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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信-第1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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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有一个原因,韩淮楚不得不倾力以赴去辅佐刘邦开创大汉江山社稷,那便是没有他的参与,没有战神韩信去叱咤风云征战沙场,时空便会大乱乃至坍塌。
一个坍塌不知何人主宰的时空,他韩淮楚就算修成仙道,能不能存在在那时空之间?很值得怀疑。
韩淮楚面对神仙妹妹期翼的目光,答出的话却是:“仙道何其飘渺?非吾之所求。韩某乃一介武夫,当志在为国效力,成就一番事业。”
赵青掩不住内心的失望,急道:“功名事业,难道对你就那么重要?”
韩淮楚点了点头:“不成就一番功名事业,岂不愧对韩某一身所学。”
赵青幽幽叹了口气,说道:“韩将军,咱们该走了。你可愿去见我师尊。”
赵青虽说得客气,用的是征询的语气,但她那一身超凡入圣的武功,哪容韩淮楚拒绝?
就算能逃出赵青的手心,隔着那波涛茫茫的琼州海峡,韩淮楚也没有把握搞得到船只逃回对岸。
韩淮楚的心态就是好。既来之则安之,既然逃不了,何不去见见那赵青口称的师尊是如何一位奇人。
于是他欣然应允道:“好啊。只要姑娘不放韩某风筝就行。”
这一次神仙妹妹有点听不明白,扑闪着一双灿若辰星的妙目,疑惑道:“什么是风筝?”
韩淮楚哑然失笑,解释道:“风筝嘛,就是一种用线扯着能飞上天的东西,就像姑娘先头拉我在空中飞一样。”
赵青面现歉意:“先头小青怕你逃脱,更因为你走得缓慢耽误行程,这才拉着你走。韩将军,我那袖子可绑痛了你?”
韩淮楚的轻功已到一流境界,施展起来可赛过奔马。可这神仙妹妹看也不看就作了断言,说他走得缓慢。
韩淮楚哼了一声:“痛倒是不痛,只是那风啸贯耳的滋味可不好受。要是姑娘能放韩某在地下,与韩某把臂同行,一定舒服得多。”
他被一个姑娘家在空中放风筝放了一天一夜,心情可想而知是要多郁闷就有多郁闷。本是随口说说发泄一下,并没有占神仙妹妹便宜的意思。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赵青听韩淮楚说要把臂同行是这么想的:这个人儿倒也是个风流秉性,定是他借机想亲近自己,故意这般说。言谈还不失风趣,竟想得出放风筝这词。仙途漫漫,有他这个妙人陪伴左右,也好慰藉那千秋万载清修苦炼带来的寂寞。
于是她展眉一笑:“韩将军要与小青把臂同行吗?好啊,我就牵着你,咱们一同施展轻功,去我师门。”
答应得这么爽快,简直不把“男女授受不清”这句话当成一回事。这次轮到韩淮楚惊讶了,张大口楞在哪里说不出话来。
赵青望着韩淮楚那窘态,扑哧一笑,笑得是无比的明媚。大大方方伸出一只藕臂,挽在韩淮楚那熊腰上:“韩将军,咱们走吧。”
一种异样的心情涌上韩淮楚的心头。面对一个皎洁如明月般的少女伸出的温软如绵的玉臂,韩淮楚心中不知是喜还是忧。一句想拒绝的话,硬是噎在喉中说不出口。

琼州岛上,椰香遍地,椰子树与槟椰树繁茂似锦。凉爽的海风阵阵袭来,明媚的阳光驱散了冬季的阴霾,故而四季花团锦簇,空气清新,温暖如春。
这岛上的居民,是百越的骆越族一支迁移而来,当时还没有黎族这个称呼,仍称自己为越人。一丛丛船底形与金字形的低矮的茅屋掩映在椰子树下,这里便是他们的住房。
茅屋中,有那特有的寮房,是专为未婚女子而建。那寮房中传来的越人俚语唱出的阵阵悠扬的情歌,却是青年男女在这里幽会。
一边是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妹妹比肩而行,一边是充满人间气息的男女对唱,韩淮楚是两种迥然不同的滋味,杂陈五内。
赵青的轻功果然高出韩淮楚不知几重,说是二人把臂同行,其实是她半推半拉,牵着韩淮楚在走。她挽着韩淮楚,专从人迹稀少的山岭幽涧间飞掠而过。不时也遇到山间的樵夫,江渚的渔民。只望见二人一个照面,便去得老远,无影无踪。
逢山过山,遇水济水。不到半日,日影西垂,二人来到一山。
但见那山,山势雄伟,森林茂密。峰峦起伏,从西南横贯东北直达数百里。无数珍禽异兽栖息其间,数条大河澎湃勃发。山光水色交相辉映,无限风光秀丽无比。
这便是岛上最大的一座山——五指山。
到了一处,却是另一番景象。
只见一座高峰垂地而起插入云霄,峰下是飞瀑流翠春光明媚,峰头是皑皑白雪冰光鉴人。便像有一把利剑,将峰上峰下硬生生劈成两个世界。
到了这里,赵青的脚步慢了下来,指着那峰说道:“韩将军,我师门到了。”
韩淮楚望着那峰好生奇异,问道:“这琼州岛上气候温软,连下雪也是从未听闻,这冰峰从何而来?”
