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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信-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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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莫庄尚且不是英布的对手,虞芷雅这一剑哪里能伤得这人见人怕的煞星?
就在二人面对面四眼相接之时,英布愕然一呆,呼了一声:“虞姐姐!”“嗤”的一声,柳叶剑直插入英布胸膛。
英布凭本能胸口一弹,妙虚真炁尽凝创口,如利钳一般,阻住了寒铁透体之势。

第二十九章 艳名远播
旷世美眉虞芷雅心恨英布杀伤师傅,这一剑刺得是又狠又疾。柳叶剑刺穿英布鱼鳞宝甲,直没入胸口一寸。若不是英布体内的妙虚真炁及时抵御,似乎也能将英布捅个透明窟窿。
英布哼了一声,蚕豆大的汗珠直从额头滚落。伸手一刁,已扣住虞芷雅玉腕。虞芷雅如春笋般的纤纤素手不由自主一松,那剑已不能再进分毫。
场外双边将士,看得是分外惊诧。那英布如此武功,虞芷雅的师傅尚且伤在他手中,这一剑怎会得手,将那小煞星刺伤?
待看到虞芷雅那如姑射仙子般的姿容,众人不约而同想到:难道英布摄于她的美色,竟忘了抵御?
虞芷雅听英布清清楚楚叫了一声“虞姐姐”,再不怀疑,这眼前击杀自己师傅的,便是对师门有大恩的项少龙那不起眼的儿子项布。
她心中方一后悔,旋即被满腔的仇恨替代:这人纵是项大侠的儿子,可他击伤师尊,便与我墨家结下深仇。虞芷雅那一只皓腕被英布大力扣住,只觉全身受制,难以抽动半分,一张娇靥痛苦得扭曲起来。
英布一发狠,催出妙虚真炁,便欲向虞芷雅腕间逼去,报一剑之仇。忽然叹了口气,说道:“虞姐姐,你是宝儿哥哥心爱的姑娘,我不杀你,你去吧。”
英布手一松,虞芷雅得脱,抱起师傅莫庄,面如严霜,头也不回向阵中返回。
刚行一步,只听身后“砰”的一响,原来英布终于坚持不住,重重倒在地上。
双边将士一拥而上,将英布与莫庄抢了回去。
如此结果,两军均没了兴致再战,各自鸣金收兵。
随后,交手两方军中,传言不胫而走,说那打遍张楚无数名将无敌手的黥面英布原来是个好色之徒,一见钜子女弟子的旷世容姿,便色授魂与不知抵挡,被那女弟子一剑刺伤。
这传言随即传遍中原,英布英名受损自不用说,那女弟子的艳名也广播天下。各路诸侯,天下英雄均是好奇,欲一睹钜子女弟子到底是如何美貌,让煞星英布摄迷了心窍。

入夜,墨家弟子大帐之内,十余只白烛吞吐出昏暗的烛光,在渗帘而入的阵阵寒风吹拂之下,一颤一颤,令人心头无比的沉重。
这白烛的光芒,只能照亮钜子莫庄走完人生中的最后一刻,并不能延续他的生命。莫庄身受重创,插在胸口的剑不敢拔出,已然不支正处弥留之时。
上柱国蔡畅,张楚一干大将,与莫庄十余位亲传弟子,均来到帐内为他送行。虞芷雅等墨家弟子跪在榻前,已哭成了一个个泪人。
莫庄忽然精神转旺,立起身来。众人知他是回光返照,均听他有何临终遗言。
莫庄手一挥,说道:“芷雅,你过来。”虞芷雅跪着走到莫庄身前,听他示下。
莫庄从怀内掏出一方黄铜,上面只有一个“墨”字,形似一块大方印,交予虞芷雅,神色肃穆,大喝一声:“接令!”
众人大奇:这钜子令归历代门主所有,莫庄传令给虞芷雅,分明是将钜子之位传给了这位徒弟。那虞芷雅年纪轻轻,只是莫庄最后收的小徒弟,门中弟子声望资格强过她的比比皆是,她又是一介女流,怎堪钜子重位?
