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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信-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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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及时排毒,便有生命之虞,若要运功解毒,便会有乱箭穿心之噩运。琅琊先生饶是武功高绝,此是也陷入两难之地。
他只有枭叫一声,将蛇形魔剑舞得如一团乱银也似,连人带剑,滚下山崖,落入百尺山谷中。

张良长嘘一口气,说道:“虞姑娘,你可以收瘴了。”
虞芷雅盘膝坐下,手捧皮囊,两只纤纤食指连在一起,搭了一个诀,默运玄功,送入皮囊。
缕缕烟霞,似千百道龙蛇,向皮囊中涌来,烟霞翻滚,直向囊中钻去,盏茶工夫,弥漫的瘴气尽被收入皮囊,山林中恢复一片澄清。

一旁项宝儿已被冒顿拉起,问长问短。冒顿得知乌力犍酒席上调戏项追事情,不由大怒,高声道:“那乌力犍老贼太过嚣张。追姑娘乃堂堂王妹,我匈奴的公主。那老贼索要我的阙氏,土地,我都给他了,他居然还要调戏本单于的义妹。你们说,这口气咽不咽得下?”
一干匈奴将领,均义愤填膺,齐道:“踏平红都,生擒老贼,为大单于报仇雪耻!”

一行人走上山来,却是飞燕门五位高手。项梁见虞芷雅,项宝儿安然无恙,放下心,说道:“虞姑娘,方才吾等见山林瘴气甚重,不敢上山。此时瘴气已消,方敢前来,见姑娘与项公子无事,甚感欣慰。只是不知那剑魔琅琊先生,此时如何了?”
虞芷雅道:“子房先生用乱箭和我的烟雨瘴,将他逼下了山谷。此时他摔落山谷,是死是活,不得而知。纵是不死,恐怕滋味也不会好受。”
项宝儿此时上肢已渐渐舒活,对项梁五人拱拱手,说道:“多谢诸位出手相救。”
项梁道:“路见不平,拔剑相助,乃是我侠义中人本分。何况有虞姑娘亲自请我们出手。吾等怎能坐视不理。”
项宝儿望向风姿绰约的虞芷雅,感激道:“多谢虞姑娘。”虞芷雅淡淡道:“不用谢,你父亲是我墨家苦苦寻觅的人,项公子有难,我自会救助。还请项公子不失前言,事毕之后,引我去见你父亲。”
项宝儿痴愣住。敢情这旷世美人救自己,不是出于关心,而是意在老爹手中的墨家钜子令。

冒顿揖手道:“闻飞燕门项掌门乃楚国名将项燕之后,今日一见,幸何如哉。”项梁苦笑道:“亡国臣子,形如丧家之犬,能有一块栖身之所,就不错了。”
张良道:“素闻项掌门任侠仗义,豪气干云。飞燕门志在复国,一如我三晋盟,正是志同道合。”
项梁问道:“这位公子是?”冒顿道:“子房先生乃是三晋盟副盟主。现为我军军师,助本王出战东胡。”项梁竖起大拇指,说道:“公子年纪轻轻,就做了三晋盟的副盟主,又运筹帷幄,决策千里,真了不得。”
那项缠闻听“子房先生”四字,不由心生疑惑:张良公子不是为护韩公子成死了么?又哪里来个子房先生?狐疑的眼光投向张良。张良笑如桃李,对他道:“项缠先生,自从下邳我语嫣山庄被毁,便与先生失散,想不到今日又见面了。”
项缠心想他怎对往事如此清楚?再仔细一看,那说话的浊世翩翩佳公子,面庞依稀有点似张珢。心中明白了几分,也就不再多问,说道:“昔日多承公子收留,项缠没齿难忘。”项梁道:“原来缠弟说的,收留他的人便是公子么?项梁多谢了。”

