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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跑不掉了。想到幽儿会在他的怀里长大,会在他的怀里染上情色,古年的欲望就涨的发疼。
严刹的绿眸闪着嗜血,他岂会看不出古年脸上的淫欲是对谁起的。籍着喝茶的姿势掩住眼里的光芒,他放在桌下的拳头青筋暴露。
越想越兴奋,古年调整了下坐姿,低哑地问:“严刹,朕记得几年前你曾为了个宠君跟应宗大闹一场,险些打起来,还是朕好说歹说你才罢了休,那位宠君可是这个月琼?”
严刹放心茶碗面无表情地说:“回皇上。月琼不是臣的宠君,他是厉王世子的爹,是臣的妻。”
全场哗然,古年的脸色却冷了:“他是你的妻?朕怎不曾听闻厉王严刹娶了亲?还是位男子。”
严刹不卑不亢地回道:“月琼脸皮薄,臣只宴请了几位属下。按胡人的礼仪迎娶他进门。他左耳上的耳饰就是成亲的信物。”
古年有好半天没有开口,喝了几杯酒后,他抬眼:“若朕向你讨他呢?”此话一出,全场又是一片哗然,皇上居然连弯都不饶直接开口要人了!若那个月琼只是个宠君,皇上要便也要了,可严刹都说了那是他的“老婆”,皇上竟公然抢人家“老婆”,这可是大事了。对男人来说夺妻之辱几乎无人能忍,更何况是严刹。
众人都等着严刹开口,然后他们就听他粗声说:“严刹承蒙皇上厚爱,万死不辞。但月琼是臣的妻,臣为了苟活而送出自己的妻,就算臣不觉得羞耻,臣的属下也会为臣无颜。请皇上恕臣不敬,臣,不愿。”
“哗!”严刹拒绝了!严刹拒绝了!
古年手里的月光杯被摔在了地上,碎成一片片。他踢开脚边的侍君阴狠地说:“若朕执意要他呢?”
严刹站了起来:“严刹从来都不是苟且偷生之人,臣不愿!”
“哗!哗!”厉王和皇上对上了!对上了!
“来人!把严刹给朕拿下!”古年暴怒,门外冲进来大批的侍卫。
“我看你们谁敢!”熊纪汪拍桌子而起,三严紧随其后。
“哗!哗!哗!”严刹要反了!要反了?!
两边对峙,气氛极为紧张,这时一位老臣放下酒杯,慢悠悠地说:“皇上,今日之事可能听老臣几句?”
古年看了他一眼,狠狠地说:“国师要说什么?”
开口的是国师胤川,古年的心腹大臣,助纣为虐的老不休,加重赋税、征集劳力、在京外修建那些淫靡享乐的什么幽台都是他给古年出的馊主意。他对严刹微微一笑,说:“皇上,月琼公子乃厉王之妻,皇上向厉王要他,就等于讨了厉王的妻。如厉王二话不说给了皇上,那厉王今后在属下面前还有何威严可言?皇上的要求本就令厉王为难,也难怪厉王会做出如此不敬之举。”
接着,他起身走到严刹面前,拍了拍双眼凶狠的熊纪汪,对严刹露出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厉王身为臣子,天下都是皇上的,臣子的一切自然也都是皇上的。皇上向厉王讨个人,厉王作为臣子又岂能不给?”
严刹的绿眼瞪着胤川,这个辅佐古瑟、古幽、古年三代君王的国师大人一直是一个让人看不透的家伙。他不与朝中任何人来往,除了上朝就是躲在自己的府里装神弄鬼。似乎只要是皇上他都会辅佐,不管这个皇上是昏君也好是暴君也罢。
说完了,胤川转过身对皇上躬身道:“皇上,不如给厉王三天的时间考虑。夺人妻总要有点耐心,也总得给厉王些颜面。”他这话,却是两边都没给面子,听到古年有火也不好发,严刹则是面色阴沉。
“不知皇上意下如何?”胤川和蔼的笑让人想到了一种动物——狐狸。
古年阴仄地等着严刹,过了会他冷冷道:“严刹,朕给你三日的时间考虑。月琼你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给了,你继续做你的厉王;不给,你就别想活着离开京城。你的儿子太后既然喜欢,那他就留在宫里陪太后吧。”他不仅要严刹的妻,还要他的子!
