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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信-第1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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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千年过后,那赵青居然还不能忘怀与他,手捧韩淮楚为她穿过的绣花鞋,含泪捧读《淮阴侯列传》,更令韩淮楚感念至深,久久不能释怀。
窗外又响起了马鸣,那战神宝驹将蹄子在地上踏得嗒嗒直响,显然是不耐烦了。
“赵青的命数早就注定,小生的命运在史书上也记得清清楚楚。正是路归路,桥归桥,我与她此生无缘。还是痛下决心,斩断情丝,去开创我的人生辉煌吧。”
韩淮楚微笑着走出客栈,一拍那马腹,说道:“马儿,咱们上路!”

第三十四章 将军归来
夏去秋来,北雁南飞。
坐镇江州府的汉国浩然君利苍这阵子有点罩不住的感觉。
话说用一招“斩首行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平复巴族叛乱的平南将军韩信被一位武功高深莫测的女魔头——南越国南海公主赵青擒走,这里就有点乱套。
韩信遭擒之前,与巴人约定,只要巴族将今年采得的盐巴连同存盐全部交给朝廷,十年内汉廷不向巴人征盐,且要调拨蜀郡秋收的余粮救济巴人度日。
这条件优厚得很,巴人自是欣然接受。而朝廷那边,韩淮楚等着回南郑再去说服刘邦。
可神仙妹妹突如其来,擒走韩淮楚,让他计划好的一切得不到实现。
先是那汉王刘邦不答应。
那刘邦在巴郡遭巴天虎伏击差点身亡,未娶到巴族一株花反惹一身骚,如惊弓之鸟逃回性命,那时是要多狼狈就多狼狈。可巴族叛乱一复,他老兄的尾巴又翘到天上去了。
南郑汉王宫,刘邦在座上白了一眼利苍派回的使者王吸,音调比平常高出三度:“什么!这韩信居然答应十年不向巴人征盐!他脑筋糊涂了,没有盐巴,拿什么换关中战马?”
王吸小心翼翼地奏道:“韩将军云今年一过,我军已攻克关中。关中是养马之地,战马充足,无须向巴人征盐。”
刘邦立马站起,喜形于色道:“韩信这么有把握吗?可他人呢?叫他回来亲自对寡人说说,如何攻克关中之地。”
王吸苦着脸禀道:“韩将军被南越国公主擒走,至今生死不明。”
“嗨!你这不是白说吗?”刘邦一屁股坐下,刚听说能攻克关中窜起的高兴劲瞬时化为乌有。
他早听说萧何说韩信绘了一张地图。有那地图,汉军便可杀出汉中,他刘季便可再次回到关中咸阳。只盼那韩信早日归来问个清楚,心里像猫子在抓。
不料韩信被南越国公主擒走了,他满心希望化为泡影。
更因为那巴族一枝花美人丽妲嫁给了巴族新任酋长闵珠子,他正在郁闷之中,脾气这些时有点不太好。
刘邦便板起脸下旨:一切照旧,巴人仍须每年向汉廷缴纳盐井四成收成。

那王吸回到江州,将刘邦的英明决定一宣布,巴人大哗。
这次轮到那闵珠子不答应了。他对族人说道:“韩信将军当众与我等约定,十年不征盐。朝廷为何朝令昔改,突然变卦。这盐井便是我巴人的性命,若是朝廷逼迫太紧,大不了我学那巴天虎,反了他刘邦!”
部落首领琴月丘比较老成,劝道:“酋长不可意气用事。现夜郎与汉廷交好,若贸然造反吾等失去外援孤掌难鸣,还是要谨慎应对才是。”
闵珠子便问如何谨慎应对,琴月丘道出一计,那便是一个“拖”字。
于是闵珠子对汉使回话,说他的酋长之位是韩将军立的,他只服韩将军一人。韩将军不回来,巴人拒绝交盐。
利苍听罢,也无可奈何。总不成拿刀子架在巴人的脖子上,逼他们交盐。如此一来,那闵珠子不反也得反,好不容易得来的和平又遭破坏。

