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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信-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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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淮楚拉起张良,说道:“良弟,你弟弟未尽的事业,还须你来完成。还须节哀顺变。”
张良依依不舍地望了荆力一眼,一把抱住韩淮楚,掩面痛哭,良久不已。
于是众义军豪杰退出博浪沙,返回万载谷。

管中邪在一驾龙辇旁找到昏睡的赵高,待义军撤退后,便叩额唤醒了自己强收的徒弟。
赵高睁开眼,只见满地均是秦军兵将,都在昏睡之中,而义军却一个也不见,不由错愕。
管中邪冷笑道:“徒儿,那暴君羸政,为师已干掉了。赶紧起草假遗诏,让你的学生胡亥坐上帝位。”
赵高一闻始皇已被管中邪杀死,不由大惊失色。待听到管中邪要他假诏扶自己的学生胡亥继位,却是不敢。
原来众臣皆知,始皇虽然将太子扶苏派往长城监军,但偏爱的还是这位皇长子,迟早是要召回扶苏,传位于他的。要赵高违背众议,假立诏书,他哪里敢做这等诛族之事?
管中邪看着赵高一副畏畏缩缩的样子,不由喝道:“你既入我魔门,就该有点魔门的样子,怎可瞻前顾后,遇事退缩?此时已是非常时刻,你速立遗诏。快将始皇的玉玺取来,在上面盖上一盖便成了。等众人醒来,你就没机会了。有为师助你,不用担心。”
赵高闻言,便壮了胆,着手起草遗诏。他本是修史干吏出身,一帛诏书写得极为工整华丽,很快便搞定了。又在掌玺的宦吏处取来玉玺,在假立的诏书上盖了一个大印。
诏书立毕,赵高又犹豫道:“师傅,此事须得和丞相李斯商量一下,方才妥当。”
管中邪点头道:“李斯为百官之首,此事是须与他商量。我料此人不愿扶苏继位,你可诱之以利,让他同意。如若不然,老夫出手,一掌了结了他的性命便是。”
话毕,一纵身,飘然引退。
于是赵高唤醒丞相李斯,便发生了史上赵高李斯二人合谋,假诏扶立公子胡亥之事。
这也靠赵高一张利嘴,方能说动李斯。赵高云:若扶苏掌权,蒙恬和本土派领袖必受重用,他们都强烈反对李斯的中央集权方略,到时李斯定会权位尽失,说不定会步商鞅后尘而性命不保。
李斯便被触动心底要害,上了赵高,管中邪这条贼船,欲依仗那张盖了玉玺大印的假遗诏,拥立始皇少子胡亥登基。
老谋深算的李斯却不知中了管中邪要颠覆秦朝基业的奸计。他只为保得现有的权利地位,却最终带来杀生之祸。此是后话,暂且不表。
他们逐一唤醒秦军众将士,文武百官,宣告始皇驾薨,只说始皇暴病身亡。又展示遗诏与众人。
众人见了遗诏,又有李斯作主,便跪拜胡亥,山呼万岁。
赵高李斯犹担心北据长城的太子扶苏和蒙恬军团,遂密不发丧,赶回咸阳。同时派出武成候王离,带了亲信禁卫军团,伪造始皇的敕令,直扑蒙恬军营。
这批禁卫军团以突击方式,收缴了蒙恬的军权,将军权交给王离接掌。又用伪造敕令与始皇佩剑,赐死扶苏和蒙恬。
扶苏性本秉直,见有始皇佩剑为证,认为大势已去,苟延生命反自取其辱,遂自杀。
蒙恬则欲亲见始皇,王离恐逼他太急,引起北方军团哗变,便将他囚禁狱中。
事后胡亥在咸阳登基,是为秦二世。胡亥本念蒙恬军功,欲释放蒙恬。赵高恫吓胡亥云:蒙恬若放出,必为扶苏报仇。胡亥遂下诏书,赐鸠酒一盅于蒙恬。
蒙恬接诏,喟然长叹:“我何罪于天,无过而死乎?”一代名将便仰药而亡。
蒙恬文武全才,一度攻灭齐国,大破匈奴,修筑长城,可谓战功卓著。又创出毛笔,传为后世使用。至今电脑城中,便有手写板以蒙恬命名,是为纪念他创笔之事。

第三十八章 黥首服役
咸阳城内,国尉府中,尉僚正生着闷气。
今天到了皇宫,谒见新皇秦二世胡亥,却遇到皇帝的师傅赵高在宫中。
那赵高不待胡亥发言,就劈头劈脑地责备了自己一顿。
原因是因为始皇赢政之死。
赵高和李斯,一个帝师,一个丞相,异口同声地说先皇是死于暴病。而尉僚手下的隐武军团,不止一个高手看出,那始皇是死于内功掌力。
其实要想查明他的死因很简单,只须剖开尸体,验明伤势,看看心脉是不是被震断就可。但始皇乃九五之尊,又岂能容人任意作贱他的身体?