虞芷雅不敢接令,迟疑道:“师傅,师兄师姐们俱在,芷雅德才皆不如众位师兄师姐,不敢担当钜子之位。”
莫庄发出一阵剧烈咳嗽,随即厉声问道:“各位徒儿,今日为师要将钜子之位传与小徒虞芷雅,谁有异议?”众弟子均垂首道:“愿从师傅遗命,辅佐小师妹,光大我墨家。”
莫庄满意地点了点头,高声道:“芷雅,再不接令,更待何时?”虞芷雅不敢犹豫,恭恭敬敬将钜子令接了过来。
莫庄正色道:“从今以后,你便是我墨家第七代钜子。我墨家兴衰存亡,就全靠你了。”
虞芷雅想不到忽然间接下了这么大的担子,师门能否存于这世上,竟系于自己一身。长吁一口气,凛然道:“芷雅一定不负师傅之望,复我墨家昔日盛势。”
莫庄欣慰一笑,手一挥,说道:“芷雅留下,其他人都退去吧。”
众人知他有遗言要与虞芷雅吩咐,均依言退出帐外。
莫庄双目凝视着虞芷雅,问道:“芷雅,你知为师为何要将钜子之位传你,而不传给你的诸位师兄师姐?”虞芷雅也自奇怪,茫然道:“弟子不知。”
莫庄说道:“为师传位与你,并非你才能盖过同门,只因你有与生俱来的天赋异禀。”虞芷雅惑道:“弟子有何天赋异禀?我怎不知。”
莫庄长笑一声:“你的美貌,便是这天赋异禀,足以惑乱世间任何一位君王,让山河改姓。那英布为何不杀你?不正是惑于你的美色吗?”
虞芷雅闻言,面红耳赤,待要分辨,却不知从何说起。
莫庄问道:“你说你未来夫君,要是个顶天立地的英雄,能伸天下之大利,除天下之大害,铲除暴秦,还天下一个太平。可是真心之言?”虞芷雅点头道:“这是芷雅平生之愿。”
莫庄点头道:“好!不愧为老夫弟子,我传位与你未有选错。芷雅,如今我墨家势衰,靠自己力量恐怕难以恢复昔日盛势,只有借助于各路诸侯。你可愿意,在必要时不惜牺牲自己的色相,来推翻暴政,伸大利于天下,光大我门?”
虞芷雅闻言,心中倒吸一口凉气。
她本出身于墨家,其父未曾学武,乃是墨者中从事诘辩者,也就是一位墨辩。虞芷雅从小知书达礼学识渊博。
今日听师傅之言,似是要自己以色相引诱各路诸侯,来达到推翻秦政,伸大利于天下,光大墨家的目的。这对于一位稍有廉耻的女孩子来说,都难以想象,遑论是自命清高的冰美眉虞芷雅。
何况她的芳心,已不期然闯进了一个人的影子,那便是青年英雄韩信。虞芷雅在龙武坡再见韩信,便被他领袖群雄,运筹帷幄的风采所迷。待韩信助吴广兵不刃血拿下荥阳,更为之倾倒,芳心暗许。在陈城与韩信一番携手漫步城外,对天赏月后,心中便只系有一人——韩信。
她原来的想法,是韩信能成为盖世英雄,实现自己的理想。可自打韩信在荥阳一露峥嵘后,便好似销声匿迹,再也无所作为。而中原烽烟四起,各类战事正如火如荼,不知涌现了多少英雄豪杰。
于是对韩信便有点点失望。
而今日师傅临终之时,竟提出了这种高难度的要求,让她一时无法突然接受。
虞芷雅心中思绪万千,久久不语。
莫庄湛然的目光凝视着虞芷雅,长叹了一口气,说道:“对于你,这要求是有点过分,你若不愿意便罢了,就让咱们墨家一派从此衰亡吧。”
虞芷雅闻言,心如针刺。师傅这轻描淡写的一句,分明是在责怪自己。
对于门派的存亡,天下的太平,还有什么割舍不下?自己这肉体又算得什么?何况未来之数,谁能知晓,焉知韩公子不能达偿自己的心愿?虞芷雅编贝一咬,毅然道:“师傅,我答应你便是。”
莫庄一听此话,只觉心中一块石头落地,欣慰一笑,就此瞑目而逝。
