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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信-第2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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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高密拖一条直线,再从博阳拖一条直线,会发现蠃县到高密的距离是到博阳距离的三倍。也就是说,那田横的大军这两日只走了百把来里。
齐军为什么行军这么慢?
没办法,临时征召的兵没有经过急行军训练,又缺乏战马,只有这么慢慢吞吞地走。借一个胆子给那田横,他也不敢只带一两千轻骑去夹攻灌婴的两万精锐汉军。
战场上速度决定胜负。那田横压根就没想到汉军会来得这般快法,而且是尽起主力。当蒯通在那汶水北岸布下天罗地网之时,田横一点都没察觉。
齐王要渡河,齐国百姓踊跃献船。五万齐军渡过汶水一半之时,只听一声炮响,汉军兵分三路,漫山遍野,扑天盖地向渡过河的齐王田横杀将而来。
这真正是一场半渡而击。就算五万齐军都渡过河,与五万汉军交锋也只是一个字——败。何况只来了一半?
齐军大败,被汉军杀得尸横遍野、血流成渠。
田横见机不妙,领残部沿汶水向西而逃。直奔去六十里外,方才摆脱汉军追杀。一看身边,只剩下五百来人。
能逃命就算不错了,还想恢复他齐国江山?田横大败之下,不由仰天长叹:“难道天要绝我大齐乎?”说罢拔剑便要自刎。
部将冯兰急忙扯住,说道:“胜败乃兵家常事。大王若死,这田氏一脉就绝了,齐国江山从此易主也。”田横叹道:“寡人大败至此,疆土尽失,如何卷土重来?”
冯兰道:“不若去投项王借来楚军,与汉军再决一战。”田横冷笑道:“二十万楚军都不是那韩信对手。且寡人与项羽有三世之仇,如何能卑躬曲膝去投他。”
项羽不欲去投奔,刘邦更是大仇不能投。天地之大,何处能够容身?田横想来想去,也只有那梁王彭越与自己有点交情可以栖身。于是领五百人来到谷城。
彭越与田横有何交情?原来是彭越卑微之时,一度投靠田横之兄田荣,与田横同殿为臣。那田横主管兵事,待彭越不薄。如今田横落难,便想到彭越。
可是人家彭越如今是汉王刘邦封的梁王。齐汉交战,那田横就是刘季的敌人。彭越若收留田横,万一老板刘邦不高兴怎么办?
彭越是当事有名的义士。所谓义士,就是仗义。虽身为汉臣,却依然敢接纳田横,拜为大将军,不怕惹恼了刘季。
可怜田氏三兄弟自秦末以来就闹革命,几沉几浮,历经多少磨难,最终还是兵败国丧。三兄弟相继称王,田儋田荣战死沙场,田横也只落了个寄人篱下的命运。

“彭越敢收留田横!敢是吃了雄心豹子胆!”在广武山的刘邦听说后,大发雷霆。
你这个梁王是寡人封的,如今翅膀一硬就不听话,那还得了。
便有美人军师张良劝道:“梁王性情中人,田横落难来投,碍于面子不好拒绝。今天下未定,尚须各路诸侯并力击楚。大王切不可为此小事迁怒于梁王,致使他背汉投楚。”
彭越如今已拥兵十万,是楚汉争锋中一颗极重的砝码。若这砝码压向了项羽,那天平这一端刘邦可就要翘起来了。
刘邦是何等人物,自然知道分量。于是隐忍不发。
哼!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等到天下大定,什么田横,彭越,还有那飞扬跋扈的韩信都要清算!
比那彭越更重的砝码莫过于那平定北方而今又席卷齐鲁大地的韩大将军。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韩信才是心腹之患。若是他有意与刘邦项羽一争天下,在他那不世出的军事天才面前,谁能是他敌手?

