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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信-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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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淮楚迎面走了上去,拱手道:“陈师兄,自万载谷一别,别来无恙。”
那陈余一见韩淮楚,从马上跳了下来,欣喜道:“是韩师弟么?你怎么在这里?”
韩淮楚身旁那老态龙钟的太史冯简道:“若不是韩将军,这邯郸城险些不保。”陈余奇道:“这是什么回事?”便有邯郸城一帮文武大臣道:“韩将军施展空城之计,吓退了燕国四万大军。”
陈余纳闷道:“什么是空城之计,我怎从未听说?”韩淮楚微微一笑,说道:“此事说来话长。且请移驾郡守府,吾已备下酒菜,为师兄洗尘。待到席间,再与师兄细细述说。”

郡守府内,宴排两行,墨家钜子,军中骁将与朝中大臣均列席间,济济一堂。
陈余饶有兴趣地听完墨家钜子虞芷雅绘声绘色的讲述,抚掌大笑:“韩师弟,你这空城计是怎么想出来的,竟让我们二师兄载了这么大一个跟头。”
韩淮楚哪里能说自己是从《三国演义》翻版的,遂支吾道:“吾见此城兵微将寡,难以保全,情急之下,临时想出这个计策。至今想起,仍觉侥幸。”
陈余笑道:“情急之下,能想出对应之策,韩师弟果然不愧是我纵横门中的精英。我最佩服的不是三师兄李左车,而是你这小子,哈哈。他日见到主公公子歇,我必保荐你执掌举国兵马。”
旷世美眉虞芷雅一闻此话,芳心大悦,娇靥绽放如盛开的桃花。
韩淮楚闻到陈余提起李左车,便问:“三师兄的兵马现下可正在往邯郸途中?”陈余却摇了摇头,说道:“三师兄并未来邯郸,他率轻骑折路向北,日夜兼程,追赶那背信弃义的奸贼李良去了。”
韩淮楚眉头一皱,心想三师兄怎这么不知轻重,不来援救这赵都邯郸,而要急于去追赶那已经逃亡的李良?
陈余知他困惑,乃笑着解释道:“三师兄飞鸽传书,云李良部下,俱是我赵国儿郎,不可让他们陷入秦地。那李良此去,携有大批辎重武备,不可落入秦人之手。至于这守卫邯郸嘛,嘿嘿,有我陈余足矣。”
韩淮楚心中暗赞,三师兄果然高瞻远瞩。人还未进邯郸,便已作谋国之大事了。
只听陈余得意扬扬道:“吾此番来,还备了一手奇计,如得手,那胆敢犯我赵境的燕人,可要吃大苦头了。”
韩淮楚“哦”了一声,问道:“师兄莫非还有什么手段?”陈余大饮一口酒,卖了一下关子,才把那计道出:“吾已派虎将李齐,去断燕军的后路,突袭他归去必经之路——巨鹿。韩师弟,你说我这计策如何?”
只听虞芷雅扑哧一笑,接言道:“韩公子早想出此计,又有何奇?若不是城中兵马匮乏,早就把巨鹿拿下了。”
陈余闻言一怔,面红过耳。心想韩信这小子果然比自己高明,这计他早已想出来了。若对手是他,那巨鹿定然有重兵把守。他日若战场相遇,定不是他敌手。

第二十五章 年少轻狂
随着陈余部后续部队的陆续到来,战场上的捷报频频传来。
素有“美髯公”之称的赵国虎将李齐,率三千铁骑长驱直入,夤夜偷袭燕军归国必经之路——巨鹿城。一战之下,守城燕将不敌身亡。李齐遂据巨鹿。
藏荼三子藏擒熊,见司马卬率领的五千人马乃平民所扮的乌合之众,遂引众归返大营。正在途中,闻巨鹿有失,心下大惊,急忙催师杀回,欲夺回巨鹿。李齐引兵出城迎战,两将互逞威风,放马交战。只三合,藏擒熊便被李齐一枪搠死。部属大惊,慌忙败退,又被李齐一阵掩杀,逃回大营者,只有十之七八。
