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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鬼书-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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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小姐发现了他的异常,问道:“姊姊,你怎么了?”
    他回过神来,勉强一笑,“没什么,我来帮小姐洗脚吧。”
    不待她阻止,他已经起身半跪在她面前,低下头,用手轻轻握住她那双白玉小脚。
    他洗得那么仔细,动作那么温柔,像对着一件绝世珍宝,一件只能最后看几眼的绝世珍宝,苏小姐怔怔地望着他的头顶,脸不可遏制地一点点红起来。
    净语缓过最初的那阵心悸,强抑着内心的不安,不着痕迹地套她的话,越套越心中越凉,越套心中越难过。
    他抬头仰望着这个自己奉若珍宝的女孩,眼中浓烈的哀伤再也掩饰不住,就那么怔怔地望着,已然成痴。
    苏小姐被他的目光所摄,也呆呆俯视着他,小丫鬟进来时,看到的便是这副两人深情凝视的画面。
    她心中再次异样了下。
    “小姐,刚才碧云姐姐过来传话,说夫人让小姐过去一趟。”
    苏小姐恍恍惚惚地“哦”了一声,净语连忙替她擦干脚,换上新鞋新袜,给她系上披风,送她出门。
    雪地中,两个身影渐渐远去,零零星星的,还有一些话随风飘来:
    “小姐,净语师傅对您可真好。”
    苏萱:“是啊。。。。。。所以,你要学着点儿。。。。。。”
    直到用过晚饭,苏小姐才过来,冬日昼短,窗外已是暮色笼罩。
    净语照例守着一盏灯光等着她。
    苏小姐撅着嘴进门,净语连忙起身替她解衣,服侍她上床,看她不高兴,便问:“小姐今天怎么了?”
    苏小姐毫不避讳地钻进他的被窝,待他进来后,头枕上他的肩膀,委屈道:“今天,父亲提到易经,我便想起,以前父亲请先生为我授课时,曾讲到‘人体精构’一节,当时先生草草带过,我问起他时,先生便顾左右而言他,还说,不是我应该问的。
    多奇怪,父亲请他来,不就是为我解惑的么,再说圣贤之书,有什么说不得的?”
    少女微微仰起脸,柔软的唇不经意擦他的侧脸,口吻愈发不满,“今天父亲提起,我便把那个长久思而不解的疑问说了,谁知父亲竟然变色,好像整个人都很不自在起来,不是说那些话不该问,就是说让我多读读其他修身养性的书,总之就是闪烁其词,然后连饭也没吃完,就匆匆离开了。
    母亲还嗔我‘阿呆’,说我不懂事,然后让人把饭给父亲送去。“
    苏小姐秀美微蹙,抬起身来看他:“你说这些大人多奇怪,他们到底怎么了?“
    少女的脸对着他的脸,眼睛对着他的眼睛,柔软的香唇近在咫尺,幽幽的体香缭在鼻端。
    这是他身心渴慕的女子。。。。。。
    他倾心呵护的女子。。。。。。
    他爱若珍宝的女子。。。。。。
    为何要归了那个渣滓?
