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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信-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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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就如面前平地起了一面屏障,丝毫不觉得危险。偶有一两支箭飞来,也被她拨开了。
又是一波箭雨射到,仍然伤不到宝儿兄妹,几个起落,二人已冲入胡阵中。为保护王子,胡兵奋勇拦截,却哪里挡得住这两个煞星。一柄刀,一杆枪。在数百胡兵中只似入无人之境,渐渐逼向那大王子。
大王子额头冷汗直冒,他虽有武功,却自忖与这少年相去甚远,甚至连那飒爽娇艳的少女也不如,心中暗自懊恼,原只想杀人灭口,怎么惹上了这对男女!
形势已不容他胡思乱想,宝儿已扑到面前。一柄丈余长的长刀架在脖子之上。大王子心想:“我命休矣!”瞬时出了一身冷汗。
却听那少年说出的话,叫大王子啼笑皆非,“还我们马来!”
大王子暗道:“赔他两匹马还不是小菜一碟,这对少年,武功惊人,放眼草原,还没有一个匈奴人是他们敌手,何不拢络为我所用。”
他哈哈大笑:“原来是一场误会。壮士,女侠,有话好说。”项追杏眼瞪得如铜铃般大:“我们的马被你射死,赔我们的马。”
大王子一声呼哨,传手下牵过十余匹骏马。
大王子说道:“壮士,这已是我这里最好的马,你们随便挑,看中哪匹就牵走。”
宝儿左挑右拣,看了一阵,连连摇头。大王子问道:“壮士,可有中意的?”宝儿怒道:“你这里的马,都不及我原来的。你如何赔我?”大王子一拍胸脯:“马的事包在我身上,保管赔你一匹好马,比你原来的更好。二位暂时将就一下,随便挑选两匹作代步之用。”
宝儿将信将疑:“你说我们挑了两匹,你还要再赔我一匹,算不算数?”大王子哑然失笑,这对少年虽武功高强,却是小孩心境,竟怕我一个堂堂王子,赖他区区一匹马。当下哈哈一笑:“区区一匹马,就当是我送与壮士与女侠的,我挛鞮冒顿,何时说话不算数?”
于是宝儿与项追转怒为喜,又加上大王子一口一个“壮士”,一口一个“女侠”的,两人分外受用,各自挑了一匹稍看得上眼的,正欲叫那王子立个字据,以作将来索取骏马的凭证,那挛鞮冒顿却发出邀请:“壮士,女侠,请到帐中一诉。”
宝儿正是项少龙之子,那项追是他的妹妹,均是滕翼与善兰所生过继给项少龙的。在一大堆项少龙的wife中,项追认了大才女纪嫣然为母。她长大后出落得英姿飒爽,艳冠群芳。纪嫣然在魏国时,剑术排名第二,有父母授以上乘武功,项追武艺自然不凡。她爱用枪,项少龙便亲自指导铁匠打造了这一柄飞虹枪给她。而项宝儿的百战宝刀,正是项少龙当年为对付稷下剑圣曹秋道自创,威震天下的兵刃。

毡房之中,马奶酒尚温。一个体态妖娆的中原美女,正站着给项宝儿兄妹斟酒。
挛鞮冒顿作爽朗状道:“今日我冒顿结识二位,实在是荣幸。不知二位如何称呼?”项追嘴快,道:“我叫项追,这是我宝儿哥哥。”冒顿“哦”了一声:“原来是兄妹,我还当是对小情人呢。吴姬,你去给小英雄敬酒。”
那吴姬原是他父王头曼大单于洗掠中原抢来,赏给冒顿的。此时见了同是一族的项氏兄妹,分外高兴,便来敬酒。
项宝儿将先前冒顿射他的箭取出,递还冒顿,问道:“这是何箭,为何能发出哨声?”冒顿得意道:“这是我自制的小玩意,命叫鸣镝。”
只见那鸣镝由镞锋和镞铤组成,缝补一面中起脊,以免弧内凹,镞铤横截面呈圆形,制作十分精巧。项追把玩一阵,啧啧称奇,向冒顿讨要。冒顿便给了她一只。
项追问道:“大王子,为何你用这鸣镝射你的骏马?”冒顿嘿嘿一笑:“那马是我心爱的坐骑,产自大月氏国。我曾号令部属,凡我鸣镝射向何方,他们的箭也要跟向何方,违令者斩。我不过用一匹马,来炼部属对我的忠心罢了。”项追咋舌道:“这也未免太残忍了吧。”
冒顿道:“今日天色已晚,我这毡房极多,二位英雄就在我这里安歇吧。”项氏兄妹对视一眼,只好同意。冒顿又道:“吴姬,你今晚就留下来,好好侍候这位小英雄吧。”吴姬媚眼如丝,喜道:“是。”
项宝儿大窘:“万万不可。”冒顿哈哈一笑:“看来小英雄是害羞了。也罢。”

第十七章 匈奴王庭
次日,项氏兄妹犹在毡房睡得正酣,却被冒顿唤醒。冒顿道:“小英雄,有个好玩的事情,不知二位是否有兴趣参加?”