严刹的怒火飙升。若不是不能带刀面圣,熊纪汪很想冲上去砍了那个昏庸无道的家伙。胤川扭过头和蔼地说:“那王爷就考虑考虑吧,三天的功夫,足够王爷考虑了。”
严刹握了握拳,似乎在强压怒火,然后双手抱拳:“臣会考虑。”说完,他转身就走,熊纪汪等人快步跟上。不顾自己的行为有多么不敬,严刹极快地走出了众人的视野,带着无法挣脱的屈辱。
胤川在严刹走后,又和蔼地安抚同样在盛怒中的人:“皇上,严刹会同意的。三天之后皇上便可为所欲为,又何必在意严刹的不敬呢?”十足十的奸臣模样,看的司马雅等人心头火气。到时候第一个杀的就是这个老家伙!
胤川的安抚似乎起了效果,想到三天后就可以把那个月琼压在身下变着法的蹂躏,古年的脸上露出即将得逞的淫欲。让人奏乐,他下令艳奴们登场。一个个仅护住重点部位的男男女女们从两边舞着轻纱出场,一时间大殿内满是靡靡之音。胤川色迷迷地看着场上香艳的舞蹈,慢悠悠地喝着酒,好酒,好酒。
“国师,我不喜欢当太子,我喜欢跳舞。”
“可皇上只有你一个儿子,你不当太子谁当?而且不做皇上,你的容貌会为你招致祸患。”
“这样啊……国师,我新编了一舞,我跳给您看。祝您体内的虫子每日都乖乖的,祝您不再为我而担忧天下苍生。”
“呵呵,幽儿骂我从不担忧天下苍生。只担心有一日会再也看不到你的舞。”
“不会的,国师,幽儿能跳一日就为您舞一日。”
“好,不过幽儿,记得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你我之间的秘密,尤其是皇上和皇后娘娘。”
“呵,我知道。国师,我不会告诉母后他埋在桃花树下的桂花酿是您偷喝的,也不会告诉母后她喜欢的那只兔子进了您的肚子;也不会告诉母后您的胡子是假的,更不会……”
“嘘……你这个小兔崽子!”
“呵呵呵……”
在严刹带着一肚子的怒气离开皇宫后,太后张環玉的寝宫,有三个人却在互相抹眼泪。怕隔墙有耳,三人不敢放开嗓子大哭,只是抱在一起低声哭。在大殿里哭得惊天地泣鬼神的严小妖躺在铺着软软褥子的床上玩手指头,怪得不得了。
“幽儿,幽儿,娘想死你了想死你了。”
“娘……”
紧紧抱住思念那年多、他今生最重要的人,月琼的眼泪如开闸般收不回来。娘瘦了,都是他让娘瘦了。
“少爷,呜呜呜,少爷……”一旁的汀洲也在不停地擦眼睛,月琼又抱住他,眼泪弄湿了汀洲的肩头:“我听小叶子说了,让你受委屈了,小洲子。”
“少爷……我和娘娘吓死了,吓死了……少爷,呜呜呜……”主仆,不,兄弟两人紧紧相拥,看得张環玉眼泪更是哗哗哗地流。
还是汀洲先冷静了下来,哽咽道:“娘娘,少爷,不能再哭了。这里到处都是皇上的眼线,被他们察觉到就麻烦了。”
母子两人赶忙给彼此擦泪。深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张環玉拿过清润膏擦在儿子哭过的眼睛和略有些肿的地方,过一个时辰哭过的痕迹就会消失,不会被人瞧出来。给儿子擦完了,张環玉又给汀洲擦了,她还是没有从重逢的喜悦中缓过来,眼睛湿湿的。
