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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妖-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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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应该没看到什么吧?
黎落想着欧亦纶会看到她的胸时也朝欧亦纶的胸看去,湿透的睡裙贴在肌肤上好似透明,可以分明地瞧清楚贴在衣服下的那片肌肤的颜色以及傲人的矗立!自卑之感油然而起,黎落恨恨地想:我讨厌丰胸的女人!特别是胸部丰满还胸型很好的女人!
“雨雨!”欧亦纶显然也被黎落身上的伤口吓到,她很快反应过来,转身去把急救箱找来,说:“先把伤口简单处理下,我马上送你去医院。”一条条血痕遍布黎落的上半身,用触目惊心来形容也不为过。
黎落的伤口不深,许多伤痕已经结痂,碘酒清洗过后,看上去没想象中的严重,但有几处伤得比较深,皮开肉绽地冒着血。相对皮外伤,黎落更担心那只猫会不会是狂犬病毒携带者,不止一次跟欧亦纶要求要打狂犬疫苗,惹得欧亦纶十分好奇黎落到底打跑的是什么样的妖魔鬼怪。
“你把浴巾拿开,我看看你胸口的伤。”浴巾都染红了,欧亦纶十分担心黎落被伤到要害。
黎落怎么肯把自己的胸暴露在她人面前,把浴巾捂得死死的,憋红脸说:“胸部这么隐私的地方能随便看吗?还有你,也不换件衣服,都走光了。”连翻三个白眼,心想:露什么露,你有的部位我都有,不就是比你小了那么两号而已。可我才二十岁,应该还有几年发育的机会。
欧亦纶很无辜,她没看黎落的胸!飞机坪有什么好看的。“谁要看你隐私的地方了?你的伤口该止血。”她扬一扬醮了碘酒的棉花和另一手上的云南白药。
“我自己来。”黎落转过身去,从欧亦纶的手上夺过碘酒棉花,揭开浴巾去擦拭伤痕。
但黎落没注意到,她面对的地方正好有一面装饰的镜子,刚好能照到她的正面,也让她身后的欧亦纶看得个清清楚楚。
黎落把伤口周围的血污一擦干净,就见到胸膛上横七竖八地布满长短不一的抓痕,而胸前双峰上的那几道伤痕伤得格外深,往外翻着边,露出里面森白的脂肪和血丝。黎落又是心疼又是委屈,双眼几乎喷出火来:好你个死猫妖,居然抓伤我的咪咪!她的胸啊!
胸口上留下难看的疤,以后该怎么办?黎落这下真的伤心难过了,鼻子一酸,眼泪一颗一颗地滚下来,且越来越多,越哭越急。如夏天的暴雨,先稀稀拉拉地来几滴,跟着噼里啪啦、劈头盖脸地罩下。她哭了一会儿,感觉到有一双手臂环住她,一件宽大的衣服罩在她身上,欧亦纶温柔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不哭了,把衣服穿上我送你去医院。”欧亦纶提起袖子,黎落顺势把胳膊伸进去穿上衣服,欧亦纶拿了钥匙和钱包,再装了点现金在包里就去医院了。
汪小为心急火燎地赶来,本想趁黑猫败逃来捡点漏子,结果刚穿墙进来就看到欧亦纶是醒的就知道今天吃不成欧亦纶,再看到黎落一身抓伤,又是一惊,再一想又觉得理所当然。要是黎落跟黑猫大打一场连点皮肉伤都没受,她才该觉得奇怪。黎落受伤汪小为第一反应是上前表示下关心,但又看到黎落的心情好像很不好,不敢招惹,又悄无声息地溜走了。