且说那蒯通杀败过河的齐军,再接再砺过河来战。齐军没有老板一哄而散,各觅生路。那蒯通便直下博阳,平定这一方叛乱。
却要回师攻打高密,接到韩淮楚书信,称贺军师告捷,云田既不足为患,命他不必西进,北上与灌婴合力攻打千乘。
连齐王都没了,还守个屁!那千乘军民人心浮动,一听汉军主力到来,立马逃走了一半。田吸约束不住,见千乘难守,便想出海去做海盗。于是弃城而逃,裹挟城中残部驾了十几艘船从漯水出海,逃到渤海一处小岛。
那田吸只想做个海盗都难,汉军的无敌战舰既可以纵横江河,又可以扬威大海。大将周兰奉命出征,只率了十艘艨艟战舰,就将那田吸藏身的小岛一窝端了。田吸兵败跳海,喂了海中大鱼。
灌婴蒯通攻克千乘,立即杀到潍水来与韩淮楚会合。
那高密城被汉军团团围住,田既彻彻底底成了一支孤军。韩淮楚的战略是围而不打。横竖等不到援军,困你两三个月,久围之下粮草无继,看你还挺不挺得住。
结果没有等到两三个月,只一个月城中粮秣已经紧张。那田既干脆放一把大火将高密城烧毁,突围而逃。
想突围正合韩淮楚心意。就在那高密城以东的胶东平原,汉军与齐军展开了厮杀。齐军大溃,田既率残部东遁。前将军曹参率师一路追杀,直追到即墨,将田既斩杀。
至此齐国七十余座城池都为汉军所占。只是那齐国叛乱不断,人心不服。韩淮楚便一边调兵遣将镇压叛乱,一边收纳齐楚两军降卒,砺兵修甲。只待齐地局势稳定,便要西进击楚,完成统一天下的夙愿。
《八千里路云和月》到此结束,西楚霸王项羽已经走上穷途末路。九里山张子房悲歌散楚,战垓下韩淮楚布十面埋伏。欲知楚汉争霸最后结局,请看下卷《垓下逐鹿定江山》。
(第十卷完)

第十一卷 垓下逐鹿定江山
第一章 论战大会
潍水之战,韩淮楚以出神入化的战术一举吃掉楚军二十万,彻底改变了楚汉交锋的态势。一直以来楚强汉弱,楚军追压着汉军打的局面已经变成了汉军强,楚军弱。项羽在这场天下之争中完全丧失了优势和主动的地位,在广武山与汉王刘邦相持,陷入进退维谷的窘境。
饶是如此,楚军总人数还是有四十来万,神功盖世的项羽亲自率领的楚军还是在广武山施以很大的压力。至少刘邦不敢越过广武涧,主动向项羽挑衅。只是深沟壁垒,坚守不战。
“若是那战无不胜的韩信从齐国杀将而来,这么前后一夹击,那项羽保准玩完。”刘邦此刻每日都翘首期盼着东征得手的汉军西进的消息。

韩淮楚不是不想西进彻底击败项羽,完成统一天下的宿愿,而是不能。
战后的三齐大地,汉军与齐人的矛盾一触即发。
为何说三齐?只因当日西楚霸王项羽从亚父范增“分而化之”之计,在戏下将齐地一分为三,即齐、胶东与济北,意图把齐国搞乱。后来虽军事强人田荣统一齐国,这三齐已被世人叫开,就像那“三秦”一般。
齐王田横并没有死逃亡在外,齐人人心不死,都盼望着田横能卷土重来,继续做他们的大王。到处是暗流涌动,造反之事屡屡不绝。若是率领主力大军攻打项羽,可以说汉军今日一走,这里明日就会变天。
还有那汉军占领的齐国,难民遍野,满目疮痍,压根就是一个烂摊子。
齐国曾被楚军洗劫过一回本就是过的穷家当。汉军犯境,齐国军民那是同仇敌忾,采用坚壁清野的办法,把那田间的禾苗割了个精光,誓不给汉军一颗粮食。汉军攻城,那城池守不住,就把城郭屋室一把火烧绝,一点值钱的东东都不留下。这种手段,便是当初齐人对付侵略者楚军的办法,如今又拿来对付侵略者汉军。
现在齐国百姓连饭都吃不上,还指望筹措到钱粮支撑一场对西楚的大战?