“太后娘娘,御膳房给世子殿下煮了奶粥,奴才给送来了。”屋外传来太监的声音,汀洲立刻眨眨眼,深吸几口气后,低头走了出去。接着就听到他说:“给我吧,太后逗世子殿下正高兴呢,别让人扰了太后的兴致。”
“是”小太监退了出去,因为一直低着头,他并没有发现汀洲的异常。
快速回来,汀洲把奶粥放到桌上,并没有喂给小妖吃的意思。张環玉说:“刚才不过是个藉口,这宫里的东西不干净,别弄伤了小妖的肚子。”她扑到儿子怀里,抱紧儿子:“幽儿,生小妖没少受罪吧。”
搂着母亲,月琼大眼弯弯地说:“小妖很乖,出来的时候没有让我太疼。就是娘以前骗我说孩子是从娘的肚脐理出来的,还我怕得要死,想着小妖怎么从肚脐里出来。”
张環玉撅起嘴:“你外婆也是这么娘的啊,娘自然这么骗你了。幽儿幽儿幽儿幽儿……”一遍遍含着儿子的名字,张環玉摸上儿子完全变了容貌的脸,又快哭了。
按着娘的手,月琼笑道:“娘,这样很好。这几年在外头,这张脸给我省了不少麻烦。”说完,他又垮了脸:“可是小妖不听话,不把自己的模样变得难看一点。”
张環玉神似儿子的大眼一瞪:“不行!你的脸是娘一时糊涂,不然说什么都不该让你受那份罪改了容貌。小妖多漂亮,跟你小时候像极了。不能变,娘可不要让小妖受那份罪。幽儿,你不许打小妖注意!不然娘就哭给你看!”
月琼委屈地说:“我也没有说要给小妖该容貌啊,而且我也没药汁。”
“你还说!”张環玉捏住儿子的脸,不依不挠,“把我的幽儿还回来,解药呢,解药呢?”
拉下娘的手,月琼揉揉被揪痛的脸,还是刚刚冷冰冰的娘好,起码不会揪着他的脸。“娘,我不要变回去。天下人都知古幽自焚死了,我又突然活过来,别人不会以为是诈尸,只会以为活见鬼了。”而且那人不知道他的身份,还是这样好了。
“可是我想看幽儿美美的脸……”张環玉又要哭了,月琼赶忙安抚她。抱着儿子,张環玉的眼泪还是没忍住。那个时候大哥刚被带走,她担心大哥的身子,又要帮着刚登基的儿子熟悉朝政。可古年又偏偏挑那个时候对幽儿做了那样的事,虽然没有强占幽儿,却把幽儿吓得大病了一场。
情急之下,她只想到把儿子送出宫,然后把天下丢给古年,她和儿子换个身份远走高飞,不再过问世事。可时间紧迫,最后却在仓促之间酿成大祸,这一丢,就把儿子丢了八年多。想到此,张環玉就不免埋怨严刹来,如果不是他把儿子关在江陵她早就找到儿子了。
月琼轻拍娘亲:“娘,今后小妖长大了,你看他的脸就成了。古幽已死,我不能在现身,何况现在这样挺好的,我就是独自逛街都安全得很。”大眼里是自得,这是他曾经完全不可能有的生活。
见儿子这般高兴,张環玉的不甘放下了一点点,但还是难过地说:“让‘他’知道你变了容貌,‘他’会自责的。”
月琼震了一下,想起徐离骁骞,他不安地问:“‘他’,知道我出宫了?”