不仅不能作贱,而且要隆重安葬,下于皇陵之中。听说秦二世胡亥这方面倒是极尽孝道,光殉葬的宫女嫔妃就有二百多人。
始皇身前日理万机,死后该在阴间享享福了,献上美女一群,略表皇儿孝心。
那日尉僚也是直性,只插了一句嘴,说先皇死得蹊跷,便遭来丞相李斯的斥责。当时也没敢说第二句话。
今日,在皇宫中,又被赵高训斥了一顿。
他终于回过味来,原来赵高并不是怪自己护驾不力,而是怪自己多嘴,没有证据胡乱猜测。
天知道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众人都被据说是世外高人赤松子的徒弟一阵笛音摄迷心智,没有一个人目击始皇到底是怎么死的。清醒过来,始皇已驾薨。
他不由对那臭小子,自称是妙虚宫宫主的英布大生闷气。
本来看他武功高强,安排他做始皇的贴身护卫,就是为了防止有人行刺。但这小子竟然不知去向。依拐魔他们的说法,这小子定是保护始皇不利,畏罪逃跑了。这也难怪,护驾不力,那随身的侍卫统统会被拖去皇陵殉葬,谁还这么傻冒留在场中等着送死。
唯一感到欣慰的是,胡亥、李斯、赵高等人并没用追究自己这护驾总负责人的责任,依然让自己在国尉这位置上坐着,掌管隐武军团。
就在他大生闷气之时,门卫来报:御前都统领,妙虚宫宫主英布求见。
尉僚霍地立起身来,心想我正要找你,你这小子居然还敢找上门来,唤道:“让他进来!”
瘦小的英布走进府中,脸上笑嘻嘻,好似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尉僚喝道:“英布,你可知罪?”英布一脸茫然的样子,说道:“我有什么罪呀?”
尉僚一拍桌案,怒道:“你身为始皇的贴身护卫,却让始皇被人杀害,还敢说无罪?”英布小眼睛一瞪,“谁说始皇是被人杀害的,我看见榜文上明明写的是暴病驾薨,这才回来的。”
尉僚冷笑道:“榜文不过是愚弄那些天知之徒罢了。咱们隐武军团的弟兄,招子都是雪亮的,可骗不过咱们。那始皇是被人一掌拍在后心,心脉震断而死的。”
英布原来也不知道始皇的真正死因。他被姬风的一管长笛神威赫住,当时只顾着保命,便弃羸政而去。
待到过了两日,英布一打听,那始皇东巡大军正返回咸阳。他心中一乐:原来姬风没把那皇帝杀死。
对他来说,似乎一切都像从前一样,天还是那么蓝,风还是那么清,俺还是可以回去当俺的御前都统领了。
于是英布回到咸阳城,再看街头,已张贴出始皇驾薨,胡亥继位的榜文。
英布看那榜文上写着始皇乃是暴病而亡,心想皇帝的死和俺没关系。遂寻到国尉府向尉僚报到。
谁知尉僚一口咬定始皇是被人掌击而死,要来追究自己责任,要是这样,自己岂不是罪不可赦?
项少龙叫他小滑头,也不是白叫的。英布怔了一怔,随即便想出对辞:“你们说始皇被人杀害,可有证据?”