黎落和妖怪打这么久交道,又和汪小为同一宿舍床挨床、头对头地睡了两年半,要是连这点觉察都没有,她早就该被汪小为生吞活剥吃得皮骨不剩。汪小为一踏入欧亦纶的屋子她就感觉到了,刚想骂妖,汪小为又跑了。黎落又气又呕,指天发誓跟汪小为这没义气的妖没完!“死小为,有种你别回来,别让我逮到你!以后你休想再吸欧亦纶的精气,我要是让你碰到欧亦纶一根汗毛,我就是四脚爬的!”想来想去,她还是觉得欧亦纶够义气,好歹悲催鬼醒过来后不仅不计较用冷水泼她的事,还帮她清洗伤口,给她穿衣服送她去医院。“悲催鬼,你不要怕,以后我还是会继续保护你。”黎落的牙齿磨得“格格”作响,她偏要保护悲催鬼,气死汪小为那没义气的臭蜘蛛精。不过黎落万万没有想到,她这番冲汪小为发作怒火的言语听在欧亦纶的耳里掀起的感动却不是一点两点,更没看到欧亦纶眼里浮起的泪水花子。
去到医院,经医生检查诊断,黎落胸前有两条口子比较深,需要缝针。
欧亦纶偷偷地塞了几千块钱给医生,恳请她尽最大能力让黎落别落下疤痕。她看黎落刚才自己洗伤口时就已经哭了,要是落下伤疤,还不见一次伤心一次。
等缝好针,黎落低头一看,胸口上被缝出一个很不规则的大叉叉,活像小学数学考试最后一道大题答错,数学老师很生气地划下的一个大叉,那大叉划得那叫龙飞凤舞、铿锵有力。卷子上划一个大叉就显得很难看,这个叉要是划在胸上,那就不止难看,而升级成一个悲剧。但黎落的这个叉,她觉得用悲剧已经不足以形容:一笔从左胸上方往下沿伸,爬过比丘陵还要矮上几分的小山丘、飞跃一马平川的开阔地、到达另一小山丘的下方;另一笔从右胸靠近峰尖顶上的小圆点处往左胸下方穿去,右胸的大好河山硬被一分为二不说,它还跨过两山之间那开阔得看不出沟壑的沟壑,伸到对方的山丘上安营扎寨。
黎落的心,简直比熬夜苦读得来满卷大红叉捧个大鸭蛋还要悲凉,抬眼望去,满目山河尽萧条,恨不得悬上三尺稻草就此了却残生。可怜她的胸,还未发育成型,还没享受过“傲人丰姿”就遭此摧残匆匆凋零。悲愤,既悲且愤!黎落恨不得冲出医院仰天大啸三声,指天大骂几句:黑猫妖,我叉叉你个大叉叉。
她紧紧地揪住衣服捏在胸前挡住那片惨不忍睹的伤痕,垂下头,泪珠子可怜巴拉的“吧嗒吧嗒”猛滴,恨不能整出个闻者伤心听者流泪的效果来。
医生大婶很好心地劝她:“小妹妹别难过,以后伤痕会越来越淡,会好的。要不然你让你姐姐带你去做个整容……我是说给胸做个整容手术,看不出来的。”
边上的护士是个二十来岁的女孩子,一本正经地附和:“顺便你还可以做个丰胸手术,你也可以在胸口根据伤疤形状刺个纹身,我看你这伤疤也挺有型,很有个性。”
黎落让医生和护士这一人一句说得悲从中来,从嘴唇到手指,从肩膀到脚底都在发抖。
“雨雨。”欧亦纶担忧地轻声唤她,说:“你别担心,医生会有办法治到没伤痕的,相信我。”
黎落眼泪汪汪地抬头看向欧亦纶,连吸好几次鼻子,满脸委屈,眼睛盯着欧亦纶,似乎有话要说。
欧亦纶故作轻松地笑了笑,说:“雨雨,伤疤在胸口上,你穿着文胸和衣服,谁会看得到?要是你担心以后胸口上的伤影响到嫁人,你来找我好了,我负责。”
黎落气到想吐血,她瞪向欧亦纶,吼:“我当然要找你负责。你赔我医药费,赔我营养费,赔我精神损失费。”
“好,我赔。”欧亦纶满口应承,“我全赔。”
这么爽快?黎落怀疑,该不会是忽悠她,打算以后来个不认账吧?她想了想,觉得该趁热打铁,为防欧亦纶变卦,这会儿就得让欧亦纶实施赔偿。可该赔多少呢?黎落一下子拿不定个主意。“赔多少?”她干脆问欧亦纶。
外科手术室里的医生和护士对黎落的前后反应以及刚缝好针衣服都还没穿好就要求赔偿表示惊叹。
“你开个价吧。”欧亦纶对黎落的直白感到相当汗颜。这姑娘,还真是一点也不懂得客气。
“我要是知道还用得着问你?”黎落从手术台上跳下来,她瞄一眼欧亦纶,“算了,反正你还有求于我,我才不怕你赖账不赔。”其实算起来,罪魁祸首是黑猫才是。想到黑猫,黎落突然想起一事,惊声叫道:“我还没打狂犬疫苗。”又拉着欧亦纶带她去打狂犬疫苗,把胸部毁容的事情抛诸脑后。
打完狂犬疫苗,欧亦纶和黎落从医院出来,坐上计程车,欧亦纶闲下来时,才觉得极度疲累乏困,靠在车椅上就只想睡觉。她捏着鼻梁提神,说:“奇怪,怎么这么困?”
