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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棵树 作者:鬼策-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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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树把云霞之灵往我身边一扔,它立刻飞起来,抱住了我一片叶子,紧紧的贴着。
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它明知道大树的危险还是要傻乎乎的接近。
也许是因为这空间太过于空旷和寂寞,他也不知道存在了多少万年,朝生夕死,一天又一天,只有漫天的云霞与它相伴,所以好不容易看到个活物,还是个从未见过的充满了生机和活力的绿色植物,所以难以抗拒这种吸引。
从远处飞掠而来的黑影是个老熟人。
许久不见的绿衣老者狼狈的跑了过来,灰尘扑扑,以前那副修士的清高自傲在这严酷的空间早已荡然无存。
远远的,他往这边疾驰过来。
大树曾经提及,因为空间塌陷越来越厉害,所以这片空间里比较稳定的空间裂缝越来越少,他找了许久,也就找到了这一处,还不知道能存在多久,也就因为如此,大树才不顾一切的汲取着“类灵石”中的灵气。
当绿衣老者看到那个漩涡时,脸上立刻涌现了狂喜的神色。
他看到了大树,脸上稍微犹豫了一下,咬了咬牙,脸上扭曲着,转头就往大树狂奔着过来了。
看来,近在眼前的空间通道让他放下了心,又想着大树身上那让他魂牵梦萦的宝物了。
这绿衣老者看起来过得很不好,在这空间滞留了这许多年,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没灵气没同伴,个中辛酸不言自明,我看着,他连身体都有些衰败了。
此时,大树却修为暴涨,与他也有了一战之力。
两个人二话不说,就交起手来。
大树还是没什么表情,只从眼底冒出丝丝寒气,一道又一道的树藤从地下冒出来,缠绕了过去。
绿衣老者大笑三声,他还以为大树是当日的心动期修为,所以好不以为意的接了过去。
却被那些树藤死死的缠住,那树藤长出尖刺,叶片像刀一样的刮过去,不防之下,他身上的衣物立刻被割成了碎布条。
绿衣老者恼羞成怒,不过经验丰富的他倒是放下了心中的轻视,没有冒进,反而是躲到了几丈开外,“没想到你小心到了这鬼地方居然还突破了金丹期,哈哈,也好也好,正好成为我的大补之物。”
他衣袖一抖,从里面钻出了一个鬼头,那鬼头发出尖啸声,就往大树扑了过去。
大树皱了皱眉。
这尖啸声让周围的空气都起了波纹般,震得我的叶子都簌簌作响。
我体内那些不多的黑气也开始骚动起来,差点让我控制不住,云霞之灵翻了个跟斗,又飞回来。
它细小的手抱住我的树干,躲在后面,瑟瑟发抖。
那鬼头冲到了大树身边之后,开始绕着大树打转,青面獠牙,龇牙咧嘴,跟传说中的牛头马面一样可怕,只不过,它就好像找不到下嘴的地方,任凭着绿衣老者怎么打出法诀,还是不为所动,好像很怕大树一样。
绿衣老者不死心,咬破了舌尖,一口血雾喷在了鬼头身上,那鬼头吸收了这口血雾,立马又精神了起来,开始张牙舞爪的往大树冲过去。