司马卬那支已散去的乌合之众,又奇迹般的聚集起来,进入巨鹿,一时巨鹿城守备陡增。
河东名将李左车,率部追击欲投降秦人的李良。在据太原城外五十里将李良追到。两军对圆,李左车扬鞭指李良身后军卒道:“汝等士卒皆武王旧部。李良背恩弑主,天理不容。吾主乃慧文之后,通达贤明,民心所向。汝等不宜助逆,速回乡里,静等新王招抚赏赐。”众人闻言,一起发喊,散去大半。李良三万兵马,止剩一万,不敢恋战,且战且走,败入太原城中。沿途麾下士卒或逃或俘,又折损了五千。
太原郡守素闻李良之名,见李良来投,大喜,出邸亲自迎接,暂封李良为军中偏将。
藏荼闻爱子身亡,巨鹿被失,切齿痛恨,留藏擒虎镇守大营,亲率大军来夺回巨鹿。李齐倚城坚守,藏荼久攻巨鹿不下。

却说陈余在邯郸,接到部将李齐飞鸽急报,云藏荼兵力强盛,攻势猛烈,恐坚守不住。陈余大忧,请来师弟韩淮楚商量对策。
韩淮楚笑道:“这燕人归心似箭,汝阻他去路,情急之下必然拼命。欲救李齐,须先过燕军大营。强行攻打,殊为不智。”陈余乃问:“师弟有何主意。”韩淮楚便道:“吾等只须给燕人一个教训足矣。不如如此这般——”陈余即心领神会。
于是陈余率一万大军从司马卬所走小路秘密绕行,过燕军大营,暗伏林下。韩淮楚则率城中余部,佯攻燕营。
那藏擒虎年纪虽小,却调度有方,凭寨坚守。而韩淮楚也未尽力攻取,几番冲击,攻燕营不下。
入夜,星光暗叹,万里氤氲。燕军营寨内一片高喊:“你家大帅已夺下巨鹿,再不归去,更待何时?”燕兵闻之,归心如焚,众将纷纷入往大帐,请藏擒虎拔寨去往巨鹿。藏擒虎将信将疑,终拗不过众人之意,遂弃大营,回返巨鹿。
入到一林,忽闻一声炮响,四下里火把齐明,伏兵四起,高声喊道:“藏擒虎休走,大将军在此等候多时!”
藏擒虎大惊,急忙夺路而逃。林中飞箭如蝗,燕军损失惨重,待与藏荼会合,藏擒虎部已折损过半。
藏荼正在催众奋力攻城,见藏擒虎狼狈逃来,惊问:“吾儿,你不去镇守大营,为何来此,怎这般狼狈?”藏擒虎奇道:“父帅不是已夺下巨鹿了么?怎还在攻城?”
藏荼便问发生何事。一问之下,擂胸叹道:“孽子,你中了韩信与陈余的奸计。今巨鹿未取,大营又失,吾大军无所依恃,为之奈何。”当下拔剑欲斩。
早有众将架住,劝道:“为今之计,只有夺下巨鹿,方为上策。”
藏荼便令藏擒虎戴罪立功,去攻打巨鹿,云巨鹿不下,提头来见。
于是两军合一路,戮力攻打。那燕兵已知无所退路,个个拼命。藏擒虎羞愧之余,身先士卒,左手执盾,右手提刀,率先攻上城头。
眼看后者陆续跟上,巨鹿不保。忽然守军一轰而散,弃了巨鹿,逃往城外。原来李齐已接陈余飞鸽传书,嘱其若坚守不住,则弃城而去。
藏荼遂领众进入巨鹿,检点人马,只四万不到。藏荼仰天长叹道:“吾受大王重托,来攻取邯郸。如今邯郸未能取下,反而损兵折将,有何面目回见大王!”一时念及四子一死一伤,泪洒满面。
众将劝道:“吾军战败不是大帅之过,尽可推到军师蒯通头上。若不是他疑心太重,大帅现下已在邯郸王府之中。”
藏荼闻言,方才止住哭啼,休书一封至蓟城,表陈蒯通之过。乃令士卒于城中就地安歇,埋锅造饭。
藏荼正在府邸,探望其子藏擒豹伤势,忽有小兵来报,云城中水源俱下了毒,有士兵误饮身亡。
藏荼闻言大惊,“这水中有毒,吾军存粮又不多,如何守城?”遂蒙弃城之念。急忙令人从城外汲来泉水,重新造饭,胡乱将歇一晚。传令次日五更,大军离城,回返燕国。
次日,燕军离开巨鹿,开拔回国。只见众士卒衣裳不整,兵器残破。想到来时士气高昂,势如破竹,去时却连吃败仗,狼狈不堪;来时亲朋俱在,去时却茕丁一人。众皆潸然。
