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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被困于网中,在这紧要关头,他摒住呼吸,猛地运用内力,双臂向外一张,大喝一声,挣断了网绳。那男子见此情景,大吃一惊,仓皇从后门逃命。展昭担心姑娘的安危,并没有追他。但此时姑娘□,衣服又被撕得粉碎,自己也不知如何是好。忽然想到这里是高府,如果那个高三少爷派人来污蔑他玷污了这位姑娘,那自己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救人脱身,一时之间,展昭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只好把自己的外衣脱了下来裹在姑娘身上,抱着她离开了。
三十一.花褪残红青杏小
展昭抱着那位姑娘在街上一路狂奔,周围的人都好奇地观望。展昭没想那么多,抱着那位姑娘回到客栈,让她睡在了自己的房间。展昭在客栈中找了个女人帮那位姑娘换上了衣服,来人虽然没问什么,但看见展昭和床上姑娘的状况,一脸狐疑,自以为猜出了大概。之后,展昭穿上外套,坐在桌边等着那姑娘醒来,等着等着,他感觉到正有人快步地跑向他房间的方向,果不其然,门被用力地推开,一个浑身绫罗,浓妆艳抹的女人满脸焦急地冲向床边,根本无视他的存在。
“念露,念露!你这是怎么了?你醒醒,快醒醒啊!”她不断地摇晃着床上的姑娘,“你听得到我在叫你吗?不要吓我,你醒醒啊!”
展昭站起来看着她,心中已经基本明白了,“想必你就是这位姑娘的姐姐吧?”听到这样的话,那身散落于地的绫罗缓缓得竖了起来,一转身,一张华丽的脸出现在展昭面前,果然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但是在展昭面前,即使再美的面孔都只是过眼烟云,除了小蝶,他从来没有关注过其它女人的脸。那华丽的脸微微一沉,“请问这位公子是?”
展昭一抱拳,“在下展昭。”
华丽的脸上露出些许惊异,“莫非就是御前三品带刀护卫,江湖人称南侠的展昭?”
展昭微微一笑:“正是在下。”
话音一落,那华美的脸上的明眸就开盯着展昭全身仔细地看,看得展昭都有些不自在。而那张脸却很会洞悉人情,意识到展昭的在意,那张脸再次垂下,声音极尽温柔,“小女子冯念霜见过展大人。”
冯念霜?就是高三少爷口中百花楼的花魁,自然就是床上那位姑娘的姐姐,确实很懂得人情世故,成熟老道,处事圆滑,跟她妹妹初出茅庐的稚嫩相比,超出了很多。展昭略一点头,“姑娘不避拘礼。”
此时冯念霜抬起了头,表情不屑而高傲,语气较刚才更严厉了不少,“素闻展大人为人正直,敢问展大人如此对我妹妹,究竟意欲何为?”
展昭心中一震,知道她一定以为自己对她妹妹意图不轨,连忙解释,“姑娘你误会了,事实并非如此。”展昭正准备说出事情经过,床上的人突然咳嗽了两声,冯念霜顾不得展昭立刻转向床头,拉起那姑娘的手,“念露,你终于醒了,你吓死我了……”“姐姐……”那姑娘只是虚弱地应了一声。
“念露,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刚刚有人告诉我一个男人抱着你来了云来客栈,还说你昏迷不醒,你告诉我,是不是他想占你便宜?”说着,冯念霜转头看着展昭,生怕他溜走似的。
“姐姐你误会了,是展大人救了我。”冯念露坐了起来,把在高家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说给冯念霜,冯念霜听了,立刻向展昭下跪行礼,“多谢展大人救了我妹妹念露,小女子刚刚言语冒犯,请展大人原谅。”
展昭慌忙扶她起身,“姑娘不必行此大礼,展某受之有愧。令妹为了展某,实在牺牲了太多,姑娘你放心,我这就去高家抓回高三少爷,还令妹一个公道。”展昭正准备离开,冯念霜却拦住了他,“不行,你不能抓他,高员外对我姐妹有恩,我们绝对不能状告他的儿子!”
