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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恋千年之蝶妃-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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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若是没什么事的话,恕小依不奉陪了。”她移动脚步,一步步向后退去,眼神一直在玄少的身上停留打量,如果说柔妃让她不安,那么玄少便是让她感到惧怕,那种由心的恐惧与不安让她想要逃离这里。

“呵,你想走?叠依,告诉你,今日你是走不了了。”

“你……”她欲开口说些什么,特殊的香味弥漫,她一惊,警惕地屏住呼吸,掩住鼻往后退去,退无可退下,她推开不大的窗户,喘息呼吸着窗外的空气。

“来不及了,从你一进门开始,我就已经下了药,这整间房里可全都是哦,”柔妃俯下身,捏着她的下巴,凝视着她的眼。

从她的眼里,她看到了疯狂的恨与如坠冰窖的寒意,全身一个颤栗,冰冷蔓延全身,她沉声问,“你下了什么?”

至今她还未感到任何的不适,也没有当初被赵猛下药时的晕眩,可就是这迟迟未发的药性,才更让她恐惧不安。

“怕吗?呵呵,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贱人,都是你害的,这一切都是你害的,如果不是你,皇上,皇后,孩,统统都是我的,偏偏就是你,你这个贱人,为什么要进宫,凭什么抢走了皇上,还害死了我的孩。”

“我没有,我并没有害你。一直以来,我从没想过跟你们作对。”即使当她发现有人在她药里下毒,她也不去过问,不想把事情闹大,因为那对谁都没有好处。可偏偏就是她一步步退让而造成了她们的得寸进尺。

“你就继续狡辩吧。”柔妃唇畔勾起,阴冷的笑意沁得她全身发寒,“今天,本宫就要你付出代价。别以为用容妃当替死鬼,就可以蒙混过关,我可不会像皇上一样轻易地被你骗过去。”

腹部一股火热流动,渐渐蔓延向四肢百骸,冲撞向她的脑海,令她想与她争执的理智逐步瓦解,她手足无措地看向她,希望不是像她想的一样,这种感觉,这种感觉像似了……。

“很难受是吧?哈哈,”柔妃猖狂的笑声在她听来如雷贯耳,耳畔嗡嗡作响。

“是不是很热,很难受,好想找个男人安慰一下?”柔妃暧昧地对着她句句引诱,视线还时不时地撩向一旁的玄少,她紧咬着唇畔不让自己逸出一丝羞耻的呻吟。

脸憋得通红,可她仍不发一语,“我再告诉你件事,皇上他……也试过这种味道哦。”

她震惊地睁大眼睛瞪着她,“你对他下药,嗯~”一声羞人的呻吟逸出,她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看到柔妃更加猖狂得意的大笑,指甲深深地陷入肉里。

“是,我是对他下了药,而且,这还得多谢你呢,如果不是你,以他的能耐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地让我得手,进宫三年啊,哈哈,他竟然一天都没宠幸过我,嗯?不止是本宫,还有容妃,清妃,这些事想必她们自个清楚,无论如何费尽心思,都不会得到他的恩宠,而你,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他一心的宠爱,你,真是让人嫉妒得想毁了你。”听着她时而沉吟的自述,时而疯狂的张狂,她的心一点点地往下沉。

“你放心,竟然给你下了药,本宫就一定会为你负责,你的男人,待会就送过来。”

眼皮直跳,可她仍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就怕说出口会惹来更多的羞辱。

“他来了。”玄少一声提醒,让她笑开了怀,却让她绝望地想死。

“春宵苦短,你就好好享受,明早,本宫会带人前来看望你的。”小依眼见着他们两人离去,却没有一点力气阻止,腹部翻涌上来的火热让她的视线出现了重影,她手脚并用地往外爬去,偶尔扯到身上还未痊愈的伤口,疼痛令她的理智稍微清醒了一些,她咬牙,用力地拖过身上的伤,额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可她的眼却是惊喜,这招有用。