而夜郎的战事也令人忧心忡忡。
南越十万大军正在与夜郎国开战,一旦夜郎兵败,则汉国南线告急。
幸而这时,传来了夜郎国与南越大军交战的战况。
南越国大公子赵镇孤军深入,被夜郎大洞主桀骏设下伏兵,以毒箭射伤。虽经调治,依然不治毒发身亡。
储君暴薨,南越军三军气夺,更兼夜郎难灭,大军缟素,黯然退出夜郎。
南越的威胁算是解除,但巴人拒绝交盐仍令人心烦意乱。
那与自己并肩作战的韩信如今身在何方?是生是死?利苍深为牵挂。

这一日,江州府中汉军行辕,书房中传来朗朗读书之声。
这是小鬼头利豨正在学习他义父教给的儒家典籍《论语》。
那利豨显得有点心不在焉。只因这些时日,每日都被他爹一顿痛骂,说都是他这个傻小子,一句话让那女魔头知道了韩将军是谁,害得韩将军被那女魔头擒去,至今没有下落。”
利豨读了一会子书,将竹牍一卷,举头望着窗外。
“韩叔叔,你到底在哪?小豨还等着你带我去战场杀敌建功呢!”
利豨那稚气的小眼睛略显湿润,脸上掩不住对韩淮楚的思念。
“小豨!”只听一声熟悉的呼喊。
树上沙沙直响,枝叶摇坠,一道人影飘然而下,映在利豨那清澈的瞳孔中。风姿俊雅,一身风尘仆仆,不正是他每日思念的韩叔叔是谁?
利豨直疑在梦中,一个箭跃跳出窗外,将韩淮楚紧紧抱住:“韩叔叔,你真的没死吗?小豨想死你了。”
韩淮楚微笑着拍拍利豨的小脑袋,说道:“说什么傻气话,韩叔叔这不好好地活着吗?”
利豨瞪大眼望着韩淮楚,问出一句稚气的话:“韩叔叔,那漂亮姐姐抓你去哪里了,你怎么逃回来的?”
韩淮楚啼笑皆非,不答,反问利豨:“那漂亮姐姐美吗?”
“美,简直太美了。跟韩叔叔好般配!”利豨不假思索说道。
“小小年纪,知道什么!”韩淮楚笑骂道。

“韩将军回来了!”
这消息刹那间传遍了整个军营。汉军上下,奔走相告,无不欢欣鼓舞,就像过节一般。
那王吸望着韩淮楚,五大三粗的汉子,就像娘们一样眼泪一个劲地往下淌,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利苍紧紧抱住韩淮楚,喜道:“韩兄弟,你要再不回来,我可要急死了。这里巴人只服你韩将军,没有你可不成。”
韩淮楚“哦”了一声,问道:“可是为征盐之事?”利苍道:“还会有什么事。你被那女魔头擒走,汉王下旨每年照旧向巴人征盐,巴人不服拒绝交盐,说是要等你回来。”
“女魔头!那柔情似水出尘遗世的赵青在他们眼里居然是个女魔头!”韩淮楚好生错愕。
“若是他们知道就是这女魔头,与小生发生了一段缠绵悱恻的感情,还会不会叫她女魔头?”韩淮楚暗暗在想。
只听利苍说道:“韩兄弟,那女魔头武功高绝世所罕见,你落在她手,想必是九死一生。能活着回来,便是万幸。走,去喝上一杯,为你洗尘。”
韩淮楚正要答应,忽听行辕外一阵喧嚣。一人高声说道:“这酒我巴人早已备好。韩将军的洗尘酒,该去我巴寨中喝。”
他转头一望,却见一群巴人背着锣鼓挂着鞭炮,闵珠子正推搡着看守军丁,向门内挤来。
利苍道声好,说道:“大家一起去巴寨喝那洗尘酒。韩将军已经回来,正好与大酋长敲定征盐之事。”