“可是冯姑娘,不抓高三少爷,让你妹妹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你们甘心吗?”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当年要不是高员外一饭之恩,我们姐妹二人早就死了,哪还会有今天?总之我们不会告他的!”冯念霜话语铿锵坚定,展昭见一个出身青楼的女子竟有如此胸怀,如此高尚的品格,知恩不忘报,一身正气,不由得也觉得佩服,只得妥协了,“既然如此,就依冯姑娘的意思。”
“多谢展大人成全。”冯念霜再一次躬身行礼,“展大人,小女子还有事在身,希望展大人能帮我暂时照顾妹妹。”
“姑娘请便,展某从命就是。”说着,冯念霜向妹妹点头示意,展昭将她让出了房间。来到床前,看见惊魂未定的冯念露,展昭关切地问:“姑娘现在好些了吧?”
冯念露看看自己的衣服,又看看展昭,想着不知昏迷之后,展昭是怎么把自己带回来的。展昭看着她的举动,猜出了她的心思。两人顿时都觉得尴尬无比,冯念露更是从脸上红到脖子,连耳根都火辣辣的。展昭无奈只能后退几步,站远了一些。沉默了一阵,冯念露走下床,对展昭跪下,“多谢展大人救命之恩。”展昭连忙上前扶起她,“快别这样了,展某真的受之有愧。只是……难道你也不想抓住高三少爷,就算是为自己出口气吗?”展昭对之前冯念霜的决定还有些质疑。
冯念露轻轻地摇摇头,“展大人你不明白,姐姐这么做,自有她的道理。我们小的时候,家里很穷,经常有上顿没下顿,三岁那年,父母双亡,姐姐那时十岁,自己还是个孩子,却很坚强地担起了养活我的责任。可我们两个女孩子,又能怎么办呢?运气好了,有人接济我们,更多的时候,我们只能自食其力。为了生存,姐姐偷、抢、骗什么都做过,也因此常常被人毒打,遍体鳞伤,但她从来不准我去做那些事。每一次有了吃的,姐姐一定会先给我,无论她饿不饿,都会先顾着我。那年冬天特别冷,我跟姐姐三天三夜没有吃饭,实在支持不住,倒在高家门口,是高员外给我们送了饭,救活了我们。姐姐一向重情义,经常教导我要知恩图报,再小的恩情也要铭记在心。姐姐十六岁的时候,因为欠钱还不起,被卖到了青楼,起初姐姐宁死不从,但当她发现这样可以很快赚来好多钱,就答应了……我还记得,姐姐回来见我的时候,打扮得特别漂亮,她说我们以后都不会再挨饿,会有温暖的房子,漂亮的衣服,过上好日子。我开心极了,可当我问她为什么的时候,姐姐却哭了……当时我什么都不懂,后来才明白,姐姐是用终身幸福给我换来了好生活。从小到大,我没有对她说过谢谢,也没有对她说过对不起,我明白,姐姐要得不是这些,再多的对不起也换不回姐姐的幸福。姐姐这一生,完全为了我,从来没有为自己考虑过……”
展昭听着冯念露的讲述,也不禁扼腕叹息,“没想到你们的遭遇这么坎坷……”
冯念露意识到自己似乎说了太多,就赶快从刚才的情愫中抽身而出,“展大人,让你见笑了。我现在已经没事了,就先行告辞。”
“姑娘,天已经黑了,你一个人……”展昭还是很不放心。
冯念露一笑,“我从小在洛阳长大,况且这里离我家并不远,展大人不用担心。今天已经太麻烦展大人了,我心里实在过意不去。”
展昭也笑着,“姑娘说哪里话,既然如此,展某就不留你了,后会有期。”
冯念露低头向展昭行了个礼,走出屋去。展昭这才放松了心情,跑到隔壁去找白玉堂,原来他还睡得昏昏沉沉,展昭一把拉起了他,“你这个死老鼠真是睡死了!要是有人想对你不利,实在轻而易举啊!”