    心中如有一根弦轰然断裂,他抬手轻轻抚上女子美好的面颊,缓缓微笑:“小姐真想知道么,那我可以告诉小姐。“
    而后在对方睁大的眼睛中坐起身,把对方放倒在床上,声音微哑:“我现在就告诉小姐什么是人体精构。。。。。。“
    苏小姐美目圆睁,睨他:“你教我,你读的书比我多?“
    他唇角漾起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手慢慢伸进少女的内衣,慢慢向下:“不,恰巧就会这一点而已。“
    待手抚到那一处,但觉奇葩初绽,莲瓣微开,遂红着脸微微调笑一句:“如此蜜巢,何鸠居之?“
    苏小姐害羞地扭着身子嗤嗤笑,躲着他的手,嗔道:“姊姊别捣乱,你和我不一样么,有什么好看的?“
    净语道:“人各具体,哪能一样?“
    于是握住她的手,慢慢地抚向自己身下,那里,早有一物,灼热翘然,蓄势待发。
    苏小姐登时惊讶无比,美目溜圆:“这是什么,让我看看,为什么我没有?“
    净语的脸红得要滴血:“以有补无,这就是精构,请小姐试着尝试一下。“
    说罢,倾身吻住她的唇。
    灯光熄灭,帐幔微摇,不时地,那帐幔中透出一点这样的声音:
    “嗯唔,好痒痒,别摸。。。。。。“
    “不不,那里不能亲。。。。。。“
    “啊!你用擀面杖扎我。。。。。。“
    再后,便是一些哼哼唧唧吚吚呜呜的声音,像被人封了口似的,渐渐地消寂在夜色深处。
    牡丹露滴,巫峡云停。
    待两人的呼吸慢慢平复,净语微哑着声音温柔地问:“刚才,弄疼了小姐了吗?“
    苏小姐窝在他的怀中哼哼唧唧,不肯露脸,净语低头满怀柔情地亲吻着她,一只手缓缓安抚她的后背,苏小姐细若蚊蚋地咕哝一声:“原来是这样的精构,难怪爹爹不肯告诉我。“
    净语低笑一声,吻了吻她的眼睛。
    苏小姐嘟嘴:“我也要摸你。“
    净语“嗯“了一声,坦然任她摸,而此时的他已渐渐恢复女子形体,苏小姐道:”你身上藏的是猴王的金箍棒啊,想用的时候就拿出来,不想用的时候就收回去?“
    净语:“。。。。。。“
    他的脸热的几乎要起火,唇角却挂着抑也抑制不住的笑容,仿佛十八年来所有的痛苦辛劳都得到了补偿,只觉心中绵软一片,是那样幸福和满足。
    他抱着她,声音低低,温柔入骨:“嗯。。。。。。我们睡吧。。。。。。“
    苏小姐哼唧一声,蜷在他的怀里,净语紧紧地搂着她,就这样玉山相并,耳鬓厮磨,相拥而眠。
    从此,梦不再孤独,心不再流浪。
    第二日醒来,净语抑制着身体的叫嚣,起身漱了口,洗了牙,然后便过来亲她。
    苏小姐半醒半梦间微启小口,迎接他的侵入,直吻到两人气喘吁吁她才微启眼睛,口齿含糊地问了一句:“金箍棒又出来了?“
    净语:“。。。。。。“
    他的脸红得像天边的朝霞,垂目看着她,柔声道:“你昨日才刚。。。。。。怕你累,还疼吗?“
    这话提醒了苏小姐,她立刻半闭上眼睛开始哼唧:“还没睡醒呢,腰累,我要再睡一会儿。“
    净语:“。。。。。。“
    他怜惜地为她轻轻按揉腰部,苏小姐享受地闭着眼,不一会儿又睡意朦胧。
    净语为她盖好被子,收起那块带血的白绫,怔然看了半晌,而后仔细叠起,放在贴身的衣服内。
    屋内供着两盆花,被屋内的暖气养得郁郁葱葱,惜乎这个季节是不开花的,净语想了半晌,找来一些废弃的粉红纱布做了一些绢花,然后把花点缀在那丛绿叶间,乍然看去,就像一盆盛放的鲜花。
    想到苏小姐看到这花时的笑容,他的唇角满是笑意。
    天色不早,小丫鬟又来问什么时候吃饭,净语回头看苏小姐,苏小姐还是赖在被窝不肯起。净语便道:“先把饭端过来吧。”
