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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传音加狮子吼,震得赫拉士兵手里的兵器落了一地,而他们再也没有机会去见他们的兵器了。
「放下兵器!速速投降!」任小丁高喊了一声,受他的感染,万兵大喊:「放下兵器!速速投降!」主帅已死的赫拉军早已溃不成军,在这声声的怒吼中,他们彻底崩溃。十八万又怎样?
「皇兄,我这个先锋做得还成不?」严小怪扬起他那张满是血污的小脸,十二岁的他其实还只是个孩子。严小怪低下头,用袖子擦了擦他的脸:「不错,很好,很勇猛,你今后一定不输父皇。」
「真的?」严小怪高兴极了,他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向父皇一样勇猛。
「真的。」严小妖很严肃地点点头。空中传来波动,就听有人惊喊:「太子!小心!」
严小妖的头向左一闪,举着查查木首级的右手趁势一档,一支箭插在了查查木的脑袋上,那名放暗箭的赫拉副将瞬间被董二和熊二砍死了。
严小妖怜悯地看着死不瞑目的查查木,阂上他的双眼:「你也怪可怜的,死了还要被人射上一箭。」万军士兵们突然觉得他们模样倾国倾城的太子殿下其实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变态。
赫拉军对已经没有了反抗之力,站在马背上,严小妖笑着说:「要不顺便去见见赫拉王吧,叫她今后别再派兵骚扰天朝了,乖乖的做天朝的子民。」
「好!」严小怪第一个附和。
「好!去吧!去吧!现在就去!」另外五人也纷纷附和。
任缶的额头青筋暴露:「统统给我滚回去!」
七人同时扭头:「任叔(爹),你说粗言。」
「闭嘴!」
把自己全身上下搓了三回,换了十八桶水,又泡了一个香喷喷的香精浴,严小怪终于把自己身上的那股子血腥味洗掉了,差点没熏死他。严小妖没弟弟洗得多,就洗了十六桶水,不过也泡了个香精浴,身上还是斯文点好。
「皇兄,你说任叔会不会让我们去找赫拉王?」累趴在床上的严小怪问。
用脚给弟弟踩背的严小妖说:「谁知道呢。任叔不让,咱们就自己去呗。」
「好!」
「我也去!」
「我也要去!」
在外头听的五个人冲了进来:「这么好的时刻不能甩下咱们。」
严小妖笑笑:「成。」
当晚,正与国师商讨下步计划的任缶接到手下的禀报:「大将军!太子殿下、德胜王殿下、任副将,董二副将和熊二副将都不见了!」
「什么?!」任缶的眼皮直跳。
「属下在太子殿下的床上发现了这封信!」
任缶急忙抢过打开,还没看完,他就大吼道:「这帮欠教训的小兔崽子!最好别给我回来!」憋了这么多天,任大将军再也憋不住了。
胤川拿过信,慢条斯理的看过后,安抚道:「跟他们一般见识就是跟自己过不去,让他们闹去吧,闹个天翻地覆也算是他们的本事。」
任缶气急败坏地吼过去:「还不都是你教出来的!」
「我?」国师一脸迷茫,「我可什么都没教。大将军难道没听过『人性本恶』吗?大将军可别冤枉好人。」
我呸!任缶很想一口唾沫吐过去。那几个能把圣人逼疯的小兔崽子小时候可是各个讨人喜欢,就是跟着这个老不死的胡混之后变成了这样。慢着!任缶脑袋里又闪过一人。
「要怪也只能怪徐离骁赛,他就是个魔鬼,都是他把这帮小兔崽子带坏了。」胤川把所有的责任推给了远在雾岛的徐离国主。
你们两个没一个好东西!在心里怒骂了一句,任缶气冲冲地坐下来拿过纸笔,写信回京城告状去!