细微的脚步声从外面传来,她极力辨清门的方向,这在无人之地能听到的一点声音在她耳却成了带领她走向死亡之路的催命符。

门咿呀一声打开,看清门外的人影是谁时,她扯开嗓喊了声,“不要进来。”

轩一怔,收住跨进门槛的半只脚,“有…毒…”

这一生,有你足以 第一百二十八章

“小依。”轩见她跌爬在地,模样痛苦,想起她说的屋内有毒,当下不敢轻举妄动,撕下一截袖,他掩住嘴鼻,腾身进去将她抱出。

原本因为隐忍的小依被他这么一抱,压抑的火苗全部窜出,她忍不住地在他怀里磨蹭,挣扎,轩一僵,看着她迥然不同的举止,与红晕遍布的面颊与脖颈。

“你被下药了。”他僵声说,这种事在宫里并不少见,即使在是民间,也多有耳闻,可现在,心爱的女被人下了药在他的怀里挣扎,任他再好的心智,也不由乱做一团。

下唇被咬出殷殷血迹,她抖着手,掐向手臂上的伤口,雪白的衣裳在月光在渗出火红的鲜血,在他的眼里,灼目烫眼。

“放我下来。”她推了推他,在他怀里的舒适让她害怕,勉力站稳身,才不至于一个踉跄跌倒在地,她抖着声说,“解~药~”

雪白的轻纱上可以隐约见到她血流的伤口,可她却仿佛没有感觉到一样,只是一个径地注视他,向他渴求着解药。

“小依,”他该怎么开口,这种药是没有解药,只能以男的阳刚之体,才能……可是他怎么说得出口,面对她一脸的殷盼。

他的犹豫在她看来,只不是死刑犯临死挣扎而得来的一刻缓刑,最后,还是要送上断头台,这种瞬间破灭的希望与喜悦,她宁愿给她一个痛快。

她好想,好想靠近他,嘴唇的干涩,身体的渴望,她忍不住伸唇舔了舔。

这无意的举动让轩的理智濒临崩溃,他清楚,了chun 药的人若是不及时解决,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他对她伸出手,在他欣喜地看着她将手递过来时,她猛然清醒的理智,如一盆冷水当头浇下。

她在做什么?不可以,她不可以这么做,她痛苦地看着他,头痛欲裂,脑不停地叫嚣着,靠近他,亲吻他,抱他。

“不要过来,求求你不要过来。”她猛地摇头,如极力摆动的拨浪鼓,近乎祈求的话,荡漾在月色如水的空,蔓延向不远处的花海,也止住了他的脚步。

“不可以,不可以这么做。”她反复的咀嚼这句话。

轩借着月色看清她的脸,不由一怔,她白皙的脸上眼泪扑簌掉落,沾染上晶莹的睫毛颤动间轻轻抖动,像是泛滥的黄河,洗刷着她的脸颊。

见她突然拔下头上的发簪,往手臂上刺去,轩大惊失色,攥着她手里的发簪与鲜血汩流的手臂,脸色一沉,愤怒地吼道,“你不要命了。”

如果她是清醒的,她会惊讶平日里温润如玉的轩哥竟然会有这么愤怒,生气的一面,如果她是清醒的,她一定可以看到他眼里溢满的痛苦与难过。

可,她不是,“好难受,帮帮我,求求你帮帮我。”她终于拗不过药性,屈服在了它之下,她想要。

轩仰头,像是沉思,像是挣扎,他闭了闭眼,刚才她的那一下,唤回的不是她的理智,而是他的。

“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他将她打横抱起,忍受着她在他怀里的不安分,足尖一点,身如飞燕,明明轻盈如他,脚步却沉重如铅,向着某一个方向而去。

梦蝶宫,看着涨红的面颊,与迷离的双眼,与她越来越难受的挣扎,他知道,不能再犹豫了。将她放置在地,他转身离去。

他知道,接下来的事已经不需要他的参与。

睿轩听着外面的动静,对着轩离去的方向若有所思,视线掠过地面,脸色一变,他扶起蜷缩成一团不断挣扎,扭曲的小依,目光触及她手臂上的一片红色,大惊失色。

“小依,醒醒。”