    而后坐到床边,抚了抚少女红润润的面颊,微笑道:“没关系,小姐可以在床上吃,我来喂你。”
    从此,苏小姐的撒娇内容中便多了一项,冬天不想出被窝了,便连人带被子蜷在他的怀中,由他伺候着在床上用餐。

  ☆、第117章 画中君(8)

第117章
    夏初菡静静听着面前的男子和苏小姐的日常相处,只觉得非常羡慕,想想自己和夫君大人尚算幸福的婚后生活,想想镜中男所说的杨小姐的表哥和表哥前妻的生活细节,夏初菡觉得,若论起宠妻之道,其实,谁也比不上眼前这扇中的男子。
    但事情总是如此,凡有一利,必有一弊。
    他温柔深情,爱妻入骨,但却天生缺乏一份像镜中男那样的缜密而狠辣的心思,镜中男不仅想到了不让杨小姐怀孕的问题,而且还为了不让杨小姐怀孕,竟让自己完全不能生育。
    但净语。。。。。。他连想都没想过这个问题。。。。。。
    想当初他大师姐说他“你不来红,连心眼子也不来了?”虽然有那么一点刻薄,但也不能说完全没有一点道理。。。。。。
    他的心眼子都长到别处去了,比如说他虽然出身寒微,但却学了不少个技艺,再比如说他对净心和苏小姐的那些个痴心。。。。。。
    他经历坎坷,可从某一方面看,又显得有些单纯,就连床事这个事情,也完全是从张顺那厮那里学来的一点经验。
    因为之前自己的痛苦体会,所以过程中他特别注意苏小姐的感受,就怕她有一点点的疼痛不适,所以哪怕是第一次时,苏小姐也没有像别的女人那样,感受到那种撕裂般的痛楚。
    之后,净语每次爱她,都要问她疼不疼,弄得苏小姐都不耐烦了,抬起小脚就要蹬他的脸,净语笑着握住她的脚,看她红润润的娇俏模样确实是非常享受的样子,才放下心来,确信了张顺那厮说的“别的女人都是很享受的”那句话。
    两人渐入佳境。
    和心爱的人做最亲密的事,真的是非常美好的经历,避居世界一隅的他们,屏蔽了所有,忘记了一切,只沉浸于眼前的幸福甜蜜。
    只偶尔有那么一次,苏小姐灵感突来,说了一句:“哎,我们这样好像是不对的耶。”
    虚虚压在她身上的人微微一顿,喑哑的嗓子低声道:“反正不会有人知道。”而后继续吻她。
    苏小姐乖乖张开小嘴任他亲,过后还咂了咂嘴巴:“这次好像是叶子清香,我喜欢上次那个橘子味道的。”
    完全是一副在挑水果的口吻。
    净语微红着脸“嗯”了一声:“我收的橘子皮还剩下一些,下次我就用橘皮茶漱口。”
    是的,每次亲苏小姐前他都会用各种带清香味道的草叶泡茶漱口,这也造就了苏小姐特别喜欢他的亲吻,兴致来了,还能点一点口味。
    这一年的冬天,是罕见的寒冷而漫长的冬天,可是对他们来说,却温暖如春。
    冬天过去,春天到来,脱去冬衣换上春装的少女,陡然焕发出一种无法言语的风采。
    连苏夫人都觉得,自己的女儿真的不一样了,以前的她虽然漂亮灵动,可哪有眼前这般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妩媚风韵,那眼波流转之间,盈盈欲滴,简直像一朵含露初绽的牡丹花,突然之前便显出了风华绝代的前兆。
    真是让苏夫人又欣慰又心酸,女儿果然是长大了一岁,但离远离自己身边又近了一步。
    却不知,能让一个女人褪去青涩而绽放出这般风韵的,除了爱人的滋润洗礼,再无其他。所以有人说,爱情是最好的美容品,这话诚不欺我。
    这般温馨甜蜜的日子持续了一年,因为过于风平浪静,过于和美幸福,所以谁也不会想这平静生活的背后会隐藏着什么波澜。
    所谓温柔乡,英雄冢,英雄尚且如此,何况一个本就不甚敏感的凡人?
    所以,苏小姐的身体出现异状的时候,净语根本就没有往其他方面想,只担心了一下,苏小姐是不是病了?
