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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信-第2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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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声怒号,渚清沙白,波浪排空。早春时分,河水入骨冰凉。
亥时时分,以黄河帮水鬼为班底的五十几条好汉在夏阳渡口做着热身运动,准备跳入那波涛汹涌的黄河。
五十余用瓦罐木框做成的木罂,由马车载到河边推入黄河。木罂的外面,横绑着大刀长枪,这是过河之后要用的武器。汉军昌文侯灌婴领三千骑兵与韩淮楚候在岸边,等候骆甲事成之后燃放烟火讯号,登上夺来的小船一举渡过黄河。
骑兵的速度总是快一点,靳歙的一万步卒还在路上,急行军赶到这夏阳渡,估计要到明日凌晨。骑兵过河之后,他们正好接续得上。
汉军在临晋关外的大营,此时只剩下水寨五千水师,那旱寨几乎是个空壳。由前将军曹参与骆甲的夫人女将葛赛飞,领着水军在河中摇旗呐喊,穿梭操练不停。
以五十几个汉子,要神不知鬼不觉地泅渡到对岸,既要端掉那岸边的哨所,又要斩杀所有的马匹,夺取藏在避风塘的船只,做干掉避风塘的守卫。这一战成功与否尽在于此,骆甲的任务实在是不轻。
韩淮楚手捧一盅,对那穿着水靠即将下水的骆甲说道:“本帅敬将军一盅,祝将军此去旗开得胜马到成功。”
每次出征前韩淮楚都是以水代酒,那骆甲到现在还弄不懂游泳要忌酒。把那盅端起一口饮下,高声说道:“大将军放心,为了咱众兄弟的媳妇,末将此去一定把弟兄们活着带回来。”
当初大将军为黄河帮儿郎与西戎美眉作伐,定下“生则同生,死则共死”的誓言。一年多来,当初的五十对夫妻在战场上相互扶持无一人损伤。如今大战在即,葛赛飞为吸引魏军眼球带领那些小媳妇身着藤甲站在甲板上操演不得到来,妻子们在蒲坂,丈夫们却要劈波斩浪浴血苦战生死难卜。可以想象那一个个小媳妇站在船头翘首等待丈夫无恙归来的消息,一旦知道丈夫身亡,妻子们会毫不犹豫跳下那滚滚黄河追随丈夫英灵而去。而丈夫在出征之前,又会是怎样一副牵肠挂肚的心情。
一身系着两条命,此刻丈夫们的心早与那远在一百八十里外的妻子的心栓在一起。为了心爱的娇妻,就算是波涛汹涌,就算是刀山火海,也会勇往直前去夺取胜利。
“咣当”一声,骆甲重重把那盅向地下一摔,率先跳入那冰冷刺骨的黄河。“噗通噗通”,一个个英勇无畏的战士跟着骆甲入水。浪花一卷,五十几个木罂连同五十几条汉子随波逐流渐渐飘远,身影渐渐消失在夜色与波涛之中。

三千汉军骑兵紧张地盯着对岸,等待那烟火讯号发出。以正常时间计算,横渡黄河需要半个时辰左右。不料一个时辰过后,对岸还丝毫不见动静。
“莫非骆甲他们发生了意外?”韩淮楚心中一沉。
那哨所与避风塘都是周叔的家兵家将,都是军中老手,以黄河帮的实力硬碰硬有点玄乎。韩淮楚教给他们的办法是趁他们轮班睡觉,先暗放冷箭干掉哨所外醒着的一半,再集中兵力围歼哨所内睡着的另一半。先端掉哨所,再去避风塘潜入马厩斩杀马匹,最后才是夺取船只。夺船的过程也以暗杀为先。
这计划本来不错,只是战场瞬息万变,焉知会出现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那四个家将的武功不知底细,骆甲与他们厮斗能不能斗赢?
又是半个时辰过去,对岸依然没有动静。再过半个时辰,到了丑时,那烟火讯号还是没有放出来。韩淮楚按耐不住,把那战袍一脱,就要卸去战甲。
“大将军你这是要作甚?”身边灌婴问道。
“骆甲他们迟迟没有消息,本帅要游过黄河支援。”
“大将军乃三军主帅,岂能只身犯险?”灌婴急忙阻拦。
三千骑兵皆不擅水,只有韩淮楚能横渡黄河。他苦笑一声,心中只想我这三军主帅要再不过河,恐怕就见不到骆甲他们了。
“嗤——”一溜橘红色的烟火如流星划过苍穹,照得漫天星斗黯然失色。
“大将军,骆甲他们成功了!”灌婴掩不住内心的激动,高声说道。
韩淮楚心中一振,眼中流出了欣喜的泪花。
这烟火一放,就意味着船只到手。汉军的千军万马就可陆续渡过黄河,直捣那魏都平阳。他的人生另一页辉煌的篇章就会开始书写。
只是骆甲迟迟未有得手,这成功的背后又是用什么代价换来?韩淮楚不敢去想象。