项氏兄妹最是贪玩。项追忙问:“什么事情,怎么个好玩法?”冒顿道:“过几日我们匈奴各个部落,要召开一年一度的比武大会,选出我们的巴特尔。”项宝儿问道:“什么是巴特尔?”冒顿道:“就是勇士的意思。”
项追问道:“有什么彩头?”冒顿道:“我父王头曼大单于从大月氏国得到一匹宝马,名叫踢云乌骓。谁若赢了比武,得到第一巴特尔的称号,就可得到那踢云乌骓。小英雄坐骑被我误杀,正好去赢了宝马作赔偿。”
项追道:“宝儿哥哥,你去参加比武,把那踢云乌骓抢过来,好不好?”项宝儿豪气一发:“抢就抢过来,有何不可。”
冒顿犹豫道:“只是你这身中原人打扮,却不大妥当。”项宝儿问道:“有何不妥?”冒顿道:“那宝马只赏给我们族人。你是中原人,纵赢了比武,我父王也不会将马赐给你。”项宝儿怒道:“你这不是白说了吗?”冒顿哈哈一笑:“小英雄休要生气,我有个主意,叫你称心如意。”项宝儿问道:“你有何主意,快说与我听。”
冒顿手一拍,一胡兵呈上一套匈奴短袄。冒顿道:“请小英雄换上我族衣服,冒充我的部下。”项宝儿想了想,点头同意。他将那胡人衣服换上,冒顿一看,连连摇头,只道不像。
冒顿叫过那名胡兵,挥刀将他胡须割了。弄来胶水,将胡须与项宝儿粘上。转眼之间,项宝儿便成一副满脸虬髯的硬汉形象。冒顿笑道:“追女侠,你看你哥哥,像不像我们匈奴汉子。”
项追“吃吃”笑个不停:“宝儿哥哥,你变成这副模样,没有女孩子喜欢你了。”项宝儿道:“怕什么。这里的女孩子,哪及追儿你漂亮。没有人喜欢我没关系,你哥哥还瞧他们不上眼。”项追娇笑道:“你想找个像你妹子一样美的,怕是不容易呢。”
冒顿道:“小英雄,你须得改个名字。这样吧,你叫作布日古德。”项宝儿问道:“这名字是什么意思?”冒顿道:“就是天上的雄鹰。”
项追问道:“我哥哥扮好了,我扮成什么?”冒顿犹豫道:“追女侠这么娇美,扮作我族人怕是不容易呢。这么办好了,你就自称是吴姬的妹子,是专程从家乡来看她的。”项追道:“好啊,我成王妃的妹妹了。”
项宝儿调笑道:“追儿妹妹,你就不怕哪个王子,部落首领看中了,把你抢了去做老婆。”项追钻入项宝儿怀中,咯吱他一下:“宝儿哥哥,你坏透了,看我告清姨去。”她说的清姨,便是琴清。项宝儿平日最敬畏的就是这位清姨,一听忙道:“追儿别怕,有你宝儿哥哥在,没人敢动你脑筋。”
项追犹豫道:“我们要离家好久,爹娘与二伯二婶会担心的。”她说的二伯二婶是指滕翼与善兰。项宝儿道:“又不是第一次离家去玩。去寻个我们的人,传个讯好了。”
冒顿道:“让我们拔寨起营,带你们去我们匈奴王庭。”

蓝蓝的天上白云飘,白云下面马儿跑。
一顶穹庐大帐,兀立自远处便可看见。大帐外,立了无数个小的帐篷。在绿茵茵的草地中,这些帐篷便如盛开的朵朵白莲花。
一队队胡人,聚成一个个圆圈。或饮酒取乐,或手拉手跳舞。无数膘肥的马匹,在青草地中,啃着大自然赐给它们的食物。
 三三两两,有巡查的匈奴士兵。带着刀剑,身着短袄。因在王庭,最安全的地方,这些士兵显得有点懈怠与散漫。
