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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做什么,快躺着。”
宁清岚看着小喜红润的脸,快步过来将她扶到床上,六十大板可不轻,虽说没伤到骨头,但身上的伤却也只是刚刚结痂,能不走动当然是不动的好。
“没事,奴婢精神着呢,日日躺在床上才真是不好受。”
小喜调皮一笑,看来这场突如其来的危除并没有给她带来什么阴影,明亮的眼睛如往常一样清澈,她看着宁清岚傻傻的笑着请她坐下,自己也在床上侧躺了下来,方便两人说话。
“依巧,你去外面守着,我看看小喜的伤。”
宁清岚对着屋里的一个十一二岁的小丫环吩咐道,此人是专门照顾小喜的,只是从名字,也可以看出,小喜真是个可怜的丫头,这府里的下人,多半有着好听的名字,只有小喜,从小父母早亡孤苦无依,小喜这名字也就是众人随口叫出来的。
不过,小喜她倒也乐观,从不以此为苦,并且对宁清岚可谓是用心照顾,只看当日她被孙氏打了六十大板也没有出卖宁清岚,就可知道她的性情。
小喜有些别扭的扯开衣服,露出臀部可怕的伤痕:“姑娘,奴婢以经好很多了,您不用担心的。”只稍微露了下后,她很快遮住。
“等等……”
望了一眼,宁清岚心中酸楚,但第二眼望去,她却心头大怒:“小喜,这血痕是你自己抓的?你是不是觉得伤口很痒?而且还时常口渴?特别想吃东西?”
一连串的问题问得小喜傻在当场,转瞬又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
第三十六章 孙氏的后招
小喜臀部的伤口,大部分都以结痂,黑黑的一层一层犹如鳞片。
但就在这些厚厚的黑痂下面,丝丝血迹渗出,有的地上还翻了过来,露出红红血肉与白色的点点肌肤,明显是被抓开。
一般人看到这种情况,可能多半是认为这是伤口在长新肉,有些麻痒所以才抓伤的,是正常情况。
但宁清岚却在这里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奇异气味,并且看到那些极小的白点竟然会动。
宁清岚心中大骇,掀开衣裙,再次定睛一看。
小喜的伤口满满的到处都有这种白点,这些有点的地方全是是虫,而且不是一条而是几十条小虫缠绕在一块,不仔细看就像是刚刚长出来的新肉。
宁清岚头皮发麻,手指紧紧的捏住手中的裙衫。
“你平时用的什么药,拿我看看。”
“就是这个,姑娘您怎么了?”小喜将床边的一个小巧盒子递过去,心里隐有不安。
宁清岚接过药盒挑出一丝细细观看,越看她心底越冷:“这药是哪里送来的?”
“是催嬷嬷送来的,她是二房新提的管事,每过五日,她就会派丫环樱儿送一盒过来,难道……这药有毒?”
小喜疑惑道,她的伤好的很快,她一直以为是因姑娘现在这府里的地位不一样了,所以二夫人才会送这上好的药膏给她,难道并非如此?
“毒?哼……毒是没有的。”
宁清岚将药收起,眼里全是冷芒,这药并没有毒,而且还是上好的金创药。
只是里面加入了一种虫卵,若她没看错,此虫名叫百线虫,是寄生在黑鸦身上的一种少见的白虫,黑鸦喜食腐肉,此虫细小纯白,藏身于黑鸦头部,偷食沾染的腐肉,平日里倒也相安无事,但若黑鸦受伤,那情况就会变得不同,百线虫细如发丝,很快就会顺着血肉钻入身体,食其肉,喝其血,令伤口奇痒无比,不用一月,钻遍肉脏,令其悄然死去。
苏嬷嬷曾对她说过,此虫北彊才有,以绝迹百年,这府里怎么会有的呢?
看着小喜担忧的望着她,宁清岚定了定心神,轻柔一笑:“小喜,放心,这药没毒,只是我看着像是以坏掉了,你暂时不要用了,等会我会让人送新的来。”
“好”小喜乖巧点头,并不多问。
“那你休息吧,我明天再来看你。”
宁清岚说完带着药膏离去,一回到屋中,苏嬷嬷迎了过来。
“姑娘,静玉公主送来了一对玉镯子、一盒燕窝、两匹锦鍛和一支人参,您要不要看看?”
“不用了,让采雪与曼霜她们直接收起来,奶娘,给我沏杯茶来。”宁清岚说完进了里屋。
“是”奶娘点头,很快端着茶盘跟了进去,将茶端到宁清岚面前。
宁清岚看了看安静的外间,从怀里掏出一物,递了过去,低声道:“你看看。”
苏嬷嬷疑惑接过,很快她的面色变了:“这里面有百线虫,姑娘您从哪里得来的?”