张環玉点点头,月琼的心凉了半截。
“‘他’想见你,也知道你有了小妖,已经派人送了好几封信来催了。”
“‘他’身子好些了吗?”想到那个人,月琼很是担心。
张環玉脸上有了笑:“好多了。就是不能操心不能累。你徐叔叔精心照顾着,‘他’的身子一天天都在好转。你徐叔叔让人在海里找了种草,那种草做成的药对‘他’的身子极有好处。”
月琼的大眼眨了眨,心里突然生出异样的感觉,为什么他以前从来没有想到呢?“唔……娘,‘他‘和徐叔叔……嗯……”
张環玉的表情有点心虚,月琼再眨眨眼,有问题!果然,他就听她支支吾吾地说:“啊,那个,幽儿啊,娘说了,你可别在意啊。那个,就是,‘他’和你是徐叔叔啊,是,很好很好很好的朋友,是,嗯……”
“‘他’和徐叔叔在一起了吧。”月琼笑着打断娘的支吾,没有丝毫被欺骗的愤怒,只是松口气地说,“怪不得‘他’重病那会,徐叔叔会握着‘他’的手哭呢。那时候我不明白。娘,你怎么会觉得我会不高兴?是这样的话,我就更放心了。”
张環玉也眨眨眼,非常惊讶,以前她一提男子和男子怎样,儿子就不愿意听,现在反倒怪起自己来了。有问题!她凑近,危险地眯起大眼:“幽儿,你和那个严刹……”
月琼笑眯眯地回道:“来之前,我和严刹成亲了。”
“什么?!”如果不是被儿子捂住了嘴,张環玉的吼声会把方圆十里古年的眼线都“勾引”过来。
“娘,”左右看看,在他娘点头答应不再喊时,月琼放开手立刻说,“娘,严刹说等大局定之后再昭告天下。”
“你怎么会同意与他成亲!”张環玉很不乐意,“他那么熊,那么丑,又凶!他不配你!娘不同意!不行不行,娘不同意!”说着就要去摘儿子的耳坠,他当然清楚那支耳坠的意思啦。
月琼失笑地躲开,如哄小妖般抱住娘:“娘,严刹只是长的凶。至于美丑,我到觉得还好。娘,他特别疼小妖,小妖的床、摇篮都是他亲手做的,不让任何人帮忙。嗯,他是壮了点,不过,嗯,看了这么多年,我也习惯了。”
“不行不行,他不配幽儿,娘不能把你给他!”张環玉死活不依,“娘喜欢章前,幽儿若是喜欢男子的话,可以和章前成亲啊。”
月琼的身子顿时石化,就连汀洲都倒抽一口冷气。不觉得自己说的有什么不对,张環玉肯定地点点头:“章前是你的太师,学富五车,你和他成亲之后小妖也不必请夫子了,而且……”
“娘……”打断娘的话,月琼的脸色很少见的严肃起来,张環玉顿时不吭声了。见娘委屈地看着自己,月琼无奈地笑笑,娘想让太师血溅京城五百里吗?一想到那双绿眼,月琼自己先打了个寒颤。
“娘……”放低声音,月琼握住娘的手,“我知道娘疼我。只是娘,太师是我的太师,他把我当成他的儿子,我也同样把他当作我最尊重的长辈。娘,严刹是小妖的父王,若没有意外的话,我……不会离开严刹。娘,”想到什么,月琼突然有点犹豫,憋了会,他左手抓紧娘的双手,“其实我一直觉得娘和太师很般配。才子佳人,天作之……娘!”
在娘举起可怕的手时,没抓住的月琼跳起来蹿到汀洲身后,;连连求饶:“娘,我说错话,我不说了,今后再也不说了!娘饶命!”
