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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信-第2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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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这韩信手中竟拿着这么一面盾牌,一柄长矛,是否太过巧合?莫非有人教了他栖霞姥姥的绝招?
教韩信的不会是别人,一定是栖霞姥姥的弟子安若素那鬼丫头。原来她拖延决斗,是为这个原因。封皓此时,悻悻然有一股上当受骗的感觉。
在草坪外观战的封皓将手一招,唤道:“王翳,到这边来,为师有话要讲。”
那王翳走出品字形阵势,毕恭毕敬来到封皓面前,躬身问道:“师尊,你有何话叮嘱?”
封皓面色凝重,从腰间摘下一柄重剑来,交到王翳手中,说道:“今日那韩信兵器有点古怪,看来是有备而来。你与他决斗之时,用这剑伺机震碎他的盾牌,削断他的长矛,便可轻易将他拿下。”
那剑黑黝黝在午后的阳光下见不到半点闪烁,比寻常剑竟厚了一倍,乃是封皓的兵器 “无镝剑”,无坚不摧,本是用天外陨石打造。对这一战,封皓是志在必得。
王翳原本机敏,一听封皓之言便明白其意,一个点头,拿了那无镝重剑回归阵中。
当韩淮楚的目光投向王翳手中的无镝剑时,心中就是一怔。
巨鹿战前封皓罗啸二老追杀英布,韩淮楚阻拦,曾与封皓对过一剑。
当时封皓手中持的便是这无镝重剑,只觉得那剑击出十分沉厚。若不是恰巧手中持了鱼肠断魂剑,换了别的兵器就要被这无镝剑震断了。
“我这铁盾与长矛可经不起那无镝剑一击,却要小心避开那剑,先求自保,再谋破阵。”

韩淮楚还在思索,只听王翳厉喝:“攻!”
就见寒光闪烁,处于左翼的九名弟子揉身而上,九柄寒铁直指韩淮楚而来。
那曹秋道也是武学奇才,竟能按不同的弟子资质,设计出不同的路数,调教出迥然不同的弟子来。只见这九名弟子剑势或快或慢,或正或斜,或是刚猛或是灵巧,没有一人招式相同。但每一剑都是致命的杀招。九柄剑偏又环环相扣,一剑连着一剑,构成一波连绵的剑雨,不容对手喘息。
韩淮楚是不慌不忙按既定套路而战。只见他突然左足踮起右脚尖支撑,右足踮起左脚尖支撑,双足轮换,将身隐藏在厚实的盾牌中就那么如纺车般一旋。而手中长矛借着旋转之势频频出手,吞吐闪烁,遮挡那如疾风暴雨一般刺来的剑,已使出“矛盾三招”中的第一招“千旋万转”。
“当当当当”,剑光绞破,刺来的九剑分先后有两剑被韩淮楚用长矛格开,倒有七剑落在盾牌上。处于暴风骤雨打击中心的韩淮楚,竟一点不吃力,看上去那般好整以暇。盾牌对这剑阵的先天优势,昭显无疑。
这一下那出手的圣剑门九名弟子连同未出手的十八名弟子暗暗心惊。在这大三才剑阵之下,从没有人似韩淮楚今日这般轻松!
吃惊归吃惊,那三才剑阵就像上了发条的时钟一般,一招一招约定俗成是绝不会停。左翼的攻势一歇,右翼又是九名弟子攻上。剑光如匹,滔滔不绝。
韩淮楚依然是照葫芦画瓢,又施出那千旋万转,将一波乱剑悉数遮挡。
“杀!”那王翳踏着坚实的步伐,亲领八名师兄弟,擎着那无镝重剑凶猛扑来。一剑挥出,剑锋直指韩淮楚那正在旋转的铁盾,似要生生将盾震碎!