白玉堂迷迷糊糊地揉着眼睛,“有你在我怕什么!”看看窗外,“啊……天黑了,猫儿,出去溜达溜达,你和我啊,本来就是应该白天睡觉夜里出动的嘛!”
“好了好了,别那么多废话,快走吧!”展昭已经站起来走到门口,很不耐烦。而白玉堂则慢慢悠悠地爬起来,伸个懒腰舒舒筋骨,摇摇头让自己清醒之后,跟着展昭出了门。
二人在街上无目的地游荡,展昭把白天发生的事全都告诉了他,本以为白玉堂会大喊大叫,悔恨自己没有同去,谁知道他却变了脸色,变得严肃,“怎么你又管闲事儿啊?”
展昭听了很不以为然,甚至有点教训他的意思,“玉堂,你怎么这么说?难道你可以见死不救,看见一个姑娘被人污辱却不出手相助?”
“我不是这个意思。”白玉堂轻叹着,“我是说你怎么又招惹女人,还有个青楼女子,通常都是不好对付的那种啊!”
“你又胡思乱想,胡说八道!”展昭生气地顶了他一下。
白玉堂摇了摇头,停下脚步若有所思,“不是的。我真的有不好的预感,还是因为我太关心小蝶?”白玉堂有些神经质地自言自语,展昭懒得理他,自己向前走,将他甩在身后。“猫儿你等等我!”白玉堂回过神来,快步追了上去。
三十二.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
展昭跟白玉堂闲逛到很晚才回客栈休息,第二天清晨,展昭刚起来没多久,就听见一阵敲门声,开门一看,展昭略有些惊讶,来人正是冯念霜。
“冯姑娘?快请进。”展昭侧身一摆手,将她让了进来。展昭示意她坐下,却被冯念霜拒绝了,看她的神色,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冯姑娘来找展某,不知有何要事?”
冯念霜看着展昭,面无表情,但依然透着些高傲,“我想请教展大人,打算怎么安置我妹妹?”
展昭觉得奇怪,“冯姑娘此话怎讲?”
冯念霜摆出一幅理所应当的神情,“展大人,我妹妹为了救你,宁愿屈从于高三少爷那个混蛋,他对你的这份真情,天日可鉴。再说,念露的清白之身,被大人你看过、也碰过了,更何况,你抱着她从高府到客栈,你二人衣衫不整,穿过大街小巷,几乎整个洛阳城的人都看见了。试问我妹妹以后如何见人,又有哪户人家肯再要她?所以,念霜有个不情之请,希望展大人娶我妹妹过门,既是看在她对你的情义,也都算是为保全她的名节。”
展昭顿时愣了,他完全没想到这件事会突然演变成这样,当时看了冯念露的身子,还抱着她跑了那么远,虽然于心有愧,但完全是为了救人才出此下策,而现在居然以此要求自己娶她,却真是出乎展昭意料之外,“冯姑娘,成亲之事关系重大,又岂能儿戏?我跟你妹妹萍水相逢,当时也是一时情急才冒犯了她,这实在是……”
“素闻展大人侠骨高义,难道也是敢做不敢当之人?”冯念霜眉毛一扬,毫不留情地反驳,“虽是事出有因,但我妹妹因为你名节有损,也是铁一般的事实,展大人不肯娶我妹妹,任由一个女子的清白毁在你手上,你能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吗?更何况这个女子对你有恩有情!”