冒顿带了项宝儿兄妹,十余名士兵,穿行在人群中。他乃是大单于头曼的长子,地位崇高,一路上便有人作揖行礼。

战国末年,匈奴为赵国大将军李牧所败,丧师十万,十余年不敢袭扰赵国边境,边境线上一直安然无事。后赵亡,匈奴又频频洗掠秦境。当时还有一句民偐叫“亡秦者胡”。始皇羸政为解除匈奴的威胁,命大将军蒙恬率30万大军北击匈奴。秦始皇33年春,蒙恬北出长城,大败匈奴,秦遂取河南地,沿河置44县,移民垦守。次年秋,蒙恬北渡黄河,取高阙,占阳山,北假。匈奴单于头曼不敌,只有向北迁徒。秦复置九原郡。匈奴人闻蒙恬之名,均闻风丧胆。“胡人不敢南下而牧马”见《过秦论》。
此时匈奴势力,一直局限在阳山至河套以北一带。而当时游牧部落里,还有两个强大的邻国——东胡与大月氏国。而东胡比诸匈奴,无论版图,还是控弦之士数目,都要大得多。匈奴的首领头曼已经年迈,已丧失了进取的雄心。娶了一位美艳的矢菊阙氏,成日迷醉于床第与美酒当中。
且说冒顿正向穹庐大帐行去,迎面而来一队人,人数比冒顿这边多了一倍。领头的是一十七八岁的年轻人,衣着与冒顿一样的华贵,目光中闪烁着狡黠,还隐藏着几分敌意。冒顿停住脚步,手捂胸口,向那年轻人弯腰行了个礼:“冒顿参见太子。”
这太子名叫昆脱,便是大单于现下最宠爱的矢菊阙氏所生。头曼宠爱矢菊阙氏,爱屋及乌,竟废了大王子冒顿太子之位。不久冒顿被派往大月氏国当人质,而头曼单于丝毫不念及冒顿性命,竟发兵与大月氏国兵戎相见,完全欲将自己的儿子置于死地!
大月氏国当然忿怒,便欲杀了王子冒顿,冒顿闻讯,连夜逃亡。一路上敌国士兵的追杀,草原上野狼的袭击,饥饿与干渴的困扰,都没有动摇冒顿逃回的决心。经过九死一生的磨难,凭着坚韧的毅力,冒顿终于又一次出现在匈奴王庭。
“大王子回来了”,这对匈奴人来说,是一个传奇,冒顿之名,立即在草原上传扬开了。那段逃亡的经历,便成了匈奴人家喻户晓的故事,大王子冒顿的威望,陡然高涨起来。
但对昆脱来说,无疑是一种威胁,冒顿复位便成了昆脱附入骨髓的梦魇。他一直唆使头曼杀了冒顿。头曼虽有杀心,却一直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只有给了冒顿一支人马,找个偏僻水草肥沃之地,将冒顿安置起来。
昆脱因是太子,冒顿虽是兄长,却也不得不低头向他行礼。昆脱漫不经心还了一礼,一抬眼,便见到了貌美如花的项追。
“王兄,你这身边的美人是谁?是不是你新纳的妃子?”昆脱掩不住垂诞,目光紧盯着项追。项追大怒,便欲发难,秀手已紧握住飞虹枪。
冒顿将她手背一按,止住她冒失的行动,笑道:“说哪里话。这是你嫂子吴姬娘家妹子,从中原来看望她的。”
昆脱忍不住心中狂喜,“还好,没有被王兄落了先鞭。”
他乃是太子。草原上的女人,只要是他看中的,哪里逃得出他的手心。这绝美的中原女子名花无主,只要他施点手腕,还不乖乖就范?
