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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鬼书-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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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初菡没有想到,巡按大人的性情如此急切,办事如此迅速,太夫人离开还不到半个月,他便把婚书呈现在她面前。
    看着那张印有鸳鸯戏水、喜鹊登梅、牡丹花开的大红婚书,上面的证婚人、介绍人、主婚人有模有样,煞有其事,不知道的,还以为都是熟人呢,可是天知道,她一个也不认识,甚至怀疑,这些人名是不是捏造的……
    就这么个陌生的花里胡哨的东西,真的具有法律效力吗?
    或者说,就把两个人拴在一起了吗?
    夏初菡表示很茫然。
    江含征心情舒畅道:“我已经写信知会过周兄了,到时,你以周兄义妹的名义嫁给我,等有时间时,我会带你去拜会这个义兄,唔,周兄就是你以前见过的周知府。”
    “……”落在反应不甚敏锐的姑娘这里,便是连一个单音节也发不出来了。
    江含征犹自兴致盎然:“要不,我们先办一个只有两个人的小婚礼,等回到京城,再办一个有亲戚朋友的大婚礼,等回了老家,再办一个乡亲父老皆来参加的更大的婚礼?”
    夏初菡:“。。。。。。”
    都不知道这个大人在折腾啥。
    江含征:“我们选一个良辰吉日,两个人,拜天地,饮交杯酒,洞房花烛,然后成为真正的夫妻。。。。。。”
    这算是浪漫情怀还是狼子野心?
    夏初菡的脸红彤彤的,在该大人灼灼期待的目光中只说了一句:“还是普通简单些吧,别吓人了。”
    江含征拉过她,目光灼灼:“那就去掉最后一个?”
    夏初菡被他的目光晃得几乎睁不开眼,憋了半天,憋出一句:“大人。。。。。。你对我。。。。。。什么时候开始的,我自知并非绝色,不至于让人。。。。。。还是大人就中意这款的,所以就有许姑娘,就有我。。。。。。”
    江含征:“。。。。。。”
    真是泼冷水的一把好手啊。
    江含征叹息:“我对你,并非从长相开始,你还记得吗?最初,你曾往松山县衙写过一封举报信。
    就是那封信,让我对你产生了好奇之心。
    你知道,我痛恨人贩子,而你举报的正是一群人贩子,我上任的第一件案子,办的就是那个。
    当时我想,什么样的女子,会有这样一份正义之心?特别是那笔字,给我的印象尤其深刻。
    等见到你,就觉得有一种莫名的熟悉亲切感,再后,慢慢的。。。。。。是的,从那时候起,我就很想轻薄你,可是又怕你认为我轻薄,你是出家人,我不能让你对我留下’狎昵少尼’的印象,我想让你喜欢我,可你像个木头,所以我很急,一急就容易失态,就容易做下一些让自己都后悔莫及的事。”
    他拥住她,感叹:“好在,你还在,我也在,老天有眼,我终于可以轻薄你了。”
    夏初菡:“。。。。。。”
    为什么这么无耻的话该大人能这么坦荡地出口?
    夏初菡脸上火辣辣的,无言以对的是她。
    荆楚之地过年与北方一样是从腊月二十三开始的,只是风俗大相径庭,有民谣云:二十三,送灯盏;二十四,剔鱼刺;二十五,敲大鼓;二十六,福猪肉;二十七,除脏迹;二十八,福鸡鸭;二十九,家家有。
    不同可见一斑。
    据说更有龙凤呈祥、高跷龙灯、海马、赶象、三十的火、十五的灯等各种浓郁的荆风楚韵,不过也只是听说而已。
    从进入腊月开始,年的味道便一天天浓起来,人们已经在陆陆续续地准备了。
    离巡按官署不远的一条街上是一处集市,逢五会集,因为靠近年下,所以每一次集市上人都很多,货物的品类也很丰富,这一次会集,夏初菡舍下全部家当为自己买了一个别致的梳妆镜。
    虽然她没有父母为她准备嫁妆,可是她会用自己的力量为自己准备一份嫁妆。
    梳妆镜古朴雅致,一看就是被用心珍藏了许多年的好东西,夏初菡虽然舍下了全部家当,可她那点家当,说实话,按理连镜子的一条花纹都买不了。
    付过钱后,夏初菡便向卖主问出了自己的疑惑,可是该卖主闪闪烁烁的,看那神情,似乎生怕她不买那个东西,恨不得立刻让她带了镜子走才好。
    夏初菡满心疑云地带着镜子回了官署。
    于是很快的,她便明白此镜以超低价卖出的原因了。
    她在镜子中看见了一个男人!
    一个穿着白衣服的奇怪的男人!