大军正颓然而行,身后忽闻鼓声震天。转头一看,只见旌旗蔽野,扬尘遮天,却是陈余率大军追来。
藏荼高声喝道:“何人与吾断后!”话音一落,即有一将应声道:“末将欲往!”却是都尉栾布。
原来栾布心愧被擒,累大军失去战机,遂自告奋勇接下断后这个苦差。
断后者,往往是主力溃逃时随时可舍弃的卒子。能保得性命已是不错,想要杀敌立功连门都没有。燕将此刻归心似箭,没有人愿意接下这份吃力不讨好的差事。
藏荼点头道:“你须多少兵马?”栾布答道:“一千弩兵足矣。”藏荼诧道:“那追兵少说也有几万,你一千弩兵,何堪当此重任?”栾布笑道:“末将自有办法。
于是藏荼点齐一千弩兵,交由栾布,自个领大军继续前行。
只见栾布不慌不忙,令人于林木茂盛处,及险峻小径,多设旌旗以为疑兵。又分出小股人马,在林中大肆走动,惊得林鸟一阵飞窜。令众人见到赵军追来,或战,或不战,搅乱敌军心神。
布置完毕,栾布即领众伏于丛下,静等追兵到来。

那赵国大将军陈余率先追至,见了这阵仗,心中起疑,惟恐中了燕军埋伏,便下令鸣金收兵。
正在归路,却见一将匆匆赶来,却是他师弟韩信。
韩淮楚高声道:“师兄为何不去追赶燕军,却回来了?”陈余自作聪明道:“吾见林中多有旌旗——”话未说完,韩淮楚“哦”了一声。
陈余又道:“林鸟飞窜,吾想定有埋伏。故而回来了。”
韩淮楚长叹一声:“师兄,你中了敌人疑兵之计了。”陈余惑道:“却是为何?”韩淮楚道:“但凡埋伏,哪里会露出旌旗,惊动林鸟,此敌疑兵无疑。”
陈余脸胀得通红,羞愧道:“看来吾学艺不精,错失良机矣。”
韩淮楚便去查看,却哪里还有人?林中只留下一面面燕军旗号。韩淮楚大奇,问道:“这是何人断后,竟有如此本事?”
便有斥候飞马来报,云燕军都尉栾布领着一千人马从林中逃出,已不知去向。
韩淮楚心中一愣,“是他!看来小生一念之仁,放走了栾布,却令师兄载了这个跟头。”
邯郸郡守府内,喜气洋洋,原来韩淮楚的鱼肠断魂剑找回来了。
他被姬风关在地底铁牢,这剑便被姬风搜了去。他这阵子一门心思运筹帷幄,也没动过找剑之念。今日强敌已去,他忽然想起此事,便询问起宫人来。
一问之下,得知那剑置于姬风寝宫之内。虽说姬风失踪,但公子歇即将入主邯郸为王,那剑宫人也不敢动,还好生生挂在墙上。
同时还找到一位老朋友——刘喜。原来那刘喜看管韩淮楚不力,被他逃了去,姬风一怒之下,就手把他关入地牢,他可没有韩淮楚那份待遇,每日有吃有喝。宫中没人为他送饭,简直被大家遗忘了。直到韩淮楚询问宝剑下落,众人才想起刘喜。找到他时,已有五日五夜滴米未进。
韩淮楚因为是自己逃走累得他这样,心中惭愧,将他带入府邸,说要好好招待他一顿。刘喜一听,肚中馋虫一个劲地叫唤,直念着宫中那些美食。
谁知端来的东东令他大为失望,原来是一碗稀粥,只是在粥中加了一点红枣。
韩淮楚看着他皱眉的样子,笑道:“刘老哥,你饿得太久,恐怕不能进荤腥。先吃点粥,待到身子养好,再请你饱餐一顿。”
  刘喜听得明白,即端起碗狼吞虎咽起来。
韩淮楚看着他吃粥,问道:“刘老哥今后有何打算?”刘喜叹了一声,说道:“我本是李良部下,大小还是个校尉,当然还想从军作老本行。只是投军又要从普通士卒做起,想要升职须待立功,又不知要等多少年了。”
韩淮楚笑道:“这有何难,小弟的师兄陈余现在在作大将军,我开开后门,向他推荐一下,这事就成了。”
刘喜大喜,称谢不迭,随即问道:“什么是开开后门?”韩淮楚心道一声汗,“小生又说露了嘴。”乃道:“便是徇私。”
忽然一阵香麝传来,那旷世美眉虞芷雅姗姗走了进来,笑道:“还有这个说法吗?我怎没听说过?”