一句话便说得尉僚哑口无言。要有证据,他早就在博浪沙胡亥继位之前,当众提出了。尉僚只得道:“暂时没有。”英布一闻,底气更壮:“没有证据,怎说我护驾不力?”尉僚道:“咱们弟兄都是练武之人,从那尸首的迹象看得出始皇并非死于暴病,而是被人杀害。”
他这话说得有气无力,好象自己都不相信自己所言了。
英布见尉僚声音低了下去,声音便变得更大,理直气壮道:“咱们大秦国讲究以法制国,万事都要讲个证据。你既然已看出始皇的死因,为何不在博浪沙提出来。若始皇真是被人杀害的,我英布护驾不力,你这国尉是护驾总负责的,怎么没人追究你的责任?”
尉僚无言以对,又不想就此放过英布。只好把他暂时收监,待禀告皇上再行定罪。
他又不知如何上疏禀奏英布之事,只好闪烁其词奏道:御前都统领英布撤离职守,和东巡队伍脱离,不知去向。近日归来,还请圣上定罪。
收回的批示上写着:英布撤离职守,当免去御前都统领之职,黥首发往骊山陵服役。
于是英布脸上烙了一个印记,被发往骊山陵,修筑皇陵,暂且不提。

万载谷中,中央场地上,挖起了个大坑。
一帮死难的义军尸首,排作一排,堆放在一起,用草席裹了,准备统一下葬。
墨家主张节葬,反对厚葬久丧,主张薄葬短丧。那战死的豪杰,便大部分要在谷中就地安葬了。
山风呼呼地刮起,好似在为死掉的豪杰呜咽,落叶纷纷飞舞,好似在为反秦的烈士送行。
各路英雄聚集在坑旁,默默地看着亲友们的入土。
张良这几日早已哭干泪水,眼眶已经深陷下去,脸庞逾显清减,在寒风中望去更加茕弱。
义弟荆力,将和自己永别。过了今日,就再也见不到荆力那壮硕的身影,亲切的笑容。
荆力对她的心意,她早已了然,只是心中仍牵挂着韩信,无法接受他的痴情。
在博浪沙刺秦时,荆力遭受隐武军团十余名高手的围攻。为了护她这个姐姐,奋不顾身力战身亡,想起来是无比的感动。而荆力最后说的话,竟是要成全她和她的信郎。
她非常后悔将荆力从仓海君身边带来中原。若非她,荆力还是一个无忧无虑,天真无邪的少年“阿力”。如今那荆力因为她而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为报杀父之仇,义无反顾地行刺秦始皇,终于命丧黄泉。
张良俯在荆力的尸身旁,抚摸着荆力的面颊,久久不肯放手。
钜子莫庄,悄悄地来到张良身旁,拍了拍张良的肩膀,说道:“可惜!可惜!”
张良回过头来,莫庄惋惜地说道:“你义弟天生神力,只可惜当初未能听老夫之言,修炼霸王神功。如果早修炼霸王神功,那隐武军团十几个人,怎会是令弟的对手。”
张良愕然道:“霸王神功真那么厉害么?”莫庄以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当然!传说《霸王神功》秘笈乃是春秋时最后一位霸王越王勾践留下。那勾践就仗着练了霸王神功,神勇无敌,成就了越国的霸业。”
张良曾听荆力云,不肯练霸王神功是为了自己,一直不知何故。今番听莫庄又提起这事,遂问:“既然霸王神功天下无敌,为何我那义弟不肯练?”
莫庄道:“据说练那霸王神功之人,不可亲近女色。令弟血气方刚,想来是不肯为了武学上的成就而放弃儿女之欢。老夫对他讲了练霸王神功的弊端,他就一口回绝了。”
张良闻言,脸色绯红,人似呆了。
原来荆力不肯练那别人梦寐以求的霸王神功,只是一门痴心为了娶自己这个姐姐!
