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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毒医-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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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瑜远立于一旁,看着老人的样子,心有不忍。

    自从父亲一刀砍断南巫国皇帝人头被喷了一脸的血后,这十几年来,就一直受着血液中巨毒的折磨,请了无数人医治却也无效,南巫会毒,世人皆知,只是想不到南巫皇帝的血中也会含毒,每当月圆之时,必会血液沸腾,让人痛不欲生。

    只到前不久,有人告诉他,要解父亲身上的毒,只有南巫皇室之人生下的孩子,取其心头血肉将南巫重宝凤华碧夜项链浸泡,开启南巫密室,得其南巫密宝,如此父亲身体里的毒才能解除。

    而这个身佩凤夜碧华又拥有南巫皇族血脉之人,世间只有一个,那就是宁清岚。

    不仅如此,那人还跟他说,南巫密室里存有神密的长生之法,当然,这个才是他最想到的东西,长生……无人能抵其**。

    “给二房个教训,不可再对她动手,在这两个月里,必要好好照顾,以前只想着不要引人注意,可不想却会被人欺凌,以后你要改改方法,还有周家那边,想女子为其生子,唯有心甘情愿才最安全。”老人说了几句以是气喘,宁瑜远将桌旁的水喂到嘴边喝下。

    “父亲,这些事情您放心,我以让孙氏闭院两月,在她出嫁前都不用请安相见,只是,血魂楼的楼主夜魂,他实在欺人太甚,今日早朝不知多少人在笑话咱勇德侯府,整个京城都议论纷纷,定将他们抓出来,以泄心头之恨。”宁瑜远双拳一击,发出啪的一声巨响,昨晚库房里可是损换了近百万两银子,这让他如何不恨?

    “唉,我老了,也不知这几年外面如何了?血魂楼日渐势大,你最好不要硬来,不过,她真跟血魂楼的人无关吗?此事可要小心些才好。”其实最在乎宁清岚的人是勇德侯,最想得到长生的人也是他,只可惜长生这种事,除了他们俩,外人却并不相信。

    “这个自然无关,她从小是什么性子,别人不知,难道我们还不知吗?整日里就爱呆在屋里绣花,绝对与血魂楼无关,倒是她身边的那个奶娘,这次她回乡,我以让人跟着,要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马上抓起来。”宁瑜远沉吟,好几天过去了,也没个信传回来,看来也是没有问题了。

    “嗯,好,你做事我放心,只是,四皇子那边……”

    屋里灯光昏暗,低沉的话语声不断响起,夜色更浓,这个侯府里最有权势的两人在一起密谈,说的全是有关宁清岚之事。

 第十八章 夜魂

    夜色深深,忙碌一天的勇德侯府终于安静下来。

    荷宛居中,宁清岚早以熟睡,左手腕上纱布紧裹,面色苍白的她虽睡了一下午,但因失血过多,气色仍然不好,要不是宁瑜远让大夫开最好的补血药给她服下,只怕她现在的情况更差。

    当时那狠狠划下的力气,让在场奴仆人人心惊,那是真正不要命啊,对于这个庶七姑娘的勇气,人们有了全新的认识。

    这位平时闷不出声,毫无存在感的庶七姑娘,就在人人都以为她这回必死无疑的时候,大老爷却匆匆而来,不仅一巴掌将四姑娘打得吐血,更是严厉的斥责二房当家主母孙氏,还请了最好的大夫诊治,就连七姑娘身边的小丫环小喜也得到了最好的治疗,并支了一个婆子两个丫环贴身服伺。

    知情的人心里都明白,这位庶七姑娘终于是翻了身了,再也不是卑微的小小庶女,能劳大老爷亲自关心的人,在这府里还有谁人敢欺?

