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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信-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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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一群军士操着桨,陈涓立在船头,高呼道:“主公,船找到了,快快上船!”
这船不大不小,可容纳十来个人。如今秦嘉手中还有两千余人,谁随他度过泗水便成了个问题。
秦嘉可不管这些,大手一揽美人虞芷雅,几个跨步来到岸边。这席位他是注定要占一个,还有美人也要随他一起。至于其他人,就凭他们的本事来定。
陈涓将船拢岸,带好缆绳,秦嘉急带虞芷雅登船。只听身后一阵推搡,千百人一起向船拢来。
于是叫嚣,打斗,咒骂。乱成一团。这战场已不成了战场,而是成了一副争先逃命的局面。
最后是十几个有实力的战将抢上了船,原先操桨的军士被他们挤下了水中,甚至连那陈涓也被推倒了岸上,被蜂拥而来的将士踏为肉泥。
秦嘉挥剑一斩缆绳,那船便荡悠悠离了岸。十余个骁将一起荡桨,那船越驶越快,向江心而去。
岸上众士兵望着那船,正在绝望之中,只听身后一声暴喝:“都闪开!”却是项羽催马过来,用天龙破城戟拨,挑阻挡的人群。
这些人哪里还敢与楚军一战,纷纷向两侧闪避,让出一条路来。
项羽催马到岸边,挽起六尺长的阴山神弓,便要向秦嘉射出一箭。
只见那秦嘉将虞芷雅娇躯一揽,挡在身前。项羽发出一声撕心裂腹的呼喊:“虞姑娘——”手中阴山弓颓然落地。
那呼喊如同山崩海啸,直传到对岸而去。
虞芷雅望着项羽那失魂落魄形同痴呆的模样,心弦为之一颤。

第四十七章 将军站稳
行军打仗,虞芷雅难免会与项家叔侄接触。那项羽对她的情意,虞芷雅冰雪聪明,哪里看不出来。
有时看着他在战场睥睨群雄,舍我其谁的霸气,虞芷雅便心生异样的情愫,“这气壮山河的项羽,不正是自己要找的盖世英雄么?”
每当看到他在战场厮杀,虞芷雅便会情不自禁偷看着他,一个心随着他的天龙破城戟的大力挥舞而上下起伏。看到他酣畅凌厉的一戟将敌将刺死在乌骓马下,便会暗暗喝一声彩。
只是她心中始终藏着一个人的身影,那便是同样杰出,同样骄骄不群的韩信。
自从与韩信在黄河帮分手,虞芷雅回到万载谷便郁郁寡欢,背着人终日以泪洗面,心里说不出的难受。她总是在想,为什么会与文韬武略的韩信会有缘无份,命里做不得他的妻子。
在两月前项梁军营忽然见到久别的韩信,虞芷雅心中忽荡起了万丈波澜,夜里一颗心久久不能平静。第二日一早便起身,赴他营中,只想好好地与他说说话,听听他那动人的声音,看看他那迷人的笑容。不料却遇见韩信为项追疗伤。
疗伤疗到那种程度,二人的关系不问便知有多亲密。虞芷雅当时的反应是万分的震惊。
“想不到个郎这么快便有了新欢!这么快就忘了自己!”
回到自己营地,虞芷雅思索一阵,忽觉一阵释然,“如此也好。自己与他今生是不能走在一起了。如此与他纠缠下去,岂不是误了他。他能忘了自己,与冰雪一般的项姑娘真心相爱,对他对自己,都是一个解脱。
后来韩淮楚到她营中问她有什么话要说,虞芷雅便故意说记不清了。
今日猛听到项羽那一声如泣血一般的呼喊,虞芷雅忽然间心旌颤抖起来。
“项羽为自己用情若深,而自己一直对他冷若冰霜。今日落在秦嘉的魔手中,还不知道能不能有幸活在这世上。自己这些时日可辜负了项羽的深情,想要对他辞色中好一点,也再找不到机会了。”
虞芷雅想到此,心中说不出的酸楚,眼泪“吧嗒吧嗒”滴了下来。
秦嘉望着她流泪,如同梨花带雨,更是觉得魅惑至极,“这美人流泪的样子可真令人色授魂与。等下到了泗水东岸,找个地方把她弄了,让她在自己雄风之下辗转哀啼,可不更令人大慰。
船到江心,他正想得得意,一将忽指着对岸道:“主公,不好,你看对岸有楚兵!”