    那时她正在对着镜子挽发,看到男人的第一反应,就是立刻转头向身后看去,可是她的身后空空荡荡,她锈着脖子一点一点地转回镜子,冷汗缓缓落了下来。
    “没错,你看到的是我。”镜子中的男人说,声音有些懒懒,“没有吓得满地乱爬、满屋子尖叫可见胆量还行。”
    男人打量着她:“看你的装束,似乎应该是古代,喂,你们是哪个朝代,皇帝叫什么?”
    夏初菡:“……”
    这个男人非常奇怪,非常奇怪,夏初菡想,他说话时带着一种奇怪的口音,但是并不难懂。
    他的头发短短的,不像正常的男子一样把头发挽起系上发带,而是就那么垂下来,还打着风骚的弯儿。
    他的穿着也非常奇怪,上衣白色,袖子窄窄,就那么束在胳膊上。扣子也不是在腋下,而是长长的一排列在胸前,好像要把自己开肠剖肚一般。上衣也是窄窄的,堪堪裹住腰身,而衣服的下摆却宽宽的,还像燕子尾巴一样开着叉,至于下衣,唔,看不见。
    对于男人奇怪的问话,她只简单地回了一句:“我只是个普通的女子,不关心国家大事。”而后转移话题,“你是亡者吗,怎么在镜子里?”
    “是啊,死了。”男人道,“我没有在镜子里,我只是在镜子的另一边,大约是镜子反射过去的?”
    夏初菡:“……”
    完全听不懂。
    于是她凭借鬼语者的本能直接道:“你滞留人世,可是有什么未了的心愿?我可以帮你传达。”
    “传达?你说你要帮我传达?”
    谁知男人听了她的话后,像听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似的不可遏止地笑了起来:“小姐,你还真是可爱,我不想无礼,可是对我而言,你这个作古了上千年的人怎么帮我传达?”
    夏初菡:“……!”
    她的嘴巴愕然张成了“o”形,满心只有惊悚二字可以形容。
    可是单就生死而论,谁才是作古者?
    她心中混乱,世界观正在接受前所未有的冲击:“你说什么上千年,我不明白,如果你不是让我帮你传达心愿,你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男人道:“这么说吧,我死之前就在一座阁楼的古镜前,”他指了指自己面前的镜子,“这面镜子好像卡在某个时间裂缝里,所以会把我反射到各个不同的时间段,上一次,我竟然看到了未来几十年后的情景,一个能看见鬼魂的孩子对问我是不是穿越者?我穿啥了,我是被卡住了。
    就是说,对你而言,我是几千年后的未来人,而你对我而言,是死了几千年的老古董。”
    “……”
    风雨呼啸,巨浪滔天,天崩地裂,山塌海陷。
    她的世界观彻底遭受了毁灭性的碾压。

  ☆、第95章 镜中影(2)

第95章
    夏初菡此时的状态已不单是混乱和呆滞所能形容的了。
    实际上,她对自己是不是真实存在都产生了怀疑。
    这种事情,就算在她最荒诞不经的的梦里都未曾出现过。
    男人道:“不能接受是吗,实际上如果不是因为死这一遭,连我自己也不相信还会有这么离奇的事。”
    夏初菡默默失语了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状若游魂般地说道:“你是怎么去世的,需要我为你念经超度吗?”
    男人道:“我没有宗教信仰,也不知道你这个经对我有没有用,关于我的去世,哎,说来话长。
    我是一名钢琴师,哦,钢琴是一种乐器,弹奏的,”他边说,两只手边做出十指跳跃的手势,“留过洋,后来又回了国。哦,留洋就是到别的国家学习。
    那时我们的国家遭受敌国侵略,哦,或许应该说是咱们的国家,可是连我也不知道,咱们到底算不算一个国家。”
    他边说边解释,夏初菡听得一脑袋乱草,打断他的话:“侵略?是蛮族吗,他们又强大起来了?”
