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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信-第2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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慷慨激昂的《大风歌》在战场上响起,训练有素的汉军将士把那赵军只当是演练阵法的对象,穿插,分割,包围,再穿插,分割,包围,简直把八万赵军当成了一盘小菜。赵军眼乖的立马伏地请降,再机灵的就弃阵而逃。不长眼妄图与汉军拼命,结果只能是一个,惨死在汉军的屠刀之下。
不到半个时辰,赵军彻底崩盘,死两万,降三万,败走三万。那主将薛礼被汉军悍将傅宽一枪刺死马下。黄土山道上黄沙扬作一天,一群嗜血的猛兽追杀着仓皇逃命的羔羊,直向井陉口而来。

赵军的老弱病残被杀得大败,他们的所谓精锐境况又如何?
赵军的先头部队——轻骑五千赶到那土门关前时,已经到了子夜时分。
只见那自家营寨军旗全部倒下,火光熊熊,满眼赤色是红旗林立,迎风招展,好不威风。
汉军造了多少面军旗?没有五百也有三百。要是按乘以一百计算,营内就该有至少三万汉军。
到底那营中汉军现在有都少军马?真真正正就像史书上说的,能战的只有两千,伤兵一千。
五千铁血儿郎VS赵军两万老弱病残,还要连带端掉一个萆山大营。虽是最终将赵军驱走,却是地地道道的惨胜。
但战场上只计较最终的结果,并不管那过程如何。现在是土门关大营在汉军手中。
那赵军见了汉军那铺天盖地的红旗,看得顿时傻了眼,个个色沮心惊。要是这营寨内有这么多兵马,那还攻个屁!
脸色惨白的陈余笑道:“这是汉军惯用的伎俩,只为虚张声势。刘季灭秦之时,张子房就曾周街插旗,迷惑住秦将李由。汉军主力皆在绵蔓水东岸,这里又能有多少兵马?”便叫那赵军骁将戚奉领军攻打。
刚到寨前,只听一阵梆子作响,飞箭如疾风暴雨射来。那戚奉被箭雨所挡,不敢轻进。
只听那哨塔上一声长笑:“陈余师弟,别来无恙否?”却是那汉军军师蒯通立在哨塔上。
那陈余一见蒯通,火往上冲,拔出剑指向蒯通,厉声骂道:“老匹夫,尔既已兵败归隐,为何还要跑出来现世,助韩信那厮无端犯我疆土?”
那蒯通哈哈大笑:“那赵氏无能,疆土早已丧于始皇帝之手。是武王渡津北伐,这才打下这数千里江山。可恨那贼子赵歇暗中施展手段,唆使叛将李良弑杀武王,霸占河北。后项王戏下分封,有丹书铁劵为凭,众诸侯皆可为证,这河北归常山王所有。赵歇私并常山,天理昭昭,怎说是你家疆土?今吾师弟韩信奉汉王之命,为常山王复国,老夫再度出山为武王报仇,有何不可?”
没有道理的话都能在蒯通手中说得有理,要讲道理,陈余哪是这位二师兄的对手,听得是直瞪眼。
只听蒯通喊一声:“请常山王出来!”楼梯后面走出那“赵奸”张耳,此刻是容光焕发面露微笑,对着那营前赵军兵将喊道:“故主在此,尔等旧时部属还不倒戈杀那陈余立下头功,更待何时?”
就凭他这个“常山王”的招牌,如何能说得赵军兵将动心。瞬时那赵军发出一阵嗤笑。
原本是割头换颈的交情,如今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那陈余又厉声骂道:“老贼,若不是你将我赵军机密卖给那韩信,韩信如何能夺我三郡。这里都是忠义之士我赵国的铮铮儿郎,凭你一句话想唆使我将士叛国,做你的清秋大梦去吧。”
张耳听那陈余辱骂是不羞也不躁,不慌不忙拿起一颗头颅,挂在了哨楼。
“大王!你死得好惨啊!”就见那赵军将士个个如丧考妣,一个个拜倒在地哀声嚎哭,哭声抢地。
这一颗人头披头散发血迹斑斑,隔远了望去,确实像那赵王歇。那赵军将士到底是信大王被杀还是不信呢?
