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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信-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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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西施本葬在他早已筑成为自己准备的墓旁。看那墓碑,西施葬身之处也是不小。却不知范氏后人为何对西施如此嫉恨,要将她的尸骨迁移到这里来,与谷中寻常庸夫俗子为伍。
韩淮楚指向那墓,问道:“西施的尸骨便葬在这里么?”
范增冷笑一声:“她的尸骨不在这里,这只是一座衣冠冢,埋的是她生前的衣裳。”
韩淮楚越发的惊诧:“为何如此?”范蠡哼了一声:“此事要从夫差的师傅伍子胥说起。”
韩淮楚满头雾水,问道:“伍子胥,他不是已经死去了么?怎与他有关?”
范增便娓娓讲起一段伤心的前尘往事。
陶朱公范蠡携美人西施,举家离开越国后,赚下了万贯家财。妻美子孝,一家其乐融融。
不久便有越国故人密报,越王勾践似乎暗中在寻找这对神仙伴侣。
那时越王勾践于黄池大会诸侯,作了当时的霸主。以他的声威,若想找回范蠡与西施,纵然藏到别国,只要勾践开口,有哪位诸侯敢说拒绝?
范蠡便不惜血本,起造了这山谷,在来路建下了那处密林,全家迁入谷中,以备不测。
有那迷宫一般的密林,勾践派出的人倒是进不来。范蠡一家也过了几年太平的日子。
不过范蠡千算万算,却怎么也没把一个厉鬼算进去。这平常的人是走不进山谷的,但厉鬼却不同。
这厉鬼便是死去的伍子胥。他身前鞠躬尽瘁为吴国两代君王谋事,却被夫差听信小人之言,赐金镂剑命他自尽。死后被剜去双目,挂于姑苏城头。夫差又起伍子胥尸首于坟墓,装入革囊投于大江之中,尸首为千鱼所噬。
也是他怨气太重,魂魄凝而不散。有一方百姓感念他忠义,起庙祭奠伍子胥。伍子胥受人间香火,竟成了气候,有了道行。
他便成了厉鬼中的厉鬼,有了鬼王的本事。
伍子胥得知了前因后果,不怪他徒弟夫差,却怪起导致吴国覆灭的范蠡西施这对夫妻。
也是他身前乃是兵事政治大家,他要挑选的仇人,也只有是范蠡这同类人物,而不是蒙在鼓里的夫差,与那励志复仇振兴家邦的越王勾践。
若不是范蠡拿出种种手段,那勾践又如何能够返回故里,灭了一时强盛的霸主吴国。

第二十二章 白狐夺舍
在一个阴冷的长夜,天空的乌云滚滚,将月亮星辰悉数掩盖。
正值盛夏,那天气闷热得很,山野中的蟋蟀昆虫鸣叫个不停。似乎有一场暴雨,随时便可落下。
陶朱公范蠡与妻子西施早早歇息了,正在寝屋交颈而眠。
这夏日的晚上,在山上有股子穿堂风从窗间透过,带来丝丝凉意,吹得帐幔一阵抖动。范蠡与西施均身着薄衫,以拒风邪。二人均睡得正酣,发出均匀的鼾声。
突然一阵冷入骨髓的凉意袭来,二人机凌凌打了个寒战,同时惊醒过来。
只听“吧嗒吧嗒”,似乎有水滴下。那声音却是从屋中传来,不似下雨屋檐的滴水之声。
二人坐起仔细一看,只见四周墙壁,悉数凝结了一层雾水。那雾水结成一串串水珠,正淅沥沥往地面上淌下。
这景象诡异得很。若非屋内屋外有极大的温差,怎会凝结出恁多水来?但屋内应该比屋外热,现在正好倒过来,二人只觉惊异莫名。
忽然那雾水颜色起了变化,渐渐转为红色。先是浅浅的一点红,接着是深红,最后变成了殷红,伴随着扑鼻的腥味,竟尔全部成了一串串淋漓的鲜血!
西施“呀”了一声,惊恐道:“有鬼!莫非那死去的吴国军民来找我报仇?”