    男人道:“蛮族?是确实够蛮的,至于说强大。。。。。。如果按国土面积和人口数量来看的话,大概也就属于弹丸系列,可如果按野心来看的话,是够强够大,撑死大象的那种大。”
    夏初菡:“。。。。。。”
    男人道:“总之,我们的国家被这样一个岛国侵略了,侵略后所做的那些事情,我就不说了,古今中外的侵略者莫不如此。
    我回了国后,岛*中一位少佐听说了我的名声,哦,少佐就是一种军衔,然后他让我去给他演奏。
    你说,我怎么能去给这样的人演奏呢?可是如果我不去,那不要说我,就是我的家人朋友都要遭受灭顶之灾。”
    夏初菡默默点头,表示同意。
    男子道:“我在国外留学时,曾听说过一位外国作曲家谱过一首曲子,那是他在万念俱灰之下谱的一首绝命曲,弹到高·潮部分,凡听过这首曲子的人都会受其影响,最后狂乱自杀,而弹奏这首曲子的人,同样不能避免,所以人们称它为魔曲。
    我就曾有幸看过一节。
    接到那位少佐的邀请,或者说命令后,我沉默了许久,然后说,要我弹奏可以,不过要邀请当地所有的军官都来听,少佐同意了。
    当天,我耗费了整整一晚,依照一点记忆,重新谱写了那首绝命曲。然后第二天,便带着这首曲子,去敌军那里演奏了。
    结果想必你也猜到了,凡听过演奏的军官都自杀了,可我同样不能幸免,当天回去后,我嘱咐家人秘密离开此地,而后自己上到最顶层的阁楼上,开枪自杀。当时就在这座镜子旁。”
    他指了指面前的铜镜,因为侧身,夏初菡看到了他的太阳穴,太阳穴像被什么穿透了似的,留下一个可怖的血洞。
    她不久之前才对一位年轻的公子说过,音乐可以治疗人心里的疾病,却未想到,这么快,就有人告诉他,音乐同样可以用来杀人。
    可是她的心里却激荡着一种敬意,原来在这个世上,不只有那些上战场拿刺刀拼杀的人才是勇士,才会搏杀,才会守护,一个文弱的琴师同样可以。
    这一刻,她抛开那些无法想象的、近乎虚妄的、难以理解的问题,诚心对面前的男子道:“我念经替你超度吧。”
    男子苦笑:“这样的距离,中间数千年时光相隔,各自对着一面镜子,你这个经有用吗?也罢,就当试着玩了。”
    夏初菡:“。。。。。。”
    其实她也不知是否有用,可是她还是低下头,双手合十,虔诚地念了起来。
    一遍又一遍。
    古奥的经文如一只温柔的手缓缓抚慰着那些无法安宁的灵魂,不知过了多久,男子的双手又跳跃起来,他兴奋道:“哎,我忽然觉得自己现在又能弹琴了,你不知道,自那件事后,我就不能摸琴了,现在竟然恢复过来了,谢谢你。”
    话说完,人影一闪,仿佛一道流光,移转了方向。
    夏初菡对着镜子唤了很久,却再也没有见到男子的身影,以后也没有见过。
    所以她不知道,男子是超度了,还是像他说的,又被反射到了其他的地方。
    不过,这个镜子夏初菡也不敢再用了,虽然她想替男子超度,可是她不想有一天半夜醒来,突然在镜子中看到一个头上带血窟窿的男人的身影。。。。。。
    江含征看她来回倒腾一个镜子,兴冲冲地买来,又一脸谨慎地藏起,实在不知她要做什么,就随口问了两句,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但只要她高兴,这些小事,他也不会放在心上。
    “母亲走得匆忙,倒是不小心留下一面镜子,你暂且用着,等日后见到更好的,我再买。”他说。
    她无可无不可地点头。
    镜子藏起来了,可是这件事情带给她的巨大影响却远远没有消除。
    一扇超越认知超越想象的奇诡大门在她眼前豁然洞开,一个比星空还要广袤还要深邃的世界露出一角,可哪怕只有一角,那犹如宇宙黑洞般的存在,已足以让她头晕目眩,心惊胆战。
    时间与空间,极度的混乱,极度的茫然,极度的不解,她犹如处在一个浩瀚无边的世界,周遭没有一个人,只有她自己,她自己,一个人,渺小如一粒尘埃,飘荡无依。
    那种无以言诉的孤独感、恐惧感,深入骨髓,近乎绝望。
    以前,她从不惧怕一个人,可是现在,她忽然有点怕了。如果有一个人,愿意喜欢她,张开怀抱接纳她,给她呵护,给她温暖,她还犹豫什么呢?