韩淮楚当然不能让自己的盾牌被那无镝剑劈碎。只见剑光摇曳之中,韩淮楚忽然屈膝向后一倒!那王翳必得的一剑就此落空。
王翳的剑虽然避过,接下来还有八剑,两剑罩住韩淮楚头顶皆走了空,却依然有两剑攻左,两剑攻右,两剑刺向韩淮楚下盘。这攻势凌厉的六剑只要有一剑刺中,就是血溅当场。
陡见韩淮楚在草坪扑扑跌跌倏进倏退一连串乱滚,手中盾牌与长矛交替运用,竟以匪夷所思的姿势躲闪开三剑,架开三剑。看似狼狈,其实以封皓这等大行家看来,他那一扑一跌,一避一格均妙到毫巅。
这便是那“矛盾三招”第二招“狮子滚绣球”。
意外,十分地意外,这韩信竟能以这种姿势化解开第三波攻势!那王翳本想追打,奈何那三才剑阵套路已经固定,牵一发而动全局,绝不能由他任意施为。下一步该当他师兄杨喜领左翼重新来攻。
就见那杨喜一声唿哨,左翼九名弟子长剑纷飞,交织成一片剑网,向着那滚在地上还未喘息过来的韩淮楚笼罩而来。
滚动之中,韩淮楚突然一个急停,竟以膝盖支地滴溜溜旋转起来,是越旋越高。“当当当当”,矛与盾出手,又是七剑被韩淮楚以铁盾架住,两剑被他用长矛格开。
左翼攻罢,右翼出手;右翼受挫,中路复进。如此反反复复,就见那草坪中剑光披荡,呼喝一片,二十七位圣剑门围着韩淮楚一阵乱打。遭遇左右两翼,韩淮楚便以那招“千旋万转”抵御,碰到那中路进攻,韩淮楚便用那招“狮子滚绣球”以诡谲的身法躲闪。
转眼之间,过了七个轮次。场中只看到圣剑门在攻,韩淮楚在守。至始至终,韩淮楚被那连绵无休的剑雨逼得是无法喘息。
一位观战的圣剑门弟子掩不住欢喜,对封皓说道:“师尊,看来韩信已被师兄弟们困住。长此下去,那厮精力耗尽,便是他落败自裁之时。”
那弟子名叫吕胜,亦是众弟子中的佼佼者,
封皓却脸现忧郁,摇头道:“尔见识还浅,哪里看得出其中奥妙。那韩信内力绵长,一时半刻精力不会耗尽。他只用了两招,就已稳坐不败之地。等他谙熟了这剑阵的套路,便是他反击之时。”
吕胜闻言惊道:“照师尊这般说,今日我圣剑门要败在这厮手下?”
封皓叹道:“只可惜今日错过今日,我圣剑门再也无法向他寻隙。这厮竟能学成栖霞姥姥的绝招,莫非真是天数要我门下弟子尽归他驱用么?”
音犹在耳,场中又斗罢一轮。这次中路刚刚攻完,轮到右翼那杨武领衔来攻。
那九名弟子照例就是一波剑雨,原以为韩淮楚还会像以前一阵乱旋抵御。
突听韩淮楚一声长啸,身躯从地上弹起,压根就不旋转,手臂挥舞间,把着铁盾直撞过来。杨武主攻正面,是直当其冲。
“这厮竟敢进攻!”杨武吃了一惊。
在这大三才剑阵的压迫之下,从来对手只有防守的份,却从没有人敢于进攻。那剑圣曹秋道创出这剑阵,压根就不准备防守。
韩淮楚这铁盾挥舞之力用上了他上层的先天真炁,是何等雄浑?“砰”的一声,杨武还未反应过来,被大力一撞手中剑断为两截。
与此同时,就听一阵“铮铮”之声,韩淮楚用长矛挑出一蓬乱影,遮挡开其余弟子的八剑。
这一下变故大出圣剑门弟子意料之外。那盾本是用来防守,而矛是用来进攻,韩淮楚居然反其道而行。偏偏那铁盾面积大,任何人只要被那盾撞到是无从躲闪。
兵器已折,大三才剑阵一条链子断了一截,如何还能继续?圣剑门众弟子顿时不知所措,个个站在那里发楞。

“都退下去吧!”封皓大踏步向着场中走来。
圣剑门弟子齐刷刷跪倒一排,皆愧道:“弟子无能,让本门受辱。”
那封皓哈哈一笑:“败在韩大将军手下,今后他便是你们上司,受辱又有何妨。”
封皓这话之意便是要依照比武的约定,让弟子们投效汉军了。建功立业之心人人皆有,一干圣剑门众弟子今日比武败北,却不见其哀,反见其喜。
韩淮楚心想,这老头倒也光棍,败了便服输,绝不啰嗦。
封皓面向韩淮楚,又道:“老夫有个不情之请,请韩大将军依允。”
韩淮楚微笑问道:“封太傅有何请求?”