范蠡紧拉住西施的手,说道:“不用担心!那吴国军民又不是死在你手中,就算报仇也该冲我而来。”西施娇躯乱抖,惶恐道:“不管是冲谁而来,都不是好事。夫君,我好害怕。”
范蠡猛然回头,高声喊道:“何方冤魂,请现出身来!有什么仇怨要报,就冲着我范蠡来好了!”
斗室之中一阵阴风袭来,随之兴起一团白雾,雾气缭绕,只手莫辨。那雾气一现,室内立刻如三九严冬,冷嗖嗖仿佛置身冰窖。
雾气之中,立了一人,面色阴冷,怒目如电,手提一把钢鞭,可不正是那死去的吴国丞相伍子胥!
只听伍子胥长笑一声道:“范大夫,别来无恙否。”
西施尖叫一声:“伍丞相,怎么是你!你不是死了么?”伍子胥冷笑道:“老夫是死了,但未能报灭国毁身之仇,在九泉之下如何能够心安。”
范蠡高声道:“两国争霸,各凭手段。吴国之灭,是你伍子胥无能,未能让那夫差识破范某的计谋。你既身死,便当转世投胎,为何冤魂不散,要来找吾二人报仇?”
伍子胥仰天大笑,声音中充满激愤:“老夫怨气太重直冲霄汉,魂魄不散,连地府的阎王也不敢收。你看看老夫成了什么模样,便会明白。”
只见那裹在伍子胥周身的白雾倏然消失,伍子胥皮肉毛发一瞬间不见,变成了一具骷髅。那骷髅眼眶空洞,内无一物。
只听骷髅悲怅道:“老夫身死之后,剜去双目,挂于姑苏城头,便是想看着你越国攻进城的这一天。谁知夫差这蠢夫,竟把老夫尸骨从坟墓中起出,投到大江之中为千鱼所噬,咬得千疮百孔,惨不忍睹。”
范蠡叹气道:“丞相如此,范某亦觉不忍。但让你喂鱼的是你的徒弟夫差,怎不去找他,而是找上了我们?”
骷髅道:“我那徒弟原本与我师徒情深,老夫的话他言听计从。可恨他中了你们的奸计,对老夫产生了猜忌。又迷恋妖女的美色,终于身死国亡。过不在他,而在你们这对夫妻。”
范蠡心知伍子胥怀抱深仇大怨今夜闯到此间,单凭言语是说他不动的了。遂慨然道:“你若想报仇,便拿去范某这条性命便是,不要为难我妻子。”
骷髅却连声冷笑:“你想保全这妖女,老夫偏不如你所愿。吾今夜此来,正是要来找这妖女算账。”
只听他高喊一声:“小狐狸,还不现身!”
“哧溜”一声,从窗外窜进一条通体雪白的狐狸,鼻尖耳长,眼中闪着碧磷磷的光芒。
那白狐竟能说人语,扑到骷髅腿下,恭声道:“伍君,有何吩咐与小妖?”
骷髅道:“你不是正想找一具倾国之貌的皮囊吗?这妖女有绝色之姿,还不去夺她舍更待何时?”
白狐大喜,说道:“这妖女比起小妖祖奶奶具有的妲己肉身,一点也不逊色。就是这一具了。”
话音一落,只听西施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双手抱头,瞬时倒地昏厥过去。
范蠡心如刀剐,厉声道:“老匹夫,你怎害了我妻子的性命?”
