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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信-第2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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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刚智长笑一声:“事在人为。安知贫道今日洒下的种子不会在百年之后在尔华夏开出硕果?”
韩淮楚轻轻摇摇头,冷笑道:“大师东来也不是一日两日,恐怕已经有一年多了吧。当知我中土各国君王对贵教的态度。正所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我华夏自古以君权为重,从未见神权能凌驾于君权之上。大师想要在此地结出硕果,一番心思恐怕是如镜中花,水中月耳。”
这“君权为重”四个字犹如一把重锤击在金刚智心口,刹那间金刚智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呆若木鸡。
他原本想凭自己那满腹经纶与一身惊世的武功在中土有所作为,能得各国君臣拥戴万民敬仰。哪知来到中土后压根不是那回事。那南越武王赵佗也只是敷衍般布施了两座神庙,这已经算是客气的了。而在南越国传教一载以来,也只收下数十名弟子,这与那在天竺国中信仰者多如恒河之沙简直是天壤之别。后来那西楚国的霸王项羽干脆就不见他,那汉王更是开有史以来之先河,竟要自己一个大祭司喝下他的洗脚水。以至自己惟有将希望放在那国力疲软的赵国。那赵王歇就算能信守承诺立他婆罗门为国教,难道能将自己那君权置于神权之下吗?那赵国的臣民,真能不信黄老而改信自己的梵天,毗湿奴和湿婆神吗?
耳边只听韩淮楚继续说道:“赵王歇之所以礼待大师,不过是看在大师能为他战场杀敌。若是大师无此能耐,所受遭遇可想而知。沙门有句话叫做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大师有如此慧心,何苦甘为他人利用而不醒觉乎?”
智者就是智者,那金刚智已不用韩淮楚再多说。对韩淮楚说道:“多谢韩将军今日之言,一语提醒梦中人。贫道这就归国,恭祝将军如你所愿攻下赵国开辟江山,成为一代开国名将。”话一说完,金刚智朝韩淮楚长施一礼,转身离去。
韩淮楚含笑点头,目送金刚智远去。
“他奶奶的!要不是小生听了他在河边说得一番感人的话,今天就一枪毙了这妖道。”韩淮楚摸了摸藏在怀中的手枪,自言自语道。

那金刚智下了断崖,对那赵闯回复自己一时弄错,崖上并未见韩信那厮。赵闯心里也想这断崖如此险峻,韩信那厮怎上得去?于是收兵回营。
次日一早,军营中就再不见金刚智此人。
而那金刚智无功而返回到天竺,引来他师尊莲花主教大为不满。便有莲花主教亲来中土一事,不过这已是在汉朝成立之后。此是后话,暂且不表。
韩淮楚一席话说走那天竺妖道金刚智,去掉心腹大患就可以放开手脚攻打那号称天下第五塞的井陉关。欲知后事如何,请继续追读本文。


第十七章 斗智斗勇
且说那张耳去到山间搜索,竟给他找到一处猎户遗居,原来是一间倾倒的木屋。那洞中锅碗瓢盆俱全,有那砍柴的斧头,割草的镰刀,挖土的铁锹,还意外的找到了一把铁锯子,想是那猎户用来伐树造屋之用。
张耳便把这些家当兴冲冲拿来见韩淮楚。只见韩淮楚正在捋袖大干,用佩剑挖掘一块石头周围的泥土。
那石头周围的泥土已经挖松,于是韩淮楚唤张耳上前帮忙,合二人之力把那石头滚到大石之旁。
接下来的事情就是挖土,伐树,去枝。直忙了一个白天,一切做好之后,二人将那树干插在大石之下,试着去撬那大石。大石只微微颤动了几下,并没有被推下悬崖。
韩淮楚并未气馁,操起铁锹就去挖那大石周围的泥土。张耳奇道:“大将军这是要做甚?”韩淮楚笑着解释道:“我要挖个大坑,引那山间溪水填满这坑。用水的浮力加上我二人之力,想必能将这大石撬动。”
张耳闻言恍然。只是这大石有三丈粗细,如此之巨,那大坑要挖多大?还要从那溪水挖一条沟来灌满这坑,又要耗费多少工夫?张耳咋舌道:“这工程太大,恐怕非一两日能竣工也。”
韩淮楚正色道:“就算耗上三日五日,只要能打通这条道,我军就有取胜的希望,又有何妨?现在赵兵已封锁住西郊村,我俩左右出不了这井陉道,何不利用这几日来干这事?宣平侯,若想攻取赵国,恢复你那王位,在此一举!”
张耳闻言心中一振,说道:“大将军说的是。”
要想汉军将士能上此崖,先要放一条绳子下来吊几个大力的士兵上来。这铁锹只有一把,于是韩淮楚让那张耳去割草结绳,自个挖土。累了便歇,渴了便掬那溪水来喝,饥了便捕猎山间野兽来吃。转眼之间,两日两夜已经过去。