夜幕之下篝火丛丛。热情的巴族少女,载歌载舞。汉军诸将与巴族首脑飞斛传觞,欢庆一堂。
大家都不知道韩淮楚被擒到南越国,落到女魔头之手,如何能归来。问他,他只笑而不答。
这里便有种种传说,版本各异。
那大酋长的新娘子丽妲,还是老样子,不时拿她那双勾魂的媚眼打量着传奇人物韩淮楚。韩淮楚被打过预防针,知道这是巴人的习俗,也就泰然若素。
他听着巴人不停地诉苦,气是不打一处出,“这个刘邦,专给小生惹麻烦。我出生入死斩杀那巴天虎,好不容易平息叛乱。他这么一乱搞,非要搞出点事情来他才知道厉害。”
利苍皱着眉头道:“汉王已经下旨,令巴族如数交盐。可每年四成盐巴,巴人委实为难。韩兄弟,你说该怎么办?”
韩淮楚“腾”的一声立起,目光炯炯,镇定自若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韩某与巴人的约定,依旧有效。只要明年春天攻下关中,哪用得着以盐换马。”
众人一阵欢呼,巴人脸上都挂满了笑容。韩淮楚肯定的答复,把宴中气氛推入高潮。
闵珠子道:“冲韩将军这句话,只要韩将军北伐有需要,任何事情都可到巴寨来找我闵珠子。”
“北伐!”韩淮楚端起酒盅,悠然向往。
南征已经结束,便要开始着手北伐三秦。他的战神之路,将正式走上历程。
但这一切,都要建立在刘邦封他为汉国大将军才行。
韩淮楚便问那王吸:“王将军,你去汉中见到汉王,汉王可问起我韩信?”
那王吸道:“末将去往南郑时,汉王对将军思念得很,说只要见到将军,便请将军早日回都,与将军秉烛长谈。”
“恐怕他不是思念小生,而是思念早日杀回关中,拿回他失去的东东吧。”韩淮楚心里在想。
突然听王吸说道:“韩将军,你说怪不怪。末将在南郑时,突然有一个人找上门来,向我打听你的情况。”
“可是萧丞相或是陆大夫?”韩淮楚笑问道。
王吸把头直摇:“要是萧丞相与陆大夫,那有什么奇怪的。打听韩将军你情况的在南郑大大出名,她不是别人,正是汉王妃之妹,号称刁蛮公主的吕四小姐。我说韩将军,你是何时招惹上她的?这丫头可是在南郑蛮横惯了的,不好惹。”
“吕嬃会来打听小生的消息!看来那小丫头对我可是贼心不死。”韩淮楚故作轻松地笑道:“想是她关心国事,故来询问前线战况。这也没有什么奇怪的。”
“才不是呢!”王吸瞪大眼向韩淮楚一望,继续说道:“吕四小姐打听的是你喜欢吃什么菜,穿什么颜色的衣服,晚上睡得好不好,甚至问你宿在途中,有没有找过姑娘。”
满座轰然,哈哈大笑起来。那酋长夫人丽妲睁着好奇的媚眼笑问:“韩将军,吕四小姐可是你的心上人?”
韩淮楚大窘,满脸通红,不知如何解释。
这丫头连这个都问出来了,还有什么好说的。要想否认,谁能相信?
利苍笑着说道:“听说吕家小姐有倾城之貌,又是汉王的小姨子。你能得到她的垂青,是你的造化。”
“造化!小生躲着她都来不及。”韩淮楚只是苦笑。
躲是躲不掉的。一旦韩淮楚回到南郑,便要面对那小丫头的纠缠。沔水河边的一吻是那小丫头下的套。韩淮楚还想不出办法应付那心计颇深的吕家小姐,从套子里挣脱出来。
韩淮楚忽发奇想,这一次我被赵青擒走,那小丫头会有什么反应呢?会不会吓得花容失色,惊恐不安?
他便问道:“吕家小姐知道韩某被擒后,是怎么说的?”
王吸的回答却出乎他意料之外。他说道:“那刁蛮公主听说韩将军被擒,掩面而泣,只说了一句话就一路哭着走了。”
“说了什么话?”韩淮楚好奇地问道。
不仅韩淮楚好奇,满座的人都好奇,众人齐刷刷望着王吸,皆想知道吕家小姐说了什么。
偏偏那王吸还要卖关子。他搔了搔脑门,攒眉道:“那话好生奇怪,末将一时也记不大清楚,待我想一想。”
突然他两眼一睁,说道:“记起来了。”
“说的什么话?”丽妲急切问道。
王吸尖着嗓门,学那吕嬃拖着哭腔道:“韩信,不是媭儿无情,是你生死难卜。媭儿已等不及了,休要怪我!”
瞬时座中鸦雀无声。
生死难卜容易理解,但吕家小姐为何会等不及?大家都愣住,眼睛里充满疑惑。
韩淮楚对此更是百思不得其解。
他心里暗自庆幸:看来那小丫头对自己死了这条心。没有她胡搅蛮缠,小生真要谢天谢地,同时也要感谢那擒走自己的玉女赵青了。

