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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来晚了。”他一个轻揽,将她护在怀。
嗅着熟悉的体香,这个她几次期许几次失落的怀抱,酸涩点滴渐涌,天牢里对他的呼唤不得,帐营里的冷清孤单,当面对杀手对他苦寻无果的煎熬,漫天雪地独剩一人的坚强,他的背影,永远走在她的前面,清晰可见,却怎么也摸不到,眼脑浮现的是他,可来到她面前的……永远不是他。
“你走吧。”淡淡的,有着她的全部心酸,她轻推了推他,近在咫尺的距离让她的话清晰地传到了他的耳边。
他身一僵,似是怀疑自己听到的话。
“回去月兰,离开这里。”她强忍着心痛又重复了遍,这场闹剧是该到了结束的时候了。
“跟我一起回去。”
即使看不清她的动作,但他还是清晰感受到了她的拒绝,他低下眉眼凝视她,心随着她的话一点点碎裂。
“我不会再回去。”
第4卷 第一百五十八章
即使看不清她的动作,但他还是清晰感受到了她的拒绝,他低下眉眼凝视她,心随着她的话一点点碎裂。
“我不会再回去。”她抬头对上他的眼,一字一句地说道,“我不会再回去,那个地方并不属于我。”或者,任何地方都不属于她……
是啊,任何地方都不属于她,即使她再如何努力挽留终究还是不属于她,既然如此,又何必去虚空期盼呢。
每次的回眸换来的都只是背影,每次期望换来的都是失落,无论是他还是他,这辈她都不想再为谁而活……
“我不会答应。”他霸道地将她禁锢在怀,不让她挣脱。
她侧头眺望不远处的天空,漫天细雨散落,落在身上带着沁心的寒冷,她忍不住颤栗,由心而发的感到冷。那是孤单的寒冷。
“放手吧,我们根本就不适合。”
“我这一辈都不会放手。”
“……”
“我知道你受了很多委屈,不会有下次了,朕发誓。”朕?以皇帝的名义吗?
可是,幻想总是幻想,与现实相差太远了,曾经的不离不弃,到现在的伤痕累累,有时候承诺让现实更伤人。
“可我不想了,”她抬起苍白的面颊,泪水无声地滑落,“我累了,无论是你,还是冷允,你们都让我好累。”
“我承担不了任何承诺,也没办法再去忍受一次次的破灭。放过我吧,我这一生都不想再跟你们有任何交集,就让我一个人,好吗?我只是希望好好的生活,为什么你们总是要一次次地来破坏我的梦,我的要求那么简单,可是为什么你们一次次地将我推向绝望……”轻轻的话语却透着无尽的酸涩。
“跟我一起回宫,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我要让你当朕唯一的皇后。”心底的恐慌泛开,抱着她的双手轻颤,他迫不及待地说出他的决定,这次,他不想再让她离开他的身边。
“我要的,你给不了……”
宁安城某间酒楼,冷秋候命在门外,从里面传开的酒香浓郁刺鼻,可猜想主人的酗酒程度。
“冷秋。”
冷秋木然的脸庞,仿佛永远都不会有什么情绪,但当看到这个他一生誓忠效守的男人的样时,他还是忍不住提醒了句,“主,这酒多喝无益,余毒未清,若是复发,只怕不好收拾。”
“呵,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多管闲事了。”
“冷秋逾越了。”他拱手作揖,面色复燃,又是一派平静无波。
“你立马启程,快马加鞭,将信交到公主的手上。”
冷秋视线落在一旁的信封上,颔首应声是,便消失无踪。
他的视线落在不知处,茫然哀伤,“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包括你想要的自由……”
通红的眼,轻轻闭合,从眼角滑出的是看不清的痕迹。
“小依,你打算逃避到什么时候。”凌凰看着日渐憔悴的她,实在接受不了她这样的自虐。
“我没逃避。”
“你明明就在逃避,冷允他快死了,你知不知道。”她残忍地提醒了这个事实,那个如今躺在床上起不来的男人真心让人觉得纠结,明明在乎,却要将她推开,而她,明明相爱,却狠心伤害了最心爱的男人。
“………”
“你去看看他吧……他很想见你。”每天窗前的期盼,矢口否认的心酸,那个与外表一样倔强的人,什么时候才会说出他的真实想法。
“我不去。”
“小依。”她不敢相信,她会这么干脆地说出不去这句话。
“我想一个人静静。”
她神色复杂,几次欲言又止,叹了口气说道,“小依,其实睿轩会及时赶来是我通知他的。”
她身轻颤,没有接下她的话。