这一日,韩淮楚正在挖土,耳边又闻马蹄声传来。
他心中悚然一惊,“那赵闯已经离去,莫非他又有所怀疑,要来此看个究竟?”
奇兵之所以称奇,在于不被人知。要是这条秘径被赵军盯上,那还有什么“奇”字可言?这两日所做的一切都是白费工夫。
韩淮楚这次猜错。来的不是那白面将军赵闯,而是他师兄陈余。

原来是那金刚智上此崖抓捕韩淮楚未果,那赵闯将此事报于陈余。陈余听说韩淮楚已经混入战场查看虚实,大吃一惊,“韩师弟果然要对我赵国下手!”在那襄国哪里坐得住,急忙来到井陉口坐镇。
他又听说这里有一条道路可以直通抱犊寨,而那天竺来的大师上了那断崖一次之后就神秘失踪,心中只觉得蹊跷,怀疑这些事之间有关联放心不下,便让赵闯带路来查看明白。
断壁之下,成安君陈余扬鞭指着崖顶问那赵闯道:“金刚智大师可说那韩信逃到了上面?”
赵闯躬身答道:“大师先头是这么说,后来又改了口风。末将以为这断壁如此险峻,那韩信如何能上崖顶?必是大师弄错了。”
陈余沉吟一阵,说道:“吾师弟学得我门中绝技先天真炁,近来武功大进,上这断壁未尝不能。大师习得瑜伽秘术岂会胡乱说事自损声誉。说不定是那金刚智见到了吾师弟,生恐杀他不得又致全身瘫痪,说下大话牛皮吹破无脸在此,故而心生羞愧离去。这事只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万一我军与汉军交手,汉军出一支奇兵插到我身后,我军就腹背受敌大为不利。”
赵闯不以为然道:“我军有二十万之众,就算汉军出一支奇兵,又有何惧?”
陈余道:“兵不在多而在精。我军虽众,却多是老弱病残新招之兵。汉军奇兵必是精锐足能以一当十。不可掉以轻心也。”

韩淮楚在崖顶听到那陈余与赵闯的对话,不由冷汗涔涔,只想把后世那些写史书者狠狠抽一大板。
“后世那史书写这井陉一阵,都把我师兄写成个白痴,好像丝毫不会打仗。我纵横家弟子,岂有白痴者在?陈余师兄能做到赵军主帅,凭五千兵马起家把这张耳驱逐出赵国岂是易于,深知兵事也!”
陈师兄余既然防到这一手,必然大营内留下足够的人马。两千奇兵就能摧城拔寨?扯淡!
韩淮楚不知那陈余如何举措,于是凝神细听。
只听那赵闯说道:“大将军所言有理,不知有何计可防?”
陈余道:“兹事简单,只须在此留驻少许人马,若见汉军至此,便放烟火讯号,何足为虑。”
于是那赵闯唤一声:“冷迁,尔领汝属下在此扎棚驻扎。这里有红色烟火讯号一筒,若见汉军,则速放烟火通知我大军。”
那冷迁乃是一位赵军屯长,手下本应该有五十个大兵。只因灌水的缘故,实数三十名,且一半是老弱残兵。
韩淮楚在上面听了方始安下心来。
就凭这说是一屯其实连半屯也算不上的兵马,只要汉军奇兵一到,一个也别想逃脱。只是烟火讯号那一招还是十分管用,尚须他想方设法去对付。

