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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月琼的脸白了,成亲?和严刹成亲?不,他做不到。
“你打算躲一辈子?”严刹压着怒火。两人间的窗户纸,在今天被他捅破了。
月琼的嘴唇发抖:“男子和男子……”
“别和我说这些屁话!你是我严刹的妻!从来都是!”
……月琼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小妖……是误闯入我肚子里的妖怪。”
“她是我儿子!他有我的眼睛,谁敢说他不是我儿子!”
怦!怦!怦!
摸上月琼左耳上的耳饰,严刹沉声道:“你一直都知道这个对胡人意味着什么。我不管你以前发生过什么让你如此排斥男子间的情事,我不会逼你心甘情愿,不会逼你心里有我。但你要死死记住,别试图离开,即使我谋反败了,我也会拉着你和我一起死。”
月琼浑身发抖,严刹居然和他说了这样的话。在他们一起八年进入第九年时,严刹不再沉默,而是和他直接摊牌了。
“你的回答。”
月琼垂着眼不看严刹,手脚忽冷忽热,心跳得厉害。许久之后。他嗫嚅地开口:“为何突然,说这些?”
“在你跟徐骞或是其他人跑了之后再说吗?”
怦怦怦,怦怦怦怦……闭上热辣的眼睛,月琼心里的滋味,什么都有。“不许伤害小妖,你说了,他是你儿子。”
“走不走?”
“我……是男子……”
“走不走?”
许久之后,月琼微微开口:“……不走……”
“大声说。”
“不走。”
僵硬的身子被揽紧,月琼听到了严刹的心跳:怦怦怦怦……稳重的心跳,即使这人对他做了如此残忍的事,他为何仍觉得安心?
“如果让我发现你有一点离开的念头,我马上和你成亲。”
“不行!”太,太丢人了。
“若皇上召小妖进京,从京城回来后你和小妖到岛上去。”
“洪喜洪泰、桦灼安宝呢?”
“和你一道去。”
一定要走到那条路上吗?“严刹……能不能,不反?”
“这要看古年。”
月琼的心沉到谷底,祈祷这一切都是严刹多想了,“他”只是想见见厉王世子。
拦着月琼,严刹任他胡思乱想。这一天,他都没有再出卧房。第二天,月琼从黎桦灼那里得知徐离骁骞已经走了。
月琼又开始发呆了,不止发呆,还有点躲着严刹的意思,严刹对些保持了沉默,没有逼他,任他躲,任他避。他该回屋吃饭就吃饭,该楼着月琼睡觉就睡觉,只是没有再“做”月琼,顶多拿胡子扎他的嘴和身子一遍。只不过不管是前府还是后府都充斥着一股浓浓的紧张气氛,王爷的心情很不好。
这一晚,严刹用过饭后就出去了。徐离骁骞已经走了八天,月琼也在屋内发了八天的呆。小妖醒来在哼哼,月琼也醒了,他急忙走到小床边轻拍小妖。拍了一会。小妖又睡着了。可能是有点热,他一直踢腿。月琼把他的小被子拉下来一些,让他舒服点。
“他是厉王世子,是我儿子。”
月琼轻拍的手放慢,那人从来不觉得小妖是妖怪。小妖也有些地方像那人,除了眼睛以外,也同样怕热不怕冷,也不怎么爱哭闹,除非他饿了或是该换尿布了。
“既然你能让自己像他,不何就不能把自己变得丑点?”不满地对儿子咕哝一句,月琼放轻力道。待小妖不会再醒了,他在小床边坐下,严刹给小妖做的小床。头抵在小床边。月琼摸上左耳的耳饰,心事重重。
“你一直都知道这个对胡人意味着什么……”他一开始确实不知道,现在……他能不能装作不知道。
“月琼叔叔,这个是我娘给我的。说以后我找了媳妇,不把这个送给她。这个是定亲的信物。”