还是那句话,一半信一半不信。从时间和距离上说,汉军攻下襄国斩杀赵歇再将赵歇的人头送回也是有可能。这种事情就算不信,别人在哭自己也不得不嚎上几声,免得落了个不忠之名。
就连那赵军主帅陈余也是将信将疑,不得不跪地嚎哭。
只听哨楼上那蒯通厉声说道:“如今汝都城已在我军之手,赵歇已经斩首。尔等不若降我汉军,尚可保全荣华富贵。若是一意顽抗,我天兵一怒就是尸骨不存!”
利诱,恐吓,双管齐下,能用的手段一个不拉。
老板都被人家做掉,还要同人家拼命,这种人只是少数。那蒯通话一出口,赵军那嚎哭之声立时减弱不少。
士卒若无战心,如何去催营拔寨夺回井陉关?陈余立马意识到不妙。
只见那陈余长身立起,挥剑高呼道:“休听这老贼胡说,这人头是假的。”
众人道:“这分明是大王的人头,如何是假?大将军可说个缘由?”
陈余说道:“前番那刘季送来张耳人头就是个假货,今天汉军是故技重施。”
众人又道:“前番是假,并不一定今番不是真。大将军这理由好生牵强。”
那陈余也说不出什么理由,叹了口气道:“就算大王被害,吾等有八万精兵足能夺回井陉关歼灭这关内汉军。只要据关坚守,就可寻访赵王后裔再立一个大王。”
这话咋听还有几分道理,可做起来难度不小。只因赵王后裔这个品种几乎快要灭绝。
原本秦始皇吞灭赵国之后,大肆屠戮赵室宗亲,只剩下赵歇等几个稀有动物靠着赵国臣民躲藏了起来。后来赵歇复国,这些稀有动物全部冒出泡来。那个时候,赵歇也没有动他们的脑筋,以宗室之礼待之。
后来遇上巨鹿之战,赵歇被秦军团团围困,那纵横家两师兄弟李左车,陈余都打了另立新君的念头,手握重兵就是见死不救。而那些有望做上赵王宝座的,听到这个消息都来找二人联络感情。
结果巨鹿一战之后,赵歇随便找了个理由,把这几位一刀咔嚓,心狠手辣只为巩固自己的地位。
哪知这个心狠手辣酿成了今日的苦果,除了他赵歇一家,这世上就更没有赵王的后裔。这真是因果报应,天道不爽。
现在赵军将士,谁愿意去为陈余口中说的那个活在虚幻世界的赵王后裔与汉军拼死一战?

第二十六章 胜利会师
只听那哨楼上蒯通大笑道:“赵氏后裔已绝,师弟却到哪里去找寻。不如降汉辅佐韩信,咱三师兄弟共创出一番事业来。”
就是那个韩信让他一败再败,威名扫地,受尽奇耻大辱。不提那韩信还好,一提那名字陈余就怒火攻心。
陈余咬牙切齿下令道:“戚奉,速去夺回关隘,杀了这老贼为你兄长报仇!”
戚奉的兄长戚康死在韩淮楚手中那与汉军是势不两立,闻言称喏上马就要攻寨。不料他属下却个个磨蹭就是不愿上马。好不容易催促那麾下骑兵上了马,赵军鼓声响起,戚奉一马当先冲在最前,就显得身边不对劲,回头一看,其他人都慢吞吞落在他身后差了老远。
跑得越快,越有可能成为炮灰。
这还打什么仗!那戚奉将马首一拨,转头回来跪倒在陈余面前,羞愧道:“末将无能,士卒皆无斗志,这关隘难攻也。”
陈余怒骂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如今我军已是困死山道,尔等却不肯用命,要尔等何用?”随即高声问道:“哪位将军愿去夺回营寨?”问了几声,却无人应声。
那陈余大喊一声:“大事去矣!”又喷出一口鲜血,就此昏厥于地。
陈余这么一昏,军中无主心骨,众将都慌了手脚。
这里就只剩戚奉一个大将。那戚奉道:“萆山大营现在空虚,不如到萆山暂避,夜半大军也好有个驻足的地方。”众将皆是称善。
于是用马车将那昏迷不醒的陈余载了,大军掉头改往萆山。
看见赵军离去,那蒯通长吁一口气,立即说道:“快备笔墨,写下书信送给大将军!”
