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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信-第2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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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韩信将那书简一阖,问出一句:“若彭城一战我军不胜,楚军必倾力追击。老兄你认为该当在何处狙击为好?”
韩淮楚神情古怪地望了韩信一眼,“原来这家伙也在考虑这未来的一战如何去打,看来他真不简单,以前倒小看他了。”
“在荥阳城外南山处,与楚军决战。”韩淮楚将沉思过后得来的一点想法抛出。
“为何要在南山?”韩信很认真地问道。
“南山地势,利于步兵设伏,不利骑兵驱驰。现在关中缺少战马,军中以步卒居多骑兵配备不成比例。不扬长避短,如何能挡住项羽的骑兵?”
“可是——”韩信嗫嚅了一下嘴唇,欲言又止。
韩淮楚警觉地扑捉到这一声“可是”,立即问道:“莫非老弟有不同之见?”
那韩信从袖中拢出一张羊皮,原来是一幅军事地图,却也是韩淮楚摆在书房之物。他将那地图在案上摊开,手指一处问道:“老兄你看这里狙击楚军如何?”
韩淮楚一观那地图,为之愕然。
韩信手指的地方在荥阳南面的京县与索县之交,却是远离崎岖山林的平原。这个时代,要拿步兵在毫无险阻的平原与骑在高头大马上的步兵厮杀,就像拿着鸡蛋敲石头一样。
“莫非韩信学兵法学得脑袋灌水,可这家伙刚才问出的几个问题小生略一解释他就明白了,看出来也是个智商颇高之人,哪像脑袋灌水的样子?”
一个念头在韩淮楚脑中突生,“这家伙定是看了史书上关于这一战的记载,备了课而来!”
转瞬他便想到,若是这一战真是在平原打的,步兵是如何战胜西楚骑兵?汉军拿什么去克敌制胜?
貌似在哪部电视剧中看到,韩信烧毁敖仓积栗,引诱楚军进入平原,用精心准备的兵车阵胜过项羽一回。
可韩淮楚知道电视剧那是扯淡。汉军现在最珍贵的一是战马,二是粮秣。以自己的性格,怎会舍得放一把大火烧毁敖仓?就目前战场发展的趋势,那兵车已经落伍远不比骑兵机动灵活驱策如风,自己怎会把这即将在战场淘汰的兵车搬弄出来?
对于京索之战,史书上记载极其简单,而且众说纷纭,各自矛盾。韩淮楚压根就没读过这一段历史,脑子里一点映象还是从那些八卦又八卦的电视剧中得来。
可他没读过这段历史,那居心叵测的韩信未必就没有读过。
韩淮楚脑中念头直转,炯目盯向韩信,笑着问道:“京索之交地处平原,平原之地于步卒不利,老弟手指此处是何用意?”
那韩信耸了耸肩,语焉不详道:“兵书上不是说凡战者,以正合,以奇胜吗?看似不可能而为之,正可收出其不意之效。”
韩淮楚猛一拍掌:“好个看似不可能而为之,看来不用多久,老弟这兵法就可学到家了。”
韩信笑呵呵道:“谬赞谬赞。我只是有这么想法,至于这一战要怎么打,还是要老兄来运筹帷幄。”
原来韩淮楚也猜错,那韩信对这一战的过程印象也是不甚清楚,只因他读过的史书写得朦朦胧胧,搞得他说出的话也朦朦胧胧。
只是韩淮楚证明了一点:这战场的位置能够确定,就在京县与索县之交。
一个超大的难题摆在韩淮楚面前,就是如何以手中现有的步兵,收拾掉项羽麾下那横扫千军不可一世的铁骑。
韩淮楚继而想,“这家伙既然读过史书,收拾老章鱼一战应该很清楚。不知他读的这一战过程与小生方才思索出的是否一样?”于是笑问:“韩信啊,这废丘之敌必须解决方能无后顾之忧。你说说看,这一战该怎么打?”
那废丘之战史书上泼墨甚多,对这一战韩信知道的比京索之战多。听韩淮楚问起,立马挺直腰杆,笑嘻嘻吹起牛皮:“这个小弟早有良策。只须待渭水河水猛涨挖掘堤坝,那废丘地势低洼必城墙尽毁,便可不费一兵一卒便可收废丘于囊中。”
惊人的相同!简直与韩淮楚酝酿的计划一模一样!