“月琼叔叔,我也有,我娘说咱们胡人男子的耳饰是要送给媳妇的。”
“月琼叔叔,我娘说等我长大了,她会给我做一个很漂亮的耳饰,我要送给月琼叔叔。”
无力地靠着小床,月琼的眼前是在岛上孩子们对他说这些话时的情景。也就是那一次,他知道了耳饰对胡人男子意味着什么。男子怎能和男子成夫妻?男子怎能喜欢上男子?取下耳饰,月琼第一次仔仔细细看了一遍。这是严刹的娘给他的吧。胡人男子的耳饰一定要由娘亲自来做,若娘死了就要由年长的族人妇女来做,这样以后才能幸福。严刹的娘……还在吗?他从来不对严刹提他的地过,严刹也从未对他提起过他的过去。
“唉……”戴上耳饰,月琼继续靠在小床边发呆。他和严刹,到底算什么个事?怎么好好变成了这样?严刹……喜欢他?怦怦怦,怦怦怦怦……男子,怎能喜欢上,男子?不行,不能再想了。愤然起身。月琼拍拍脸,他要去找洪喜洪泰,他饿了,他要吃面条,吃包子。虎虎生风地走出卧房,月琼直奔洪喜洪泰的房间。
“洪喜,洪泰,我饿了。”推门进去。月琼愣在了那里。洪喜洪泰手拿衣物遮着自己光着的上身,一脸的惊慌失措。还好,两人穿着裤子。不对。“洪喜,洪泰。”月琼冲了过去,要扯洪喜的衣服。
“公子!”洪喜死死拽着衣服,快急死了。
“放开!”月琼怒吼。
“公子,您饿了?您回屋等等,我们马上给您做吃的去。”洪泰慌乱地套衣服。
“不许穿。”左手拉住洪泰的衣服,月琼的身子发抖,急的。“把衣服放下,让我看看!”
“公子……”两祈求,可月琼不理他们。
“拿开!”月琼从未如此生气过。洪喜洪泰被公子的气势震住,这是他们总是笑眯眯,说话轻声细语的公子吗?
“还不拿开?让我动手?”左手用力扯掉洪泰怀里的衣服,月琼的脸气白了,“这是怎么回事?你们两个给我解释清楚!”
“公子……”洪喜洪泰身上冒出冷汗,裹着白布的上身清楚地告诉月琼,他们的身上有伤。
“好,你们不说是吧,转过身去。”
“公子……”
“转过身去。”
洪喜洪泰抖了下,公子的样子好可怕,比王爷还可怕。两人战战兢兢地转过身,洪泰试图做最后的挣扎:“公子,我和洪喜背上长了疙瘩,不能受风,所以我们就拿布裹起来了。”月琼不理,是不是疙瘩他看过再说,伸手去解洪喜的白布。
“公子……”洪喜躲开。
“不许躲!”月琼用力拍了洪喜的肩一巴掌,打的他手疼,洪喜倒是没什么太疼的感觉。左手费力地解开白布,当洪喜背上的鞭痕出现在眼前时,月琼倒抽一口冷气:“这就是,你们说的,疙瘩?”
“公子……”洪喜快哭了。
“解开,洪泰,你也给我解开。”月琼从未如此严厉过。严厉到让洪泰不敢违逆,他哆哆嗦嗦地解开,背上两道清晰的鞭痕呈现在月琼的眼前。
月琼浑身发抖,喘气粗重,左拳紧紧握着。“你们……你们……”
“公子……”两人转过身来,一副做错事的模样。
“谁,是谁?”月琼觉得自己快呼吸不过来了。他的家人被人伤了,他的家人被人伤了,他的家人被人伤了,他的家人……
见公司气得脸都白了,洪喜洪泰吓坏了。“公子,是我们不小心,公子,您,是我们自己不小心。”
“谁?是谁?”月琼后退两步,根本不听洪喜洪泰的“胡说”。实然,他转身拔腿向外跑,洪喜洪泰慌忙套上外衫追了出去。
“严刹!”后俯惊天响起一声怒吼,正在书房议事的严刹立刻起身快步走了出去,其他也赶快跟了出去。
“严刹!”气红了眼的月琼如无头苍蝇般寻找严刹,当他看到那座山一样的人出现时,他冲了过去,左手揪住严刹的衣襟,咬牙:“谁伤了洪喜洪泰!”穷凶极恶的模样可吓了李休等人一跳。
当严刹看了眼前方衣衫不整、一脸惊慌的洪喜洪泰后他就知道出了什么事。大掌把气疯的人揽紧:“出了何事?”