骷髅哈哈大笑:“老夫知你最钟爱这妖女,为了她连越国大夫都不做了。拿你性命,对老夫来说易如反掌,却成全了你。今取了这妖女性命,让你生不如死,方遂老夫心意。”
只见那倒地的西施尸体盈盈立起,双目睁开。小狐狸对着一面菱镜照看着自己新据的肉身,喜不自胜,对骷髅拜谢道:“多谢伍君赐小妖如此国色舍身。”
原来这白狐乃是朝歌城外轩辕坟中的一个幼小狐狸,祖奶奶便是那惑乱纣王,毁了殷商江山社稷的九尾狐。后来丞相比干与武成王黄飞虎火烧轩辕坟,将大小狐狸精一锅端了。这白狐恰巧没在轩辕坟,侥幸逃脱了性命。
后来九尾狐被姜子牙拿住,用法宝斩去了头颅。这白狐便成了孤家寡人,流落山林。
又过六百年,这小狐狸历经修炼,道行日深。虽比不上那些修炼过千年的大妖,却也相差无几。
读者会不会奇怪,一个修炼了六百年的妖精,会听从于一个刚死去不久的厉鬼?这里也有个缘故。
原来伍子胥也非常人,乃是天魔蚩尤的后代,身具九黎血脉,天资远超常人。具有这九黎血脉的人,若是练武功则看不出优势,若是要修炼道法则比寻常人快出了百倍,直可用一日千里来形容之。
那伍子胥怨气冲天,又受人间香火,进境神速,成了一方鬼王。就算在地府,阎王爷也让他三分。真是生为人杰,死为鬼雄。
他便能驱动妖魅,号令群魔。这只白狐,便是他带来专门夺西施舍身的。
却说那白狐见到自己变成了倾国倾城的模样,欢喜道:“小妖尚无名号。今日具有肉身,可喜可贺,该当取个名。伍君你学识渊博,就给小妖取个响当当的名号吧。”
骷髅也不推辞,想了一想,说道:“人是玉面,就叫玉面狐吧。”
白狐嘀咕了一声:“玉面狐,好听,比起小妖祖奶奶的九尾狐好听多了。谢伍君。”
一鬼一妖,在室中你一言,我一语,全不把满心凄切,委顿在地的范蠡放在眼里。对于妖魔鬼怪,那凡夫俗子在他们眼里如蝼蚁无异。
伍子胥见报仇事成,也不逗留,与玉面狐闪身去了。
(至于那玉面狐用西施之身,又闹出什么动静,此是后话,暂且不表。看过西游记的朋友,可以先肆意想象一下。)
那范蠡见妻子身亡,连尸体都给妖精占了,心中大悲。
他从此沉浸在巨大的悲痛之中,郁郁寡欢,不久便身染重病。
范蠡自知命不久矣,为自己造了座坟墓,也为西施造了一座衣冠冢,准备两墓连在一起。
范蠡的正妻,也就是范增的先祖奶奶,生性妒忌。而范蠡自从与西施结为夫妻之后,再未与她同床共枕过。她便对儿女们说,是那妖女西施害了你爹。若不是她,你爹还好生生在越国作大官呢。诸位子女俱是她所生,便听了进去。
过了半年,范蠡的病终于不治,一命呜呼。范蠡的长子,便将西施的坟墓迁到别处,与他爹的坟远远隔开。

韩淮楚听罢范增讲述这段伤心的往事,唏嘘不已。
他想起还要苦练金针刺穴之术,便向范增言及。范增道:“少侠今夜还没有宿处,就在老夫府中辟间厢房,供你安歇吧。”
于是二人回到陶朱公府,范增安排了一间屋子,给韩淮楚住下。
韩淮楚练习金针刺穴之术直到二更,方才沉沉睡下。
次日醒来,韩淮楚从榻上一跃而起。只见日头正悬天空,已是正午时分。
他惊讶自己怎睡得这么香。想项追的伤只能再挺得三日,如今已过了一日,还有两日好活。心中记挂,便来寻找项追。
小妮子果然伤情恶化,正躺在榻上,发着高烧。一见韩淮楚进来,眼珠便直勾勾地盯着他。
卢生端着一碗汤药,正在给项追喂服。见到韩淮楚,说道:“韩少侠,你那金针刺穴之术练得怎么样了。贫道这药不怎么管用呢。”
韩淮楚道:“道长辛苦了。事不宜迟,韩某这便与项姑娘治伤吧。”
卢生阴险地哈哈一笑:“项姑娘就交托给你了,贫道告辞。”
他这话一语双关,也不知是将小妮子的病交托给韩淮楚,还是她的终身大事,听得项追面红耳赤。
待卢生走出,韩淮楚掩上房门,关上窗,拉起窗帘,室内瞬时暗淡下来。
韩淮楚点燃桌上一盏蜡烛,走到项追榻前。
小妮子目光火热,含情脉脉地望着韩淮楚,娇羞道:“韩公子,昨日卢道长对我说的话,可是真的?”
韩淮楚装糊涂道:“什么话?”项追羞道:“你怎明知故问?道长说你会娶我为妻,是不是你的真心话?”