那陈余去后,冷迁便带着他那一屯的弟兄来崖下扎棚。战场之上瞬息万变,眼见着这大石推下悬崖定会惊动这帮人,韩淮楚只有改变计划,把这任务留待汉军大力士完成。
“吊上去七八个大力士,用那做成的杠杆外加水的浮力,当能翘起这大石。”韩淮楚待那坑挖好,与张耳试了一下,那石头翘起来有30度高。二人不敢再试验,于是韩淮楚抛下这句话,准备趁夜晚潜下崖去。
那绳子结了一半,就留张耳继续在崖上完成那剩下的一半。待汉军到来,张耳的任务就是垂下长绳,先吊几个人上来。用那通俗的话讲,就是做种。
这一夜,趁着那崖底的赵军熟睡,韩淮楚用那飞爪悄悄爬下断崖。
他脱下靴子,到那绵蔓水里装了一靴子水,又悄悄摸近那赵兵居住的大棚。只听鼾声如雷,显然是赵兵都在梦中。
韩淮楚轻轻掀起那帷帘一角,只见屋内并未点灯一团漆黑。不过这也难不倒韩淮楚那一双能练就的能在黑暗中视物的眼睛。很快他就发现了那所谓的烟火信号——爆筒,就撩在地上的一只竹篮中。
韩淮楚就地一滚,接近到那竹篮。小心翼翼地从篮中取过那爆筒,用靴中的水一浸。
水浸过的爆筒,还会点得着?那陈余师兄可能做梦都未想到会发生这种故事。
完成了这些,韩淮楚冷笑一声,滚出大棚,扬长而去。

游过了绵蔓水,韩淮楚又开始犯愁。
原来从那天长镇到西郊村一百里之内,到处是全副武装的赵军拿着画影图形在往来搜查。悬榜上他这个汉军主帅的价钱已经出到一千金。休说是混出井陉道,只要他一露脸,立马就会遭到赵军的围捕。
不是说他身上带着面具吗?可以乔装改扮混出去吗?
这一招原本管用,只可惜被那金刚智识破,而今再派不上用场。韩淮楚身躯长大,站在当时的人群中有种鹤立鸡群的感觉。那往来盘查的赵军早接到通知,只要发现鸡群中有一只鹤,不管是不是那汉军主帅韩信,先逮起来再说。韩淮楚总不能把自己的腿砍下一截来冒充鸡混出去吧。
韩淮楚只好先把身子藏起来,耐心地寻常机会。但那机会哪里这么好找?一连五日,韩淮楚都没想出办法来。
“那在井陉西口正整装待发的汉军将士,已经快十天没有见到他们的主帅,该当是等得心焦。那张耳此刻已经将长绳结好,一个人在那断崖之下,恐怕已经等得不耐烦了吧。”
韩淮楚此刻的心情,就像那要混出昭关而不得的伍子胥,愁上加愁。
这一日,韩淮楚正躲在那河畔渡口的老槐树上向下张望,忽然见到一位老朋友。
“咦,这不是刘喜吗?怎会变成了一个艄公?”韩淮楚满脸的惊异。
那刘喜本是武臣军中的校尉(比军侯略高),后来李良弑杀武臣,刘喜被那魔帝姬风贬为狱卒奉命看守韩淮楚。之后韩淮楚从地牢中逃走,姬风一怒之下将他关入地牢,险些被人遗忘活活饿死在牢中。幸得韩淮楚查找鱼肠断魂剑的下落这才将刘喜解救出来。韩淮楚又写下一封荐书将他介绍到陈余军中,依旧当了校尉。
不料这一次见着那刘喜,却并未见他披上赵军军服,却穿着蓑衣一副船家打扮,正双手荡桨,驾着一艘小船从上游而来。那船上装的,却是一袋袋的小麦。
刘喜的小船到了那对岸,有赵军的粮车在那里接着。船上跳上来几个民夫,把那一袋袋小麦搬到车上。而后那把头的赵兵掏出十几枚大钱,刘喜点头哈腰喜滋滋地接过那大钱,连声称谢。
汉军斥候早已将赵军的情况了解清楚。因水路方便可以避开那崇山峻岭,那赵军的军粮皆是从北方的娘子关走水路运来。想必这刘喜是赵军征用的船夫。
韩淮楚悄悄从树上跃下,一个猛子扎到水里,等那刘喜回返。