“阿力,你太傻了!姐姐不能接受你的痴情,也不堪你用情若深。若有来世,姐姐一定要报答你的深情。”张良默默祷诵,心酸不已。
  
一匹浑身如锻的乌黑宝马缓缓走来,马辔上置放了一口六尺长的大弓,与一柄一丈六尺长的长戟。
项羽兄妹,默默地跟行在马后。项羽一脸衰败,断臂处缠了厚厚几重布条,显得心事重重。
项梁从人群中望见他俩,上前问道:“羽儿,追儿,你们这是要去哪?”项追苦笑道:“还能去哪?我哥手臂断了,咱俩给大家帮不上什么忙,只好回家去了。”
莫庄诸人闻言,相继围了上来。
莫庄劝道:“项公子,何如多呆几日,等你伤愈了再走。”项羽神情复杂地看了一眼满脸关切的虞芷雅,语音苦涩:“多呆几日,少呆几日,有何区别?早去早好,累大家照料我,看着徒然心烦。”
虞芷雅被他那复杂的眼神一望,心中也极不好受。
项羽离开大漠,明说是要来做一番大事,成为一个英雄。但虞芷雅心中明白,还是为了自己说的那句话。
为了达到虞芷雅心中夫婿的标准,项羽不惜踏遍万水千山,跟随自己来到万载谷。他虽然一直默默无语,再未痴缠自己,但虞芷雅从他每每投来的炽热眼光中,早体会到项羽心中的痴情。
而自己的芳心,此时已悄悄地闯进了另一个人的身影,那就是义军统帅韩信。

第三十九章 目生重瞳
韩信文才武略,风姿俊雅,年纪轻轻就能统率群雄。尤其他那龙武坡一役,更显出韩信的不可抗拒的魅力。
若他能铲取暴秦,伸天下之大利,嫁于此君,今生无憾。
只可怜项羽壮志未遂,便断了手臂,成了废人一个。
项羽的父亲项少龙,对自己墨家来说可说是有极大的恩典。将本派苦寻多年的墨子令,很爽快地还给了自己,还似乎对自己特别厚爱,提点自己练得了墨氏剑法补遗三招。
如今他的公子变作这副模样,虞芷雅虽对项羽无意,却仍感到非常难过。
对项羽那逼射过来的古怪眼神,虞芷雅不敢直视,粉颈低垂了下去。
张良对这位昔日大破东胡的“战友”也十分负疚。那日若非是项羽为救自己,怎会遇到蒙毅被斩了手臂?不由难过道:“都是子房连累了项公子。”
项羽豪笑一声:“只怪项羽本事不济,和先生无关。”
说话间那乌骓宝马忽然身一倾,那重达一百五十斤的阴山神弓滑落在地。
项羽用左手一抄,竟尔抬它不起。
有义军豪杰便上前帮他抬起,置于马背。
项羽想到当日自己单手抄起阴山神弓,拉满了箭射头雁的往事,不由心中一阵酸楚。左手一挥,将阴山神弓又推落在马下,用足一踏,仰天长啸一声道:“阴山神弓,我既不能拉开,留之何用!”
一佝偻的老者走到项羽马前,俯身将弓拾了起来。那弓重达一百五十斤,老者拿在手中细细地把玩,似乎举重若轻,一点也不吃力。
这老者正是钜子莫庄。
莫庄一边赏玩阴山神弓,一边赞道:“好弓,项公子想不想重新拉起这弓?”
项羽诧道:“项某只一条手臂,如何能拉起弓?钜子说笑了。”
莫庄淡淡一笑:“项公子,张良盟主,请跟老朽到敝居一叙。”
项羽和张良不知莫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便满腹狐疑地跟着莫庄去了他所居的棚屋。
众人也十分奇怪,那钜子莫庄,怎会说项羽能重新拉起阴山神弓?

过了好一阵子,便只看见张良一人走了出来,有两名墨家弟子,将荆力的尸首抬起,向莫庄的棚屋走去。
众人便询问张良,莫庄对他说了什么?张良道:“钜子欲亲施刀圭,用我义弟的手臂,为项公子接续断臂。”
众人大奇:这断了的手臂,还能接上?这莫庄的医术,是否太过神奇?
想那断了的手臂,筋络俱断,纵能强行接上,又有何用?便有人询问张良。
张良淡淡回答道:“钜子欲传项公子霸王神功,用神功的威力,强行打通他的经脉。”又有人问,为何莫庄单单挑选荆力的手臂为项羽接续?张良答道:“我义弟生前天生神力,只有用他的手臂,方可修炼霸王神功。”
韩淮楚闻言,脑中念头电转:是了!西楚霸王怎能断臂?若只一条手臂,怎配做得拔山举鼎的西楚霸王?
