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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信-第3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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嫣山庄在张良手中流泻出的美妙音符犹如昨日!
百姓拥到城门外,敲锣打鼓,点燃鞭炮给了新到来的大王韩淮楚一个盛大而热情的迎接。
“看啊,这这就是咱们战无不胜的大王!”
“真是想不到啊,那个淮阴城里不成器的小子,如今变得如此威风!”
“我淮北出了一个韩信,真是我们大家的骄傲!”
“大王神武!大王无敌!”人群中爆发出敬畏而崇拜的疯狂呐喊,那淮北人民显然将韩淮楚当做了家乡人。家乡出了这么一个大英雄,乡闾俱荣。
韩淮楚乍一见到一个身影,心弦为之一颤。
秦末硝烟生灵涂炭人口锐减,能够活下来都是幸运。想不到那韩夫人真的还活在人世,就站在那夹道欢迎的人群之中。
韩夫人老了,挽着一拐杖,步履蹒跚,腰已经佝偻,白发苍苍,皱纹爬满了额头,龙钟的老态再也不见昔日淮河边那身手矫健的影子,唯有那一身衣裳依然纤尘不染。那望着韩淮楚的目光,就像见到自己的亲生孩子一般。
尘封的记忆瞬时打开,韩淮楚在车上凝视着阔别已久的韩夫人,恍如在梦中一般。
“大娘!”韩淮楚颤抖着发出一声呼喊,急忙止住车仗,亲自下车来到韩夫人身边。
“韩公子,真的是你么?老身没有看错么?”韩夫人紧紧抓着韩淮楚的手,喜极而泣。
“是我,真的是我,我就是韩信啊!”韩淮楚抱着韩夫人,激动的泪水夺眶而下。
“老身真的没有看错人。十年不见,你竟然做出如此大的事业,老身一番苦心没有白费啊!”从韩夫人的喉管中,发出呜咽之声。
十年前,就在那淮北边,韩淮楚对着韩夫人立下誓言,说要干番轰轰烈烈的大事。韩夫人因而传授韩淮楚家传剑法,又指引他到到纵横家门下学习兵法。韩夫人对韩淮楚实是恩重如山,绝不是仅仅史书上说的 “一饭之恩。”
一个糟老婆子,大王居然下车相见,相拥而泣。望着这感人的一幕,不知内情下邳城的百姓诧异不已。
“大娘,你不是在淮阴城么?怎来到下邳?”韩淮楚拭干泪水问道。
“老身就是听说你要来,特地来看看你啊。”韩夫人依然在哭泣。
那淮阴城虽然也在韩淮楚治下,距离淮阴城却有四百里地。一个不良于行的老人,就为了看韩淮楚一眼,居然从四百里外来到下邳,路途的艰辛可想而知。
“大娘,这十年来你过得可好?”听说韩夫人是特地来看自己,韩淮楚刚刚拭干的泪水又涌了出来。
“到处是兵荒马乱,哪里谈得上好。老身孤苦伶仃,能活到今日都是天幸。”韩夫人苦涩地说道。
韩淮楚将韩夫人的手一拉:“大娘,苦日子已经过去了。随韩信上车去!”
韩夫人也不矫揉,很坦然地随韩淮楚登上銮舆。遇到了如亲人一般的大王,颐养天年自然不在话下。

那楚王宫还在酝酿之中,韩淮楚一行只能暂时下榻于下邳城署。
出乎韩夫人意料之外的是,韩淮楚并不想接她到日后的楚王宫中,而是捧出千金来答谢她的厚恩。
“大娘,你只能在这城署内盘桓数日,韩信恐不能长侍奉你老人家于左右也。这千金你老人家收好,往后的日子就有了着落。”内室内,韩淮楚对韩夫人说道。
“大王你说的什么话,老身孤苦一人,就当大王是我唯一的亲人。只想伴在大王身边,能日日看见大王,你莫非不想接老身入宫?”韩夫人不受那千金,很诧异地问道。
韩淮楚苦笑道:“大娘你也知道我不是真的韩信而是一个未来人,只不过冒了韩信之名。如今天下已定大事已了,我不日就要离去。如何能接你到宫中颐养天年?”
