他也不能离开小妖,更不能把小妖带走,他是厉王世子……还有,辣鸭头也很好吃……他的剑还没有找到……
“嘿嘿,嘿嘿嘿……”
“我真不是。”
“我知道我知道。”
徐离骁骞摆摆手,笑得欠揍。接着他突然大声说:“琼琼,我觉得你好可爱哦。我越来越喜欢你了,你就跟了我吧。你本业就是我的未婚妻,你别要严刹啦,他长得那么可怕,一点都没有我好看,也没有我有钱,你还是跟我吧。”
“你,别乱说。”月琼向后躲,心怦怦跳,脸发烧,身子哆嗦,什么感觉都有。
卧房隔壁的一间斗室内,一人站在墙边“聆听”屋内两人的交谈,绿眸幽暗,牙关紧咬,怒火飙升。
徐离骁骞继续凑近:“琼琼,你考虑考虑嘛。只要你想走,我马上就带你走。你放心,我有这个本事。我是真的真的很喜欢琼琼。我会只喜欢你一个人,绝对不会找别人,更不会有什么公子夫人一大堆。严刹那么凶,肯定没有我这么喜欢你。琼琼,你别喜欢他啦,你喜欢我吧。”
躲不开的月琼狼狈地站了起来,向后几步,语无伦次地说:“男子,怎么能,喜欢男子。别,乱说。我,这里有,我的家人,还有小妖。嗯,严刹,他只是,长得比较凶。”
卧房隔壁的一间斗室内,一人站在墙边“聆听”屋内两人的交谈,牙关松开,绿眼放光。
徐离骁骞起身扑到月琼身上抱紧他,不许他逃“琼琼,你还说你不喜欢严刹,你就是喜欢他。他那么凶,今天差点杀了我,你还说他只是长得比较凶。呜呜呜,琼琼,我好喜欢你啊,越来越喜欢你呀,你喜欢我吧,不要喜欢严刹。”
“你,胡说些什么。先放开我。男子怎能喜欢男子,徐骞,你先放开我。”月琼拚命挣扎。心怦怦怦直跳。
“你不说喜欢我我就不放。”徐离骁骞抱得更紧了,一手快速把桌上不能让人看到的字迹抹掉,“我喜欢琼琼,见到琼琼更喜欢,琼琼是我的未婚妻,我不要把你让给严刹啦。”
“徐离,你,你放开我!”心急之下,月琼差点喊出徐离骁骞的真名。
“砰!”门被人踢开,徐离骁骞终于放开了月琼。就见他一个闪身,躲到了月琼的身后,露出两只眼睛不满地对冲进来的人道:“我和琼琼还没有说完呢,你怎么就进来了。”
月琼双颊发红,大眼看着进来的人,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看在来人眼里更是怒火高涨。几步上前把月琼扯到自己怀里,小山一样壮的人粗声下令:“把他给我带下去!”
“琼琼……”徐离骁骞逃开躲过三严的围攻,呼救。
“严刹。”月琼抬头。
严刹的双眼怒瞪徐离骁骞:“不想被带下去,就自己滚出去。”
“我不会滚,我只会扭。”徐离骁骞扭了扭屁股,在三严欲呕的表情下,朝月琼甜甜一笑,扭着屁股出去了。
“呕……”严壮的功力不够深。
徐离骁骞离开后房门头上的瞬间,严刹瞟了眼满是水渍的桌面还有一行未完全消失的字迹:琼琼,你是不是舍不得严刹?
月琼也看到了那行字,心怦怦怦怦怦……直跳,快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了。说些什么,快说些什么,可他脑中一片空白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身子被打横抱起,心慌失措的公子被王爷丢到了床上,床帐放下,小山一样的人伏在他身上。
“为何不跟他走?”
啊?为何问这个?这人听到啦?怦怦怦,怦怦怦,大眼躲闪:“我离不开小妖。”
严刹捏住某人的下巴不许他逃避,“为何不带着小妖一起走。”
啊!嘴唇动动:“小妖……是厉王世子,是,你儿子。”怦怦怦,怦怦怦。
绿眸幽幽,身子放低,严刹的大胡子离月琼的嘴只有一指宽的距离。“只是舍不得小妖?他是投错胎的妖怪,你大可不必管我带他走。”
“嗯……还有洪喜洪泰、桦灼安宝……”大眼中满是那双绿色的眼睛,月琼不懂自己心虚个什么劲啊,他又没有毁约,心慌什么。
“不,你不单单是舍不得他们、离不开小妖,”扎人的胡子落在月琼慌乱的大眼上,“凭徐骞的能耐,你可以让他把小妖、洪喜洪秦、桦灼安定全部带走。你最舍不得不是他们,你舍不得我,你舍不得离开我。”
不是!心跳出来了。要反驳的话来不及说不出,月琼的嘴被人狠狠地扎了。不是!不是舍不得离开你,我舍不得洪喜洪秦、桦灼安定、辣鸭头、汤包还有桂花酿,我,我……我不能把世子带走……我,我……不是!不是!男子怎能喜欢男子……怎能舍不得……男子……
死了吗?他死了吧。被这么折腾还不死他就可以当神仙了,拼着最后一口气看了眼床帐,等不及别人来救他的月琼彻底昏死过去。骨头架子被重装再拆开,再被重装再被拆开了好几回,后穴已经麻木得没了知觉。月琼觉得自己本来后一定在天上,不然他怎么会觉得全身轻飘飘的呢。
如饕餮般不知满足的严刹依然埋在月琼的体内不愿退出。粗糙的大掌把月琼浑身的皮摸出了红点点,他吻上月琼早已红肿不堪的唇,继续在他的体内律动。停不下,根本停不下。
穿戴整齐,看了会床上昏睡过去的人,严刹放下床帐出了卧房。来到关押徐离骁骞的房间,他示意熊纪汪等人出去。徐离骁骞似乎很怕他,缩到墙角,就差眼里飙泪了。屋内只有他们两人,严刹的微型在并不大的屋子里格外有压迫感,徐离骁骞在他的面前就像猛虎面前的瘦鸡。
严刹严肃的出人意外的平静,无视“徐骞”的害怕,他就那样一动不动地看着地方。看着看着,徐离骁骞躲不住了,擦擦很干的眼睛,正经地走到离严刹不远的一张椅子处坐下。
严刹这时候开口:“你是谁?”