韩淮楚自进入这井陉道以来一直在走钢丝,那蒯通又何尝不是在走钢丝。

却说赵军这么一掉头,立即军心崩溃,就有人开小差。那戚奉连斩数人都禁止不住,也只有由那些逃兵离去。一路上逃兵走散络绎不绝,抵达萆山之时,那号称的八万大军只剩下实数两三万人。
路途辗转好不容易来到萆山,那戚奉只道一声苦也。原来想要落足的营寨已被汉军一把火烧成了灰烬。
现在也无人去提什么攻打土门关大营了,只想着汉军攻来如何防守。于是戚奉令士卒连夜在山头修筑工事。
那工事还未修好,就听西面杀声震天。却是那绵蔓水汉军正在山道上追杀赵军败兵。
这喊声把正在行军床上奄奄一息的陈余惊醒。陈余悚然问道:“这是什么声音?”众将一经解释,陈余惊道:“那薛礼兵败了么?”众将答道:“该是这般。”陈余又是一口血喷出,讶道:“那薛礼有八万大军,如何这快败北?”
陈余喘息良久,方稳住胸中那口浊气,强撑起来转顾四周,问道:“这是在哪里?”众将道:“这是在萆山。”陈余惊惧道:“我军去路两面被汉军所堵,还不突围,难道要困死在这山中吗?”众将问道:“何处有路可以突围?”陈余道:“土门关前小路也。”众将又问:“若是汉军把住那小路,怎能突围?”
陈余叹道:“本帅说的你们偏不相信。那土门关汉军兵力稀少,如何敢出关拦阻?尔等皆被蒯通那老贼所骗也。”众将是将信将疑。
在此插播一下,土门关前小路,绕赵军营寨而走,十分艰险难行,通到那襄国北面的元氏城。
读者会不会问,既然有路,为何说汉军只有攻下土门关才能走出这井陉道?
试想一下,赵军当初有二十万大军,只须派一万人将那小路守住筑起壁垒,汉军就别想通过。如今赵军尚有两三万人,那陈余估计蒯通的兵力单薄不敢出营,故只有硬闯这条路试试。
西面汉军转瞬即至时不我待,于是陈余传令全军悉数下山,向土门关而行。
一到山下,便撞见那西路败军如潮水般而来,把陈余一部队形一冲就冲了个稀烂。自家兄弟抢路活命那是毫不谦让,人马互相践踏约束不住。
正所谓兵败如山倒,汉军来势是凶猛无比。此时那陈余纵有与韩淮楚一拼之心,在此情形下也是不敢应战,只得依照原计划往土门关逃来。
那追来的汉军那肯罢休,依旧是一路追杀,屠刀又落到陈余的这支所谓的精兵头上。一路上赵军投降,走散,被歼灭者不计其数。在这条古老的井陉道上,汉军大逞威风,屠刀一路挥舞不停。整支赵军丢盔卸甲已是溃不成军。此刻在他们眼中,就是那些弓不能挽号令不明的汉军新兵,个个也是凶神恶煞。管他是新兵还是百战老卒,只要被他们追上,一刀砍下,照样能杀人。
赵军抢路来到土门关前,果见汉军不敢出营阻拦。众将见状只是失悔当初未走这条道路。那陈余趁机道:“汉军既然兵力单薄,如何能分兵去攻取襄国?那人头一定是假,大王定然健在。”众将这才相信其言。
吃后悔药永远来不及,此时要攻打土门关已是不能,只因身后汉军追迫得紧。于是赵军取道小路,投元氏城而来。

却说韩淮楚领兵追杀到土门关前,关内汉军出寨来迎,那是欢声雷动。韩淮楚一见蒯通,喜极而泣,一把抱住蒯通,师兄弟两人都激动得话也说不出来。
二人各领一军两线作战,都是步步惊魂险象环生。只要有一方兵败,另一方也不可幸免。虽然身不在一起,心却牢牢牵记着对方。终于迎来此番大胜,此番胜利会师,心情可想而知。
过了片刻,二人分开,韩淮楚第一句话就问:“我军弟兄还剩多少?”