她很快发现问题所在,这盒药膏虽表面看着没问题,但却透出一股子酸臭味,正是百线虫独有的气味,混在药味下,一般人很难发觉,但却逃不过她的眼。
“这药小喜一直在用,是崔嬷嬷送来的,你去查查,此事是谁所为,若真是那位……那我定要让她也受受这奇痒之苦。”
宁清岚心里大恨,孙氏作为她的嫡母,一向对庶女看之不起,上次没问她一声就将小喜打得半死,还差点也要了自己的命,要不是她从空间里拿出千山雪莲为小喜续命,那重重的六十大板,小喜多半是活不成的,这个仇她一直记着,本想等宁绮萝出嫁后她再动手。
可想不到,孙氏以恨她如此,上次大伯因她责罚于孙氏不准其踏出院门,这些仇孙氏一定全记在了她的头上,因着大伯的关系,孙氏现在动不了她,所以就拿小喜出气,这个女人,真是好狠的心。
“是,姑娘放心,我马上就去查,只是小喜那伤?”
百线虫早以绝迹,现在小喜的身体里到处都是,想要除之可不容易,苏嬷嬷一脸愤恨,她早就知道这府里没一个好人,但想不到会用这么阴狠的手段对负一个小姑娘。
宁清岚一阵沉默,片刻后道:“我想用双红花试试……”
“姑娘是想以毒治毒?”苏嬷嬷有些不解。
“巫毒密传上曾说过,一物降一物,世间万事万物均是相生相克,任何事物都回避不了被另一事物制约的可能,百线虫虽然难除,但它们食其血肉,唯有从血液中想办法了,现在小喜以用药大半个月,希望时间还来得及。”宁清岚面色有些沉重,明亮的双眼下阴霾显现,小喜一再为她所累,她决不能让她出事。
屋外春暖花开,宁清岚关闭屋门,谢绝一切来客,独自呆在幽暗的屋子里,思索着百线虫的解法。
下午,清碧院中,二房嫡女三姑娘宁绮萝站在一棵半人高的石榴树旁,朵朵艳红的花儿开得鲜红欲滴,芬芳香郁。
“姑娘,您不要太担心周公子,那信里不是说他以无碍了吗?您今日气色一直不好,要不再回屋睡会儿吧?”
丫环宛芳在旁小声说道,自从昨儿个姑娘踏春回来,神情似乎就有些不对,她当时以为姑娘玩累了,睡一晚就好。
可没想到姑娘早上起来后,气色更差,就像是一晚上都没睡过似的,特别是上午收到周公子的来信后,姑娘的脸色简直惨白得无一丝血色,不管她怎么宽慰也无用,姑娘倒底是怎么了,这种事情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啊。
“宛芳,你真问清楚了,周公子真的以无事?”宁绮萝突然抓住云芳的手,紧张不已,她好怕,至从昨日开始她就一直在怕……
宛芳连连点头,笑道:“是的,姑娘,周公子虽说昨日回府后晕倒还吐了血,但早上以清醒,大夫确定了以无事,只要好好休息几天,决耽误不了婚期。”宛芳暗想,姑娘一定是怕耽误了成亲的日子,姑娘也太在乎周公子了。
“婚期?”
宁绮萝手一松,吓得花容失色……
第三十七章 惊恐的宁绮萝
宁绮萝脸色更白,眼里即惊慌又凄凉。
她不想嫁,前世她太爱周坤玉,为了他,一步步的将宁清岚骗进周家。
相遇、成妾、怀孕、产子,至到宁清岚和她儿子惨死,这里面全都有她的功劳。
这大半个月来,宁清岚一直呆在屋里养伤,她虽中毒却也并未受什么折磨,本想着依着前世宁清岚的性格和对周坤玉的爱意,宁清岚应该也做不出什么过份之事,顶多就是再不愿与周坤玉接触。
可就在昨日,她才明白,她想错了。
当周坤玉当众发疯被那么多人按在地上猛打之时,她的心就全凉了,宁清岚是绝不会放过他的,不仅会要他的命,更是要让他身名狼藉,身败名裂,不如此不足以消除她心里的恨,杀子之仇不共戴天……
只是,她却马上就要嫁给他,这个注定不会有好下场的男人,说不定她一嫁过去,周坤玉很快就会死去,那她不就成了**,更可怕的是,当她从周坤玉的口中套出了幕后之人,宁清岚说不定连她也会一起杀死……
不,她不想死,她以死过一回,死的滋味太可怕……
昨晚周坤玉吐血昏迷,他为什么不直接死掉?