这一说韩夫人更是惊诧:“你如今贵为一国大王,如何能说走就走。你走了,这楚王谁来当?”
“不瞒大娘,那真的韩信已经从未来回来,今后那楚王就由他来当。那韩信与大娘毫无感情,你又何必住在宫中遭他白眼。”韩淮楚对韩夫人也不讳言,解释道。
韩夫人点点头:“原来是这般。这千金老身就却之不恭了。不知那韩信究竟是什么人物,配不配做这楚国的大王?老身倒想知道。”
“那韩信嘛,也学得一身武功精通兵法,做这楚王也做得。只是他不甘于做这楚王,居心叵测,今后将不得善终。我一世英名都将葬送在他手中。他这楚王做不长久也。”韩淮楚叹道。
“难道未来就真的那么好?既然那韩信有如此野心,你何必让他做这个楚王,就自己当下去不是很好?”韩夫人劝道。
“大娘,你不知道那历史就是历史,不能有半点更改。我一世英名断送,韩信身败名裂,那都是无可奈何。”韩淮楚断然道。

韩淮楚等待中的韩信,就在这个时候到来。
“报,卫士长韩人言省亲归来,正在门外候见。”侍卫进来禀报。
“正说到那厮,那厮就来了。大娘不是要看看那韩信是何人物吗,就躲在屏风后,听听他说些什么。”韩淮楚笑道。
不多久,那韩信被带进屋来。韩淮楚一挥手,屏退余人。
“老弟,去了这么久,那时空隧道服你可取来?”韩淮楚笑问。
“这是当然,没有那时空隧道服,想必老兄也不会将这楚王的位置交给我。如今老弟已经回来,你可以安心地走了。”韩信很愉悦地笑道。
“看老弟你满面春风,什么事这般高兴?”韩淮楚问道。
“你知道我这些时日在做什么吗?我早就回来,一直就在这楚国等着你。原来我打算不接下你这楚王的位置,就做一个平头百姓算了。”韩信说道。
韩信要不做楚王,韩淮楚还真拿他没办法。
只听韩信继续说道:“兵马都被你解散,满朝文武只有一人跟你来到楚国,造反的本钱老兄你一点也没为我留下。我韩信要是接下这楚王,只有按史书上所说,任那刘邦吕雉宰割。如今我有大把大把的钱财,不如做一个百姓来得逍遥自在……”
韩淮楚前几年做大将军的俸禄,都掌握在韩信手中。连那卖栎阳宫大将军府的巨款,也在韩信兜里。那韩信要是做一个百姓,也是大财主一个。
“原来我已心灰意冷,想不露面算了。但是今天看到这下邳城百姓们迎接老兄的热情,又将我的雄心壮志给勾了起来。那刘邦做过最错的事情,就是不该将我迁到这淮北来。淮北是我的老家,家乡人如此拥戴与我,这就是我韩信造反的最大本钱。”韩信很得意地大笑。
“没有兵马。你凭何造反?”韩淮楚粗声问道。
“是啊,老兄说得对。没有兵马,我韩信就无法造反。但是那淮南王英布,梁王彭越兵马并未尽散,还可以保留三万人马。我韩信要是招兵三万,那刘邦也无话可说吧。”韩信反问道。
韩淮楚点头道:“或许如你所说,招兵三万刘邦不会说些什么,但是这样会引来他大忌。那英布彭越留下三万军马是刘邦同意的,你未经天子许可,聚兵三万,刘邦将如何作想?”