水声淙淙,五艘大船,五十艘小船出现在视野之中。没有人划桨的小船,用缆绳绑在有人划的船尾。那一个个凯旋归来的汉子,脸色沉重不见有丝毫笑容。
驶在最前的是一艘大船,划桨的不是那水军司马骆甲,而是他手下的干将盛万。再往后看,一个一个瞧下去,依然没见到骆甲的影子。
一个不祥的预感兴起,韩淮楚只觉周身血液僵冷。
“骆将军在哪里?”韩淮楚焦急的声音直传到河心,听得那三千骑兵心中一沉。
那盛万将桨一扔,蹲下身去,从甲板上缓缓抱起一人。五大三粗的汉子,泪水流满了一脸。
这不是一个活人,而是一具尸首。一把锋利的枪头插在胸口,鲜血流淌在他创口之外,绽放如盛开的桃花。一张苍白毫无血色的脸,带着骆甲那熟悉的笑容。
“扑通”一声,韩淮楚跪倒在地,声嘶力竭一声悲呼:“骆甲——”那声如杜鹃啼血,横贯到黄河对岸。
这骆甲得知韩淮楚在汉国为帅,率领手下弟兄抛家舍业不远万里来关中追随。彭城战前当那刘邦命韩淮楚回关中征剿章邯,肯跟随韩淮楚的只有骆甲与利苍两人。在汉军诸将中,韩淮楚最亲切的就是骆甲。虽然不是兄弟,却赛似兄弟。
可怜白骨攒孤冢,尽为将军觅战功。凭君莫话封侯事,一将功成万骨枯。韩淮楚那人生的辉煌,需要一个个无畏的生命去铺就。但韩淮楚绝对不会希望,那如兄弟一般的骆甲会率先倒在战场。
三千骑兵乌压压一起跪倒,为那牺牲在战场的英勇的烈士默哀。

骆甲是因为追赶那企图逃走的一位家将而死。
原本众人过河之后,按韩淮楚吩咐一切都很顺利,木罂过河神不知鬼不觉,用暗箭做掉哨所外的看守哼都没哼,围歼哨所内的家兵家将一个没漏,然后众人悄悄来到那避风塘。
偏偏在这个时候出了事情,那看守马匹的马夫刚好起身准备为马上夜草,见到汉军突至,立即想到是怎么回事,及时用镰刀砍断栓马的绳索,把一群马悉数放出。
这一下骆甲可傻了眼,只好领着众人去堵截那拼命从厩中奔出来的马。有刀的用刀,有枪的用枪,一起往马身上招呼,顿时血肉横飞。
马发狂也是招架不了,有几匹马带着刀伤逃到那船只所在之地。
这边的动静早惊动了看守船只的兵将。“汉军偷渡黄河,企图夺船!”那两个家将立马领着二十个家兵,与随后赶来的骆甲等人发生了激烈的战斗。
汉军是有备而来,身上带着弓箭,一阵远程的射击之后,二十名家兵只剩下十名。再来个以多打少,十名家兵又少了一半,一个家将被骆甲用刀砍死。剩下的那家将见不是路,跳上一匹带伤的战马就逃。
骆甲此刻急了眼。只要那家将逃到蒲坂,魏军主帅柏直会立即发来轻骑堵截汉军渡河。这些船只一个来回最多能渡六百人,若是带马一起渡兵力更少。到时魏军以多打少,汉军先行过河的骑兵会悉数被歼灭在滩头。
“绝不能让这厮逃掉!”骆甲当机立断,带着盛万等几名好手也跳上马沿着河堤追来。
“去死!”暗伏在草丛中的家将冷不防跃起,寒光一闪,锋利的枪头刺入了骆甲的胸口。
骆甲临死前合身将那家将一抱,随后赶来的盛万举起悲愤的大刀,一刀砍下那家将的头颅……

