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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信-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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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嘉便假托陈胜的旗号,收纳大众,攻城略地,势力不断壮大,近来打下了东海郡治所郯城,自号为大司马。
陈胜抱着最后的希望,派出侄子武平君陈畔飞马出使郯城,急召秦嘉派兵勤王。
殊知武平君到了郯城,不但没有召来得陈胜之助良多的秦嘉,反而被秦嘉一刀杀了。理由是武平君与秦通敌,令就地处决,以正国法!
陈胜得报,大骂不绝,却又无可奈何。
正在他绝望之时,一支人马出现在城外,却是墨家钜子莫庄亲领徒众来助战守城。

自从平南将军邓宗被陈胜逼死,邓宗一部军心大乱,众将军心寒陈胜手段毒辣,纷纷率部独立而去。十余万大军,所剩不到一半。独有葛婴旧将吕臣,仍在镇守汝南。
万载谷的墨家子弟,大多随虞子期去了九江,原指望能助陈胜推翻暴秦,重复墨家战国时盛景。葛婴,邓宗一死,张楚军又节节败退,墨家子弟士气低落,虞子期便回到了万载谷。
莫庄见虞子期归来,讶道:“为师派你去帮助陈胜,你怎回来了?”虞子期禀道:“那陈胜兵败如山,众叛亲离,张楚已不可为,故弟子领了弟兄们回来。”
莫庄闻言勃然大怒:“吾墨家既助陈王,岂可背信弃义?若弃陈王于危难之时,何颜立足于天下?”
虞子期咧嚅了一下嘴唇,辩道:“我等若不走,无异于送死。”莫庄长笑道:“昔日前代钜子孟胜,只为承诺为阳城君守护封地,亲领弟子一百八十名殉道自杀。为取信于天下,吾辈宜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此言一出,万载谷众群情大哗。想不到莫庄要学那迂腐的孟胜,为穷途末路的陈胜殉葬,不惜牺牲自己与弟子的生命。
那墨家提倡言论自由,也不搞一言堂,有不同意见任何人都可提。便有人驳斥道:“孟胜之为,殊不可取。正是他此举,导致我墨家信仰分裂,一分为三势衰至今。今好不容易我墨家合而为一,钜子不可重蹈覆辙,陷我墨家于覆巢之境。”
莫庄慨然道:“秦廷已罢黜百家,不铲取暴政,我墨家早晚无立足之地。吾意已决,当亲赴陈城,与陈王共存亡。诸位若有异意,可留在此间,不必随老夫同往。”
墨者两千余众,遂一分为二。有那心怀异意或是贪生怕死的,便留在万载谷,另有一半人,愿随莫庄共赴死难,虞子期兄妹也在其中。

莫庄率一千徒众,来到陈城。这一千人,对于章邯王离的四十万大军来说,无异于杯水车薪,陈胜也没在意。只是莫庄钜子身份地位崇高,他不得不接待一番,遂于宫中摆宴为莫庄洗尘。
席间有文武大臣作陪,异禽珍馐罗列其上,笙歌燕舞添兴其下,众人却提不起精神。想到秦军不日将至,城破之时,再无机会似这般享乐,众人均意兴阑珊。
陈胜把酒长叹:“想寡人占据陈,蕲,分兵略定四方,战车数千乘,兵力数十万,应者云集。右将军周文攻破函谷,只差一步便可直捣咸阳,怎料今日竟沦落如此!”
席上众人闻言,均现戚容。
上柱国蔡畅立身而起,说道:“我王何必灰心?现我张楚还有九江之地,吕臣将军正镇守汝南,可重振旗鼓,卷土重来。”陈胜摇头苦笑:“秦军势大,恐怕这九江之地,也早晚不保。”
便有一人站起,恃着酒兴,擂胸长叹,神情颇为狂放:“我王错不该斩了葛婴,逼死邓宗,杀了假王,冷了众将军的心,致有今日亡国之虞。”
说话之人,原来是尚书孔鲋。
这孔鲋本蕲东人士,系孔夫子八世玄孙,文采绝妙,善论古今。陈胜起事后,闻得贤名,请出相助,曾任博士。
一言既出,席下无不色变。孔鲋之言,虽道出众人心声,但谁敢在陈胜面前提起半字?