至于严小妖那帮小兔崽子做什么去了?其实也没做什么。他们就是把查查木的首级半夜送到了赫拉头领佐圆尔的我房里。然后把古年和解应宗旧部的那几个主事的给吊在了房梁上。本来严小妖想顺手把大王子和二王子也送回来,反正打也打了,栓了栓了,留给他们那里也没啥用。可没有一个人愿意带他们俩,他自己也不愿意,就还是暂时留在营地里继续拴着了。
做完这一切,严小妖很严肃的对被点了穴道,吓得尿了裤子的佐圆尔说:「我不喜欢杀人,更不喜欢打仗,你若喜欢就去打别人,别来找我的麻烦。你来找的麻烦,我就不能天天吃京城的小食,还会让我爹、我干爹、我安实叔、我洪喜洪泰叔为我操心。而且小怪还小,我也不想让她太早上沙场,所以你今后别来找我的麻烦。」佐圆尔惊恐地看着这个模样绝美的万国太子,没有半点不亮的信息,只有深深的恐惧。
想了想,严小妖拔出匕首,商量地问:「要不我现在就割了你的脑袋吧,永绝后患。」不能说话的佐圆尔使劲摇头。
「哦,你不愿意啊,那就算了。」严小妖收起匕首,「那你今后可不要再鲁莽了。下回放在你枕头边的就不是别人的脑袋了。」佐圆尔使劲点头。
说服了对方,严小妖从床上跳下来,好心地给穿上另一个浑身赤裸、被吓晕过去的女人盖上被子:「你也真够小气的,睡觉也不让人家穿衣裳。」这般说着,他捏住佐圆尔的右手腕:「这回还是给给你点教训,不然不好向兄弟们交代。」
佐圆尔的脸色瞬间惨白,想叫却叫不出来,身体疼得抽搐。松开手,严小怪放下床帐:「那你睡吧。我没啥事了。」
除了佐圆尔的卧房,严小妖对等候在那里的几人说:「回去吧,我想我爹,我干爹还有我叔了。」
「我也想我娘了。」其他人同意。
七条黑影很快消失在了赫拉皇宫。第二天一早,赫拉皇宫的人才发现昨晚宫中出了大事。他们的王被人废了一只手,差点死在床上;而宫里的守卫几乎全部被杀。此刻送来了查查木大帅的首级,似乎只是告诉他们:安生的做子民,不要鲁莽,不然下场便是如此。
大军凯旋而归,不到一个月万国就平叛了赫拉德挑衅(回来路上就花了二十多天)。赫拉王派来他的二王子和三王子向天朝赔罪,除了送上奇珍异宝无数之外,他还愿意把他的四个儿子(包括被带回来的大王子和四王子)留在天朝做人质。不过都被严刹打发了回去,他可不会留四个废物浪费天朝的粮食(最主要的是不喜欢宫里有外人。)
京城的百姓们夹道欢迎他们的太子殿下和德胜王殿下。还有他们的任大将军及诸位小将军。只是让他们奇怪的是,明明打了胜仗,任将军的脸色怎么比打了败仗还难看?而且他们的太子殿下和德胜王去哪了?诸位小将军去哪了?他们还想一睹太子殿下绝世的姿容;一睹德胜王的雄姿;一睹诸位小将军的威严呐。
国师胤川骑在马上,对一脸黑面的人说着风凉话:「任将军,我都说了,不要和那帮小兔崽子们一般见识。他们要跑便让他们跑嘛,他们这种视名利如粪土的姿态,我们该赞许才是。」
「你相信他们跑了是不愿意接受百姓的欢呼?」任缶怒问,杀了他他也不信。
「哎呀,不要那么较真嘛,凡是是往好的方面想。」国师笑呵呵地说。
「哼!」任缶再一次发誓,今后绝对不跟着几个兔崽子一起出征!
京城街头的一间有名的馄饨铺里,坐着七个模样一个赛一个俊俏的小公子,他们埋头闷吃,谁都不说一句话,每个人的面前都摆着两三个空碗。有一个公子端起碗把汤喝得一滴不剩,用袖子擦擦嘴大喊道:「老板!再给我来一碗。」
「好咧!」
老板跟他们很熟,只不过眼睛不敢朝那位公子的脸上多瞧,这可是京城有名的漂亮太子呢。哎呀,真是瞧得会让人脸红呀。
「老板!我也还要一碗!」
「马上来!」
老板朝这位小公子笑笑,这是京城有名的德胜小王爷。虽然不如太子漂亮,可同样俊得很。老板心里高兴,下了决定:「各位也慢慢吃,这顿我请了。」
「谢谢老板!」七人欢呼,更是放开了肚子吃,一旁的老板娘笑得在合不拢嘴,一点都不为丈夫的自作主张而生气,他们家的馄饨铺可是这几位爷帮忙开的呢。
吃饱合作了,其为少年揽着独自离开。那位最漂亮的小公子笑咪咪的给了那位快晕过去的老板娘一颗大珍珠,凑过去小声说:「这是我从赫拉王的王冠上撬下来的,你可收好了。」
「太子殿下……」握着珍珠的老板娘晕了过去,太子殿下太漂亮了。习惯的严小妖朝快晕过去的老板笑笑,搂着他兄弟走了。
「皇兄,你有没有给爹和干爹他们『拿』点礼物?」