“那晚,冷允去找我,让我通知睿轩你在这里的消息,希望他能带你回去。我不知道那个男人是怎么想的,竟然会做出这种决定,可是我知道,成亲那天他说的话都不是真心的。”
她惨淡一笑,透着无尽哀怨,“我知道,如果这是他想要的……我成全他,让他安心的离去。你告诉他,我已经答应了回去月兰国。”
“你这是在欺骗他。”
“这是他想要的。”
凌凰深吸口气,透着满腔无奈与苦涩,“小依,其实还有一个办法可以救他。”
她猛地抬头,对上她的眼,难以置信地看着凌凰,“这个方法应该能救回他的命,这本来是月兰皇室最大的秘密,我也是偶然听到师傅说起,否则也不会知道。”她看着她,感慨道,“你听过蝶花的传说吧。那株被视为月兰之神的蝶花。”
“七彩蝶………你是说七彩蝶?”她轻声呢喃,凌凰微一颔首,说
“供养在月兰祖祠的七彩蝶,光泛七彩,众人只知其神奇,却不知道它还有另一个逆天的能力,服下七彩蝶,能起死回生。”
“巩江山,延益寿,保万代……”她回想起佟掌柜跟她说过的故事,其并没有讲到关于七彩蝶能起死回生的功效。
“这是民间的说法,其实知道这件事的人也不多,毕竟这件事若是传出去,打七彩蝶主意的人将会多不胜数,这可不是月兰皇室乐意见到的。
“凌凰,如果按你所说,那月兰的皇帝们……”
“你是说以前的皇帝为什么不服是吗?”她似有所感,叹道,“月兰先祖曾定下一条血令,谁若是打上七彩蝶的主意,将永世驱逐出月兰族谱,收回月兰皇族的姓氏……”
这就意味着,谁动谁就将丢掉皇位………
小依微震,低头思量,眼蒙上困惑与挣扎。
月色沉静如水,清冷的月光透着窗棂,映出了她愁思的面容,她该去找他吗?
借着月光沿着记忆来到那处孤寂的小院,从窗棂映出的他的影,消瘦得令人担忧,一连串止不住的咳嗽声从里屋飘出,荡在院里,回响。
或许是因为主人知道并没有其他人在,因此毫不掩饰自己的不适,那仿佛要咳出五脏腑的呛声,让人心惊胆颤。
漫无目的地行走在这座偌大的府邸,满心的心思都在那道直不起腰身的身影上,飘荡在她耳边的是那一连串不决断的咳嗽声。
春风飘雨细缠绵,这厢单影驻足,随着小二的步伐跟上,她隐生了退缩,很想就这样回头一走了之,可独院的单影却让她狠不下心。
轻而易举地推开了房门,一眼过去就见到了他,像似一夜憔悴的他,那孤单的身影,悲伤的眼,由生的心酸与心疼差点令她失去理智。移过视线,心不在焉地打量着房间,视线无处可落,即使是小二将房门带上离去发出的声响,跟他走近的脚步也不自知。
“你瘦了。”才不过多久没见,她却觉得仿佛隔了一个世纪,他长满胡渣的下颌,哀伤易见的眼神,一一都在抽痛她的心。
他细细地凝视她,忽而,微微一笑,“我就知道你会来。”
心一跳,她慌张地对上他的眼,那温柔的笑意将她包裹,他牵着她冰凉的手,皱眉道,“手怎么这么冰?”
短暂的失神,她下意识地想抽回,感觉到他僵硬的背影,她放弃了这个动作,任由他亲昵地拉着。
这一刻,他真心觉得不应该住客栈的,应该租间府邸才是,这样,他跟她就可以再走一会,屏风后,一块黑布掩盖其桌上,那间凸起的痕迹,与透过黑布隐隐泛出的光彩,心生异样,他的轻笑声传来,“去看看。”
抽开深沉的黑布,那泛出的光华,璀璨亮眼,神圣的七彩光芒在流转,美丽又神秘。
那薄如蝉翼的花瓣,轻扬在空,那绽着七彩的光,明亮却不刺眼,沁心的清香蔓延在房间各处,那被黑布遮掩的倾世之姿,挣脱了黑暗,重见了光亮。
“这是……”七彩蝶,即使从未见过,即使对它仅限于传说,但她就是一眼便肯定了这就是七彩蝶,这种泛着神圣的光华,脱离了大家对蝶花的认知,这唯有传说的它才能够匹配。
“这就是月兰皇族世代守护的七彩蝶。”
她从震惊恢复,接着便是难以置信。
“它,可以救他的命。”
“你疯了,你知不知道你交出它你会失去什么?”
“你这是在担心我吗?”他盈满笑意的眼让她失去了分寸,她前来的目的就是向他要这七彩蝶的不是吗,为什么,为什么在听到他将七彩蝶送出时,心底会涌出莫名的恐慌。
“只要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即使是被世人唾弃,被世间遗忘。”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我说过,我不会跟你回去。”
“你忘了我刚说过,只要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当然也包括你想要的自由……”
“那………”她终究还是忍不住,那不受控制滚落的眼泪,“那你呢?你怎么办?”