宁绮萝内心怒吼,心乱如麻。在这段时间里,她三次出府寻到名医,却无一人能探出她身中巨毒,南巫之术真是难缠,要不是她身体上的红线还在,她定会以为自己并未中毒。
她要怎么办?难道除了听从宁清岚的吩咐,她再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吗?手中用力,娇艳的花朵被她折断,捏在手心,化为污水,脏了衣裙却不自知,
宛芳想开口,可看到宁绮萝眼里吓人的神情,一时怔住不敢言。
这时,一个丫环走了过来:“姑娘,荷宛居苏嬷嬷求见,说是七姑娘做了些糕点特意送与姑娘的。”
“什么?”
宁绮萝一个哆嗦,手中残花掉落,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
“姑娘,您要是不想见,奴婢将人打发走?”宛芳见她神情不对轻声说道。
宁绮萝一时沉默,但很快眼神几闪后摇头道:“不用了,让她进来吧。”
“是”丫环退去,很快将一身面带微笑的苏嬷嬷带了过来。
“奴婢见过三姑娘。”
苏嬷嬷笑吟吟一礼说道:“近日二夫人身体不适,我家七姑娘心中担忧,想探望却又怕扰了夫人静休,所以今日做了些糕点,望三姑娘能代为转交。”说完将手里的食盒递了过去。
“送给母亲的?”宁绮萝只觉得眼前一黑,心跳加速,全身的血液似乎在这一刻全部冲进脑中,让她难以再说出一句话。
“姑娘您怎么了?”宛芳一把将她扶住。
宁绮萝深吸口气,强自镇定。宁清岚这是要对她亲人下手了吗?还要借她的手,让她们母子相残?
事情这么快就真的要发生了吗?她之前不是没想过这种可能,必尽母亲待她一向不好,可是,当事情真的发生时,她的恐惧却还是那么深,整个人都要不受控制的颤抖着,这可是她至亲之人啊,这次是母亲,那下回又会是谁?
“三姑娘气色好像不大好?”
苏嬷嬷将宁绮萝的反应看在眼里,她一佛额间碎发笑道:“昨日七姑娘回来后,气色也不好,不过,当服用了二夫人送的药后,今日可是强多了。”
“药?什么药?”宁绮萝从惊恐中转过神来,看着苏嬷嬷这话中有话的样子,她扫了眼正掺扶着她的宛芳。
“宛芳去给苏嬷嬷倒杯茶来。”
“是”云芳很快离去,院子里只剰下苏嬷嬷与宁绮萝两人。
石榴花旁,宁绮萝紧张的望着苏嬷嬷:“母亲昨日给七妹妹下毒了?”
她的心里猜出了这个答案,要不然此时宁清岚应该很不希望别人知晓她的身份,不会在府里乱生事端,只会是有人要对负她,她才会出手的。
“不是对我家姑娘,是对小喜,而且是阴狠难治的巫蛊之术。”苏嬷嬷恶狠狠的道,用虫对人下手,正是巫蛊最常用的手段。
宁绮萝咬唇,此事她根本不知道:“那小喜现在如何了?”
“自然身受其害,若十日内无解,性命难保。”
“啊……”宁绮萝神色大变,一下子捂住自己的嘴,小喜虽是丫环,可难不保宁清岚会因此而生起杀心啊。
她怯怯的指着糕点;脸上阴晴变幻:“这,这些里面是什么?”
“呵呵,三姑娘不用如此害怕,这些并不害人性命,只是以彼之道还之彼身,姑娘说了,要让夫人也尝尝小喜的痛苦,这块粉色的香苏糕,务必请三姑娘定要让夫人吃下,如此……大家皆好。”苏嬷嬷内心痛快,有生之年她也能看到这些欺负姑娘的人得到报应,真是太痛快了。
宁绮萝身体哆嗦,沉默着看着盒子里一盘小巧的糕点上粉色的一块,却并不接过。
苏嬷嬷也不催她,直接将食盒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三姑娘,奴婢东西送到,先行告退了,不过,奴婢来时,我家姑娘让奴婢传一句话给三姑娘,问三姑娘身体最近如何?可曾遇到神医?”苏嬷嬷福了一礼,再不看她一眼,转身离去。
宁绮萝心中一惊,手心的帕子紧紧拽着,脸色不停变化,最后化为一道狠厉。
“宛芳,将糕点拿着,我们去夏堂院。”
晚间的余晖将大地染得金黄,宁绮萝的身影被拉得老长老长……
这一整日里,宁清岚一直呆在屋里哪里也没去,大夫人派了三波人来探望她,都被她以休息挡在了外面。
周坤玉也派了人来,来人不仅送上了礼物,更送了一封信,信中不外乎说他当时喝多了酒,所以一时忍不住冒范了她。
不过,他让她放心,此事都是他的错,当她嫁过去后,他一定会好好的疼爱她,不让她受一点委屈之类的,还送来了一块价值不菲的家传玉佩。