    “梆梆梆……”三声更声从远处远远传来,还有两更天就要亮了。

    突然,宁清岚侧屋里有一道人影悄然显现,一指点在侧屋小床上一个老嬷嬷的颈间,然后慢慢来到宁清岚的床头坐下,淡淡的月光中,看其身形正是昨晚出现的男子。

    男子眼神深遂幽暗,看着宁清岚手腕的纱布,目光一瞬不瞬,不知在想什么。

    一会儿,他眼睛一眯,右手伸出,轻柔的佛过宁清岚颈间的发丝,小心而温情,下一秒,他身体前倾,两手同时上前,左右轻轻的一佛,拨开了宁清岚的衣领。

    露出女子雪白的肌肤,幽香传来,男子不为所动,大手一直往下,只到一根细细的红绳出现在他眼前,同时出现的还有一块精美神密的宝石项链。

    男子眸光微亮,正当他要拿起细细察看之时,宁清岚突然醒来,妙目大睁:“你做什么?”

    她猛的坐了起来,一巴掌就甩了过去,一把毒粉被她抓在了另一只手中。

    只是,由于她身体虚弱又用力过大,脑中一昏,只觉得手一下子被人捉住,下一刻整个身体倒进了一个结实的胸怀。

    “嘘,小声点,你不想知道你奶娘的下落了?”男子温香软玉入怀,只觉得沁香入鼻,下巴抵在青丝上,抱住宁清岚的大手不由紧了紧。

    “放开我,你这个登图子,要说就说,快放手。”

    宁清岚大怒,双臂被男子捉住,用力挣扎却毫无作用,男子宽阔的胸膛如铁般硬朗,娇小的她被紧紧的挤在怀中,呯呯呯,强劲的心跳传来,宁清岚莫明的心跳加快。

    “你再动我就说不了了。”

    怀里的少女发丝幽香,温软的身体在他怀里扭动,腹中一股热气窜来,说出的声音嘶哑得他自己都吓一大跳,难道就这么一会儿工夫,她又给他下了什么药?

    宁清岚慢慢安静下来,黑暗中,两人相依相偎,要不听之前的对话,定会以为她们会是一对人交颈的鸳鸯。

    “现在可以说了?”

    宁清岚慢慢清醒,大火中的一幕幕浮上心头,她声音清冷,以无之前的慌乱,经历前世种种,她活着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报仇,她要将害她和害她父母的仇人找出来,挫骨扬灰,至于男人什么的,她还有什么期望?

    男子明显感觉到她的改变,之前跳动如鼓的心以平静,心里暗叹一声,看来自己的魅力不够啊,轻轻将她放开,盯上她清寒的眼,这眼中有冷漠,有仇恨,有坚定,就是没有少女该有的羞意。

    “我以找到她,就在京城百里外的三阳村,我们还发现她身边有人暗中跟随,于是传消息告诉了她,若无意外,她后日就应能回来,你看她是直接回这里,还是需要我找个地方安置?”男子低低说着,观察着宁清岚的神情。

    “直接回来吧。”

    宁清岚思索片刻,有人跟随,那说明只是怀疑,并不确定奶娘的身份,现在大伯他们以为拿定了她,必不会轻易伤她,看今日那样担心她死掉,她就知道了,所以,奶娘现在回来应该是安全的。

    “那我要的密秘?”男子邪魅一笑,此女果断又聪慧,真是师傅说的那人?

    宁清岚理了理肩上的发丝,黑暗中双眼晶晶发亮:“若奶娘平安归来,她必会说与你听,还不知你叫什么名字,怎么称呼你?”

    “夜魂”男子眼眸一闪,面巾下的嘴角勾起。

    “夜魂……”宁清岚低念两声,说道:“我叫宁清岚,夜魂,愿我们合作愉快。”

    若不是有夜魂相助,她孤身一人将很难寻到奶娘,不管夜魂的身份来意为何,但必竟没有伤她,还愿助她,虽然是以大伯的密秘交换。

    但不知为何,她隐隐相信这个男人对她没有恶意,反尔还有一种淡淡亲切的感觉,似乎他身上有着原本属于她的东西,这种感觉实在太奇怪了。

    “合作?呵呵,确实是合作,我帮你找回奶娘,你帮我探查宁瑜远的密秘,今日他如此在乎你,看来你确实有些作用,只是,你自己也太没用了,自己的身体都照顾不好,如此轻贱,下次是要割脖子吗?”男子懒懒说着,眼神却凌厉异常,看来这府里是有他的人了,要不然今日才发生的事,他如何知道得如此清楚?