韩淮楚在她火辣的目光注视之下,一阵犹豫,终于点了一下头。只觉这个点头,有千钧之重。
项追幽幽叹息一声,一只柔荑温柔地握住了韩淮楚的手,柔声道:“韩公子,我知道你喜欢虞姐姐,你想娶她为妻,与我羽哥哥一样。这个我是不会介意的。你放心,我会成为一个好妻子的。”
她那声音清脆无比,如同黄莺出谷,又是在一个人比花娇的绝色少女口中道出,娓娓情话,听得韩淮楚心中一荡。
只听项追继续道:“自从在万载谷中见到了公子,我心中便再容不下任何男子。我曾发誓,今生要作你的妻子。”
韩淮楚忍不住问道:“你在万载谷找我学兵法,学象棋,难道是想故意接近我?”项追倒是大方,一点也不掩饰:“那兵法霉涩难懂,看得我就头痛。象棋更不用说了,我怎么下也是个输。那时我知道咱俩会分开,只想在你身边能多呆一阵便是一阵。”
听着项追毫不掩饰地吐露衷曲,韩淮楚鼻子一阵发酸。想到那时只将项追当成了一个泼辣的小妹子,一有机会便赶她走,却全然不顾她心中的感受,真是辜负了她对自己的一片深情。
项追说不介意自己倾慕虞芷雅,是否暗示自己能一箭双雕,享受齐人之福。以她的容貌。连这份委屈都能忍受,错非对自己用情极深,怎能做到?
若她不是项羽的妹子,自己在遇到虞芷雅之前先遇到她,面对如此娇憨可人的美眉,是否会早就举起白旗投降了呢?
项追杏目凝望着韩淮楚,问道:“韩公子,你对我说句真心话,你心中是否对我有那么一点情义?”
韩淮楚心中的感觉是昨日没有,现在好像有了一点。情不自禁又点了一下头。
项追看他这头点下,眉梢喜色洋溢,说道:“我们既然有这名分,就该改改口了。你称我项姑娘,我叫你韩公子,你看叫得多么生份。”
韩淮楚笑了笑,问道:“我叫你追妹妹好不好?”项追一皱眉头,说道:“这是我羽哥哥叫的,不好。”韩淮楚想了想,又道:“我就叫你追儿,如何?”项追拍手咯咯笑道:“这个好听,我喜欢。”
看着项追那欢欣如小女孩的样子,韩淮楚仿佛被迷惑住了,也是满脸的微笑。
项追又笑盈盈问道:“我叫你信哥,你觉得好听吗?”
韩淮楚怎么听得十分的别扭,心想小生岂不是成了信鸽了,连忙摇头道:“不好。”项追莞尔一笑,脆生生甜蜜蜜喊了一声:“信哥哥,这下你该满意了吧。”
韩淮楚一捧项追的娇靥,说道:“满意。追儿,该让信哥哥为你疗伤了。”

第二十三章 堕入情网
项追轻轻“嗯”了一声,粉面烧霞,变得愈发浓郁。
她盘膝坐在榻上,闭起菱杏一般的美眸,纤手探向衣襟的纽扣,那小手一直抖动,却一直未将纽扣解开。
韩淮楚柔声道:“追儿,你若是不肯脱衣裳,叫信哥哥如何为你疗伤?咱们皆是江湖儿女,何必顾忌太多。”
项追幽幽叹息一声,轻轻道:“信哥哥,你去把蜡烛吹灭了。”韩淮楚知她害羞,依言走到桌前,吹灭了蜡烛。
屋内一片朦胧,只从门缝透出一线亮光。但韩淮楚在赵宫地牢中呆了恁多时日,早已适应了黑暗。他那双眼,在如此环境中实与掌灯无异。
项追忽然从眼中滚落出两串晶莹的泪珠,正色道:“信哥哥,今日便宜了你,追儿这冰清玉洁的身子被你看去了。你若日后辜负了我,追儿必不会活在这世上,就算变成了厉鬼也不饶你。”
韩淮楚听得毛骨悚然,想不到这小妮子竟如此刚烈。若是日后不能娶她,这后果就太严重了。
要是个个女子都似她这么刚烈,后世的脱星,AV女郎,裸模这些行当还有人干么?