赵青心想,我师尊用大罗手段冰封此峰避世绝俗,你哪里知道?
她也不明说,只道:“将军上得峰顶,自然便知。”
那冰峰面上滑不留足光溜异常,韩淮楚饶是有绝顶轻功,哪里上的去?不由咋舌道:“你师门所在好生诡异,这峰韩某难上。”
赵青忽然俏脸含羞,垂下螓首,低声道:“这峰我自能上下自如。将军只要在后抱紧我,就可上得了峰顶。”
“抱紧她!”韩淮楚心中的震动是越来越大。
与这神仙妹妹把臂而行已经是诱惑力巨大,韩淮楚一个控制不住就会心猿意马想入非非。要是抱紧那神仙妹妹的娇躯,抵触那无与伦比的软玉温香,韩淮楚简直要怀疑自己不喷鼻血。
“也不知道这神仙妹妹为何这般大方,先是将一条藕臂缠到自己的腰,现在又任许自己这个陌生的男子抱着她一亲香泽。这种飞来艳福,还是不要为妙。”
韩淮楚努力抑制住跳荡的心情,说道:“姑娘,我与你非亲非故,这样有点不妥吧。”
 瞬时神仙妹妹的娇靥变得如峰顶一般,披上一层严霜,猛一跺脚:“有何不妥!不如此,难道你能自个上去见到我师尊?”
“这个人儿,就是这样束手束脚。我一个姑娘家都不介意,给他机会占尽便宜,他一个大男子倒推三阻四,畏首畏尾。”赵青的芳心懊恼不已。
韩淮楚还是第一次见到神仙妹妹生得如此大气,赔笑问道:“除了抱着姑娘难道没有别的办法上去峰顶?”
“你自己看看,这冰峰如此险峻滑溜,除了我用无上轻功背你上去,还能如何?”赵青冷冰冰说道。
韩淮楚打眼一看,突然说道:“那不是有一条绳从峰顶垂下吗?不劳姑娘费心,韩某可攀附那绳,爬上冰峰。”
“哪里有绳?”赵青大奇,言语中满是疑惑,顺着韩淮楚的目光向前望去。
只见一条百丈长绳,从上到下,清清楚楚映在眼前。
这冰峰赵青自从跟随黎山老母到此,上下过无数遍,从未见过。
她瞬时恍然大悟,“原来师尊知道徒儿尴尬,变出此绳,接引北极战神上峰。”
明白了此事,神仙妹妹立时容颜开霁,狡黠一笑:“既然有绳,韩将军就自个上峰吧。”

百丈高仞韩淮楚是攀附得艰难无比气喘嘘嘘,神仙妹妹却如履平地踏冰直上。待韩淮楚到达峰顶,她早就在崖边等候。
一见韩淮楚上来,赵青就数落道:“看看你,明明可以轻轻松松地上来,偏要费这份力。累着了不是,快坐着歇歇。”
那副神情,就好像唠叨的小媳妇数落自己不听话的丈夫一般。
韩淮楚呵呵一笑:“韩某不累。不知姑娘师尊何在?”