黎落心想:你让猫妖吸了精气,能不困吗?她估计欧亦纶不养上三五天,恢复不了精神。让黑猫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吸去欧亦纶的精气,黎落觉得该怪她没保护好欧亦纶,于是说:“你靠着我睡会儿吧,等到家的时候叫你。”
欧亦纶也不推让,拉过黎落的胳膊抱在怀里,再靠在黎落的肩头上就安心入睡。
回到家,欧亦纶的床上全是水无法再睡人,原本还有三间卧室可以睡人。欧亦纶说怕再有妖怪来,非要和黎落一起睡。金钱豹让黑猫吓得现在还躲在狗屋子里不敢出来,也没谁和黎落争床,黎落拗不过欧亦纶,勉强答应跟欧亦纶睡一张床。反正二米的大床,足够两个人睡。
但是黎落万万没有料到,睡下去不到一个小时,欧亦纶就开始往她身边挤,还伸手来抱她。黎落一点一点地往边上挪,最后挪到床沿边上没地方再躲,黎落只好准备换到另一边去睡,她才刚起身还没坐起来就被欧亦纶抱住搂在怀里,还在她身上拍两下,不满意的低声说道:“钱钱,乖乖睡,别乱动。”





第二十五章 讨债

钱钱?她哪里像钱钱了?虽说也许体重差不多,但豹子和人能一样吗?豹子全身毛绒绒的,能像她这样穿衣服、皮肤光洁溜溜的吗?黎落很不客气地把欧亦纶往床中间睡,“睡过去,睡过去,你再不睡过去我踹人了。你才是钱钱,你全家都是钱钱!”
欧亦纶睁开眼,看一眼黎落,往床中间挪了点点,但也只有点点,估计只有一尺的距离。
黎落坐起来,透过窗帘看到外面天色朦朦亮,再睡两三个小时就该起床,当务之急是抓紧时间睡觉不是跟欧亦纶争床,她从欧亦纶身上爬过去,挪到床无人睡的那侧。扣掉欧亦纶睡的那点子地方,她还有将近一米四的地方睡,黎落舒服地摆出个大字型,直叹:床又大又宽真好,就算是睡两个人,也比宿舍一米二的铁架床睡得舒服。
黎落再扭头一看,跟欧亦纶相隔最起码有一尺远,她心满意足地四肢张开闭眼睡觉。黎落刚要睡着,床上又传来动静,欧亦纶那猪居然又朝她这里滚过来,弯腰虾背地往她的怀里钻,她想无视都难。黎落怒,平常看你挺淑女的,晚上睡觉怎么这么不老实?黎落连推带攘、手脚并用地把欧亦纶推到床角边直到欧亦纶的背能与床沿平行才罢手,然后把右腿抬高横在她和欧亦纶的中间抵住欧亦纶,不让她滚过来。大热天,就算欧亦纶没火气身体凉,她也不爱跟人挤一块。欧亦纶爱抱宠物睡,她可不。常年跟妖怪打交道,为防止被□气,早养成保持距离的习惯,谁要靠她近了,她就很没安全感。
睡了一会儿,床上又传来动静,像有谁在往她身边挤,份量不轻,最起码是一个大人的体重。黎落怒不可遏地坐起来,悲催鬼,你有完没完!双眼一瞪,赫然看到边上有一只全身花斑的庞然大物。“吓!”她猛地扭头一看,那只金钱豹居然俯趴在她和欧亦纶之间,然后……然后头枕在欧亦纶的枕头上,一只爪子还搭在欧亦纶的肩上。
黎落惊得滚身翻下床,站稳,再往床上一看,豹子趴在欧亦纶的边上,欧亦纶像抱抱枕似搂住豹子。好惊悚!黎落打一个战栗,抓起枕头冲出卧室,跑到隔壁客房,关门落锁,睡在还没铺床单的席梦丝床垫上。但刚才的那番惊吓让她再也睡不着觉,睁眼睛躺了半个小时,觉得又困又累,就是睡不着。她坐起来,干脆回自己宿舍睡觉。黎落下床,才发现自己刚才跑得匆忙连拖鞋都没穿。赤脚走出去,刚走到楼梯口还没下楼,就看到大门开了。黎落的神经顿时绷紧,这不会又是什么东西跑来捣乱了吧?再一想,要是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也用不着开门,人家都直接穿墙不走门。她定睛一看,门后先露出一个人的屁股,然后一个人弯着腰退进来,跟着又有两个大行礼箱拖进来。这谁呀?黎落眯眼。
“钱钱!闺女!我回来了。”那人出声,一个女人的声音,充满成熟女人的磁性。闺女?欧亦纶的妈?