只见泗水东岸旌旗招展,一排身着红色战服的楚军正候在岸边,等着船靠岸。
秦嘉吃了一惊,“这是何路兵马?”部将郑布道:“那旗帜上绣了一个吕字,定是楚国涓人将军吕臣的兵马。
秦嘉早从斥候得知,那吕臣手底不过千余兵马,驻扎在盱眙城外。在没与项羽大战一场前,自是没把他瞧在眼中。但如今手下只有这么十几员战将,如何是吕臣的敌手?
原来那吕臣接到军师范增的飞鸽示警,云秦嘉部将要突袭盱眙。吕臣大惊,心思这一路无所屏障可阻秦嘉,只有这一条泗水。便急急引军西向,于泗水河东岸埋伏,只等秦嘉渡河,半渡而击。却不料望见河对岸秦嘉被项羽杀得大败,原先之计已派不上用场。又看见秦嘉兵败欲渡河而逃,便出动军马等着来个瓮中之鳖。
众将一见有楚军候在对岸,皆哀嚎起来:“如今两岸皆有楚军,吾等上天无路,下地无门,今日要葬身于此了。”
众人只觉已走投无路,脸色变得煞白。
殊知穷途末路的秦嘉,忽然哈哈大笑起来。众将便问他如何发笑。
秦嘉一指船舱,说道:“旷世美人在此。诸位今日必死,秦某愿同诸位分享这美人。能在死前尝尝这美人的销魂滋味,诸位还有何憾?”
众将听了他言,两眼一起放光,有些连口水都流了出来。他们早视虞芷雅为秦嘉的禁脔,想不到秦嘉会将她给大家分享。
这可是连死去的陈胜,失踪的姬风,处心积虑的赵歇都没染指上的美人。若在平日,他们连动虞芷雅的心都不敢起。
有人问道:“主公,此话当真?”秦嘉说道:“句句是真。”便有一人道:“既然主公是真心,便由主公先去船舱干了那美人。大家再轮流进去,人人有份。”
秦嘉嘿嘿连声淫笑,猫身向舱中钻去。
虞芷雅早听到他们的污言秽语,泪水哗哗直流了一脸。只想等那秦嘉一到身边,便咬舌自尽。
忽听江面上一声长啸,一艘小船从上游如离弦之箭插来。
在小船之上,立了一位蒙面人,身材瘦小,以青布包脸,两手轮流摇桨如纺车也似。小船过处,船尾留下一串激溅的水线。
善者不来,来着不善。此人既只身闯过来,定是冲着秦嘉而来。
秦嘉急忙将身子从船舱钻出,问道:“这蒙面人可有人认识?”众人道:“此人既然蒙面,定是不想人知道他身份,我们如何认识?”
秦嘉便道:“可有带弓者?”一将呈上一口四尺长硬弓。
秦嘉拉起满弓,“飕”地射出一箭。那箭追风逐电,直向蒙面人脑际插去。众人齐声赞道:“主公这箭术多时未用,仍威风不减。”
还没等他们赞完,只见那蒙面人伸手就那么轻轻一抓,便将那疾如流星般的雕翎箭操在手心。反手一挥,那箭竟比射来之势更快更猛,直向秦嘉射来。箭上发出的直可穿透天籁!
眼看那箭秦嘉是避无可避。他情急之下,抓过身前一人往胸前一塞。“咄”的一声,箭入胸骨。那箭本插中的不是致命部位,但箭上挟满的劲道,已生生将此人震死。
“来的居然是一个绝顶武林高手!”众人看那蒙面人露了这么一手,无不色变。
眨眼之间,小船已近到一丈之内。只见那蒙面人足尖一点,小船半截沉入水中。随着小船的一个上浮,蒙面人已拔地而起,身躯直向这边扑来。
一群武将也不是易与之辈,见蒙面人来意不善,各出兵器,叫嚣者指向身在空中的蒙面人。只等他身躯下坠之时,将他乱刃砍杀。
便见蒙面人手臂一挥,玄色光华暴涨,如同一条匹练铺过。咔嚓之声连连,十余口兵器一起折断。
蒙面人在空中一个回旋,稳稳当当落在舱顶。众人这才看清,他手中持了柄通体乌黑的长剑。
秦嘉一拱手,问道:“尊驾是何方高人?为何趟此浑水?”