虞芷雅心中大恸,长跪于师傅尸体前,泪如泉涌。
墨家第六代钜子莫庄重伤不治,毙命许城。弟子们闻讯大悲,将其尸体草草焚化。旷世佳人虞芷雅在师傅的灵前,接受众门徒的参拜,就任钜子之位。
悲痛劲还未过,秦军主力已兵临城下,于是墨家子弟又匆匆投入到保卫许城的战役之中。

却说泾阳侯章邯领秦军主力到达许城城下,闻听英布受伤经过,讶道:“英将军盖世英雄,也会为美色所惑?叹息不已,将英布送往后方疗伤。
他便亲率大军,攻打许城,却遭到了殊死的抵抗。
张楚将士,均知这是关乎存亡的最后一战,许城若失去,陈城也就不保,个个奋不顾身,誓死守城。
而墨家弟子,本长于造械。虞芷雅下令,连夜赶制了大批的守城器械,将许城布置得如同铁桶一般。
章邯不分昼夜,三日内发起了九次攻城。城下留下死尸无数,殷殷鲜血,直将黄土染红一尺,却未能奏尺寸之功,那许城依然牢牢掌握在张楚军与墨家弟子手中。
而许城经过连番苦战,也损员严重。墨家弟子,十停中只剩下八停。
上柱国蔡畅言道:“老夫纵是殒命城头,也要保住这陈城的最后一道屏障。”不顾年迈,亲自在城头督战,已有数夜未曾合眼。
第四日,忽然那秦军停止了攻城,城下一下子变得安静下来。
蔡畅大奇,派出斥候打探,回报的消息令他大吃一惊。原来就在他拼死保卫许城的这三日,武成侯王离已率轻兵,循着山脊小径,越过了许城,直取陈城而去。
这还得了!陈城的兵马尽数被老夫带走,王离这支人马,陈城怎能抵御?
蔡畅匆匆作出决定,舍弃许城,回师救援都城。
他尽起许城军马,从东门撤出,舍了辎重,一路急行军飞扑陈城。行到一山,却遇到了王离的伏击。
原来王离越过许城,只派出小股的军马杀到陈城造势,却将主力尽留在半路,等候一口吞下蔡畅这只大饼。理由是:我军若往陈城,若不能陷城,许城兵必然回援,到时我军腹背受敌,处境危矣。
那蔡畅一介文人,论韬略哪里敌得过王离这位将门世家?他只想肋生双翅,早日回到陈城保卫他的陈王,却一头扎进了王离精心布置的口袋之中。
结果不用多述,蔡畅全军覆没。他自己被困重围,几次冲突不出,乃叹道:“天既有意亡秦,何故再亡我张楚。”言毕,以剑抹颈,这位陈胜引以为管父的蔡畅便死于军中。
墨家子弟,仗着高强的武功,穿山越岭,终于杀出重围。却也死伤惨重,一千弟子,只剩了不到百名。
钜子虞芷雅料那张楚大势已去,便尽遣徒众回万载谷。自个儿跋山涉水,来到魏地清溪,去寻找她曾寄予殷殷厚望的韩公子。
武成侯王离轻松搞定了蔡畅大军,再无忌惮,主力长驱直入,直逼张楚国都城——陈城。
原指望会遭遇一场血战,孰知陈城城门大开,原来先头只用来造势的小股部队已将陈城拿下。一问方知,那陈胜得知秦军到来,已如惊弓之鸟,领着文武众臣,大小妃嫔弃城而逃了。
王离道:“陈贼不除,终为心腹大患。”遂遗部分部属安抚百姓,等候章邯大军到来,自个儿率领轻骑,马不停蹄,往东追赶穷途末路的陈胜。
  
第三十章 佳人请君
且说陈胜闻得秦军到来,大惊失色,仓惶逃出陈城,只想去往汝南投部将吕臣,以谋东山再起。
只见身后飞砂扬砾,却是秦军追来。秦军高喊:“有杀陈胜者赏万金,封为河南之王!”喊声震天,闻之令人心悸胆战。
陈胜嫌随行兵马走得太慢,不住扬鞭抽打,催促士兵快行。士兵们敢怒不敢言,途中悄悄离去的络绎不绝。