“洪喜洪泰的背上有鞭伤,谁伤了他们?”被月琼的“狮子吼”吓坏的黎桦灼和安宝也赶了过来,听到他的话后,两人明显大惊。
严刹把月琼的脸按在胸前,冷静的问:“是谁伤了你们?”
洪喜洪泰惊愣,桦灼安宝惊愣,众人齐惊愣。不过很快他们就恢复了正常。洪喜看看洪泰,洪泰看看洪喜:洪喜再看看洪泰,洪泰再看看洪喜:然后洪喜开口:“我和洪泰……嗯,出府给世子殿下去庙里上供奉。回来的路上,嗯,我不小心,嗯,撞了一人。那人,嗯,就让他的家仆,把我和洪泰,嗯,打了一顿。”
洪泰接道:“听他们的口音,呃,像是京城人士,嗯,那人,呃,又带了许多家丁和护卫,我和洪喜猜那人可能是京城的显贵,怕给王府惹麻烦,嗯,我和洪喜就没有说。”
“谁也不能,伤我的家人。”埋在严刹的胸前,月琼揪着严刹衣服的手背青紫,声音沙哑。对他来说,家人是最重要的,比厉王还要重要。
严刹抱起了月琼:“严墨,去查此事。不管对方是谁,他得给厉王府一个交代。”
严墨身子一抖:“是。”
下完令,严刹抱着月琼大步走了。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严墨。满脸同情。洪喜洪泰则是一脸的歉意。
突然,有人不合时宜地闷笑出声,是周公昇,接着李休也笑了。“哈哈,哈哈哈……”笑声渐渐变大,就连严墨自己都忍不住笑了。周公昇走到洪喜洪泰跟前,笑着问:“伤如何了?”
洪泰马上说:“已经快好了。我们惹麻烦了。”两人心里什么滋味都有。
李休哈哈笑道:“不不,你们今天是歪打正着,这麻烦惹得好。”洪喜洪泰一头雾水。
整个人窝在严刹的怀里,月琼无法平静,无法冷静。洪喜洪泰被人打了,他居然不知道,他还让他们带伤照顾小妖,他都没有给他们上药。
“我会找到打他们的人。”大掌不停地在月琼的背上轻抚。
“洪喜洪泰、桦灼安宝是我最生要的家人……谁都不能们。”月琼的眼眶发热,他不是好兄长。
绿眸幽暗:“这件事我会处理。”
“严刹,在洪喜洪泰伤好之前不要让他们做事。”
“严壮,让洪喜洪泰修养直到他们伤好为止。”
“是!”
“让徐先生去看看他们的伤,我怕留下毛病。”
“严壮,让开远去给洪喜洪泰治伤。”
“是。”
平静了一点的月琼松开严刹的衣服。“洪喜洪泰出去一定会带着厉王府的信物。对方敢动手,怕是大有来头。”
“我会处理,”捏住月琼的下巴,抬起他的头,严刹的大胡子扎了他的嘴,所完后他道:“开远跟你说过半年之内不能动气。”
月琼的声音仍然沙哑:“洪喜洪泰被人打了。”
“我会处理。”严刹还是那一句,而这一句,听在月琼的耳朵里是那么的安心,那么的可靠。嘴唇动了动,月琼却没有说话。凝视那双坚定的绿眼,两人从相遇害到现如今发生的许多许多事在月琼的眼前一幕幕闪过。嘴不受控制地问:“严刹……这个耳饰,是,哪来的?”
“我娘给我做的。”粗糙的手指摸上月琼的唇。
怦怦怦,怦怦怦怦……“你娘呢?”
