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捏住月琼的下巴不许他逃,严刹厉声道:“今日是叶良,明日是徐骞,你是我的但却总有不相干的人想来带你走。月琼,你清楚我的底线。若再有第三人,不管那人与你是何关系我都会捏死他!”
月琼动动嘴:“哪有什么第三人。。。。。现在这样,我觉得,挺好。。。。。。男子与男子成亲。。。。。。天下未闻。。。。。。太、太丢脸了。。。。。。”心怦怦直跳,他不懂严刹为何一定要与他成亲,他们现在不也差不多吗?
“成亲!没得商量!”在月琼还想动嘴时,严刹堵住他的嘴,然后在他气喘吁吁之际道,“明晚只有亲随出席,等事成之后我再昭告天下。月琼,忍了六年,今后绝不会再忍!”
大眼瞪大,全身僵硬的月琼说不出话来,严刹的口吻让他想起了另一个人,那人也曾这般狠厉对他说忍了许多年不打算再忍。可是那人的话却让他只想逃,逃得远远的,而严刹的话却让他没来由地心悸。
“唔。。。。。。”
忍住指头进入体内的不适,月琼疲惫不堪地叭在严刹怀里,阖上眼。好半晌后,当严刹已经为他清理干净,两人静静地泡在浴桶时,他低低道:“以前。。。。。见着迎亲的队伍,看着骑在高头大马上难掩喜悦的新郎官。。。。。看着蒙着红盖头的新娘子,扯着红绸,脚步羞涩地跟着新郎官时入洞房。。。。。就想编一曲新婚的舞。”
严刹不说话,静静地听月琼说。这个时候,两人就好像老夫老妻般,一人说,一人听。“可是。。。。。总也感觉不对,总觉着少了点什么。起初总是美好,可跳着跳着却换了意境,找不到那种婚宴上看到的感觉。”
长长的吁了口气,月琼咕哝:“你已经决定了,不如让我体会体会,我想把那曲舞编完。”严刹的绿眸瞬间发亮,胡渣子落在月琼的耳边,呼吸粗重。
“后日就要进京了,府里要忙的事很多,成亲的事索性等一切落定吧。”能拖就拖。
严刹马上通开粗声道:“明晚的事已经定了。等一切落定,按照俗礼规矩从头到尾来一次,够你体会的。”
啊?!大眼瞪大,他都这么说了,明晚还要成亲?!早知道。。。。。。
“就这么定了!”咬了月琼一口,严刹把他抱出浴桶。擦干了,让人端来清粥小食,伺候了浑身不能动的月琼吃了饭,在他睡着后严刹这才出了卧房。
与亲随们用饭时,严刹绝口不提“鬼泣”,只是吩咐严萍明晚他要与月琼成亲,让他置办。严刹的决定虽然让部下们吃了一惊,但他们马上接受了。王爷和月琼之间,差的也就这一步了。
因为只是简单的婚礼,出席的人也不多,地点也是在“后府,”严萍需要准备的东西也很少,所以时间上还算充裕。在大战之际,这场并非临时决定的婚礼对严刹及部下来说都意义非凡。成了亲,若严刹有何意外,那他的部下门将誓死效忠厉王“遗孀”和世子;若事成,则月琼就是新朝的“皇后”。
这顿饭,李休、周公昇、熊纪汪和徐开远吃得心不在焉,当晚饭结束后严刹突然说了句:“月琼的身份只有一个——厉王世子的爹,我严刹唯一的妻。”
四人脸色一震,然后起身躬身道:“属下明白!”
其他人不明所以地跟着起身:“属下明白!”
看了四人一眼,严刹离席。扭头看着王爷离开,李休、周公昇和徐开远都不自觉地叹了口气。熊纪汪小声咕哝:“这不挺好吗?”
“唉。”李休摇摇头,一副你哪里懂得的表情,以只有另外三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我还想着能见到那绝世的姿容呢。”
周公昇笑笑,也是叹道:“王爷不会让的。”
徐开远则是失神地说:“怎么能如此完美无缺?究竟是用了什么法子?”
“唉。。。。。。”三人同时叹了口气,失落的走了,熊纪汪跟在他们身后心想:若我老婆美得跟天仙一样,我还不整日担心被人戴绿帽?也难为王爷了。
睡了一觉,月琼还是全身僵硬,不过能稍微动动了。严刹不在屋内,想到今晚的事他就止不住连连叹气。男子和男子成亲。。。。。怎么想都丢脸。眼前浮现了一双绿幽幽的眼睛,月琼又叹口气,那人决定的事他连挣扎的可能都没有。
摸摸自己平凡的脸,月琼陷入恍惚。他不懂严刹为何如此执着于他,有时候让他觉得甚至比那人还要令他无所招架,让他,想逃。连他都觉得不可思议,他竟然会与严刹纠缠这么多年,如果不是在他快饿死的时候遇到了严刹,也许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和哪个男子这般那般吧。
“唉。。。。。。怎么会这样?”