“他已经想致我韩信于死地了,他要怎么想就让他想去好了,我韩信绝不会等着他来收拾。”韩信放肆地笑道。
“只有三万军马,连汉军的零头都没有,你如何造反?”韩淮楚又问。
“相信老弟在军事上的才能,决不在老兄之下。你能做到百战百胜,难道我不能?”韩信很自信地说道。
“千军易得,一将难求。齐军将佐尽散,你又有何所为?”韩淮楚又问。
“是啊,齐军将佐尽散,看似我韩信将无所作为。可是那解散的将军,对那刘邦怨气极深,早想造反,就差一人登高一呼聚到一起。而老兄为我打下的威信,足以让那些怨恨的将军们回到我这面大旗之下。还有那四地逃亡的楚将,若是我扬言要为他们光复楚国,替项羽报仇,何难无人响应?”韩信大笑着将自己的计划和盘托出。
“你难道不怕阴谋败露,最后不得善终?”韩淮楚冷笑道。
“人生就是一搏。我韩信已是刘邦的眼中钉,横竖都要丧命在那手中,不趁着现在手中还有一个楚王的资本搏上一搏,待我被羁困长安之时,想搏已经无从搏起。老兄,不如你也晚走几年,咱俩一起干,把那刘邦的天子宝座给抢过来自己当,何如?”韩信说道。
“你就做你的清秋大梦去吧。明日一早,在太庙等我,准备好时空隧道服。从此你便是这楚王,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韩淮楚很冷漠地说道。
“老弟我一定等。告辞!”韩信说完,扬长而去。
“天作孽不可活。这厮死不足惜。”从屏风后走出的韩夫人对韩信做出如此评语,也要告辞。
想到明日就要离去,韩淮楚也不挽留,亲送韩夫人于门外。想到从此再难相见,韩淮楚分外依依不舍,又叫来马车,送韩夫人于城外。
韩夫人这一去,留下一个“一饭千金”的成语,为后人津津乐道。

第七章 有容乃大
马邑,在今山西省朔州市朔城区,雁门关外。因前秦大将军蒙恬北逐匈奴,围城养马,马邑因而得名。地锁三晋,势控中原,为汉民族抵御外族侵略的兵家必争之地,也是匈奴觊觎中原首先要启开的要塞。
自从西楚霸王项羽死后,那野心勃勃的匈奴大单于冒顿打着为结义兄弟报仇的旗号,撕下和平的面纱,向庞大的大汉帝国发出挑战,边境线上袭扰不断。
幸而留侯张良有先见之明,劝说刘邦封藩韩王信雁门太原两郡,在此繁衍人丁,修缮长城,积极整兵备战。自韩王信迁都马邑,那雁门一带防御加强,冒顿虽有南下中原之心,一直未有得逞。
“全民皆兵。”边塞因其地理位置,中原文明受到匈奴文明的撞击,民风格外彪悍。走在那马邑城街头,十个男儿就有九个带刀配剑。
那韩王信“全名皆兵”的政策也是无奈之举。楚汉之争过后,男丁锐减,经过一年的休养生息压根就增添不了多少人口。迄今为止,那韩军也只拉扯出五万正规部队,骑兵只有五千。凭那五万军马,绝对挡不住能骑善射的匈奴铁骑一击。能依仗的只有城郭与关隘之险。

马邑城的一座茶馆内,人声鼎沸,原来有一说书人在讲评书。
在后世那评书已经沦为没落文化,对评书感兴趣的人已经很少。而在古时娱乐活动实在少得可怜,能够称为娱乐的只有两件事——看戏,听评书。
说评书能否吸引听众还要看他说书的功底,有的人说评书门可罗燕,有的人却能场场爆满。今日这茶馆座无虚席,那说书者正是其中的佼佼者。
说书人乃一中年汉子姓蒋名全,本是汉军一普通士卒,却在战争中瘸了一条腿,只好回到家乡,仗着练得的说书本事,也能赚个盆满钵满。
此刻他讲的一回,便是那楚汉之争的最后一幕:《乌江自刎》。
“且说那西楚霸王项羽与那二十六骑逃至乌江岸边,只见江面白茫茫一片,岸边却无一艘船只。项羽仰天长叹一声:‘莫非天要亡吾乎?’话音刚落,就见江面上驶来一艘小船。一位老丈须发皆白,摇着桨缓缓而来。列位听客,那老丈是谁?原来是乌江亭长鲍伯也。那乌江地面原是楚国属地,鲍伯数日前就获知讯息,楚汉两军近日要在九里山会战,就独自一人划着一条小舟到江北岸观望相候,今早正好赶上霸王突围逃到这里。那鲍伯见了霸王,连忙摇舟近岸要霸王上船,并言道:‘江东虽小,然地广千里。大王素有威名,虽铩羽而归然登高一呼必可得数十万众,亦足为王也,愿大王急渡草民为大王操舟……’”
蒋全说得是抑扬顿挫,听者是津津有味,独有在那后座的韩淮楚哑然失笑,“那鲍伯如何知道楚汉两军近日要在九里山会战?江东通共只有七八十万人且十室九空,项羽纵能渡过江东,如何能像他所说聚起数十万众?”