“死了。”
虽然猜到了,但心还是揪紧。
“男子……怎会,喜欢上男子?”不再是“怎能”。
“天地万物,无所不有。”严刹放在月琼背上的手握紧。
我,不喜欢男子。这句话在月琼的嘴边绕了好几圈都没有说出。他抬着头,缓缓闭上眼睛。扎人的胡子落下。怦怦怦,怦怦怦怦……他对严刹,究竟算是怎么个事?为何心总是跳得,这么快?拒绝深思,月琼任由严刹撕了他的衣裳,把他压在身下。就,这么着吧。
“啊!唔!严刹……不要了……慢,慢些,啊啊!!”
这次,他一定会死,一定。
“啊唔!严刹,严刹,……不要,不要了……”
“月琼。”
“啊!”
就,这么着吧。不去想男子怎会喜欢男子,不去想严刹为何不许他离开,不去想,他怎能做严刹的,妻。
(二十章完结)
第二十一章
手捧装满吃食的托盘,严墨轻轻敲了敲卧房的房门。等了一会,房门打开,一人仅随意套了件我衫。
“王爷,盅里的是鸡汤,开远放了好几味药材。”
严刹接过托盘,正要回屋,就听严墨小声说:“王爷,李谋士和周谋士在书房候着,说是京城来信。”
“让他们等着。”
端了吃食进屋,严刹把托盘放到床边的矮几上。然后掀开床帐,扶起床上瘫软的人。让他靠在自己的杯里,严刹把鸡汤端到他嘴边。“喝完。”
“严刹……”月琼嘶哑地出声,“你,要不要,召别人……”话还没说完,他的腰被人用力一揽,后面的话被勒了回去。
“你想让我把小妖送走?”
“不许。”看来这件事是无望了。失落地张开嘴,月琼任严刹喂他喝鸡汤。难道今后他都要过这种下不了床的日子?浑身的寒毛立起,月琼想逃,他吃不消了。有五天?还是六天?还是七天?他记不清了,只记得醒来天亮或是醒来天黑。醒来后要么在被严刹“虐待”。要么就是被喂水喂饭,太,太可怕了。
喂月琼喝完鸡汤,严刹粗声道:“到你能下床之前,我不会再要你,今后若没有意外,也不会做得这么过分。不许想那些有的没的。我不会再收公子夫人,你趁早打消让我召别人的念头。”
为什么不再召别人?以前那样不是挺好吗?这话月琼只敢在心里问,严刹已经有点不高兴了,他可不要在这个时候去触霉头,不然他可能又会好几天被“虐待”。
不对!“怎样的叫意外?”
严刹没有回答,而是拿胡子扎了月琼的脸和嘴一遍,也不管他是不是刚喝了鸡汤。
在月琼又睡了之后,严刹让黎桦灼把小妖抱进了卧房,顺便让他们照顾月琼,他这才去了书房。书房内,李休和周公昇已经等着了。
“皇上杀了太卿左佑之的次子。左佑子进宫向皇上讨说法,被皇上下令乱棍打死,左家被满门抄斩。左佑之的次子是皇上的男君。”
严刹问:“怎么死的?”
周公昇道:“太后夜梦幽帝,紫云寺住持解梦,说幽帝转世股胎了。皇上知道后发了疯,当时左佑之的儿子正好在他身边,做了冤死鬼。皇上找了一个叫‘一天’的道士,让他寻找幽帝的转世。”
李休开口:“不知道幽帝空间长了副怎样倾国的容貌,会让皇上如此疯狂。据说皇上身边的男君都有某一处神似幽帝。左佑之因为手长得像幽帝。被皇上召进了宫。皇上让他手下的人四处搜寻神似幽帝之人,用尽手段得到之后,一旦没了兴趣就弄死了。”
周公昇接着说:“皇上迷恋幽帝的事满朝皆知。王爷,我等可以利用此事来大做文章。”
李休也道:“王爷,我们何不找一个像幽帝的人?皇上如此迷恋幽帝,若有一个和幽帝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周公昇补充道:“幽帝的舞技天下绝伦,皇上迷恋幽帝的另一个原因也正是这个。皇上派道士寻找幽帝的转世,就算找到了,一个娃娃又如何能满足他?如果那个道士能找到一个不公神似幽帝,而且又舞技不凡的人,皇上定会失了心魂。”
严刹深思了之后,道:“去找幽帝的画像。”
李休和周公昇眼中一喜,周公昇马上说:“我们想着王爷您一定会同意,已经让人去找了。不久之后应该就会有消息。”
“这件事不要让他听到任何风声。”
两人惊讶,不过见王爷不欲多解释,他们也就应下了。
就假幽旁一事讨论了许久之后,李休和周公昇离开了书房,两人去找徐开远商量一些细节上的问题。路上,李休问:“王爷为何不让月琼知道此事?”