据韩淮楚保守的估计,要征战西楚也只有到明年齐国元气恢复之时。
一个国家的彻底征服,并不一味只须靠军事手段,还要采取怀柔政策。为此韩淮楚一手抓建设,一手争取人心对汉军的支持。

先从解决军民吃饭问题着手。
齐国无粮,只有从赵国调入救急。赵王张耳支援了二十万斛粮秣。韩淮楚在军营外开设大棚,每日施粥,供应四方流民。
紧急播下的种子,只能到秋后才有收获。离秋天还要横跨半年,凭汉军粮囤那点粮食,无论如何不能让几百万百姓与十几万大军撑到秋后。幸而南越国送来的早稻稻种已经在汉国大地传播开来。韩淮楚便从赵境调入大量稻种插播田间,夏季便有收成。
在此期间,也只有节衣缩食,严格控制粮食。汉军与齐国老百姓吃的一样,每日都是两餐粥。
就这样还是不行。也是齐国难民太多,眼看着那粮囤中白花花的大米每日迅速减少,韩淮楚只得另想他法。
那朝鲜国曾经被韩淮楚敲诈来六千口奴隶,大战之后剩下四千余名。那朝鲜王箕准对此事是耿耿于怀,只因六千壮丁对他们朝鲜国来说,就像抽了血一般。
这一次汉军攻灭齐国,算准齐国缺粮,箕准立马遣驸马卫满来临淄,商量以粮食换回奴隶之事。
“我家大王愿用二十万斛粮食换回那批奴隶,以解决大将军的难题。”卫满这么说道。
月是故乡圆。那些朝鲜籍战士虽然在灭齐之战立下大功,但能回到故土家园都是梦寐以求。对已拥有十余万大军的汉军来说,走四千余将士算不得什么。只是他们已经脱去了奴籍,再要他们为奴甘心伺候朝鲜国那些老爷太太公子小姐却是绝不情愿。
韩淮楚把这顾忌对卫满一说。卫满笑道:“这些奴隶个个已被大将军训练成骁勇善战的将士,我王哪里舍得再让他们为奴。大将军但请放心,这次卫某前来,便是要带他们回国组建一支军马戍守边境,防燕军进犯。”
好家伙!这卫满凭空就得了四千余在滚滚硝烟中历练而出的铁血将士。有这四千余军马,在那朝鲜半岛谁还是他敌手?难怪这小子会起篡位之心。
解除了顾忌,韩淮楚心里这么想着,就欣然与卫满签下文书,同意放朝鲜籍士卒归国。
不多时,就有海船浩浩荡荡而来,运来白花花的大米,顺便载走那些欢天喜地的朝鲜籍士兵。一时皆大欢喜。
与那些将士们在一起久了,也有了感情。韩淮楚依依不舍将他们送走,望着那些海船驶出港湾,向着蔚蓝的大海深处而去,韩淮楚突发奇想,“齐国守着这么一大片海岸线,怎不好好利用?换回来白花花的银子。再用银子来购买粮食?”
千万不要以为大海捕鱼能换大量的银子。那个时候海货并不值钱,连鲍鱼都到处都是,也只当寻常的鱼卖。内陆的人对海货并不感冒,不像现在这般抢手。
韩淮楚想的是另一桩事:晒盐。
盐可是个好东东。每日不吃盐,那菜就不能下咽。自古以来,盐业是最赚钱的买卖。
以往齐国也开了两个盐场,但齐国与汉国为敌,普天之下只有西楚国是朋友。但楚国的海岸线也长,根本就不需要齐国的盐,都是自个生产。齐国盐场晒出的盐,只有留给自家使用。
如今形势变化,齐国已纳入大汉版图,齐国的盐就可以卖到急需盐巴的关中,巴蜀,魏国,赵国等地。只要大灶一开,那银子得来可说是源源不断。
有人会说,现在普天下到处都在打仗,关中巴蜀等地的粮食都要输送到前线给那刘邦的大军,哪还能买到粮?