大树身形一动,把速度发挥到了极致,瞬间就闪到了三丈开外,在原地只留下一个淡淡的残像,躲开了鬼头的第一波攻击。
看着漫天飞来的鬼影。
大树只是在有限的空间内不停的躲闪,却并没有反击。
要说大树没有反击之力,那是不可能的,看他游刃有余的样子就知道,就连绿衣老者也看出情况不太对了。
大树在等待着什么,或者该说是,他遇到了什么难题,这鬼头给了他一些启发。



28、树娃娃 
 
贫瘠的大地在灰蒙蒙的天空下,单调的起伏着。
大片毫无生气的阴影从触目所及处延伸到了天际边。
大树躲在阴影中,就好像被黑暗吞没了一般,几乎与它们融为了一体。
鬼头咆哮着,在旁边呼啸而过,一次又一次的张开大嘴咬向了大树。
而大树身边始终挡着个白色的光环,也许是看着天色越来越暗,绿衣老者也有些等不及了,他一再的驱使着鬼头,让鬼头焦躁起来,一个劲儿的往那个光环上撞过去。
“轰隆,轰隆——”
巨响不停的传来,地面也颠簸不定。
只看到大树身上浮出了一个黑影,那黑影粘在他身上,扭动着,好像不甘心脱离一样,但是最终,还是从大树身上剥离了下来。
那黑影和大树一般高大,感觉上就是大树的黑化版一样。
它走出了白色的光环,手一挥,那个鬼头毫无抵抗之力的被牵扯了过来。
我几乎可以感觉到这黑影发出的讥嘲,他双手一扯,那个鬼头就被他撕成了两半。
鬼头凄厉的惨叫一声,不见了,只留下了一个白色的骷髅头在狂风中翻滚着,不一会儿,就消失在了视野范围内。
我微微皱起眉头,这个黑影身上浓厚的煞气,让我不安起来。
绿衣老者错愕的看着这一幕,他想来也没猜到,大树居然用了“□化影术”变出个虚影就能把他的杀手锏给毁了,让他受了重创。
此时,他想走也走不了了,因为大树和黑影从两面向它围攻了过来。
就在我围观得正来劲的时候,芥花突然在我身边出现了。
他有些狼狈,头发纠结成一团,看起来也是经过一番苦斗之后才终于从虫修手中逃脱了出来。
现在偶然碰上了大树和我,丝毫没有他乡遇故知的亲切感,那手一伸,就把我从地上挖了出来。
他倒还小心,居然还知道护着我的根,没把刚长出来的细小树根给扯断。
这世上有一种植物叫魔鬼刺,如果你赤着脚踩上去,就会深深明白人们为什么要把它叫这名字。
芥花正是这样一种生物。
大树在芥花出现的瞬间,就立刻往我这边飞掠了过来。
但是芥花一击得手之后也绝不停留,立刻往那漩涡方向飞去。
你去就去吧,为什么还要抓着我。
作为一棵还没化形的树,我感到万分郁闷。
芥花倒是挺高兴的看着大树追上来,他没有丝毫犹豫的就扎进了漩涡的中心。
几乎是立刻,我和芥花就被黑暗给吞噬了。
庞大的压力随之而来,本来牢牢抓着我的芥花也不得不放开了手。
他不甘心的看着我,自身难保的情况下,还不知死活的往我这边靠过来。
一波又一波的空间风暴袭来。
我躲过了两次之后,看着迎面而来的第三次空间风暴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以为必死无疑。
但是一股灼热的气息笼罩在了我身上,我睁开眼,就看到被芥花顺手也捞进了空间裂缝的云霞之灵挡在了我面前。宽宽的飘带瞬间就被空间风暴撕成了碎片,随后,这小小的灵也消融在了我面前。
仅让我看到了它脸上最后的一抹笑容。
我不明白它为什么宁肯舍弃自己的生命也要救我。
难道就因为我陪着它在每个夕阳西下的时候,玩耍了那么一小会儿吗?