“齐王田广尊老夫为师,殁后草草安葬,我这个太傅于心不忍。但求将军以王礼重葬齐王,老夫心愿足矣。”封皓肃然说道。
能收揽圣剑门诸多强手韩淮楚是心情大好,况且礼葬田广能安抚齐国旧时文武。韩淮楚便欣然道:“就依前辈之言。请封太傅主持安葬齐王。”
封皓满意地点点头,又对众弟子说道:“各位弟子,此后为师就归隐林泉替齐王洒扫陵墓,不问世间是非。尔等今后若在韩大将军手下,战场杀敌却不可贪生怕死,坠了我圣剑门威名。”众弟子一起应是。
“安丫头,你过来!”封皓突然将脸一板,向着那大才女安若素一个招手。
安若素用鬼话骗过封皓拖延决斗,却将破阵的绝招传给意中人,原本就心里发虚。听封皓这么一喊越发心虚,惴惴不安地走了过来。
“小丫头,你拖延决斗,就是为了将你师门绝招传给这个小子么?”封皓手向韩淮楚一指,黑着脸问道。
“麻烦事来了,看来封皓要来找小丫头秋后算账。”韩淮楚心想。
封皓这老头脾气可坏得很。小丫头要是说话不中听,封皓比武落败正在郁闷,绝对要找她的晦气。
那安若素咯咯一笑,不慌不忙说出一番道理:“家师创出这矛盾三招,却未能在生前未与这剑阵比试,不知她老人家想出的绝招与这剑阵相比,谁更高明。家师一直引以为憾。若素这么做,也是为了完成家师的心愿也。”
这话一说,就听一阵哄然。
韩大将军比武获胜,原来是大才女私传绝招。看来大才女青睐这韩信已毋庸置疑。
再看那韩信英武照人,大才女风华绝代,站在那里真是绝配。除了那十几双妒忌的眼光,其余人均想这两个人配成一双,真是天作之合。
一片嘈杂声中,封皓手一挥,说道:“安丫头好个巧嘴。你去吧。”
安若素好不容易过了这一关,赶紧开溜。

眼看比武的事落定,正要继续那中断的论战大会。
突然听见一声呼喊,一人健步上山而来,却是汉军前将军曹参。
“汉王使者已到临淄,大将军快回去接旨。”曹参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
那时没有电话,只靠使者传递消息。汉王使者到来是常有的事,韩淮楚也没放在心上。只问道:“宁秦侯,不知那使者是哪一位大人?你可知道汉王有何旨意?”
“使者便是子房军师。大将军大喜,汉王下旨,封大将军为齐王,总镇三齐!”曹参很响亮地说道。
“刷”的一下,那正要归返席位的众学士一起围涌过来。
“祝贺大将军!”“不对,是祝贺新齐王!”“凭大王的功劳,早就该封王了,今日称得上众望所归。”“有大王任我齐地之主,我齐民有福了。”众学士交相称贺。
一场论战大会,韩淮楚礼贤下士与一众学士雄辩一场,大得齐地文士之心,又以一面盾牌一杆长矛战败圣剑门众弟子。有这个文韬武略,战无不胜的雄主韩信做他们的大王掌风把舵,可以预见齐国将成为东方强国。
韩淮楚却被弄得糊里糊涂。
那刘邦是个卧榻之旁绝不容他人酣睡的主,最忌惮的就是他韩淮楚。自己又没有去请封为王,他老兄怎会封了自己这么一个齐王。
齐国眼下还是个乱摊子,可是包含济北,胶东,临淄,琅琊四郡,地大物博人口众多。这么大一块蛋糕,刘邦会舍得划给自己?