军队的粮食都是老百姓留下口粮之后的剩余,韩淮楚盯的是他们家中用来过生活的粮缸。一手交银子,一手交粮食,老百姓绝不会吃亏,总是愿意。
韩淮楚考虑成熟,立马将这主意对军师蒯通一说,深得蒯通赞同。于是招募灶丁,在海边建起了十个盐场,每日晒盐。
官买卖就是好。韩淮楚的这盐业贸易线立马开拓出来。一担担白花花的盐巴变成了白花花的银子,又换来一担担的大米小麦。军民们不用再每日吃粥,都能吃饱饭。照这个势头,不出一年,齐国就会变成天下最富有的地方。
有了钱,韩淮楚就用来重建家园。遣人往近乡招集工匠,好言安慰,拿出银子,使其修筑房屋,解决难民的居住问题。那在战火中毁弃的城郭,又一座座耸立起来。
这个年头,管你是不是侵略者,只要能让老百姓吃上饭,就是百姓的恩人。韩淮楚能解决温饱问题,百姓的日子比田氏为王时还过得好,就是齐国人心目中生生父母。齐人对汉军的仇视渐渐消弭。
老百姓吃饱饭过上安康的生活,就不肯出来造反。齐地的反叛,自然而然平息。

自古以来,最反动的不是平头老百姓,而是那些读过书的文人。齐国人的舆论导向被他们操纵,唆使齐人造反的也是这帮人。
稷下学士,战国时期曾经群星璀璨,有过孟子、荀子,邹衍、淳于髡、田骈、接子、慎到、环渊一干大师级的人物。坐而论道,百家争鸣,齐国遂“致千里之奇士、总百家之伟说”。
而今稷下学者依然众多,那名士安期生就是其中代表人物。田氏历代君王在位之时,对他们都十分礼敬,齐国朝廷上文臣十有八九来自这帮人物,都是地位尊崇待遇优渥。
平定天下靠武将,治理国家靠文臣。现在齐国百废待兴,总不能靠汉军营中那些只知道打打杀杀的莽夫把齐国搞定。于是韩淮楚曾经派人去请安期生出仕。
哪知安期生并不买帐,给来人写下一诗带回。诗云:水土不识新世界,江山还念旧君王。
这句诗说的是那“耻食周粟”的殷商忠臣伯夷叔齐二人,在那商朝灭亡之后,入首阳山采薇最后饿死的典故,也不是安期生所作。原诗是:昔日阻周在咸阳,忠心一点为成汤;三分已去犹啼血,万死无辞立大纲。水土不知新世界,江山还念旧君王;可怜耻食周朝粟,万古常存日月光。
那安期生自比伯夷叔齐,写诗明志,意思是说你韩大将军要想请动我出来做官,免谈。
安期生就是稷下学士的风向标。他来这么一手,就算那些贪恋荣华富贵的文人也不敢轻举妄动,以免落个不忠不义的罪名。
文人那边的事已经够闹心的,武将这边的事也令人心烦。只因旧时齐军中的将佐,大多出自于圣剑门。
圣剑门如今的掌门是那老头封皓。封皓收徒过百,那战死的齐将田既,田吸,华无伤均是他的徒弟。这些弟子又收徒子徒孙,圣剑门在齐国弟子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封皓被齐王田广奉为太傅,做了田广的师傅,自然是向着他徒弟。而汉军灭齐一战,杀死圣剑门弟子无数,与圣剑门结下重怨。封皓发下毒誓,门中弟子谁要加入汉军,就以门规处置,杀无赦!想让旧时齐将归降汉军,比寡妇改嫁都难。
士兵们都是将军带出来的,将军们不动,那些旧日齐卒也不敢动,汉军征兵的榜文贴出了多时,一直应者寥寥。如若不然,现在营中人数也不止十万,早就过了二十万。
把圣剑门一锅端了?这可不行。那圣剑门在齐地影响巨大,在齐国只要会两招把式的,几乎都能与圣剑门扯上渊源。要是将圣剑门铲平,只怕与齐人结怨更大。
安期生,封皓就像两颗茅坑里的石头是又臭又硬。韩淮楚要想在齐国大展宏图,必须先将这两颗臭石头搬掉。韩淮楚还未想出主意,结果这机会自己找上门来。

这一日,就见军师蒯通手中拿着一请柬,晃晃悠悠而来。一见韩淮楚就问道:“韩师弟,你说这论战大会,我去是不去?”