刘喜望着虞芷雅一呆,道声:“皇后。”随后的事让他更是大跌眼镜,只见那未来皇后挽起韩淮楚的手,说道:“韩公子,公子歇要进城了,咱们快去迎接。”那份亲热劲,分明是一对情侣。
敢情这刘喜在地牢关了几天,还不知道外面已翻天覆地。那小皇帝姬风的未来皇后,现在已成了咱们男猪脚的情郎。
只见韩淮楚与虞芷雅,手挽着手,肩并着肩走了出去,看得那吃粥的刘喜羡慕得要死。

虞芷雅到了外间,说道:“韩公子,你用空城计退走了燕国四万大军,那公子歇成了赵王,会封你个什么官做?”韩淮楚微微一笑,说道:“只须能让吾一身所学,有用武之地。”
虞芷雅又道:“你那日唱的歌怎那么好听,芷雅怎从未听说过?”
韩淮楚蓦地心中忆起一个场景。
那是在他大学生涯时。他乃是系乐队的主力红军。每到喜庆节日,晚饭过后,清风送爽。夜幕降临,灯光球场内一片通明。从全校聚来的少男少女,端坐在石头长凳上,看着韩淮楚他们的表演。而只要是韩淮楚出场,便博得那些怀春女大学生的失声尖叫。他那浑厚而充满磁性的歌喉一开腔,便博得场中震耳欲聋的掌声。
那年少轻狂的日子,是多么令人怀念。那母校的一草一木,又是多么令人追忆?
倒霉的自己,被时空隧道服送进了这遥远的秦末年间。那时空隧道服被那真正的韩信穿走,再想回到未来,回到阔别已久的母校,似乎只是一个梦想。
虞芷雅见他出神,问道:“韩公子,你在想什么?”
韩淮楚望着虞芷雅那含情脉脉的目光,心中一荡,“若不是穿越时空,怎能遇到如此佳人?若能与她长相厮守,又有何憾?”

第二十六章 新君入城
邯郸城南门外,黄土大道上铺了一层厚厚的红色地毯。
道旁人头攒动,文武大臣与四方百姓蜂拥而来。
今日是赵惠文王之后,赵国公子歇入主邯郸的好日子。
赵人思念赵惠文王,是因为他算得上一个贤君。赵惠文王在位之时,文有蔺相如,武有廉颇,朝中还有那门客三千的平原君,刚正执法的勇将赵奢,可谓人才济济。自蔺相如出使咸阳“完璧归赵”,又在渑池会上逼着那不可一世的秦昭襄王为赵惠文王就那么敲了一下瓦盆,秦人终于领教了赵人不甘屈服的决心。渑池会后,秦赵两国十年无战事。
可自从赵惠文王死后,继任者一代不如一代,今天丢五城,明天割十城,在赵孝成王、赵悼襄王两位君主手下,赵国被秦国一步步蚕食。到了赵幽缪王迁手中,更亡了国。
终于盼来复国的一天,由赵氏为王,臣民们焉得不高兴?个个欢欣鼓舞,喜气洋溢脸上。
早有那赵宫中的宫女宦人出城十里,侍奉未来的国君去了。他们还携去了一乘昔日赵王武臣坐过的銮舆。
韩淮楚在一帮大臣之中,心想:看来百姓十分爱戴公子歇,不知那公子歇长的什么样子?