果然,陈胜那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厉喝一声:“把这胡言乱语,诽谤寡人的狂徒,拖下去斩了!”
便有金瓜武士,将孔鲋拖起,拽往宫外。孔鲋高声叫骂:“昏君,你心胸狭隘,不能容人,如何不众叛亲离?今日吾死,他日你必布我后尘。”
陈胜闻言更怒,喝道:“把这厮金瓜击死,拉到后花园喂狗!”
只听孔鲋一路骂声不绝,被拖出宫外,随即闻到一声惨呼。
一场好端端的酒宴变得如此这般,众人噤若寒蝉,不敢再发一声。
 “这陈胜原来也是一个暴君,我墨家欲伸大利于天下,岂能寄托此人?老夫尽遣弟子为其助战,看来错了。”莫庄见状,连连摇头,后悔不迭。
被孔鲋一顿斥骂,陈胜也没了兴致,遂问:“秦军大兵压境,不知何位卿家能为寡人分忧?”连问两声,却无人响应。
陈胜环顾众臣,扼腕叹道:“诸位平日受尽荣华富贵,想不到今日竟无人可用!”
言方毕,上柱国蔡畅朗声道:“老臣愿提一旅之师,战那章邯!”
陈胜讶道:“蔡爱卿乃一介文人,如何能领兵作战?”蔡畅长笑道:“老臣深受吾王厚恩,自当尽心报效,惟死而已。”陈胜嗟叹道:“若我朝中大将,人人都似爱卿这般,寡人何致于落到这步田地。”
席间众人,均现出惭色。
莫庄起身道:“老夫愿率弟子,为房君助阵!”陈胜点头道:“钜子高义,寡人铭记于心。”
于是陈胜便以上柱国为帅,次日校场点兵,尽领陈城军马,往东迎战章邯王离大军。
陈胜直将蔡畅送至城外十里。那陈城只有四万兵马,想到昔日兵将云集的胜景,陈胜好不伤感。那蔡畅迟暮之年,却要领兵去对付秦国的四十万大军,不知还能不能生还。陈胜拉着蔡畅的手,不由潸然泪下。
蔡畅拜别道:“老臣此去,若能得胜,我王之困自能解去。若老臣战败,陈城必破,吾王可去往汝南重整兵马。只要吾王在,我张楚便有卷土重来之日。”
一旁走来莫庄与众墨家弟子,也来与陈胜告别。
陈胜望着虞芷雅那绰态殊色,不由黯然出神。问道:“虞姑娘为寡人教棋,为何不告而别?”
虞芷雅淡淡道:“大王政务繁忙,岂可耽于弈棋小事。”
陈胜又小心奕奕问道:“不知虞姑娘与寡人的约定,姑娘还曾记得?”虞芷雅羞红脸道:“如今大王暴秦未除,大业未成,何谈此事?”
陈胜好不失望。这直捣咸阳登上帝位的希望化为乌有,自己还不知能否活在这世上,看来这旷世美人不归自己所有了。
莫庄在一旁奇道:“芷雅,你与陈王有何约定?”
虞芷雅羞而未答,陈胜却抢先道:寡人曾与虞姑娘约定,若能攻下咸阳,虞姑娘便愿作寡人妃子。“
莫庄“哦”道:“还有这事,老夫怎不知道。芷雅,你真对陈王说过此话么?”
虞芷雅正色道:“芷雅曾许过愿心,我的未来夫君,要是个顶天立地的英雄,能伸天下之大利,除天下之大害,铲除暴秦,还天下一个太平。”
莫庄连道好,说道:“你有此心愿,果不愧老夫弟子。”
于是陈胜与众人洒泪告别。蔡畅一介文人,带领四万军马,前往陈城以东许城。
后人诗叹曰:房君才学冠汉楚,陈王求贤称管父。可怜陈蕲蒙难日,竟向阵前充士卒。

大军开到长平(今河南四华县东北)只见前方扬尘遮天,马嘶人喧,前哨来报,秦国副先锋张灵领五千骑兵到了。
蔡畅道:“可是此人行诱兵之计,夺我曹阳?”众人皆道:“正是。”蔡畅怒道:“何人与我拿下此厮,报右将军失关之辱?”钜子莫庄上前道:“待老夫会会此人。”
于是大军就险列阵。不多久,只见前方玄衣玄甲,尽是秦军轻骑。
一将当先驰出,执矛高声骂道:“何方草寇,敢挡我行军去路?”蔡畅出阵,扬鞭喝道:“亡秦残卒,死期将至,敢不下马受降?”