灌婴骄傲地说道:“还有两千能战的汉子,一千个暂时负伤,今后也能上阵杀敌的儿郎。”
韩淮楚心叫一声侥幸,想着蒯通这一战凶险程度丝毫不会亚于自己在河边一战。看着将士们那一副衣甲破碎身上挂彩的模样,不由升起一股感激之情。
不是汉军将士拿命来玩,哪有他这个叱咤风云名垂青史的汉大将军!
正在这时,身后来人急报,说道绵蔓水来了一百艘赵军战船,将河面占据。
“好险!原来陈余师兄还有这一招狠辣手段!怪不得赵军不战也不退,原来想夹我军一个饼干!若不是蒯通先拿下土门关,今日笑傲沙场的就不是小生而是他陈余了。”韩淮楚听得出了一声冷汗。
那张耳骂道:“此贼好生毒辣,万不可让那厮逃走。赵军逃向元氏,还是追赶陈余要紧。”
韩淮楚叹道:“有泜水阻路,赵军如何能够渡河?只须戮力追赶,谅那残兵败将也不是我军对手,定可将赵军全歼不会有漏网之鱼。只是本帅念及同门,不忍亲自下这个狠手。就请宣平侯共德侯提一军追去便是。到时给他一个全尸,让他首级能够保全,也算对得住师傅在天之灵了。”
蒯通哼了一声,说道:“韩师弟今日侥幸胜了,能赐他一个全尸。不知若是败在他手,那厮能不能对我师兄弟这般仁慈。”
那陈余只是一条漏网之鱼,赵都襄国还有一条大鱼——赵王歇。
襄国只有五千老弱病残,韩淮楚不怕赵军坚守城池,只怕那赵歇像巨鹿之战一样弃城而逃。
二十万赵军已经土崩瓦解绝不是汉军对手,赵国唯一剩下的一支劲旅就是那上党郡的李吉兵团。若是赵歇逃到上党,有那智勇双全的师兄李左车领军,虽然韩淮楚不惧一战,却又要大费周章。
“兵贵神速,必须挟大胜之势,迅速围住那襄国,不让赵歇逃走!”韩淮楚忆起昔日在邯郸受到的遭遇,心中兴起了熊熊怒火。
“赵王歇,当初你把小生逼走,今日就让你追悔莫及!”
于是韩淮楚下令分兵两路,一路由张耳,傅宽领一万人马去追杀陈余,余者皆随他南下,直扑赵都襄国。

泜水源出封龙山,东南流入赵州之临城县境,下流亦合于胡卢河。
今日这里便是那赵国大将军,成安君陈余的葬身之地。
日到正中,几只黑褐色的大雕,盘旋在空中,发出刺耳的啾叫。涛声阵阵,正为那已是末路穷途的赵军将士发出叹息。
赵军逃到这里,只剩下五千残兵败将,个个是身心双重疲惫。那陈余更是一路咯血,就算汉军不来追杀,眼看也是不活。
滚滚波涛,大河阻路,赵军这些残兵败将偏偏找不到舟楫渡河。只听身后马蹄声响,烟沙茫茫。却是汉军大军追来。赵军惊惧不堪,多向四下里逃亡,那陈余身边只剩下一千死士。
那陈余只道一声苦也,仰天大呼:“莫非老天今日要绝我陈余乎!”
只听水声淙淙,一艄公驾一独木舟而来,在江上高呼道:“大将军休慌,小民来渡你过河!”
将士们齐道:“如今有了船只,大将军快请渡河,收聚兵马,保我大赵江山!”