昆脱眼睛直勾勾紧盯着项追,此时他已无任何避忌:“原来是嫂子的妹子,那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你就是我妹子。妹子,第一次来王庭吧,要不要我带你到处走走?”
他满腹筹划,让父王降旨,纳了这位中原美人。只要这美人落入自己手中,还不弄得她死去活来,一逞自己淫欲。
正当他想入非非时,不知怎的,双脚已经悬空,被一人倒提起来。此人不是项宝儿,还是何人?
项宝儿见有人敢调戏他心爱的妹妹,哪还忍耐得住,越众而出,将昆脱如小鸡般提了起来,暴喝一声:“谁是你的妹子?”
昆脱身后,立马站出两人,高呼:“休伤了太子!”只见二人满脸络腮胡须,身长与九尺高的项宝儿相差无几,膀子比寻常人大腿还要粗壮,立在那好似两尊铁塔。
这两人本是亲兄弟,名叫拓木与哈赤,均是匈奴族中有名的勇士。他们十二岁便能搏击野狼,十四岁时便将以凶悍著称的左大当户击败。头曼单于袒护少子,让他二人跟从了昆脱。
冒顿惟恐项宝儿意气用事,弄出意外,忙道:“一场误会,布尔古德,不可伤了太子。”项宝儿犹不肯住手,项追已瞧出不妥,忙道:“快放他下来。”项宝儿平日最听他妹妹的话,便依言将昆脱放了下来。
昆脱一脱离项宝儿掌握,便使个眼色。 拓木与哈赤大喝一声,上前扯住项宝儿,便欲狂揍。项宝儿哪里能让他们得逞,只施展了一下父亲所教的擒拿扭打功夫,拓木与哈赤便贯摔出去,落在了一长开外。
昆脱大吃一惊:王兄帐下,何时钻出这么个厉害人物?问道:“王兄,这人是谁?”冒顿哈哈一笑:“都是一场误会。太子殿下息怒,这位是我帐下勇士布尔古德。”
昆脱见讨不了好,也不打招呼,悻悻离去。

第十八章 借兵塞外
冒顿一行走到那顶穹庐大帐,通报一下,守卫让他觐见大单于。入到帐内,一群妖艳的胡女正在跳光肚皮舞。
帐中虎皮王座上,坐了一位老者,戴了一顶纯金的王冠,冠顶镶嵌了一只绿松石的雄鹰。背有点驼,脸上清晰可见一道伤疤。目光散乱已无神采,看上去有点英雄迟暮的感觉。老者身旁,坐了一位美艳的妇人,头戴后冠,体态妖娆。二人便是头曼单于与他最宠爱的失菊阙氏。
两翼木几旁,坐了左右贤王,左右谷蠡王,左右大将,左右大都尉,左右大当户,温禺鞮王,左右渐将王等一干首领,正饮酒吃肉看艳舞。
冒顿拜道:“伟大的撑犁孤涂大单于,孩儿冒顿祝父王身体康健,天福永享。”头曼摆了一摆手,让他起身,就近坐了。
不多时,太子昆脱也入席中,与冒顿怒目而视,犹对刚才之事耿耿于怀。
头曼道:“今日我族各部落已到齐,比武大会即可开始。左贤王,你看如何比法?”满腹肥肠的左贤王苏合道:“按老规矩,先比拳脚,再比射箭,最后便是用真刀实枪干一场。”
正说话间,门卫来报:“有三晋盟副盟主,张良张子房先生来访。”
头曼奇道:“三晋盟与我族素无往来,他们何故来我漠北?请张先生进来。”

话说秦王政吞韩除魏灭赵之后,原来三国的亡国君臣,便秘密结成了同盟,号称三晋盟。他们的盟主,乃是魏国名士张耳。张耳本是大梁人,年少时曾为魏公子无忌(信陵君)座上常客,素有贤名,为天下人知。而三晋盟中,合三国君臣,文武兼有,人才济济。三晋盟曾数次策划起事,虽均遭失败,却反而名声大振。
随门卫进入大帐的,是一浊世翩翩佳公子,身着长衫,手持折扇,足踏皮履,发上束巾,面如冠玉。因长途跋涉,脸色略显憔悴。
这人便是书中主角之一,女扮男装的张良。她与那赠书的神秘老道分别后,投身三晋盟中。凭家族显赫的身世,做了三晋盟的副盟主。

张良趋前,行礼问好。头曼想不到三晋盟的副盟主,竟是一位眉清目秀的年轻人,客套道:“子房先生到我大漠,实在荣幸。不知先生此来何事?”