    “这个不用你管,我答应你的自会做到。”

    宁清岚眼前一阵发黑,刚才夜魂虽避开她的手腕,可她用力挣扎,现在伤口处又有血丝渗出,痛得她头晕眼花,眼睛里以出现了好几个虚影。

    “躺下,别说话了。”

    男子看着她的模样,强行让她躺下,轻轻揭开伤口,黑暗中黑漆漆一道伤痕横穿整个手腕,要不是发钗不利,只怕她那狠的一下,手腕就要断了。

    夜魂怔住,看着女子痛疼却倔强的扭头闭眼,怪异的感觉窜上心头,似乎有怒火腾腾燃烧,又似乎有酸酸的苦涩落入心头,那好久没有出现的孤寂一下子冲了心底深处,是满心的愤恨与痛苦的隐忍。

    “我走了,你睡吧。”夜魂站起身,不再看她一眼,身体转入黑暗,消失不见。

 第十九章 亲事定下

    这一晚,宁清岚睡得很好,夜魂走后,她一夜无梦,睡到了日上三秆,在新来的丫环采雪和漫霜的服伺下用过早膳,很快丽姨娘就来了。

    “清岚,今日可好些?”

    丽姨娘缓步而来,一身宝蓝长裙,容长脸,柳叶眉,温婉一笑明媚如水,倒真是一个美人,只是年过三十,少了份灵韵,多了份做作。

    “多谢姨娘关心,我很好,姨娘请坐。”宁清岚正坐在床上,将手里的一本诗书放下,让采雪搬来锦凳。

    “嗯,气色确实好多了,昨儿个可真是吓死我了,你这丫头也真是的,怎能动不动就闹自尽,你看,夫人后来不是查明了吗?事情确实与你无关,还让我带来了不少的药材,有人参有燕窝,啧啧全是好东西呢,要是你昨日真出了事,那岂不冤枉?”

    丽姨娘手一抚,身后两个丫环手里捧着四五个锦盒,一一打开,确实都是补身子的好东西。

    宁清岚微笑:“是,是清岚的错,请姨娘替我谢过母亲,昨日是我冲动了,当时一看到小喜全身是血,竟头昏脑热,做了什么自己都不知道了。”

    “我就知道是这样,放心,夫人也没真生你气,这不,还为你定下门好亲事。”

    丽姨娘拍了拍她的手,看着宁清岚面露疑惑,接着笑道:“就是吏部侍郎周家的二公子,六月二十六,在你三姐姐嫁进周家一月后你也嫁进周家,以贵妾之礼待之,周公子人采出众,真是难得的良人啊。”

    “哦……”宁清岚抽回手,垂下了头。

    “看你这孩子还害羞了。”

    丽姨娘笑容更甚,从丫环手中拿过一个锦盒:“清岚,你看,这位周公子真是个有心人,他说前日不小心让你落了水,心中一直不安,本想前来探望,但又恐不便,所以差人送了些礼物,真是件件华贵啊。”

    丽姨娘手中的盒子中一共放着六样手饰,两副耳环,两对发钗,一对镯子,耳环是晶润小巧的珍珠所做,饰样精巧,珠面圆润。

    发钗是一对芙蓉花形的金钗上镶着闪闪发光的红宝石,式样精美鲜亮,正适合少女饰带。

    手镯则是一对上好的羊脂白玉,透白中带着清绿,淡淡的如天上的浮云,清透润泽。

    锦盒里流光异彩,宝气祥瑞,真是好大的手笔,宁清岚心底冷笑,这些东西她上辈子是见也没有见过的。

    “如何?喜欢吗?”