突然接近的温热体,让她忍不住地靠近,双手攀爬揽上他的脖颈,她在他怀里喘/息,呻/吟。感受她异常的热情,触摸到她滚烫的身体,他怔了怔,凝望着她迷离的眼。感受着她在他怀里不规矩的手,他僵了僵身,哑声问,“你可不要后悔。”

“嗯~~”勾/魂的低吟似是在回应他的话,她把手伸进他的衣襟处,胡乱地抚摸着他的胸膛。

他的眼眸幽深黑亮,紧绷着身,将她打横抱起。

这一夜,只属于他们。

缠绵过后,带来的疲倦令她沉沉昏睡,他凝望她绝美的睡颜,俊美无俦的脸庞泛起满足,深邃的眼眸有着孩般纯真的笑意,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唇,“这一生,有你足以。”

尘土飞扬,带起一地的尘埃,骏马奔驰在路面上,拖带着身后一整个车厢。

“驾,驾”长鞭扬起,每一次落下都哧啦有力。

小依浑身酸痛地醒来,巡视着这个陌生的空间,听着外面马车的嘶鸣,昨夜的一切才逐渐回到脑海。

她昨天撇下小禄两人,一个人去了神秘的梦蝶宫,那天了chun/药,醒来后,与睿轩chiluo相呈的尴尬超过她失身的震惊,因为这事,她几次不敢与他面对面,可他仿佛未见,还是如往常一般,即使再忙再晚也会同她一起用膳,以至于连朝堂上的事务都搬到了她的寝宫内,这一切,让她在茶余饭后磕八卦的宫女真正的套上了妖女的词。

她耸肩摊手做无奈状,对于这种事,或许多了就会产生免疫力吧,可她不在乎,不代表某人也不在乎,在他的雷霆手段下杖责处死两个多嚼舌根的宫女后,这种话在宫里似乎绝迹了。当然也只是似乎,真正的流言是在人心,那是使劲手段也止不住的。

在事发多日后,她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身上的白玉坠竟掉了,如惊雷乍响,脑袋轰轰闹个不停,几次严肃的回想下,梦蝶宫,是最大的嫌疑。

就在她得意于自己的聪明,将白玉坠套回脖颈处,打算起身离开时,脖一酸,昏了过去。

这一生,有你足以 第一百二十九

马车的颠簸让她浑身酸痛难耐,她不明所以地揭开车帘,对着在路面急速奔跑的骏马与车轮感到一阵脚软。

“你是谁,快点放我下来。”

视线掠过周围有些陌生的景物,她一下蒙了,睁大眼睛难以置信,看了看身前驾车的男,脑轰轰作响,这是宫外?老天,她不过睡了一觉,竟然就出宫了。

“快点停下来,我要下车。”她拉扯着男的衣裳,在他耳旁怒吼,这个人是谁,为什么把她掳出宫。

“吁。”马儿一声嘶鸣,小依猝不及防下一个前倾又往马车里滚去,站定后,她吼道,“你推我做什么?”好痛,全身都痛。

“你想摔出去?”男挑眉反问,如果不是他及时将她拉回,只怕她这张漂亮的脸蛋就要毁了。

虽然知道他说的是事实,可她还是不予理会,一声轻哼代表了她的不屑,她跌跌爬爬地往马车外而去,在她双脚即将落地时,脚下一空,身被他一带,两人就这样前后相拥坐在马背上。

“既然醒了,也就不需要马车了。”

身后绳断裂,手长鞭一扬,马儿急速狂奔。

小依吓得紧抓着他的衣襟,脸儿苍白,半晌说不出话,男见她如此,脸上笑意更深。

“你是谁?”她已经不止一次这样问过了,可是每次总是换来他更加紧迫地赶路,这里离月兰城已经很远了吧,两天,整整两天,除了吃饭跟睡觉,他几乎是马不停蹄地赶,仿佛身后有什么东西在追,不顾她的追问与鄙视,就这样拖着她远离了月兰城。

“尧。”

这是第一次他回答她的问题,尧。

“那我问你,你为什么要抓我?”