宁清岚看完信,将玉佩收进空间,神色没有一丝变化,吃过丰盛的晚膳后挥退下人,独自在帐中学习医术,然后打坐修习五行诀,苏嬷嬷说这可是极为高明的内功心法,可以强身健体,对身体很好的。
第三十八章 折磨
时间一晃,三日过去,荷宛居里一片安宁,宁清岚是闭门谢客,宁初柔则也罕见的一直在屋里绣花。
当然,绣花是丫环对外人的说法,是不是真的在绣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宁清岚对此并不上心,她在意的是宁初柔是不是真的搭上了四皇子?东西她都为她准备好了,可别让她失望了。
宁清岚这儿虽然安静,可勇德侯府里却并不太平。
夏堂院,孙氏的屋子里,一位五十多岁的老大夫正在为孙氏诊脉。
好一会儿过去,老大夫的手还搭在从绿色的纱帐中伸出的手腕上,这只手腕露出的并不多,手掌以上只有三分之一在外面,其他地方被遮掩的严严实实。
但就是这小小的一截,却白一块,花一块的满是脓泡,有的地方还正在流着脓水,散发着难以忍受的臭气。
“大夫,如何?”站在一旁的江嬷嬷小心问道。
两日来,这不是她第一次问这样的话,而是问了无数次,短短的时间里,全京城有名的大夫都被她请了个遍,可每当她问出这句话后,得到的却是相同的摇头与叹气。
这次会不会有所不同呢?眼前的这位可不是一般人啊,他可是京城最大医馆回春堂的当家人魏大夫,并且是御医院院士魏江流的同胞弟弟,京城三品以下的官员可请不动他。
魏大夫没有回答,取出一块利刃,道了声‘忍着”,快速划向对方手指,在帐中之人的惊呼下,很快将滴下的鲜血用瓷瓶装起后,站起身在一旁写下一个药方。
“先按此方抓药服下,三日后我再来。”
江嬷嬷接过,大喜:“魏大夫,那三日后夫人的病是不是就会好了?”
魏大夫摇头:“此病来势凶猛,两日时间里,身体皮肤大部分溃烂,奇痒无比还散发恶臭,这药方只是暂解痒痛,至于治愈之法,老夫还未想到,一切等老夫三日后来再说,不过,你们不用太过担心,此病暂时没有性命之虞。”魏大夫神色淡淡,眼中精光闪过,他说完一佛胡须将眼中神情掩去,径直大步离开。
“这,这……”
江嬷嬷大急,想跟出去问个究竟,但此时却听见帐中传来厉喝:“滚,全都给我滚出去,无用的东西,全都滚……”
一个枕头从帐中丢出来,帐纱掀起,露出孙氏一张可怕的脸,此时的她披头散发,双眼通红,额头,眼睛下,鼻子上,嘴巴旁,整个脸上全是一块块的红色烂肉,比手臂上的更可怕。
“夫人不要心急,魏大夫三日后一定能治好您的,您,啊……”江嬷嬷急急劝道,可一只沉重的钗子向她砸来,直中额头,鲜血瞬间流了下来,痛得她说不出话来。
“滚,全部滚,我不要见要你们,啊……”
此时的孙氏以然疯狂,哪里听得进下人的话,如疯子般跳下床,见什么砸什么,几个丫环全部被她砸了出去。
“弟妹这是怎么了?”
这时,有一群人从外面走进院子,最前面的是一身黄裙的宁绮萝和二老爷宁瑜山,后面还跟着大夫人和老夫人还有大老爷宁瑜远与悟尘道长,身后的丫环奴才加在一起足足二十几人。
而说话的正是大夫人顾氏,她扶着老夫人,听着屋里面的哐啷乱响,和近乎嘶哑的咆哮声,停住不前,左盼右顾,还是呆在外面的安全。
只有宁绮萝踏着地上的凌乱,快步进去,当看到孙氏的样子时,她也被吓了一大跳,但很快强忍着害怕,慢慢接近。
“母亲,您别怕,祖母与大伯母来看您了,大伯还请了悟尘道长来给你看病了,您很快就会没事的。”
“走,都走,我谁也不见,哈哈哈,让我死了算了……”
孙氏疯笑着,但一听说来了这许多人,很快又一下子冲到床上,将纱帐紧紧扯上,她现在这个样子哪里有脸见人?顾氏一定是来看她笑话的,这么多年了,她一直什么都比不过她,想起这两日的折磨,眼泪不自觉的往下落。
“母亲,您别伤心……呜呜……”
看着孙氏如疯子一般又是哭又是笑,宁绮萝心时心里实在不好受,最重要的是,这一切都是因她而起,可她却又别无选择,她好恨,都是那个宁清岚,上一世她以被她害死,有什么仇也都一笔勾消了,为何现在还要如此的折磨她。
不行,她一定要想个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