项宝儿忽问:“项掌门,你们刚才与琅琊老贼厮斗的阵法,威力奇大,那是何阵?”项梁淡淡道:“那是老夫布的五虎群羊阵。本是作战阵法,被老夫略作演化,用于武功格斗。公子对此也感兴趣么?”
项宝儿道:“原来是作战阵法。项掌门原来也会兵法。”项梁捋了捋颔下长须,不答算作默认,神情颇有些得意。一旁张良说道:“项掌门乃是名将之后,自然是精通兵法。听说项燕有本遗作,名叫《项氏兵法》,不知是否在掌门手中?”项梁点了点头。
冒顿谦道:“本王有个不情之情,请项掌门统率我匈奴大军,出战东胡。掌门意下如何?”项梁道:“有子房先生在此,已成竹在胸。大单于敢奔袭千里,出现在这红山山头。东胡之败,已能预知。老夫又何需画蛇添足。”
项宝儿作揖道:“请项掌门教我兵法。”项梁诧道:“项公子也有意兵事么?”项宝儿道:“我从小与父亲学武功,只知蛮斗。今日与单于大哥出战东胡,方知行军打战,必要知道兵法。学好武功,至多杀敌十人,百人,学了兵法,就可以杀敌万人。”
项梁哈哈一笑,一拍项宝儿肩膀,“好小子,有志气。有机会老夫一定传你兵法。只是现下老夫要赶赴河南,无暇教你,他日你来找我吧。”
于是飞燕门五人,告辞而去。

且说酒席中,乌力犍调戏项追,项宝儿忿然出手,却被剑魔琅琊先生抢走了兵器,项宝儿尾随追去。殿上一时乱作一团。
这场酒席,便闹了个不欢而散。项追忿忿辞席而去。
乌力犍在项追面前吃了蹩,心中藏了一团邪火。回到寝宫,有女侍官上前扶他入座,问道:“大人,今日您要临幸哪两位美人?”
乌力犍“哼”了一声,说道:“把那匈奴献的诺敏阙氏带来。”
神情戚然的吴姬来到寝宫,脸上犹挂了两行清泪。
乌力犍望着楚楚可怜的美人,霍然起身,伸出肥手,如老鹰抓小鸡般扯过吴姬娇美的身躯,撕开衣衫,恶狠狠将她按倒在床上。
吴姬惊惧道:“大人,饶了小女吧。”乌力犍哪里肯依,心中默思着项追娇美如花的容颜,对眼前的美人肆意蹂躏。寝账中,只传来吴姬一阵呜咽。

第三十二章 手刃淫贼
次日,项追正在驿馆等候。其兄项宝儿迟迟未归,叫她分外担心:宝儿哥哥,莫非出了什么意外?
有侍女来请,说道诺敏阙氏请敖登公主入宫一趟。
在匈奴单于庭,项追平日里常往吴姬帐中跑,因同是中原人,又都是女子,项追也只有吴姬一人说得上话。吴姬远嫁东胡,项追亲自护送,一路上二人关系又亲近不少。
见吴姬派人来请,项追便收拾打扮一番,随来人到了吴姬寝宫。
女侍通报:“吴美人,敖登公主来了。”吴姬正在宫中端坐,闻言扭过头来。
项追一见吴姬,,吃了一惊。原来那吴姬脸上有一块青瘀。
项追问道:“吴姐姐,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吴姬闻言,清泪“扑簌”而下。
一晚上的折辱,乌力犍如狼似虎般的抓啃,她遍身都是伤痕,何止脸上一块青瘀。
项追怒道:“可是那乌力犍欺负你了。”吴姬叹了口气,说道:“追妹妹不要说了,都是命。作为我们女人,又能如何?”项追道:“单于哥哥那么疼你,这老贼却如此狠心,叫妹妹好生疼心。”
吴姬摆了摆手,说道:“追妹妹快别说了。”只见那侍女一闻“老贼”二字,脸上早已变色。吴姬示了个意,那侍女才退了下去。
吴姬“唉”了一声,说道:“这里是东胡王宫,不比我们匈奴。妹妹你说话可得当心。这女侍是乌力犍派来的,她听你骂乌力犍老贼,还不知背地里会怎样告状呢。”
项追倩脸含怒:“呸,呸,我就要说老贼,怕他怎的。” 吴姬道:“你是匈奴使者,他自然拿你没办法。可是他会把怨气,发泄到我身上呢。”
项追闻言一呆,拉起吴姬手,叹道:“吴姐姐,你真可怜。”
二人唏嘘一阵。项追问道:“吴姐姐,你今日找我来何事?”吴姬道:“也无别事,只是想念妹妹。在这宫中,我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想找妹妹聊聊。”
吴姬端起桌上一碗,说道:“这是我中原人喜爱喝的桂花糊,妹妹你尝尝。”
项追不疑有他,端起桂花糊欲喝下。吴姬忽伸出手,劈手将碗夺了过来。
项追奇道:“你这是干什么?”吴姬瞬时泪流满面,说道:“那乌力犍老贼不安好心,这碗里下了迷药要害你。”
项追闻言大怒,抽出佩剑,说道:“我去找老贼算账。”吴姬忙按下项追,说道:“这是东胡王宫,禁卫重重,追妹妹你去找他算帐,遭殃的还不是自己。”
项追道:“老贼逼你害我,姐姐把真相告诉给我,不怕老贼事后找你算账吗?”吴姬凄切道:“到了这东胡王宫,过的是非人的日子,姐姐我度日如年,大不了一死,又有何惧?”  项追沉思一阵,忽莞尔一笑,“姐姐你不用害怕,也不用死。那老贼居心不良,是他死期到了。”
吴姬奇道:“妹妹此话何意?”项追走近吴姬身旁,附耳说了几句,听得吴姬又惊又喜。