韩淮楚听那韩信眉飞色舞在讲,频频点头,心中更加确信这小子穿越时空之前,备课的工夫下得十足。
待韩信说完,韩淮楚冷不丁问上一句:“老弟可知何时河水猛涨?”
这一问把韩信问得满脸通红,哑口无言。史书上说河水猛涨不假,但真要涨起来,还要靠老天帮忙送一场连续数天的大雨。万一老天的心情不好,不愿意帮忙呢?
只会照搬史书的韩信就这么被韩淮楚问住,愣愣地说不出一句话来。
韩淮楚本意不是揭韩信的老底让他难堪,而是心有顾虑。
从韩信的话证实了废丘之战确实用的水攻。但挖掘河堤说来简单,做起来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要知道渭水是黄河的第一大支流,河面宽广,一旦决堤要造成多大影响?那便是洪泽千里,良田尽毁,万家湮灭。 
现在关中黎庶皆是汉王刘邦的子民,让他们活活淹死的事以刘邦那仁德爱民的声望断不会让它发生,只有将下游百姓统统迁走,才可以绝堤放水。
一旦百姓迁走,那河水万一涨不起来,韩淮楚这个大将军岂不要名誉扫地?
现在渭水水位还没有河堤高。审查天时地理,确定渭水上游有一场持续的大雨山洪暴发河水暴涨,才可以着手迁移百姓这件关乎国计民生的大事。
而这迁居大事,必须要同主管内政的萧何商量。韩淮楚便决定要去找萧何一番。

那萧何与韩淮楚一样,宅第也是汉王刘邦赏赐的,要不然穷得叮当响的萧何也买不起这么一间豪宅。他那丞相府与韩淮楚的大将军府在同一条街,一个在东头,一个在西头,走上几步就到了。
萧何闻说韩淮楚登门,笑脸迎入客厅,问道:“无事不登三宝殿。韩大将军今日到此有何要事?”
韩淮楚笑嘻嘻地说道:“听说昔日汉王攻入咸阳秦宫之时,你私藏了不少图籍。老萧,帮我翻翻,看看那县志上说渭水每年什么时候水涨?”
“你这小子问这作甚?渭水涨不涨关你何事?”萧何捻着胡须问道。
“关系可大呢。要是渭水水涨超过河堤,咱们在废丘城处河堤拿起锄头这么一挖,你说会将如何?”韩淮楚比划着说道。
“呀!”萧何惊讶地怪叫:“老章鱼这次要淹成死鱼了。”
“对,本帅此次拟定的作战计划便是水淹废丘。就劳动你这右丞相大驾,替我查查历年县志。查不出来,军法从事!”韩淮楚板起脸说道。
“去你这小子,少跟我来这一套!”萧何在韩淮楚小腿上重重一踹,笑呵呵忙着去书房翻他那私藏的图籍去了。

翻来翻去,查出来的结果令韩淮楚大失所望。
那渭水上游并不是每年都有汛情,而是时有时无,并无规律可循。就算有时大雨滂沱,那河水也只涨到河堤的半腰,水势并不能冲垮那废丘城。
“史书上分明是说小生一把大水冲垮了废丘城?究竟出了什么差错?”韩淮楚看着萧何拿来的一大堆竹简,目瞪口呆。
“你这小子怎会出此主意要水淹废丘?为将者须先查天时地理,这道理你这纵横家弟子居然不懂?”萧何好不容易逮着这机会,板着脸训道。
“原来如此!”韩淮楚挑出一册竹简,望着那上面记载,兴奋地说道。
原来渭水确实猛涨过甚至冲毁河堤,那是在三十年前,而且频频发生。原因是在渭水上游的崤山,有几处高丘因地势走向,一旦遇上大雨,就山洪暴发流入渭水。后来吕不韦任秦相国,励精图治,为关中百姓作了一件好事。他用韩国水利专家郑国的建议,在崤山挖掘了一个水库,用封堵疏导的办法将山洪引入水库。从此渭水安宁,再无灾害。