便听一阴沉绵柔的女声萦绕在耳畔:“韩将军大驾光临,贫道久候了。”
欲知韩淮楚见到黎山老母,会有何等奇遇?请继续追读此文。

第二十九章 无边诱惑
一到峰顶,面前的景象倏然一变。
这真是咄咄怪事。韩淮楚看到的哪里是冰雪覆盖的山峰,分明是一个仙家福地。
只见那峰峰头有瑞云缠绕,峰后是泉水溅溅。千株老柏,带雨半空青冉冉;万节修篁,含烟一壑色苍苍。奇花瑞草,四时不谢;修竹乔松,万载常青。月映摇光轻锁翠,雨收黛色冷含青。枯藤缠老树,曲径通幽。重重谷壑芝兰绕,处处巉崖苔藓生。
一座墨玉砌成的宫殿兀生眼前。每块墨玉,皆长可盈尺,宽过三寸,平平展展如被刀切。任何一块墨玉,拿到世间都可媲美那价值连城的和氏璧,而且体积赛过和氏璧数十倍。而整个宫殿都是用这价值斐然的东东建成,这宫殿的主人富有简直可胜过比尔盖茨了。
在宫殿的门前,都是那玉雕的玄鹤灵猿雄狮猛象,看它们那栩栩如生样子,韩淮楚竟产生了一个错觉,觉得这群玉雕的禽兽会随时动将起来。
而在峰下看到的冰天雪地,到了这儿却无影无踪。
宫殿的门楣上,龙飞凤舞划着三个大字:黎母宫。
面对这在人间绝看不到的景象,韩淮楚瞠目结舌,惊讶万分。
“难道赵青要带我来见的她师尊,不是一个武林高手,而是传说中的世外仙人?”
山下是春光明媚,再上一层是冰山雪峰,这已经十分反常。而在冰峰之上,竟是一个飘渺仙境。无论是谁,都会怀疑所历之境是不是真实。
只有那些飘渺的仙人,才会呆在这飘渺的仙境。
韩淮楚指着那宫殿问赵青:“姑娘,你师傅可是住在此间?”
赵青含笑说道:“正是。我师尊正等着将军进去呢。”
韩淮楚再一指宫门上的三个字:“这黎母宫,黎母二字是何意?”
赵青粲然一笑:“我师尊乃是上古得道的神仙,道号黎山老母。这黎母二字,便出自她老人家的法号。”
“真的是神仙!居然是黎山老母!”韩淮楚震惊溢于言表。
“怪不得这赵青生有一副仙子的容貌,原来她便是仙家的徒弟。仙家徒弟,自有一副出尘之貌。”韩淮楚一阵释然。
而在韩淮楚的记忆中,对黎山老母的来历一直搞不清楚。
《西游记》中黎山老母曾出场过一次,与观音菩萨一同扮美女戏耍过贪吃好色的猪八戒一回。看来是个德高望重的好神仙。戏曲中也常见黎山老母,相传女将樊梨花与白蛇白素贞便是黎山老母的徒弟。
这仅仅见诸于小说戏曲。但世间并没有黎山老母这个仙人,有的只是骊山老母,而且信仰者众。
骊山老母的道场在骊山,是道教供奉祭祀的一位远古尊仙。每年六月十三日是骊山老母庙会,历时五天。届时,各地香客民众数万人上山朝拜,赴老母殿祭祀这位令人景仰的远古尊仙,是因其常显神迹福泽一方黎民。
唐代著名道士李筌所著《太白阴经》,相传便是得蒙骊山老母解说过黄帝《阴符经》玄义,从此悟道而著书立说。   但黎山老母却从未在道家经典中出现过,也没有任何道场。
韩淮楚乍闻黎山老母之名,震惊之余又有点迷惑,“难道这黎山老母便是世人广为传颂的骊山老母?可那骊山相距此地不下万里,黎山老母怎会出现在此?”