长烟落日,秋色连波。归程匆匆,城阙在望。
通往南郑的官道上,一骑绝尘而来。
那奔驰是一匹火红的骏马,马上之人正是韩淮楚。。
前日邀接汉王书信,云知韩将军无恙归来,寡人甚是欣喜。盼将军即刻回都,斟酌北伐大计。
韩淮楚见字后便辞别利苍,打马返回南郑。
遥遥只见那日头即将落下,南郑的城门在日落之后就会关上。
韩淮楚一提马鬃,对那战神宝驹道:“马儿,咱们快点走!”
那马似乎听得懂韩淮楚所说之言,长嘶一声,骏马奋蹄,身化一道红色闪电,向南郑城飞去。

第三十五章 内部处理
韩淮楚赶到南郑,恰好在关闭城门之前。
入了城,韩淮楚直奔丞相府。在这南郑城中,他只有萧何,陆贾两位熟人。只想在萧何府中呆上一夜,明日入宫觐见汉王。
这丞相府上次韩淮楚已打听到所在,并不难找。韩淮楚略费工夫,来到萧何府前。
通报毕,那萧何亲自来迎。见到韩淮楚,喜形于色,说道:“你这小子终于回来了!听说你被南越国女魔头擒走,把我和老陆给急死了。要是你有个三长两短,咱们这辈子就别指望回到关中了。”
“这萧何说的倒是实话,他不是为小生的性命着急,急的是如何杀回关中。”
韩淮楚笑道:“萧丞相,向汉王保荐韩某作大将军的事办得如何?”
萧何笑嘻嘻道:“差不多了。你这次平叛立下大功,汉王甚喜。我与老陆极力保荐,再加上王妃力挺,这大将军的位置少不了你的。”
“那老处女也力挺我?”韩淮楚心中兴起一阵怪怪的感觉。
自己做上大将军之位,看来得益于萧何和吕雉。而就是这一对男女,日后在长乐宫中把自己做掉。成败都是源自此二人。
萧何将手一摆,笑道:“韩大将军,里面请!”将韩淮楚引入客厅。