那蒙面人却未回答,只冷冷道:“敢劫持墨家钜子者,死!”更不多言,从舱顶一跃,长剑中宫直进,凌空刺向秦嘉。
秦嘉一声嚎叫,抽出金背大环刀举头一迎。便听“嗡”的一声,秦嘉刀震脱手。旋见足影一闪,蒙面人一脚提中秦嘉太阳穴,瞬时眼冒金星,就此一命呜呼。
蒙面人将露在罩布外的一双小眼冷冷向众人一扫,说道:“想要命者,跳下江去!”
此处正在江心,离两岸尚远。若跳下江错非是水性极好,焉有命活?便纵是游到岸边,两岸俱有楚军在等着瓮中捉鳖,同样是个死。
众将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忽然一将狂吼一声,抽出一把短刀,和身向蒙面人猛力一扑。
那蒙面人武功之高众人已经见识,如此扑去岂非送死?原来那将不识水性,情知跳水必死,便只想拼了这条命也要捅蒙面人一刀。
便见乌虹一划,那将已被蒙面人出剑拦腰斩为两截。
蒙面人冷冰冰道:“我数三声,谁若还在船上,便如此厮。一,二……”
还没等他数到三,只听扑通扑通,一船活者俱跳入水中。
就算是游不动淹死在江中,也胜过被蒙面人立马斩杀,不得全尸。
蒙面人欺身钻进船舱,骈指在虞芷雅肩头一点,虞芷雅被制穴道立解。
虞芷雅立身站起,剪水般的瞳子在蒙面人脸上一扫,问道:“尊驾何人,为何不以真面示人?”
蒙面人微微一叹,转身便走。虞芷雅又问一句:“你去哪里?”蒙面人道一声:“我回我小船。”
只听虞芷雅厉声喝道:“英布,你还想去哪里?”
蒙面人身躯一振,沉默半响,将脸上罩布揭了下来。
“虞姐姐,到底被你看出来了。英某当初杀了你师傅,今日救你一命,从此再无愧疚。你我之间,便两清了。”英布说完,继续提脚向舱外走去。
虞芷雅道声:“英将军且慢。”英布回过头,满脸疑惑,问道:“虞姐姐,你还有什么话说?”
虞芷雅正色道:“芷雅这条命,实不能与吾师尊的命相比。英将军若以为今日救了芷雅便不再愧疚,芷雅情愿不被你救。”
英布长笑一声,傲然道:“你们墨家弟子若想来找我报仇,英布无不奉陪。”
虞芷雅说道:“将军会错了芷雅之意。杀师之仇,虽不共戴天。但与能诛除暴秦比,实在算不得什么。听说将军已经背弃秦廷,以将军的一身绝世武功,为何不投身义师,作个明辨是非顶天立地的英雄?”
英布苦笑道:“如今英某两手沾满血腥,天下豪杰莫不欲杀我而后快,何方义军能容我英布?”
虞芷雅便道:“别人不能容你,你哥哥项羽一定能容得。你何不去投奔他?你们兄弟联手,这天下还有谁是你们的对手?”
英布摇了摇头:“我也想投到我哥处,他也一定不会说什么。只是天下英雄必会责难与他,让他成千夫所指,却叫他如何处之?”
虞芷雅悠悠叹了口气,说道:“这也够他为难的,英将军说的也是。”
英布便道:“你明白我的心情就好。我想还是不与他相见,只在暗中相助与他,等到时机成熟时,再与他相认。”虞芷雅点了点头:“如此甚妥。”
英布便蒙上脸出得船舱,正欲跳过小船而去,忽听见泗水西岸一声泣血的呼喊:“虞姑娘——”激愤担忧,尽在其中。
英布脚步一滞,说道:“虞姐姐,我哥哥在叫你呢。”虞芷雅走出船舱,拢了拢秀发:“你哥见我被秦嘉挟持,甚为我担忧。”英布小眼凝视着虞芷雅,问道:“虞姐姐,我有句话一直想问你,不知当讲不当讲。”虞芷雅淡然道:“英将军有何事相询?”