张灵大怒,拍马绰矛,要擒蔡畅,蔡畅拔马疾回。
张楚阵中徒步走出一人,穿着麻鞋,佝偻着腰,挡住张灵去路,正是墨家钜子莫庄。
张灵喝一声:“找死!”执矛向下便刺。
只见莫庄足尖一点,身躯腾空而起,已临张灵头顶。张灵一矛刺空,顿觉不妙。
莫庄麻鞋在张灵头上如蜻蜓点水般就这么一踏,只听“咔嚓”一声,头骨寸裂,张灵顿时七窍流血,到枉死城报到去了。
蔡畅长鞭向前一指,道声:“杀!”张楚军齐声呐喊,掩杀出去。
秦军主将被杀,无心恋战,掉头急走,被张楚军与墨侠者一路追杀,直砍了个落花流水。
蔡畅大胜收兵,引军入许城,众将皆来庆贺。蔡畅却忧道:“些须小胜何足挂齿。张灵被杀,秦军定派大军到来,到时必有一番苦战。”
话音刚落,有流星探子来报,秦军正印先锋黥面英布到了。
蔡畅一闻英布之名,陡然色变:“听说此人勇猛无敌,戏下之战连斩我国五十余员大将,上将军田臧便死在此人手中,不知何人能敌?”
莫庄捋须笑道:“此人乃江湖高人,寻常武将不是对手。待老夫看看,他究竟有何厉害。”
蔡畅先前目睹莫庄一招便击毙张灵,对他颇有信心,喜道:“钜子肯出手,这小子威风不起来了。”

第二十八章 力拼英布
却说秦将张灵被杀,其部属一路狼狈逃窜,正撞见英布领军赶到。
英布得闻张灵死讯,问道:“张将军死在何人手中?”众人答道:“是一个老者,听说是什么墨家钜子。”
英布闻言一怔,随即哈哈笑道:“原来莫庄那老头也来凑这个热闹。诸位莫慌,待吾为张将军报仇。”
英布遂与张灵败军,合兵一处,来到许城城下,摆下阵势搦战。
只听一声炮响,城门大开,鱼贯驰出一队人马。
蔡畅纵马出阵,高声喝问:“来将何人?”
英布骑一匹大宛追风马,出阵朗声道:“来者听清楚了,小爷我乃是玉树临风兼风流倜傥,迷倒千万少女、打遍天下无敌手的妙虚宫宫主,大秦正印先锋英布是也。老头你又是何人?”
蔡畅答道:“老夫蔡畅。”英布嘻嘻一笑:“糟老头,你一个文人,只会舞文弄墨,这战场可不是你来的地方。你的不行,快换莫庄前来与小爷斗斗。”
蔡畅气得脸色铁青,一掉马头,返回阵中。
莫庄神色肃然,徒步走到英布马前,问道:“英将军自称是妙虚宫宫主,不知与英奴娇英女侠是何关系?”
英布心想真是怪事,这老头也知道俺娘。遂答道:“那是俺娘。”
莫庄昂首道:“将军既是英女侠之子,见了本钜子,为何还不下马参拜?”英布纳闷道:“我为何要参拜你?”莫庄长笑一声:“将军可知你母亲是何人?”
英布糊里糊涂当了这个妙虚宫宫主,拜了英奴娇做娘,却并不知道英奴娇的来历。遂茫然道:“俺不知。”
莫庄十分诧异:这英布居然连自己母亲的师门都不知道,怪不得会敌我不分,入了贼营。待老夫点醒他,若能说动这猛将阵前倒戈,便如斩去章邯一条臂膀。
莫庄遂道:“将军可知,你母亲本是我墨家弟子?”
英布闻言一愣:原来我那娘出身墨家。这老头乃是墨家钜子,按道理俺应该参拜他,只是俺这么一拜,这仗还怎么打?俺的荣华富贵还要不要?
他小眼珠咕噜一转,哈哈笑道:“钜子说笑了,俺只知道俺娘乃是天池真人门下,怎会是你们墨家弟子?”