遍寻项追不着的韩淮楚这几日就逗留在马邑城,每日听那蒋全说楚汉之争的故事。
那楚汉之争他便是猪脚之一,为何还要听这些故事?一来是那蒋全说得精彩,二来也是闲来无事,听听缅怀一下战火硝烟的过去。
蒋全也真是会说,竟将他布下的十面埋伏阵改成了十支伏兵。那十支伏兵领军的将军还有名有姓,都是诸侯大王与军中大将。韩淮楚却知道他纯粹是瞎编。
蒋全也是那战争中的过来人,真正的十面埋伏阵应该清楚,为何还要瞎编?对此韩淮楚能够理解。不靠瞎编,如何能吸引听众?
那故事也不全是瞎编。要是编得面目全非,只怕那听众手中的水果茶杯早就飞到蒋全的头上了。三分真,七分假,外加一点煽情,蒋全编故事的火候拿捏得恰到好处。那《霸王别姬》一回,竟说得韩淮楚潸然泪下。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今日听到蒋全说得这一回《乌江自刎》,韩淮楚竟然迷惑起来,“到底有没有一个乌江亭长,在那乌江摇舟等候项羽?”
据参与过追杀项羽的士卒说道,追上项羽之时,曾经看见一条小船从岸边离去。而那项羽最心爱的宝马——乌骓马也不在他身边。项羽作战是人不离马马不离人,最后死时没有看见那匹马,岂不是咄咄怪事?
只听那蒋全又在讲项羽如何神勇无敌,在岸边杀死追兵数百人只如草芥。又说那项羽看见吕马童,割下头颅交给故人,听得听众一片嗟叹,随即是雷鸣般的掌声。
就有一听众问道:“那项羽一死,他那本《霸王神功》岂非失传?”
蒋全望了那听众一眼,品了一口茶,慢悠悠说道:“当然不会。项羽自知会兵败,垓下一战之前将那《霸王神功》交给部将李述。不料那李述被燕军所擒,那秘笈就落到燕王藏荼手中。藏荼得此秘笈大喜,说寡人若练成霸王神功,何惧汉军?于是扯旗造反。当今圣上遂亲领大军伐燕,藏荼兵败身死。据说其子藏擒龙携了那本《霸王神功》逃亡,不知所踪。
也是匈奴消息闭塞,那藏荼造反的事韩淮楚回到马邑方才听说,却不知内中还有这等故事。
刘邦灭掉藏荼之后,将燕地封给了自己最放心的小弟卢倌。
在他想来,那同年同月同日生,一小玩到大的卢倌绝不会造反。
就在这一年之内,那藏荼成为第一个倒在刘邦枪口下的异姓诸侯王。接着倒霉的就是那一心造反的楚王韩信,已经被贬为淮阴侯,软禁在长安淮阴侯府中。韩淮楚只听说与那韩信窝赃钦犯钟离昧有关,而那读过的历史书中,对这一段述说不甚清楚。而蒋全下一回就要说这故事。
惊堂木一拍,茶馆内一片静谧。蒋全吊起嗓门说道:“列位安静,蒋某将对听客说一回《伪游梦泽》。
“且说那开国功臣韩信被当今圣上削去兵权徙往楚地。圣上却接到韩信图谋造反的密报。那密报中讲的两条,一条是韩信沽名钓誉,一条是他阴蓄甲兵,收留楚军逃亡之士。
“大家知道,那韩信虽是韩国贵族之后,却家道中落,连吃饭都吃不上,曾今乞食于南昌亭长。南昌亭长那位夫人李氏一位出名的母老虎,那韩信吃一餐两餐还可以,天天这么白吃白喝哪里受得了?于是叫亭长这一日先吃了,早早撤去碗碟。韩信也是明白人,一见便知道李氏夫人不喜,于是再不上南昌亭长家门。
“大家也知道,韩信曾受过胯下之辱。那侮辱韩信的,是淮阴城内一泼皮,名叫牛大赖。
按说那南昌亭长对韩信有馈饭之恩,而那牛大赖对韩信有胯下之辱。世人说有恩的报恩,有仇的报仇。这一次韩信封为楚王,回到家乡,以千金答谢漂母的一饭之恩,也该厚礼答谢南昌亭长,然后把那泼皮抓起来,狠狠打他一顿出气吧?”蒋全说到这里,故意一顿。