原来那稷下学士五年一度的论战大会日期临近。
论战大会自战国后期雷打不动,五年召开一次。哪怕是齐国为强秦所灭,哪怕秦始皇焚书坑儒强势打压百家学士,大会还是在齐国暗暗举行。
这大会请的是什么人?诸子百家,天下名流,奇人异士。只要你学有所长,无论你是理工医农,还是法家道家儒家阴阳家,都可以在大会上向人展示。这时便有人来与你辩论,名叫问诘,判断你这一派之说能不能立足。
譬如在论战大会上曾经发生过这么一件事。
有一个神农家(农学大师)名叫许行,其论点是贤者与民并耕而食,饔飧而治。稷下学士儒家大师孟子口若悬河,当众驳倒许行的奇谈怪论,为儒家大出风头。
纵横家乃百家中的一枝独秀,每年这论战大会自然少不了会收到请柬。只是门主鬼谷悬策在世之时,对那些不切实际的空谈不屑一顾,收到请柬后照例一扔了之。
蒯通是纵横家第二大弟子,如今身在齐国,自然被视为纵横家的代表。这请柬便送到了他手中。
稷下学士虽然仇视汉军侵略他们家国,但做个学术民间的学术交流还是可以。
韩淮楚从蒯通手中接过请柬,只见字迹娟秀,上面写道:下月初五,论战大会在泰山日观峰如期开幕。敬请纵横家高弟蒯先生大驾光临,以壮大会声色。落款是灵犀学士。
韩淮楚见那字迹貌似女子所写,惑问道:“灵犀学士究竟是何人?”
蒯通笑道:“师弟不知这是一个女子,在齐地大大有名。就是那安期生的孙女儿安若素。那安大小姐自小聪慧,七岁时就将《九章算书》学得腻熟,是算术家的当家人物。且文武双全,自幼拜在异人门下学得一手好剑法。今年这大会的主持,恰巧轮庄到了算术家,那安大小姐就四处张罗。”
韩淮楚心想,学算术的都是心有灵犀,愚笨者根本不配去学算术。那安若素自号灵犀学士,想必是个兰质蕙心的人物。
便问道:“那安小姐有多大年纪,居然当得起如此大会的主持?”
蒯通的回答令他惊讶万分:“安大小姐年仅二八,有沉鱼落雁之美,倾国倾城之貌。齐王田广倾慕她的芳名,曾向安期生提亲作他的王妃,只是安大小姐说自己年纪太小,不愿羁在齐宫,回复等过几年再说。”
“原来是一个年仅十六岁的黄毛丫头!想她小小年纪,就大会群儒,酬酢于宾朋之间,也算是个八面玲珑的人物了。若是这样一个出类拔萃的女子,落在齐王手中,每日幽居深宫不见天日,真的有点可惜。”
韩淮楚正想得出神,只听蒯通问道:“韩师弟,每年这论战大会我纵横家都未派弟子参加。稷下学士对我汉军敌意甚重,我想今年还是不去的好。”
韩淮楚微微一笑:“人家盛情相请,怎能不去。这一次不劳师兄费心,就由师弟代表我纵横家去好了。”
汉国韩大将军居然要亲自参加论战大会,面对一帮对他深怀敌意的学士!蒯通听得是万分惊讶。
“那论战大会只是空谈而已,有什么好去?师弟为何动了此念?”
韩淮楚含笑不答。
要想收取人心,就得从精神层面上把别人压倒。稷下一帮学士最擅长的就是辩论,谈起来海阔天空滔滔不绝,白马能够说成不是马,鸡子能长出三只脚。能在他们最引以自傲的口舌交锋上胜过他们,就是争取他们出仕的绝好机会。
蒯通呆望着韩淮楚,又问:“师弟学的是兵法,辩论非尔所长,不怕被他们驳倒面子上难堪么?”
“我有两千年的文化底蕴在身,什么话题都有得一谈,怕他什么诸子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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