无数的空间风暴席卷而来。
过去、未来的时空扭曲着在眼前一闪而过。
我看到大树艰难的走了过来。
紧随其后的黑影似乎对这空间风暴的防御能力更强一些,他看到了我,缓慢的躲避开那些空间陷阱,靠了过来。
身边的大树用微颤的手从黑影手里把我接了过来。
因为这空间的混乱,我体内的灵气要命的乱窜着,那股力量不停的破坏着我的树身,脉络寸寸断裂,我可以听到树皮开裂的“毕博”声。
即使是在这么危险的时候,大树也注意到了我的异状。
他分出一部分灵力压制和疏导着我体内乱窜的灵力。
在我们身后,这个空间裂缝也渐渐崩塌着,一点点的碾压过来,我看到来不及逃走的绿衣老者发出一声惨叫,然后被拉入了那团浓稠的黑暗中。
听到那声惨叫,大树的动作也加快了不少。
此时,他也无心理会就在前方不远处的芥花了,只在经过他的时候,冷冷的盯了他一眼。
芥花浑身冒着血,正艰难的挣扎在一个空间风暴的边缘,眼看着就要被拉了进去卷成碎片。
但是他求生的意志格外坚定。
也许是因为那个严酷的空间早就给予了太多的考验,以至于眼前的危险对他来说,也不过如此。
他断掉了自己的一只手,借由这个力量脱离了那个空间风暴的控制,狼狈的逃了出来。
后来——
后来的事我也不知道了。
当我再有意识的时候,早已经身在一个茂密的森林里。
大树坐在我旁边,那个黑影站在不远处。
温煦的阳光洒落下来,晒得暖洋洋的,周围到处都是细细簌簌的声音,虫子在地底爬行,鸟儿在林中飞过,还有远远近近的动物或爬或走的细微声响,都清晰可闻。
这种感觉实在太棒了。
我感动不已。
大树大概是随便找了个空地就我把挪到这儿了。
舒展开叶子,感应着阳光,一呼一吸间,都充满了一种生机和活力。
这时,我听到了一声轻轻的,压抑的咳嗽声。
望过去一看,居然是大树。
他居然在咳嗽?
树木当然也会生病,一些常见的疾病或真菌的侵蚀也有可能让我们中途死亡。
但是,大树早已经修连化形,按理来说,是不可能再生病的,除非是受了严重到无法用自身灵气治疗的内伤。
我看着他惨白着脸,捂着嘴,闷声干咳着。
他手轻轻动了动,原本站在一旁的黑影就走了过来。
大树把手搭在了他身上,一股股黑气涌入了大树的身体,大树的干咳声渐渐止住,脸色也变得稍微好了一点,只不过眉间笼上了一层淡淡的黑气。
大树的眉间皱起,他伸出手去轻轻揉了揉,又有些疲累的放下。
我的树叶在风中轻轻晃动了一下,把阳光剪成了细碎的斑点。
大树的手掌心中与星盘化成的白色液状物体缓缓流动,在阳光的照耀下晕着一层淡淡的光。
四面八方的灵气聚拢过来。
在大树手心上空凝成了乳胶状。
大树把那些液体倾倒在我的树叶上,转瞬间,就没入了我的体内。
澎湃的灵气激涌着。
让我灵智都昏沉了起来。
在这昏昏沉沉中,我觉得自己好像飘了起来。
飘啊飘的,整座树林中的风吹草动都进入了我的眼里,耳里,心里,就好像我与周围的一切融为了一体。
这种感觉实在太奇妙了。
虽然我以前偶尔的时候也会有这种类似幻觉的情况产生,但从来没有那么清晰,那么深刻。
这种感觉如此真实。
以至于让我沉迷于其中,直到一个力量把我拉了回来。
我听到了那个喊声,睁开眼,就看到大树低下头看着我,他的头发垂下来。
大树眉眼温柔的看着我。
我有些呆呆的,伸出手,扯住他的头发。
看着那一截像萝卜一样白嫩嫩的手臂,愣住了。
这——
不太可能吧。
我不可思议的看向自己的身体,我居然化形了!