“月琼,你醒了吗?”
“醒了。”月琼想起来,却使不上力,昨日本来就累又被严刹“凌虐”了许久,能起来就怪了。想到那个说的粗言,他忍不住又有点发烧。
门开了,进来的黎桦灼怀里抱着显然是刚睡醒的小妖。洪喜洪泰照例端了吃食和水盆,安宝手上则是一碗冒着热气的虎奶。
“月琼,怎么了?昨日是不是累着了?”见他还躺着不想起,黎桦灼关心的问,殊不知他其实很单纯的一问却让月琼很是羞涩。
“啊,嗯 ,有点,那个舞,比较费力。”以他过去的经验,其实跳完好好睡两天就没事了,只是昨天。。。。。他咳了两声以此掩饰尴尬。
洪喜洪泰过来扶起公子 ,伺候他洗漱用饭。黎桦灼看着脸色发红的人暧昧地笑笑,也不再问了,专心给小妖喂虎奶。一切都是那么地平常自然,但大家心里都知道,这是最后一日的平静了。
吃了早饭,靠在床头的月琼开口:“桦灼,把小妖手上的珠串拿下来。”
黎桦灼取下小妖手上缠了两圈的蓝玉珠串,正要交给月琼,就听对方说:“你留下两颗,余下的交给严管家,让他拿去换银子。”
“月琼(公子)?!”
月琼淡淡笑道:“后面要花银子的地方会很多。那两颗你带在身上以备不时之需,这珠子好像能换不少银子,够将士们吃一阵子了。”
黎桦灼明白了,把珠子收好:“我一定就会去找严管家”
“洪喜洪泰,你去把屋里值钱的东西都拿给严管家,让他换银子。”
“是,公子”
“三日后严管家会安排你们离开,你们把小妖的小床、摇篮那些都带上。”
“好的,公子 。”
“若能。。。。。。”月琼垂眸,“若能见到公主,你们帮我好生照看她。”
四人心中虽诧异,但还是应了下来。然后月琼抬眼,大眼弯弯的:“洪喜洪泰去问问辣鸭头是怎么做的,我回来的时候想吃。”
“好。”四人都笑了,可四人的眼圈却也都红了。
“我会和小妖平安回来的。”月琼保证,他没有撒谎,他保证。
拉着洪喜洪泰、桦灼安宝在屋子里闲聊,月琼不时看窗外的太阳。太阳一点点西斜,他的心就跳得厉害。快到掌灯时分,严墨把洪喜洪泰叫了出去。约莫过了一刻钟,两人面带惊喜地捧着东西进了屋。看到他们手上的东西,黎桦灼和安宝愣了,月琼则在心底哀嚎。
“公子!”洪喜洪泰激动地又想哭又想笑,“您,王爷,我们。。。。。。”
“别问了,给我换上吧。”万分丢脸的月琼很想把自己埋起来。
洪喜洪泰擦擦眼睛,急忙服侍公子穿衣。黎桦灼和安宝在惊愣过后,眼里是深深的喜悦与祝福。他坏心地说:“月琼,你不是说会先吃到我和安宝的喜酒吗?”月琼低着头不说话,看吧,他就知道会丢脸。(二十三章完)
第二十四章
坐在铜镜前,看着镜中身着大红喜服的自己,月琼怔忡。八年前,若谁跟他说他有一日会和一位男子成亲,他绝对会大笑三声,然后很认真地说:“不可能!”终究是哪里出了岔子?初遇之后,他和严刹一直都相安无事。虽然睡在一个帐篷里,可他也没看出严刹对他有那种心思。怎么那人突然就在自己沐浴时闯了进来,把他给,那个了呢?
摸摸自己的脸,月琼想不明白,他都变成这样了,怎么还能招惹严刹?他就是吃了他两个,哦,好像是四个包子外加一碗粥,结果就欠了一两银子把他自己给搭进去了。
给他梳妆打扮的洪喜洪泰从铜镜中偷瞄他们的公子。别人都道公子模样普通,可他们却万分清楚他们的公子有多么美,是那些庸脂俗粉无法比拟的美。
“砰!”
门被人急切地推开,月琼的身子一抖,不敢回头。从铜镜里他看到一座小山走了过来,站在了他的身后。对方也穿了喜服,粗硬的头发仍是随意在脑后。一身红的他并不让人觉得滑稽,反而会令人生出些想哭的冲动。
在铜镜里凝视了月琼一会,严刹弯身抱起他朝外大步走去。眼里泛着泪花的洪喜洪泰、桦灼安宝紧随其后。
月琼垂着眸,眼睫颤抖,他居然也会有今天……太,太丢人了。抱着他的人手是那样的稳,胸怀一如以往的坚实。自己和他相比就是只弱鸡,肩不能扛,手不能提,以前没少给这人添乱。
月琼的脑袋里闪过许多场景。和严刹从相遇到如今的纠缠,期间发生的种种在他脑中不断闪过。在他“失宠”的那段时间里,他天天盼着这人放他出府,可等来的却是被这人套了喜服抱去成亲。究竟是哪里出了岔子?