突然,身后有啥东西“呼啸”着扑过来,黎落机警地一扭腰闪开,那头金钱豹跟打了激血似的从楼梯上飞快奔下冲到门口,然后围在那人身边又蹦又跳,兴奋得像只猴子似的。
“闺女乖,半年不见,还认得你妈!”那女人摸摸金钱豹的脑袋,金钱豹很乖巧地蹲坐在地上,仰起头睁着一双大眼望着那女人。
囧!原来人家喊的“闺女”是豹子,不是悲催鬼。黎落再一看这女人的年龄,最多不到三十岁,也不像欧亦纶的妈,姐姐还差不多。
那女人把行李箱放在门口,挽着袖子往厨房走去。金钱豹屁巅屁巅地跟在后面,看它那迈步的姿势就知道它乐得不行。“钱钱乖呀,告诉妈咪最近有没有别人来咱家?你有没有把他们咬出去?”
…_…!!这女人什么人啊?还教豹子咬人!黎落突然想到,她不就是来这里的“别人”吗?这金钱豹不会听那女人的话扑上来咬她这个“别人”吧?黎落打个寒噤,她还是赶紧离开这里好。
黎落蹑手蹑脚地下楼到玄关处换鞋,然后很悲剧地发现自己还穿着欧亦纶的吊带睡裙,蕾丝边的露出一大片背和低胸的。她穿成这样怎么能出得门嘛!
“咦?你今天没上班吗?”那女人的声音自厨房里传来。
黎落心想:上个鬼的班啊,她才上半天班就为悲催鬼的事情东奔西跑,连跑两次医院。黎落突然意识到悲催是会被传染的,她应该坚决和悲催鬼划清界限!想她从出生到现在,扣掉注射疫苗和体检、探病等因素去医院外,从来没有因为受伤或生病等情况去医院,和悲催鬼认识才几天,呕吐、住院、流血、缝针,她一样也没落下。反正她没收悲催鬼的钱,悲催鬼你以后自求多福吧,我走了!黎落趁金钱豹跟那女人去了厨房,她赶紧上楼到欧亦纶睡的那间房拿自己的衣服。衣服扛肩上,边往楼下走边套裤子,裤子还没穿好,就见那女人端着一大盆肉从厨房里出来,金钱豹乐吼吼地围着肉盆子蹦跳,就差没跳上去把肉叼走了。
“你是谁?”那女人僵站在厨房门口问黎落。
“黎落!”黎落把T恤套上,再把睡裙的吊带从肩上一直褪到胳膊上,然后把裙子从脚底下褪出来。她把欧亦纶的睡裙丢到沙发上,说:“你跟悲催鬼说我走了……”想到悲催鬼是自己给欧亦纶取的外号,怕这女人不知道她说的悲催鬼是谁,又说:“你跟欧亦纶那只悲催鬼说我走了,从此山水不相逢大家自己保重。”把衣服整理好,走到玄关边把自己的鞋子穿上,突然想起欧亦纶还没把她的营养费、精神损失费和以后的医疗费赔给她,于是又把鞋子脱掉,转身往楼上爬,她要和欧亦纶把账算清楚再走。
“你到底是谁?”那女人的语气不善起来,她重重地把装满肉的盆子搁在地上,跟着黎落上楼。看到黎落进的客房,她的神情又是一缓,但当她走到客房门口看到穿着睡裙抱着被单侧身蜷睡在床上的欧亦纶时,脸又黑了。等看到黎落跳上床去拖欧亦纶喊:“悲催鬼,起来”时,她的脸色已是铁青一片。
欧亦纶坐起来,困倦地睁开眼,看到是黎落,又躺回去,闭着眼睛说:“雨雨别闹,让我再多睡会儿,你要是睡醒了就帮我煮点肉喂钱钱,肉是熟的冻在冰箱里,用微波炉热一下就好。你要是饿了就自己找吃的。”说完,翻过身,继续睡。
“谁跟你说那豹子的事了,我说钱的事!昨晚你答应过要赔我钱的。啊不,该是今天凌晨的时候答应的。”黎落继续拉欧亦纶,直把欧亦纶拉得坐了起来,“我要回去了!”