他看了她一眼,说“娶你当娘。”

什么,“扑,咳咳”她努力平复下气得上下起伏的胸口,对着梳理马儿毛发的他吼,“你胡说什么?”

“我要你当我的妻,尧的女人。”

她嘴角一抽,仰天无语问天,这算什么事。

“吃吧。”男夹了菜放在她的碗里,这种贴心的举动在外人看来是体贴的丈夫,可在她看来,那是气得她心发堵的罪魁祸首。

“我跟你有仇?”

“没有。”

“我们以前见过。”

“前两天。”

“我欠你钱?”

“……没有。”

“那你凭什么抓我回去当压寨夫人。”她咬牙切齿地说出这句话,却得到他风轻云淡的回答,“我喜欢。”

她愤懑地将气发泄在吃上面,一口一口用尽力气地咀嚼。将他当成了即将吃下肚的米饭,“多吃点菜,你太瘦了。”

拜托,不要这么关心她,明明是个绑架犯,却弄得她真的像他未过门的妻似的。

“听说现在月兰城都快闹翻天了,所有的官兵都在挨家挨户地搜查,连城门口的官兵都比平时多了三倍。”甲说

“怎么回事?哪个罪犯逃了吗?”乙回

“什么罪犯,是皇上最宠爱的蝶妃,说是前两天在宫里消失不见了,现在正在满城地找。”甲解释。

“蝶妃?哼,我看是妖妃吧。”丙不屑。

“这是什么意思?”乙不解。

“迷惑皇上这不是妖女是什么?连堂堂李将军都因为这个女人被罢免官职呆在家,这个女人啊,我看就是个祸害。”

“胡说什么,我听到的可不是这样,那可是一奇女,医术了得,待人心善,半年多前的疟疾事件,你们都有耳闻吧,就是她给治好,这样一个女,你竟说她是妖女,那你倒是说说,怎样才不妖,怎么才不算祸害。”

丙被堵得无言,闷声不语。

“可我怎么没听过宫里新纳了妃,这个蝶妃第一次听说。”丁好奇地问向他们这一桌,他有亲人在宫里谋差,没听说这事啊。

丙许是认识丁,听他这么一说,得意地仰起下巴,似在说,看吧,出丑了吧。

甲笑笑,“这你们就有所不知了,这是百姓替她取的名号,这女身带奇香,能招花引蝶。有人说她是蝶花转生的仙,所以私下都称呼她为蝶仙。”

“嗯~我听人说过这事,听说她还能与蝴蝶沟通,说话。”丁应和,一时间,客栈内吃饭的,打尖的,都围到他们这一桌,议论起了最近传得沸沸扬扬的蝶妃。

“那她怎么会失踪?”不知是谁提出了这个问题,“难道是被上天收走了?”

“这不可能。”有人顶了一句,提问的男尴尬地呵呵讪笑,

“我知道,一定是采花贼,见蝶妃貌美,将她掳走了。”一个稚嫩的童音打断他们,出声叫道。

扑哧,“哈哈,哈。”小依听到这句实在是憋不住了,哪家的孩,这么聪明,

尧瞪了她一眼,她讪讪地闭上嘴,不再说话,可已经来不及了,他们这一桌已经引起他们的注视。

“这位小哥,你刚才笑什么?”

呃,叫她吗?她疑惑地回头,在刚转到一半,就被尧扳回面孔,她拍掉他的手,不满地说,“你干嘛?”