“胡思乱想什么?”
月琼赶紧摇头,不一会严刹在“欢喜阁”门口停下——这阁的名字是严萍今早刚改的,门口的阁匾也是新挂上去的。抱紧月琼,严刹跨了进去,布置得极为喜庆的“欢喜阁”内,只有严刹的亲随在屋里等着。月琼不敢抬眼,他已经察觉到大家都在看他了。
“咯咯……啊啊啊……”
严小妖突然欢喜地笑起来,又是拍掌又是流口水。抱着他的黎桦灼也跟着笑了,屋内的所有人都笑了,除了今晚的两位正主——一位不会笑;一位只顾着丢脸。
走到放着红烛的大桌前,严刹把月琼放了下来,月琼全身无力地靠着他。严萍关上了门,把屋内的喜气关了起来。没有礼官、没有炮竹、甚至没有贺礼。
严刹搂着月琼跪下,朝天地爷的牌位磕了三个头,然后又扶着月琼起来。洪喜洪泰上前扶住公子,严刹后退几步,行夫妻交拜之礼。月琼咽咽唾沫,这就是成亲? 不是应该有吹吹打打、喜糖花生吗?怎么如此安静?
“快喝!”
啊。月琼举杯要喝,然后咽咽唾沫:“手,举不起来。”马上,大手托着他的手,把他手里的那杯酒送进了他的嘴里。
“咳咳咳……”月琼的脸涨红,皱眉,“怎么不是桂花酿?”
全部人都立马忍住笑。
“喝烧刀子暖和。”严刹解释了。
然后严萍出声:“王爷,属下让人上菜了。”
“嗯。”
抱着月琼走到两人的位置上坐下,严刹开口:“从现在起,月琼就是王府的另一个主子。见他如见我,对他不敬者按藐视本王论处。”
“属下明白。”
“若我出了意外,你们要听从他的吩咐,辅佐幼主。”
“是!”
“不会有事的。”月琼突然笑眯眯地说,桌上的左手按住了严刹放在他腿上的手,“最多也就大伙寻个世外之地不再问世事。不会有事的。若是可能,我希望咱们每一个人都安安生生地过日子。可有些事既然避不开那就去做吧。把每一步都想好了,每一种可能都想到了,退路都安排好了,那就不会有事。”
若是以往,月琼就是听到了他也不会多嘴,但刚刚,就在他和严刹那么随便地成亲之后,在他听到严刹说若他出了意外就怎样怎样后,他忍不住多嘴了。
看着那双平静的,甚至带着柔柔笑意的双眼,在座的各位都淡淡地笑了,即使是三严的脸色都柔和了许多。李休举起杯子:“那我等借公子吉言,为我们的平安,干了。”
“李休,怎能还叫公子?”周公昇也举起杯子,“月琼公子和王爷成了亲,那就是咱们的主子,改叫月主子才对。”
月琼的笑容加深,眼里闪过什么:“还是公子好听。听人家叫我主子,我睡不安稳。”
众人看了眼王爷,见他没有反对之意,纷纷喊道:“敬公子。”
月琼的左手费力地拿起酒杯,笑眯眯地说:“祝你们平安归来。”然后在一只大手的帮助下,把杯里的酒喝了。
屋内的气氛很祥和,没有婚宴上该有的喧闹。说了那些话后,月琼就开始埋头苦吃,桌上大半都是他爱吃的菜。坐在他身侧的严刹当着诸位部下的面服侍月琼用饭,一切都是那么自然熟练。
酒足饭饱之后,该入洞房的严刹把吃撑了的月琼抱走了。看着他们离去,微笑的几人眼里是感激是祝福是泪水。
洞房花烛夜,却没有任何激情。安稳地躺在严刹的怀里,力气还没有恢复的月琼昏昏欲睡。虽然明日就要启程进京了,可他实在兴奋不起来,身子太乏。严刹隔着衣裳抚摸月琼的背身,绿眸幽暗。等他想完了事低头一看,怀里的人已经睡着了。
“叩叩叩”,很轻的敲门声,却很急。
严刹皱了下眉,这个时候来找他一定是出大事了。轻轻下了床,见月琼没有醒来的迹象,他随意披了衣裳,出了卧房。
“王爷!周谋士说有急事要禀。”严刹一出来,严壮就压低声音说。
“看好他。”吩咐了一声,严刹边系腰带边往外走。走到对面的书房,他关上门。周公昇、李休、熊纪汪等人都在了,脸上是震惊与不敢相信的喜悦。
“王爷!”周公昇把厚厚的一沓密信递过去,激动地说“定州、幽州、寂州、滦州、台州六州的都尉派人送了密信,愿投靠王爷!”