那项羽武功虽然不错,却也只是相对而言。韩淮楚觉得他远没达到睥睨群雄的地步。他心中一直在想,凭自己修炼先天真炁的实力,是否与项羽有得一比。
此时终于知道,项羽之所以能武功盖世,原来是他练了霸王神功所致。
他随即心中闪过一念:项羽如断臂续好,如变成了盖世英雄,那么史书上说的他和虞姬的夙世姻缘便是真的,自己倾慕的旷世佳人虞芷雅,便极有可能是霸王别姬故事里的虞姬了。自己和虞芷雅结为连理的希望,便化为了泡影。
他不禁摇头苦笑,喃喃自语:“这该来的,总归要来。韩淮楚,是否你与你心中的伊人终归无缘?”
韩淮楚情不自禁,抬眼向虞芷雅望去。只见虞芷雅一双妙目,也在凝睇着他。含情脉脉,柔情千种,令人心神一荡。

那为项羽接续断臂的手术不是一会就能完的,须得半个时日。于是众人便去将死难的义军尸体掩埋了。
大战之后,始皇羸政已被杀,刺秦的目的已达到,便有各帮各派相继告辞。
陈平的岳父张负,也无家可归。几番大战下来,手中三百家兵折损过半。(他的家兵武功较弱,不比江湖中人,伤亡很多。)干脆心一横,入了三晋盟,跟随了三晋盟副盟主张良。
飞燕门的项梁,等着项羽续臂的结果,仍留在谷中。纵横门的一干师兄弟,也无处可去,暂时滞留谷中。
到了晚间,便有墨家弟子将荆力尸首抬了出来。只见他的尸身上右臂已被切了去。墨家弟子云:项羽手臂已经续好,正在练那霸王神功,打通经脉。
张良含泪默道:“义弟,姐姐要将你的这条手臂留下,给项公子去铲取暴秦,你可会怪罪姐姐?”
韩淮楚便和她将荆力埋葬在大坑之中。次日,张良便率领张负及其家兵离开了万载谷。

这日,韩淮楚心事忡忡,来到钜子莫庄的棚屋前。只见英姿飒爽的项追,正蹲在屋前,用布擦拭项羽的阴山神弓。
韩淮楚道了声好,问道:“项大小姐,你在干甚么?”项追道:“我在替我的羽哥哥护法呢。羽哥哥正在里屋练功疗伤,我闲着没事把他的神弓擦一下,好让他伤好之后试箭。”
韩淮楚“哦”了一声,又问:“钜子在吗?”项追道:“在。”
屋内传出一声,“是韩少侠么?快请进来。”韩淮楚迈进屋里,却见莫庄正在诵读一卷书简。
莫庄放下手中的简,问道:“韩少侠今日来此何事?”
韩淮楚道:“晚辈今日来此,是想向钜子打听一人。”莫庄眉毛一挑,问道:“少侠欲问何人?”
韩淮楚道:“前辈在武林德高望重,见闻广博,可听说过从前武林有个叫项少龙的高人么?”
莫庄闻言,眼中异光一闪即没,问道:“韩少侠从何而知此人?”韩淮楚道:“晚辈曾听人提起,说此人曾是那暴君羸政的师傅,一度曾叱咤风云,助羸政登上帝位,铲除了奸相吕不韦。后来不知何故,在武林中销声匿迹。晚辈对他心生景仰,想去拜见这位高人。不知前辈可知晓他的行踪?”
莫庄心想:那项少龙的一双儿女,一个正在里屋修炼霸王神功,一个正在外间护法,你却不识?心忖徒弟虞芷雅曾答允过项氏兄妹,不会泄露项大侠的行踪,遂道:“老夫不知。”
韩淮楚满脸失望,告辞莫庄,退出屋来。
却见项追停了手中擦弓的活,正向自己望了过来。
那项追在屋外听到韩淮楚提及她爹,便心生警惕,一直在暗暗聆听。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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