“要是把那封堵的地方挖开,将改道的沟渠堵住,让山洪重新注入渭水。一旦遇上大雨,渭水岂不是要猛涨?”韩淮楚拍手说道。
“这主意不错,关键是那大雨何时能下。要是天公不作美,你这小子能呼风唤雨吗?”萧何仍然摇头。
“呼风唤雨本帅不能做到,但查看一下那大雨何时能下还是不难。”韩淮楚自信地笑道。
“得了得了韩大将军,我怎不知道你在鬼谷道场学得一身审查天时的秘技。只可惜当时老夫只是一个管家,没能学会这些套路,至今想起来就觉得遗憾。我说韩信啊,你能不能把这套路教一教我?”萧何厚着脸笑问。
“可以!但你要拜本帅为师。叫上一声师傅,包你学会。”韩淮楚拽起来也是六亲不认。
“呸!还想让老夫拜你为师!老夫又不领兵打仗,不学这些套路就会死人吗?”萧何气骂道。
韩淮楚也不管萧何,背负着手,在大厅内踱着念道:“龙出深涧,云来从之;虎啸山岭,风必起焉。天地之变,皆是有征;风雨欲来,天象有警。江猪过河,大雨滂沱;棉花堆絮,雷雨快临;黄云翻舒,冰雹自来。云往东,车马通;云往南,水涨潭;云往西,披蓑衣;云往北,好晒麦。蜻蜓低飞,鱼跃水面,蚯蚓出洞,蚂蚁上墙,皆示有雨。西北天开锁,晴日将至……”
韩淮楚将师门审查天时的秘传口诀念得格外缓慢,一字一顿,显然是要萧何听得清楚。一句句口诀从萧何耳中听下,那萧何听得是格外用心。
韩淮楚将那口诀念完,说道:“若是本帅得知有雨,这百姓迁居的大事还要你这右丞相来操办。”萧何连连点头:“这是当然,总不能要你这大将军来办吧。”
韩淮楚一拱手,道声告辞,转身即走。
萧何急道:“这么快就走,你那口诀老夫还未听清呢!”
只听一阵哈哈大笑:“谁要你脑筋迟钝。老萧,你非我纵横家内传弟子,只是一个管家,传给你这师门秘技已算不错的了。学会多少就算多少吧。”随着那声音落下,韩淮楚已去得远了。
萧何气得只是跺脚:“就你们这些内传弟子能。我萧何哪里及不上你们?”

第十九章 成竹在胸
栎阳城郊,汉军预备营大营,旌旗猎猎,刀剑曜目,由十万人组成的汉军预备军正在操演。
今日个,大将军韩淮楚亲自过营,来检阅这半年来预备营的训练成效。那孩子王——预备营都尉利豨还惦记着当先锋官一事,这次是卯足了劲,要给韩叔叔看看真格的。
韩淮楚与利苍坐在观礼台上,笑眯眯看着校场中的演练。而利豨手舞三角小旗,站在高台上指挥那千军万马。别看他年小,倒颇有一点指挥若定的大将风度。
时隔大半年,利豨武艺见涨,个头又长高了大半个头,盔甲也换大了一号。他本身就比同龄人高出一头,此时也长到一般的成年人鼻子尖了。而那原本毛没长齐的预备营少年,经过半年严酷训练的锤炼,看去个个像是孔武有力的战士。
“杀杀杀”,喊声震天。黄沙滚滚,编成红蓝两支军队的少年儿郎在激烈地做着大型攻防演练。
那红军的领头者是位少年,名叫陈濞,刚刚满十六岁,手舞一杆三尖两刃刀。那蓝军的领头者名叫李必,也是英雄少年,比那陈濞只小半岁,手持一柄开山大斧。二人皆山中猎户出身,弓马娴熟。因武艺出众,被利豨挑选作了副将。自战国以来,这秦川大地就豪杰辈出。正所谓长江后浪推前浪,老一辈的战将纷纷陨落,便是这些少年郎崭露头角的时候到了。
利豨搞的沙袋练兵法看来效果显著,那些少年抡起比起人还要高的大刀长枪毫不吃力,依然在校场健步如飞。而那阵法的变幻,军容的整齐,比起韩淮楚自己练出的兵也丝毫不差。