“对啊,正该如此!”听众和道。
“胯下之辱终究是韩信一生的污点,作秀洗刷那污点才是那小子心中所想。”韩淮楚心里说道。
“果然那蒋全摇头说道:“不然!韩信回到淮阴,就将那南昌亭长与那泼皮一起召来。南昌亭长心想漂母一饭得韩信千金相谢,而自家不知被他蹭过多少顿饭,那谢礼应该不菲,于是沾沾自喜。而那牛大赖曾经侮辱过韩信,现在吓得直打哆嗦,连忙跪下求饶。
“谁知那韩信亲自下座而来扶起牛大赖,不仅没有鞭笞他,反而封他为中尉,派他去看守城门。牛大赖自然是意外惊喜。而那南昌亭长,只给他一百铜钱。想那南昌亭长,也是秦朝官吏人家,虽然不是显贵人家,家境尚是可以。而韩信身为大国大王,只给他一百铜钱,对他如侮辱一般。本不想受那一百铜钱,奈何是大王之赐,只得忍气吞声地谢了。
“就有人问起韩信为何如此?韩信笑道:‘其人壮士也。若非牛大赖对寡人有胯下之辱,寡人奋发图强,何以有今天?而那南昌亭长听信妇人之言,作善事不能善终,不配以厚礼相谢。一百铜钱,只当还他当年饭钱也。’众人闻言,皆称韩信恩怨分明。”
“列位听客,那泼皮因祸得福,封为淮阴城城门守官,每日出出进进,也不知多少人见到那牛大赖,都说楚王有容乃大,不念旧恶,为一代贤王。
“韩信沽名钓誉也就罢了,还不会犯天子之忌。哪里知道韩信这贤王并不贤,而是怀有异志。
“听客知道,我大汉藩王,若非天子特许,蓄兵不得超过三万。韩信初为楚王,并未带兵而去,身边只有卫士三百。而他做楚王以来,借口维持治安,大肆招兵买马。虽明里报朝廷士卒人数只有三万,朝廷却已查明楚军在六万以上……”
话说到此,就听茶馆内一片叫嚷:“天下已定,那韩信招这多兵马作甚?”莫非他嫉恨圣上削其兵权,图谋不轨?”“韩信用兵如神,以三万兵马平定赵国。如今有六万兵马,那可不得了!”“楚军军马超制,圣上作何对策?”
古时那说书是个互动的过程,那蒋全要的就是这种热闹的效果。
只听蒋全轻轻一笑,继续说道:“圣上体念曾削夺韩信兵权,想他招兵也是为守卫藩国,也就不准备过问此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
“要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刘邦有何必派人秘密去查探?”韩淮楚心中窃笑。
蒋全接着说道:“韩信军中多有齐军旧属,圣上也能容了。而另一件事圣上却不能容忍,就是他暗地收留楚军亡将。最让圣上不满的,就是那西楚右将军钟离昧居然藏在楚王宫中!大家知道,圣上在河北之时曾被钟离昧追杀甚窘,对钟离昧一直忌恨在心。阴陵一战,钟离昧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圣上悬赏千金求钟离昧下落。而韩信竟敢收留钟离昧,视我大汉律法为何物?”
那蒋全说到这里,就有听众站起高声议论:“或是韩信与钟离昧是同门师兄弟。钟离昧被朝廷缉拿无路可走来投靠师弟,韩信虽明知不对,不忍弃师兄于不顾,他也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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