张良朗声说道:“我今是为与大王结盟而来。”
头曼冷淡道:“大凡结盟,必有利益互惠。我匈奴与你三晋盟素无往来,且你三晋中的赵国,与我匈奴便结下世仇,何来结盟之说?”
张良哈哈一笑:“大王所说差矣。子房只听说,世上没有永远的仇敌,也没有永远的朋友。”
冒顿立起身,说道:“先生此言甚入我耳。愿聆听高见。”
张良道:“我三晋中的赵国前之所以与贵国结仇,只因贵国犯我边境,扰我边民,洗掠财物,赵国不得已而求自保。”
席间有左谷蠡王乌赫巴兽怒道:“李牧斩杀我军十万,这笔帐如何算?”张良淡淡一笑:“战场厮杀,本有胜负之分。若败的是我赵国,被斩杀的便是我赵国的军民了。且李牧早已亡故,时隔多年,仇恨也该化解了。”
头曼问道:“你三晋盟虽能人众多,自今仍无一块栖身之地,有何条件与我结盟?”张良道:“诚如大王所说,三晋盟今日无一块立锥之地。然我盟中能人异士众多,又有三国后裔作号召,只须有人领头,登高一呼,便有三晋子民,云集响应。到时我三晋复国,版图不会小于你们匈奴。希望大王借雄狮五万,助我三晋完成复国之愿望。”
头曼问道:“我助尔等复国,我族有何利可图?”张良道:“必以牺牲粮秣,金银玉帛报答大王,在所不惜。”
右贤王哈斯额尔敦道:“蒙恬两败我族,把我匈奴直赶到这阴山脚下,才有喘息之地。可恨!可恨!我匈奴不求别的,只愿重回河套,养我牛羊马匹,不知先生肯否?”
张良大为犹豫,这割地的事他是不能轻易应允的。乃道:“滋事事大,须我盟主张耳方能决定。”
冒顿忽问:“那蒙恬握兵三十万,北据长城,我匈奴至今不敢轻易南下。有何人能敌那蒙恬?”
此言一出,席间众人均默默无语,。只因他们均参与过秦匈大战,被蒙恬打怕了,一听此人名字心下便怯了三分。
张良朗笑道:“诸位多虑了。别人怕他蒙恬,我三晋盟却不怕。只因我盟中,新加入一位智将,可敌蒙恬。”众人齐问:“何人能敌蒙恬?”张良缓缓道:“此人乃是李牧之孙,纵横大师鬼谷悬策高徒李左车。”
那李牧的名头,在匈奴人眼里一点也不逊与蒙恬。众人眼睛一亮:“有李牧之孙,必能敌过蒙恬。”
冒顿道:“只是蒙恬握有重兵,又有秦国太子扶苏监军,我匈奴带甲不过十万,纵借兵给你,恐寡不敌众。”
张良又朗声一笑:“诸位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头曼道:“先生请讲。”张良道:“诸位可听说始皇帝将巡视河南?”头曼道:“有听说过,不知始皇东巡,与蒙恬有何关系?”张良道:“墨家钜子,已飞檄传书天下武林,在河南三川郡内击杀始皇。只要始皇一死,那蒙恬将会自顾不暇。”众人奇道:“这是何故?”
张良道:“始皇大太子扶苏,与幼子胡亥为争夺储君之位素来不睦。只要始皇一死,二位公子将会为争夺皇位斗得你死我活。蒙恬蒙毅兄弟,乃是扶苏一党,自会尽力佐之。到时秦庭内乱一起,吾等便有机可乘。”
原来始皇最疼爱长子扶苏,偏偏扶苏性格刚毅,常有谏言。始皇怕听扶苏唠叨,打发扶苏去了千里之外的长城,做了蒙恬军团的监军。
张良接着道:“只须大王暗派劲旅一支,屯兵长城之外。俟秦庭内乱一起,便拥兵南下。我三晋盟文臣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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