回去?欧亦纶一听,顿时当个激灵,马上醒了。“你要回去?”
“嗯啊,我要回去。”黎落盘腿坐在床上摆出好说好商量的姿态:“我觉得吧,为了我的自身安危着想,我们还是保持距离为好。”
黎落要是回去了她怎么办?“不行!”欧亦纶想也没想就一口回绝,“你要是现在回去,我一分钱也不赔。”眼角余光瞄见门口站了个人,扭头望去,又惊又疑地喊出声:“云姝?”
门口的女子走进来就问:“你们是什么关系?她是什么人?”目不转睛地盯着欧亦纶,不管是脸上还是声音里都难掩怒容。
欧亦纶怔怔地看着她,那神情显得比活见鬼还要意外。“你……”
黎落看看欧亦纶,再看看边上这女人,她怎么感觉到她们两个怪怪的,好像有点剑拔弩张的气氛在。这女人是谁呀?说话怎么这么冲还这么凶?黎落又多看她几眼,想看出个所以然来。这女人外形上嘛,没得挑。身材高挑,无袖紧身针织T恤,休闲长裤,勒得身材堪比模特儿。瓜子脸,丹凤眼,高高的马尾,即潇洒又利落,还透着股风情的干练。如果说非要挑点缺点,那就是皮肤不若欧亦纶的白,麦芽色,看起来比她还健康,这也不算缺点吧。
那女人显然也被欧亦纶气到了,高声问:“欧亦纶,你对得起我?”
欧亦纶回过神来,反问:“我对不起你吗?”未等那女人发作,欧亦纶倒先发作起来:“请问你是我什么人?”
“我是你什么人?”那女人翻身坐上床,硬生生地插在欧亦纶和黎落中间,把黎落挤开,再逼近欧亦纶,怒气冲冲地喝问:“你说我是你什么人?你趁我不在家,抓个小屁孩上床,你还敢问我是你什么人?”
黎落被那女人挤在床底下,她连眨好几下眼睛,左想右想也没弄明白这发生什么事了?哦对,瞎子也看得出来这是在吵架,可为哪般吵架?那女人说欧亦纶抓个小屁孩上床?小屁孩?她?上床?上她个毛线床!谁要跟欧亦纶睡一张床了?那只破豹子才跟欧亦纶一张床好伐?怒!还有,谁是小屁孩?黎落扬起手准备去戳那女人的肩膀,让她把话说清楚,结果又听到欧亦纶说:“我和谁上床关你什么事?你还有资格过问吗?”
??黎落糊涂了?上床?她敢打保票这句话里“上床”的意思等于“造爱”! 什么情况?
“OK,OK!”那女人压下怒气举手作投降状:“我们先不吵,心平气和地谈。”她返身指向身后的黎落:“先让这小屁孩离开,好吗?”
黎落的脸“吧唧”一下子就黑了,除了胸以外,她哪里小了?谁敢说她的胸小,她跟谁拼命!想到胸,黎落又想到那个大叉叉形状的伤,哀怨与恼怒迸起,吼:“欧亦纶,你要赔我钱!”她是来讨债的,谁管她们俩吵什么啊!





第二十六章 二B

欧亦纶扭头对黎落说句:“你先想清楚该让我赔多少钱再来找我。”她又转向方云姝,神色黯然,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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