    丽姨娘见宁清岚盯着盒子里面的东西发呆,以为她欢喜得傻了,眼中不由得闪过鄙夷,但内心却也羡慕,这丫头真是好福气啊,还未过门,就以得对方看重,这些珠宝她混了一辈子却也没有一件呢。

    “周公子太客气了,其实当日都是我自己不小心,才会落入水中,哪里关别人的事。”宁清岚让春草将锦盒收下笑着说道。

    “呃,是吗?”丽姨娘有些失望,她本还想着宁清岚会借由太贵重而不愿收下,让她代为保管几日呢,哪想这丫头却毫不客气,真是怪了,难道死过一次的人就会变得不一样?细细将她打量,却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姨娘,您说母亲说以查明事情与我无关,那府中之倒底有没有人与黑衣人勾结呢?”宁清岚将丽姨娘的失望尽收眼底,内院里的这些事情她现在哪里还不明白,只是她更关心福源海事情办得如何了。

    “唉,你不知道,现在外院可出大事了。”

    丽姨娘突然朝屋外看了看,小心的低声道:“你前日不是看到有黑衣人进了常管事院子,原来常管事真有问题,昨日下午,有人竟在他屋里发现了一封信,那信正是他与黑衣人勾结的证物,并且,前晚上那些黑衣人就是最先出现在他院子里,大老爷去库房追贼,让常管事将那些黑衣人抓起来,可后来那十几个黑衣人他一个也没抓住,反而自己受了伤,所以,你想啊……事情哪有那么巧的?听说常管事现在以被看管了起来,只是大老爷还在犹豫,必竟是跟着三十几年的老人了,所以还没有下命令。”

    “哦,大伯犹豫是对的,必竟这种事非同小可。”宁清岚低下头,眼眸闪动,幽黑的眸子深处有着碧蓝的光芒闪动。

    “七姑娘,药煎好了,奴婢喂您喝吧。”丫环曼霜进来,手里的药全是用名贵药材所熬。

    “不用,给我吧,我自己来。”宁清岚眸光一亮,接过药碗慢慢舀了起来。

    眼看着一碗药见底,丽姨娘站了起来:“好了,清岚,你好好的将身子养好,等着做新嫁娘,成婚的事情你不必担心,姨娘自会给你办得妥妥的。”

    “是,多谢姨娘。”宁清岚佛了佛身,只是就在她抬起头时,突然神色一变,脸色发白,一口鲜血噗的一声喷了出来,喷得站在床边的丽姨娘一身都是。

    “啊,清岚你怎么了?”

    “有毒,药里有毒……”宁清岚满口是血,虚弱着说完昏了过去。

    “来人啊,快来人啊,快请大夫来,有人昏倒了……”丽姨娘大惊失色,慌乱的朝外大喊,屋里下人乱成一团。

    不一会儿,大夫赶来,疹出是中了鸠毒,此毒十分厉害,若是再拖半个时辰,必会没命。

    大老爷宁瑜远赶来后大怒:“药是谁煎的?”

    “是,是奴婢。”一个婆子走出来,战战兢兢,正是昨晚睡在侧屋里守夜的王嬷嬷。

    “是你下的毒?”宁瑜远虎目一瞪,王嬷嬷扑通一声跪下,连连磕头。

    “冤枉啊,大老爷,不是奴婢下的毒,就是给奴婢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做这等事啊……”

    “药只经过你的手,不是你还是谁?”宁瑜远一拍桌子,真是反了,反了天了,这侯府里到处魍魉魑魅之人,真当他老了无用了吗?

    “不是,不是,真不是奴婢啊……”王嬷嬷涕泪长流,磕头不止,被吓得面无人色。

    “老爷,这婆子夫家姓常,也是府里的老人了,不如先押下去,慢慢再审?”福源海是跟着宁瑜远一起来的,他看着厅中暴怒的大老爷,轻声提醒了一句。

    “常?”