展昭被冯念霜问得不知该如何回答,还在措词之际,冯念霜又开了口,“展大人,念霜十六岁沦落风尘,如今更被视为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坏女人,这么多年来,我深知一个女人没人照顾、没有依靠是多么惨痛凄凉,我实在不忍心看着妹妹重蹈覆辙,求展大人发发慈悲之心,娶了妹妹。展大人,如果你不肯答应,念霜就长跪不起!”冯念霜“刷”的一下跪在展昭面前,实在逼得展昭无路可走,而冯念霜说的话句句是事实,句句在理,自己的任何反驳都显得苍白无力,
“冯姑娘你先起来,有事慢慢商量。”展昭弯下腰伸手示意她起来,但她纹丝不动。
“展大人,念霜求你答应我!”她的语气坚定,不容拒绝。
“姐姐,你这是何苦?展大人对我有恩,我们怎么能这样逼他呢?”突然,冯念露从门外冲了进来,跑到冯念霜身边准备拉她起来,但冯念霜甩开了她,“念露,我这么做也都是为了你。难道你敢说你对他一点儿好感都没有吗?要不是因为你对他有情,又怎么肯连名节都不顾去救他呢?”听见这样的一问,冯念露脸色立刻泛红,有些尴尬地看着展昭,但眼神中的的确确带着情意,展昭也忽然间被看得不知所措,只得将眼神移向别处:现在究竟如何是好?自己确实有损冯念露的名节,但自己对她毫无感情;如果真地答应娶她,那小蝶……
“展大人,不是念霜有意为难你,只是我妹妹名节被毁,的确与你有关,你真的能视而不见吗?不错,你是可以一走了之,了无牵挂,可却剩下我妹妹一个人一辈子受人嘲笑唾骂,无依无靠,全都是因为你,你又于心何忍?”冯念霜苦口婆心好言相劝,似乎志在必得。
展昭看着面前这一个刚强一个柔弱的姐妹俩,叹了口气,“冯姑娘,实不相瞒,展昭早已心有所属,而且马上就要与那位姑娘完婚,试问我又怎么能再娶念露姑娘呢?展昭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实在对不起你们姐妹,今后要是有用得着展昭的地方,你们尽管开口,展昭定当万死不辞!”
听到展昭这样的一个理由,冯念霜愣了一下,之前的强势顿时消减了不少,她微微一低头,依然满是不甘的神情,“展大人又何必用这样的借口推脱呢……”
展昭也是一愣,“冯姑娘,展昭绝对无意骗你,展昭所言句句属实!”
“既然如此,就请展大人将念露纳为侧室,只求展大人给她一个名分,保全她的名节!只是纳为侧室,难道展大人还是不肯答应?”
展昭有些震撼了,他没想到冯念霜还可以这样退而求其次,“冯姑娘,对不起……展昭心里只有我的未婚妻一个,我希望冯姑娘不要强我所难,对不起……”
冯家姐妹俩都深深地埋下了头,面对展昭一次又一次的拒绝,冯念霜失望,冯念露却是无地自容。沉默了一会儿,冯念霜突然从袖中抽出一把匕首,冷不丁的一道寒光流向冯念露脖颈之前,展昭先是大惊,同时凌厉地夺过了匕首,“冯姑娘你干什么?!”
看到匕首被夺,冯念霜有些泄气,冯念露更是被那突如其来的一刀吓得魂飞魄散。冯念霜转头看看旁边惊魂未定的冯念露,幽幽地开了口:“妹妹,你不要怪我,姐姐是为了你好……我深深体会到一个女人名节不保被人唾骂的痛苦,姐姐不想你再受折磨,我们一生命苦,姐姐送你走之后,就立刻来陪你,到了阴曹地府,再向爹娘请罪……”紧接着,冯念霜猛地抬头看着展昭,眼神犀利,“展大人,你可以不答应我们,但是你以为你可以挡得住我们寻死吗?!……念露,我们走!”冯念霜伸手拉起冯念露,满带怒气的起身离开,眼神中更充满了不屑!