只听一阵鸣锣开道,在一群衣甲鲜亮,阵容整齐的卫士之后,羽扇遮蔽,云幡丛丛,一群宦人一路吆喝而来。
道旁臣民心知公子歇到了,皆跪伏于地。
一乘驷马拉的华美銮舆,出现在韩淮楚眼底。李左车骑着高头大马,神采奕奕伴随一旁。那銮舆帘子打开,令人诧异的是,上面坐了两个人。
一人韩淮楚倒也认识,是他老朋友——三晋盟盟主张耳。与君王同乘,是何等荣耀?
韩淮楚心想,那赵歇原是张耳属下,又迎立有功,得此殊荣倒也不奇。
另一个人想必是那公子歇。韩淮楚一见之下,忍俊不禁笑出声来。
他身旁的旷世美眉虞芷雅奇怪地望了他一眼,问道:“你笑什么?”韩淮楚笑道:“我原以为那赵歇称为公子,一定是个斯文儒雅的年轻人,谁知他有这般年纪。”
只见那赵歇年纪已在五十开外,头有点谢顶,眼珠混浊。可能是长期亡命江湖征战沙场的缘故,面黄肌瘦,眼角皱纹爬满,整个人看上去好像没吃饱饭,睡好觉。
虞芷雅却白了他一眼:“这有什么奇怪的。晋文公重耳逃难时,比他还老呢,可也不称公子?”随即扑哧一笑,说道:“你以为只有像你这么年轻英俊才能称公子啊?”
那銮舆来到近前,便有上大夫程及立身道:“微臣率邯郸臣民迎接吾王入城。”那赵歇虽还未举行即位大典,可众人已把他当做了国君。
赵歇转头看向身旁坐着的张耳,问道:“这位是——”张耳道:“这位乃是上大夫程及。”赵歇“哦”了一声,说道:“程爱卿为保卫邯郸,只身入燕营送诈降书,不畏生死,实有功于国。”
程及得了赵歇赞誉,心中大悦,又将群臣一一引见。
当引见那老太史冯简时,赵歇笑道:“老爱卿以十头牛献与敌军,可效那弦高犒军之故事了。”冯简谦虚道:“这非老臣想出,皆是韩信韩将军主意。”
赵歇便问:“韩将军可在?”韩淮楚还未应声,虞芷雅将他一推,说道:“赵王叫你呢。”
这一动作,被赵歇看见。瞬时之间,赵歇那双混浊的老眼,投注在旷世美眉虞芷雅身上,眼中闪过一丝异彩。
“这人间还有如此美人!李左车得获的那些赵宫妃嫔,与她相比,真如萤火之对皓月。”
原来李左车大败李良,那被李良纳入私房的武臣旧日妃嫔又落入了赵歇之手。赵歇长年亡命天涯,近年又征战沙场,哪里见过如此多的绝色佳丽?一见之下,欲念如炽,夜夜与那些美人缱绻交欢,如鱼得水。自思平生之乐事,不过如此。
那些美人已知他即将成为赵国国君,还不现出本事殷勤侍奉,以博得他的宠信。赵歇这些日子通宵鞑伐,便有些睡眠不足。经过那些美人床帏调教,更食髓知味,对性事需求甚高。
谁知一见虞芷雅那旷世姿容,刹那之间被其丽色震摄,只觉这些时日算是白活了。
随即想到,这美人在我赵国,只要我一道意旨,还怕得不到她?
他心中狂喜,竟连那站起的韩信说些什么也没听到。
韩淮楚站起身,本说了句:“韩信见过吾王。”赵歇仿佛没听到似的,只顾拿眼去看那旷世美眉。韩淮楚一见,心中已经彻然,暗暗恼怒,“原来这赵歇也是个好色之徒,他也垂涎芷雅的美色。”
其实韩淮楚的恼怒好没道理,谁叫他倾慕的佳人长成这副娇俏模样?是男人,有此反应不足为奇,何况是有“寡人之疾”的一国之君。
韩淮楚又抬高声音,说了一句:“韩信见过吾王!”李左车暗中牵了牵他衣角,那赵歇方才将目光从旷世美眉的脸上引回。
随即蓦然一怔,“看那样子,美人与韩信十分亲昵,他们是何关系?若美人是韩信妻室,难道要君夺臣妻,让吾背负昏君骂名,而韩信为保卫邯郸,立下如此大功,吾又怎下得了手?”
赵歇心不在焉道:“你就是韩信?”这一句话出口,那邯郸城一帮文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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