事到如今,韩淮楚只有硬着头皮哄她一哄。他拍着胸脯道:“追儿放心,信哥哥不会辜负你的。”
项追止住泪水,满意地笑了笑,娇声道:“信哥哥,你转过身去。”
韩淮楚哑然失笑。过一会便要与自己裸裎相见,这小妮子居然要自己转过身去,这不是掩耳盗铃么?心想女孩子都是这么害羞,遂微微一笑,将身子转了过去。
室内一阵砰砰的心跳之声,伴随着窸窣的解衣之声。随后是长长的寂静。
韩淮楚也不知道项追的衣衫解下来没有,也不敢冒然回头,只好按捺下来,静静地等候。
只听一声细如蚊蝇般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项追轻轻唤了一声:“信哥哥!”韩淮楚应了一声。项追声音激荡道:“你怎不回过来看我?”韩淮楚心想这小妮子真是自相矛盾,先头要自己转过头去,现下又问小生为什么不回头。这女人真是不好理喻。
他也不加辩解,将头转过来,一望之下,只觉喉中干涩,眼睛一阵发呆。
美绝人寰的项追双臂拢在胸前,袒露出一具令人内心狂跳的雪白玉体。
一头瀑布般的秀发如云垂下,仿佛如童话中的精灵。秀美的下颔,莹润的玉颈,圆润而富有弹性的双肩,盈盈不堪一握的纤腰,光滑平坦的小腹,与那透过玉指素臂依然掩饰不住的一对傲挺的如凝脂般的玉峰。
是仙女乎?是妖女欤?若是仙女,便与她同上九天蹈云舞雾。若是妖女,便与她共赴山林坠入沉沦。无论她是妖女还是仙女,能同她相伴,香泽嗅亲,便是三生之幸!
这是一具毫无瑕疵的绝美的圣洁处子玉体,浑身上下仿佛用尺量过一般,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用后世的话形容便是符合黄金比例。襛纤得衷,修短合度,刻画出一身优雅的、极富动感的曲线,含苞待放,娇艳欲滴,玲珑剔透,吹弹得破。
偏偏这诱人的玉体生在一个娇艳绝伦的少女身上。乌发蝉鬓,明眸流眄,瑰姿艳逸,明艳不可芳物,令人神为之夺。
项追望着韩淮楚痴呆的模样,扑哧一笑,娇羞如新嫁娘一般:“信哥哥,你看追儿美吗?”
小妮子要是不美,这世上便没有美人了。韩淮楚点了点头,道声:“美,真是美不胜收。”
项追听他夸赞,分外欣喜,粉颈低垂,美眸中洋溢着如春天般的笑意。
韩淮楚干咳一声,说道:“追儿,让我看看你的伤情。朱鸡石那红砂掌,拍在你什么地方?”
项追将身一扭,露出光洁如玉的香背。一个殷红如血的掌印,正在她右边肺叶之下。那掌印似乎有蔓延之势,四周的肌肤由深到浅,一层层的红色波及开来。
韩淮楚托起项追收拢在胸前的一双玉臂,柔声道:“追儿,你若不把手拿开,信哥哥如何与你施针疗伤?”
项追“嗯”了一声,娇躯向前一倾,慵懒地依偎在韩淮楚怀中,柔若无骨。一对未曾缘客采摘的雪山仙桃,就势紧贴在韩淮楚宽广的胸膛。她那螓首,深埋在韩淮楚怀中,玉颜烧热,美眸中说不出的娇羞无限。
“砰”,“砰”“砰”,如小鹿乱跳。项追的一对椒乳,尖挺又不失弹性,不断地跌宕起伏,带来一种销魂蚀骨的奇妙感觉。娇喘细细,伴随着鼻尖呼出的如兰之气,直让韩淮楚血脉愤张,不能自已。
面对如此美艳绝伦的处子,这么肉身裸裎地依偎在怀,错非是柳下惠,谁能把握得住?
就算是那柳下惠,若投怀送抱的是一个如项追般的绝色少女,韩淮楚也不相信他能坐怀不乱。
韩淮楚情不自禁,双臂环出,兜住了项追的小蛮腰。心中暗叹一声:“罢了,罢了,就算她是项羽的亲妹子,今生她若不负我,小生也不会辜负她的这般浓情厚意。至于那未来之事,就留待未来去解决吧。”
他那环在项追细腰上的双臂,更将二人贴得更紧。二人的心,也由此拉近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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