英布乃道:“我哥哥心中只藏有一位女子,这位女子是谁虞姐姐必定心知。只是不知姐姐心中,可有我哥?”
虞芷雅沉默半响,淡淡道:“芷雅早已立下心愿世人尽知,我未来夫婿要是个顶天立地,能伸天下之大利,除天下之大害的英雄。你哥若能做到,芷雅便以身相许。”
英布突然问道:“你可知道,我背弃秦廷是为何?”虞芷雅道:“听说是兵败畏罪而逃。”
英布声音激愤起来:“不错,我英布是败在一人之手,他便是武信君手下大将韩信。听说姐姐与他在赵国颇多瓜葛,可有此事?”
虞芷雅脸上波澜不惊,淡淡道:“芷雅早已忘记,英将军何故提及。”
英布道声:“那就好。”一纵身,跳过小船,荡桨而去。

虞芷雅便荡起双桨,划着船慢悠悠向岸边拢去。
岸边布满了兵将,人丛中项羽一直目光焦灼盯着小船。待看清虞芷雅的面容,脸上露出狂喜。又是一声呼喊传出:“虞姑娘,你没事么?”
虞芷雅轻轻点了一下头,脸上不经意向项羽露出一丝微笑。
那一笑,娇羞无限,竟似有万种风情。
项羽望着那风情万种百媚生的一笑,人似痴了。
船到三十米开外,项羽将天龙破城戟向地上一插,右手一较劲,那戟身弯曲成弧形。“嗡”的一声,项羽九尺长的身躯弹了出去,直迎向那船。
小船随着项羽坠落向下一沉。项羽身躯一倾,便撞上了旷世佳人的娇躯。
虞芷雅急忙身一拧,羞道:“少将军,可站稳了。”
(第六卷完)


第七卷 巨鹿鏖兵宴鸿门
第一章 狸猫批奏
秦都咸阳,丞相府中,一个模样俊伟的男子正焦急地在书房踱来踱去。
他便是丞相赵高的东床娇客——咸阳令阎乐。
自从魔帝姬风在咸阳秦宫大摆“颠覆乾坤大阵”被商山四皓打散魂魄后,赵高便再也没见到他的这位“师傅”。
赵高打心底也不想见他这位师傅。姬风举手之间便杀死了魔门三老,摄去三老真元,在旁看得赵高是觳觫不已。跟着姬风,保不定哪天拂了他的意,魔手举到了赵高的头顶。
但赵高又不得不见姬风,只因他身上被中了魔种。没有一个师傅时不时点拨指引,随着赵高魔功的日益加深,迟早便会走火。
赵高已是刻意地延缓修炼的进度,但身上还是有了走火的迹象,练功时一团真炁常常乱窜,不听他的大脑指挥。有时忽然走岔,导致全身瘫痪,半天都动弹不得。好在有惊无险,他瘫痪后便自己运炁,慢慢冲开雍闭的经脉,终于能恢复正常。
这种情况下,赵高便不能按时上朝,把持国政。好在他位高权重,几天“称病”不朝众臣也不敢说三道四。
前两个月听说赵国发生了一件大事,他的师傅姬风在邯郸称帝。赵高乍闻这个消息,大为震动。
他的荣华富贵,皆出自秦廷。姬风称帝,自然是要来夺那傀儡皇帝胡亥的江山,如果成功,赵高怎保得住他目前的权势与地位?
有他这个得意弟子在秦廷出任相国,姬风自然会来找他,让他暗作内应搞垮秦廷的江山社稷。赵高每每想起,便不知如何应付才好。
担心了几天,忽然听见他师傅失踪了。赵高乍闻这消息,不知该喜该忧。
荣华富贵虽然重要,但性命更加重要。没有了姬风,他将会走火而死,所有的权利,金钱,美女都将成为过眼烟云。
这几日走火迹象越来越重。赵高担心他一时不支,连大臣递上来的奏章都没法批阅,便让他乘龙快婿住进相府,当他练功时偶或代他处理公文。
如是平常的公文,阎乐早就处理妥当,只须赵高练完功给他说说便是。但今日这公文,乃是从前线快马送来,十分的紧迫重要。
泾阳侯章邯要以攻打赵国为饵,歼灭项梁的楚军主力,要求朝廷增兵五万!