当韩淮楚水淋淋地从河中跳到刘喜的船上,那刘喜简直是吓了一跳。
“韩公子,真的是你么?我别是做梦吧?”
韩淮楚戏谑地望着那刘喜,说道:“老哥快去把韩某的行踪报给赵军,得那一千金赏钱,胜似在这里操劳一日赚那十几文大钱。”
刘喜眼珠一转,心里就活动了一下。随即打了个哈哈,笑道:“韩公子说什么话,我见到你高兴都来不及呢,怎会将你出卖。”
韩淮楚知道他是言不由衷。银子是好赚,命更甘贵。自己一举手就可以将他弄死,他岂会不知道这个道理。
韩淮楚装作糊涂,问道:“老哥不是被我荐到成安君军中吗,怎会做起这打渔运粮的买卖?”
那刘喜叹了口气,道声:“说来话长。老哥我被公子荐到军中,做了校尉一名,也曾风光了一阵。不久就遇到巨鹿一战,我这胸口被一秦将用铁锤砸了一下,当时就翻身落马差点身亡。后来得郎中医治这才保住了性命,不过这胸口总是生痛不敢用劲。这才在此做起这份小买卖。仗着与那军中弟兄熟络,今日个讨来份运粮的差事赚点小钱养家糊口,不怕公子笑话。”
“原来老哥与赵军弟兄混得极熟,不知可否将韩某带出井陉?”韩淮楚笑问道。
刘喜脸上现出难色,说道:“刘某小民一个,有何能耐能带公子出这井陉?万一失败,我这颗人头就要落地,我家老母妻儿——”
话未说完,只听韩淮楚笑道:“韩某知道这事你也做不成。这儿有书信一封,你出那西郊村将信带到汉军大营交给军师蒯通。事成之后,凭此信去汉营取百金相谢。”
只要带一封信,一百金子就到手,可以下半辈子做个富家翁了。那刘喜听得眼珠子都差点掉下来了。犹豫了一下,吞了吞口水说道:“公子所说当真?”韩淮楚哈哈一笑:“当今天下,谁不知韩某一言九鼎。老哥若是不想赚那银子,就当韩某未曾说过。”
刘喜一拍胸脯,说道:“刘某这便为公子走上一遭。”

一封书信呈到了井陉口赵军大营大将军陈余案前。
“信谕二师兄曰:自吾查探那井陉道,见赵军势大古道艰险,而我军新招之兵多为老弱病残,弓尚不能挽,号令不能识,能战之士只有区区万名,樵苏後爨,师不宿饱,如何能攻取井陉?信被困井陉数日不能出耳,今忧思忡忡,深虑一战若败我军主力尽丧,赵军出井陉而下晋阳将无所匹敌,河北五郡将尽丧吾手。信自去那绵水上游取道寿阳而归,当经月而返。师兄当坚守榆关,无以信为念。万勿贪功而致覆巢之灾也。切记!切忌!”
沿着绵蔓水一直往上游走,到那寿阳再翻山越岭,可以倒是可以出来,不过要绕行千里,且都是山路。一个月的时间能走到,还要靠脚力好。
那陈余将一双虎目望向座下那哈腰站着的刘喜,厉声问道:“这信尔从何处而来?”身边一群战将一起高声鼓噪,吓得那刘喜一个哆嗦。
“回大将军,是那韩信见与小人有旧,欲借小人之手将情报带给汉军,以一百金赏金诱惑小人。小的世代皆是赵人,岂能做出这等背叛国家之事?奈何那韩信武功高强,小人不答应恐他下毒手害我性命,故假意应承下来。与那韩信一分手,小人就带了这信来见大将军。刘喜忠君爱国之心,天日可鉴!”那刘喜擂起胸脯急忙解释道。
陈余那手在案上猛地一拍,高声说道:“传本帅军令,撤去山道上哨所,各部尽返回关口!“
那赵闯不解问道:“我军尽撤,岂不是将山道天险拱手让给汉军失了地利?”
陈余嘿嘿一笑:“鱼若不来咬钩,如何能擒之?尽歼汉军,在此一举!”
赵军悉数撤离山道,退回土门关。那刘喜也得到陈余的嘉奖,拿到一百金赏金,做了“忠君爱国“的楷模。
只是那陈余不会知道,这场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战场较量,谁是鱼,谁才是捕鱼者。
韩淮楚,蒯通,陈余,李左车四位纵横家师兄弟同现井陉战场斗智斗勇。欲知后事如何,请继续追读本文。