而且这“黎”字颇令人费解。当时并没有黎族,琼州岛上生活的居民乃是骆越族。黎这个字倒有,本来指土地的颜色,用于黎民意思便是百姓。
还有一层含义是指人年老。有黎老这个词语。
上古尊神都是修炼了亿万年的。她要自称年老,谁也不会反对。
韩淮楚正在胡思乱想,忽听赵青说道:“韩将军,你在想什么?我师尊正等着你呢。”
韩淮楚“哦”了一声,引回思绪,同神仙妹妹一起走进那美轮美奂的黎母宫。

大殿内银盘高悬,明珠熠熠生辉,照得满室通明。白玉龟台神獬宝座上,黎山老母正襟危坐。顶上璎珞放无极光明,化生九苞金莲,道貌岸然。
见韩淮楚进来,老母微笑颔首,说道:“韩将军终于来了。贫道为接你来此,可是煞费苦心。”
“这上古得道的神仙会为接自己来而煞费苦心?”韩淮楚听得如坠云里雾里。
他伏地下拜,说道:“庶民韩信,得见仙长真容,不胜惶恐。不知仙长为何要召见草民?”
黎山老母笑道:“世间之事,一饮一啄,莫非有缘。贫道与韩将军有师徒之缘,愿授尔无量大法,度尔成仙。”
“没有听错吧?黎山老母要度化小生成仙?”韩淮楚满腹惊疑。
在史书上读到的韩信可是一个叱咤风云的汉大将军,从没有听说他作了神仙,也没听说他是黎山老母的徒弟。
要不然世间只有神仙韩信,大汉的四百年江山也无从谈起。
而韩淮楚出自纵横家,他门中本有修仙秘法,不用外人传授。
“真像她口中所说,与小生有师徒之缘吗?”
来自未来的韩淮楚,答案是一清二楚。他心中登时闪过一念:“黎山老母这么说,究竟是何居心?”
瞬时韩淮楚心中冷静下来,不露声色道:“草民自有修仙之法,不用仙长劳神费心。多谢仙长美意。”
黎山老母“嗤”了一声,面露愠怒:“韩将军说的便是你纵横家的《鬼谷子十四篇》吗?贫道那无量大法,能把乾坤袖,能将日月吞。夺天地之造化,参鸿蒙之玄机。练成之后,可登大罗无量金仙。你纵横家不过出了两个末流的地仙,《鬼谷子十四篇》那不入流的货色,也能与贫道的无量大法相提并论么?”
韩淮楚正色道:“与仙长参透造化玄机相比,草民的《十四篇》是不入流。可那是我纵横家祖师传下,敝帚自珍,草民对它是奉若珍宝。”
黎山老母连连冷笑。突然扬臂凌空一抓。
韩淮楚头皮一麻,冷飕飕似乎那脑中少了点东西。再一想,却是脑海中记忆的《十四篇》最后一篇《却乱》的内容忘得涓滴不存。
转战沙场,浪迹江湖,韩淮楚绝没有理由把《十四篇》带在身上。为防意外,他已将原著焚毁,将书中的内容牢牢记下。任何时候,他都可以一字不露的背出。
而黎山老母盛怒之下,竟把那《十四篇》的内容从他记忆中抹杀。韩淮楚又是痛心疾首,又是义愤填膺。
师门的著作从此就失传在这世上,如何对得起他纵横家历代祖师与把《十四篇》交给自己的师尊?
仙道中人性本霸道,哪会想到韩淮楚的感受。面对这个不讲道理的上古尊仙,韩淮楚又能如何?
韩淮楚不由愤懑道:“仙长以为抹去草民的记忆,草民就会拜你为师吗?那就大错特错了。草民乃汉国将军,本无心向道。辅佐君王,成就功名事业才是我的本分。仙长将草民擒来,若是为收徒之事,请恕草民辜负了仙长美意。告辞!”
话一说完,韩淮楚长身而起,便要离开那黎母宫。
一旁赵青看着着急,忙道:“韩将军,我师尊是为你好。仙道之法千千万万,有层次之分。我师尊是怕你练了不入流的功法,误入歧途坏了根基。”
韩淮楚目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大步流星向殿外走去。
黎山老母“哼”了一声,厉声道:“想走,有那么容易吗?”韩淮楚回过头,冷冷看着这上古尊仙:“草民这条小命本微不足道,仙长想要拿去悉听尊便。”
神獬宝座上黎山老母右手高举,腕间青筋毕露,不停颤抖,似乎盛怒至极。截教中人本不把常人的性命放在眼里,她那手随时可以挥下,将韩淮楚拍为齑粉。
赵青见师尊目现杀意,玉额出了一头冷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尖声道:“师尊,不可!”