“你别哭,我不会有事的。”他笨拙地替她拭去眼泪,可那怎么也拭不完的泪珠,让他慌了心,温热蔓延在他的指尖,他低头吻上她的眼,轻轻的,如视珍宝,抵着她的额头,“好好过日。”
在她朦胧的视线,仿佛看到了他眼角的晶莹与心痛……
第4卷 第一百五十九章
当她带着那一盆七彩蝶归来时,凌凰震惊的无语交加,这个男人,竟然真的二话不说地将七彩蝶拱手送上。
“师叔,接下来就交给你们,我先回房了。”
她就这样丢下一句话,关在房内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犹如隔绝在了她的那一片天地里,阻止了任何人的靠近。
“丫头她还不肯出来吗?”
“她一直说要安静,谁也不肯见。现在能牵动她的也只有冷允的事了……”
徐老对着那紧闭的房门一阵叹气。“她想安静到什么时候。”
“徐老先生,关于药引的事。”
“这宁安城虽说药材充足,但还是缺上了一两味药,老夫打算带他去忘忧谷,好好为他治病,也算不枉费丫头的一番苦心。”
“这次前去需要多久。”凌凰蹙眉,小依产期将近,如果这时再劳累奔波,只怕身骨会挨不过去。
“此次驱毒需数月时间。进谷的地势险要,这叠丫头我就不带着前往了,只是,对她老夫还是放不下心。”本想拖延到孩出生,如今看来,是等不及了。
“徐老先生,这是什么意思?”隐隐觉得他话隐藏的不安,她一脸狐疑。
“老夫私下给她把过脉,心结不郁,气息虚弱,有难产的倾向……”
凌凰腾地站起,刷白的脸,“怎么会这样?”
“所以老夫才如此不安,若是她再这样下去,只怕母两人性命都难保。”
心久久无法平静,没想到在徐老临走前却爆出这样的消息,“徐老先生,你不能再等等吗?”话落,她顿感无力,冷允的病并不能拖,再拖即使是七彩蝶也无力回天。
“老夫会尽量在一个月内赶回来,按时间算,离丫头的产期还有一个月,这段时间你们好好照顾她,记住,尽量让她静心休养,若是出现了变化,将这宁心丸给她服下,或许能救回她一命。”
送走了徐老之后,整座俞王府便陷入了紧张的氛围,不仅因为朝廷最近的局势,也是因为为了她临近的产期。
凌凰作为俞王府的“女主人”,下达了一连串的准备,从城请来经验久道的产婆与大夫在府候命,时刻侯在小依门外的下人更是从不间断。
独孤离在得知了徐老临走前的交代,也严禁明令,府任何人不可喧哗。
“凌凰,他们是怎么回事?”
即使再粗心的人也感觉到了变化,虽然她不常出门,但门口时刻守候着的婢女可不是她想忽视就能忽视的。
“怎么了,她们打扰到你了?”
“不是,只是觉得你们太过紧张了。”她微微笑道,对他们严阵以待的紧张忍俊不住,同时,也有着感动,这种关心时刻围绕着她。
“哪会紧张,想当初我母亲生我时,我父亲才叫紧张,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只要她一皱眉,他都会紧张得不得了。”
“你父亲很爱你的母亲吧。”她停下手的针线活,以前爸爸也是这样担心妈妈的吧,手轻轻覆上腹部,倾听着里面的动静,心也跟着安静下来。
“小依,你真的不打算原谅他吗?”凌凰借着这个柔和的氛围,轻声提醒她这件事,无论如何,睿轩都是孩的父皇,而她肚里的孩更是月兰皇族第一位皇或公主,他们会任由他们母流落在外吗?