乌力犍正按捺住满腹的欲火,在宫中等候吴姬的佳音。
昨晚将匈奴美人诺敏阙氏折腾了一夜,并未让他感到满足。一想到项追娇艳绝伦的侠女英姿,乌力犍便欲念如炽。
他于是逼迫吴姬,在桂花糊中下了迷药,诓项追入宫,只等项追入宫,只等项追喝了那碗迷药,他便要一逞淫欲,亵玩一下项追这人间殊色。
吴姬宫中侍女来报,吴美人已依计行事,匈奴的敖登公主已喝下迷药,现昏迷不醒。
乌力犍大喜,“腾”地一下站了起来,鱼眼裂开,高声道:“摆驾,去吴美人的寝宫。”
于是一行扈从,随乌力犍来到吴姬寝宫。乌力犍进门便问:“吴美人,得手了吗?”吴姬神色木然,说道:“人在里屋寝帐,大人自己看吧。”
乌力犍伸头一望,只见一顶鲛绡粉帐内,项追裸了一双yu腿,正眠目憨睡。yu腿粉光致致,看得乌力犍垂涎欲滴。乌力犍欢喜道:“吴美人,你办得好,本大人重重有赏。”吴姬淡淡道:“我不求大人封赏,只望大人以后能对奴家温柔一点,不要弄得奴家一身是伤就行。”
乌力犍干笑一声,一呶嘴,扈从会意走出宫外,乌力犍咽下一口口水,走入里间。
他掀开粉帐,向里一望,只见项追一头如云的秀发披散,鬓乱钗横,裹了一床锦衾,娇酣如梦呓,芳妍美如玉,看得乌力犍心旌摇动。
“这人间殊色,娇艳侠女,今日就归我乌力犍品尝了。”
乌力犍颤抖着,伸出一只肥腻的咸猪手,拉开盖在项追娇躯上的罗衾。
他却不料,一只冷嗖嗖的寒铁,从被中伸出,刺破胸口衣襟,直插入心脏。乌力犍惊叫一声:“你!”便一命呜呼了。一双眼翻出,好似死鱼的眼睛一般。
项追抽出宝剑,在罗衾上擦拭完血迹,一伸腿,将乌力犍尸体踢至床下。整好衣衫,从容走出里屋。
吴姬迎上,问道:“追妹妹,得手了?”项追点头道:“老贼已被我干掉了。”吴姬问道:“现下我们怎么办?”
项追道:“只等单于哥哥攻进城门,打个东胡措手不及。”
忽然宫门拍得叭叭直响,一粗犷的声音在门外嚷道:“那仁将军莫日根求见乌力犍大人。”吴姬一惊,说道:“怎么办?”
项追从容不迫,说道:“你问问,他要干什么?”吴姬走到门口,问道:“那仁将军找大人何事?”
莫日根大声道:“大事不好,匈奴人夺了我们城门,大批匈奴军已攻了进来。”
说话间,远远传来一阵胡茄的长鸣,正好为莫日根方才所言做了注脚。
吴姬道:“那仁将军,大人正与匈奴的敖登公主,在寝帐中颠鸾倒凤,效鱼水之欢,你怎能搅了大人好事。”莫日根急道:“那匈奴派来的使团尽是奸细,城门便是那匈奴王弟项宝儿夺了去,大人这当口,怎能与匈奴公主在一起?”吴姬道:“匈奴公主美艳绝伦,大人费了好大心思,才弄她到手。你身为将军,这守城防卫的事不去做,却到此搅和大人的好事,是何用意?”莫日根道:“守城大事,自然要大人亲自定夺,小将怎敢越俎代庖。末将求大人速出宫,定下守城大计。”吴姬道:“你先率兵抵挡一阵,等大人成就了好事,自会出宫。”
一阵“咚咚”的羯鼓敲响,遥遥听见如波涛般的呐喊。莫日根一着急,伸足一揣,宫门“砰”的被踢开。莫日根提了一杆长戟闯进来,抬头看见项追,正仗剑卓立于门旁,不由一愣。
“大人呢?”莫日根问道。项追声如黄莺:“老匹夫,被我送到阎王那里报到了。”莫日根会过意,大吼一声,提了长戟,直向项追搠来。
莫日根乃是东胡军中第一条好汉,这长戟一搠,势道何等凶狠,直如奔雷。项追不慌不忙,柳腰一摆,闪到一旁。
莫日根处处直击要害,想尽快拿下项追。项追却不慌乱,手持长剑,在身前划出大小无数个圆圈,正用上墨家剑法补遗第二式“以守代攻”。招式看似简单,却如渊临岳峙,峻岭重山,不露半点破绽。
莫日根斗了一阵,一时也拾掇项追不下。耳旁听到匈奴的呐喊声越来越近,他心中暗暗焦急。身为大将,不在关键时候御敌,却与这弑君的女子在此缠斗,岂非顾此失彼?
一员战将,身披银甲,手提宣花斧,急走到宫门,叫道:“那仁将军,你不去御敌,在此干什么?”莫日根一望,却是萨仁(月亮)将军阿木尔 。莫日根道:“你来得正好,这匈奴公主刺杀了大人,你去擒她,我去守城。”阿木尔闻言大惊失色,“什么,大人被匈奴公主刺杀了!”莫日根道:“大人被刺,还有太子,我东胡国都不能破,国不能亡。我去了,萨仁将军,这里就交给你了。”说话间,撤了下来,提了戟,急忙走出王宫外。
萨仁将军阿木尔,也是东胡一员猛将,只是武功较莫日根稍逊。莫日根一走,换了阿木尔,项追遭受的压力,顿时减轻不少。便好整以暇地耐心与他厮杀起来。