出兵关中前的那次练兵利苍没有赶上,这次看见自己儿子练出的兵如此威武雄壮,不由心花怒放,对韩淮楚说道:“大将军,看来汉王委我统领这预备营纯属多余。有小豨这小鬼头在,末将也毋须做什么了。”
韩淮楚笑道:“俗话说上阵父子兵。小豨冲锋在前,你这当爹的在后压阵岂不更好。”
说话间只见利豨将令旗一卷,十万大军一起停下,一阵快步小跑,迅速排成两个巨大的方阵,乌压压站满一大片校场,整整齐齐丝毫不乱。
利豨振臂一呼:“大将军威武!”十万大军跟着他一起高喊:“大将军威武!大将军威武!”喊声震天动地。
“小生威不威武,要靠打胜仗来说话。要是被项羽杀个落花流水,喊得震天响有个屁用。”韩淮楚呵呵一笑,立起身来。
那预备营的将佐知道大将军有谕示,由利豨率领,齐刷刷站到观礼台前。
韩淮楚清了清嗓子,朗声说话:“诸位这半年来的训练,本帅观之效果显著。与当初组建本营时已有天壤之别。但尚有不足之处,需要精益锤炼。”
利豨立马就不服气,瞪大眼睛问道:“有何不足之处?末将不解,请大将军明示。”
韩淮楚微微一笑,问道:“若你领这十万人马与楚军三万骑兵厮杀,有几成胜算?”
这一问利豨愈发不服气,噘着嘴诉苦道:“大将军是说我营中骑兵配备不足吗?这可怪不得末将。关中良马如今皆送至关东前线,给咱们预备营的皆是一些低矮的次等马,大将军的骑兵科目如何去练?”
韩淮楚板着脸训道:“战场之上哪管那些!若是你的这些步卒与楚军骑兵狭路相逢,你说我军没有骑兵,等配发了战马再来与尔等厮杀,还等得及吗?”
利豨那小脸胀得通红,分辨道:“大将军之言有理。可是步卒与骑兵对抗有先天不足,末将也是无计可施。”
韩淮楚哼了一声:“事在人为,什么无计可施!这里有小册一卷,你姑且拿去,照此方法准备。若能办妥,出兵关东便以你为先锋。”话一说完,从袖中拿出一简,扔到台下。
那利豨红着脸捡起地上竹简,展开一看,随即喜形于色,挺直腰杆,响亮地喊道:“末将遵命!”

视察完预备营,韩淮楚马不停蹄来到扶风城外汉军大营。
那樊哙早听说大将军要来,率领本部众将靳歙等人出辕门外隆重迎接。
升帐毕,韩淮楚问询这半年来与雍军交战情况。樊哙骂道:“这个胆小如鼠的老章鱼,战又不战,降又不降,尽耍些小动作,真不知道他还是不是站着撒尿的男人。”
这半年来章邯唆动旧日部属频频叛乱,不时趁天黑派遣死士悬下城墙劫夺焚毁汉军粮车,搞得樊哙防不胜防。幸得汉军弹压及时,而关中百姓对章邯既不感冒,响应叛乱者寥寥无几,未酿成大乱。
韩淮楚微微一笑:“雍乡侯此言差矣。三秦之地尽丧之下,老章鱼能坚守孤城到现在,谁说他不是男人?”
这才是真正的汉子!虽互为敌手,韩淮楚对那穷途末路仍坚强不屈的章邯内心极为佩服。
便有靳歙问道:“大将军此番回来,不知何时下令攻打废丘,擒杀老章鱼?”
韩淮楚说道:“那废丘何用攻打?徒损兵折将而已。”
樊哙不解道:“既不下令攻打,如何能攻破城池?”
韩淮楚掷地有声道出二字:“水攻!”
韩淮楚攻下陈仓之后放一把火熏得甘索三万大军七窍生烟,最后都投降了汉军。现在他又要玩一场水攻!众将听韩淮楚吐出“水攻”二字,皆是精神一振。
樊哙问道:“原来大将军早就成竹在胸,不知这水攻如何施行?”