莫庄皱了皱眉,又道:“你纵不认你娘乃我门中弟子,天池真人乃世外高人,将军既是她的门下,怎不识天下大势,要助纣为虐?”
英布喝道:“什么助纣为虐?我乃大秦将军,奉皇命扫荡天下反贼。兀那老头,休再胡言乱语。”
莫庄摇了摇头,拔剑叹道:“将军如此冥顽不化,老夫只好领教领教将军妙虚宫神技了。”
英布道声好,从马上一跃而下,说道:“俺不占你便宜,咱们徒步较量。”
莫庄大喝一声,一提手,一道凌厉的剑光,如潮水般向英布涌去。
他这一出手,便用上了新学的墨氏剑法补遗三大杀招中的第二招“以攻代守”。为对付英布这等高手,莫庄是连压箱子的绝招都使出来了。
英布看得大奇:这老头怎也会我老爹的剑法?手中剑一挥,划出无数圆形剑茫,以一招“以守代攻”应战。
莫庄足尖一点,倒跃出三步,喝道:“你怎会我墨家剑法?”英布嘻嘻笑道:“谁说这是你墨家的剑法?这是我娘传我的。”
莫庄满腹狐疑:难道前钜子孟胜,将这剑法私下传给了英奴娇?是了,英奴娇婚前与孟胜相恋,倒有这个可能。
只是这套剑法未经许可,不可私自传授。孟胜身为钜子,当然可以将剑法授给任何人,但那已是在英奴娇成婚之后。莫庄心想,风闻中孟胜师兄妹关系暧昧不清不楚,难道是真?
他摇摇头,将身一纵,又与英布战作一团。
虞芷雅在阵中观战,心中暗生疑窦。
她随项羽兄妹去阴山拜访项少龙,讨要墨家至宝钜子令时,曾见过项布。
那时的项布,稚气未脱,身材瘦小,长得一点都不起眼,可说比较丑陋。
而项布改名英布后,经过骊山陵的一番磨练与战火的洗礼,又加上已立妻室,似乎已脱胎换骨,成熟了不少。
他练的玉鼎秒虚功,虽说不能改变其容貌,却能在不知不觉间,将英布的气质整个改变。此时的英布,头戴亮银盔,身穿鱼鳞宝甲,脸上赫然一块烙印,举手投足间流露出一股睥睨群雄的豪迈气概,端的称得上一位久经沙场,威风八面的猛将。
他那小眼弯眉,厚唇错齿,此时不但不令人觉得丑陋,反而看上去有点张扬的魅力。怎么说呢?就像有些丑星名人,一到舞台上镁光灯前,便无人觉得他丑,反而能迷倒无数fans。这战场,便是英布的舞台。
(吴家大小姐千金丽质,却甘愿以身相许,或许正是看中英布的这点魅力吧。)
虞芷雅起初也认他不出,待见英布使出墨子剑法,心中大奇:这套剑法除了自己师徒俩,便只有大侠项少龙与其子女会使,那煞星英布怎也会施展这墨家的招数?
她忽然一怔,难道这英布便是对师门有大恩的项大侠那不起眼的儿子——被项追唤作瘦猴的项布?
仔细眺望,果然有几分相似。只是时隔多日,虞芷雅对项布的相貌记忆有点模糊,不敢确认。

英布与莫庄这一接上手,只见场中剑气纵横,“铮铮铮”之声不绝于耳,二人兔起鹘落,瞬时交换了十余回合。
二人皆是当世绝顶高手,此时以性命相博,身手令人叹为观止。
他们虽施展的是同一套剑法,但运用起来,却有差异。
英布只跟项少龙学了个开头,其他均是按剑谱自己摸索,未免有点吃力,剑法的玄奥之处难以吃透,施出的招数有点不伦不类。
而莫庄经验老到,浸润墨子剑法多年,近来又得到补遗三招剑谱,一柄剑使得如火纯青,深得剑法神髓。
只见莫庄头发披洒,那佝偻的腰也挺得笔直,剑光如水银泻地,大河奔流,很快把英布逼得捉衿见肘,狼狈不堪。
义军这厢,暴出一阵掌声。众人道:“墨家钜子,名不虚传,这下英布可有苦头吃了。”蔡畅捋须微笑,心想国中战将在英布手中死伤无数,今日终于出了一口恶气。而墨家弟子,更欢欣鼓舞,频频为莫庄叫好。
莫庄身在局中,却暗暗叫苦。原来他与英布交手,顿感对手手中的剑滞重无比,似乎内力雄厚更在自己之上。他心中大奇:英布偌大年纪,哪来这么深厚的内力?