周公昇琢磨后说:“公主一事月琼一直无法放下,我想鉴于此王爷才不让他知道吧。而且若让他知道了,以月琼太过善良的性子,怕会不忍假扮幽帝的那人。虽然我从未问过他,但想想也知道月琼不会希望王爷反。”
李休忧心问:“你说,若月琼不让王爷反,王爷可会听?”
周公昇吧了口气:“其实这也是我一直担心的。王爷行事果断,但月琼却是他的软肋。若月琼反对,王爷也许会动摇甚至放弃。不过王爷现在没有丝毫的迟疑,一切都按着计划行事,也行我们的担心都是多余的。”
“希望是。”李休仍无法放心,“之前王爷已经决定起兵了,可又改了主意。说是等皇上真要对月琼和世子不利再起兵。你说王爷会不会已经开始迟疑了?”
周公昇蹙眉道:“这个目前看来还不好说。你仔细想一下,圣旨一下王爷马上起兵,确实会落人口实。皇上不可能在圣旨中说他要拿月琼和世子做要挟。但若皇上直要拿他们做人质以此来要挟王爷,那王爷再起兵也不迟。而且天下人说不定出于同情也会站在王爷这边。王爷虽然没有明说,但我感觉是顾虑到这些才改了主意。”
李休心里“咯噔”一下,出口问:“难道又是月琼的主意?”
周公昇愣了,喃喃道:“也不无可能。”
两人心中升起一股异样感,不轻松,也不沉重,疑惑多些。
一辆八匹马拉的极为豪华的超大马车在进入江陵城后急速向“厉王府”驶去。不过在进入厉王府的街道后,马头却陡然一转,朝后街奔去。一直奔至一处没有牌匾的大门门口。八匹纯黑色的良驹这才停了下来。
驾车的人跳下车来,几步来到门前“砰砰砰”敲起了门。这城门才刚开,天还没全亮呢,门这么一敲,府里的人似乎都被吵醒了。过了一会,大门“吱呀”几声打开,开门的人黑着脸问:“你找谁?”
来人激动地说:“我叫叶良,我找我家少爷!”
“你家少爷?这里只有公子没有少爷。”开门人一听就要关门。
“慢着。”叶良拦住对方,气道。“我家少爷就住在这里。你去告诉严刹,我来找我家少爷,还有我家小少爷。”
“呵。”开门人大惊,“你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敢直呼王爷的名讳。”
“你这人怎么这么啰嗦?我家少爷就住在这里。我家少爷叫月琼。”
开门人又是一惊。
见这回管用了,叶良拍了他一下:“不信你可以去问严刹我的身份,我去把马车牵进来。”也不等对方回应,叶良急匆匆返回去牵马车。
这时有人走了过来,开门人立刻让开小声说:“严管事,他说他叫叶良,来找公子。”
“他是公子的人,你去禀报王爷。”
“是。”
牵着马车进来,叶良抬头一看,门口的人换了,不过这个人他认识。“少爷还在睡吧,我等他醒了再去给他请安。帮个忙好吗?帮我把车上的东西搬下来,是给少爷和小少爷买的礼物。”
“好。”严墨拍了下手,马上从四周出来五六名侍卫帮叶良卸车。
严墨让人把东西都拾到王爷和公子的院落去,看着那一样样的东西,他状似随意地说:“安王一直在找你。”
叶良脸上的笑没了,过了会他道:“他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