    其实一切都不那么重要的,世界太大,变数太多,人无法面面俱到地照顾到所有,所以,只要眼前就好了,只要抓住眼前的一点光亮,一点温暖,一点爱意,就足够了……
    因此,当江含征再次提出举办两个人的小婚礼时,她没有犹豫,点头答应。
    然后,反而轮到江含征愣住了。
    一如既往,他提出这个建议,有他自己的私心,但还是逗她的成分居多。
    可他心目中那个认真的小姑娘……
    他不知道她经过了怎样的挣扎,可最后她却答应了,他说不出心中是什么感觉,上前拥住她,过了好久,才在她耳边微哑道:“娉娉……”
    第一次,她觉得,娉娉这个字也不是那么难听。
    然后他们一起出去买了一些必须品,比如红衣,红烛,红帐,红盖头,红喜喜字之类。
    没人的时候就手拉手,有人的时候就并肩走,然后回来布置了一个简单的婚房。
    夏初菡让书男孩通知了画中君。
    年前最后一个宜嫁娶的黄道吉日,黄昏时分,她穿着红衣坐在房内,头上盖着红盖头,由江含征把她牵进堂中,然后两人对着正北默然三拜。
    她盖着盖头,所以没有看见,她的周围站着许多她或认识或不认识的鬼魂,像杜小玥、王财主就在其中……
    自然也没有看见,当他们对着前方叩拜时,画中君就坐在前面的椅子上,微微含笑看着他们……
    红烛明亮,满室暖意,他揭开她的红盖头,低低地叫了一声娘子,她垂着头,被红烛映照的面容晕满红霞……
    窗外暮色低垂,窗内一室情浓。
    婚后的感觉甚是奇妙,仿佛身心所有的缺憾都得到了填补,只觉得甜蜜而满足,她会忍不住在各种声音中辨别他的声音,他会情不自禁地追随她的身影,明明周围不止有一个人,不止有一件物事,可是落在彼此的眼中,整个世界只剩下对方唯一的风景……
    他会拉她一块读书,一起练字,一同在后花园散步,兴致来了,与她一起调脂弄粉,陪她一起包素饺,抱着她一起守岁,有时候哪怕一句话也不说,只那么静静地相依而坐,就感到极大的幸福。
    只不过江大人要急切得多,都已经开始畅想要几个孩子的问题了,然后夜夜努力,势不让娇妻有一日空守……
    满足完毕,还不忘抱着娇妻抒发情怀:“等哪一日,我不做官了,咱们就一起出去游山玩水,浏览四方风物,高兴的时候,我帮人查查真相,追追真凶,你帮人超超度,然后,等哪一天,你愿意了,就把自己心里的故事告诉我,我知道,你心里还有好多故事,可你从来不说……唔,我喜欢有故事的小尼姑……”
    口中含含糊糊地说着,声音却越来越低,而后抱着她,鼻息沉沉地睡去。
    她心中微颤,起身看他,朦胧的烛光映上床帐,颤颤如流水,澹澹光影笼罩上他的睡颜,宁谧而俊美,显出一种与白日完全不同的恬静来。
    原来他都知道,原来在他那副骄傲如孔雀的外表之下始终存着一颗对她的怜爱宽容之心。
    她眼中泛起泪水,抱住他,紧紧地偎依在他的怀中。
    春节前后足有一个月的封印日,大年之后,元宵佳节跟随,这一日,江含征带着夏初菡上街去观灯。
    皓月高悬,彩灯万盏,家家倾巢而出,或赏月,或燃灯放烟,或喜猜灯谜,共庆佳节。
    大街上人头攒动,到处张灯结彩,随着一阵阵锣鼓喧声,狮灯舞起,两条蛟龙在人群中交叉飞转,观舞的人拍手叫好,人潮涌来,观灯人群中手拉手的两个人便被挤散了,夏初菡被挤到了河边。
    河中的彩莲船悠悠而过,有人站在船舱外观灯望月,灯光月光倒影在水中,一片流光溢彩。
    夏初菡怔怔地望着,目眩神迷。
    将近十八年来的第一次,亲身感受如此繁华热闹的节日。
    忽然间,灯光水影中,一匹黑马的身影显现出来,它身形矫健优美,马鬃迎风飘拂,忽而抬头打了个响鼻,刨了一下前蹄,步履优雅地沿河走来。
    夏初菡抬头,就见幽幽的月光下,一名黑衣男子徐徐走在河边。

  ☆、第96章 镜中影(3)

第96章
    夏初菡看看水中的马影,再看看岸上的男子,愕然惊呆。
    男子恍若未觉,昂首挺胸,迎风而行,黑色的广袖飘拂在他的身后,说不出的矫健从容。
    夏初菡不自觉地跟随着他。
    月光下,水波澹澹,马影一路随行。
    “公子,请留步。”
    眼看人马上就要消失在夜色之中,夏初菡连忙出言喊住。
    男子转身,抬眼看她,面上显出一丝惊奇:“你能看见我?”
    夏初菡点头,略显凌乱,她指指水中的倒影,又指指他,有些结巴:“这、这是怎么回事?”
    男子临水自我欣赏了一会儿,满意道:“这是我的真身倒影,怎么,有问题么?”
    “!”
    夏初菡眼睛蓦然张大,嘴唇动了动,又动了动,失声。
    男子索性飘坐在岸边的石栏上,对月轻叹:“我是名马乌骓,知道霸王的乌骓马么?”
    夏初菡在混乱成一团的脑袋中拼命拨拉,终于拨拉出这么一点常识,点了点头。
    男子道:“乌骓是项王时期天下第一名马,通体如黑缎,油光放亮,唯四个马蹄白得赛雪,人称踢雪乌骓。
    传说乌骓刚被捉到时,野性难驯,许多人都想骑它,但都被它摔得凄惨。最后还是勇武好强的项王驯服了它,乌骓马便心甘情愿供项王驱使了一生。
    有了这匹马后,项王巨鹿之战,九战九胜,以少胜多;力战六十多员汉将,霸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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