韩淮楚听完盛万讲诉骆甲牺牲的经过,目光犹似喷火。
“渡河!”冷峻的军令被传到汉军每个将士耳中。
只有攻下魏国重镇安邑,夺取囤放在那里的大批粮秣,继而占领魏都平阳,歼灭魏军主力,骆甲的牺牲才不是白费。烈士的英灵,只有用一场场捷报来告慰。
那避风塘的马匹已被全部斩杀,但四散逃逸的村民一定会去其他集甸找到马匹向蒲坂魏军报告汉军的行动。如梦初醒的魏军主帅柏直一定会倾大军来阻渡。时间不多,必须立即渡河。
一波又一波的汉军将士,连人带马披星戴月连夜渡过黄河。破晓时分,这条黄河天险被汉军骑兵抛在身后。随后而来的汉军步卒,在汉将靳歙的带领下及时赶到,继续济渡。
一场汉魏两军的决战即将在黄河东岸上演,又不知有多少热血要抛洒在这片土地。那一声声怒吼的波涛,好像是古老的黄河发出的叹息。
汉军骑兵踏过黄河,马不停蹄直向魏国重镇安邑杀来。

场景切换到河东重镇安邑。
那安邑战国时本是魏国的都城在秦朝时为河东郡守,钱粮充足,规模比起那项羽为魏豹挑选的都城平阳还要壮观。镇守安邑的魏将名叫王襄,受到那柏直的影响,每日里迷上了雀牌。心中只想汉军怎么着也渡不过黄河,对那防卫抓得甚松。那真是刀枪入库马放南山。听说汉军先锋灌婴抵达安邑,他如做梦一般。
他急忙遣书去平阳报警,赶紧组织那些平日里懒散惯了的兵油子守城。有部将丁余道:“汉军偷渡而来,能带多少兵马?不如尽起城中丁壮将他们一举击溃!”王襄一时热血上涌,纳丁余之计,出城来战灌婴。
两军对园,丁余出马对阵灌婴。只及三合,被那山东名将灌婴一枪刺倒马下。王襄吓得魂不附体,急忙鸣金退兵。灌婴哪里肯舍,领着汉军一路追赶。
刚到城下,只见城上已插起汉军红旗。那汉国大将军韩淮楚立在城头高声喝道:“王襄还不速降,更待何时?”
王襄走投无路,又回头来战灌婴。被那灌婴施一个“绞”字诀,磕飞兵器生擒过马。余者见主将被擒,早无战心,或降或逃。汉军轻而易举拿下安邑。
城中钱粮兵器战械尽为汉军所得。其他的东西也不珍贵,有那粮秣四万斛,正是汉军急需。
那王襄倒有骨气,宁死不屈。对这种无能之辈,韩淮楚也不可惜,就推出菜市斩首以立军威。

魏军蒲坂大营,中军帐内,只听得“哗啦哗啦”之声,原来是那魏国大将军柏直正在与部将玩着那雀牌。
“什么人?”大帐外看守正在呵斥要闯帐的一员小将。
那小将二话不说,抬手将看守拧起扔开,直闯而进。到那帐中,提脚对着牌桌就是一踢。
“汉军偷渡黄河,尔等还有心思在此赌钱!”那将门虎子冯敬大吼一声。
“此话当真?”帐中众将闻言大惊失色。
“汉军从夏阳渡偷渡,黄河天险失守也!”
“汉军无船,如何能从夏阳渡偷渡黄河?”那柏直事到如今还不相信这是真的。
“汉军先用木罂渡河,杀死周叔家兵家将,夺走船只。估计此时,安邑已在汉军之手。”冯敬说道。
现在总算弄明白了钢铁是怎样炼成的。
汉军夺下安邑,就像在魏国的心脏插上一把尖刀,把那魏都平阳与布在蒲坂武遂的八万魏军主力隔开。魏军总人数虽是汉军的五倍,军队却不在老大那里。平阳城中只有五千军马,且都是些老弱残兵。
要是连老大都被汉军擒获,他这个魏国大将军还做个什么。
柏直急忙道:“诸位休要惊慌,汉军主力尽在临晋,渡河的军马也只是少数。待本帅督领大军北上,围剿汉军。”
冯敬问道:“若是汉军趁我军北上,从蒲坂渡河,如何守御?”柏直想了一想,说道:“留下一万军马,请将军镇守大营。汉军水师势大,水上能战则战,不能战则坚守营寨不可与汉军交锋。待到本帅剿灭北去汉军,再回师增援将军。
于是那柏直匆匆点起五万军马,轻骑在前,心急火燎直向安邑而来。