这一声尖叫让黎山老母刹那间冷静下来,“这北极战神是仙界派出辅佐刘邦创立新朝的,若把他杀了,虽像拍死一只蚂蚁般容易,可仙界岂会容我?”
杀又杀不得,偏偏这北极战神执拗得很,不肯拜自己为师,看来只有出动自己这天仙也似的宝贝徒弟,用女色诱惑他皈依仙道了。
黎山老母望了赵青一眼,怒容敛起,右手食指虚空一划。
应手处,一道金圈平地而生。只听“轰”的一声,韩淮楚足下所榻殿砖陡然开裂。瞬时他身躯直往下坠,势头便像坐电梯一般。
头顶殿砖迅速阖上,眼前一片黑暗。便听耳边传来神仙妹妹的惊呼:“师尊,你要把韩将军怎样?”黎山老母嘿嘿笑道:“青儿休慌,他死不了。”
还来不及反应过来,身躯已落下数丈。下坠是越坠越快,韩淮楚只觉心中跳荡不休,仿佛一颗心要跳出胸膛。“腾”的一声,韩淮楚身躯剧震,似乎落到了底。
一震之下,他就此失去知觉。

等他再度醒来,也不知过了多久。
这里已是在黎母岭的腹心,深入地底不知多少丈。眼前一团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这可比在邯郸赵宫的地牢还黑,那时还有门缝中透出一线亮光,韩淮楚可以凭借这一线光芒,辨清周遭环境。而在这身陷地底的绝对黑暗中,韩淮楚与瞎子没有两样。
耳边听到水声哗哗直响,鼻翼间吸入的空气满含潮湿,显然身边有股地下水源。
韩淮楚挣扎着坐起,甩了一下胳膊与腿。
“还好,先头这一震,小生还没有震坏什么零件。整个人还是完好无损。”黑暗中韩淮楚乐观地在想。
他瞬时回忆到黎山老母凌空一抓,抹去自己记忆的一幕。
师门至宝,祖师王诩传下的《十四篇》如今已记不完全,那修炼仙道的《却乱》篇如今一点也回忆不起来。想起师傅鬼谷悬策传书时殷殷嘱托,而十四篇从他手中遗矢,韩淮楚深感自责。
“或许那后世传下的《十四篇》是某位门中师兄弟凭记忆写下。《十四篇》成为缺本,缘故于此。既然后人看到的都是不完全的,我又何必自寻烦恼不能释怀呢?
“只是那黎山老母,为何要收自己为徒,度化我成仙呢?她口口声声说与我有师徒之缘,这缘究竟在哪里?在来自未来的小生看来,我与她是八竿子扯不着。”他百思不得其解。
“要是我真的拜她为师,修炼仙道,这大汉的江山社稷谁来替刘邦开创?只怕那刘邦早就被项羽灭得无立锥之地了。”
一想到刘邦,韩淮楚顿时想到自己将要担负的使命,顿时心中一阵热血汹涌。
再想到如今身陷囹圄,被黎山老母关入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地底深渊,韩淮楚不由暗中焦急。
“好不容易来到了汉中,在巴人叛乱中初试拳脚。眼看便要率领汉军杀入关中,与西楚项羽在沙场作一场真正的较量。却不料被那赵青所擒,被她带到了这千里之外的海南岛。而日日陪伴那暴君项羽的芷雅,恐怕正以泪洗面望眼欲穿,等着他的信郎在汉中开创人生辉煌的一页,带领大军杀败项羽,再次回到她身边与她相聚。”
而韩淮楚除了深深地思念梦中的佳人,焦急如焚,还能如何?

如此过了良久,韩淮楚忽然想到,这里有水流之声,便证明不是一块死地,而是有活路通到外间。
活路便是那地下水源。对于别人来说,等于没说。可对身兼胎息大法与软骨玄功的韩淮楚,那潺潺的水道不正是一条通到外面的康庄大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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