第三十三章 马踏红都
却说项宝儿待琅琊先生打落山谷之后,便回杉树林寻到百战宝刀,伙同大力士荆力,赶回城门。那守城的军士,认得他是匈奴派来的使团中人,也不疑有他,放他们入了城。
项宝儿,荆力暗暗召集送亲军士,偷偷接近城门。他二人一起发难,一杆百战宝刀,两只人见人畏的大铁锤,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了城门。
项宝儿放出烟火讯号,埋伏在红山脚下的冒顿,便率领铁骑,杀入城中。
素来羸弱的匈奴士兵,如神兵天降,出现在东胡都城,让东胡军士措手不及。一干匈奴兵将,为了雪割地夺美之耻,报侮辱公主之仇,个个奋勇,直如饿狼扑入羊群,猛虎咆哮于山林。东胡都城,虽囤有八万大军,却来不及调度,各自迎战,乱作一团。欲战的,欲逃的,自相践踏,死伤无数。
项宝儿一杆百战宝刀,荆力两只百斤重的大铁锤,直杀得东胡军千军辟易,哀嚎连天。
好不容易那仁将军组织了一队人马,赶来堵截,却撞到比项宝儿更狠的煞星荆力,飞起一锤便砸中莫日根的脑袋,东胡第一猛将顿时变作了一具烂头死尸。
这一下东胡军军心更乱。国君被刺,大将遭杀,东胡军虽有八万,却群龙无首,变成了匈奴铁骑任意屠宰的羔羊。
城中燃起了雄雄大火,却是被匈奴兵点燃。燃烧的烈焰,好似匈奴人心中熊熊的怒火。多年来被东胡人踩在脚下,卑躬屈膝,割地夺美,调戏公主,所有的帐,都要在这一天清算。过了这一日,匈奴便是这一块大草原的主人。匈奴士兵的血性与斗志,在这一日勃然绽发出来。