    此时天已入寒,苏小姐的身体也出现了冬眠动物的特征,胃口不大好,困顿嗜睡,但也就是这样而已,而且随着净语的百般精心照料,苏小姐很快又恢复过来,所以谁也没有把这种异状放在心上。
    随后,一个爆炸性的消息传来:张家要来迎亲了。
    这个消息让两个人都蒙了,即使事先有这样的认知,即使事先已为将来做了很多安排,可是事到临头,还是不能接受,那种仿佛生生的把人劈成两半的痛苦,不亲身经历的人,永远不能想象。
    那一段时间,苏小姐非常忧郁,动不动就掉泪,常常搂着他的脖子不撒手。
    净语也非常难受,但还是对她百般安慰,说,他不会远离,他会在离她最近的尼姑庵住下来,默默地关注她。如果她想他了,可以来尼姑庵上香,或者,她丈夫不在的时候,他会去探望她。
    末了,拿出一小瓶红色的汁液,递给她,涩然道:“女人家第一次,是要流红的。。。。。别让夫家挑理,新婚晚上。。。。。。用上它。。。。。。”
    苏小姐流着眼泪接了,两人的手紧紧握在一起,头慢慢抵在一处。。。。。。
    苏小姐出嫁的盛况净语没有目睹,他提前离开了,一是因为无法面对自己心爱之人嫁给自己最恨的那个渣滓,一是他要去张顺的家乡打听情况,寻一座离苏小姐最近的尼姑庵挂单。。。。。。
    转眼数月过去,思念铭心刻骨,他想起苏小姐的点点滴滴,想知道她最近过得如何,张顺会善待她吗,她身边的丫头会照顾好她吗,他并没有奢望再和她在一起,只要她还记得他,只要她能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过得很好,这就够了。。。。。。
    自始至终,三姐的结局,净心的结局,都是他心中无法解开的结,比起在一起,他更希望她能够安安稳稳活着,活得很好,这才是最重要的。。。。。。
    但是,他没有想到,梦破灭得如此之快,如此猝不及防、残忍彻底。
    转眼已是半年有余,他一直没有得到她的任何消息,当然,她刚新婚,要适应新环境,要应付丈夫,要伺候公婆,想必是忙碌的,是以,他心中虽然酸涩,却也莫名地有些欣慰,至少,她是安好的。
    或许,从内心深处,他一直有一丝隐隐的内疚和忧惧,就怕她因为他们的事,而受到什么伤害。
    却不想,噩梦成真,还是最残酷、最让他难以接受的那种。
    那一天,他从外面洗衣回来,便听到两个小尼姑在小声议论,说今天来的那位香客张家的太夫人,家里出了什么什么事云云。
    他一听张家二字,便心生警觉,连忙走了过去,问两人到底是什么事。
    半年下来,大家也混熟了,两个小尼姑没有避讳他,神秘兮兮地说了:“听说,他们家儿子娶的那个新妇,进门还不到半年便生了孩子,显见的婚前便和野男人勾搭过。张家要休了她,她一根绳子上吊死了,她娘家不肯罢休,不停上告,现在张家正陷在一堆官司里面呢,也难怪张太夫人要。求菩萨保佑了。”
    后来小尼姑又说了什么,他全没听清,脑子里嗡鸣一片,两眼直直地瞪着前方,脸色惨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两个小尼姑吓了一跳,愕然住口,其中一个小心翼翼地问他怎么了,他也全无反应,浑身哆嗦地转过身,行尸走肉般地向庵外走去,连新洗的衣服也不管了。
    阳光明亮,晃得他眼前一片惨白,他两手汗腻,胸口窒息,勉强扶住路边的墙壁,才支撑着自己没有倒下去。手指在剧烈颤抖。
    他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等他回过神来时,他已经在张府门前,短短几里路程,几乎耗去了他全部的生命力,连恐惧都没有了,没有想这是张顺的家,没有想他遇到张顺后会怎样,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她在里面,他必须见到她,哪怕见了她马上就死都行。
    事情的结果可以有好多种,而他遇到的总是最坏的那一种。
    他碰到了张顺。
    可他几乎已经不认识他了,不是因为对方脸上多了两道疤痕,也不是因为对方脸上多了一层潦倒阴郁的晦气,更不是因为对方看起来像老了好几岁,而是他自己当时的状态,神识恍惚,近乎崩溃,除了苏小姐,恐怕谁都不认识了。
    张顺却一下子就认出了他,神情一下子便狰狞起来,上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狠声:“呵呵,是你!老子找了你好久,想不到你竟自己找上门来了!”