二十万大军都打得没了,这赵国哪还有兵马可以收聚挡住汉军兵锋?二十万赵军依靠井陉之险,居然挡不住三万汉军的入侵,心高气傲的陈余还有什么脸在这弱肉强食的战争年代混下去?陈余苦笑一声,说道:“本帅如今病入膏肓,只是废人一个。今日战死在此,也是吾之劫数。这小船载不了几人,这机会还是让给他人吧。”众人苦劝他只是不听。
过不多久,汉军大将张耳,傅宽领军追至,欺赵军兵少有无盾牌护身,只把赵军团团围住,准备用箭射杀。
那陈余大喊一声:“这世上何出一个韩信,叫吾辈皆黯然无光乎!”跨上白龙马,单人独骑就向汉军阵势冲来。
这哪里是来冲锋陷阵,只是来寻死。那张耳一声令下,汉军乱箭齐发,陈余死于万箭攒心。
泜水悠悠,经两千年沧桑岁月,现在几乎已经干涸。只留下清代诗人陈维崧的一首《念奴娇》,供后人追忆那当年飞箭夺魂的战争场面:
雄关上郡,看城根削铁,土花埋镞。
十月悲风如箭叫,此地人称钜鹿。
白浪轰豗,黄沙苍莽,霜蚀田夫屋。
车中新妇,任嘲髀里生肉。
太息张耳陈余,当年刎颈,末路相倾覆。
长笑何须论旧事,汦水依然微绿。
欲倩燕姬,低弹赵瑟,一醉生平足。
井陉日暮,乱鸦啼入枯木。

赵都襄国,即河北省邢台市,在秦时名为信都。因为这是赵国开国君主赵襄子的故乡,故又名襄国。赵孝成王定信都为赵别都,以朝诸侯。巨鹿一战,赵都邯郸被秦军毁城,赵歇便以此为都。项羽立张耳为常山王,正式更名为襄国。
却说韩淮楚攻下井陉关,带领汉军将士马不停蹄扬鞭南下,直取襄国。
那赵歇哪里能想到二十万赵军一战全部米西,压根就无防备。听见汉军骤然攻城,吓得魂不附体,忙叫那广武君李左车领军守城。赵军仓促应战,这时候却哪里来得及?汉军只发动第一轮攻势,那襄国便即沦陷在汉军铁蹄之下。
惊惶间,赵歇卷起细软,由李左车保驾,领卫士出南门而逃。只想逃到上党,与那赵将李吉会合,方能保住他赵国的江山不丧。
韩淮楚岂能容那赵歇逃脱引来后患?领轻骑是奋力追赶。并开出价码,得获赵王歇者赏金一千,得获广武君李左车者亦赏金一千。
那赵歇在韩淮楚眼中就是一匹癞皮狗,若不是考虑到他那赵氏后裔的身份在赵国有极大的号召力,这一千赏金也不会开出。倒是他三师兄李左车,在韩淮楚眼里是货真价实。
在这乱世之中,李左车是不可多得的人才。若是能招徕李左车于麾下,汉军队伍里不就又多了一位能独挡一面的帅才?李左车,蒯通与自己纵横家三师兄弟联手,普天之下还有谁是敌手?
这是韩淮楚的想法,可是被他二师兄蒯通误解了。
蒯通的故主武臣被李良所害,背后主谋正是这位师弟李左车。如今大仇人就在城中,他是不杀李左车不足以泄恨。只以为韩淮楚悬赏一千金求李左车,也是为了除去这个劲敌。
“李左车使李良弑杀武王,必得而诛之!”走之前蒯通咬牙切齿地对韩淮楚说道。
韩淮楚是笑而答应,心中却想这两个不共戴天的仇人,一个是自己的二师兄,一个是自己的三师兄,如何去处理他们之间的关系倒是一件棘手的问题。
这都是生擒李左车之后会遇到的难题,现在汉军当务之急是追上那亡命而逃的赵歇。


第二十七章 左车献计
日暮相关何处去,烟波江上使人愁。
风吹得响,马走得急,如惊弓之鸟的赵王歇一口气跑到了漳水的三户津。
这里便是巨鹿大战的遗址。昔日那赵歇靠着报“不战胜毋宁死”信念的楚军破釜沉舟,绝水而战,终于大胜秦军,解了巨鹿之围。今日那赵歇还想渡过漳水,凭借那屯扎在上党的五万“精兵”,夺回被汉军攻陷的襄国。
从襄国一路逃到这里,赵军不断走散,而今赵歇身边只有李左车领十余骑相随。
赵军的失利并没有动摇广武君李左车那匡扶社稷的信心。从听来的消息,那韩师弟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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