“蝴蝶,她脸上有蝴蝶。”

呃,这下她终于知道为什么他会那么生气了,她怎么忘了她脸上最显眼的辨认呢,这一路,他除了给她换男装,还经常用一顶纱帽将她的脸罩住,今天是她好不容易软磨硬泡才求来的一次机会,不用戴那丑死人的帽,结果……

惨了。她小心地看着她,只见他脸色阴沉,一字一顿清晰地说,“你是故意的。”

不是啊。她在心里低喊,她腰部一紧,双脚腾空,他足尖一点,待她反应过来时,底下的是黑压压的人群,飞掠在屋檐上,听着耳旁掠过的风,清朗的银铃笑声回荡在风。

这一生,有你足以 第一百三十章

御书房,看着李鹰刚刚呈上的折,他素日沉稳的眉眼,出现了情绪的破裂。尧。

君浩低头沉思,唇畔有着兴致的盎然,“想不到他竟然会来这招。”摊放在折一旁的还有大咧咧的红色帖,红色的喜字耀眼刺目。

这尧竟然向江湖发出请帖,影云阁阁主尧,于八月十五日迎娶神医叠依,邀请武林各大人士前去观礼。

这是挑明了的讽刺。

他执起朱批,像是尖利的长矛,在纸上刷刷而落,带出一长条的红色溪流。

君浩接过批奏过的折,上面苍劲有力的笔劲沾染上了主人隐忍的怒气,大气磅礴又彰显霸气。

“你要亲自前去。”虽能猜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但他没想到是他做出的竟是这样的决定。想起这些日幽冥宗的动静与朝渐起的一些不安份。

他收敛起平日嬉笑的脸庞,严谨地说了句,“小心点。”真正的对战将要开始了,邪魅的面容上泛起的是与以往相似的戏谑,只是又有些不同,那是一种超然的自信与决然。

睿轩凝视着红色的喜帖,眼里欲要涌出幽黑的火焰,敢打他女人的主意,那就做好把命送上的准备。

“这么多天了,为什么你还是不肯放我回去。”小依映着清澈的河水,双手捧起,凝视着水流从指缝间疏疏而落。

尧闲散地看了她眼,装好水壶的清水,说道,自信又惬意,“我说过了,要娶你当我娘。”

“我什么时候答应过你。”她泼了他一身的水,见他顿时一脸狼狈,水珠从他垂落的鬓发间滑落,她看着他俊美的鼻尖上一滴水珠轻轻滚落,折射着光,像是点缀在其上的宝珠。

古代尽出美女,这点她不否认,但是,连美男也太常见了吧,妖孽的有君浩,冰冷的有睿轩,温柔的有轩哥,就连眼前这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贼”竟也长得这样好看。

他抱胸斜斜地看向她,唇畔一勾,眼里闪烁着不知名的笑意,“你不需要准备什么,只要到时一起进洞房就行了。”

她满脸黑线,他到底知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为什么她觉得她一直听不懂他的话。

“我,不,嫁。”她清晰,肯定,回视他,对上他戏谑的眼,她顿感凌乱,这个男的怎么这么难缠。

“娘,你不必太心急,明日就到了咱们的家,下人什么都会为我们准备好,你只要开开心心当你的新娘就好,还是,”他顿了顿,眼底的笑意更深,“你觉得心急的话,为夫的不介意先进行咱们的洞房花烛夜。”

洞房花烛夜……她仰头看了明亮的天空,暖和的阳光她不禁打了个寒颤,这个男人,早晚会被他气死。

她眼一闭,径自找了块草地躺下,因为上次客栈的事,这两天害得她觉都没睡好,就被他拉起来赶路,天天颠簸在马背上,她的五脏腑都快吐出来了,她怀疑,这个男人根本就是在寻机报复她,一定是的。

尧看着她不顾形象侧身睡着的身影,眼的兴致更是浓厚,这个女人,真是有趣,或许改变一下计划,将她真正娶回家也是不错的想法。

此时睡得香浓的她,翻了个身继续打着呼噜,并不知道她已经被某位影阁的阁主带出了原本的计划之外。

她迷迷糊糊地醒来,看到的是一地的金黄与远处红霞遍布的天空,舒适的靠垫让她溢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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