原谅?她眼带困惑,对这原谅两字带着迷茫,犹疑地说,“我不知道……”有时候,想找出一个理由去恨一个你爱的人真的很难,因为你的心无论如何都是向着他的……
“孩出生后,你就不打算让他们父见上一面?”她循循善诱,对于徐老所说的她的心结,她能理解小依的想法,对于一段即若即离的感情,何尝不会感到心累,可放弃呢,又委屈了自己的心……
“我还没想过这个问题。”生完孩后呢,以后会怎样,一个人生活,或是找方法回到现代……她发现她思考了这么多天的问题,在凌凰的一问一答下,竟回答不上来,心绪混乱,头隐隐生疼,接着,肚传来阵阵疼痛。
“小依,你怎么了?”凌凰看着她骤变苍白的脸色,虚汗渐冒,“快去叫大夫。”对着婢女一阵催促,她连忙扶起她往床榻上而去。
“血,有血。”婢女惨白着脸,颤着手指向她裙下露出的点滴殷红,“还没快去。”
“小依,你没事吧,撑着,大夫就快来了。”
“好痛。”她咬牙撑着,可腹部传来的阵阵疼痛让她难耐。
“出什么事了?”刚刚下朝回府的独孤离还未来得及换下朝服,便直往沁雅阁而来,凌凰故作镇定的伪装在见到他时悄然崩溃,她眼眶盛着的晶莹令他一怔,轻抿粉唇,眼泪轻轻滑落,“离哥哥。”
将她轻轻地揽入怀,稍显僵硬地轻拍她的背,轻声劝着,“她会没事的。”
幼时的回忆涌上,泪珠滚滚而落,多久了,他不曾再这样抱着她,对她说“没事的,有我在。”
“别哭了。”桀骜不羁的独孤离在面对她的眼泪也只有手足无措的份,回想凌凰总是成熟干练,无论发生什么事都能淡然处之,在许多事情上,她总是默默地帮着他,而他,似乎一直忽视了她其实也不过是个女孩的事实。
“大夫说,孩要出生了。”
心咯噔一跳,他脸色骤然沉重,竟然提前了半个月。
午时分秒而过,门吱呀一声打开,凌凰紧张地绷紧身,“大夫,怎么样了?”
“按日算,本该是下个月的产期,因为夫人情绪不稳,使得孩提前出世,这种情况并不少见,只是夫人的心脉虚弱,若是今晚熬不过去,只怕性命堪忧。”一番话将他们的心打下了冰窖。
她焦急地攥着他的衣领,“你一定要救活她们母,要多少银你尽管开口。”
“姑娘,你冷静点,这不是银的问题,只是夫人她心气郁结,血脉不畅,这心结不除,在生产精元耗尽,一口气上不来的话……身为大夫,老夫自当是尽力而为,只是……”
“只是什么?”
第4卷 第一百六十章
“只是什么?”
“凰儿,你冷静点,让大夫继续说。”
“为今之计,只有先让她平静下来,再由产婆导产接生,老夫已经喂她吃了养心丸,暂时算是稳住了她的情绪,接下来就看夫人的造化,老夫也不敢妄下断言。”
两人一阵沉默,凌凰失去了以往的冷静,眼里有着掩饰不住的脆弱。
“劳烦邱大夫今晚就留宿在这沁雅阁,以防不时只需,本王待会命人将府内的珍贵药材都送过来,若有什么需要,你尽管直说。本王要你全力以赴,而不是跟我谈造化。”他凛然拂袖,眉眼间威势毕露,一字一句带着摄人的压迫。
“是是,王爷。”
直到大夫匆忙退下,他转身看着她憔悴的眉眼,眉头蹙起,安慰道
“凰儿,你脸色不太好,先回去休息吧。我已经命人通知四弟,他很快就会过来。”
“离哥哥,她会没事的对吧。”她眼巴巴地看着大夫仓皇而去的身影,迷茫的话语像似飘荡在风雨的小舟在寻找着一丝安慰。
“她不会有事。”
一路扬起的沙尘,随风扬起而后尘埃落地,马儿嘶鸣声心惊胆颤地在尘沙响起,随即从传来一道困惑的声音,“主?”
赶路的身影正是睿轩与他的暗卫冷秋,凌晨一早两人便轻装上路,一路急速奔行,倒是离开了宁安城一段不小的距离。可如今,睿轩突然拉扯缰绳,停下奔跑的马步,掉头返回“回去。”
心那熟悉的恐惧再次由生,这种即将失去某种重要东西的揪痛,令他心神难安。
小依,一定是出了什么事。
漫漫云雾遮天窗,形单影只留守候,望月何时挣云出,洒下安慰落心间。
“南风。”
“爷”南风应了声,由他感染开的惆怅令房内的气氛多了几许低沉。
“沁雅阁那边有没有消息?”
“没有。”每隔一盏茶,爷就问一句,到现在他也数不清是第几次了。
“王爷,凌小姐让您快点赶过去沁雅阁,小依姑娘快不行了。”门外传来急速靠近的脚步声,随即便是婢女焦急的呼唤。
隐约觉得一阵风从眼前掠过,开启的大门只见南风一人。
“四爷呢?”
“四爷听了这件事跑出府去了,说是要找人算账。”
********
他匆匆越过跪了一地的婢女往里屋而去,蔓延出的煞气吓得所有人噤声不敢言。
“王爷,按照规矩,您不能进去。”一名胆大点的婢女拦在他脚边,抖着声说,阻止他即将跨进的脚步。
“让开。”从牙缝间挤出的阴寒话语,令人心颤。
地上的婢女身颤抖,不敢再多说一句。
门吱呀一声打开,凌凰憔悴地出现在他面前,反手将门带上,“离哥哥,她说得没错,你不能进去。”
紧攥的拳头松了紧,“她怎么样了?”他话里的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