29、肚兜 
 
大树问我,是想到处走走看看,还是想找个安静的地方住下来。
我想了想,告诉他,还是先休息一下。
在那个严酷的空间艰难生活了许久,再经历一场激烈的战斗,大树身边还有个时不时冒出头的黑影跟着,横竖看着都觉得煞气重重。
于是,我们来到了云峰镇。
大树不顾我的反对,把我抱在了胸前。
我万分无奈,看着自己胖乎乎的胳膊腿,外表俨然只有三四岁大小。
短胳膊短腿,法力又约等于无,自然是跟不上大树的速度。
被大树抱在怀里,他的长发垂下来,我手揪着,凉凉的,我暗暗决定,还是等到了地方,让大树给我弄个飞行的法器,像低阶的法器即使一个刚刚踏上修真路的修士也可以使用,想来,我也应该没有问题。
打着这个主意,我才放松了身体,不再捣乱。
这小镇倒是少见的凡人和修士杂居的地方。
大树告诉我,这小镇叫“云峰镇”,是修真门派“三圣门”的地盘,我懵懵懂懂的点点头。
这时我才想起来,我一直都在深山老林中修炼,之后,又沉睡了那么久,对这世间的一切所知甚少,所以心里面也起了迫切了解的愿望。
知己知彼,方能活得如鱼得水。
大树熟门熟路的推开了一扇门,走了进去。
我看也到了地方了,就扭动着身体,示意他把我放下来。
也不知道是抱上瘾了还是怎么的,大树还是不肯撒手。
我不乐意了,但是也不好和大树怄气,正确的来说,是不敢和他怄气,因为黑影出来了,他那灰蒙蒙的、充满死气的眼睛一看着我,我就立马全身麻痹,一动也不敢动了。
大树用手轻轻抚着我的后背,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惧怕,在安慰着我。
他的手修长有力。
大树一直把我抱到了后院。
后院中长满了植物,连落脚的地方都没有,大树也不以为意,他走过之处,那些植物就好像有了灵性一样,自动自发的让出了一条路。
大树低声问我,“你觉得哪里好?”
旁边那株高大的栎树,身上缠着粗大的藤条,周围是高高矮矮,错落着分布的植物。
我看了看,指了指那个小鱼池,然后勉勉强强的说了句,“就那儿。”
当那童稚的声音一出口,我受不了的闭紧嘴。
对于一个成年了不知多久的人,现在还一口童言稚语,娇嫩嫩的嗓音,如果是别的孩子发出来,只怕让大人打心底疼爱起来,但若出自自己口中,那就是鸡皮疙瘩掉一次的事了。
大树愣了愣,把我抱过去。
在那小鱼池旁边席地而坐,我看出他心情不太好,似乎有些惘然若失的样子。
他用手一遍又一遍的梳理着我的头发。
“这地方,我曾经独自待了许久。”他缓缓的说。
声音平静,没有起伏,就好像在诉说一件不见极小的事一样,可我还是体味到了那股寂寞,以及等待了良久始终没有希望的绝望。
于是,我伸出手去,轻轻抱住他的脖子。
大树把我和他的原形都栽种在了这里。
每一个灵修在修为没有到元婴期前,原形都还是需要格外小心的看顾,不光是要让它们遵循着自然之道,像一株普通的树木那样生存,更要小心被心怀不轨的人破坏,那样,一身修为也就毁于一旦了。
大树的本意是就这么露天而居。
在我的强烈反对下,他只好随我搬到了屋内。
这屋子好似从来没人用过般,落满了厚厚的灰尘,屋内陈设虽然简单,却样样不缺,床铺桌椅都是齐全的,甚至房间内的搁物架上都放着一些青花瓷瓶做摆设。
当修士的好处之一就是能极大的减轻一些日常琐事带来的烦恼。
就比如打扫,大树招来了两个木傀儡。
就看到它们乒乒乓乓,还没一会儿,就把整个房间收拾得干干净净了。
桌椅摸上去,没有留下一丝灰尘。
窗前的向日葵花每天日出日落都向着太阳摇头。
日子少了酷热严寒,少了生死一线,慢慢就懈怠了下来。
我本来想着,到了这地方,能安稳的住下来,那么,当然也能找点乐子,比如出去逛逛、串串门和邻里联络下感情之类,也算人之常情的事。
世俗人情,虽然有时候难免糟心,但也有舒适温暖的时候。
但是大树总是拦着我,不让我出去。
日子久了,就算我倔脾气上来了,就开始横眉冷对。