    脸上现出一种可怕的戾气。
    他清醒了些许,问道:“张顺,你夫人呢?”
    他一心都在这件事上,其他的什么都忘了,可这话听在张顺的耳中不啻于了一种刻骨的嘲讽,张顺一个耳光扇过去,大骂:“你这个贱人!还敢嘲笑老子,老子当初瞎了眼才会看上你,才会大过年的过去陪你,你这个毒妇,竟还下毒手害老子!”
    说完飞起一脚,刚刚跌倒唇角流血的净语登时又吐出一口血来。
    这番动静引来不少人注意,张顺像是什么都不顾了,直接把他揪起来,拖进府内。
    府内有一种难以描述萧条的气氛,张府虽然要休掉苏小姐,可苏小姐横死,他们也不能不赔一口棺材,那口漆黑的棺材,就那样宿命般地,露出狰狞一角,猝不及防地闯入他的目中。
    他喉中发出一声悲鸣,像受伤的野兽频死之前发出的绝望哀嚎,挣扎着就要扑过去,张顺以为他要逃跑,抬手便给了他一拳,他痛楚地弯下身,被张顺拖到了一个房间。
    他只有十八岁,他一生都在当女孩养,虽然心中住着一个货真价实的男子,可在体型力量上完全不能和眼前成熟的男子相比。
    可是他心中激起的恨意压倒了一切,他什么也不顾了,在他看到那口棺材的那一刻,他什么都不顾了。
    他一口咬在张顺揪着他的那只手上,下死力地咬,几乎把对方的手骨咬断。
    张顺“嗷”的一声,一把甩开他,看着自己手上深可见骨的齿印,眼睛都红了,猛地扑过去就是一阵暴风骤雨般的拳打脚踢。
    他口中流血,脸颊高肿,身上一片一片伤痕,可是却全然不惧,望着张顺的目光充满刻骨的仇恨:“张顺,你这个畜生,你杀妻,你不得好死!你死后必下十八层地狱!”
    张顺已经丧失理智,掐住他的脖子,便往旁边的一个木架子上撞去,他额角溅血,脑袋一阵阵眩晕,本能地挣扎着,摸到架子上的一个什么东西,抬手便往张顺的脸上砸去。
    屋内一片噼里啪啦声。
    不远处刚刚和张顺喝酒的一群狐朋狗友闻声赶来,还有经常跟在张顺身边的一个小厮。
    张顺双目赤红,状如野兽,已然癫狂,大声吩咐小厮:“去把大黄牵来!”
    小厮被他的样子吓到,飞奔而去。
    此时的净语已在他的连番的攻击下昏迷过去,张顺环顾众人,神经质地笑道:“现在我给兄弟们看个好看的玩意儿!“
    说着,三下两下便撕开地上人的下衣,不顾体面地分开他的两腿。
    在场的人略惊,一个狐朋狗友挖着鼻孔道:“老兄,这个么。。。。。。兄弟们都见过,虽然是个尼姑的,但应该也和其他姑娘没什么区别。。。。。。”
    张顺充耳不闻:“把狗牵来!“
    众人更惊,虽然能和张顺厮混到一处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但张顺要做的事,也太重口了有木有!
    那位鼻扣兄又道:“张兄,人和狗。。。。。。虽然没见过,不过,你那大黄好像是条母狗。。。。。。“
    众人:“。。。。。。“
    张顺呵呵笑着,已是理智全无,直接拉过大黄,按住它的头,让它舔那人的两腿之间。
    在场的人呆呆地看着,惊骇长大的嘴巴像一群等待喂食的雏鸟。
    微微带刺的舌头一下一下地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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