对于韩信称王这段史书,后世之人绝大部分读过,韩淮楚也不例外。只是那史书说得邪乎,韩信竟以战功要挟刘邦封自己为王。刘邦郁闷至极,却迫于无奈只好答应。从此埋下祸根,那韩信因而被刘邦视为眼中心腹之患,终被吕雉做掉。对封王裂地韩淮楚是刻意避讳,偏偏这齐王桂冠还是落到了他自己头上。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韩淮楚一阵发晕。
想到那来宣读旨意的竟是自己的老情人张良。自韩淮楚踏上灭魏的征程,就再也没有见过伊人一面。不知在战火硝烟中这三年伊人变成什么模样?韩淮楚内心又有点激动。
韩淮楚这么痴痴在想,也不去接旨,别人却已等不及了。
“大王快去接旨啊!”韩淮楚闪过一张艳若桃李的俏脸来,正是那大才女安若素。
“这个小丫头,又盯准了齐王妃那个位置。”韩淮楚哑然失笑。

第十五章 自请为王
韩淮楚与众学士作别,与那曹参来到上下,一声唿哨招来自己那匹战神宝驹。二人策马而行,赶回临淄受封。
回到临淄,只见城内百姓夹道欢迎是一片欢腾。原来大家已经听说韩淮楚封为齐王之事,皆兴高采烈如过节一般庆贺。
到了行辕,众将早已等候在堂。
就见那美人军师张良坐在堂上被众将围起,正在讲述广武山楚汉两军交战战况。一见韩淮楚到来,急忙起身。
韩淮楚望着自己这老情人就是一愣。原来三年不见,张良竟蓄起了一撇八字小胡子,看上去虽然依然是那么俏艳,却显得成熟了不少。
“自己已经是奔三十的人了,良妹也不能老是一张嫩脸。这撇小胡子看上去这般自然好像她长出的一般,她这易容术真是令人叹为观止。”韩淮楚凝望着伊人,想起最初在语嫣山庄遇见的那个风致嫣然的少女,一股浓浓的亲切在心中油然而生。
韩淮楚看见张良便像看见自己的亲人一般。那张良又何尝不是如此,一双俏眼水汪汪地望着自己的情郎,好像要滴出泪来。
“好一个信郎,就领着不足四万的军马,踏上了吞魏克代并赵灭齐的万里征程!那一场场以寡敌众的战役,真亏他是如何打了下来。偏偏那最后的胜利,总是属于自己的信郎。古今名将中,信郎堪称第一人。”
张良情意绵绵地盯看了自己爱郎一阵,虽然有一肚子体己话要对信郎倾述,碍于众人在场只得收敛行迹。便拱着双手,道声:“韩丞相,恭喜啊!子房奉汉王差遣,下诏来封丞相为齐王。快摆案接旨吧。”
水涨船高的道理人人都懂。“大将军快快接旨!”众将个个喜形于色,齐声催促。
这个年头谁不想称王?韩淮楚虽然是刻意避讳,但要是拒绝受封,绝对被当成神经病。
“史书上韩信被封齐王那是铁板钉钉子,自己就顺其自然。”
于是韩淮楚令人摆下案子。张良登案,开始宣读:
“汉王洪恩浩荡,念相国韩信屡建功勋,为汉室之兴立下汗马功劳,例当裂土以示嘉许。今特下诏,敕封韩信齐王之爵,镇抚三齐之地,定都临淄。钦此!”
“臣韩信领旨,诚惶诚恐,叩谢汉王天恩。”韩淮楚推金山倒玉柱跪地叩首。
张良又笑盈盈拿出玉符金册,下案子来递到韩淮楚手中,说道:“汉王将三齐之地尽数托付于齐王,虽名为君臣,实为兄弟。现汉王正在广武山殷殷期待大王起兵共灭暴楚,大王不要辜负汉王的厚恩哦。”
“那刘邦只怕想着我都锋芒在背,我与他会是兄弟?”
韩淮楚少不得说一番场面话:“不敢相劳军师提醒。古人云受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非汉王知遇,韩信焉有今日。烦请子房转告汉王,待为臣在齐地招得足够兵马,操练精熟,这便起兵夹攻项王。”
张良又道:“汉王听说齐王宫早在田广弃城逃亡之时就已被他一把火烧绝,宫器全无,着子房将魏赵两国宫器装满十车送来,以妆典大王宫室。”韩淮楚又谢了。
“然朝廷正与西楚开战,国库空虚,汉王能资助大王仅此而矣。不知大王重修宫殿之事,资金可有着落?”张良接着问道。
“还要造宫殿啊!”