“大学士李章前也派人送了密信,愿辅佐王爷!”
“司马骓竟然也派人送来密信,愿效忠王爷!”
“还有一些朝中大臣也都派人送来了密信,愿效忠王爷!”
“还有一封神秘人送来的密信,信上说他会确保江裴昭和杨思凯的安全,请王爷您放心地带世子与公子进京。”
严峻的情况突然一下子出现了逆转。前来投靠的六洲人马都处于江北要地,定州和幽州
甚至是齐王解应宗的封地。而大将军司马骓更是手握京城重兵。而最不可能帮他们的李章前居然也表了态,还有其他官居要职的大臣们。
“王爷,会不会有诈?”严开提出疑义。
周公昇肯定地说:“不会有诈。”
李休也肯定地说:“这六州人马都是当年主动投靠古年的兵马,现在突然转而投靠王爷,若是有诈,他们做得也太明显了。”
“既然他们当年投靠古年,又为何会突然投靠王爷?”严开还是不相信,“还有那个神秘人,他说会确保江世子和安王安危,我们又如何能信?”
周公昇看了李休一眼,两人眼里是只有彼此才懂的深意。
看望了全部密奏,严刹的绿眸闪闪:“派人去和他们联系。”
“是!王爷!”李休和周公昇激动的不得了。见王爷主意已定,严开也表示服从。
一群人在书房内重新制定计划,这些突然到来的密信,让他们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他们要做的事似乎不再是大逆不道、会让天下人群起攻击的逆天之事。
议事完后,天已经快亮了。严萍这时候把一串珠子交给王爷,说:“这是公子给的,让老奴当了换银子。”
严刹把那串珠子塞进衣襟:“把府里值钱的东西全部搬到岛上去。”
“是”
回到卧房,严刹走到床边掀开一侧的帐子,在床边坐下。床上的人显然是累坏了,睡得极沉。粗糙的大掌拂过那人散落在身侧的长发,然后握住了他伸出来的右手。受过重创的右手比左手纤弱了许多,几乎没什么肉。每当天气不好,这条手臂就会酸痛难忍,若是受了冷,更是异常难受。但不管天好还是天坏,床上那人总是笑眯眯的,好似他的右手一点事都没有,只是没什么力气。把那只略显冰冷的手放进被子里,严刹凝视着月琼,一直到外面传来叩门声,他才弯身用已经长出来的胡子去扎月琼的嘴。
“唔……”
还在做美梦的人脸上有了刺痛,他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入眼的是一双绿色的眸子。
“进来。”退开,严刹把迷糊的人扶了起来。
洪喜洪泰端了水盆和早饭。当月琼看到他们进来时,他瞬间清醒,天亮了。心在这一刻狂跳,月琼任严刹给他擦了脸,漱了口。在严刹要抱他下床时,他来了句:“严刹,小妖的奶娘怎么办?”
“带着。”
就这样,在月琼和严刹收拾妥当,拐了道弯从前府大门出来时,跟着他们一同进京的还有一头母老虎。和洪喜洪泰、桦灼安宝一一道别,月琼笑眯眯地让严刹扶着他上了马车,严刹把孩子放在月琼身边,对他的部下们点了下头,然后一句话也没有交代就上了马车。
这次进京,严刹只带了熊纪汪、徐开远、三严和三百铁骑兵,把江陵与之后的大事交给了留下来的李休和周公昇等人。若是以往,李休和周公昇作为谋士怎么都得跟一个人,不过现在严刹的身边多了一人,他们去不去都无妨。
在马车走远之后,其他人都立刻散去做自己要做的事,仍站在门口的李休小声问:“若他没有对王爷动情,他选的会是京里的那个吧。”
他身边的周公昇小声答:“所以我们该庆幸,庆幸他对王爷动了情。”
李休笑笑:“他有一颗玲珑剔透心,自然知晓该把心给谁。这几日我总在想,以他的身份居然会走到王爷身边,这也许都是上天安排好的,以他和王爷之间的缘分无人能比。”
李休接着眯起双眼:“都说他毫无治国之能,这才引得天下大乱,朝臣纷纷投靠古年。若不是古年不想把他逼得太紧,给了他两年的时间考虑,怕是不出半年天下就易主。可我现在有些怀疑了。”
周公昇拍了拍他的肩:“他想糊里糊涂地过日子,咱们这些做属下的,也就糊里糊涂地过吧。”
李休笑出声:“也是。王爷都依着他糊里糊涂地过了,你我又何必想的那么明白?”两人相视而笑返回王府,这天下,也许从来都不是古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