顺利完成任务的盛万等人,并没有随汉军过那夏阳渡,而是怀着悲愤的心情,将骆甲的尸体连夜运往临晋,交到了他唯一的亲人手中。
五十个弟兄一个没折损,骆甲实现了他出发前对韩淮楚的承诺,一对对夫妻得而团聚。但是他自己却倒在血泊之中,再也看不到他心爱的娇妻。
 “夫君,你死得好惨啊!”黑美人葛赛飞一把扑在骆甲的尸体上,顿时昏厥过去。
众姐妹七手八脚将葛赛飞弄醒,醒来之后那黑美人就要往河中去跳,去追随他夫君的英灵。众人急忙扯住。
有一知情的姐妹说道:“夫人已怀下骆将军的骨血。就是不为自己作想,也要为腹中的胎儿作想啊!”
那葛赛飞被一语惊醒。
 “是啊,我要将夫君的孩子生下,抚育他长大成人!”葛赛飞说道。
曹参说道:“骆将军是为我汉军安然渡河而死,吾等生者,正当完成骆将军生前遗愿,杀尽魏狗攻下河东,方不负骆将军牺牲也。”
战船上五千水师挥舞武器一起呐喊:“杀尽魏狗!为骆将军报仇!”声音震天动地,响彻河谷。
只见一条小船飞快从河中心而来。那船上水军报道:“见岸上魏军大队人马调拨出营,向东北方而去。”
曹参笑道:“想是大将军已拿下安邑,魏军要急着去夺回。传令全军整备,待他们走远强渡黄河,攻入魏军大营!”
正是:木罂飞渡笑艨艟,相拒蒲津让首功,坛上英雄随水去,涛声犹似战河中。
欲知后事如何,请继续追读本文。

第三章 空降奇兵
汉军攻克安邑后,韩淮楚并没有被目前的胜利冲昏头脑,而是意识到汉军的处境还十分艰难,如履薄冰。
渡过黄河攻克安邑并不是大战的终结,仅仅只是开始。
那魏都平阳虽然兵力薄弱,但城高壕深并不是那么容易攻取。而魏军主帅柏直知道安邑被夺,一定疯狂地反扑。还有那驻扎在武遂的魏将孙遫也会发来援兵救那魏豹。汉军处于三面夹攻之中,只要处置不当就会全军覆没。
而如今汉军只有灌婴的三千骑兵加上还在半路上的靳歙的一万步卒。既要迅速攻下平阳擒贼擒王,又要把安邑守牢,不让夺获的军械钱粮又落到魏军手中。
在韩淮楚眼中,魏军的战斗力确实不怎么样。但狗急了也要跳墙,如今平阳已成孤城,焉知魏国将士为了救援他们的君王,不会在战场上爆发惊人的斗志?硬碰硬与魏国大军决战,绝不可取。
安邑城署内,韩淮楚当机立断做出三道决定:
派遣一快使秘密赶往河内,让驻扎在河内河东边境的利苍率军猛攻魏军工事,务要将孙遫一部拖住,动弹不得。
令那靳歙不必进驻安邑,直接去往安邑南面石门山布下疑阵阻挡柏直大军。
他只留下些许军马守城,自提骑兵主力长驱直入,直扑魏都平阳。