徐离骁骞笑笑:“琼琼的兄长。”
“哪里人?”
“江阴人士。”
“月琼是哪里人?”
“我忘了问。”
“他为何离开家?”
“这王爷您得问琼琼。”
“他家里还有何人?”
“我,我爹。”
严刹的绿眼暗沉,他根本不可能从徐离骁骞嘴里得到任何他想知道的事情,他居高临下地对笑着的人说:“我不管你是谁,他是谁,你来是为了什么。不要试图带他走,就是这个念头你最好都不要有。”冷冷地丢下一句,严刹不等徐离骁骞的回覆。转向不走。
“厉王。”
严刹停下。
“琼琼是你的什么人?”
“妻。”没有一丝犹豫。
“他是男子。”
背对着徐离骁骞,严刹不予解释这个在他看来根本无需解释的事情。
“琼琼的手是谁伤的?”
“这是我的事。”
“若你要琼琼的后果可能是与天下为敌,你还愿意要他吗?”
严刹的回答是前走两步开门。
“严刹。”
打开门的严刹站住。
“照顾好琼琼,保护好他。他是这世上独一无二的珍宝。”
严刹抬腿走了出去,对守在外的人道:“放他走。”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笑看着严刹离开,徐离骁骞左右扭了扭,深吸了几口气,再伸个懒腰。“啊……终于不会再被关着啦,可憋死我啦。”对怒瞪他的熊纪汪“妩媚”地一笑,在对方呕吐之际。徐离骁骞蹦蹦跳跳地出了屋子,对着初升的太阳深深一笑,大摇大摆地离开了小院。离开了厉王府。
“王爷,可要派人跟着他?”李体在严刹身后问。
“不必。”严刹背对着双手,站在王府的角楼上,看着徐离骁骞消失在街道的尽头。这时周公昇走了上来,拿着一封信说:“王爷,江斐昭来信,他已经启程前往京城了。”
严刹拿过信看完后下令:“派人暗中保护他。”
“是。”
“给杨思凯去信,让他注意解留山的动向。”
“是。”
“告诉董倪,海上的官船一个不留。”
“是。”
他,竟然还活着。迷迷糊糊地看着床顶,他认得这张床,那他应该还活着。浑身的骨头一根都动不了,他甚至连话都说不出。床帐在这时候挂起,月琼的眼珠子动了动,无神地看着床边的人,不知用何种表情才能表达他此刻内心的“痛苦”。
小山一样的人在床边坐下,伏身,扎人的胡子轻抚月琼红肿的嘴,月琼连张嘴有力气都没有,任对方“轻薄”。
轻贴了一会,严刹离开。“进来。”
房门被推开,有人端着热水、吃食走了起来。放下后,两人又退了出去。
洪喜……洪泰……月琼在心中喊,奈何这两人和他们的公子没有心灵相通,无情地头上了卧房的门。这时候,他才惊觉,外面的天已经大亮。大眼瞅了严刹一眼,月琼垂眸,想到自己为何会被弄得这么惨,他的心就跳得厉害。
他听到了水声,接着身子被扶起,脸上罩了块热布巾。脸被擦了之后,接着是他的脖子,胳膊,手。然后他被放下,不一会又被扶起,这次是粥喂到了嘴边。月琼慢慢地喝,对方慢慢地喂,谁都不开口,谁都不出声。
喝了粥,漱了口,月琼有了点力气,不过他还是不看严刹。惊慌啊。耳朵边一直响起严刹的话:你是舍不得 ,你舍不得离开我……他怎么会舍不得离开严刹,他只是,他……腰被人揽紧,月琼的心怦怦怦直跳。
“月琼。”
“唔。”怦怦怦怦怦!
“我不问你的身世。”
大眼瞬间瞪大,身子僵硬。
“只要你不动离开的念头。”
点头点头。不逼问他的身世就行。
“否则,我杀了小妖。”
“不许!”
抬头,大眼怒瞪:“不许伤害小妖。”
捏住的下巴,严刹粗声道:“那你就牢牢记往,你是我的妻,是厉王世子的爹,除了我身边你哪里都不能去!”
怦怦怦,怦怦怦,怦怦怦……“我是,男子……男子和男子,怎能,成夫妻?”
“我说能就能。”
为何,他与“他”都会有这种念头?都会和男子……男子和男子,怎能成夫妻?月琼垂眸,眼睫颤抖。为何?他不再是“他”,模样变了,声音变了。他以为这人终会腻了,他终能离开。可事情发展到今天,却远远超出了她的预料。男女阴阳,这才是正统,男子和男子……怎能成夫妻?他以为总有一天他可以离开,可现在,他似乎走不了了。
严刹的绿眸透着寒光,放开月琼已经发红的下巴:“只有你一人认为男子和男子不能成夫妻。你我除了同是男子,与的夫妻没有任何区别,你还为我生了儿子。你心里很清楚,你还打算躲到何时?我马上让严萍布置,明天我就与你成婚。”
“不行!”月琼的脸白了,成亲?和严刹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