刘邦那里正在与项羽开战是国库空虚,韩淮楚这里齐地刚平同样是国库空虚。要大兴土木盖一座像模像样的齐王宫,必将向齐人摊征重赋。当齐国目前还是一片疮痍,韩淮楚又何忍加深老百姓的负担?韩淮楚想起自己受封这个齐王必然带来的一系列排场都是头疼。
“身处乱世,万事从简。韩信无须建造宫殿,这大将军行辕已经够大,改造一下即可。”韩淮楚说道。
这个大将军行辕还是那故齐胶东将军的府邸。虽然也是够大,但一个将军府如何能与一个齐王宫相提并论?可说连那齐王府的十分之一都不到。别的不说,至少有一个大殿供百官上朝议事吧?那些成堆的宫人又住哪里?韩淮楚说要把这行辕改造成齐王宫,大家都觉得不可思议。
张良只嘉许地看了韩淮楚一眼,说道:“大王能体恤民间疾苦,子房深许之。”

这受封仪式便即完毕,众人齐声称贺。
找来历书,推算一下,黄道吉日在下月二十四。也就是说,一个半月之后韩淮楚才能即位为王。在此期间,就要筹办那些即位的事宜。
难得张良至此,韩淮楚令厨下置酒,为张良洗尘。
众将与张良也是久未蒙面,这一次相逢都是分外高兴。推杯还盏是相饮甚洽。
便有前将军曹参问张良道:“曹某前奉军师之令,领军助战攻齐。今日功成,不知是否要回到汉王大哥身边?”
“汉王有令,宁秦侯留在齐国,辅助齐王。”张良很平淡的说道。
有玄机!
韩淮楚离开栎阳之后,他这支队伍几经大战,早已不是当初的队伍。军中多是从魏赵各国新招的将领,如今到了齐国,又将在齐人中吸收新鲜血液。那刘邦的心腹小弟,所剩无几。
在这个时候,若是曹参也离开,简直就是放任韩淮楚去发展自己的势力最后与他老兄分庭抗礼。刘邦连睡觉都念着韩信二字,如何放心得下。安插曹参这个小弟,也是为了牵掣韩淮楚。
韩淮楚当然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哦”了一声,说道:“宁秦侯留在齐国正好,寡人这里正须宁秦侯这样的虎将。”
那曹参也不糊涂,如何不明白他汉王大哥的心意。于是作出欣然状,说道:“汉王大哥既然这么说了,俺听从就是。”
韩淮楚便问起那南线战事。张良眉飞色舞道:“汉王与项王交战,从来没有胜过。可这一次收复成皋,在广武山与项王战了个不胜不败,士气大振。有萧丞相转运关中粮草,后方无忧。四方少年纷纷投军,我军越战越多。而楚军被梁王彭越频袭粮道,粮秣常有接济不上,士卒士气低落,怨声载道。”
她话一顿,又说道:“临江王共敖亡故,其子共尉继位。”
张良说的这话看似与西线战事毫无关联,其实关系大得很。
当初项羽戏下分封一口气封了大小二十几位诸侯王,到头来众叛亲离,铁板钉钉子坐在西楚阵营的只有这么一位共敖。
那共敖与衡山王吴芮一样,也是防堵南越赵佗北上的一颗棋子,轻易动不得。但临江军虽然未投入到前线与汉军交战,他国中支援的粮草却源源不断地送到了西楚营中。共敖至死都不敢背叛项羽。
如今江山易主,共敖的儿子共尉做了临江王。南郡这几年未遇战乱百姓休养生息,那共敖拉拉扯扯也弄出了十万军马。共尉已成了一颗重要砝码,他的态度将直接影响这场楚汉之争最后结局。
韩淮楚立马问道:“汉王可派使者前去说降共尉?”
张良道:“陆大夫已经动身前往南郡,不知结果如何。听陆贾派人回信,云那共尉是个谨慎之人,不敢轻言反楚。”
韩淮楚是听出那话的意思,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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