只苦了那一帮妃嫔,平日里颐指气使,养尊处优惯了,哪里禁得起这般颠簸,一路叫苦不迭。
陈胜听得一宠妃齐姬叫苦,忽然不耐,拿起剑拖出轿当胸一刺,喝道:“国难当头,岂是叫苦之时!”可怜那齐姬平日受尽陈胜宠爱,糊里糊涂便做了他剑下之鬼。
陈胜杀得兴起,令众美人妃嫔下轿投缳自缢。众美人不明就里,哀泣道:“大王,你这是何故?”陈胜铁青着脸道:“汝等天生丽质,若为秦贼所擒,必受尽凌辱。寡人之妃,怎容他人染指。”不顾众美人哀声求乞,令士兵将一个个千娇百媚的娇娃逼死,自缢于道旁树上。
三十几个环肥燕瘦的妃嫔均是月貌花容,天姿绝色,却一个个香消魂断,变成了吊死鬼,看得士兵们一阵惋惜哀叹。
一行人狼狈逃窜,行至鸿沟,为大水阻隔,欲渡无舟。陈胜只有取道绕汝阴而走。
沿途士气低落,纷纷逃亡。至一荒山,追兵渐远,众人方始心定。陈胜令兵将屯于荒山之上,止步歇息。
其时黄昏将至,暮霭沉沉,朔风吹来,平添凄凉之意。陈胜问道:“这是何处?”左右答道:“此间乃是汝阴地界。若渡颖水,东去可直往下城父,北可至新阳。”
那下城父是个弹丸小城,只有一千百姓,不堪供给平日里军需用度,而新阳却是个重镇,为张楚军吕臣部下驻守。陈胜便欲往新阳,遂令士兵往岸边寻找船只渡河。
正好河边有条大船,士兵们一拥而上,抢了那船。张楚军溃败逃命,哪里还顾得上对百姓秋毫无犯的承诺。
陈胜率先登舟,过了鸿沟,那船又返回搭载众人。岸上士兵们与文武众臣争抢上船,叫嚷号苦,推搡斗殴,闹哄哄乱成一团。此时此刻,老子逃命第一,也不管你是什么公卿将相,达官贵人了。
陈胜望之,颇觉伤感。想不到自已一手创下,平日里军纪严明的张楚兵将,竟变成了这般模样。
众人渡迄,打道去往新阳,探子来报,前方已有秦兵阻隔,挡住去路。陈胜无奈,只有转去下城父。
入了城,张楚军就地扎营。因仓惶逃命,随行并未带有粮草。士兵们走了几百里,又累又饥,遂去百姓家就食。
弹丸小城,哪有这么多食物供给?很快百姓家的口粮被这帮如狼似虎的军士们哄抢一空。百姓哭声一片,怨声载道。
陈胜大帐外围挤满了要求粮食的散兵游勇,不停地叫嚷。陈城令一亲随部将驱赶这帮散兵游勇,那部将却手一摊,说道:“彼等吃不上饭,自有怨言。末将若往,必被众人围殴致死。”
到了这步田地,陈胜连身边的部将也号不动了。他无可奈何,只躲在营帐中不敢出来。
没有粮食喂饱,这帮兵将便不那么安稳了。
“干脆杀掉陈胜,投降秦军吧!”哗变气氛愈来愈浓,叫嚷声直传入陈胜耳中。
陈胜大为恐慌,急忙叫御用车夫庄贾备下马车,准备只身逃往汝南。

一辆华丽的战车奔行与原野。车轮滚滚,马蹄得得。
经过沿路的秦军袭扰,陈胜的卫队俱已身亡。只有张楚王陈胜与车夫庄贾夺路而逃。
马车一路疾驰,忽然停下。陈胜正在车中打盹,身躯一震,睁开眼问道:“这是何地?汝南可到了?”
只闻“嗤”的一声冷笑,那膀大腰圆的车夫庄贾掀开车帘,讥讽道:“大王还想去汝南么?”陈胜愕然道:“贱仆,你何出此言?”
庄贾哈哈大笑:“我听你骂这声贱仆也不下百遍了。从今以后,恐怕再不用听到你骂我这二字了。”陈胜勃然大怒,怒目而视,斥道:“你敢造反?”
庄贾拔出佩刀,目现狰狞,厉声喝道:“杀了你,荣华富贵唾手可得!”陈胜大惊:“想不到这贱仆要谋害寡人性命!”身躯一拱,欲钻出车外。
庄贾一把抠住陈胜,陈胜欲挣扎,怎奈庄贾力大,哪里挣扎得开?