「哪能现在给呢。爹和干爹知道了会生气的。先放你那,找个机会就说是咱俩买的,再送给爹和干爹他们。」
「成。」
皇宫的宫门口,月琼、华灼安实、洪喜洪泰站在那里翘首以盼,当他们看到七位骑着马向这里奔来的少年后,他们张开双臂。孩子们可算是回来了。奜凡電孒書論壇只不过在看到两名剪了头发,其中一位的脑袋甚至跟和尚差不多的孩子时,有几个人险些晕了过去。只有亲爹月琼在京冷之后,笑着抱住扑过来的两个儿子。
「爹!」
「干爹!」
「安实叔!」
「洪喜叔,洪泰叔!」
「小怪!你怎么把头发弄成这样!」
「这样凉快。」
「洪喜叔,洪泰叔,我要吃辣鸭头。」
「我要吃洪泰叔做的面条!」
「我要吃……」
「早就给你们做哈了,回去就能吃到。」
「噢!」
「小妖怪,先去给你们父皇请安去。」
「是。爹。」
严小妖和严小怪搂着爹和干爹大步朝宫里走。严小妖、严小怪怎么了?叫声「小妖怪」可就齐了,多好呀。
几年之后,月琼问他的大儿子:「小妖,你要不要把容貌改了?这宫里每天都有人被你迷晕,不太好。」
「不改,我就要顶着这张脸晕他们。」严小妖很坚决。
「那,好吧。」
过了几天,月琼又问他的二儿子:「小怪,你每顿要不要少吃点?你都快赶上你父皇了。闺女们都不敢近你的身。」
「不要,我就要顶这副身板吓她们,省得她们聒噪。」严小怪也很坚决。
「那,好吧。」
又过了几天,月琼问他的大儿子和二儿子:「小妖怪呀,你们都已经长大成人了,要不要把名儿改了?改个威武些的?」
「不要,我喜欢爹和干爹叫声『小妖怪』就把我们叫齐了,改了麻烦。」二人同时道。
「那,好吧。」
又又过了几天,月琼忧心忡忡地问他男人:「严刹,都没有闺女敢喜欢小妖怪,这可咋办啊。」
「管他们,反正我有儿子了。」男人很不负责的说,然后一把抱住他,「过两年就把江山丢给小妖和小怪,我们回江陵去。」
月琼很轻易的就把孙子的事丢一边了,回抱住男人问:「你想回去了?」
「还是侯府住的舒坦。」男人没说的是这里的闲人太多,多得唉他眼睛。
月琼就沉思了那么一瞬的功夫,点头道:「好啊,江陵湿润些,我还有些想回去了。华灼安实、洪喜洪泰也想回去了。国师还想看看我以前住的地方咧。」
「过了年就走。」男人高兴的吻着他。
「唔唔?」被稳住的月琼说不出话来,不是说过「两年」吗?不过男人没空回答他,过了年不就一年过去了?到了第二年不就是两年了?
还不知道自己的好日子很快就要到头的严小妖拉着他兄弟严小怪和其他几位兄弟在京城里偷酒喝。宫里的酒都被国师那奸人偷走了。他接到任小丁的密函,有一位刚刚搬到京城的富商府上有十几缸陈年的老酒,他们已经踩好点了,今夜行动。
国师胤川喝着偷来来的就咂咂嘴:「谁说小妖怪他们是跟着我学坏的?明明是跟着徐离骁赛学坏的。」
李休公升篇
刑房内不时传出鞭打声。周公升舔舔干裂的嘴,很渴,可还没到劳役送水和吃食的时候。正被打的那位犯人脾气很硬,刑头打得越狠他骂得就越凶。周公升在心里摇头,在这里叫骂有何用呢?不如省下力气想着怎么活下去才是真的。人只要活着,才会有希望。
「你爷爷的,你们这帮狗仗人势的混账!等我老大来了,小爷我会把这些鞭子加倍还到你们身上!」
「哟,还有力气骂啊,再抽!」
「你们这帮龟孙子狗娘养的!欺男霸女的恶贼你们不抓,却把小爷抓了进来,你们的良心都叫狗吃了!」
「还嘴硬。你是个什么东西?感坏范少爷的好事。老子我今天就告诉你。范家就是金阳城的土皇帝,惹了范家你就别想活着出去!」
「我呸!就那些为富不仁的狗东西还配当皇帝。小爷我出去了第一个收拾的就是范家!」
「哈,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给我狠狠地抽!范公子可是交代了,得虐这小子一个月才能叫他断气。」
「知道了,刑头!」
声音更重了,而那位被鞭打的犯人骂得也更厉害了。周公升听出了那人只是在强撑,他又在心里摇摇头。骂这些早已没了人性的东西就如骂听不懂人话的畜生。整个金阳城都是范家的,就连这金阳县衙的老爷都是从范家走出来的。和范家作对的人没一个有好下场,但如此叫骂,到最后怕是连全尸都没有了。