看座毕,萧何令童仆奉茶。
韩淮楚把那茶杯一按,一点也不客气道:“韩某赶了一天路,肚子也饿了。你这里有什么好吃好喝的,还不拿将出来?”
哪知萧何那脸攒得像苦瓜似的,说道:“原来你还没有用膳!我这里哪有什么好吃好喝。想吃只有稀饭青菜萝卜干,就不知道你韩大将军嫌不嫌我怠慢。”
韩淮楚分外吃惊,诧道:“没搞错吧。你一个堂堂的丞相,管着一国的钱粮,每日只吃稀饭青菜萝卜干?你那大把大把的俸禄,都打水漂了?”
萧何没好气道:“还不是你这小子,搞出什么雀牌这鬼名堂!本丞相一年的俸禄,都被王妃赢了去,还欠了她大把大把的银子。有稀饭青菜萝卜干吃就不错了。不仅如此,老陆的一年俸禄也都输光,与我一样,每天也只吃稀饭青菜萝卜干。”
韩淮楚大晕:“咱纵横家两位精英,玩这智力游戏还比不过一个娘们?”
萧何苦笑道:“那娘们可比谁都聪明,一学就会,一会就精,每日大把大把地从咱俩这里捞银子,不出半月,我与老陆就输得精光只剩下这府邸不敢抵押。那娘们还要叫我们入宫去玩,我们打死也不敢去了。于是她就叫上别的朝中大臣,可别人也像我们一样,去一个输一个,去一对输一双。 ”
韩淮楚眼前现出一幕景象。
王宫之中,明烛高悬。一个腆着大肚子的妇人一身华贵,坐在一群须眉中手握竹牌,面前的筹码堆得像小山一样。气定神闲,谈笑自若间通杀四方。那些文臣武将,一个个愁眉苦脸,汗出如浆。
那吕雉在牌场上巾帼不让须眉,在政坛何尝不是如此?日后她把握汉家朝政,将一朝文武玩弄于鼓掌之间,便如今日之牌局一样。
萧何说道:“大家虽然不停地输,但那雀牌委实爱人,每日去王宫赶赴牌局的仍络绎不绝。谈将起来,都说这玩意是你韩信发明的,什么时候请你出头,去赌上一把,也好煞煞王妃的威风,出出大家心中的鸟气。”
韩淮楚连连摆手:“韩某穷得快要掉渣,哪有钱陪王妃玩。”萧何道:“无妨,只要你这小子肯出头,那赌资自有人出。”
韩淮楚还是摇头。“小赌能够怡情,大赌绝不参与”是他一向的宗旨。在王宫中与那些达官富亨动辄一掷千金地豪赌,实在难以想象。
萧何见他拒绝,也不强迫,令人捧来晚膳,果然是稀饭青菜萝卜干。韩淮楚也不嫌简陋,肚中也确实饿了,端起碗狼吞虎咽起来。
萧何看着他吃饭,慢悠悠道:“韩信,有一件事说出来恐怕你会伤心,不知当讲不当讲。”
韩淮楚停箸问道:“什么事,尽管说出便是。”
萧何看了一眼韩淮楚,小心翼翼地道:“那吕家四小姐,王妃的妹子吕嬃姑娘,下月要嫁给临武侯樊哙。”
“咣当”一声,韩淮楚一碗稀饭摔泼在地上,目瞪口呆。
萧何问道:“韩信,你没事吧?”
韩淮楚楞过神来,说道:“没事,我是为樊将军高兴呢。”
萧何貌似十分激动,语调高了起来:“这天杀的樊屠子!你还为他高兴?就是这厮,害了吕家小姐。要不是看在他战功赫赫,早就把他拖出去喂狗了。”
韩淮楚吃惊不小,眼睛直眨直眨,楞道:“你说什么?樊哙害了吕媭?”
萧何叹了一声:“韩信,自从你走后,那吕家小姐可是对你情有独钟,每日都要到王宫来向王妃打听前线的消息。王妃见妹子回心转意,也是高兴得很,说只待你回来,便将妹子嫁给你。谁知那樊哙不知哪里得知吕家小姐移情与你,邀出吕家小姐质问。盛怒之下兽性大发……可怜吕家小姐倾城之貌,玉洁冰清,就便宜了那下三滥的樊屠子。”
“这还得了!樊哙居然敢强暴汉王的小姨子,这南郑城中有没有王法?”韩淮楚怒不可遏问道。
   萧何淡淡道:“王法自是有的。王妃听了妹子哭诉,怒火中烧,令人将樊哙拿住,投入天牢。只等汉王回都,一刀斩杀,结果他的狗命。”
“汉王回来,那樊哙的狗命就杀不成了。”韩淮楚不假思索道。
萧何点点头:“正是。汉王回都后,听说此事。念在樊哙久立战功,又是沛县故旧,说樊哙是自家兄弟,不是外人。自家兄弟强奸了自己的小姨子,这事内部处理即可,不须交由刑部法办。当天就把樊哙从天牢中放了出来。”
“自家兄弟!内部处理!听起来还满有道理。可那刘邦想过没有,吕嬃遭那樊哙凌辱时的感受?”韩淮楚听得一愣一愣。
只听萧何道:“汉王云樊哙与吕家小姐青梅竹马,自小定情。那樊哙也是一时糊涂,这才犯下大错。事既已发生,不如将吕家小姐许了樊哙,丑事变成好事。”
“王妃可曾答应?吕媭可否愿意?”韩淮楚含怒问道。
萧何说道:“王妃也未表态,只说须她妹子点头。但吕家小姐性子刚烈,执意不肯,说要等你回来再作论处。”
“怪不得那吕嬃会向王吸打听我的情况,原来她心中还抱有幻想,只想等小生归来,用一腔柔情安慰她那破碎的心。”韩淮楚闻言仿佛明白了什么。
可是韩淮楚的一腔柔情,又怎会平白施舍给那吕嬃?
他又觉得不对劲。那吕嬃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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