    宁瑜远眉头一挑,恨得牙痒痒,桌旁茶杯一甩扔了下去:“常青……老夫待你不薄,何以要背判我?”昨日宁清岚刚说看到常青与黑衣人一起,今日就中了毒,不想用也知道是他所为了,更主要的是那只闻香鼠可是死在了他的院子里,常青没问题那还真是怪了?

    这一日,勇德侯府外院大变天,跟了大老爷三十几年的老管家常青,病死在自己屋中,他的人手与事务全由福管事接了手,虽然不久后又有两位新的管事被提了起来,但福管事毫不疑问成了外院里最有权势的奴才。

 第二十章 奶娘归来

    日月更替,星辰转变,新的一天到来。

    宁清岚重生三日,第一日落水,第二日割腕,第三日中毒,到了第四日,终于让她等来了她想见的人。

    “奶娘……”

    一位三十多岁的妇人走进屋中,身量略高,面容清瘦,一身淡青衣裙,面不施粉,看着躺在床上的宁清岚,面色焦急快步而来。

    “姑娘,您怎么病成这样?”一把抓着宁清岚的手,奶娘苏嬷嬷的眼框瞬时红了。

    宁清岚从床上坐起,眼前的妇人即陌生又熟悉,无数次出现在她梦里,宁清岚伸手抚上她的脸,脸上全是温柔,眼里是满满的关爱,风霜袭上乌发,眉眼淡藏忧愁,正是她最亲的奶娘啊

    “奶娘,清岚想你了,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一声哽咽,宁清岚再也忍不住,灼热的泪水流了下来,杀子捥心之痛,大火焚烧之痛,再见仇人之痛,周旋于敌人之间,落水割腕中毒……

    一桩桩,一幕幕,只到此刻见到了亲人,见到了照顾自己十几年的奶娘,才终于感觉到了委屈,才终于感觉到了害怕,泪水无尽流下,冲刷她的心灵,灼伤她的灵魂,随着她的重生,心灵正真得到成长。

    “嗯,奶娘回来晚了……”

    伸手摸去宁清岚脸上的泪水,苏嬷嬷心痛若绞,两人相拥而泣。她在回来的路上就以听说了宁清岚的事情,想不到她才离开几天,她的姑娘就被欺负成这样,她不该离开的,都是她的错。

    “七姑娘,您快别伤心了,小心着身子。”

    一旁的采雪想不到这个苏嬷嬷在宁清岚心里这么重要,平时看姑娘总是一副冷淡的样子,现在却哭成了个泪人儿。

    “嗯,奶娘,你刚回来,还没吃饭吧,春草,让厨房送碗肉丝面过来。”宁清岚擦掉脸上的眼泪,破涕而笑,心里虽有许多话想对奶娘说,但只要回来了,以后机会多得是。

    “是,苏嬷嬷请稍等,很快就能送来。”

    采雪笑着福身而去,现在七姑娘的身份大不相同,不说寻些吃食,就是这屋里的摆设也全都换了个遍,比之三姑娘屋里的也差不到哪去呢,这样的待遇简直可以用翻天复地来形容。

    “奶娘,你这一趟回乡,家里人可好?”

    苏嬷嬷是宁清岚刚出生时从外面请回的奶娘,这一照顾就是十五年,自已的孩子留在了三风村,每年都会回去探望几日。

    “好,很好,他们都好。”

    苏嬷嬷眼里闪过惊疑,前日报信于她的人,难道真跟姑娘有关?望着宁清岚亮晶晶的双眼,她想问却也知现在不是时候,只是姑娘这几日倒底经历了什么,又是割腕又是中毒,真是太难以想像了,她看着屋中无人,问道:“姑娘,您倒底发生了什么事?”

    “奶娘,不要心急,听我慢慢说。”

    宁清岚往后靠了靠,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慢慢说了起来,当然对于她的重生与空间是没有说的。

    不一会儿,她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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