韩淮楚道:“那废丘地处洼地。若渭河水涨,决堤放水,必能冲毁城墙。我军只须多扎竹筏,一举冲入城中,必可杀得老章鱼落花流水。”
众将大笑道:“大将军妙计一出,管叫那老章鱼死无葬身之地。”
忽有一将摇头道:“大将军水攻之计虽说简单,但水攻之前必须大举迁民,还须掐准时机,确定河水会涨。不知这渭河之水,何时能涨?”
说话之人,一副瓦刀脸,眼眶凹陷却有神,却是一位偏将。
有头脑!韩淮楚有意多看了那将几眼,问道:“将军何人?”那偏将折腰道:“末将陈豨。”
韩淮楚一听陈豨二字,下意识心中起了一丝微妙的波澜。
“史书上说韩信之死皆因勾结陈豨叛乱而起,原来那陈豨便是此厮!”
那陈豨也是老革命一个,在那次秦将章平南下攻打楚都盱眙,沛公刘邦趁机扩军之时投到刘邦麾下。只是因格子比不上沛县老臣,又战功平平,至今只做了樊哙帐下一员偏将。
一直以来韩淮楚想到在长乐宫中自己将死于吕雉之手就心中发怵,但同时也想不明白以自己的性格为何会勾结那陈豨作乱给了老处女一个借口。待那韩信穿越时空归来,韩淮楚终于想明白了,原来勾结陈豨的不是自己,而是那居心叵测的韩信。
今日这陈豨就站在自己面前,如何去处理这与韩信之死有莫大关联的人物呢?
“既然历史是如此演变,小生还是顺其自然。那韩信要阴谋叛乱自己寻死,就让他去领受老处女的那把竹签好了。”
韩淮楚想到此节,面露微笑道:“将军所言甚是。本帅正欲去渭水上游巡视,看看何时河水何时能涨。”
陈豨说道:“大将军既定下这水攻之计,无论那河水涨不涨得起来,我军当砍伐竹子扎起竹筏以备战时之需。”
韩淮楚颔首道:“未雨绸缪,正该如此。这砍竹扎筏之事就委托将军去办吧。务必十日之内,扎起五百艘竹筏,训练水战,将军可能做到?”
陈豨腰杆一挺,高声称喏。

帐中韩淮楚述说汉军关东征战势如破竹之事,听得众将皆是振奋,不知不觉已到傍晚。樊哙正准备呼来伙头军安排晚膳,忽有小兵来报,云雍乡侯夫人遣婢女捎来口信,已备下酒菜请大将军过府为他接风洗尘。
“莫非上次借吕嬃的银子未还,那小丫头要当面讨要?”韩淮楚心里嘀咕。
那次为给西戎军众美眉送礼买了一箱化妆品,韩淮楚借了吕嬃三十金。这半年来一直忙于国事,倒忘了归还。
当面被人讨债的滋味可不好受。韩淮楚心里惴惴,讪讪笑着对樊哙道:“夫人莫非还记着本帅借她的三十金?此番本帅来得匆忙,两手空空。待吾遣人去栎阳取来再行归还。”
樊哙呵呵一笑:“大将军多虑了,此次恐怕是俺媳妇要请大将军为俺儿子取名的事。”
原来这半年来樊哙留在扶风城外军营看紧章邯,他媳妇吕嬃也一直没挪窝,就呆在营外那座豪宅。闲来军营无事之时,夫妻俩日日相会。两月前吕嬃诞下一子,一直未曾取名。她对樊哙说咱们俩能结成夫妻,多亏大将军妙计成人之美。大将军学问高,这孩儿的名字要由大将军来取。
金枪不倒药的损招成全了这对冤家,韩淮楚不由哑然失笑。
而昔日若是自己接受了那小丫头,他这便宜老爹就做定了,吕嬃腹中怀着的孩子就成了他自己的儿子。
那孩儿到底长什么模样,是像樊屠子还是像他娘?韩淮楚心中充满好奇。
他便道:“夫人产下麟儿,这满月酒本帅也未登门庆贺。那孩儿不知怎生模样?本帅这次要好好看看。”
于是樊哙引路,二人策马出了军营,去到吕嬃的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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