他哪知道英奴娇会不惜功力,替英布打通了任督二脉。此时的英布内力之深,纵放眼天下,也无几个人能及。
二人又斗了几个回合,几次眼看莫庄白刃加身便要得手,却被英布用雄浑的内力一扫,便如风卷残叶,那剑被荡到一边,硬是刺不到他身上。莫庄神色凝重,暗暗焦急:照这么打下去,如何能胜?
英布却越战越是轻松,渐渐将败势扳了回来,已不似一开头那么狼狈。他口中还在不停地嘀咕:“嘻嘻,原来这一招是这么使的;哈哈,看来我那招有误。”此时莫庄施展墨子剑法,竟成了英布活生生的示范教学!
莫庄渐渐不耐,蓦地里一声清啸,身躯拔地而起,长剑凌空一挥,卷出一天剑雨。身如苍鹰博兔,飞纵而下。
那一天剑雨,根根如梭,如霜打雹落,剑气砭骨,每一剑均可致人于万劫不复之地。这莫庄自创的绝招“潇湘夜雨”,竟有银河直落九天之势!
原来莫庄心忖,英布已识墨子剑法占了先机,这般打下去有败无胜,索性以自创的绝招来搏。
莫庄自创的绝招,威力绝不下与墨家祖师墨翟留下的墨子剑法。这是莫庄平生心血的结晶,还从没在人前使过,今日遇到英布这般强硬的敌手,只好拿将出来一试。
英布倏然一惊:这老头的招数怎么变了,俺怎不识?
他识得厉害,待想再用内力将来剑荡开,却因对方凌空下击,剑势太强,心中无甚把握。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英布眉头一皱,就那么屈指一弹。只听“嗡”的一声,手中剑如离弦之箭,电射而出。
只闻利啸之声直穿天籁,一条银龙追魂夺命,直指半空中的莫庄。英布情急之下,已用上了当日英奴娇力拼剑魔管中邪时发出的绝招——飞剑。
那飞剑满挟英布妙虚真炁,其势如穿云裂帛,纵是陈冰坚石,似乎也要被这一剑劈开。等不到莫庄扑下,其身躯便会被这一剑洞穿一个透明窟窿。
莫庄大惊失色,待想躲避,却因刚才尽力挥洒,弦绷得太满无法收势,又身在空中无处借力。眼睁睁看着这一剑到了胸前。
秦军与张楚军双边将士看得真切,眼见莫庄即将毙命,谁也不知这场中情势竟然突变,同时发出一阵“啊”的惊呼。
莫庄生死关头,清醒过来,左手一划,迫出一道弧形劲力,已用上了绝学“咫尺天涯”。
英布弹来的飞剑就此偏了一偏,到底其势太过强悍,只偏了一寸。
只听“咔”的一声,剑入肋骨,剑尖透背而出。莫庄身如断线纸鸢,砰然坠地。
英布长笑一声,跨前三步,举起右掌,饱运妙虚真炁,一掌拍向面如金纸,气息奄奄的莫庄。
陡闻一声清叱:“休伤我师傅!”一个曼妙的身影飞扑而来。
原来虞芷雅在旁掠阵,早瞧出这飞剑师傅抵挡不住,急忙跃进垓中救援。
但距离太远,虞芷雅这飞扑之势,似乎会慢了三分。
只见白光一闪,一条蟒鞭流云灵蛇般游至,搭到了莫庄腰际。虞芷雅玉腕一抖,将师傅重伤之躯拽了回来。
英布哪里肯舍,将身一纵,已到虞芷雅身前。
一道寒光直袭英布胸口,却是虞芷雅挥出柳叶剑。
那莫庄尚且不是英布的对手,虞芷雅这一剑哪里能伤得这人见人怕的煞星?
就在二人面对面四眼相接之时,英布愕然一呆,呼了一声:“虞姐姐!”“嗤”的一声,柳叶剑直插入英布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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