王宫中,项追与萨仁将军阿木尔还在缠斗,有军士急来禀报,“萨仁将军,不要打了,匈奴军队已打进来杀到王宫了。快掩护太子殿下撤退吧。”阿木尔问道:“那仁将军莫日根人呢?”军士回报:“莫日根将军已被杀害,现在军心大乱。”阿木尔倒吸一口凉气,敌人来势凶狠,自己恐怕不敌,于是赶紧弃了弑君的项追,急唤了太子,向宫外逃命。
那东胡太子,年纪才二十来岁,是乌力犍后纳的美人所生。此时惊慌失措,没了主意,只有随着萨仁将军慌乱逃命。
东胡尚有十万余大军驻扎草原各地。只要太子在,一呼百应,东山再起也是可能。
一行人刚走到宫门,撞见一队悍勇骑兵,簇拥着一人迎了上来。只见那人身披绣金战袍,金盔金甲,赫然正是匈奴大单于——冒顿。
匈奴士兵高声喝道:“哪里走!”阿木尔已无斗志,骑了马,便向城中乱军逃逸。
一匹浑身如缎的乌黑宝马,飞驰追上。项宝儿如旋风般追至,从背后挥起一刀,将萨仁将军劈成两半,倒于马下。
前方又涌出一队匈奴军士,领头的便是肌肉强健的荆力。荆力手持两只斗大铁锤,暴喝一声:“哪里走,还不速速投降。”
年轻的东胡太子,脚下一软,从马上坠落,跪倒在地上。

硝烟散尽,红都城中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只是一队队持械巡逻的匈奴士兵,一排排被大火肆虐过的焦垣断壁,一串串沦为贼奴的五花大绑的东胡王公,一堆堆无人问津的遍地横尸,让这昔日繁华的墟市,变作了被人追忆的一块伤心之地。
匈奴人获得了空前的大胜。
红都中八万守军,全部粉碎,半数做了俘虏,被押送往匈奴单于庭。而东胡太子的投降,又导致乌力犍分散在草原上的其它部落的土崩瓦解,一下子清除了匈奴最强大的敌人。  
这红都处于兵家要塞,草原上的东胡残部又各自为战,要各个击破如裹中取物,只是时间问题,冒顿也不放在心上。只待鼓足余威,逐一扫荡。
东胡国历年积累的金银财宝,从周王室各诸侯国掠来的宗庙鼎器,数不胜数,全为匈奴所有。南朝涌来的工匠,便成了匈奴的工匠,必将为匈奴的制造业带来一次长足的发展。
而最重要的,是匈奴人获得了信心。历年羸弱的形象,不战自怯的军心,在这一战之后,便一扫而空。从此匈奴铁骑,在这大草原之上,再不畏任何强敌。

冒顿于红都王宫,大赏众将。各位有战功的王公大臣,均获得了倍于原来的草场水源。其中日逐部功劳最大,冒顿便将从沙湾至红山数百里的领地,封赏给了日逐王。
项宝儿兄妹,见大事已了,被旷世佳人虞芷雅催促,便要辞行,回去见他们父亲。冒顿挽留无果,无奈只有送了几车厚礼,派了一队军士,护送他们回阴山。 
张良要冒顿践约助兵,下长城助三晋盟复国。冒顿答允,若刺杀羸政成功,他便亲率匈奴铁骑,南下中原。不过眼下东胡尚有残部仍在负隅顽抗,而他手中提的兵力只有六万,实无分身之术。张良见他答应刺秦后挥兵南下,也就罢了。
张良突问道:“大王今后有何打算?”冒顿道:“我匈奴南有大月氏,还有楼烦,白羊,朝那,肤施诸国,统一草原还有待时日。”张良追问道:“大单于统一了草原,又将如何?”冒顿嘿嘿一笑,不答,冷峻的眼中,烁出一缕豪迈之气。
张良心中一凛,难道我无意间为中原百姓,树了一个强敌。若匈奴铁骑统一草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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