经过一年的招募训练,关中各地好不容易整合了七万军马,章邯狮子大口一开,便要去了五万。若有贼兵攻进关来,何以御敌?
但那奏章又挑明刻下局势之重,是要对付项梁的精锐之师。云自己南征北战,几临大敌,鞍马已有年余,军中将士亡折甚众,已疲乏不堪。长久如此,难与强寇相持。今社稷有累卵之厄,百姓有倒悬之危,请朝廷举倾国之军,往河内援助。并言只须项梁兵败,则天下可定。
阎乐是个聪明人,一看就明白了其中的利害关系。只是这等重大决策,他不敢擅专,还是要等岳父赵高行完功由他定夺。
但赵高入了静室练功已过两日两夜还没走出,这次莫非出了意外?
赵高练功本就见不得人,是严令不让外人入内的。阎乐也不敢闯进去自讨没趣。
也不知是谁走漏了风声,今日那一直不过问政事的傀儡皇帝胡亥忽然派了个内侍来相府,问丞相如何定夺。阎乐云丞相正在斟酌。刚将内侍打发走,便有告老在家颐养天年的老将军涉间造访,问丞相决定如何。
那涉间本是王翦军中老将,曾参与过灭楚之战。虽年过六旬,却依然老当益壮,能挽两石弓,舞一杆一百斤重的金顶开山槊,二三十人近身不得。他又熟读兵书深知兵法,便有不少子侄辈时常到他府中讨教,虽然在家养老,在军中却威望甚隆。
连这告老的涉间都知道此事,可见增兵不增兵在咸阳城闹的如何沸沸扬扬。
那阎乐便笑问涉间:“以将军之见,你看是增兵好还是不增兵好?”涉间一仰头,语气激昂道:“当然是增兵。楚人逆我大秦之心不死,岂不闻楚地流传‘楚虽三户,亡秦必楚’ 之谚乎。不加重兵,难以将楚贼连根拔除,山东乱党难平。老夫有十几年没有征战沙场,愿再披战袍,为我大秦而战。”
送走了涉间,阎乐愈觉这奏章的沉重。再这么悬而不决,便要耽误国事。
他一横心,向赵高练功的静室走去。拼着被岳父骂上几句,也要问问他老的意思。
阎乐来到静室门外,只听室内静悄悄毫无动静。他轻轻敲了一下门。
只听屋内传出一声呵斥:“是谁?敢骚扰本相练功?”阎乐道声:“岳丈,是我。”
赵高“喔”了一声,语气稍缓,问道:“你来作甚?”阎乐便将章邯请求朝廷增兵一事告知赵高。
赵高沉默一阵,说道:“你将奏章放在门外,等吾出来看看再说。”
阎乐也不知他岳父会何时出来,听赵高如此说,也只有将奏章放下,回到书房等候。
其实那赵高正自顾不暇。原来他这几次走火甚重,真炁走岔得厉害,胸口几道经脉都闭塞不通。他正用疏导之法,远真炁由浅到深慢慢地疗治。
阎乐在书房等了一阵,忽觉有些倦意,便伏在案上困去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咪嗷”一声,从外间大院响起,如同女子的啼哭。
阎乐霍地睁开眼来,打眼向窗外看去。只见一条浑身布满淡褐色斑点的浅棕色狸猫,从眼前一窜而走,奔到墙边,倏尔逸去。
这相府从不养猫,却哪里来的一条野猫?阎乐一阵疑惑。
他忽想起奏章之事,心忖不知岳父看了没有,便向静室而去。
只见那奏章仍在地下,却用墨汁划了一个勾。
赵高书法造诣颇深,写得大篆、小篆、刻府、虫书、摹印、署书、殳书、隶书八种字体,平日里批阅奏章划得勾点的圈都是工整秀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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