“坏幽儿!你气娘,你气娘,娘,娘……”犹如被说中心事的小女儿,张環玉的脸色涨红,眼神娇羞,看的月琼心下茫然。他好像没有说错嘛。“娘。太师一直未娶,您又是一个人,在一起不好吗?”一说完,月琼赶紧捂住自己的嘴,怎么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你还说!”张環玉的脸红的娇艳,看的月琼眼睛发直,娘还说她不喜欢!“娘,孩儿求您了,这话您绝对不能去和太师说,不然太师肯定会生气,他一生气说不定就不理孩儿,不理娘了。”
“真的?”想到章前会不理自己,张環玉有点害怕。
月琼连连点头,汀洲也连连点头:“娘娘,李大人若知道娘娘想把他许配给少爷,铁定会生气。”
“那,那我还是不提了。”咽咽唾沫,张環玉把这个念头抛出脑外,并叮嘱,“你们也不许在章前面前提!不然!”她阴狠地举起右手。
“不提不提,绝对不提!”月琼在心里委屈到:明明就是娘提的么。
好,这场笑笑的闹剧算是告了一个段落。重新坐好的三人继续谈正事。张環玉恶狠狠地问:“幽儿,告诉娘,是谁伤了你的手!”
月琼在心中哀鸣,他就知道躲不过,可是……“娘,都过去了。”
“不行!谁都不能欺负我‘阴罗刹’的儿子!”张環玉怒气冲天的把自己以前在江湖上名号都吼了出来,吓得月琼赶紧捂住她的嘴:“娘,小声点!小声点!”
拉下儿子的手,张環玉气呼呼地又问:“那你说,你的手是怎么伤的?”
月琼舔舔嘴唇,过了会道:“伤我的人已经死了,被严刹……娘,多亏徐大夫医术高超,不仅保住了孩儿的手,还让孩儿的手看起来根本就不像受过伤。”说着,他撸起右手的袖子,给娘看他的羊脂玉般的胳膊,真是一处疤痕都没有。
张環玉摸上儿子的右臂,眼泪掉了下来。儿子好好的一只手不能使力了,今后可怎么跳舞……一想到嗜舞如命的儿子,她的眼泪都停不下来。
放下袖子,月琼擦拭娘的泪:“娘,孩儿还能跳舞,根本不影响。”
“你别宽慰娘了,娘怎么不知道?”嘤嘤哭着,张環玉的嗓子都哑了,“你不想说,娘也不问了。严刹那头熊一定知道是谁伤了你的手,如果他不为你报仇,娘就一掌劈死他!”
月琼淡笑:“都过去了,那人已经死了,是严刹杀死的。”他的手是那人的心结,虽然他已经看开,可那人却是心心念念。这个结,还是让那人亲自去解吧。
“幽儿……娘苦命的幽儿……”埋进儿子的怀里大哭,张環玉发誓一定要找到治好儿子手的办法。月琼低低地安慰娘亲,见着了娘,见着了汀州,今晚他就是做梦都能笑醒。
到了晌午该用中膳的时候,张環玉才算是平静了下来。抹了清润膏等着哭肿的地方消肿下去,她亲自喂小妖喝米浆。宫里没有虎奶,张環玉让汀洲去取鹿奶小妖也喝,她索性让汀洲在小灶房里熬了浓浓的米浆,没想到小妖还挺爱喝。张環玉高兴极了,幽儿小时候也最爱喝这米浆。脸上同样抹了清润膏的月琼脸上已看不出曾哭过。他坐在娘的身边安静地陪着娘,看着娘给小妖换尿布、喂米浆,对娘多年的愧疚这才有了点补偿,尤其是娘被小妖逗得呵呵笑时,他更是庆幸小妖是只迷糊的妖怪,不然他就生不出小妖了。
喂孙儿吃了米浆,熟练地给他拍出饱嗝,张環玉在孙儿睡着后说:“幽儿,今晚娘把你和小妖送出宫,你和严刹今夜就出京。”
“娘?!”
张環玉露出一抹冷笑,亲亲孙儿的小手:”古年对你上了心,怕是已经跟严刹讨人了。若严刹真如别人说的那样,那今夜他一定会带你闯出京城。“月琼的心怦怦怦直跳,左手下意识地摸上脸,他都变了模样了,为何“他”还会注意到他?和记忆中的那个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