看着大树沉默温柔的脸,有时候也隐隐有些不安和内疚,他为我付出这么多,我却不知感恩图报,实在没有良心,但是转过来一想,我这么囚着我,把我个大活人关在屋子里,我又不是个犯人。
这些念头在脑子里打转,转来转去,就转成了一个心结。
我现在又体会了一把叛逆期的少年与他们的父母之间的拉锯战。
想到这一点,不由得苦笑一声,觉得是时候该和大树谈谈了,至少把自己是带着记忆重生这事告诉他。
我还没有告诉过大树有关于我前世的一切,所以他总是把我当成一个初生的、什么都不懂的孩童,恨不得时时刻刻把我带在身边,一会儿看不见就惊慌失措的找过来,往往我只是躺在草丛里睡大觉而已。
看到他拨开草丛,在看到我的时候,脸色变得和缓的样子。
他会轻轻走过来,坐在草地上,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把玩着我的头发,我在那种温柔的抚弄下,慢慢的,就有些昏昏欲睡。
这个时候,旁边的那株橘树悄悄的挪开了,帮我遮挡住刺眼的阳光。
这都是大树修为高了之后,感应自然,周围的花草树木虫鱼鸟兽对他做出的回应。
这橘树上面挂满了果实,一个个金黄饱满,看起来跟个灯笼一样,空气中都飘荡着果实的香气。
在昏沉沉,即将陷入梦中的时候,我想起其实就算我变成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大树还是会这样。
一切的根源还是在于我修为太低,几乎就和水仙花灵一样,不用碰到其他不怀好意的修士,就是个风暴,都可能让我烟消云散。
可灵修的修为增长本来就极慢,即使不出任何意外,我还要几百上千年才能有大树现在的修为。
难道让我几百上千年都老老实实待在家里面发霉吗?
这——怎么想都不太实际,光是脑子里想象一下那漫长的时间,我就不寒而栗。
虽然说修炼无日月,而理论上来说,我又是一棵树,在一个地方待着原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
但那种枯燥,还是让我难以忍受。
既然大树不愿意放我出去,那我就自己想办法。
可当我一而再再而三的碰上大树设下的结界,我就知道,没有他的允许,以我目前的修为,想出去,不说门,连窗都没有。
可能大树看我鼻青脸肿的样子,也觉得自己太过分了,这天,他拉着我,说要带我出去走走。
好了伤疤忘了痛,我立刻忘记了他以前那些过分的地方,高兴的抓着他的手就往门外冲。
街上人来人往,走过路过的人,都会看向我和大树。
我低头打量了一下自己,再看看身边的大树。
出门的时候,黑影就会消失不见。
一切都很正常,没什么奇怪的啊,为什么这过往的人都会拿眼往这边看呢?
我穿着绿色的小衫。
刚化形那会儿,大树本来想让我穿个红色的肚兜,我看着那肚兜,打了个寒颤,据大树说,他在外游历的时候,看到那些孩子,热天的时候都是穿着这样东西,所以他就依样画葫芦的弄了几件回来。
我告诉他,“让我穿这个”,我嫌弃的拎起肚兜的带子,扔在了一旁,“我宁愿裸奔”。
大树听不懂“裸奔”这词是什么意思,不过看我脸色,也知道,让我穿这个是不太可能了。
他有些惋惜的看了那些肚兜一眼,好像还有些不舍,然后就变换出了一样和他身上衣衫类似,只不过小了好几号的衣衫,耐心的帮我穿上。
我看着大树垂下来的头发,遮住了那半枯萎的左脸,只不过走动间,还是隐约可见。
满大街都是平头正脸的人,突然间闯入了一个不和谐的音符,难怪会引起他人注意。
难道那些人都瞎眼了吗?我在心里嘀咕着。
大树好的那半张脸,这大街上不管男的女的,老的少的,没一个比得上,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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