魏都平阳,一片惊惶。
西魏王宫,那魏豹正对着跪在地上的爱妃薄姬厉声咆哮:
“说你能生天子,如今汉军已兵临城下,寡人就要城破被俘,被那刘季砍头,还做什么皇帝。你这贱人,寡人为你所害也!”
做老大的要是被贱人所害,在老大被害之前,那贱人会落得怎样下场?魏豹下一句话不用出口,也能想象得到。
那美人薄姬大气也不敢出,伏地啼哭道:“臣妾也未说过会生天子,是那妖道许负一人之言。万乞大王看在夫妻一场,饶臣妾一命。”
魏豹铁青着脸正要喝一声“拖下去”,有平阳城守张乐道:“大王息怒。臣保荐一人,可以抵挡韩信那厮。只要守住平阳不失,待大将军援军赶至,里外夹击,汉军必败,那韩信将死无葬身之地。”
那魏豹闻言,问道:“爱卿要保荐哪位英雄?”张乐答道:“故大将军周叔,正在府中养病。大王何不去探视,请周将军出山。”
纵横家高弟就让纵横家高弟来对付。那周叔与韩信出自同门,想必他能有办法守住城池。只要收拾掉那韩信,魏豹那皇帝美梦还可以继续做下去。
魏豹闻言一喜,问道:“若请周叔守城,爱卿如何处之?”张乐道:“周将军乃军中老帅,威望何人能及。为臣情愿让出城守之职。”魏豹遂道:“速摆车仗,寡人这便去周府。”
能生下天子的美人当然不能处死,还指望他怀上寡人的龙种呢。那薄姬只是暂时打入冷宫。

却说那魏豹来到周叔府中,那周叔正在卧床养病。
原来周叔戎马生涯是累得闲不得。罢官之后清闲下来,这一闲就生出病来——腰椎盘突出。痛得是能吃不能走,能睡不能站。魏豹到时,其妻正在为他敷药。听到大王到府,连滚带爬从榻上起来,佝偻着要就要参拜。
那魏豹一见周叔如此模样,顿时心中凉了半截,心想这么一个废物,如何去带兵打仗对付那韩信?他还是假惺惺抚慰几句,说什么爱卿多年为国操劳才落得如此疾病,且宽心养病,待到病好再请周叔出仕云云。汉军兵临城下之事却只字未提。
正在说话,忽有周叔一门客急急闯入,说汉国大将军韩信正领精骑向平阳杀来。
周叔一听大惊,问那魏豹城中可有防备。魏豹说道:“城中只有五千老弱病残也。虽然有备,恐难当汉军精锐。”
周叔挣扎着站起,说道:“罪臣不才,愿为大王守住国都。”魏豹看了他一眼,问道:“将军如此模样,寻常精壮尚不能胜,如何为国效力?”周叔道:“为将帅者上阵不用亲为,只须策略得当。国人闻汉军骤至,定然惊惶不肯用命。若罪臣病重之身尚且披坚持锐捐此残躯,城中百姓见之必来从之。惟有发动全城军民,才能保平阳不失大王无恙也。”
魏豹连声称颂,骂道:“柏直无能之徒,让汉军偷渡黄河至有今日之难。悔不该罢却爱卿大将军之位。待退却汉军,寡人将复爱卿原职。”
于是周叔披上战甲。魏豹亲自搀扶他上车,来到城头。
一见老帅如此披肝沥胆忠心为国,城中军民无不感动掉泪。在周叔感召下,便有数千百姓自发来到城头,助魏军守城。
也是那魏国兵力枯竭,能招募参军的丁壮早就在军中,来的百姓之中大多是老头小孩。只见那城墙之上,黄发垂髫,白发老耄,望去是一片悲慨。
 
再说韩淮楚率领汉骑风尘仆仆来到平阳城外,只见城墙上人头涌动,立起“周”字大旗。一将站在城楼,正是他师兄周叔。
韩淮楚好生奇怪,把跨下战神宝驹一勒,提气高声问道:“师兄既已免官,何以在此?”
周叔长笑道:“知师弟前来,敢不奉陪。”
韩淮楚倒吸一口凉气,传下号令,命部曲退后三十里下寨。
灌婴问道:“我军既已至此,为何不攻反退。”韩淮楚解释道:“本帅见城上布置章法严密,有周叔在此,若要强攻定然受挫,徒损兵折将。不如另想他法。
攻城就攻城,还有什么办法可想。看城头上那些老的老,小的小,病的病,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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