第十八章 大战之前
一骑快马只从赵都襄国直奔井陉口。赵国广武君李左车一入营寨,急去中军大帐。
“陈余师弟,为何将军马从山道中撤走?如此一来,汉军岂不可以长驱而入?”李左车心急火燎地问大将军陈余。
“三师兄稍安勿躁,请听某慢慢道来。”陈余不慌不忙起身让座,问道:“三师兄不欲收复那被汉军占去的三郡么?”李左车被他一问,不由一愣:“撤兵与三郡有什么关系?”
陈余哈哈一笑,不无得意道:“某这是请君入瓮之计。那汉军主力堵在榆关,我军想发兵太原亦不可能。若是据山道之险守住关隘,至多只能叫汉军知难而退,却伤不了他元气。只有一战将汉军主力击溃,我军才可西出太行。河北之境,谁是我军敌手?至时摧朽拉枯收复三郡甚至兼并河东河内,也是唾手可得也。”
李左车猛将桌案一拍,斥道:“师弟你这简直是一厢情愿!那韩信涉西河,虏魏豹,擒夏说喋血阏与,狡计百出百战百胜,此乘胜而去国远斗,其锋不可当,汝安能保证一战溃其主力?若是战败,井陉关一失,我赵国危矣!今井陉之道,车不得方轨,骑不得成列,正是天赐我赵国山川之险,安能拱手让给敌军?请速遣将士还守山道,断无迟疑!”
以前师兄弟俩同佐赵歇,一个是丞相,一个是大将军外加代王,可说是平起平坐。如今李左车自贬为上大夫,那陈余虽然辞了代王之位,但那大将军的印信还在他手中。一个上大夫见了一国的大将军,按礼应该以下官之礼参拜。而今那下官不仅不向上司参拜,还要拍桌子打椅。何况陈余的代王被褫夺,还是因这师兄的缘故。
 “到底谁才是大将军啊?要你在这里指手画脚。”受李左车一顿夹头夹脑的叱喝,陈余顿时龟火也上来了。
那陈余冷笑道:“吾等兵法皆是师兄代师传授,师兄如此畏惧那韩信,岂不令天下英雄耻笑?枉费师傅他老人家一番教诲?”
韩信的本事是你教的,你居然会怕那小子?你这个三师兄是怎么当的?我纵横家怎会收了你这个弟子?陈余的这话可说得有点重。
李左车脸上也是罩不住,被陈余这话激得满脸通红,身躯直抖直抖,半响就憋不出一句词来。
要问李左车怕不怕他那位韩师弟?怕,真有点怕。
在鬼谷道场一众学兵法的弟子中,李左车入门最早,按理说那鬼谷悬策应该把门中至宝《鬼谷子十四篇》传给他才对。可师傅偏心,硬是把这秘笈给了后入门的小师弟韩信。以至于那韩信后来居上,对那兵法的参悟远在各位师兄之上。不说师兄弟们的论战这小师弟每每都出发人深省之言,就看那韩信打的几场战,李左车心里清楚凭自己的本事是绝对演不出来。
看这架势这位陈余师弟硬是不信邪要与那韩师弟干上一场,自己再怎么劝说他也不会听。李左车呆立好久,悠悠吐出一句:“师弟既要退守土门,且听吾一言。那汉军粮草匮乏,大可不必与其硬斗。若汉军主力进入那山道,粮草必在其身后。只要借吾三万奇兵,翻山越岭从间道出这太行,劫掠其粮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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