展昭被她一句句的质问逼得毫无还手之力,没办法,这件事,确实是自己理亏。展昭低着头,表情凝重。自杀?她们竟然用两条人命来逼自己……毫无疑问,冯念霜这样的女人,一定说得出做得到,难道真的任由她们这样搭上性命?……或者,自己还可以拿什么理由去拒绝她?但无论是什么理由,都已经被她一一驳倒,一点儿也站不住脚。现在,似乎不管自己说什么,都变成了不负责任的逃避……突然,展昭握紧了拳头,他抬起头,此时已面无表情,“好,我答应你,娶念露姑娘。”展昭声音不大,也并非心甘情愿,只是无可奈何之下,不得不这么做。
冯念霜大喜,二人停住转过身,“多谢展大人成全,那……展大人回汴梁之时,就请带上妹妹同行。”与冯念露相视一笑,冯念露也露出了安慰而且羞涩的笑容。
“这个,展昭自然明白。我与一位朋友,今天之内就会启程,念露姑娘就快些收拾行装,也好一同上路。”展昭很清醒,他很清楚自己在说什么,只是他的心已如死灰一般,只是按自己仅存的理智和道义行事。理智和道义,一定会和感情相冲突吗?他在想小蝶?没有,他不敢想小蝶,已经答应了要娶其它的女人,他不敢再多想任何有关小蝶的事,他预料不到只要自己一想起小蝶这个名字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展昭现在的心里完全是一片空白,空空荡荡。这时,冯念露走到他跟前,展昭看着她,没有任何感觉,就像一团空气,可是她却实实在在的存在着,这是他亲口答应了要娶为妻子的女人呐!
“展大人,半月后是姐姐的生辰,姐姐一心为我操劳,眼看我们就要分别,如今我只想多陪陪她,不如你先回去,半月之后再来接我如何?”冯念露看着眼前的展昭,只是却看不见心里真实的那一个。
“既然如此,就依你的意思。”展昭点点头,好像现在无论他们说什么,他都会同意。
冯念霜也迎了上来,似乎还是有些不放心,“展大人一言九鼎,希望你不要忘了今日所说的话。”
“冯姑娘无需担心,展某决不是言而无信之人。”展昭回答着,他的一切回答都是出于应该如此。
“展大人金口既开,妹妹有了好归宿,我就放心了。半月后,我们等着展大人。那我们姐妹就先告辞了。”说完,二人向展昭行了礼,出了门。展昭没有送他们,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出去的,只是僵硬地站在那里,脑中已无力再想任何的事情;他多么希望时间可以停下来;不再向前走;那么一切可怕的事情就都不会发生。
“没想到,又让我说中了。”一个冷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展昭转过身,是白玉堂。原来他在隔壁房间早已听得一清二楚,“你真的打算……娶那个冯念露?”白玉堂还是难以置信。
“我已经答应她了,难道还有假吗?”除了这样,展昭实在想不出其它的答案。
“那小蝶怎么办?你准备怎么跟她说?你想清楚了没有,你这么做,小蝶怎么接受得了!”还是冷冷的,白玉堂追问着。
“小蝶……”展昭一阵心痛,紧紧地闭上了双眼,“我想她会理解我的。”
“那……如果她没办法理解呢?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她知道了,她会怎么样?如果她想不开,怎么办?”白玉堂很平静,或许他是可以理解展昭的心情的。
展昭顿时心乱如麻:小蝶……自己又怎么舍得伤害她呢……如果她想不开……他甚至有些抓狂,跟白玉堂吼了起来,“不要再说了!冯念霜的话你也听见了,每一个字都合情合理,你让我怎么办?我展昭又岂是不负责任的人?”展昭粗喘了几口气,变得黯然神伤,“难道……难道我跟小蝶,真的……注定了要分开……玉堂,别再说了,我们……我们回去。小蝶……我会好好跟她说的……”白玉堂看着他,只感觉到一阵彻骨的寒冷,一时之间也没了主意。
回到汴梁,展昭把自己关在开封府三天,都没有去找小蝶,白玉堂也没有再劝他,因为