寒光一闪,庄贾那刀直插入陈胜心脏。
这做了六个月反秦君王梦的一代枭雄,就此而亡。在中国历史上曾写下辉煌一页的陈胜吴广农民大起义,便就此告一段落。
不义之仆庄贾割了陈胜头颅,驾着马车,直往章邯大营而去。欲凭陈胜的首级,换取他的荣华富贵。
章邯正忧陈胜逃走东山再起,得获陈胜首级,喜出望外。遂不失前言,封庄贾为将军,留守陈城。
那弑主的庄贾最后也没落到好,很快被吕臣攻破陈城,一刀斩杀,算是为陈胜报了仇。此乃后话,暂时不表。

再说那钜子虞芷雅姑娘,到了鬼谷,却见韩信在工地同一干匠人忙着修他师傅的行宫,一副营营逐逐的样子,竟说陈城被破不关他事,不由大为生气,扭头便走。
韩淮楚追上虞芷雅,得知莫庄身死,而心上人竟成了统率数千信徒的墨家钜子,大为惊讶。
论资格,钜子之位怎么也轮不到虞芷雅这最小的一个徒弟接任。韩淮楚心想,莫非莫庄临死之前,脑筋糊涂了?遂问:“你师傅徒弟众多,怎独挑中了你,要你接下这副重担?”
虞芷雅脸现酡红,莫庄临终遗言羞于出口。
她想了一想,说道:“我师傅传位与我,自有他的考虑。他老人家是怎么想的,我也不知。”
韩淮楚又问:“芷雅,你今日来找我,所为何事?”虞芷雅妙目向韩淮楚幽幽一望,嗔道:“没事我就不能来找你吗?”
韩淮楚闻言,如梦方醒,呵呵笑道:“你看我说的。你来找我,我正求之不得呢。”他顿了一顿,又添上一句:“这云梦山风景瑰丽,待我陪你邀风对月,畅游几日。”
他正想得美滋滋的,虞芷雅却扳起俏脸,冷冰冰道:“我刚接钜子之位,重任在肩,哪里有闲暇陪公子去畅游山水?芷雅此来,是想请公子出山,去对抗章邯,诛除暴秦。”
韩淮楚火热的心如兜头浇下一盆凉水:原来她不是思念小生,特地来看看我,而是要请我出山去对付在秦军战场屡屡得手的秦军。
若是别人,面对如此旷世佳人的相请,说不定会一口答应,可韩淮楚来自未来。他心想最后把章邯收拾掉的是项羽,自己怎能去干预历史,抢这份风头。
韩淮楚遂言不由衷支吾道:“秦军频频告捷,风头正劲,我韩信有何能耐去击败如此虎狼之师?”
虞芷雅剪水般的瞳子逼视着韩淮楚:“公子何必自谦?那章邯不过是昔日蒙毅帐下一员部将,连蒙毅都不是你的敌手,公子若出山,定会力挽狂澜击败章邯,天下百姓将免于再受酷秦苛政之苦。”
韩淮楚被虞芷雅犀利的目光逼视,浑身不自在起来,仍支吾道:“章邯兵法虽学于蒙毅,可青出于蓝也未可知。连那张楚国赫赫有名的右将军周文也败于他手,韩某出山,未必能敌得过章邯。”
虞芷雅冷冷一笑:“芷雅闻各路诸侯争相延请公子,说什么公子有经天纬地之才。今日方知,公子实是盛名之下,其实难负。算芷雅看错公子了。”说罢鄙夷一笑,转头便向山下走去。
韩淮楚听了虞芷雅讥讽的话,全身凉透,如置冰窖,半响作声不得。
“小生在虞姑娘心中好不容易建立的光辉形象,就这么被自己一句话给破坏得荡然无存!”他心中连声责备自己:“韩淮楚,你为何如此畏首畏尾,就为了一句什么劳什子的不能破坏历史,总不敢有所作为?
“芷雅这么一去,将与自己形同陌人,心中再也不会有小生一席之地!”
韩淮楚望着虞芷雅那婷婷绰约的背影渐渐远去,心中一声怒吼:管他奶奶的!就算干涉了历史,我也不能失去眼前旷世佳人的垂青。
他不由大喊一声:“芷雅,我与你下山便是!”
话一出口,韩淮楚又大为后悔,心想自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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