周公升瞥了下嘴角,自嘲地笑笑,他都已经自身难保了怎么还有心思去管旁人?和那位被抽的人一样,他也是得罪了范家被抓了进来。不过他不是因为把范家那位在金阳城臭名昭着的范三公子当街痛揍了一顿而被抓了进来——他也没那本事,他是受了无妄之灾被抓进来的。他的夫子不小心得罪了范家,夫子全家十口被范家人活活打死,而他是夫子唯一的学生,自然也不能幸免。
周公升又舔舔嘴,把满腔的仇恨压在心底最深处。只要他能活着出去,只要他能活下去……鞭打声停了,叫骂声也停了,周公升皱了下眉,那人被打昏过去了。突然,一道凄厉的惨叫声在幽暗的牢房内响起。被关了十个月的周公升对这种叫声太熟悉了。
没有等太久,满身是血的人被两名劳役拖回了牢房,重重丢在地上。在劳役离开后,周公升这才爬了过去,扶起已经半昏迷的人。对方的胸口上有一块散着焦肉味的伤口,那是刚刚被烙铁印过的伤口。周公升吃力地把他小心地拖到墙角的草堆上,尽量不压到他身上的伤。这人看起来年纪与他相仿,却比他壮实多了。
「谢,谢谢你……」从剧痛中醒了过来的熊纪汪半睁开眼睛,对这位帮他的好心人道谢,定睛一看,对让也不过和他一样是个少年。周公升对他摇摇头:「我也帮不了你什么。这些人都是畜生,你骂他们根本没用,省下力气才是真的。」
熊纪汪咧开嘴笑了,声音沙哑地说:「我才不怕,他们。我老大,一定会来,就我。这帮畜生,我一定要,杀了,他们。」
周公升小声说:「这话不要再说了。就算你老大会来救你,你也要活着让他救才成。那些人什么都做得出。」
熊纪汪心里一突,仔细打量了这位书生气很浓的少年,过了会他点点头:「对哦,我得有命等到我老大来救我才成。」
周公升笑了:「这才对。现在你是阶下囚,不要与他们硬碰硬。他们打你的时候你就叫得凄惨一些,他们就会以为自己打的够疼,便不会再用力。能曲能伸才是大丈夫,一味的蛮干可不成。」
「谢谢你。」熊纪汪勉强坐起来,问,「你也是被范家人弄进来的吧?」
周公升苦笑:「这里有几个又不是因为范家人而被抓进来的?」
「他爷爷的,这笔账老子一定会还!」熊纪汪身上的伤虽然看起来很严重,但他皮厚肉粗的,没有伤了筋骨,缓了一会就缓过来了。他低声说:「我不是说笑的,我老大一定会来救我。到时候你跟我一起走吧。」
周公升先是一愣,接着仅是笑笑。这里是什么地方,哪能想来便来,想走便走。而且这人小小年纪,想必这人的老大也大不到哪里去吧。就算是江湖高手,要来这里救人也是极其危险的,更何况出去后还会被朝廷四处通缉。
熊纪汪见他不答话,急了:「我不骗你。」
「谢谢你。」周公升能说的也只有这三个字,他不敢抱希望,有时候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
熊纪汪也不说话,一是身上很疼,尤其是被烙过的地方,疼得他头都抽抽作痛;二是就如这人说的,奜凡電孒書論壇他得节省些力气,万一他老大来了还走不动就麻烦了。老大虽然很壮,但他总不能让老大把他扛回去吧。
周公升靠着泥墙坐下,看看小窗外透进来的光,快到送饭的时辰了。果然没一会,提着饭桶的劳役停在了牢门口,把两碗水和两个窝窝头放在了门边。周公升忍不住出声:「大爷,您多赏口水喝吧。」
劳役瞥了他一眼:「若都叫我多赏口水喝,老子不得多提一桶水了!」
周公升奉上笑脸:「大爷,这家伙今日刚挨了鞭子,我怕他晚上哼哼吵了大家伙睡觉。大爷您多赏碗水,大家伙都会记着大爷的恩情。」
被人拍了马屁,劳役心里爽了,赏赐地又舀了碗水放在地上,还多加了一个窝窝头:「你小子会说话,下回再说些好听的让大爷我乐乐。」
「好,大爷爱听是小的的福分。」周公升点头哈腰地送走了满意的劳役。然后拿过一碗水爬到熊纪汪面前,扶起开始发热的人:「来,喝点水。」
「谢,谢谢你。」熊纪汪的眼圈红了,他知道这人刚刚那么低声下气是为了他。
周公升很是平静:「不必谢。相逢便是有缘,何况咋俩还在一个牢房里。能不能有机会出去也不知道,但总归得努力活下去。」
喝了水,熊纪汪说:「我叫熊纪汪,今年十五岁,来自羌洲扶音。」
「我叫周公升,和兄台的年纪一般,今年也是十五岁,金阳本地人士。」周公升暗自惊讶这位少年和自己一般大,不过看起来可比他壮实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